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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自怨自艾,胡思乱想,王力估计理解错我的意思,笑了笑:“你老七也算是有女人缘,这四姑娘号称蜂后,为人毒辣,在天下第一家中独占一系,手下颇多能人,她的背后是她的母亲,你最难过的一关也许就是她母亲,但四姑娘为人泼辣,认准的事情很难改变。”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我和四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恋人吗,没有过甜蜜,多的是苦涩,更多的是相依为命,互相依恋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此时我已经没有了选择。
第十八章押送
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厘清,第一是那个死的服务员,王力坚决否认是计划之中的事,他说也在调查,保证会在我完成任务后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的内心冰凉,这小子话中有话,也可以解释为,如果我没有玩成任务或者有异心,这个罪名就算是披在我身上了。
第二个是政治部姓杜的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以死地,王力告诉我,我背负任务的事是单独的,为了保密和我的安全,连徐老和陈世安他们也要隐瞒,要知道戚全和在外勤局内经营多年,内部势力盘根错节,因此我叛逃的事只有王力和归他指挥的极少数人才知道。我依然会背负盗窃、杀人的罪名,只是已经下了密令,我掌握重要资料,要活的不要死。
我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这不是拿我的人命赌博吗,直接把我逼上了绝路,我不相信他们是偶然地选中我,我感到自己越来越迷茫,我一直在探索真相,但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远,远的不知道自己奔行在何方,而是陷入一重又一重迷雾。
王力告诉我,我不用担心,我也不需要接受命令,往外送情报,我需要的是融入天下第一家,取得他们的信任,然后就是等待,等待时机也等待命令。
王力在抓我的时候明显留有后手,由于疏忽,四姑娘成功脱逃,王力坚信,四姑娘一定会来救我,而且不管这个据点有多隐秘,四姑娘他们一定能找到。我有点想不明白,我突然的加入,四姑娘他们能不怀疑,能给我核心的秘密。
临走时,王力走过来轻轻握着我的手:“老七,你要多保重,等到你归队时,我亲自跟你披红戴花。”我也紧摇着他的手:“请首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这是电影里的常见的场景,我心中也腾然生起一股革命英雄主义情怀,看中华大好河山,任我大展拳脚。
但革命英雄主义情怀后,是一种深深的恐惧,等我归队时,他给我披红戴花,估计回来的是一个盒子,上面披着国旗周围放的是花圈。让我进入天下第一家,搞清四姑娘的身高体重腰围估计没有难度,但是搞清日德和天下第一家他们之间的关系无疑于痴人说梦。
一想到又要面对一群群老狐狸,我的身体就发凉,我不知道,以我的智商能不能瞒过哪些人,我也不知道四姑娘能不能真的庇护我,我只知道,以后迎接我的是更加难走的道路。
我又被押回那个囚禁我的房间,只有一碗清水,什么也没有。这个王力,也真是个小气鬼,不请我吃顿饭就把我放了回来,这里也没有一些吃的东西,难不成这些人忘了我是人,也需要吃东西。
一直没有人提供食物,我暗暗叫苦,要知道,从蓝月谷出来,除了几个木薯根和一块羊肉,两块饼干,什么都没吃过,刚才谈话怎么也要整几个小点心之类的东西吧,可惜什么也没有。
我躺在床上,想理清思路,却发现那些人把我扔在床下是对我好,是真正的心疼我,一群群可爱的小动物蜂拥而上,啮我血食我肉,我本以为我在风雨里长期奔波,已经修练的皮糙肉厚,谁知道这小东西牙尖嘴利迅速破皮破肉。
我奇痒难耐,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左手化拳为掌,又拍又搓,右手化拳为勾,又抓又挠,一掌下去,粘乎乎一片,我大惊,这种跳蚤黑压压一群,铺天盖地,成群结队,我一跃从床上跳下,左挡右抵,仍控制不着全身奇痒。
我蹦到门口,正苦苦招架,门突然开了,我猛地扭身,想看看来的是谁,一只如鹰爪一样的大手掐着我的喉咙,我一个肘锤向后捣去,虽然我全身奇痒,但我保证这一肘还是会让他的肋骨断上了两根。
