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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风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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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说服这个人来府中做事!”阳复清指着书桌上的一张写满字的宣纸说完,丢下阳天不理,背着手扭头离去。
    阳天低头看去,不由得心中叫苦,若大的一张宣纸,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纪雍二字。这人阳天今天晚上才见过,正是那在翠玉阁秋嫣的房前,被自己骂他懦弱的中年人!
   
第八章 城卫统领


    天已近晚,睡了整整一个白天的阳天还作着被那纪雍堵在他家门口热嘲冷讽的恶梦,就被服侍他的婢女小环给唤醒了。
    “公子,张大人来了。”小环轻轻地推了推阳天,有些畏惧地说道。
    “什么事?”阳天闭着眼睛很是不耐烦地说道,他原本还打算一直睡到明天早晨呢!
    “禀告公子,公子让在下做的事情,现在已经办好了。”一个阴柔的声音说道。
    阳天一愣,立即睁开眼来,却见一名青年一身官服,垂手躬立在自己的床前。揉了揉眼睛,阳天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光着屁股还在这里睡觉呢!老脸尴尬一红,急忙说道:“张大人是吧?能否请你在外厅稍候,我穿上衣服就来。”
    “在下遵命!”青年说完,低头离去。
    “小环,你怎么在我睡觉的时候,就叫人进来了呢?”待那江大人一走,阳天立即质问起身旁对自己躲躲缩缩的小环来。
    “奴婢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小环心中虽然不解阳天为何要责怪自己,但做为下人,她还是立即把过错揽到了自己头上。
    但阳天却看得清楚,他见小环虽然道歉,但那神情如何是知错的模样?于是把身子往前一倾,问道:“难道说,那名所谓的江大人,以前就来过这里?”
    小环听到阳天主动问起,点了点头,语带埋怨地说道:“莫非公子忘了?前时江大人时常来这里玩乐,公子都是在卧床上与他人叙话,从不避诲什么。”
    阳天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公子哥对这位江大人竟毫无尊重之意啊!摇了摇头,道:“这两天事情有些多,所以忘了。但你要记住,以后再有人来,无论高低贵贱,都要在厅外让茶,由我洗漱之后出去迎见,决不可再让客人进入寝房了。”
    “奴婢遵命。”小环说完,委膝一礼,硬着头皮上前,取下挂在床头的衣物,掀开被子,手就摸向了阳天的光屁股。
    “你要干什么?”阳天吓了一跳,急忙往暖床深处躲去,用被子挡着自己胸前的春光,那情形,真如一个被逼奸的少女,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奴婢为公子更衣啊!”小环不明所以,晃了晃手中的衣物说道:“莫非公子怕奴婢手凉吗?”
    “不用了,你还是出去吧!”阳天这才恍然,奶奶地,古代的权贵们就是舒服,连穿个衣服都让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代劳!但做为二十一世纪的四好青年,阳天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小姑娘摸来摸去的感觉,把手一挥,夺过自己的衣服,就把一脸郁闷的小环给赶了出去。
    待阳天自己动手,洗漱过后,身上穿着一身散发着花香的白色暖袍,这才一身清爽地向厅外走去。见到正在厅外喝茶的张信昌,立即满脸堆笑道:“张大人你好啊!”
    张信昌虽然贵为南京城卫军统领,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还是依靠着攀上阳三公子这棵大树,再加上为人很是机敏,对上司又曲意逢迎,才会在不到二十五岁的年纪,就已成了有着七品之衔城卫统领!昨晚得知被抓回去的燕三得罪了阳三公子,张信昌如何能错过这个讨好阳天的机会?立即二话不说,先把大牢内的刑具给燕三使了一遍,把那燕三打得不成人样,若是阳武再晚去半个时辰,恐怕世上将再无燕三此人!自觉替阳天办了事情的张信昌,瞅着阳天休息过后的时间,立即就登门造访,讨好卖乖来了。
    现见阳天如此招呼,先是一愣,随即想到这公子哥平日也常有异举,再说若非昨晚那事,恐怕这公子哥还不会认得自己。连忙躬身说道:“在下不敢。”
    阳天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抿了口泡得浓浓的香茶,在齿间来回流转一周,这才咽下,只觉精神为之一振,抬眼向张信昌说道:“张大人此来,可是为那燕三的事?”
