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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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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窗外的崇山峻岭,美丽风景都一晃而过。

在这里遇见小白龙,算上惊喜,也算上意外。荣升副组长的我晚上照例去向组长和徐教导员汇报工作,晚上我提到了我的看法,我们的调查似乎偏离了方向,一直在忙着民俗学的研究,而对蚩尤生活痕迹、文物遗存方面的调查很少进行。历史博物馆方面提供的一些文物只能说明苗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我们更应该从蚩尤天机碑出土的地方进行考察。

徐教导员也比较赞同我的观点,我们这一段时间虽然增长了很多见识,但是这和我们的任务无关。陈世安没有说话,递给我们一份通报。这是关于龙天远的,从出生年月日,在哪能的幼儿园,到在美国的留学经历,到谈过几次恋爱,上过几次夜店,喜欢吃甜还是咸,喜欢看爱情片还是枪战片。总之这里面有他的一切。

他们在监视着龙天远,我心里冒着一股凉气,此时的龙天远象生活在放大镜中,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而在最新的通报中,他进入黔东南的一举一动也在监视之中,包括每天的行程,见过什么人。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我没有任何先兆的加入了这个组织,好象开玩笑一样,随随便便签了字就进来了,比一个普通单位召个临时工都容易。这绝不可能的,这里神秘、严密,能调动强大的国家机器。我进来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隶属哪个部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一个合法正常的身份,但我们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到现在也没有人告诉我。

第八章龙家

这样神秘的单位,这样强大的力量,我一个普通人就这样闯了进来,得到了信任。这让我根本不敢相信,他们看中了我什么,我为什么会得到他们的信任,他们是不是也曾经这样的监视我,观察过我的一举一动,是不是我的房间也安有摄像头,我突然想起我电脑里100多G的黄色录像,不敢想像,我在看时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有人轻轻碰了一下,是徐教导,他冲我呶呶嘴,我从深思中回过神了,陈世安正注视着我,平静的面容下目光象刀一样。我定了定神。“老七,你看这份通报有什么问题没有?”我的脑子飞快地过滤看到的情况,没有任何问题,一份优秀富二代的成长经历,可是一个普通人不会耗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去做的。我不敢回答。

陈头叹了一口气:“这是份没有任何问题的简历,如果说有问题的话,就是太完美了,但如果仔细观察这份履历背后的情况,就未必是这样了。从小学到中学的所有简历都存在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学校都已经不存在,这些学校因为历史的原因,都已经撤消或并入其它学校,没有了档案留存。”

“而在调查中发现,他所说的班级都存在,但是那些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没有记得有一个姓龙的学生叫龙天远,虽然那里都有姓龙的学生。”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知道我的判断。我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也许后来他改了名字。”

“当然不排除这种可能。”陈世安也表示赞同。“他四年前开始接管龙家在美国的业务,从去年夏天开始接管龙家的全部业务,现在他在龙家是二号人物,仅次于龙老爷子,超过了几位叔叔辈的人物。而且他接手后,龙家的业务有了很大增长。调查中发现,接管龙家后,龙天远深居简出,很少外出。但近几年,龙家却发生了很大的变故,一直协助龙老爷的龙呈虎,在龙天远掌权后远赴新西兰,但去年秋天在海边游泳时发现溺水而亡,可是龙呈虎从来不游泳,而且当时并不是游泳的季节。龙家另一核心人物龙呈祥远赴芬兰,却和家人在一起火灾中全部遇难。”

“除了龙天远,龙家同时还起用了两个主要人物,一个是中年人,这上边有他的资料,龙天远称他为泉哥,另一个更为神秘,只是听说有此人,并没有人见过他,不能判定有此人,更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看了一下资料,叫泉哥的人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小眼,满面笑容,很像香港一个导演,而另一个人的情况栏却是空白。

陈头喝了一口水:“龙天远在我们到达黔东南的第三天来这里,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检察龙家在黔东南开发都柳江风景区的建设工作;二是为援建的两所小学和一所医院剪彩,但这两个项目在龙家的建设计划中微不足道。他们兄弟两个来这以后的行程却主要是游山玩水。”

“会不会是工作累了,真的向他们所说的只是来游山玩水的。”徐教导员第一次发表他的看法,陈头没有任何时候表情,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但愿如此。”但下一句话还是重点:“不管怎么说,今天的相遇绝非偶然,我们要小心一些。”

