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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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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割袍断义

他大大咧咧,口无遮拦,但却把我唬了一跳,这个人是四姑娘的三哥,他根本不象一个世家子弟,更象是城市里的嘻哈青年,更是奇诡的是,他口里的老二显然更是一代天骄,我不由的想起凤青龙口中的二少爷,三少爷,这个难道就是所谓的三少爷。

骆驼冷哼一声:“二智三勇四蜂后,天下第一家一门三杰,来得可是勇三郎,想不到能在这里相会,真是失敬。”那青年笑了笑:“敬什么敬,不是为了这个惹事精妹妹,我怎么敢见你人这些政府精英。”

四姑娘笑道:“三哥,谢了。”勇三郎的脸扭曲起来:“谢什么谢,为了你这个土豹子男朋友,我这次赔大了,打赌输给死老二了。”他愁容满面,似乎眼前的众人根本不算什么问题,怎么样兑现赌约才是大麻烦。

骆驼冷笑一声:“你们天下第一家想怎么样,我们奉命捉拿内部叛徒,谁敢阻拦就是和外勤局做对,就是和政府做对,保证让他后悔莫及。”他的话语中明显带着威胁。

三郎的脸又扭在了一起,两手直摆:“同志,你别吓我,我估计杀了你们,把你们抛在这金沙江里面,就不算和政府做对了。”他笑了一下,仿佛对自己的提议很满意:“我保证替你们抓到凶手,交给政府,也算是我们今天有缘。”

骆驼哼了一声:“想做掉我们,你可以试试,这个国家是由政府管理还是由黑帮统治。”他长期在最困难的环境下摸爬滚打,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岂会被勇三郎几句话吓倒。

勇三郎摇了摇头:“我这个人没有脑子,做事从不及后果,大不了我一个人溜到外国去,至于家族会怎么样,反正我也不是当家的,我不就不管了。”他一幅无赖的嘴脸,此时的四姑娘一手拉着我,冲着骆驼半弯了变腰。

“骆先生,我知道各位对老七也是好意,可是老七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们真是对他好,等他洗清罪名,他愿意再回去,我们自然让他回去,我也给几位哥哥姐姐倒茶认错,他本是学生,已经倒了这一地步,你们还想怎么样,如果再因为这件事双方火并,不管哪一方伤亡,都会让他更加为难。”四姑娘的声音很低,也很诚恳。

骆驼叹了一口气,还没等他说话,吴漱雪大喝一声:“放屁,七哥生是外勤组的人,死是外勤组的鬼,他为什么要跟你走。”四姑娘还没说话,勇三郎已经接口道:“你不知道吗,他们是两口子,一个是我妹子,一个是我妹夫,不跟我妹子走跟谁走,难道跟你走吗,你和我这个土豹妹夫又是什么关系。”

他把墨镜往头上又顶了顶,似乎没看清吴漱雪的是谁:“你难道喜欢这土豹小子,你们两个有一腿。”他说话粗俗不堪,一幅市井流氓的嘴脸,吴漱雪怒不可遏,嘴里骂了一句脏话,准备冲出去。

李金刚就在他身后,一把拉住:“小吴,冷静一下,他就是激你生气,不要上当。”骆驼冷笑一声:“人称三郎勇,我看来,不但勇,更是智,智勇双全,但我们不是来斗嘴的,我们总要想一个办法,免的两败俱伤?”

三郎拍了拍手掌:“有道理,可大家都不让步,怎么解决,总不能一家一半吧?”我明白,再这样下去,我更走不脱,这两家随时也要擦枪走火的可能,尤其是吴漱雪比较激动的情况下。因为我如果造成外勤组的人有什么损伤,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我猛地往前走了一步:“我又不是什么商品,也不是附属于某一个人,我的命运要有我来决定。”我不敢看吴漱雪,只是盯着骆驼:“骆大哥,我谢谢你,也谢谢外勤组的兄弟姐妹,这份恩情我如果今生报不了,我希望下辈子再和你们一起共同经历生死。”

想起一起经历过的岁月,大家在一起生死与共,我的心里酸楚难当,这一别,将会让他们有多么的伤心,尤其是吴漱雪,我们刚刚经历风雪过后还处在萌芽阶段的爱情恐怕就此都化做流水,她一向对我们两个的关系遮遮掩掩,这一次为了救我,处处争先,已经大违她的本性,可惜我却要伤透她的心。

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可悲和可笑,我就象坠落在这金沙江激流中的一片枯叶,半点由不得自主,但我明白,此时的我,不能有半点的犹豫,我要迅速做出决断,此时每推迟一分钟,就会有更多的危险。

