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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逼无奈之下,桓效只得抽出长剑,一如他先前逼迫庾城一样,同样的历史在场中上演,只是对象换了一个。
在何越几番施计之下,桓效心里隐隐泛起被人算计的感觉,被迫拔剑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这令他一向自视甚高的自信心大受打击。
在何越锐利的目光下,桓效丁点微小的表情和动作都没有瞒过他的眼睛,桓效心里不安的感觉刚出现,何越就立刻捕捉到了。
“杀!”
暴喝犹如惊雷,清晰地传递到大堂中每个人的耳朵里。这声暴喝似乎不是在表露自己的意图,而是招呼自己的同伴一样。沙场搏杀的感觉怪异地出现在众人的心里,他们看到的似乎不是两个人的对阵而是一个桓效面对着何越带领的无数雄兵。
误导敌人的感官,何越在前身就已经极为熟练,而现在正将这种技术运用在上官弘扬所说的“势”上,显得更有威力。
在心理方面的较量上,桓效根本不是何越的手脚,连番设计之后,何越已经优势在握,剩下的就是直接的拼杀。
随着暴喝声,何越手里的流光如雷霆一样挥下,这种双手握刀的架势,何雁已经见识过一次,看似完全不在乎敌人的反击一味地拼杀,但是她很清楚,这个少年的脚下比任何人都要灵活快速,他之所以不采用防御就是因为他利用脚步进行闪避比任何防御都来得更加有效。
见识过一次的何雁很痛苦地知道想要在跟何越交手中获得优势就是要以攻对攻,一旦采用了防守,他的刀就会像无止尽的江水一样滔滔不绝而来,直到自己败落或者他的体力完全被消耗为止。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悍勇之人的桓效在心志被夺之下很自然地采用了防御的架势,长剑上架,想要在何越手里长刀交锋的瞬间改架为挑让他无力可施,再利用他用错力道的瞬间反守为攻。
长刀如天上的雨水一样落下,在两把兵器即将碰撞之前,何越手里的流光猛地加快了速度。这一下完全出乎桓效的意料之外,原本的变招在何越突然的加速下胎死腹中。
“当”金铁交击声响彻大堂,全力以赴的何越跟留有后手没有来得及使出的桓效在力道的比拼上占据了上风。桓效被何越突然加速的流光一刀劈得后退了两步。
“不过如此!”何越的脸孔变得更加威猛,他在一招得手之后,再扑上来,手里的流光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迅速地落下。
桓效在第一手变招被何越打乱阵脚之后完全预料不到后面的情况,看着何越猛扑过来一副要取他性命的架势,他心里大骇。完全忘记了这是在何府,不论何越如何自负都不可能直接将他杀死。
后退之势刚刚停下,冲击而来的力道还没有完全消去,何越的长刀再次挥来,桓效无奈之下只能一边后退一边架住何越的流光。
“当当当”三下快捷而响亮的兵器交击声响起,在何越的前冲下桓效再次连退了三步。
正当桓效第四次举剑相迎的时候,已经挥落一半的流光突然间在半空停了下来,趁着桓效招架无功之时,何越的左手不知在何时已经松开了刀柄,只剩右手握刀,长刀奇迹般地在半空转过一个圆弧,更加快速地朝桓效侧劈而去。
再次误判的桓效立刻被何越这一刀弄得手忙脚乱,一边后退一边回剑招架,但是仓促之间的力道可想而知。何越几乎毫不费力地将桓效横扫得身体往一侧倾斜。
将桓效的身体节奏弄乱之后,何越接连劈出快速地几刀,桓效在何越像是永无止境地攻势下彻底地失去了自信心,退得更加厉害。几刀过后,他发现自己脚下一空,身体已经被何越劈得落在了空地之外。
何越看着桓效退出高台之后,猛地后退两步,停下下来。原来像要吃人的面孔慢慢地松懈。
手里的长刀一转反手握刀朝桓效一抱道:“承让了。”
桓效看着何越行礼无奈地向他回礼,而脑中依然重复着刚刚的战斗,感觉自己如在梦中一般。
战斗在开始到结束不过两分钟的时间,然而在这两分钟的时间给大堂中的众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那把流光在何越的手里像极了天上倾倒下来的雨水,充满了力量和速度,无可抵挡。直到战斗结束他们心里和桓效一样不住地重复着刚刚的战斗情景。
第十三章 周毕相邀
拾起落在地上的刀鞘,鸦雀无声的大堂里响起两下掌声,“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猛凌厉的刀法。这位小哥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何越回身一看原来是周家的周毕,他将长刀一抱笑道:“我姓何,叫何越。”
“何越?”大堂内除了何家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何英的身上,他们想当然地认为这个少年也是何家的人。
桓效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他毫无疑问地肯定自己是被这个老狐狸给耍了,而且这老狐狸还隐藏了相当一部分的实力。比如这个何越自己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如果厉害成这个程度自己应该早有耳闻才对,可是现在自己根本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完全不知道何家的状况。
何英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不仅没有斥责何越,反而还赞许了一番,也没有跟大堂中的其他人表示何越其实并不是他们何家的人。事到如今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何越兄弟,如果不嫌弃的话,明晚请到敝处,周毕想请教一下兄弟用刀心得。”周毕一脸诚意地朝何越道。丝毫不在于被何越击败的桓效。
“周毕兄相邀,在下深感荣幸,岂能推辞,只是明晚在下尚有要事,不能应约。如果周毕兄不介意,明日午后如何?”
