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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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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吧,参军大人。周家虽然名列榜末,但是从昨晚的晚宴上就知道其他家族对周家都是客气异常,怎么会排挤你们呢?而且你们不是世代联姻吗?”

周毕摇头苦笑道:“这事你有所不知道,元帝南渡之前,我周家便已经是南方大族。自从永嘉南渡,北方士族纷纷侨居江东,垄断政权与我们这些地方大族争夺资源,利益之争自然发生,后来周协(史称周勰音协)叛乱,随即便被镇压,我们周家也从此一蹶不振。直到桓温掌权西征成汉,还军时留先祖周抚为益州刺史,我周家才有复兴之望。”

周毕说着叹了口气,不过这也让何越了解昨晚何府大宅的晚宴上周毕为什么会替桓效摇旗呐喊,原因就是周家有复兴的机会全是因为桓温的缘故,所以他们周家积极向桓家靠拢。

陆家方接过周毕的话茬继续道:“我周家自从在巴蜀立足之后,因为原本就是武力强宗,再加上巴蜀地处西戎连年征战,所以我周家子弟无不出身行伍,而江东其他士族却是重文轻武,与我周家传统背道而驰,再者当时我们周家没落也是他们所造成的,因此他们才会刻意排挤我们周家。”

“那么你们跟桓家又为什么能够相互帮忙呢?”何越不解地问道。

“因为桓家跟其他世家的想法不同。王导谢安皆是名士出身,风流之名天下皆知,所以两家效仿二人以文为主,庾氏三兄弟以外戚掌权,自不必说。桓温掌权时东征西伐,以武力夺权,因此桓家家族以武为主。文武之争由来已久,而我们周家除了会打仗之外什么都不会,不拥护桓家就是唇亡齿寒的结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文武之争?”

陆家方点头道:“不错,江东立国之初,文武大族对于元帝的态度截然相反,文人士族极力逢迎,而武力强宗如我们义兴周家、吴兴沈家却是极力反对。虽然之后南方大族在朝政中地位低下,但是文武之争却一直延续下来,说白了文武之争也就是利益之争,文人士族和武力强宗对江东的控制以及利益分配的矛盾。”

陆家方的解释让何越梁津恍然大悟,虽然说南方政局由豪门执掌,但是因为这八家豪门关系错综复杂,所以没有一家能够掌握全局,大家如同陷身一个大漩涡一样,不能自主。

“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跟桓家走得比较近,纯属无可奈何。”周毕脸上露出个无奈的苦笑。接着他的上身微微前倾朝梁津何越道:“两位请恕在下交浅言深,在下以为何家不是二位久留之地,如果没有很重要的事情,二位应该尽早远离此地。”

“此话怎讲?”何越朝周毕问道,心里暗忖,豪门大族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德性,动不动就挖人墙角。

“霍山之役,何雄以新兵为诱饵,二位却能够攻陷山寨,此事必然引起何雄的猜忌。二位因为何雄猜忌而心生退意,何英不会不知。再则昨晚二位破坏了桓效的好事,何英只会加快动作置二位于死地,何英面善心狠绝不会将二位如此人才拱手送人,所以二位虽然表面风光事实上却是危若累卵,请二位三思。”

第十五章 周毕放手

何越心里暗笑,表面装出急切的样子朝周毕问道:“若何英要对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尽快逃离庐江城。”

梁津听何越这样问知道他是想探周毕的底细接着道:“可是我们现在一无名声,二无钱财,在江东也没有人沾亲带故,就算要走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周毕哈哈笑道:“如果二位不嫌弃,我们周家的大门永远为二位大开着……”

何越跟梁津交换个眼神,心里暗道,果然如此。

“但是,为二位着想,巴蜀之地绝非二位展翼之所。”

周毕话锋一转令何越跟梁津同时愕然。

“为何?”

周毕悠然地道:“二位有将帅之才。我们周家虽然常年征战,但却形同坐牢,二位入蜀即便有所发展也是可以预见。如果二位志在天下,|Qī…shu…ωang|最应该去的地方是王家所在的会稽郡。”

何越跟梁津看着周毕,没有说话,他们正等待着周毕把原因说出来。

“会稽郡是王家家族所在之地,民风孱弱,近有五斗米道孙恩作乱,抢掠沿海等地,而王家对此却是无能为力。二位要是离开庐江城,会稽郡便是首选之地。因为孙恩作乱,沿海等地必然流民甚众,以二位人才只要稍有资助便能够招兵买马对付孙恩。此计一举多得,一来可以清靖会稽地面,使流民归附,二来杀贼可以立功,使何家投鼠忌器,三来五斗米道向来富裕,广有钱财,破贼得其金银财帛,徐图发展。”

