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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超级雇佣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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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张自发的话来说,这些就叫私货,他也知道门路,只是以前没钱没势,活的又卑贱,纵然知道也只是听说,可现在不同了,跟了舵爷,腰杆直了,底气足了,还真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劲。
这一船私货,就是赵千卖枪给孙革命家时坚决不收纸币的原因,以前就是雇佣军,这里面的场合懂得起,走地道,硬通货总是管用的。
实际上,这个时代的香港,虽说是英国殖民地,但仍然有海盗出没,不过外国人居多,还有南洋来的,他们一般不敢动外国船,专照从内陆来的满清货船下手,或者抢了中国商行的船,手段也很残忍,绝不留活口,然后一包子炸药就把船沉了,谁也找不着。
这些都是听张自发说的,不止他,这船上还有十多个地老鼠,都是张自发找的信得过的人,年轻,没大烟瘾头,穿越到这个时代,人生地不熟,明白方向有什么用,具体的事儿都得靠摸索,以前又是雇佣军,当然知道情报的重要性,所以这些人都是要培养的。
G22装好了,架起来,瞄准镜里是海面,这狙击枪好久没用过了,子弹也一直留着,就是害怕关键时候出问题。
这一船是私货没错,怎么来的赵千很清楚,装船下海都是半夜里完成的,没光没水的,难不保不被盯上,被人撸了回扣。
装船的那些人什么来路?运货的那些人又是什么来路?谁敢保证他们收了钱不再黑你一次?什么时候下的海,什么航路,可都是明白的很呐!
驾驶舱里,开船的是一个盘着头的瘦汉子,又黑又瘦,货轮也是他找来的,说是卖煤的人的朋友。这些话不能信,这些人也得提放着点,想吃肥油,就得冒着拉肚子的危险,十万两买这么多东西,就不要怕走夜路!
回头看了一眼驾驶舱,张自发站在那开船的瘦汉子身后,神情有点紧张。这个嫩犊子,那手还一直摸在怀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枪似的,没好气的转过头,继续瞄着海面,不是没想过自己开船,可人不干啊,再说这十九世纪末的火船自己一时半会也弄不懂啊。
现在已经是第二次工业革命了,电力开始广泛运用,内燃机也出来了,蒸汽时代在远去,电气时代来临,钢铁时代也结伴而来,可这船还是蒸汽动力,虽然挺大,但还是突突突的直冒烟。
突然,瞄准镜里出现了一个黑点,赵千神色一紧。




第十四章 黑吃黑
黑点越来越清楚——一艘轮船,航速比自己这破货轮快多了,一看就是新式的。
这么快的航速,还冲着自己来,这里又是香港到青洲岛的中央,也没英国军船巡逻,就算那些军船看到了,也只会先收拾你这买私货的,谁叫你不是洋人?何况,做海上买卖的,多半也会和洋鬼子兵勾结,你一口我一口,先吃了再说!
这航速真快,绝不是货轮,也不是军船——
真他妈的是海盗!
这帮孙子,喝血不带塞牙的!
“陈荣!”赵千回身就是一枪!
噗的一声,血喷在了驾驶舱的玻璃上,11。1g的穿甲弹侵彻性很好,玻璃上只有一个弹眼,裂纹都没有多少。
那开船的瘦汉子无声无息的倒下了,船猛的一摇,张自发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没用的东西!”赵千火气很大,“荣二爷,你他妈的也怂了是不是,给老子滚出来!”
“舵爷!”陈荣从驾驶舱后面跑出来,身上全是血。身后还跟着牛德和张二虎。
“怎么?”赵千微微一愣。
“下面藏的有人!”陈荣眼神很凶狠。
“做的好!”赵千用欣赏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将背囊里的KRISSSuperV“致命蝎刺”全自动冲锋枪丢给陈荣,“上去!”
“舵爷,这?”陈荣愣了,他知道舵爷这把枪有多珍贵,和舵爷在青洲岛好几个月了,就摸过一次。
“滚上去!”赵千的枪口对准了陈荣,“再婆婆妈妈,老子就当蝎帮里没你这个人!”
