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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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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呢、
    林黛傲将方重叫来,吩咐道:“你将此画像攀模分发各地驻号,寻找一对带着二岁女婴的夫妻,妇人名叫张娣婆,一有消息即刻回报,能找到的,赏黄金百两”,说着在画像下角写下张娣婆三个字,递给方重。
    易寒一看,林黛傲的字写的倒蛮漂亮的,只是少了男子的大气,多了女子的婉柔,看惯玄观的字,易寒的眼界也高了,这林黛傲一比,自然是相形见绌。许多闺秀与林黛傲相比却是不如。
    吩咐完之后,只听林黛傲道:“你放心,我的酒楼,粮铺遍布全国各地,除非这张娣婆不住店,不吃饭,不雇马,否则三日之内必定有消息”。
    易寒惊讶道:“三天之内就有消息。”
    林黛傲道:“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我很可怕了,官府找不到的通缉犯,我也一样能够找到,更别说一对普通夫妻了”。
    听了这话,易寒真的有种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感觉,兴奋的将林黛傲抱了起来,“黛傲,你让我如何感谢你好呢?”
    林黛傲心里高兴,嘴边却淡淡道:“瞧你,像个孩子一样”。
    易寒松了口气,“我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他有种石头落下心头的感觉。
    林黛傲道:“你去沐浴一番,今夜就在这里住下了”。
    易寒回答的非常爽快:“好好好”。
    林黛傲提醒道:“你不要那么高兴,与我分房而睡”。
    易寒莞尔笑道:“虽然有点惋惜,不过也可以”。
    林黛傲嫣然笑道:“今日我看你顺眼多了”,吩咐春儿进来,领易寒前去沐浴。
    这一次易寒却也没有再惹花边艳事,褪剩内衫,就将婢女叫了出去,春儿临走关门的一刻还不忘说道:“老爷,这一次你实在是太体贴夫人的感受了”。
    易寒心头大石落下,心情不错,笑道:“那你去告诉她我是一个人自己洗的”。
    春儿笑道:“不必我说,夫人一清二楚,老爷你慢慢沐浴,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可以了”,说着关屋门。
    因为今晚有事,这一节是昨夜熬夜写的,晚我再捉紧时间给大家再更一节,不过时间有限,恐怕字数有点少,请见谅

第一百零五节 蝴蝶效应
    易寒沐浴了一番,站了起来,左望右看,却没有干净的衣衫,他的外衫已经被婢女拿了出去,只有一件扔在地的内衫,易寒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说不麻烦别人,最后还是得麻烦”,朗声喊了一声:“春儿”。
    等了一会,却没有人回应,易寒又大声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易寒心中好奇,明明说有事喊一声就可以,怎么连个人影也不见,心想大概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等一等。
    门外春儿与几个婢女躲在亭榭后面,却暗暗偷笑起来。
    只听春儿笑道:“夫人说,要让他明白这里是谁在做主,我们先冷落他一会,免得他日后不知好歹,欺负夫人”。
    碧儿弱弱道:“春儿姐,这样做不太好,水冷了,一会冻着了怎么办,俗话说“倒春寒”,这天气可还是很凉”。
    春儿淡道:“没有夫人的默许,我这么做不是找死吗?”
    几女点了点头,有夫人的许可,那就是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都不过分。
    春儿道:“我先去回禀夫人,听她怎么安排,碧儿,你留在这里候着”,碧儿点了点头。
    再说易寒房内等了一会,这木桶里的水已经变凉了,心中讶异,这么久了,就算我没喊,也应该来敲下门问一问啊,喊了几声,门外依然没有人应话,这水却不能在浸了,走出浴桶,随意的将内衫披身。
    外面的碧儿蹲了好长时间,内急憋得受不了了,心想走开一会又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悄悄离开往茅厕方向走去。
    易寒在屋内等得郁闷,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穿着内衫走了出去,这会已经不早了,整个院子空寂寂的,那里有半个人影。
    易寒自言自语道:“怪了,难道把我给忘记了”,莞尔一笑,也不在意,凭着记忆往林黛傲居住的院子走去。
    这淑德府大的很,他在这里也只是住过几夜,有些地方还从来没有去过。
    走廊里的灯笼亮着,很多院子已经一片漆黑,看来已经睡着了,突然看见一所院落却依然亮着灯火,易寒好奇的站在门口张望,却看见几个汉子在院子里忙碌着,依他的经验,这院子大概是负责膳食的地方,在大户人家,膳房是无论黑夜白天都有人轮值,一旦主人有什么需要,随传立做。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刚要离开,却突然被一个老头给喊住,“你过来”。
    易寒走了过去,老头盯着易寒皱起眉头,不悦道:“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这里是方府,可不像在家里,成何体统”。
    易寒刚要解释,老头又立即道:“你就是牛愣子介绍过来的,我等你好久了。”
    见易寒愣着,老头却揪着他的衣衫往里面拽着走,说道;“要不是张驴回去了,人手不够,你以为这淑德府是想进就进的吗?你刚来,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不要乱跑,若被夫人撞见了,可是要挨棍子的”。
    易寒心中暗笑,这倒有意思,自己也算在这府里呆过几日,没想到这老头居然不认识自己。
    老头突然转身盯着傻笑的易寒,冷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易寒还没回答,只听老头道:“看你傻头傻脑的,以后就叫傻呆,我也懒得去记你名字”。
    易寒低头看看自己,自己看起来很傻吗?
