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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卖别人从而来减轻自己的罪罚。
林黛傲心中一冷,府里居然有下人敢怂恿别人做出这种事情来,冷声道:“去将老程给我叫过来”。
几人闻言松了一口气,总算暂时躲过一劫。
过了一会程伯匆匆走了进来,跪下喊道:“夫人,老奴有罪,管教不严,竟让这几个混蛋做出这种混账事来”,看来他已经收到风声了。
林黛傲道:“老程,此事你也难辞其咎,我一会再处罚你,他们说此事是一个叫傻呆的人怂恿的。”
老程点头道:“是老奴识人不贤,看这傻呆满憨厚的,想不到竟会有如此龌龊心理”,说着便把因为府内人手不够,牛愣子介绍过来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
跪下几人立即添油加醋的表述,傻呆如何蛊惑他们,如何讽刺他们,如何轻蔑他们胆小,他们气不过一时昏了脑子才做出这种事情来。
躲在暗处的易寒苦笑无语,自己就这样成了别人的替死鬼,他若真傻真呆,岂不是这样就被人给害了,人心隔肚皮,一旦遇难,为求自保就顾不得什么朋兄弟情义了,更别说自己与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不把自己当替死鬼又拿谁来当替死鬼,这人心中若没有仁义必有小恶。
林黛傲气的重拍桌子,一个刚进入府内的下人就敢有如此念头,顿时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那个叫傻呆的人身,冷喝道:“老程,你现在就带人将那傻呆给我绑过来,我倒要看看他的胆子是什么做的”。
老程走出门后顶嘴,有个傻呆顶罪,这下面几人罪名就轻了许多,只听林黛傲道:“我从来不念初犯而留情,不过念在你们几人受人怂恿,从轻发落,杖责三十大棍,驱出府里”。
四人连忙磕头叩谢,与阉刑相比,这惩罚不知道轻了多少。
四人被拉了出去,痛叫声响遍院子,这会易寒却也没有心软,今日的事却成了他人生的处世经验。
过了一会老程返回,跪下禀道:“夫人,这傻呆见恶行暴露,逃跑了”。
林黛傲冷声道:“老程,人跑了,就拿你来顶罪”。
老程惊恐道:“老奴立即带人追捕。”
大厅里又变得静悄悄的,林黛傲摆手道:“都退下”。
一个人在大厅里静静的坐了一会,神态显得有些疲惫,过了一会之后才道:“春儿,掌灯回屋”。
易寒悄悄潜行尾随,却是打算将这个偷窥贼做到底。
林黛傲走了房间,屋内的灯火亮了一会便熄灭了,隐隐宽衣解带的声响,再过一会便安静了,春儿在门外候了一会,便掌灯离开。
夜色已深,院子变得十分安静,但是易寒知道黑暗中潜藏着危险,倘若冒然潜入林黛傲的闺房,那暗中保护她的神秘人就会出现将自己给拦住。
撕开一片衣衫蒙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打算用调虎离山之计。
突然身形一动,如离弦的箭朝屋门窜去,还未靠近就看见黑暗中出现四道黑影,易寒心中暗道:“早知道你们会出现了”,却立即掉转方向,佯装行踪败露,逃跑的样子。
四人尾随其后,追捕易寒。
这个武功高强就是好,做起采花贼也是有恃无恐,易寒却是打算将四人引出府外去,再返回潜入林黛傲的屋内去,这样的玩笑只不过是因为林黛傲早些时候的那个赌注。
易寒离开了淑德府,那四个人却如影随形,一时之间却甩不掉,心中暗忖:“没想到竟是此等高手,一会玩大了,可就无法收拾了”,也因易寒的轻功并不擅长,所以一时之间却无法甩掉,若是交手,相信这四人并不是他的对手,怎么说也是南宫婉儿教出来的弟子。
突然易寒看见前方月色之下,一个全身黑衣的娇俏身影,怀揣一个只穿内衫的男子,那男子看样子好像昏睡过去,易寒整个人一呆,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女采花贼。
两个蒙面的人想遇,彼此对视一眼,细细的眉毛,妖媚的大眼睛透着锐利的眼神,眼角的肌肤如粉玉一般细腻光洁,易寒可以肯定,这个黑衣人是个女子,在看她单手怀揣的昏睡过去的男子,玉面朱唇,却是个英俊公子,如此便可断定她是个女采花贼。
易寒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之间错愕,不知如何反应。
那黑衣女子只是看了易寒一眼,将怀中男子放在屋瓦之,俏立站着,挡住易寒去路,一双眸子带着玩味的眼神凝视着易寒,两潭如澄清的湖水,闪着灵巧智慧的光芒。
易寒心里暗骂:“靠,该不会是看我”。
黑衣女子突然朝易寒勾了勾手指,隐藏在黑衣里面的胸脯丰满而高挺,充满诱惑的魅力,这个面对着面才发现这女采花贼有如此傲人的资本。
黑衣女子发现易寒目光停留的位置,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伸手掩嘴,抑住自己笑得花枝乱颤的娇躯,如此娇俏动人的神态,让易寒实在不敢想象,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女采花贼,可是她的装扮,那双妩媚又透着占有的眼神,无不确凿证明她的身份。