何越和梁津在听完周毕的话之后,心里大喜。因为情报的塞闭二人一直想不到在脱离何家之后应该去哪里,现在周毕所说的会稽郡确实非常适合他们发展,这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一样让他们看到一片光明。

虽然心中大动,但是何越还是脸色不改地道:“我们暂时还没有打算要离开庐江城,虽然何将军对我们猜忌颇深,但是何家也待我们不薄,我们还是会对何家尽心尽力。周毕兄所言,小弟感激不尽,会小心在意。”

周毕点点头,又劝二人喝酒,再喝过几杯之后,太阳已经偏西,周毕邀请何越到树林里过两招。

何越欣然答应。

槐树林中,何越跟周毕你来我往战得不亦乐乎。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遇到的对手除了那个狂剑上官弘扬之外,周毕就是最厉害的一个。虽然对自己目前的身体素质还比较满意,但是跟周毕相比,这样的身体素质不论是在臂力还是体力都还略逊一筹。当然这跟实际年龄无不相关。

周毕不愧是常年征战的猛将,手上长剑力道十足,而且惯于以硬碰硬,虽然何越利用腰力配合手上的流光,但是对周毕还是力有未逮,只能在交战中利用一些小诡计,堪堪与周毕战成平手。不过这些小诡计用过一次之后就会失效,对周毕的效果越来越没用。

“当当当”周毕三剑抽在何越的流光上将何越迫退便停止了攻击,收剑大笑道:“何越兄弟能够战胜桓效果然是有真材实料,估计再有一年半载的时间,我都不会是你的对手。毕竟你跟小炫一样都是在长力气的时候。”

何越收回长刀笑道:“如果不是刚刚用了一些小诡计,恐怕我早就败在周毕兄的手下了。”

周毕摇头笑道:“你不用谦逊,虽然我比桓效稍胜一筹,但是差距也不会很大,桓效之所以轻而易举地被你收拾掉是因为他在交手之前心志被夺的关系。如果你我正式相向,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话,胜负之数恐怕很难说。击剑本来就是智计与勇力相结合,虽然在勇力方面我现在比你稍胜一筹,但是在智计上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何越被周毕看破小计,颇有点尴尬地道:“周毕兄实在是太过谦了。周家剑术非同凡响,让小弟受益良多。”

“相互受益,今日与何越兄弟一战,发现原来使刀也可以有这样的威力,实在令人眼界大开。不过要是没有何越兄弟的脚下功夫,这刀使起来威力恐怕会大打折扣。”

周毕说出这话让何越大为震动,一向来自己只是觉得用刀比用剑更加凌厉,尤其是在战场搏杀的时候更加方便,但是却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能够把刀用成这样完全是因为自己脚下比其他人更加敏捷。这种闪避功夫似乎在这个时代绝无仅有,如果能够让自己的脚下变得更加快的话,形成一种自发性躲避,那么就可以完全放弃用刀来防守。

“多谢周毕兄指点。”何越心中大喜朝周毕道。

虽然还不知道这是否可行,但是无疑是一条出路,如果自己的体能再增加,脚下更到位,那么说不定再对上上官弘扬也有一战之力。

切磋完毕,何越急着赶回去尝试自己刚刚的想法,于是跟周毕等人告辞离去。

望着何越梁津离开槐树林之后,陆家方朝周毕问道:“大少爷,你刚刚怎么……”

周毕摇头道:“他们不是那种甘愿屈居人下的人,与其招揽被拒,不如成全他们的天下之志,以后还可以留一条往来的路。”

“大哥,刚刚那个何越好像并没有昨晚看到的那么厉害。”周炫朝周毕问道。

“有些人的能力是根据不同的情况而有所改变,他就是那样的人,切磋跟实战完全不同,不要因为他没有昨晚那么厉害就轻视他。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们早就知道何英要对付他们,而且他们也应该早就布置好退路。”

“他们真的这么厉害?”

周毕拍拍周炫的肩膀笑道:“那个梁津没有出手我不知道,何越虽然跟你年纪一样,勇力也差不多,但是真要对阵沙场小炫恐怕还不是他的对手。刚刚切磋中他每次落入下风总有扳回劣势的手段,虽说都是小计,可是这些小计非常管用,我对此也是无可奈何。能够在交战中想出适用可行的计策,由此可见这个人是一个惯用计谋取胜的人。”

“那我……”

“不用灰心,只要多加历练一样可以锻炼出高明的眼光和头脑。”周毕朝周炫笑道。

回到住处之后,何越拉着梁津到院子里。梁津诧异地问道:“你要做什么?再过一会又要去那个地方了,别弄得让师父他老人家在那里干等。”

“没事,就练一会,我刚刚想到的。”

“你想到什么?”

