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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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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只是相似。

而方大觉并不认同这种观点,他认为这就是当初苗族传说中的祭祀场地,但他人微言清,而是古建筑遗址的意见占了上风,甚至有人断定是清朝张秀眉起义时建立的宫殿,后被清人摧毁。方大觉几年来不断求证,更是坚信了自己的看法。他从同事口中得知有从首都来的考察人员,考察苗民的历史,因此一直在等机会,想让我们见到这些文物。

袁博士很是高兴,不断的称赞他坚持自己的观点,并表示感谢,完全不顾陪同我们的地方官员。但我却暗暗怀疑,这老方刚才的身手,根本不是普通人,怎么会甘愿在这里文化局做一个小办事员。

第十一章一无所获的响水滩

随着清洗工作的进行,越来越多的惊喜,繁复的花纹,古朴的装饰,还有一些夸张的人物造型,其中一个石柱上,一个四条腿的人正在奔跑,他的手里托着自己的脑袋,还有一个雕像上,一群战士正在围攻一只生有双翅的动物,只是磨损严重,看不出是什么动物。这些雕像很简单,往往只有简单的几笔,但却是那样的生动,自然。

虽然我不是什么古建筑、古艺术专家,但这廖廖几笔却打动了我,而陈头、李大哥他们更是沉醉于其中,只是能这样清晰地看出的东西太少了,大部分石柱上只有时光留下漫平的记忆。袁博士举着放大镜,一点点仔细地观看,嘴里发出感叹词。

“我们曾经组织人鉴定过,大部分专家的意向这是清末期农民起义时的雕刻,没有什么历史价值。”文化局领导在一旁不停地解释:“省馆里的专家认为这里的雕刻手法很原始,拙劣,有些画法是不同时期的,是后人臆想的产物。”

袁博士点了点头:“这里的雕刻手法确实是很原始,但这种原始却是中华文明起源的见证。”他指着那个提着自己脑袋乱跑的四腿怪物说:“这是早期中国神话中与蚩尤对抗的怪物之一,叫诸犍。《山海经》中说其人面豹身,牛耳一目,有长尾,能发巨声。行走时衔着尾巴,休息时盘着尾巴。而海内遗经中说其与蚩尤争九黎之长,被蚩尤所杀,而在远古苗歌中,他被人利用,反叛蚩尤而被诛杀。他又指着那条生双翅的巨大怪物的图像,传说黄帝驱使应龙攻击蚩尤,这大概就是远古苗民眼中的应龙的图像吧。”

顺着他的手指,我又仔细观看那个雕刻,但真的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应龙。那种在海底古城对我和小吴锲而不舍的追击的怪物龙,是他一次次让我们疲于奔命,也是他把我和小吴逼于幽暗的地下通道,受尽了折磨也和小吴有了微秒的感情。想到这,我扭脸看下小吴,她隐身在肌肉宋庞大的身形后面,看不清楚。

我们拍下了高清晰度的照片,发回总部请专家们进行最后鉴定。我们所有的人都很兴奋,只有金猿,依旧是那张别人欠了一笔钱没还的面孔,虽然他曾经曾经救过我的命,让我说不出的感激,但是他的脸实在是让人难以亲近,金猿和笑弥陀的资格之久,还在徐教导员之上,两人当年在江湖上也有赫赫威名。所以就连一向口无遮拦的白法海也不敢和他开玩笑。看着那些雕刻,不知道是真能从中看出什么,眼睛一动不动。

晚上,我们第一次开了全体会,在会上,袁博士坚持认为我们下一部的研究方向应该从这些残骸中入手,也许解开苗族起源之密的伟大成就在向我们招呼。列席会议的老方告诉我们,当年在响水滩电站还同时出土了大量的骸骨,他认为是祭祀所用,而有些专家认为是张秀眉起义军战士的士兵和战马残骸,后来这些骸骨被统一收集埋进了响水滩附近的一座山上。

没有国家文物局的批文,我们是不能对遗迹进行挖掘的,而响水滩电站建成后,水位的上升也已经淹没了当年的挖掘现场。我们手拿着地图,仔细比划着,希望从中看出个究竟。

第二天,我们在当地文化部门的陪同下,来到响水滩电站,响水滩电站坐落在都柳江上,在崇山峻岭出拦出一泓人工湖来,陪同人员告诉我们,响水滩的名字来源于电站旁边的两座山,这两座山一座叫雾缭(发音)山,取自于古苗语黑苗土语系,苗语系极为复杂,语分三大方言:东部(湘西)、中部(黔东)、西部(川黔滇),各方言又分一些次方言或土语,各个方言及次方言内部还有土语之分。各方言及次方言之间差异较大,基本上不能用各自的苗语通话。