易寒见身后四人追来,抱拳道:“女侠,后会有期”。
黑衣女子却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这位公子,相请不如偶遇,我看你今晚也蛮孤单的,不如与我作伴”。
易寒这一辈子第一次被女子调戏,心中怪异的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么一耽搁,身后四人已经到了,四人将易寒围了起来,六个人就站在屋瓦之,寂静的夜晚,这实在是怪异的场景。
只听易寒身后的一个男子冷声道:“玉面小如来”。
易寒一愣,眼前站的的便是大名鼎鼎,淫遍天下美男子的女淫贼,玉面小如来张小溪。
只听张小溪娇笑道:“今晚我与这位公子相邀,你们滚远点,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易寒啼笑皆非,笑道:“玉面小飞龙遇见玉面小如来也算是缘分,女侠,你将他们赶走,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张小溪对着易寒道:“等着,不要跑哦”,说着却腰肢一颤,踏地无声,手中多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朝易寒身后四人攻去,双方立即交手,随着张小溪招式变化,她的眼神一会冰冷,一会妩媚,让人感觉她一会在杀人一会在调情,可是手中的匕首却是招招杀招,连续不断,一招比一招凌厉。
易寒不跑才怪,见双方缠斗抽身不得,趁机悄悄离开。
张小溪见易寒逃跑,欲追去,却被四人的攻势给缠住了,边抵挡边冷声威胁道:“你好好陪我一晚,否则,日后被我撞见,定让你后悔投胎做了男子”。
易寒人已走远,“以后有缘再说”。
张小溪见易寒消失不见,下手狠辣,冷声道:“你们坏了我的好事,今晚就拿你们几个来抵数,不要怪我辣手摧残,不懂怜惜”。
四人听了这话,眼神露出惊色,今日若是落败,被她摧残,岂有男儿的半分尊严,全神贯注,合力对敌。
再说易寒这边悄悄潜回淑德府内,来到林黛傲的门前,心中暗道:“黛傲,做这一会采花贼,可差点失身了”。
轻轻的推开门,又轻轻的关,轻轻走到床边,掀开罗帐一看,凭着窗外月色,林黛傲睡思正浓,眉目隐隐透着疲惫,盖着红绫绣衾,一股扑鼻幽香传来。
易寒轻声自语道:“我若是采花贼,你今日就要遭殃,可是你却是我的爱人”,说着爱怜的撩起她贴颊的发丝。
突然听见林黛傲梦中喊出:“哥哥”二字,敛紧双唇,却是一脸恨意。
易寒心头一颤,脸露出无限爱意,情不自禁的将被儿轻轻揭起,浑身宛如白玉,并无半点瑕疵,美貌如花,却有万种娇态,身只着小衣亵裤,亵裤及小腿,露出一对白菱小脚。
被子被揭,风寒袭身,林黛傲不知觉的收起手臂护在胸前,背转过身子去,双腿并合弓着,香乳纤腰,粉颈窄肩,鼓鼓云股,绰约可人,一副动人娇媚的睡态。
易寒伸手要去解林黛傲赤裸后背的小衣带结,突然却缩回了手,他不能用这种方式亵渎林黛傲,见她那裤儿带结却又充满无限的诱惑力。
突见林黛傲身子颤颤,身子缩的更紧了,忙把被子又给她盖,林黛傲刚好转身,手肘却戳中了她饱满的胸脯。
林黛傲惊醒,星眸突闪,一脸威严冷喝道:“大胆奴才,胆敢闯入我的衾帐来”。
易寒见她醒来,一不做二不休,变着声音道:“因日夜目睹夫人芳姿,情不能禁,故尔唐突前来,望夫人宽谅”,说着迅速捧着林黛傲香腮,亲了一个嘴。
林黛傲想不到这下人竟是如此大胆,一不留神便被他欺辱。恼羞成怒,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怒喝道:“放肆”。
手腕却被易寒握住,“来”,话还没说完却被易寒给捂住嘴巴。
只听易寒阴阴笑道:“夫人不要呼喊,免得别人坏了我们的好事”。
林黛傲冷着脸盯着易寒,由于屋内幽暗,隐约只见他蒙着脸,难窥其状,冷静道:“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阴笑道:“小人命贱位卑,就算说了夫人也不识得”,说着掀开被子,欲扯她裤儿腰带。
林黛傲双手护住腰际裤带,冷静道:“你就此罢手,我给你万两黄金,从此之后美人娇妻在怀,尽享荣华富贵”。
易寒一愣,心想:“这林黛傲真是聪明,这番话有那个人不动心,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了万两黄金,还怕什么不能拥有”。
易寒怪声笑道:“夫人,可我信不过你”。
林黛傲决然道:“我林黛傲一诺千金,但是你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番软硬兼施的话,无不显示其处事过人的手腕,这会虽然对方松开了她的嘴,她却明白,自己还在对方的控制之中,就算喊来人,反而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攻心为。
易寒又道:“可是我爱的只有夫人一个”。
林黛傲冷声道:“放屁!”