    “正是!”本来半个屁股欠在椅角上的张信昌一听,连忙又站了起来,恭声说道:“听闻那燕三竟胆敢敲诈公子,又查出他平日就为非作歹,早就想把他抓捕入牢,只是一直没能如愿,昨晚所幸公子把这泼皮抓住,在下又命那牢头连夜审问,现在已招供出来。在下前来,是让公子替在下想想,此人应当如何结案?”
    阳天听这张信昌的一番话,心中大为所动:这是什么?人才啊!明明是想乘机巴结自己,却又偏偏做成一副虚心求教的意思!难怪这样年轻,就已经成了城卫军统领!恐怕就算不是阳府出力,就凭他自己,在官场上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捏了捏光秃秃的下巴,阳天看着张信昌笑道:“那么张大人认为应当如何是好呢?”
    “在下不才,这才想着请求公子决断,还望公子不吝赐教。”张信昌连忙摆出一副诚心诚意的模样。
    “既然如此,我看把那燕三放了就是。”阳天一挥说,看着张信昌说道。
    “要说燕三平日虽然欺负街坊,为人倒也仗义,其罪也有可恕之处,从宽处置,自当如此!”张信昌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是。
    “但那燕三得罪了我,若是就此放了我觉得便宜了他,不知道有没有办法一辈子让他出不来呢?”阳天又是一脸苦恼地说道,但眼睛,依旧盯着张信昌。
    张信昌一愣神,却不明白阳天又是要放,又是要罪的,到底是何目的,但禀承着上位者的命令是绝对不会错的这个至理明言,张信昌立即给燕三又罗织了一些罪名:“那燕三结帮拉派,更胆敢私称城西霸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私称王名,罪大恶极!论我楚国律令,恐怕诛其九族都已可以!”
    阳天这下子真的开了眼界!没有想到在古代,一个人的罪名竟有如此大的变化!他看着张信昌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就是这一名城卫军统领的手里,又怨死了多少人呢?但这些是阳天现在不会去费心考虑的!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这张信昌脑袋能转得这么快,足可说明他是个聪明人。而一个能逢迎上级,又聪明能干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人能忠于自己。这样的人,若是只做一名城卫军统领,岂不是埋没了人才?
    想到这里,阳天心中有了计较,虽然他身为太守之子,又是皇亲国戚,但前世独行独立的性格,使他早已不习惯于依赖家人!需要扶持一些自己的势力来替自己做事,这是阳天现在最重要的目标!而这张信昌与那燕三,一明一暗,在自己没有寻到更好的帮手之前,也只能当成左右手来了!
    但阳天知道,现在张信昌和燕三的态度、为人自己还不清楚,实在是轻狂不得,心中虽然有了计较,但阳天表面上还是一装漠不经心的样子,笑了笑,站起来说道:“张大人能对我楚国律令如此清楚,足见平日用功了。但这燕三嘛,嘿嘿,我还想亲自到大牢内看看,不知道张大人可否准许?”
