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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颇有些无奈地道:“刘将军还在会稽留下了五百人,让你我同守会稽郡城。声明若不能在他回兵之前拦住山阴大寨的流寇,定然军法从事。”
“一千五百人。就算全部扑在城墙上,我看都未必能够把城墙铺满。”何越感觉刘牢之分明是要让自己栽上这个风流罪过,心里有些不爽地暗忖。
刘裕轻叹了口气道:“何将军,我们还是先回会稽郡城。万一这时山阴大寨的流寇来攻就糟不妙了。”
何越听刘裕这么说,也不管这个大营了,只带上了粮草辎重之后便跟刘裕进入会稽郡城。
在会稽郡城各处把人手安排好后,何越朝刘裕道:“参军大人,现在城中一个百姓都没有,防御工事也看不见,不知道参军大人有何妙计守住会稽郡城?”
刘裕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道:“此事只能听天由命,若是山阴大营里的流寇得到消息来攻,我们连守城都办不到,希望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不然即便只有几千人来攻城,我们也无法阻拦。”
对刘牢之的埋怨过去之后,何越开始设想如何守住这个会稽郡城,很显然不说是他手下这一千人加五百北府军铁骑,就算是刘牢之带两千北府军铁骑估计也守不了这会稽郡城。
一夜没睡的何越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脑袋变得清醒无比,过了好半晌朝刘裕道:“刘参军,小将有一不算计策的计策,你看是否能够行得通。”
“说来听听,不必有所顾忌。”
“目下我们有一千五百人,五百重甲铁骑在守城方面作用不大,因此小将以为是否可以将他们留在城外大营之中。若是山阴的流寇来攻,也好有个外援,不至于死守会稽郡城。”
刘裕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接着问道:“那么你的一千人又该如何安排?”
“孙恩溃逃,山阴大营的流寇若是知道此事必然引军前来,若是不知道此事必然按兵不动,因此流寇若是前来,表示他们已经得知孙恩溃逃之事,但是他们不知道刘将军在这里留下多少兵马。”
刘裕脸上两撇清秀的胡子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笑容,这个行伍出身的未来帝王已经明白何越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了,朝何越露出一个笑容问道:“你是不是想摆设一个空城计?”
“刘参军果然是明察秋毫,小将以为,我们如今兵员不足以守御会稽郡城,不若索性城门大开。小将带一千人伏兵城中,若是流寇敢前来,刘参军可率五百重甲铁骑冲击流寇,小将从城中突出,若是流寇心生疑惑犹豫不决,刘参军可在城外大营耀武扬威,拖延时间。”
刘裕抚掌笑道:“虽然此计颇有些风险,但是如今我们兵力确实不足,不能用计,必败无疑。若是流寇敢入城试探,我们便假戏真做,趁机对他们进行猛攻,流寇军纪不严,被我们击溃也是有可能的。”
“那就如此办。”何越见刘裕答应,心里大喜。
将刘裕的五百骑兵送走之后,何越就让手下的士兵在城中开始休息,即便是大敌当前,一晚没睡的士兵肯定没有多少战力,因此不管如何,何越都要抓紧时间让手下休息。
自从募兵到如今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危险的时候,现在就算拖着他去睡觉,估计何越都睡不着。
到了中午,山阴大寨的流寇终于急急地赶来,先一步得到消息的何越将城中已经睡了两个时辰的一千士兵给唤起来,同时让一个北府军士兵立刻快马向刘牢之回报。
流寇来到会稽郡城附近,见会稽郡城鸦雀无声,城门大开,像是里面没人的样子。但是在城外大营却有数百重甲铁骑,这样子令流寇疑窦丛生。
城外的流寇稳住阵脚,派出两千人朝会稽郡城的西门行来,城外的刘裕见他们有所行动指挥着五百骑兵朝两千流寇冲来。
两千流寇见五百重甲铁骑狂奔而来,连忙退回本阵。
流寇一退,刘裕也停了下来,只是让北府军士兵在西门城外布成阵形,既不对他们进行追击,也不入城。
刘裕的举动让流寇们更加心生诧异,完全搞不清楚会稽郡城的情况,不知道刘牢之现在是不是在附近。
旗号在流寇的阵中不断传出,显然是招集各部的首领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看到流寇如此举动,刘裕心里微微叹气,知道这次要跟流寇硬拼了,只是流寇有两万之众,而自己的五百铁骑加上何越的一千人连流寇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这仗还有胜算吗?