翻译成汉语叫思源山,另一座叫望乡山,两山属于雷公山,两山之间水流湍急,轰隆作响,遂得命响水滩,据传滩中原有一潭,名为泪泉,据说苗人先祖退到之处,见两江之间土地肥沃,便在此定居,但思念故乡,常登其两山遥望故土,追思先祖,常年思乡之泪汇集成河,遂成此潭。现在水库已成,当年的泪泉、响水滩早已经被淹没在浩渺的水库之下。

对于我这学生物学的来说,黔东南真是个美妙的地方。处处鸟语花香,生物种类近2000种。已鉴定的植物有1390种,分属273科679属,属中国特有的16属。珍稀植物除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秃杉外,还有国家二级保护植物鹅掌揪、马尾树、钟萼木、十齿花、香果树、水青树、金佛山兰、福建柏等。雷公山已鉴定的动物有518种,分属132科39目,其中属国家二类保护动物的有大鲵,猕猴、黑熊等。

可惜我们不是来研究的生物学的,因此我的所长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在袁博士的建议下,我们分成几个小组,在附近的苗寨进行访问调查,可是一周下来,除了喝了一肚子酒之外,并没有多少实质的收获,这里的苗寨许多是旅游景点,虽然是苗族人但从他们口中得到的都是官方统一的资料,甚至有的还背的颠三倒四,山里面的几位苗族老人也只是普通的农民,根本没有兴趣研究祖先的起源,他们更关心的是今年的粮食收购价格。

贵州的一大特点就是雨水多,地无三寸平,天无三日晴,我们在这里半个多月了,太阳也只匆匆打了几个照面,这里的雨很少是暴雨,多是连绵的细雨,对于我们这些在北方较长时间的人,一开始还很新鲜,但时间久了,就有些难以忍耐了。

我们居住在响水滩水库旁边,这里原来是原来的国有林场,改建为雷公山风景区后,这里便逐渐荒凉下来,只有林场巡山的工人还偶尔在这里居住,这里成为了我们的临时基地。至于为什么不把基地建在附近的苗寨或者水库管理局,陈世安没有做任何解释。

第十二章从来不存在的王国

这两天的雨渐渐大了起来,我和苏原、薛宏、铁汉四个人早早就回到了林场,已经是初秋,雨水打在身上已经有了一丝寒意,一个又一个响雷震的人两耳发麻,这些雷仿佛就在耳边响起。雷公山果真名不虚传。

我们百无聊赖地望着外面,大部分雷集中在思源山,占了百分之六十以上,而在周围群山之中,他并不是最高峰。

机械宋告诉我们,这种情况,很可能思源山下埋有丰富的铁矿,或者是其它金属矿藏,形成了一个导体,事实上起到一个引雷的作用,这和避雷针的原理有些类似。

天渐渐暗了下来,其它组的人都陆续回来了,大家同样一无所获,失望是我们这几天最常有的感觉。可是已经过了约定的天数,李大哥所在的组却始终没有回来,我倒不是不放心李大哥,而是这个组里有吴漱雪。

李大哥、吴漱雪、老方和肌肉宋这四个人一个组,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去雷公山黄羊主峰北侧下的一个苗族村寨考察一个叫“展细雨”古国的遗址,这里有一村民曾经挖掘出一座与该古国历史有关的碑文,袁博士认为这个古国是苗族人历史上的一个原始古国,在那里很有可能记载苗族发源地的文字记录。我们约定一周一次返回基地,可是已经过了一天了,还是没有他们的踪影。

这里是高山区,他们的手机根本无法接通,我渐渐急燥起来,徐教导员走过来安慰我,很有可能因为天气情况他们就住在苗寨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有李大哥这经验丰富的老江湖,有老方这当地的老人,还有肌肉宋这样的铁人,他们四个既使是龙潭虎穴,也敢闯上一闯,何况这里。

可是我越这样说服自己,我的心就越跳的厉害。我站在屋檐下,望着一个接一个的闪电,这里的每一个闪电打下,都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地动天摇。仿佛世界末日,恶魔要摧毁这个世界。远处的雾缭山在闪电交互的光芒中摇摇欲坠。

第二天天一放晴,陈世安和我、苏原、薛宏、白法海、金猿就出发前往李大哥他们考察的五公苗寨行进。徐教导员他们留守在基地,继续考察。五公苗寨是黔东南最古老的苗寨之一,传说九黎分家时,有五位长老在此商议,各奔东西。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此处挖出距今3000年以上的房屋基柱,也有墓葬数百,从其中一大墓中挖出一残碑,记载此处是一座叫展细雨王国的首都所在地。