“是!”陈荣三两下就爬上了驾驶舱顶,找了个最佳位置隐蔽了起来。
“好样的!这才是荣二爷!”赵千嘴角一弯,“给老子狠狠打,子弹打完老子继续造!”
“操c他妈的!”牛德大骂,脸上还有血迹,一个月不见,这个原本就强壮的矮个年轻人越发强壮了。
“你吼什么吼,才搞死两个,老子干了四个!”张二虎开骂了,他就是和牛德过不去,这小子牛高马大的,原本挺瘦,在青洲岛上被赵千操练了几个月,强壮了许多,加上他一米九的身高,整个人看起来很威猛!
这一高一矮,是蝎帮除了陈荣外,赵千最欣赏的,原因无他,就因为这两个人不要命,虽然不像陈荣那样天生就是个狠角色,但却有一股子冲劲!
这船货可是蝎帮能不能继续发展,能不能做成佑洪坛那笔大买卖的关键,老子的身家性命都赌在这上面了,你们还想来吃一把回头草,真当老子吃草的?
赵千的鼻翼在抽,G22阻击步枪也不架了,直接端在了手上,十发子弹上的满满的!
陈荣,牛德,张二虎,这三个人,十天前就从青洲岛出发了,赵千的雇佣军本能让他感觉到了危险,所以在离开青洲岛的时候就和陈荣说好了时间,从前天开始,陈荣三人就混进了装船的咕哩里,一起上了货船。
赵千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这是陈荣的主意,这个刚满二十岁精瘦干练颧骨很高的小子似乎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蝎帮那十五个成员里,也就陈荣有指挥者的天资,其余比较出色的牛德张二虎当打手可以,绝不能领导,而且蝎帮的那些年轻人以前最多就是砍砍人,有的甚至连械斗的经验都没有,缺少锻炼,都是菜瓜,所以也只能让这三个人来。
还好,这三个人没让自己失望,底舱那些卸货的咕哩还真是海盗装的,陈荣对危险也有一种天生的直觉,不当雇佣军真是可惜了,还好自己发现了他,不然这么出色的人才估计就只能当个小地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弄死在街头了。
要死也要死的有价值,也要为财死,为食亡!
砰!
枪响了,那艘船进入了G22的射程,一个小黑点从船头上栽进了水里。600m距离上都穿透15mm——这就是武器的先进性,何况还没那么远!
那海盗船似乎也懵了,放慢了速度,甲板上的黑点也消失了。
“舵爷,他们怂了!哈哈!”牛德大笑。
“很聪明,难缠。”赵千放下了狙击枪。突然,眼神一颤,“糟了!水鬼!”话音刚落,就看见十米外的海面冒起了一个头。
砰!
血染红了海面,接着一具尸体浮上来了。
“靠边,你们!”赵千大喊,几个月没战斗了,自己也疏忽了,这些海盗的指挥者很聪明,也应该用望远镜看到了自己,他之所以让船离自己只有三百米,就是因为这个距离,水鬼可以一猛子潜过来,直接上船肉搏!
三百米的潜水,自己那个时代优秀的水鬼可以在三口气内办到!何况这还是个有内功的时代!没准还有水上漂!刚那个被自己狙杀的水鬼就是因为技术不到家,出来换气了!
赵千冲到了甲板边缘,双眼如狼一般盯着水面,突然眼里精光一闪,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海面又漂起了一具尸体。
牛德和张二虎见状,也明白了,急忙站到了船边,手上的蝎尾96蓄势待发。
十几秒钟后,水鬼们终于憋不住了,开始爬船。
这个时代可没有潜水装氧气瓶,水鬼们还是靠着自己的肺活量和水性,不过他们一露头,船上的枪也响了。
“操你大爷,老子蝎帮的货也敢吃!”牛德一边骂一边开枪,气势很足,可枪法实在够烂,7发子弹打完,也就毙了两个水鬼,就在他手忙脚乱的换弹夹时,五个水鬼已经上来了,一刀子就插进了他肩头!