我慢慢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龙天远的行踪被监视,背景被调查的如此仔细,想来龙家被监视被关注远非一日,龙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家族,那小白龙真的是龙家的一员,还是一个棋子。龙天远不去隐藏行踪,反而故意让小白龙与我们相见又是为什么。我的脑袋大的发痛,事情越来越看不明白,难道正应了古人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白法海在房间里发出轻微的呼声,睡的真香,可这还不是他睡觉的点。我进了房间,他却突然睁开一只眼,这小子原来是在装睡:“领导开会去了。”他的语气酸溜溜的,我知道这小子对副组长是我心理有点不平衡,虽然只是个代理的,毕竟他的资格要比我老的多,跟着陈头的时间也更长一些,他一直认为他比我更合适。

我突然想逗逗他,点了点头。“什么重要机密,领导能透露一点给我们小老百姓。”我们的纪律是绝不多问,绝不多说,他何曾不知道,只不过是在刁难我,下面挖了一个坑等着我跳。把哥哥当傻子,我决定气气他。

“没什么大事,就是苏原和小薛想结婚,事先看看组织上的态度,我们研究一下。”我装着漫不经心地语气,也不看他。白法海没有作声,一幅漠不关心地样子,不断的换电视。我也不理他,钻进了卫生间。

等我洗漱完毕,白法海还在换台,这小子上当了,我故意叹了一口气,他果然抬起头:“薛戏子的小苏要结婚,你叹什么气?”戏子是他背后对薛宏的称号,不知道是对薛宏的表演争取了苏原的愤怒,还是因为薛宏本身就曾经演过戏。

“徐教导员坚持认为他们两个还太年轻,需要再处下去,才理解婚姻未必是爱情最好的归宿。可是头不这样认为,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不能所有的外勤队员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我尽量模仿他们两个人的思维模式和语言结构,这两句话,陈世安和徐惠再不同的场合表达过类似的观点,也算不得我的杜撰。

白法海没有作声,他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床头,表现的还算镇定,但掩盖不住内心的绝望。我忽然有些于心不忍,薛宏和苏原的恋爱原来就伤害了他,让他倍受折磨,我何必要在伤口上撒盐,何况他多次在危急情况下还救过我。

我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一丝后悔,想找句话安稳他:“老海啊,你别歇气,他们俩个未必能成,你还是有希望的。”他哼了一声。我接着安慰道:“你海老兄,一表人材,文武双全,机智勇敢,岂似那个半男半女的娘娘腔所能比的,苏原是鬼迷心窍,时间长了,一定会回过神来。”

第九章蛟皮鼓

随着我横飞的唾液,白法海焕散的小眼突然明亮起来,不由得挺起了胸膛,抿了抿自己雪白的头发。我接着安慰道:“就凭你这条件,还怕找不到女朋友,到时长的一个个女明星似的女孩直往你怀里冲,让你挑花眼。”

白法海站了起来,走向卫生间,到了门口,他突然扭过了脸:“谢了,老七,有些事我能想明白。有些事件是随缘的。”不知道他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我正品这小子话的意思。他从卫生间里伸出脑袋:“老七,珍惜眼前人。你和小吴你是男的,要主动一下,你们两个一阴一阳,一冷一热的,防止到时和我一样,落个徒唤奈何。”

他最后一句,拉长了尾音,很像京剧里的道白,模仿的是薛宏的声音。我刚想回击,他已经把脑袋缩了回去。这小子,可一向打中了我的痛处。我和小吴到底是什么关系,连我也说不清,外勤组里的人都认为我们是恋人,可是我们两个平常连手都很少牵,更不用说接吻。在21世纪的恋人中也算是另类了。不是我纯洁古板,而是总不能水到渠成,平时我们是个集体,根本没有私人空间,我们两个还做不到旁若无人。

再就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好像有道无形的墙堵在中间,每当我努力去绕开这堵墙时,好象后面还有一堵墙,当我们的关系刚刚有一点进展,总是又被挡了回去。我知道小吴很累,我也很辛苦。但小吴的性格,骄傲中有一点点自卑。

夜里,我们两个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各自的心思。不能问对方的过去,象个机械人一样地听从指挥,是我们组织的基本要求。我只是大致的知道,白法海是个孤儿,因为先天性的白化病被遗弃,被一个马戏团老板收留,被当做怪物一样展览,他想法逃了出去,去又被一个盗窃团伙拐去被行骗,他逃了出去,却在寒冬的雪地里迷了路,是陈世安把他捡了回去,安排他上学,教他功夫。从性格分析上,这样的人渴望亲情,却又最容易让人受伤害。