第二十章 不知无畏
对于会稽郡城外面有多少流寇,城中的士兵不知道,同样跟他们在一起的何越也不清楚,唯一知道敌人有多少数量的只有躲在城墙上暗中观察的赵昊。士兵们从城中央来到西门附近,在经过休息之后的士兵精神不错,或者是不知者无畏,因此士气颇盛。
城外缓慢沉重的战鼓声传来,一千士兵的神色明显地变得紧张起来,虽然不清楚外面的流寇会派出多少人来攻城,但是数倍于自己那是肯定的。
虽然这些士兵先前已经经历过几次战斗,而且还曾冲进数万流寇之中杀人放火,但是那次是黑夜偷袭,性质跟这次光天化日之下的完全不同,因此在听到城外的战鼓声之后,这些士兵的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何越见状朝一众士兵笑道:“我们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若是这样退走,刘将军估计会把我们统统宰了。在流寇跟北府军之间选择一个对手,我想你们应该会选择哪个吧?”
何越的话让士兵们面如土色,他露出一个笑容,继续道:“虽然我们的对手有上万之众,但是这些人不是真正的士兵,跟你们不一样。你们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兵,不是那群乌合之众,你们能够冲入数万敌人之中,杀敌数千且能全身而退,上次你们不是做到了吗?”
在何越的打气下,士兵们的士气膨胀起来,这样冲入敌阵厮杀的事情自己不是曾经做过吗?虽然那个时候是夜晚,但是现在流寇人数少了,而且还有北府军的后援,那些强力冲击的军队能够给自己这些人提供最好的保障。
五千流寇鼓噪地朝城门逼近,虽然前面不远有五百北府军,但是他们并没有朝这些北府军靠近。昨天孙恩跟北府军大战的消息这些流寇已经有所耳闻,那些如洪流一样的北府军根本是没有办法对抗的。别说顶不住他们一排排的冲击,就算顶住了也没有办法对这些骑兵进行追击。因此流寇的想法就是要拿下这个城池,如果不行,那么就赶紧退走,远离这些危险的官兵。
城门外刘裕的五百北府军看着流寇五千人分前后朝城门推进,虽然这些流寇还能够保持基本的阵形缓慢前行,但是靠近北府军一侧的人不时转头朝他们望来,生怕刘裕会突然发动攻击。
最前面的流寇已经靠近城门,突然第一批的流寇改变的方向往刘裕等人逼来,三千人就在城门外面停下脚步与刘裕的五百重甲铁骑远远对峙起来。后面的两千流寇快速朝城中涌去。
城头上突然竖起一面大旗,城中传来士兵奔行的脚步声,因为整齐的关系,所以临近城门的流寇们都感觉到大地在震动,接着便看见一群穿着黑色衣甲的士兵远远朝城门奔来。
“入城!迎上去。”流寇中发出响亮的叫声。
“杀!”
何越带着一千士兵朝逐渐进入城门的流寇杀去,一千士兵发出隆然的响声,颇有些威势。城外的刘裕听到城内的喊声之后,指挥着北府军朝前面的三千流寇冲击。
就在刘裕开始行动的时候另外的流寇也没有闲着,五千多人浩浩荡荡地朝流寇的五百铁骑靠近。
何越带着士兵冲向进入城门的流寇,在临近接触的时候,他猛地加快速度,手里的流光在流寇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一个流寇一刀两断,他身后的士兵也随着跟上举起手里的重刀朝流寇劈去。
“当”流寇手里的刀砍在何越的衣甲上面,让他的左肩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由于城门太小的关系,他将士兵们紧紧地挤在一起,所以连闪避的空间都没有,只能靠身上的衣甲来防御流寇的兵器。虽然如此何越还是尽可能地不让流寇攻击到自己的要害部分。
流寇砍出自己手里的刀之后,何越手里的流光斜劈而过,在敌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切断这个流寇的颈动脉和气管。就在何越一刀劈下之后,身边两把重刀飞快地落下将这个尚未完全死亡的流寇劈成三段。
一脚踏上流寇的尸体,手里的刀光再现,与何越同时砍劈的还有他身边的士兵,虽然在这样的战乱之中根本无所谓整齐划一的动作,但是以多胜少的概念早在玉龙山训练的时候就已经深入肺腑。