“趴下!”驾驶舱顶陈荣大吼。
牛德不顾疼痛,抱着捅他刀子的水鬼就滚开了。
致命蝎刺响了,14CM的枪管喷射着火蛇,四个水鬼瞬间就变成了马蜂窝!
陈荣惊呆了,这就是舵爷的枪?也太猛了!他老人家到底是什么人啊!
赵千知道陈荣这一下乌龙了,致命蝎刺每分钟射速高达1500发,就他这几下扳机一扣,一个弹夹没了。致命蝎刺就是这点不好,太耗弹药,不过射速在1200发每分钟的小型枪支后座力都很大,如果不是出色的射手很难控制,可致命蝎刺的优势就在于那比1911手枪还低的后座感。
所以,他才敢让没有任何步枪射击经验的陈荣用致命蝎刺,而这小子虽然一下就搞完一个弹夹,可时机却把握的相当好,而且领悟了自己让他上舱顶的意图。
居高临下,好他妈的打鸟啊!
牛德的确强壮,和那水鬼肉搏,活生生的把水鬼的刀子抢过来,一刀子就捅死了那水鬼。
这边船头没有水鬼上来,全部变成了浮尸,大约七八具,赵千的狙击枪是绝对不会浪费子弹的。
可那边张二虎就不行了,到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战斗,只开了几枪,手枪就被抢了,现在已经有十多个水鬼上了船,挥刀就杀,叽里呱啦的叫着,抢枪的水鬼被赵千一枪打死,G22来不及上弹,沙漠之鹰也只有7发的弹容量,水鬼越上越多,那边的船见水鬼爬船成功,也高速靠近着!
场面混乱,陈荣也不敢随便开枪,只能将致命蝎刺塞进怀中,掏出蝎尾96,边跑边打。
肉搏了!
赵千浑身是血,已经用斯特赖德战斗刀杀了七八个水鬼,牛德和张二虎也受伤了,可还是很凶狠,这场面也激发了他们全部的血性!
终于,二十几个水鬼全部倒在了甲板上,血泡着尸体,混合着咸湿的海水。不过,海盗们却登船了,几十条枪对着赵千几人。
“你很厉害。”一个红发的高大洋人用左轮指着赵千,那样子像他就是这群海盗的头领,“我叫施耐德,拥有光荣的维京血统。”
维京血统?荷兰鬼子!他们祖宗就是当海盗的!赵千盯着施耐德,这家伙很高,和被抓的张二虎差不多,大概三十岁左右,还算英俊,就是满脸的胡子,一口金牙。
“这一船货物,几十条命,很不值得。”另一个人走了过来,中文很纯正,就是带着福建口音。
“蔡,你什么意思。”施耐德问那人。
这人盘着辫子,穿着陈旧的普鲁士海军服,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脸很干净,却有好几条疤,身材瘦削,一双眼睛很有特点,红红的布满血丝,看起来格外凶狠。
“我祖上说过,太多人死在海上,不吉利。”他说。
“都是些爪哇人,死就死了。”施耐德满不在乎的道,“这船货运到南洋去的话,至少也是二十万两银子。”
盘着辫子的男人皱起眉头,“用他们的命换他们的钱?对不起,我蔡镇龙做不到。”
爪哇?原来这些水鬼是印尼人,难怪说话叽里呱啦的听不懂,赵千目光落在了这个叫蔡镇龙的男人身上,普鲁士旧海军服解开的领扣下,锁骨处有一条深深的疤。
“蔡,这不是讲原则的时候。”施耐德有些急了,“我们合作,不就是为了钱吗。”
“喂,光荣的维京人。”一个不屑的声音传来。
“闭嘴!俘虏!”施耐德狠狠的看着赵千。
“看起来,光荣在利益面前还是一滩狗屎啊。”赵千笑着迎上了施耐德的目光,“怎么当海盗了?我看你挺有指挥才能的,应该是出身海军吧?”