而薛宏也是孤儿,他是被一群流浪卖艺的人收留,从小当做女孩收养,这种收养一般来说有两种用途,一种是送去学旦角,还有一种是成为一些大富人家的男宠,据说薛宏12岁便被一大富人家买走,买他的是个老头子。在夜里,薛宏砸碎了老头子的脑袋,逃了出去,被抓后因为年龄太小,被送到了少年管教所,因为长像,他在少教所过的并不开心,又打伤了几个人,后来是陈头把他从少管所里提了出来。

而吴漱雪和苏原也先后来到了这个大家庭,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何方,陈头从来不说,他们也从来不提起。最后来到的是肌肉宋,但在夏天,一个人喝醉了躺在垃圾箱旁,陈头象个死狗一样背了回来。他们几个对陈世安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象父亲,象哥哥。他们加入组织,只因为他们无路可去。

而我们只是外人,我们被招募而来的,我们不孝忠于陈世安,我们之间的感情只是同志、战友,却没有哪种亲情。我睡不着觉,我浑身发热,我起身拉开了窗户,没有星光,没有夜色,只有连绵不断的细雨夹杂着寒气扑面而来。“老七,你说,如果我们有一笔富可敌国的财宝,会不会有美女喜欢上我们,最起码就不用过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我的身子一颤,我没有回答,想起了那擦肩而过的财宝,还有我的碧玉刀,因为隶属于玛雅一位城邦国王的宝物,而被遗留给了墨西哥的研究机构。

我们的下一个行程是参观当地的一座苗族历史博物馆,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我们参观了太多的博物馆,从服饰到历史再到民俗,可惜的是,博物馆里有价值折收藏并不多,有许多甚至是后人仿造的,对于这种急功近利,随意区解甚至是臆造的历史,何止是我们,袁博士也十分失望。

这是一个很破旧的博物馆,主要收藏在黔东南出土的各类鼓,据负责人介绍,这里面有大小各式鼓1200多面,是中国最大最全的鼓文化收藏博物馆。前面的经验告诉我们,最大最全这一类的字眼不要报以过多的希望,很有可能是臆造伪造的占据大部分空间。

但这次我们真的是大开眼界,这个博物馆里真的收藏了很多鼓,但从蒙皮上来说,从常见的牛皮,到狗皮、驴皮直至人皮,应有尽有,但是有一面大鼓吸引了我们的目光,这面鼓很大,直径有一人多高,鼓已经很破旧,显示了他历史的沧桑,但他的蒙皮却很新,象是刚蒙上去不久。

吸引我的是鼓皮上的花纹,这些花纹吴斑状,皮又宽又厚,用手轻轻摸了一下,上面残存的脉络让我不禁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鼓?”我向讲解员招了招手。“这是苗王兴兵鼓,是2001年从榕江县嘎达利苗寨里收集而来,相传苗王退到此处,都柳江有一恶蛟挡着了去路,苗王杀了此蛟,以皮为蒙,以骨为架,做了此鼓,以威慑山水之间的妖魔鬼怪,以聚集苗民共同抗敌,此鼓一直在嘎达利寨,后来苗民张秀眉造反,借用些鼓,后来张造反设备,却没见了此鼓,直到2001年文物征收时从苗民手中收得。”

我对这个文物的历史没兴趣,这种杜撰的神秘和历史随处可见,我感兴趣的是这鼓的皮,真的是蛟皮。讲解员看我很感兴趣,从鼓旁边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鼓捶,它是有一个动物的腿胫骨制作而成,长约一米,茶杯粗细,入手极轻,却结实无比,可以想见里面是中空的。

以我的生物学知识,这鼓的蒙皮和鼓捶,都是水生生物,显然不可能是鱼,可是在贵州黔东南这崇山峻岭中,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水生动物,莫非真的是蛟。

第十章通天场

见我看的仔细,袁博士也走了过来,比起照本宣科的讲解员,他的知识要丰富的多,他告诉我:“这鼓叫苗王鼓,最初是苗族各部祭祀而用,后来张秀眉起义,曾经立于雷公山主寨,后来遗失,1956年时重现在苗族嘎达利寨,后来文化大革命时被当时的红卫兵用作战鼓,然后一直在某中学仓库里,2001年时才被转到此处,这鼓三次现于当地记载之中,最早的一次是西汉文帝时一使者所记,大意是苗有大鼓,声闻百里,传为古王斩蛟所为。但是不是此鼓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两个正聊的起劲,前面却传来一个人爽朗的笑声,声音如洪钟一般,听这声音原以为是个大汉,但随着声音进来的却是干瘦矮小的一个汉子,比起金猿高不了许多,但双目炯炯有神。两个保安跟在后面,却怎么也拉不住他。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乱闯?”陪同我们的博物馆副馆长脸都涨红了,在上级领导和贵宾面前出现这种事让他异常的愤怒。他冲两名保安大吼着,可是两名保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根本拉不动他。