易寒双手却朝她胸襟捉去,椒。乳在手,润若腻玉。
林黛傲想不到他竟舍万两黄金而择己,身子被侮弄,已再无挽回的余地,拼着必死之心朝易寒胸膛撞去,檀唇猛启,欲呼人而来,就算是死,也要将这贼子处死。
易寒伸手要捂她嘴巴,却被林黛傲狠狠一咬,吃疼缩了回来,这会林黛傲已经高声喊了出来:“来人啊!”
这一喊出声,就算易寒露出真实面目,事情也变无法收拾了,刚要抽身离开,那里知道林黛傲死死拽住他的衣衫,一口就朝他手臂咬去。
妈呀,易寒疼的那个只能张着大大的嘴巴,却不能发出声音来。
第一百零七节 矫情
手臂都被咬出血了,林黛傲依然不肯松开,易寒忍痛暗道:“这个傻瓜,我若是真的采花贼,你岂有命在”,却不知道林黛傲已经抱着必死之心。
易寒转身扬手道:“你再不松开,我打你了”。
林黛傲突然口松了下来,朝易寒望来,眼眶红红的,轻声骂道:“我恨死你了”,说着又另外找了一个部位狠狠的咬了下去。
易寒疼的都快叫妈了,扬起的手却没舍得打下去。
突然院外闹哄哄的,从四面八方赶来的灯火将院子照得通亮,连屋内也明澄澄的。
易寒心中一惊,这下真的要杀出一条血路来了,林黛傲这时却将易寒用力一拽,拉到床去,嘱咐道:“躲好!”
易寒一愣,我是采花贼耶,却不知道刚才被咬的时候,威胁林黛傲没有伪装自己的声音,泄露了身份。
林黛傲从容的披了一件袍子,遮掩春光走了过去,打开门,下人正要冲撞进来,看见林黛傲,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只听林黛傲淡淡道:“都回去,我刚才做噩梦了”。
方重小心翼翼道:“夫人”。
林黛傲声音变得有几分冷硬:“都回去”,说着也不理睬众人的反应,关房门。
只听方重在门外喊道:“立即回去,不要打扰夫人休息”。
林黛傲转身往衾帐走了过来,掀开罗帐,冷冷的盯着,也不说话,更没有半点畏惧之色,反倒是易寒,缩了起来,隐隐感觉脊背有数股凉气冒起。
他蒙着面,这番举止让人看来实在可笑,可偏偏林黛傲没笑,那张脸冷的如千年寒霜。
突然林黛傲脱掉袍子,露出只穿小衣亵裤的动人美。体,冷冷道:“你不是想欺辱我吗?还愣着干什么?”
易寒心中怀疑林黛傲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只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从床站了起来,伪装声音道:“夫人实在让人敬重,小的不忍欺辱,告辞”,说着打算从林黛傲旁边离开。
在经过林黛傲身侧的时候,林黛傲却一把揪住易寒手臂,往床用力一推,冷声道:“想跑”。
这会易寒再不知道林黛傲已经证实了自己的身份,那他可真的就是傻瓜了。
说着,只见林黛傲欺身逼近,一手扯下易寒蒙脸的布条,“你就只敢蒙着脸做这种宵小行径吗?”