一群紧密挤压在一起的士兵手里同时挥出重刀产生的震慑效果远比实际杀伤力更加强大,在流寇看来,在这片刀光的范围下,根本不可能有生存的机会。
尽管刚刚接触,阵形较为松散的流寇便已经扛不住何越等人的冲击,但是他们被堵在了城门口,后面还有不少的流寇陆续涌来。
城门下,生命贱的一文不值,何越带着士兵缓慢有力地前行,在人群如此密集的地方,除了身前的一刀距离之外再没有任何可以闪避的空间。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身上的衣甲。
挤在士兵的中间,一步一刀,流寇就像是一块千层糕一样被何越的士兵一层层地剥下来,身边的士兵也是一个个扑倒在地上。前排的士兵倒地之后后排的人立刻插入中间,没有人能够在这么密集的战阵中逃出去,唯一的出路就是往前,杀敌向前。
队伍一步步地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寇群中那个响亮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已经进城的流寇开始四散而逃,或者想要从后方的空隙中挤出去。
在杀了五个流寇之后,何越来到城门口,流寇们已经全部退出城门但是依然将整个城门包围起来,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堵住士兵们前进的脚步。
“止。前排两边散开。”高喊声从何越的口中发出。前排士兵朝两侧散开露出“出城门。”
一声声的呼喝从战阵中发出来,整齐有力,这给城门外的流寇形成无比的心里压力。跟城门同样宽度的士兵,手里提着重刀朝城门外面走去,统一的动作和脚步距离让城门外面形成扇形的流寇面面相觑。
没有人能够怀疑这些士兵会因为自己人多而后退,看他们现在这幅模样便很清楚他们将不择手段冲出城门。
流寇在城门外面形成扇形战阵早已经引起刘裕的注意,瞥了一眼从城内一步步出来的士兵。刘裕身边的旗子一收,正在跟流寇交战的五百北府军用重刀将身边的敌人砍死之后,便退了回来,接着在旗子的指使下五百铁骑朝城门口扑来。
马蹄踏地的声音响起,正从前面出来的士兵连最后一丝疑虑都消失了。何越在阵后高喊一声:“快步前行。”
前排士兵闻言加快脚下的动作走出城门。原本形成扇形战阵的流寇此时彻底慌了手脚,前面有不择手段想要冲出城门的士兵,后面有飞奔而来的北府军,而自己大群的同伴跟城门还有一段距离。
首先是第一个流寇朝后面退去,接着是两三个,然后所有守在城门附近一千多流寇全部朝后方退去。
刚从城门内走出来的何越高喊道:“流寇已败,追击。”
完全不清楚城外有多少流寇的士兵们见眼前的流寇退走,士气高涨,在何越的指挥下朝这些退走的流寇开始追击。
刘裕五百骑兵也转过马头朝后面追来点流寇冲去。
一千多流寇的退逃给朝刘裕追来的五千流寇造成沉重的心里打击,他们不知道城内有多少官兵,只看到一排排人从城中出来追击自己的同伴,心里大为震惊。
五百铁骑轮番冲入五千流寇之中,虽然人数上有十倍之差,但是真正能够直接交锋的人并不多。在几个冲击之后,五千流寇也步上刚刚溃逃的同伴的后尘,朝后方退去。
数千人退逃回来,让流寇首领根本压不住阵脚,人心一乱,战斗也无法继续进行。
逃,一万多人浩浩荡荡地后撤退逃形成极其壮观的场面,何越一边带着自己的手下前往追击,一边心里暗忖,要是都遇到这样的敌人,功成名就是相当容易的事情。
因为自己的兵实在太少,何越跟刘裕都不敢分兵追击,骑兵在前步兵在后朝最多的流寇进行追击,他们要趁着这个机会将流寇尽可能多的杀伤,即便不能杀伤也要将这些人打散,只要流寇被打散想要再聚集起来那可就困难了。
至于会稽郡城,不管是何越还是刘裕都没有心思去理会,若是真的有流寇去而复来就让他们占去好了。以自己这么些人,若是大群流寇重新聚集,在已经摸清楚自己实力的情况下,想要再守住会稽郡城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刘裕和何越一门心思地追击着大群的流寇,朝远处而去。
第六卷 上
第一章 偏僻之地
追出十几里地,刘裕跟何越收兵回城,虽然城中只有几个士兵,但是溃败的流寇连逃都来不及,哪里还敢靠近会稽郡城?