陪同我们的文化局领导也面色铁青,但他显然已经认出了这个人。那人笑道:“我只想看看在2002年修响水滩电站时出土的那些东西,你们为什么要遮掩起来,一直不让人看。”文化局领导终于有点克制不住:“老方,你是文化局的老人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些文物在没有正确断代之前,是不能展出的。更何况这些东西根本算不上文物,只是一些破烂。”

那叫老方的人根本听不进去,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满是不屑:“文物不文物,大家研究以后才能断定,这东西不是单位公章,领导说了算。”文化局的领导更是生气,袁博士急忙拦着他,我们都已经看出来,这个叫老方的今天是故意的,他选择这个时机是另有深意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我们每个人都有了兴趣。

陈世安使了个眼色,李大哥笑迷迷的站了出来:“不管是什么东西,大家一起研究研究,也许是一些新资料,对我们这次的考察会有帮助。”有了我们这些社科院专家的支持,老方的劲头更足了,他的目光只盯向副馆长:“你们不会是把这些文物贩卖中饱私囊了吧?”

副馆长的脸变的涨红,把目光投向了文化局的领导,领导无可奈何的看了看我们,点了点头。他如果坚持下去,很容易造成真有可能贩卖文物谋利的印象,姓方的一举话刺中了要害。

在博物馆后面有一排平房,显然是老仓库,上面斑驳陆离的墙皮在书写着自己的沧桑。副馆长解释道这是原来的老仓库,主要是存放一些没有什么价值的物品。打开仓库,里面杂乱无章的堆放,偶尔飞驶而过的老鼠和蟑螂,还有一层灰泥在告诉我们这里还保持着放入时的状态。

副馆长慌乱的招集几位职工进行清理,被袁博士制止了。这里堆放着2002年从响水滩水电站工地上挖出来的一些东西,巨大的石柱,巨大的石块,总之,这里的每块东西都很巨大,但是破损严重,有的已经断成几段。以我的眼光根本看不出他们的本来面目,顶多算是一些半成品。

但老方的两眼却放出光芒,他拿起一个刷子用力地刷了起来,这是一面圆形的物品,直径在一米五左右,我们围了上去,由于磨损,根本看不出他刷子下面的纹理是天然的还是后天人工的。

“这是通天石鼓。”过了半响,袁博士突然问了一句,老方扭过脸,用力地点了点头。在石鼓上有几个繁复的文字,象图画,又象文字,这各龙珠上的文字很像似。袁博士猛地扑了过去,象母亲看到自己久别的儿子一样。他用力地抚摸,象在抚摸儿子的头发。

他看着老方,嘴里的话却是象我们解释:“在苗族古歌中,通天石鼓是苗族人民祭祀苗族祖先老苗王的三大祭器之一,传说通过这鼓声可以把苗人心里的话告诉自己的祖先。”他的目光扫了过来:“苗族人对祖先的祭祀很看重,至今苗人祭祀祖先时间之长,仪式之多,祭品之复杂都要远超他族。而苗族最神圣的祭祀场地叫通天场,我们也有人译为蚩尤台,可是唐初,苗人反叛,唐军平叛后杀了当地苗人,把通天场砸烂,因而通天场的具体地点也就成了苗民历史上最著名的悬案之一,现在我们这站在破解这桩历史悬案的门前。”

老方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絮叨,而是固执的在不断清洗着石鼓,文化局领导吓了一跳,这么重要的文物被当成破烂扔在这里,算不上犯罪,但也算上是渎职,他急忙安排更多的人进来清洗。

“方大哥。”可以听出来袁博士的话里面满是热情:“还没请教你的姓名。”袁博士在几分钟里已经和老方确定了亲密的关系。“方大觉。”对于首都来的著名学者的热情,老方也有些受宠若惊。方大觉告诉我们,他曾经做为一名文物工作者参与了响水滩工地前的文物普查,后来这些东西的出土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有人说这只是一些损坏的古建筑遗址,这些各类石柱是建筑的构件,更有人提出这些只是自然形成,上面的文字只是相似。

而方大觉并不认同这种观点,他认为这就是当初苗族传说中的祭祀场地,但他人微言清,而是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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