    只见老头一边走着一边给易寒介绍起方府的规矩来。
    易寒心里感觉有趣,却是左耳进右耳出,突然听老头转身问道:“听清楚了没有”。
    易寒不知觉的点了点头,老头一愣,说道:“那你重新念一遍给我听”。
    易寒那里念的出来,他根本无心去记,只是感觉这乌龙实在是有趣,一时吞吐。
    老头摆手道:“算了算了,看你愣头愣脑的准记不住,以后做什么事情先问问我就好了,久了就知道了”。
    来到膳房门口,几个男子正在走廊了有说有笑聊了起来,突然看见易寒,问道:“程伯,这是谁呀?”
    老头道:“府内不是缺人手吗?早我叫牛愣子介绍一个憨厚的过来”,转身看了易寒一眼,说道:“人倒是挺憨厚的,就是有点傻”。
    易寒轻轻一笑,落在几人眼中却成了傻笑。
    一个汉子取笑道:“你怎么穿着内衫就过来了,在方府就算再热的天,也不准赤胸裸臂”。
    易寒道:“家里穷,只有一套外衫可用,谁出门就谁用。”贫苦的人家确实是这样。
    几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本来对于新来的下人,这些人都喜欢欺凌一番,只是易寒的话却赢得他们的几分同情,只听一人说道:“好好干,哥几个不会亏待你的,别说衣服了,好吃好住都没问题”。
    老头道:“好了,先去拿一件衣服给他换,免得别人看见了”。
    一人爽朗道:“好嘞”。
    易寒穿方府的衣衫,俨然成了一个下人,易寒却感觉没有什么,今晚刚好穿着这套衣服闯进林黛傲的房内,不知道她见了,会惊讶成什么样子。
    几个汉子拉扯着易寒进入膳房,只见一旁的桌子摆放的正是晚桌子的剩菜,一个汉子炫耀道:“这些山珍海味,一辈子没有见过”。
    易寒点了点头。
    那汉子继续道:“来,尝一尝”。
    老头却道:“别乱来。”说着拿着食盒,挑了几样剩菜移到食盒内,端着食盒离开。
    易寒讶异的看着离开的老头,那个汉子笑道:“程伯这是给他的婆娘还有儿子送夜宵去了,剩下的这些才是我们的夜宵”。
    说着一个人动手将这些剩菜给热了起来,几人拉扯着易寒一起品尝。
    只听一个汉子道:“只可惜今晚轮值不能喝酒,否则就更痛快了”。
    易寒很少说话,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言,只感觉他们过的挺开心,也极容易满足,为什么我拥有的比他们多,却不开心呢?回忆起初到金陵的时候,自己是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来人身的负担多了,就活的不再那么轻松了。
    再说林黛傲这边,在偏厅里等着,手里边拿着账本翻看起来,今夜是她故意叫人捉弄一下易寒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欲擒故纵,施以恩惠的把戏而已,就像她对待自己商场的对手,将对方逼的走头无路,在对方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施以恩惠,往往对方会感动而铭记在心,臣服了一个人的心,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突然春儿和碧儿匆匆走了进来,两人一脸慌张之色。
    林黛傲放下本,冷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春儿弱弱道:“夫人,老爷不见了”。
    林黛傲重拍桌子,怒喝道:“又给我跑了,难道我这里真的是阴曹地府吗?”