“就是踩脚,你用你的脚来踩我的脚,我也是这样,看谁能够踩到对方的脚。”

“呃……这个不是小孩子玩的把戏吗?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玩这个?”

何越微微笑道:“你不要管就是,只要你能踩到我的脚就行了。包管这个简单的把戏能够让你变得更加厉害。”

说着何越朝梁津的脚下踩去,一场玩闹式的练习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何越同梁津的生活变得规律起来,一到晚上就会上青楼,不过并不是去狎妓而是去跟上官弘扬学习击剑之术。虽然他们不叫妓女陪坐,但是包间的费用一样令他们大呼肉痛,七八天功夫就让他们的银子差不多用光,幸好上官弘扬在他们囊中见底之前告诉他们要离开庐江城,便扬长而去。这让何越感觉他跟这青楼伙同起来骗自己的银子一样,不过学到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的。

在上官弘扬扬长而去之后,何越跟梁津也不用天天晚上跑青楼,再加上这个月的薪水开发,让二人暂时解了燃眉之急。

何越拿着怀里揣着银子朝梁津问道:“梁津,我要去把铁匠铺的那两件东西拿回来,你要跟我一起去城里走走吗?”

梁津摇头道:“就这么屁点大的事情,你还是一个人去好了,不过你自己注意小心,昨天我听到风声说那个桓效要对付你。只是这几天我们白天都在睡觉他们才没有逮住我们,你出门的时候要小心。”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没有这么容易搞定的。你自己要小心才对,别趁着我不在的时候跟房里的那两个女人扯上关系,要是被我发现了,哼哼,让你吃我老拳。”何越扬扬拳头出门去了。

“小样。”梁津在他背后做了一个下流动作,接着拿起桌上的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第十六章 新水长歌

从城中铁匠铺拿了两件飞檐走壁用的勾索之后,何越提着小包袱独个人在庐江城内闲逛起来。这段时间一直跟梁津在一起,除了睡觉之外鲜少有独处的机会,如今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感觉还非常不错。至于那个可能会来找麻烦的桓效,何越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自己不到偏僻的小路窄巷中去,就算是桓家的人也不敢在大街上对自己大打出手。

闲逛间何越不知不觉来到新水河边,新水河从庐江城北面穿城而过,再从城东留出,使庐江城东北城区跟另外三个城区隔开。连接着东北城区和另外三个城区的是五座大桥,在何越眼前的这座桥正是五座大桥中最宽最长的横霓大桥。

新月当空,皎洁的月光照着大地使之蒙上清冷之色,昭示着秋天的临近,远处矮树高墙,寂然无声,面对着这个充满了古典韵味的情景,何越浑然忘却了刚刚来过的那个繁华之地,一时间心神俱醉。

新水河上流水无声地弄碎月影,何越抬头望去,平直的河道上一点黑影逐渐靠近,像是有人摇船而来。

四下无声,只有眼前的美景让人沉醉,这样的景色在前身的世界里是永远看不到的,也只有在这个遥远的古代才会出现如此优雅宁静的场面。

俄而,一声清丽却带着些许幽怨的声音在新水河上响起,虽然是从远处传来,但是又似乎在人耳边呢喃,“山河柳外冷摇春,激楚鸿归辍棹晨。宿在秋风天际雁,从来晓露渡头人。水篱梦破和亲虏,柳巷灯残跋扈臣,芦花溅泪犹沾草,舟过清江破浪痕。”

随着新水上的歌声响起又停歇下去,何越看到刚刚的小船已经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溯流而上。船上一个人身着蓑衣,头上带着竹笠,两手执桨朝横霓大桥靠近。

在新水上棹桨长歌的女子引起了何越极大的兴趣,很明显这个在宁静的夜晚漂流在水面上的女人并非俗人,歌声中暗藏的幽怨让这个宁静的环境染上了一丝的悲戚之色。

小木船靠近横霓大桥,执桨的女子突然停了下来,抬头朝桥面上的何越望来。竹笠下面是一张美丽的俏脸,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船上的女子伸手将头上的竹笠摘了下来,青丝秀发如瀑布一样滑落在背后,在何越面前完全露出自己的容颜。

看清楚这个女子的容貌之后,何越微微一愣,接着朝船上的女子挥挥手。

女子手里拿着竹笠,朗声地朝桥面上的何越道:“何大人,要不要让我载你一程?”