“是的,我曾经是充满荣耀的荷兰皇家海军,为了女王陛下在广阔的大海上自由驰骋。”施耐德很是自豪。
“可惜,贪婪的海盗朋友,军队不要你了,你没有国家了。”赵千笑道。
“胡说!我只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金钱!”施耐德吼道。
“哦,你开枪吧。”赵千摊开手,用的是荷兰语。
听到这句荷兰话,那个叫蔡镇龙的男人眼睛一亮,仔细看着赵千,似乎在想什么。这时,一个海盗将缴获的蝎尾96递给了他,他看着那把手枪,红红的眼里目光更亮了。
“把他们杀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要搜出来,然后把船炸掉。”施耐德一声令下。




第十五章 海盗头子
咔,毛瑟88的枪栓拉起来了,这些海盗装备挺精良的,不止穿着普鲁士军服,还用着最先进的德式装备。1888年,威廉一世之子腓特烈四世在位99天后去世—其孙威廉二世登基,成为德意志帝国的第三代皇帝,普鲁士拥有德意志帝国2/3的人口和3/5的领土,并且在军事、经济、工业等方面远远超过帝国内其他王国、公国,因此德意志帝国成为普鲁士王国的扩大版。
“把枪放下。”蔡镇龙说话了。
“为什么?蔡!”施耐德吼了起来。
“因为我是‘鹿耳’的领导者,而你,只是指挥。”蔡镇龙冷冷的道。
原来这光荣的维京海军只是个二把手,也是,这些穿着普鲁士海军军服的海盗都是中国人,只是看起来黑了一些,倒更像南洋那边的华人,不戴帽子,都盘着辫子。
赵千心下想着,蔡镇龙却走到面前,一双红眼就盯着自己看。
两人身高差不多,只是蔡镇龙瘦多了,没有浪荡子那么强壮,拥有一身对异性杀伤力极大的肌肉。
“有个问题。”浪荡子实在受不了蔡镇龙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开口了。
“请讲。”蔡镇龙目光松动了一下。
“你这支海盗部队怎么叫鹿耳这么怪的名字?”浪荡子问了这么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蔡镇龙也是愣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这家伙,“因为我祖上就是沉舟鹿耳门港,抗击清军,最后殉难。”
鹿耳门港?不是在台湾吗?这红眼男看起来有点来头。“你祖上也姓蔡?”浪荡子接着问了一个更让蔡镇龙无语的问题。他是刚刚那个凶悍无比的人吗?蔡镇龙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眼睛很亮、笑容很轻佻却很好看的家伙的时候,蔡镇龙听到一个让他心里发颤的名字。
“蔡牵啊……”赵千缓缓点头,“中国历史上最牛B的海盗,有句话叫“卡野蔡牵”,意思就是指责对方比蔡牵还要凶狠,了不起,了不起。”
蔡镇龙没有说话,红眼中的目光更加深邃。
“可惜了,这好汉子,被满清鞑虏害了,就算死,也死的轰轰烈烈,发炮将船自沉,血性,血性!”赵千大声赞道,眼中充满了崇敬,还带着几分惋惜,真情流露,自然而然。
“把枪放下!”蔡镇龙的声音都颤抖了。
“蔡!你干什么!他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施耐德高声叫道。
“你不是说,这些爪哇人死就死了吗,他可是没有杀我们鹿耳任何一个人。”蔡镇龙回眸,冷冷的道。
“不可理喻,战场上同情敌人就是最大的错误!”施耐德怒不可遏。
“光荣的维京海军说的没错。”赵千插了句嘴。
“这不是战场,你也不是敌人。”蔡镇龙对赵千说。施耐德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走到甲板后一个人待着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给他们包扎一下。”蔡镇龙挥手。
几个海盗把陈荣三人扶到了船舱里包扎去了,剩下的人分散到了货船的四周,守卫着。
蓦地,蔡镇龙眼中一寒!