但对方十分凶悍,一把把我的顶在墙壁上,我的腹部重重挨了一下,有好几双手伸了过来,我的眼睛一片黑暗,似乎被一个袋子蒙着了脑袋,我的双手被人用力地背在后面,嘴里也被塞的严严实实,一个声音怒吼道:“你小子再抵抗,我就宰了你。”
我不敢动,这是什么人,不会是四姑娘家族的人来救我的吧,这不太象,更象有人要绑架我。我被捆的象个棕子,被人在地上拖着,被人打中的腹部和跳蚤们咬的奇痒双向夹击,让我难受异常,可自己根本又无能为力。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转了四五个弯,我被人重重地抬起,扔了出去,我的后背撞到一个金属背板上,发出响声。我听到一个人低声吩咐道:“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你们要连夜运往成都市,明天早上会有特警来接应你们,你们要记着,他的性命比你们这一组人的性命还重要,你们可以牺牲也要保证他的安全。”
一个年青的声音响亮的回答:“是,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对方只是低声说道:“一路上小心。”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些感伤。
我突然也感伤起来,我明白,这些运送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他们很可能和我一样,只是一个棋子,一个随时都可以被牺牲掉的棋子。
车子启动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头套被人摘掉,我眨着眼睛,努力适应眼前的环境,车子里有昏暗的灯,两个还带有稚气的少年的脸,一个微胖脸上长了两个青春痘,一个面目清秀,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们两个突然想到在广西医院里看守我的两个年青的警察,他们也是如此稚嫩,但他们的生命却在我眼前陨落。
车子是改装后的江淮商务车,加装了钢板,这通常是县一级金融机构的运钞车,也有少部分基层警察用来改装成押送犯人的车。
我看着两个警察,两名警察也在看着我,眼光里有好奇也有戒备。从仅有的一个孔里,可以看到,外面漆黑一片,此时正值深夜,车速并不快,不知道有几辆车,但在深夜时走在这条路上,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第十九章蝉和黄雀,谁笑到最后
路并不好,颠簸难行,我身上的疼痒已经渐渐消失,低下头,却发现一个让我很诡异的场面,我身上的跳蚤竟然都死了,一个一个滚落到地上。
我正讶异,车速竟然慢了下来,两名警察其中一人用对讲机讯问,却听到一个声音低声回答,后面有一辆车一直跟着我们,已经让后卫车上前讯问了,大家提高警惕。两名警察应了一声。
清秀的哪一个,年纪看起来也小一点,他有些紧张,不时地透过射击孔往外望去,此时她扭过头,看着胖子:“这小子犯了什么重,非要我们连夜押送。”胖一点的哼了一声:“鬼知道,反正我们小心就好了。”
他扭转脸:“小五,你是独子,实在不行,你躲在我身后。有哥我在呢,保证你没事。”他还想说下去,车子却停了下来,对讲机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前面有一辆货车出事了,前卫车去看看,你们剩下的人提高警惕。”
两人急忙应了一声,打开了枪的保险,从射击孔向往望去,过了约一分钟,我听到一声惨叫,还有几声枪响,那个叫小五的脸都白了,满头大汗,胖子还冷静一些,果真用身体挡在小五的前面,两个人的手都在颤抖。
从这来看,这两个人还都是新手,根本没上过战场,见过血。枪身忽然停了下来,外面一片寂静,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不知道外面的那些押送人员是死是活,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伤亡是难免的,但我仍然希望这种代价越小越好。
车子后面的门锁轻轻地响了一下,两名警察举起枪,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却没有人,外面已经微微有了一丝光亮,一股寒气夹杂着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两个人不禁打了个冷战,车子上面突然如猴子般一样钻下一个人,他的速度实在太快,等两个警察反应过来,他已经钻了进来。
胖子扣动了扳机,人却飞了出去,清秀的叫小五的还没转过身来,却被那人一把砍在脖颈处,象泥巴一样瘫了下去。
这时车门口出来两个黑衣大汉,两人虽然都是苗族打扮,却都是标准的汉人长相,其中一人一把小五拽了下来,开始进来的人冲我呲了呲牙,他整个人又瘦又小,三分象猴三分象猿,但剩下的四分却象鬼。