周毕哈哈大笑道:“何越兄弟快人快语,那就明日午后,在下恭候大驾。”
何越点头答应,接着朝后席的梁津使了个眼色,两人跟何英打声招呼告辞离去。
离开何府大堂之后,梁津朝何越笑骂道:“你小子做事情真是我行我素,一声不响地就冲出去了。要是你败给了那个桓效,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呵呵,我是有十足的把握才出场的,而且你看当时的情况这么紧急,我哪里有空跟你说这些。”
“还好事情还算完美解决。不过我看那个桓效会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虽然赢得了名声,但是却树立了一个敌人。”
梁津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脸上一点在乎的表情都没有。
“一个敌人?呵呵我看未必就是桓效,虽然这个家伙肯定会来报仇,但是对我念念不忘就有些夸张,而且很可能不会把气撒在我的头上。反倒是何英这个老狐狸说不定就提早对我们下手,谁叫我们破坏了他的好事呢?”
梁津点点头道:“不过这事情也未必不是好事,如果在何府长时间待下去对我们来说坏处远远大于好处。”
“是啊,而且最麻烦的就是一旦跟何府中的人牵扯上关系,那个时候要走就不得不考虑他们了,最怕的就是这个,如果何英加快动作,我还求之不得呢。”
“对了何越,你明天真的要去那个周毕哪里?不怕他们设计对付你?”梁津有点担心地问道。
何越朝梁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道:“应该不会,我觉得自己的眼光还不错,他不像是那种人,再说他要收拾我有什么好处?这些豪门的人拉拢你可以理解,但是要对付别人总要有利益才行,没有好处的事情谁去做?再说明天你不是也会跟我一起去吗?我们两个人虽然还称不上高手,但是要逃出来应该还不是难事吧?好了,这事情暂时不去管他,重要的是别让那老头等得不耐烦了,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两人说着就朝昨晚和上官弘扬约好的地方跑去。
当二人大清早从那家青楼出来的时候,都感觉获益良多,上官弘扬不愧是名家高手,他并没有教二人任何剑招,只是把击剑之术需要注意的地方告诉两人,让两人自行领悟。这样的手段虽然说有点不负责任的感觉,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够让两人各自保持自己的风格,将自己的优点尽量地发挥出来。
二人走在庐江城的大街上,感觉到今天跟昨天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城中到处是何府派出来招揽人手的地方,在那些地方人群来来往往,非常热闹。
二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对练了一阵之后就洗洗补觉去了。
直到过了中午,两人才被侍女叫醒,刚吃过饭,周家的一个家丁就来接人。
周家这次来参加秋分大典的人都住在庐江城内一家大宅子里,这座大宅为当地一富商所有,宅后就是流经庐江城内的新水,临水而建,非常优雅。因为这富商跟周家关系颇好,所以三年一度的秋分大典,周家的人都是暂住在这富商家里。
梁津何越来到这大宅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刚刚走进大宅的院子中,就听到有人呼叫的声音,“这边,到这里来。”
何越转头望去只见周毕正站在一片槐树前朝他招手,这片槐树林看上去占地两三亩的样子,在这样的热天显得非常清新动人。
两人走到周毕跟前,周毕看了梁津几眼问道:“这位可是梁津兄?”