“你该听你那位荷兰兄弟的话。”赵千用一把蝎尾96指着蔡镇龙的太阳穴,嘴角挂着笑意。
“哪里来的枪?”蔡镇龙也不慌,冷静的问。
“裤裆里的,如何?”赵千放下了枪,“还有一把,要不要看?”
蔡镇龙笑了,“我又不是女人。”
“也是。”枪在手上转了一圈,插回裤裆。
“你这裤子挺特别的,很多包,不过真的很方便。”蔡镇龙望着赵千的裤子。
“裤裆里也有,不然怎么放得下两把枪?”赵千笑道,“刚刚不是就差点要了你的命吗。”
蔡镇龙笑道:“的确如此,你这样的人,应该会这样做的,再苦再难的绝境,也不会放弃翻盘的希望。”
赵千伸了个懒腰,“就跟赌钱一样。这裤子你喜欢,回头我叫我女人给你缝一条?嗯,也不是我女人了,不过床上功夫很好,也听话,我还欠她钱。”
蔡镇龙无奈的摇摇头,又笑道:“我见过你。”
“在哪?”赵千走到甲板边,望着海面,深深吸了口气。
蔡镇龙走到他身旁,“吃面的时候,我有先天眼疾,不过听力却很好,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很有意思。”
“眼疾?”赵千回头。
“看不清楚近的东西。”蔡镇龙道。
“先天的远视眼嘛,只不过你过分严重了,也不是什么疾病,我也是先天远视眼,不过近的东西也看的很清楚,小时候,他们也是因为我这个条件而把我从孤儿院接出来的。”赵千道。
“你是孤儿?他们?”蔡镇龙问。
“他们……我对不起很多人,但他们是我最对不起的人。”赵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说这个了,反正我不知道爹妈叫什么,连姓也是百家姓第一,还不错了,生下来就得了个第一。”无所谓的笑笑,“我叫赵千,字青山。”
“青山兄,你这性格倒也稀奇。”蔡镇龙点点头。
甲板上的尸体被扔到了海里,也打扫干净了,一个海盗拿过来两瓶酒,蔡镇龙接过,递给了赵千一瓶,“喝一半,倒一半进海里,他们也曾活着。”
赵千望着海面上漂浮的尸体,喝了一半酒,将另一半倒进了海里。
“这就是我们的命,回去吧,海送你们回家。”蔡镇龙将酒瓶扔进了海里。
“只不过赌输了。”赵千将酒瓶抛向空中,拔出枪,一枪就将酒瓶打碎。
“赌输了……”蔡镇龙心里一阵震撼,不止是因为赵千那快得几乎看不清楚的动作,还因为他的这句话。
赵千玩着枪,“为什么放过我?我相信绝不是因为我赞扬你祖上的那些话。”
“你是不是革命党?”蔡镇龙问。
原来如此,听我说了句荷兰话,又没辫子,还叫满清为鞑虏,就猜测我是革命党了,蔡镇龙啊,你心里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自祖上牵公殉海后,他的后人移居到了南洋,一直以海上运输为生,几代下来,也积累了不少财产,可这仇是不能忘的,我们已经把南洋当成了家,勤劳的工作,可却受到荷兰人的压榨,当地土著的欺辱,满清狗也不闻不问,抛弃了我们,这国仇家恨,都是不能忘的,我这一生,最大的志愿,就是推翻满清朝廷!”蔡镇龙有些激动了,“我变卖了所有家产,组织了这样一支军队,虽然只有一百多人,却是受过正统的训练,满心诚意的想要投靠革命党,却被拒之门外。”
“为什么?送人送枪送船的好事他们怎么会拒绝?”赵千不解。
“我抢了一艘法国船,他们怕了。”蔡镇龙冷笑着,“满清是鞑虏,这洋鬼子就不是鞑虏了?笑话!”
“抢了法国船,英国人应该不会找你麻烦,洋鬼子自己也斗得厉害,任何时代都这样,就是个大赌场,谁更狠,谁更聪明,谁就有赢面。”赵千道。
蔡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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