何越连连点头答应,觑准小船的位置,从桥面上跃过栏杆直接跳了下去。脚尖点在木船上,木船摇晃了一下接着又恢复平稳。

“何大小姐,这么有雅兴,居然一个人划船在新水河上。”何越上船之后将手里的包袱放到一边,在船头坐下朝重新带上竹笠的何雁问道。

“我是刚刚送走了一个人,刚好要回府,看到你在桥面上,就打算载你一程。你应该也是要回府吧。”何雁继续悠闲地划着船朝何越问道。

“是啊,刚刚从城里拿了一点东西,闲着没事就到处逛逛,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大小姐。真是好运气,省得再走这么多路。”

何越坐在船头一双眼睛打量着何雁,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了不起,不管是穿怎么样的衣服都能够穿出品位来,就像是眼前这身普通平常的蓑衣竹笠穿在她的身上都让人感觉到悠闲自然。

目光再转,从何雁身上离开落在她的脚下,只见她脚下放着一把长剑,剑鞘乌黑,像是木头被烧灼过的一样。何越脸上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抬头惊讶地望着何雁。

“你怎么了?干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何雁朝何越不解地问道。

“你刚刚送走的人该不会就是上官弘扬那个老头子吧?”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回轮到何雁大为惊讶地问道。

“我认得他使用的这把承影剑。”

“你认识那个老不死的家伙?”何雁竹笠下俏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起来,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何越。

何越洒然笑道:“是啊,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跟那个老家伙混迹在青楼……”

“青楼……你跟那个老不死的一起去的?”

“不对,我跟梁津一起去的,老家伙每天都在那里等我们。哦,不对不对。”何越连忙摇着双手解释道:“我跟梁津还有那个老头子去青楼不是玩女人,而是在那里让他传授我们击剑之术。”

何雁柳眉微微皱起问道:“要传授剑术也可以选择别的地方,为什么要去青楼?”

“因为半夜的时候一般的地方都没有营业,只有那些青楼还开着,我们总不能让老家伙在街头巷尾给我们传授剑术吧?再说我也觉得青楼不错,虽然那里人多耳杂,但是保证不会被人窃听去。”

何雁听了何越的解释之后,脸上的皱着的柳眉微微松懈下来,有点嘲弄地笑道:“老不死的居然会选择青楼做为传授剑术的地方,真令人想不到,不过你这个做徒弟的好像对那个老不死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尊敬。真不懂他是怎么挑选弟子的。”

“我?呵呵,大小姐你可弄错了,那老家伙的弟子并不是我,我只是在他授课的时候旁听而已,他真正的徒弟是那个梁津,你见过的。”

“是他?嗯,那个人忠厚老实,比你可靠多了,老不死的眼光还不错。不过说来也可惜,你怎么没有成为老不死的徒弟?要知道这次从庐江离开之后他是不会再出山的。”何雁看着何越颇有点为他惋惜。

“可惜什么?老家伙的也就是击剑之术的要点跟我们说了几个晚上而已,是不是徒弟有什么区别。昨天晚上老家伙不是就说自己要走的吗?怎么今天才离开庐江城?”

“他没有教你们剑招?或者是他只教了那个梁津也说不定。”

“不可能,老家伙说得很清楚了,每个人都应该有一套自己的剑招,想要登峰造极就应该自创,从别人那里学的剑招越精妙越高深,自创的可能性就越少。不管再怎么精妙高深的剑招都不会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所以他一直鼓励我们自创,当然不可能把剑招传授给我们。”

何雁脸上绽出一个笑容笑道:“这么说来他还是挺看得起你们的,虽然老不死的为人不怎么样,但是论眼光绝对是一等一的,难怪爹会这么忌惮你们。”

“老家伙人品还可以啊,怎么说他为人不怎么样?”

何越听到何雁这话之后,心里大为不满意,虽然他是一口一个老家伙,但是对于上官弘扬却是打心里佩服,这个光杆高手最起初既没有钱财也没有势力,之所以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完全是他个人的努力所致。对这样一个不向任何强权低头的人,何越是打心里佩服。

“为人不能只光看表面,如果只看表面的话,谁会想到一向手段狠辣的你也会在这里跟我说这些琐事呢?”何雁用略带嘲弄的语气打趣道。

“呃……这个……就算老家伙人品不怎么样,他还不是把自己的承影剑送给你了?”

何雁摇头苦笑道:“这本来就是我娘的故物,老不死的因为自己要隐世不出所以才把承影剑还给我。”

“哦。原来是这样。”何越点点头,心里明白何雁为什么说上官弘扬的为人不怎么样。

从何雁的话中可以知道上官弘扬跟她母亲交情深厚,而且极可能以前还是情侣之类的关系,这也难怪上官弘扬会在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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