可是翻遍古籍,从来没有一个叫展细雨的王国见诸与正史和野史。贵州见诸于史端的最有名的古国当属于夜郎,《史记》中夜郎国国王的一句话让他成了历史上最有名的南蛮小国。可是遍布西南的部落小国何止百计,但是从墓葬和旧址的规模,这个叫展细雨的王国并不是什么原始山寨,王宫官署一应俱全,制同商朝。

我们行走在山道之中,已经算不得山道了,我们往往要手脚并行才能通过,实际上通往五公苗寨还有一条道路,但那要绕过风景区,绕一个大圈子。给我们带路的是当地林场的一位老职工,叫李铁军,他是汉人,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是一位森林防火员。

他手里拿了一把砍刀在前面开路,这种砍刀和巴布亚新几内亚上使用的确刀有几分相似,但要宽大厚重一些。他一路上没有什么话,在前面砍去树枝,杂草,驱赶毒蛇。

翻过一座山,他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面的一座山说道:“这座山就是五公岩,翻过五公岩就到了五公苗寨。”我们顺着他的手指,远处云雾缭绕,一座山峰隐约在绝色的林海之中,两座山之间是一座巨大宽阔的山谷,我初步估计了一下,以我们的速度,下午两点多就应该能到五公寨。

可是李铁军坚决要绕行过山谷,从远处的山岭走。我心急如焚,见这老头不急不焦,不由的烦了,急走了两步,想上去质问。陈世安皱了皱眉头,制止了我,他耐心地讯问为什么。“这是鬼谷,只有鬼才能走,人是不能走的。”

我还道是什么悬崖绝壁,却原来是这个破原因,还没等我说话,白法海先冷笑起来:“鬼谷,爷们是专捉鬼的崂山道士,正没事想捉个鬼看看什么模样的,我看就从这走吧。”

大家七嘴八舌,我们或许怕从,但是鬼我们真的不怕。国人尤其是偏远山区往往相信鬼神之说,把一些无力解释的自然现象附会成鬼神之力,麻醉自己也麻醉他人。

但无论我们怎么说,李铁汉就是不走此路,白法海擅自做主多加向导费用,李铁汉用白眼来回答他。没有他的带领,我们根本到不了五公岩,陈世安凝望着茫茫林海,压制了我们的意见,表示完全听从他的意见,他才同意重新上路。

就在这扯淡中,又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我恨不得把这个倔强的老汉从山顶一脚踹下去,让他下去看看鬼谷里的鬼是什么样子的。李铁汉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一便在前面领路,一便和我们讲起了鬼谷的来历。

相传鬼谷里的一个富裕的苗族王国,这里四季开满鲜花,树上结满果实,稻田里稻米四季成熟,这里的姑娘漂亮大方,这里的山上盛产黄金、宝石,相传王国的神宫里有一个巨大的雕像。每年神的生日,在雕像前面堆上祭品,第二天祭品会成倍的增加,周围的很多强国都想霸占这座神像,可是这里的战士勇猛异常,地势险要。另外他们还有一枝号角,可以召唤这山谷里的一头巨龙来帮助他们,所以这个王国的居民一直都详和快乐地生活。

北方的大国攻占了周围,却无法占领这里,与是派人要求与苗族王国和亲,而国王因为连年的战争,也希望通过和亲来取得和平,他迎娶了大国的公主。大国的公主很美丽,也很温柔,大国也依约撤离了周围的士兵,并不时地送上丰厚的礼品。

第十三章失踪的搜救队

这样和平共处的情景维持了五年,帝国的军队再次席卷而来,要隘关口接连失陷,国王再次取出了银号角,但是却没有巨龙相助,而王宫里却不见了王妃。国王才明白,中了对方的计,银号角已经被调包了。

国王带着最后的士兵臣民们逃到了王国最后的据点神宫里,帝国的军队团团围住了神宫,国王明白大势以去,遂与对方约定,自己投降,降出神宫,而对方释放王国全部平民百姓。可是对方并没有遵守约定,杀死了全部的王国居民,愤怒绝望的国王跳进了神宫前的深潭,用自己的生命关闭了通往神宫的道路。他下了最强大的怨魂咒,自己的灵魂日夜守候着自己的故土,避免外人的滋扰。

李铁军讲完了故事,没有人说话,不断的在溶岩地形上下攀登,耗费了我们很大的体力。这样的故事在中国有很多,数千年的文明史,数千年的战争史,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故事太多太多,胜者王候败者寇,只求结果不讲手段让我们的成功史成了肮脏史,爱情、亲情一切在利益面前都那么轻飘飘的,这是个太汉化的故事,不用知道这个故事的真假,只要知道他背后的血腥既可。

我不愿说话是因为愤怒,为了这个狗屁不通的故事,我们要绕这么远的路,多了三倍也不止。走在我后面的金猿却不住地回头望着山谷中的密林,眼中却露出了担心的。我捕捉到了他的担心,金猿和李大哥名头相当,关系看似紧张,事实上却是相识多年,互相深知,他的担忧也让我的心头更加沉重。

在休息的过程中,陈大哥和金猿两个人低声在指点着什么。白法海的精力似乎恢复过来,他一幅庄重的样子:“李师傅,你说的这样神,你见过那国王的鬼魂,怎么样,帅不帅,你们有没有喝两杯套套交情?”