我猛地抬起头:“但我老七光明磊落,却落了个偷盗至宝,杀人叛逃的罪名,不是我老七对不住,而是组织对不起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只有四姑娘愿意为我牺牲,肯收留我,我不想流芳百世,可也不想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去,从今天起,我就退出外勤组,从此天涯海角,相见时就为陌路人。”

我伸手从四姑娘手中接过风鸣剑,一剑扎在自己的右臂,我听得啊的一生惊呼,却听不出是四姑娘还是吴漱雪的,我竟然感到一丝的畅快:“欠诸位的恩情我已经用血来还了。”我一把拉起自己的外衣:“今天,我们就学古人,割袍断义,如果成为仇敌,你们不用手下留情,我也不会再认识各位,今天还请诸位放我们两个一条生路。”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我死死地盯着骆驼,他也在死死地盯着我,他的脸上惊愕、失望、难过还有一丝不敢相信自己,他终于点了点头:“好,你走,人各有志,我不能强勉,但你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从此外勤组再无宗家老七,若为敌人,你也无须手下留情,怪只怪我们弟兄们瞎了眼。”

四姑娘一把抓着我的手:“多谢诸位,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我的手在抖,我的腿也在抖,虽然明知道是为了执行任务,如果我真的能完成任务会有人给他们解释,可是这种解释能抚平我们之间的裂痕吗,能找回我朦朦胧胧的爱情吗。

四姑娘拉着我的手,我身后穿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哭声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嚎叫,我的心如刀割,别了,我心爱的姑娘,请你原谅我的狠心,我的无情。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和吴漱雪或酸楚或苦涩或甜蜜的情景一个个浮现出来。

第二十二章赌约

一丝冰冷的感觉从我脸上传来,我不由自主地打个寒战,顿时清醒了许多,我知道我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从此我将孤身一人战斗,再也没有人会象以前一样给我最坚实的,最坚定的支持。

有人轻轻地偎在我身旁,试图用身躯温暖我,我抬起头,是四姑娘,此时的她,满脸地担心和关怀,眼角似乎还挂着泪珠。我伸出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另一只手轻轻揽着她的腰,她很自觉地靠近了我。

在我前面,三郎正瞪着两个大眼睛目不转晴地看住我们,快艇行驶在金沙江上,这里滩险岩多,水流湍急,人在上面摇摇晃晃,很难立足,但他坐得却端端正正,仿佛很享受这种奔腾的快感。

四姑娘伸出脑袋:“三哥,你能不能把脑袋转过去,老盯着人看,怪不好意思的。”

三郎呸了一声:“四妹,你和别人抢老公,喜欢这个土豹小子天下皆知,现在才知道不好意思。”四姑娘也呸了一声:“胡说八道,有你这么样的当哥的吗,把脸扭给去。”

三郎又呸了一声:“老四,别想多了,我是在看你这个土豹子男朋友,有什么好,长得不如哥哥我好看,我本以为他脸上长了朵花,或者是个小白脸,怎么脸比我还黑。”不等我回答,他接着说道:“小子,那个女的是不是你在政府里的老相好,真心说长的不错,比我这妹子还,还差不多。”他及时转了话头。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承认,下面该怎么收场,这小子看似莽撞,但心细如发,一定不会是个善良之辈,我恐怕以后每一步都要更加小心,连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

快艇很快便停靠到一个码头上,我们弃船登陆后走不多远便陆续分开,三郎、我、四姑娘和两个中年人一起,这两个中年人都三十多岁,一个皮肤黝黑,如钢打铁铸一般,穿的却西装革履,脖子上的金项链约有小拇指粗,一幅暴发户的模样。

而另一个人却面白微须,虽然眼角有鱼纹,但保养的极好,红裤子白西服,极富艺术气质。我们换乘一辆商务车,我和四姑娘坐在后面一排,三郎坐在第二排,暴发户坐在副驾驶位上,红裤子坐在车门旁。

上了车想想一路上的艰辛,前程的茫然,不由得黯然,虽然现在逃过这一劫,但自己以后还能走多远,真是不得而知,想想吴漱雪绝望的哭泣,我的心再一次如刀割,恐怕以后再见面时,我们会变成陌路人,古人说天道不测,造化弄人,现在真的感觉到了,却是更加茫然。

四姑娘只是贴在我的身上,什么话也不说,更难得的是三郎,他上了车也一句话不说,只是不时地长吁短叹。四姑娘终于忍不着了:“三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三郎头都没回:“本来没有,看到你们两个就有了。”四姑娘一愣:“怎么了,见了我不高兴。”三郎淡淡地说:“我哪敢,在昆明接到了冷冰发过来的求助信号,我和老二两个就召集好手赶了过来,我们接到线报,有军队赶往蓝月谷,老二说如果你们能脱困,就要从蓝月谷往北走,德钦等地是必经之地,我们在这里接应最好。”