梁津抱拳笑道:“正是在下,冒昧来打扰周毕兄,请勿见怪。”
“哪里哪里?何越兄弟跟梁津兄两位在霍山一役中的表现令人赞叹不已,在下先前听人说起过,对二位极为仰慕,今日能够与二位同坐共谈深感荣幸。”
周毕的话很简练但是其中示好的意思却是表露无疑,虽然如此但是周毕却没有露出任何招揽的意思,这让何越跟梁津心里对他改观不少。
“请,两位请到前面小屋,在下让人准备了一些酒菜,与二位把酒共饮。”说着周毕带着二人朝槐树林中走去。
何越虽然觉得周毕不会下作到在这里动手暗算他们,但是人心难测,跟梁津相对一视之后,落后周毕两步,一边朝槐树林中走去,一边暗中观察是不是有人在树林里设伏。
周毕带着二人进了一间小屋,虽然这小屋外表其貌不扬但是内里却装饰地非常高雅。
小屋内一张桌子上摆了一些酒菜,桌子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留出小胡须,年约三十岁,看起来有点像是幕僚的智谋之人,另外一个跟周毕有点像不过年纪比周毕要小上三四岁,跟何越差不多大,生得异常坚实强壮,虎头虎脑的样子,非常引人注目。
屋子内除了这两人之外连侍女都没有一个,不过这样的环境反倒让何越轻松不少。
周毕跟四个人做过介绍,何越才知道那个幕僚样子的人居然是蜀郡的参军陆家方,论官职远在他们之上,那个少年正是周毕的亲兄弟周炫。
周毕招呼二人坐在朝二人笑道:“今天何越兄弟跟梁兄一起来,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小弟既可以请教何越兄的刀法,又能够讨教二位霍山之战的事情,一事两便。”
“周兄客气了,霍山之战,我们纯粹是瞎猫遇到死耗子,如果说有也是何将军指挥有方。”梁津不动声色地大打太极拳。
周毕给二人斟上酒摇头笑道:“虽然小弟来庐江城时间不长,但是两位霍山之战的事情小弟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霍山盗寇在庐江郡扎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每年何家都派人征剿,虽然说不上大溃而归,但是一直是杀不尽杀,小弟也是略有所闻,而两位却是带着五百新兵一举捣毁了盗寇的老巢,这事情难道还能够造假?所以两位不要谦逊,小弟是有心请教。”
“不错,周大少爷说得对,我们巴蜀地处极西,与西戎胡人杂处,虽然常年出兵征战,无奈这些胡人败则请和,胜则劫掠,十分烦扰。我们是有心请教,二位不必谦逊。”陆家方很认真地朝二人道。
梁津看了何越一眼,何越点头示意,梁津才道:“霍山之战,我们也只是取巧而已,即使我们不取巧,何将军也能够攻下他们的山寨。”
“不错,事实上何将军只是用了一个瞒天过海之计,而我们也就是等何将军调虎离山之后,用了擒贼擒王之计。”
“瞒天过海?此话怎讲?”周毕朝梁津问道。
“何将军就是利用我们年年征战,年年失利让盗寇形成习惯,所以今年何将军就是利用新兵为诱饵将霍山盗寇引出山林在平原之地进行决战。我们带着的五百人则是潜伏了下来,等到霍山盗寇出林之后,顺势攻入他们的山寨。很简单,没有什么新意。”
周毕哈哈笑道:“不简单,何将军既然以新兵为诱饵,必然不会轻易把这个秘密透露给二位,而二位事先得知此事,只是这点二位就非常不简单。再者霍山盗寇对他们盘踞的山林又是十分熟悉,你们要潜伏下来,这是二位的第二个不简单。还有如果你们事先已经知道霍山盗寇的山寨,那就直接挥兵攻上去就行了,何必跟他们在山林纠缠,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他们的山寨是第三个不简单。霍山盗寇要出山林,势必派人留守山寨,以五百新兵攻下山寨,据我所知霍山山寨还有两处地势凶险之处,这也是二位不简单的另一个证明。”
第十四章 文武之争
周毕的话让何越梁津二人面面相觑,他们估计不到周毕居然能够知道这么多的东西,连霍山山寨有两处险要都一清二楚,这绝对不是听人说起才知道的,应该是他有眼线在庐江的城外大营中。而且很明显周毕对庐江何家和霍山盗寇做过一番仔细的研究,否则绝对不可能只是根据梁津的一番话而推测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周毕见二人都不说话,笑道:“或者别人不知道二位在霍山一战中的厉害之处,但是在下却是一清二楚,既要防备着何雄知道,又不能留下把柄给人抓,在极为劣势的情况下却能够赢得漂漂亮亮,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周毕给二人再斟上酒,接着道:“二位可以放心,在下是诚心请教,不是那种随便搬弄是非之人,所以二位请畅所欲言。”
何越听着周毕的话,点点头沉吟地道:“不过行兵打仗之事,并不是纸上谈兵,而且巴蜀胡人跟霍山盗寇也有所不同,如果不能根据眼前之事而是随意去臆测,那肯定会生搬硬套不能成功。所以知道霍山一战的情况对于周毕兄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
周毕与陆家方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都估计不到何越的话这么凌厉,直接摆明了告诉二人自己不会将霍山之战的细节抖落出来,这让二人颇为惊讶。
陆家方问道:“二位是如何看待胡人,如果二人对上胡人又会怎么办?”