易寒讪讪笑道:“黛傲,其实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不是说没有男子敢私闯你的闺房吗?我只不过想证明你是错的”。
林黛傲冷声道:“可你吓到我了”。
易寒道:“可我也受伤了啊”。
林黛傲冷道:“活该”,说着却靠近揭开易寒的衣袖,查看他手臂的两处伤口,边看着边关切说道:“真是自找苦吃,不要乱动,我拿药给你抹”,说着转身取药去。
原本争锋相对,易寒一句话却化之无形,反而赢得林黛傲的关怀。
林黛傲取来伤药,盯着易寒手臂血淋淋的伤口,皱起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恼自己咬的太厉害了,却细心的帮他抹药粉。
易寒笑道:“黛傲,你口牙太尖利了,以后我可不敢再惹你了”。
林黛傲抬头瞪了他一样,冷道:“你还敢说,蒙着脸,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间,还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说着拽着易寒衣衫,“你看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做出一个阴狠的手势,“我真的想把你给阉了”。
易寒淡淡一笑,另外一只手却去捏小衣内的椒。乳,只感觉紧圆有趣。
林黛傲不假于颜色,箍住易寒乱来的手,“你再乱来,我把你这只手给咬断了”,说着作了一样撕咬的表情来。
易寒盯着林黛傲,温柔道:“黛傲,你好美”。
林黛傲一愣,不知为何,脸却泛着红晕,这神态瞬间温柔了好几百倍,也不说话,转过身披外袍,黑色的长袍罩住了她纤美修长的身形,乌黑青丝自然飘洒而挂,少了几分诱惑,却多了几分雍容高贵,神秘庄重,似在黑夜中绽放的郁金香。
只听林黛傲淡道:“今夜你就在这里歇息,我到另外一间屋子去睡,明日一早再找你算账”,说着转身离开。
易寒连忙下床,捉住她的手臂,哄道:“我都来了,今晚就一起睡”。
林黛傲道:“你我无名无份,有什么理由睡在一起,莫要认为我是那种不守妇道的女子”,说着强行要走。
易寒一把她搂在怀里,林黛傲力小,那里挣脱开来,嗔道:“你放手”。
易寒非但没放,反而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按住她的身子,让她挣扎不得,讪笑的看着她:“我不让你走”。
林黛傲也干脆不说话,生恼的背过身去,不去理睬易寒。
易寒伸手去扯她袍子,手指调戏她的肌肤,林黛傲忍着不去理会,易寒却越来越过分,手指刮过她后背的敏感部位,惹的林黛傲粉脸通红,柳眉颦蹙,心里虽然爱他,只是未有名分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屈服,咬牙坚持,心里委屈,眼眶不知不觉红润起来。
易寒听到林黛傲轻泣的声音,将她搂在怀中,温存道:“怎么了,我不戏弄你就是,今晚你也不要走”。
林黛傲也不说话,这会脸颊耳根已经通红,她一个女子,被心爱之人如此撩拨,如何能不动情,也不说话,静静卧着。
易寒也不再戏弄她,强忍欲望,只是将她抱在怀中,折腾了一夜,两人也都累了,不知不觉就都睡着了。
隔日一早,春儿轻轻推门进来,走到床前要服侍林黛傲洗漱,骤然看见一个男子搂着夫人而眠,身穿着府内下人的衣衫,顿时一惊,抡起一物就往易寒头砸了去。
这一动响却将相偎而寐的两人给弄醒了,林黛傲还好一些,易寒吃疼捂住头,痛哼起来。
春儿看了这穿着下人衣衫的男子竟是易寒,吓得慌张不知所措,轻声喊道:“老爷”,心中暗怪自己糊涂,夫人肯让人搂着而眠,除了老爷还有谁,只是她却是因为这一套下人的衣衫,脑筋一时没有转过来。
林黛傲连忙查看易寒的伤势,又冷视春儿,“你打他干什么?”
春儿吞吐道:“我以为是府内的下人意图欺辱夫人”。
林黛傲这个时候才恍悟自己衣衫不整与他相拥,羞的差点要拿被子遮住面庞,也是她处事不惊,淡道:“你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别人进来”。
春儿也算识趣,忙退了下去。
林黛傲见易寒头没有大碍,手掌边揉着,边埋怨道:“被春儿撞见了,我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揉着揉着,心里有气,却狠狠拧了易寒一下。
易寒叫道:“你还嫌我受的伤害不够多了,一次你的床,我这全身的肉都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
林黛傲没有给他好脸色,“这是你自找的”,手的狠劲也松了下来。
易寒昨夜没睡好,还有困意,倒头又睡了起来。
林黛傲见了他这副散懒样,一时又来气,一脚把易寒给踹了下去,冷声道:“穿衣服,给我滚!”
易寒气不过,放下狠话道:“你以后不要求我你的床”,说着整理好衣衫,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儿凑了过来,“老爷,刚才真的对不起,我没认出你来”。
易寒淡道:“没事,我先走了”,说着匆匆离开。
春儿轻轻敲了敲房门,轻声喊道:“夫人,你要起床了吗?”想来昨夜夫人娇。啼承欢,怕是这会身子不堪。
林黛傲淡道:“进来”。
春儿左右侍事,服侍林黛傲梳洗。
易寒匆匆往淑德府大门走去,迎面走来一伙神情疲惫的下人,领头的正是程伯,昨夜搜查了一晚,连牛愣子家都给翻了,就是找不到傻呆,几番逼供,牛愣子一口咬定,人不是他找去的。
程老头看见低头走来的易寒,眼睛一亮,似看到宝贝一样,大喝一声:“这个人就是傻呆,迅速将他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