四姑娘笑道:“那就谢谢了。”三郎翻了一下白眼:“谢什么谢,我话还没说完,这一段风声紧的很,被查着拿个水果刀就抓起来,我们都不敢露头,象乌龟一样躲起来,根本不敢动,到后来见到唐娘娘和德国变魔术的。”

“唐娘娘?”我有些疑惑,四姑娘皱了皱眉:“唐然兄弟,他老在背后喊人家唐娘娘。”三郎扭过来脸:“老七,你说唐然这小子,功夫也不错,脑袋也好使,就是天天娘们夹夹的,我一看就烦。”

我想起唐然粉红的衣服,香气扑鼻的衣服,这唐然和薛宏有三分相似,只是唐然说话做事很平常,还不是很女人化。四姑娘轻轻伸出手指捣了一下三郎:“三哥,别胡说,都是自己兄弟,要多多包容,说正题,这些我都知道,你们怎么知道在这里设伏,又要从老渡口过江。”

三郎摇摇头:“我哪会知道,那天我们见到你,你哭天抹泪的说这个土豹子。”四姑娘瞪起了眼:“叫宗家老七,他哪一点土了,双料硕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三郎点了点头:“好,不土,女生外相,你说不土就不土,那个刚才我说到那里了,对了你哭天抹泪的要兵发德钦城,大有起兵造反,血洗西南之势,胖老二刚说了两句要冷静,你就吐了他一脸象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四姑娘的脸红了起来:“哪有,你说话一点不靠谱,我劝二哥,二哥死活不愿意,凤青龙他们几个又受了伤,我手下其它人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才急了。”我心里一热,四姑娘为了我可以说受尽了折磨,这种感觉在心里甜丝丝的,也有一些心酸。

三郎呸了一声:“我当时在场,你差点没把老二给撕成五花肉条,谁还敢说话,蜂后谁敢惹,你走后我们两个担心起来,昨天内线传来消息,说凌晨有一个重要的人物要押运到成都,重兵保护,老二就找我商量,结果我就上了他的当,跟他打了一个赌。”

三郎的脸扭曲的象是谁欠他一千万人民币没打算还,四姑娘笑了起来:“二哥号称胖诸葛,人家脑子长头上,他是整个身体里装的都是脑子,你输的还少吗,还跟他打赌。”

三郎的脸扭曲的更狠了:“屁,他身体里都是板油,还不是为了你,老二说你一定会劫车,而且得手会沿着小路到老渡口,让我带人在哪里接应,说如果有麻烦就在哪里。”三郎摇下车窗,恶狠狠地吐了一口痰。

“我想,那有那么巧,车里正巧一定是这个老七,你孤身一人又怎么劫车,你又为什么一定要走小道,而且一定要过这个渡口,而这个渡口又恰好有埋伏,如果每一步都按他说的,他不是胖老二了,是电影导演。所以我才说那有那么多巧合,胖老二毕竟是人不是神,我不信他把把那么准。”三郎此时咬牙切齿,我相信有机会他一定会把那个老二给炖吃了。

第二十三章温泉山庄

四姑娘嘿嘿一笑,象是突然想起什么是的:“老三,你说,你们赌的什么,老二是不是说如果他输了,就把上海那家影视公司的股份让给你,让你做大股东。”她脸上写满了鄙视:“老二就是瞅准了你的弱点,你是不是看上老二影视公司的那个刀子脸女演员了。”

三郎此时恨不得把头撞烂,四姑娘低声问道:“你押的什么,把三哥你愁成这样?难道老二说你输了就去做和尚,一辈子不近女色。”勇三郎只是猛拍脑袋,脸抽得更加厉害:“没什么,他不让我去做和尚,只是死老二想吃口味蛇,让我帮他逮一条蛇。”

四姑娘拍手笑道:“我想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条蛇吗。”他突然怔在那里:“三哥,你们赌的不是姑姑的那条蛇吧。”勇三郎拼命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似乎想把自己的头发揪光:“正是那条蛇。”

四姑娘拼命地摇脑袋:“三哥,你完了,你死定了,你赌什么不好,赌姑姑的那条蛇,把你们两个都宰了,他也不舍得那条蛇。”

三郎又开始撞脑袋:“我当然知道,所以当你们出现在哪个鬼渡口时,我真的想冲上前去把你这个土,硕士男人给上去掐死,他要早点死就什么都事都不会发生了。”

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这个轩辕世家的老二真有这么神奇,有先知先觉的本领,四姑娘哼了一声:“三哥,别说还是三哥你心好,这老二明明知道,怎么不去救我,他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算账。”

三郎吓了一跳:“你还去找他,我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他就没办法找我要哪条蛇了,躲一天算一天,最好他哪天吃肉撑死,就没人找我要兑现赌约了。”他看来对老二怕的紧。