他挥了挥手,另一个大汉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伸手把我拽了起来,扛在肩膀上。我有点奇怪,这三人不象是四姑娘家的人,对我没有丝毫恭敬,也不和我说话,更象是得到一件货物。
路边停着两辆越野车,几个大汉正在把一辆货车推向路边的深沟里,一辆警车歪倒在路边,我能看到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倒在地上,我乘坐的商务车旁边有两名警察的尸体,一人中弹,一人被扭断了脖子。
远处传来汽车马达的轰鸣声,大汉把我扛向越野车,两个大汉手持长枪左右站立,那个象鬼的汉子低声吩咐:“快,把这小子带走,别让警察跟了过来。”他的话音刚落,身子猛地跳了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
明亮的车灯,两辆快速的机车飞驰而过,车上的人弹无虚发,每一枪都有一个大汉倒下,背着我的人把我一扔,撒腿就跑,没跑两步,整个人也跌倒在地。
我顾不得疼痛,就地一滚,滚向路边,那个机车快如闪电,到了大车旁猛地一个三百六十度转弯,几个大汉早就魂飞魄散,有的在开枪,有的四处奔逃。我不敢大意,身体一侧,已经躲在车后。我身体四肢被捆在一起,只有滚和挪两种办法。
不知这一路人马是何方神圣,是友还是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上去打个招呼,正在苦恼,有人拍了拍我,一个人压低声音说道:“老七,别出声,是我。”我心中大喜,这声音太熟悉了,正是四姑娘。
她掏出匕首轻轻地割断我脚上的绳索,路上一片混乱,两辆机车后面是一辆越野车,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急迫呼喊我的名字:“老七,老七,你在哪里。”
我胸膛如遭锤击,整个人顿时呆若木鸡,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吴漱雪的声音。此刻,她竟然出现在这里,我心中又酸又喜,眼泪差点没掉下来,但我却没法回答,我嘴里还被塞着口塞。四姑娘手里拿出一个东西,轻轻一抖,波地一声,我眼前一片漆黑。
一个声音安慰道:“小吴别急,我刚才明明看见一个人被捆得很结实的人,我们一直跟着这个车队,应该不会错,我们再找找。”这是骆驼的声音,我心中格外的温暖,外勤组的兄弟们并没放弃我,他们竟然会跟踪上这个车队。
我听到脚步声,骆驼的声音变得十分严厉:“天亮了,从德钦出来的救援车队已经快到了,我们大家走,不要暴露我们的行踪。”吴漱雪的声音尖锐起来:“老七一定是被那个小妖女害死了,他们派人公开劫持政府的车辆,我们找他们算帐去,一定要把小妖女抓着千刀万剐。”
我的大腿被人重重掐了一把,旁边一个声音:“小吴,别冲动,这根本不是天下第一家的人,只是一群被人利用的亡命之徒,小妖女狡猾的很,不愿意和政府公开撕破脸,找人顶缸。”骆驼的声音:“小吴,我们先走,我们的行踪在这里,就很难说清了。”
吴漱雪已经哭出声来:“老七虽然有时行为荒诞,但绝不是坏人,他武功平平,怎么能盗得那个屁东西,他跟着小妖女一走,恐怕以后再难说清。”骆驼叹道:“这也许是命吧,他此时已经不相信我们,快走吧。”
我听到发动机轰鸣声,由近及远,慢慢消失了。波的一声,眼前的黑暗已经消失,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一个温暖的身躯紧贴着我,我扭过脸,四姑娘满面笑意地看着我,她的脸清瘦,甚至显得有些黝黑,显得两个眼睛更加大了,在这微弱的晨光里,象天上的明星。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手中短剑轻挥,已经把我手上的绳索割断,顺手把我嘴里的口塞也拿了出来,他手中短剑寒气逼人,正是我在山腹中遗失的龙鸣剑。当时,一场混战,忙于相搏逃命,不知道遗忘在哪里,却又出现在四姑娘的手中。
第二十章我为鱼肉,谁是刀俎
四姑娘拉了拉我,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我跟在他身后,钻进路边的密林里。这里山高林密,十分陡峭,我们走了没多远,前面是一条山中小路,四姑娘展颜一笑:“这个地方多山,道路不便,这条小路是原来的道路,公路修通后便废弃不用了。”
我笑了笑:“你真是个女诸葛,处处计算清楚。”四姑娘回头一笑:“谢七爷夸奖。”我们两个相视一笑。我有一些疑惑:“你怎么一人孤身犯险,连个助手也不带。”
四姑娘笑了一下:“我只是要救人,并不是要打架,带这么多人做什么?”她的话语中有几分骄傲,但我还是感到这个答案并不能说服我,她在天下第一家,地位尊贵,我见过她几次,出则前呼后拥,从来没有放过单飞,更何况是救人的时候。