    碧儿心儿噗通跳得飞快,听到夫人的话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被夫人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老爷走了,准饶不了自己。
    林黛傲坐了下去,心中无奈,无论自己对他使出什么手段,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手掌托着螓首,没有丝毫精气神,淡道:“你们退下,我想静一静”。
    两人知趣,一声不啃的退了下去,突然林黛傲喊道:“春儿,我想洗个澡,你去准备一下”。
    “是,夫人”,说着春儿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匆离开。
    两女走了出去,碧儿愧疚道:“春儿姐,谢谢你,若不是你替我隐瞒,夫人准饶不了我”。
    春儿淡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吩咐下人烧水”。
    再说易寒这边,和几个汉子边吃边聊,他们所谈的话题无不关于府内那个丫鬟长的俏,几人都是单身汉,一个自嘲说能娶到那个做娘子就心满意足,却引来其他人的嘲笑,讽刺他痴心妄想。
    易寒想起自己与林黛傲的那个赌,突然插嘴道:“夫人呢?”
    几人突然将目光转移到易寒的身,一脸惊讶,一人冷声道:“傻呆,你吃了豹子胆了,夫人你也敢想,只要她现在站在我们的面前,这腿就软了,这腰也直不起来了,谁敢抬头看她一眼”。
    易寒佯装怕怕,问道:“夫人真的这么凶吗?”
    几人听了这话,思索起来,一人应道:“说凶也不算凶,她心情好的时候就特别好,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谁撞见她谁就倒霉”。
    另外一人道:“也不是凶不凶的问题,而是你一旦见到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忌惮”。
    易寒问道:“夫人来过这里吗?”
    “这里?夫人怎么会过来呢?”
    一人突然笑道:“一次我和程伯路经院子看见夫人在房间沐浴的倩影,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程伯怒斥不要命了”。
    其他几人纷纷表示不信,他在吹牛。
    这汉子顿时特别激动,竟发起毒誓来。
    易寒心中暗笑,看来换个角度看问题却不一样,此时此刻,这林黛傲却充满了诱惑力,你想想,连看一眼都是奢求,这要是抱一下,该是何种程度。
    就在这会,程伯走了进来。
    一人喊道:“程伯,你回来了”。
    程伯冷声道:“废话少说,春儿小姐说了,夫人要沐浴,快点烧水干活”。
    几人眼睛一亮,大概内心在想象夫人沐浴的场景。
    程伯喝道:“快点!”
    所有人忙碌起来,有人起灶,有人挑水,有人添加柴火,只有易寒一个人愣着,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程伯喝道:“傻呆,愣着干什么,没事砍柴去,耽搁太久,春儿又有话要说了”。
    易寒抡起斧头,砍起柴来,心中暗忖道:“她洗一次澡,竟连累到我要砍柴”,本来也是起了玩心,并没有在意,心中却寻思着可乘之机。
    程伯看见易寒轻轻一劈,木材就短成两半,赞道:“没有想到你这人还蛮实用的吗?”
    不一会的功夫,一大炉的开水就烧好了,所有的人争相恐后的要挑过去,心里自然是想捉住机会,也许能遇到夫人一面。
    一会之后,几个挑水过去的汉子返回,一脸垂头丧气,一人问道;“怎么样,见到夫人没有”。
    一个有些失望道:“只见到春儿小姐,没有看见夫人”。
    另外一人又道:“春儿小姐好像心情不好,我们只是稍微逗留一下,就被她痛骂了一顿”。
    易寒一直砍着柴,程伯道:“够了够了,去休息”。
    易寒返回膳房,只见几人东倒西斜,或坐着,或依着,或发呆,或思索,均没有半分神采。
    一人突然自言自语道:“这会要是能看见夫人洗澡时的倩影就好了”。
    其他几人立即来了精神,瞬间表情又萎了的花朵一样,一人叹道:“别想了,就算给你天大的胆子,你也不敢去偷看”。
    易寒疑惑道:“为什么不敢?”