四姑娘冷笑:“我还没找他算算账,他见死不救,害的我九死一生,我能饶他,我非要把他的肥肉扒下来一层。三哥,跟我一齐去找他,这个死胖子,满脑子只有一个吃,不行我拉他去见姑姑,说老二骗你偷他的蛇。”

车上其它人都一直没说话,在看路边风景,听着这二人在骂大街,似乎对这种事早已经习以为常。车子在山路上急驶,路越来越平坦,路两边也从枯黄变成了绿色,树木也变成了阔叶林,从太阳的位置我可以判断出,我们正在向东北方向行驶。

到下午两三点钟时,车子驶进一个温泉度假山庄。山庄里人来人往,生意十分兴隆,车子根本没在前面停留,而是直奔后面,在山庄的最后面有一个非常雅致的院子,草坪、喷泉、怪石,古木相间,两个保安飞似地打开大门,车子进去后门又关上。

院子散布着三座三层的别墅,略带有些西班牙风格,成品字形,两名少女身材高挑,微笑着飞奔过来打开了车门。两个人都是鹅蛋脸,穿着网球装,短裙子,显得青春动人,两人长的一模一样,显然是一对双胞胎,我的心中一动,似乎应该想起什么却想不起来。

刚才还愁容满面的三郎立即笑容满面,整个身子扑了出去,一手一个左拥右抱,三人似乎已经要溶化成一人,那暴发户、红裤子和司机一人三角而立,脸朝外,看来这事他们早已经不当回事。

四姑娘用力咳了一下,三郎扭过脸,似乎才想起四姑娘还在这里,语重心长:“四妹啊,哥我刚刚为了救你们,不小心扭伤了腰,这会疼的厉害,我先去按摩一阵。”他呲牙咧嘴,似乎真的扭伤了腰。他扭转头看着红裤子:“你们领四小姐和他土、洋硕土老公休息一会,换换衣服,洗洗澡,一会我请你们吃饭。”

说完他根本不等我们反应,和那二个女孩子扭在一起,直奔小楼。四姑娘嘴里迸出一句脏话,大意是祝愿他家三哥到时一定死在女人手里,我想这也是他家三哥自己的愿望吧。

四姑娘骂完,扭身冲我一笑:“七哥,你别在意,我家三哥就是这德性。我们先进去洗澡换衣服吧。在这里休息几天。”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小步跑了过来:“四小姐,请给我来。”这个院子在外面看就已经很漂亮,但进了别墅里,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房子全部是用高档的石材装饰,色彩搭配的非常巧妙,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奢侈。整个别墅里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少女领我们到一个大房间门口,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含笑而立。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游戏池,我有点尴尬,我此时还是藏民打扮,身上虽然已经不庠,但污秽不堪,我总不能在这里脱衣服就洗吧,当然如果四姑娘不在意的话,我也就勉强为之。

四姑娘看着我,脸上突然一红:“想什么呢,这里就有换衣间,里面有泳衣泳裤。”我知道自己想歪了,刚才我脑子里曾经有一些触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脱下衣服,身上的跳蚤尸体成堆往下掉,我想不明白,这些跳蚤吸血怎么能吸死,按说不可能,难道是我身上的味道把它们熏死了,那就更夸张了,还有一种可能,是我身上的血有毒,但从没听说人血可以毒死跳蚤的。

我随便穿了一个泳裤,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伤疤,奇怪的是,我从受伤到现在,并没有几天,但身上的伤疤已经结了痂,用手一摸,那些痂就落下,看来。那一个姓王的还不错,给我用了不错的药。

我走出更衣室,四姑娘还没出来,我跳进水池,水温有点热,水却极为清澈,我能感觉出来,这是温泉水,却没有硫磺的味道,这水一沾皮肤,我身上又重新痒了起来,似乎一块烧热的炭,滋滋的冒出白烟。

开始痒,但等整个身体全部浸入水中时,却是无比的舒服,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这一段时间以来,逃亡、杀戮,被俘、再逃跑、获救,这一幕幕就像一场好莱坞大片一样,精彩刺激,却疲于奔命,等到浸到水里,全身立即放松起来,竟然昏昏欲睡。

第二十四章轩辕天剑

有一张手在轻轻地抚摸我,我打了个激冷,眼着却是一亮,一个婀娜身材的少女正轻轻地替我搓着皮肤上的陈泥死皮,她看着我满身的伤疤,满含热泪,正在轻轻地抚摸,似乎生怕惊醒我。

看到我扭转脸,她的脸腾地红了,但眼中还含着泪:“老七,你这些伤痛都是为了我,那一天,你怎么这么傻,要替我挨这一刀。”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此时的她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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