李铁军听出了他言语中的讽刺意味,他的脸色涨红,想发怒,但终于忍住了,把脸扭过去不理他。而白法海并不识趣,进一步把雪白的脑袋伸了过去,眯缝着他的小眼:“李大哥,那国王有没有王妃,长的漂亮不漂亮。”我没有听他的胡说八道,而是仔细地观看着山谷里的密林。

猛一看,那里的林子和其他的地方并没有区别,但仔细看,那林子的颜色要深许多。再仔细看,深的不是树的颜色,而是林子中间仿佛有一层雾,但那种雾并不流动,象死滞的一样。这种雾的形成一般来说是因为林子里的温度过大,沼泽地里相对就比较常出现,谷四周高山环绕,昨天又刚下过雨,有一些也算很正常的。

“小海,别多说了。”陈世安转过头来:“我们快赶路,天黑以前一定要到达五公寨。”他又扭过脸问李铁军:“李师傅,你有没有进去过这个山谷?里面的情形到底怎么样?”

李铁军知道陈世安是我们这些人的领导,地位很高,他的语气又比白法海客气多了,感激地冲陈头点了点头。但他的脸色却转瞬又变沉重了:“领导,不是我骗你,我还真的去过里面,只是都没敢进的太深,就被吓的跑出来了。”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告诉我们:“这不让进的传说在苗族中很久了,据老人们讲,49年时一队解放军追击一队土匪,土匪被追急了,便逃进了这个山谷,解放军也追了进去,然后他们两队人都没有再出来。”

走在他后面的白法海突然加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事的?”李铁军哼了一声:“我当时还小,是听老人们说的。”“听老人说的,那么你老能不能讲个你见过的事,毕竟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我们,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李铁军扭过脸,看着我白法海:“后生小哥,你别说我还真的见过。86年,有一只地质调查队不听劝阻走进了谷地,到现在一个也没有回来。”他把目光投向远处的谷地,我感觉他在凝视,在颤抖:“后来,当地政府组织了一个搜救队去搜寻失踪的地质队员,做为林场职工和民兵的他参加了搜救,搜救队中配备了警犬,枪支,连同公安、当地苗族猎人一共十几人,队长是个高大的军人,很是威严,满口的四川话。而我做为后期人员走在最后,牵了一匹骡子驮装备。可是刚刚进入谷地没多远,骡子和警犬却死活也不愿进去。”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不时地用眼瞟向谷底,仿佛在害怕什么:“那头平常温顺的骡子,死死地换气,我死活也牵不动那匹骡子,队长笑着对我说,让我一会追上去,他们说笑着,进入了密林,但他们的身影消逝后,刚才还透明的树林里突然开始起雾,雾起的很快,一会就掩盖了整个树林,他们的声音象是突然消逝了,整个林子一片寂静,一种死一样的安静,没有风,没有鸟叫。”

李铁军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那匹敌骡子疯了一样的往回跑,我死死拽着缰绳,不是对骡马的流恋,而是一种本能。等我醒过来,发现是在一座山涧里,骡子跌断了腿,才停止了奔跑。”他扫了我们一眼:“他们同样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我很难相信他讲的故事的真实性,但是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曾经有过痛苦的经历。“那还有一次进去,有什么发现没?”白法海还不死心,跟在屁股后面追问。倒是苏原和薛宏,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一个月,搜救队和地质队的人都没回来,地方政府向当地驻军求助,一只精干的12人侦察分队进入了密林。做为上次搜救队唯一的幸存者,我再次成为了搜救队中的一员,只不过这一次是向导。当我们来到上一次的地点时,奇怪地事发生了,浓雾再一次迅速布满了密林,一个战士大声报告着指北针失去了作用。浓雾中好象有数百个身影在变化着,我想起了那个民间传说,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害怕,我大叫一声,掉转头向来路拼命地跑去。”

第十四章是谁躲在黑暗之中

“你在跑的过程中听到什么声音没有?”金猿突然插了一句。“我听到了,听到了,是妇女儿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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