我们两个沿着小路往前走,走走停停,四姑娘除了一把凤鸣剑什么都没带,走没多远,轰隆隆声渐响,犹如万马奔腾,我明白,我们走到一个大河边上。我正要说话,却听到身后面传来了狗叫声,我大吃一惊,不知道这是何方人马,追的好快。
四姑娘也皱起了眉头,我们两个加快了脚步,又走了约有几百米,转过一个山坳,前面地势猛然开阔,前面竟然是波澜壮阔的一条大河,河水奔流而下,浪头打在岸边,卷起一堆堆光沫,两边皆是山崖,再无道路。
这是一条绝路,前是大江,两侧是山崖,我正在困惑,四姑娘微微一笑:“这是一个老路,这是金沙江,再大桥没有修通之前,人马就是从这里靠渡般通过的。”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哨子,猛地吹了起来。
随着哨音,从前面的巨石后面划出一艘小船,这条船非常奇怪,是个园形,象个家里洗澡的木盆,在木盆四周似乎有一圈皮气球,后面又加装了发动机。这种奇怪的船虽然速度不快,但是稳定性极好,非常适应在这种水流湍急的地方适用。
船上一个大汉,全身黑衣,在湍流的水面稳稳当当。此时,后面的狗叫声越来越响,还有嘈杂的脚步,但从距离上来看,他们已经来不及了,四姑娘笑容满面,我不得不感叹,这姑娘计算精密,每一步都有应对之法。
那船越来越近,那船上的大汉猛地抬起头,浓眉大眼,全身健壮的肌肉,不是别人,正是肌肉宋。我腿一软,才点没跌坐在地上,而四姑娘的脸瞬间也变得苍白起来,伸手抓着我的胳膊。
我们两个想往回走,路已经被封死,我最看到的是一个美丽的身影,苍白的脸,吴漱雪紧咬嘴唇,双目圆睁,在她身后骆驼、李金刚、金猿、白法海、薛宏、苏原、吴漱雪每个人都全副武装,只是不见了陈世安、徐教导员和机械宋。
我不敢看吴漱雪的脸,而是本能地望向两边的崖壁,崖壁并不高,只有二十多米高,但这高度对我来说和二百多米也没有什么区别,同样是绝路。
“老七,跟我们回去,我们会想法帮你洗清冤屈的,我们大家都相信你,你也应该相信自己。”骆驼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那么地清晰。我心中酸楚,只能低下头,亲爱的兄弟们,我并非不相信你们,我只是背负了任务,背负了不能对你们讲的责任。
四姑娘挡在我面前:“这位大哥,声音豁亮,相貌堂堂,怎么也这么迂腐。于其在你们身旁担惊受怕,倒不如先让老七在外面做个闲云野鹤,等各位大哥大姐帮他洗清冤屈,再归队效力不迟,也免得牵连各位,岂不是一举两得。”
她伶牙俐齿,一段话连损带讽说的倒也有七分道理,这几位都不善于言词,只听得吴漱雪怒声喝骂:“小妖女,你缠着七哥想要什么,你说,他是政府的人,岂会跟着你走,你别做梦了。”
四姑娘冷笑一声:“我喜欢老七,自然要缠着他,他未娶,我未嫁,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两情相悦,根本不是做梦,倒是姑娘你是老七的什么人,姐姐、妹妹、同事、情人,要管这么多。”她久在江湖,岂是吴漱雪所能比的。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却不知自己如何插嘴,只听得吴漱雪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泼妇,我打死你。”我抬起头,却看到四姑娘举起了枪,我心中一激冷,本能地一拉四姑娘,挡在了她的面前。
抬头看时,吴漱雪的枪被骆驼已经抓在手中,她的脸愈加的苍白,我能看到她眼眶中溢出的泪珠,我的心如针扎般的痛,我想冲上去,把她抱在怀中,亲吻她的头发,替她擦去眼泪,告诉她我愿意和她终身厮守。
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地看着她,忍受着一双双失望、甚至鄙视的目光,只听得李大哥一声长叹:“回头是岸,回头是岸,年轻人要慎重。”白法海苦涩的声音:“老七,你他妈的疯了,真的疯了。”
我没有疯,可我真的已经无法回头,却听得骆驼大喝一声:“是谁?”于此同时,李大哥和金猿同时跃起,扑向山崖两侧的树林,但两人只动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从周围草丛中,在两侧的崖顶上同时涌出几十人,这些人衣分三色,每个人都手持长枪,把骆驼等人团团围着,一个又高又瘦的年轻人从他们身后绕了出来。他衣着时尚,脖子上挂着一个手指头粗细的金项链,头发被染成一半红一半黄,一幅夸张的墨镜顶在头上。
而在江中,出现了四艘快艇,每个快艇上都有几个大汉,全副武装,轻一色的突击步枪。已经肥肌肉宋包围了起来。
四姑娘一怔,随既笑出声来:“三哥,真的是你,还是三哥疼我。”那时尚青年呸了一声:“老妹子,你让人省点心吧,你和婶母吵了一架溜了出来,死老二跟我打赌,说你溜出来找我这土豹子妹夫,还说这附近只有这老渡口是个关卡,如果有麻烦就只有这里,你别说,那个死胖子说的真准,你果真在这里和别人抢男人。”
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