    一个汉子低声道:“听说夫人阉了好几个,这些都是心怀不轨意图窥视她的人”。
    易寒突然道:“怕什么,我带你们过去”。
    几人突然用非常震惊的眼神看着易寒,满脸不敢相信,他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易寒这会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脑子有病吗?鼓动别人去偷看自己的未婚妻,却憨憨笑了起来,装起傻了。
    一人决然道:“傻呆,你果然是傻人有傻胆,你敢领头,老子豁出去了,这男人不能活的太窝囊”。
    若是以前,易寒绝对二话不说,可是现在林黛傲是他未婚妻啊,可不是没有关系的人,除非有病,才会这么做。

第一百零六节 一口气的赌注
    在几人目光注视之下,易寒是不会屈服的,这玩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可就无法收拾了,他借尿遁离开,却偷偷潜行,偷窥林黛傲沐浴而去,好长时间没干这些事情了,心里有些新奇兴奋。
    轻轻一跃,立于树,隔窗窥视屋内,粉红的灯光透窗纸映照出来,影露出一幅黑色动态的画面,宽大的浴桶中间一个女子的身形,细长婉约的颈项,如刀削的香肩,湿润贴肤的长发,清脆的水声令人遐想万千,只可惜关键部位却被桶给遮住了,随着林黛傲不时撩起手臂,便是一幕活色生香的美人沐浴。
    易寒从来没有看见林黛傲赤身时的样子,好奇心撩动了他内心的期盼向往,真的现在就想闯进去,看个清楚,满足自己膨胀的欲望,只可惜春儿还有几位婢女却在门口看候着。
    突然易寒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心中惊讶,谁这么大的胆子,目光在周围巡视了一圈,只见几个男子猫在草丛的隐蔽处,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屋内注视着,细看这几人却是刚刚在一起的几个汉子,心中暗叹,人的欲望往往就是造成自己犯错的罪魁祸首,想想自己也不正是一样。
    “春儿”一声清脆而又娇柔的女声穿了出来,正是林黛傲的声音。
    “是,夫人”,春儿与几个婢女捧着衣衫推门走了进去。
    那几个汉子见此情景竟龟爬靠近,试图看清楚一点。
    易寒摇了摇头,这几个蠢货,不知道适可而止,难道不要命了吗?
    也不知道那个婢女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看见草丛中冒出的人头,惊叫喊道:“有人偷窥”。
    几个汉子见行迹败露,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往院外奔跑,一味潜逃,却像无头苍蝇,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资深的偷窥贼。
    只听林黛傲冷喝道:“一个也不许跑了”,说着发出一声清脆的哨音。
    易寒却一直静观其变,目光注视着林黛傲的反应,只见林黛傲双腿迈出浴桶,纤细修长的双腿,成熟圆润的臀儿,窄小的腰际,赤裸光洁的后背,一头贴肌垂下的湿发,粉红灯光辉映下,这道美人赤身倩影摇曳出动人心魄的万般风情。
    这道迷人的背影只是一显便被一旁的婢女用披风在给披掩了,林黛傲赤足移动到屏风,穿了衣服,再走出来时已经是一副裙裾曼舞飘逸的姿态,举手投足,散着雍容高贵的气质。
    屋门再次被打开,林黛傲冷着脸走了出来,什么话也没说,径直往大厅方向走去,几个婢女诚惶诚恐的紧随其后。
    易寒心中暗忖:“也不知道他们逃掉了没有,照理说,他们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不管看到没看到,这不轨意图可是一大罪状,被捉到了准吃不了兜着走。
    易寒往大厅方向潜行,身影落在的位置以及其潜行路线,才真真正正是一个有丰富经验资深的偷窥贼。
    大厅灯火明亮,十几个下人持棍站在大厅门前的左右走廊,而那五个汉子双手被绳子捆绑跪在地,易寒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从其瑟瑟发抖的身体,却可以了解到五人内心的恐慌,这会事迹败露,他们才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家法,夫人可以对他们进行任何处置。
    林黛傲坐在正位,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地面跪着的五人,整个大厅透着冷森森的气氛,五人感受到这股无形的压力,弯着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方夫人一眼。
    突然有一个承受不了心理压力,磕头央求道;“夫人,小人知错了。”
    林黛傲冷酷无情,冷声道:“将他押出去打断双腿”,林黛傲的话说明了现实的残酷,你胆敢以身犯险,那就要考虑事情的严重后果。
    汉子闻声,拼命磕头,“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啊”。
    依照林黛傲的处事方式岂会宽容,她一个女子要撑起这样大的家世,若没有雷厉风行的手段,说一不二的威严,这方家早就乱套了。
    易寒悄悄离开,府内下人又做出这种事情来,林黛傲的心情很恶劣,难道自己的手段还不足矣震慑他们吗?还有人色胆包天,倘若不重罚,那日后还得了,她是不会留情的。
    躲在暗处的易寒觉得罪不至此,定多就是赶出方府就是,可是他凭什么为人说情,这是方府,被捉个正着就要承受代价,而且他也无法出面为人说情,本身他也是一个偷窥贼。
    剩下的四人吓得连吐一口气都不敢,林黛傲有点累了,举手道:“拉出去阉了,赶出府去”。
    一个突然磕头哭泣道:“夫人,我们是被傻呆怂恿的,我们那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偷窥夫人沐浴”。
    易寒一愣,我怂恿你们,我只是说说而已,若不是你们贼心不死,几句话岂能说的动你们,这可冤枉了他,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人在绝境的时候,会出卖别人从而来减轻自己的罪罚。
    林黛傲心中一冷,府里居然有下人敢怂恿别人做出这种事情来,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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