“中华与胡人之间一直战乱不休,各个时期都会有所不同,但是总体而言中华强则胡人弱,中华弱则胡人强。然而自从秦灭六国至今,中华积弱从未有过今日之不堪。”
“那也是时事造成……”陆家方接过话茬。
“不是!”陆家方还没有说完,何越就打断他的话道:“中华之所以有今日之积弱在于武风不盛,战国之时虽然中华有七国之乱,秦赵深受胡人骚扰,但是却能够长驱沙漠,辟地千里。汉初之时北方匈奴崛起、劫掠边境令我大汉受百年之耻,至汉武登基,国力强盛遂逐匈奴于漠北,封狼居胥,一世之后,终汉朝匈奴不敢反叛。后来三国虽乱,魏武却能够北灭乌桓,胡人不敢有叛。因此中华武风强盛,胡人则不敢有所行动,一旦武风没落胡人便趁势而起。”
何越只管自己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察觉身边四个人看自己的眼光已经完全不同了,虽然这番话在前身他都已经听得耳朵生出老茧了,但是对于眼前这四个人来说简直就是经世大论。
陆家方听完之后,沉吟了片刻朝何越问道:“不过现在胡人已经占据我大汉半壁江山,中华积弱已近百年,我们巴蜀地近胡人,胡人扰乱不断,我们应该如何?”
“杀,凡是劫掠者皆杀,凡是自毁承诺者皆杀,胡人历来凶悍,如果我们对他们礼遇有加,他们往往会爬到我们的头上去,只有比他们更加凶悍才能够镇住他们。中华礼仪之国往往对偏邦小国不太计较,这样的想法就大错特错,越是对这些胡人越要斤斤计较。再者胡人擅长以战养战,劫掠一处来养活自己,粮食不足再去劫掠,与其说他们天性如此不如说他们也是被逼无奈。所以对他们只有杀,杀掉他们多余的人口,既可以让他们感到肉痛,又能够调和他们族内的矛盾。”
何越怪异的理论虽然听起来头头是道,但是其中却有一个道德问道。周毕朝何越问道:“如果我们也是以杀止杀,那跟他们有何区别?”
何越哑然失笑道:“你错了。他们的战争不仅是为了生存,还为了淫乐为了享受,而我们奋起反击纯粹是为了生存。一旦让这些化外胡虏在我中华大地上扎下根来,那便是种族之争,不是他们亡族就是我们亡族。再说胡人杀戮成性,要是有一天胡人人口比汉人更多的时候,便是我们亡族之时,面对如此境地,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没有!”
“但是要肆意屠杀胡人,势必引起他们的抗争,虽然现在巴蜀在我们掌握之中,可是一旦他们结成同盟,我们即使想杀也是有心无力。”
何越点头道:“因此还有一策,就是不服者征之;既服之后;则视如一国;不加猜防。若有自毁承诺者灭其族。”
听到何越说灭族,边上的四个人都被他吓了一跳。悍勇狠辣之人不是没有见过,在豪门士族之中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但是还没有见过这么手段残酷的人。如果真如他所说的,一旦他手里有一支大军的话,胡人真要遭灾了。
何越很清楚自己的战略方针是非常正确的,但是真的能够做到的绝对没有几个,这不仅需要一支强大的军队,还要有非常坚韧的意志,因为屠杀的命令不是谁都能够下得了手的。
周毕沉默了良久,朝何越问道:“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何越摇头笑道:“我想不到其他的方法,如果哪天我想到了肯定会告诉你。”
周毕微微叹了口气,接着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情了。大家来喝酒,一会还要请教何越兄弟的刀法。”
几杯酒落肚,小房子内的气氛变得好起来,几个人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陆家方似乎不胜酒力的样子,大发幽情地道:“我们周家地处巴蜀,少有与江东士族往来,我们的实力并不弱于他们,却处处遭人排挤,虽然名列豪门,事实上在仕途上一无所成,困守于巴蜀。”
听着陆家方在这个时候提起巴蜀,何越梁津兴趣大来,而且听这个参军所言似乎其他豪门正对他们周家非常排挤,这不仅令人心生疑惑而且也被他引出兴趣。
“不对吧,参军大人。周家虽然名列榜末,但是从昨晚的晚宴上就知道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