回到城中之后,刘裕跟何越将会稽郡城城门紧闭等待刘牢之凯旋而归,这次他们不打算再出城。一战之后流寇已经将他们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要是再出城就不可能有成功的机会。
天黑之前,刘牢之的大军得胜回到会稽郡城,刘裕同何越赶忙出城相迎。
一身血腥味的刘牢之高踞马上,看着两人出城相迎哈哈大笑道:“你们能够以一千五百军马击溃两万流寇实属不易,且能够保存会稽郡城,战功不小。此次追击流寇斩敌首三千余级,只是让孙恩逃归海岛,诚为可惜。”
“将军虎威所到,流寇望风披靡。”何越朝刘牢之躬身地道。心里暗自诧异,虽然孙恩半夜遁逃,但是昨晚来虚张声势的流寇也不少,即便孙恩跑掉,这批流寇只要稍微追击便能够追上。斩首三千余级,这也未免太少了。而且从会稽郡城逃亡浃口,若是没有马匹至少需要一个白天的时间,刘牢之应该是能够赶上流寇的大部队才对,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加不可思议了。
刘牢之哈哈大笑道:“入城,我尚有军情同你们交代。”
何越跟着刘牢之回到几乎一片废墟的会稽郡城,虽然会稽郡城原本繁华,但是自从去年遭受孙恩之乱后,郡城内百姓远逃,财物被孙恩劫掠一空。之后虽然王家族人回来收拾乱局,可是不久之后又被孙恩洗劫,数次攻城破城给这个原本繁华的城市造成巨大的损失,这次孙恩逃回海岛所用的手法跟梁津当初在上虞一样,将之搬运一空。
太守府已经残破不堪不过还好并没有被孙恩一把火烧毁,何越跟着刘牢之来到太守府。
刘牢之朝何越刘裕道:“此次孙恩逃回海岛,虽然附近诸郡有所劫掠,不过所得不多,被我沿途追击,抛下不少钱财,因此流寇必然去而复返。为了防止孙恩再行登陆,附近一带必须严加防御。”
“请将军示下。”
“孙恩逃回海岛想要再次登陆,可从三个地方而来,一个便是上浃口,另外就是绕道临海,或者是从海盐登陆骚扰三吴之地。何越。”
“在。”
刘牢之笑道:“你可带兵回海盐,以你那些太湖的水军严防海盐,勿使流寇有可趁之机。”
“是。”
刘牢之的话让何越松了口气,说实话他还真不想在刘牢之的帐下用命,原因是感觉不踏实,自己这一千步兵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像这次一样被抛弃了,这样的功劳实在太不好拿了。
而且刘牢之是有功劳自己拿,危险当然是留给别人,像这次守城便是如此。现在孙恩溃逃海岛,山阴大寨只要兵到便可平定,这样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就没有自己的份。
刘牢之见何越利索地答应下来,点头朝刘裕道:“孙恩两次浮海而来尽是从浃口登陆,浃口距离海岛最近,因此此番他退回海岛之后,要重新登陆也必然是从浃口而来。浃口西面二十里外有一句章城,此城虽小,却扼守浃口,孙恩要入?县必然经过此城,因此我将此城交付于你,你可带五百人前往句章小城驻守,以挡孙恩。我屯兵上虞随时应援你。”
刘裕对于句章小城一无所知,见刘牢之这么说满口答应下来。
刘牢之给两人安排妥当之后接着道:“此番将孙恩赶回海岛也算是小功一件,你们二人守住会稽郡城的事情,我必然会据实上禀,你们可尽心尽责再建功勋。”
虽然心里明知刘牢之的话不过是敷衍之词,但是何越跟刘裕还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尤其是何越自从上回吃过刘牢之的亏之后,一直小心在意,不敢在这东晋有数的猛将跟前班门弄斧。
领了刘牢之的将令之后,何越带着自己的手下士兵第二天便离开了会稽郡城返回玉龙山大寨。将手下的士兵交给玉龙山大寨的柳贺维之后,何越跟坐镇西洞庭山的陆云一同前往嘉兴。
这次刘牢之屯兵上虞让刘裕戌守句章是想将孙恩困死,一旦孙恩遭灭,王家自然会要重回会稽郡大力发展,若那个时候自己还在嘉兴海盐的话,必然会受王家的压制,所以应该觑准时机离开嘉兴海盐另谋生路。
既然要走就要先做好走的准备,有些东西需要带走的提前安排妥当,还要使人先往南康察看当地的情况如何,做出具体的安排,因此在这个非常时期就要敲定一些需要安排的事情。
何越跟陆云离开太湖之后,匆匆赶到嘉兴,得讯的梁津、范文俊和常鸣远从各处赶到嘉兴县城的府第内。
“刘牢之屯兵上虞,孙恩被破在即。会稽郡为东南财赋之地,不论是朝廷还是王家都不会舍弃此地,三吴临近建康,豪门士族各怀争夺之心,我们以嘉兴海盐区区二县图谋发展,力有未逮。若是长留在此,徒然被卷入朝政纷争的漩涡,且太湖之地虽然富庶,但是无险可守,不足以做北伐基地。因此我有意迁出嘉兴,另谋生路。”
书房内何越的声音响起,陆云、范文俊和常鸣远见何越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颇感意外。虽然他们现在只有嘉兴海盐二县,但是只要计划得当依然可以在此发展。
范文俊听完何越的话之后,抬头朝梁津望去,问道:“梁将军有何想法?”
“北伐是我们众人的目的,如若要北伐必须有一稳定的根本,三吴之地虽然繁华,但是无险可守,一旦我们倾巢而出,必然有人窥逾。因此必须要有一易守难攻之根本,方能悠然北上,若是受制于他人,北伐毫无希望。”
梁津的话说出之后,书房内的陆云、范文俊和常鸣远知道他们两人先前一定已经商量过,既然两个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