    “公子替太守查访城卫大牢,实在是勤政爱民之举,在下身为城卫统领,只有随行左右,哪能姿意阻拦?”张信昌连忙说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往如何?”阳天说走就走,连晚饭都不吃了,立即抬脚向府外走去。
    相比之下,南京城的治安还是不错的,特别是燕三这样在南京城内数得着的泼皮头被抓入大牢后,治安更显大好,除了那些来去匆匆的行人外,沿街再也不见往日那些流里流气的泼皮们四处乱窜,早早的就躲到了自己的住所去胡天海地了。而城卫统领张信昌一骑黑白,在数十名卫卒的随从下,护着一辆太守府的马车赶往城卫大牢,更让这些泼皮们打从心里寒了起来:看来这燕三,恐怕是活不成了!若是阳三公子不追究便罢,但看这样子,阳三公子还上了心!这又如何能活?于是,原本平静的南京城泼皮们开始有组织地涌动了起来,几个眼热城西这块地盘的泼皮们,偷偷的就往城西行去,准备着瞅准时机,把燕三的一班手下给打出城去,侵吞城西!
    来到城卫大牢的阳天却不知道自己来这里会有什么影响。他一眼看到混身血淋淋的燕三,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左右手没了一只!但等那牢卒将燕三拖了过来放在面前的地上,这燕三还能抬头瞄一眼自己,阳天又觉放心一些。
    坐在一张被牢卒擦得干干净净,又由那牢头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垫好的板凳上,阳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向脸贴地趴在那里的燕三说道:“燕三,你在这牢中可好?”
    燕三缓缓抬头,又看了阳天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但等看到阳天身后的张信昌,他叹了口气,又把脸贴回了地上。
    绝望了,对自己活下去的可能,燕三绝望了。
   
第九章 恩威并施


    “燕三,你是要死要活?”阳天对燕三的表现还算满意,若是这燕三一上来,先就乞求自己饶命,恐怕阳天还要再凉他几天,多吃些苦头再说。
    “死又如何?活又如何?”燕三眼睛一亮,抬头问道。
    “死,我立即成全你!城西霸王,嘿嘿,亏你想得出这样大逆不道的绰号来!”阳天说到这里,笑脸一沉,忽道:“活,我倒也有法,只是你,以后要事事遵从我的命令!”
    “燕三愿意今后唯公子命令是从!”才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回来的燕三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卖给了阳天,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燕三懂!
    “既然如此,你洗洗刷刷再来见我!”阳天随手抛过一瓶上好的伤药,向燕三吩咐道。
    “看什么?还不快扶燕先生起来?”那牢头见这燕三转眼间竟攀上了阳天这棵大树,立即把脸一拉,向身旁两名还目瞪口呆的牢卒喝道。
    待那燕三被两名牢卒扶着去洗浴更衣,阳天又转向张信昌问道:“你这牢内,只有罪大恶极的死囚?”
    “有!”张信昌立即回道,看那样子,就算是没有,他也要变出个死囚来!看了牢头一眼,问道:“那个奸杀自己亲生女儿的囚犯何在?”
    “就在那最里间的地牢里!”牢头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阳天,方才犹豫着又道:“只是那囚犯平日时常过堂,被打得不成人样,公子要看,恐怕要费些功夫!”
    “不用!”阳天摆了摆手道:“你们把那死囚给我抬到隔壁的刑室内,待那燕三回来,当着他的面把那死囚给我杀了,让他见点血,醒醒脑子!”
    阳天说得很是直接,也很决绝,他在这个世上可谓毫无根基,现在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死心踏地地效忠的,只有依靠着自己这么点权势,给跟着自己的人提个醒。
    待那牢头应声前去安排了,阳天坐在外厅暗自思量开来,若是那燕三跟着自己,自己总要给他安排点事做,总不成只为了做自己的打手,就要每个月花大把的银子养着吧?但想想自己现在除了些权势,其他的似乎一无所有,又能让那燕三做什么呢?
    正在这时,临室忽然传来一阵喝骂,阳天眉头一皱:难道说这些人真的找了个轻犯来讨好自己?若是如此,那可不好!当即向临室走来,却见牢头正在训斥两名手下。
    “你们做的甚事?好好的刑具竟然胆敢偷出去卖钱?张老三,你今天若是不给我把吊钩给我拿回来,我他妈的就把你给挂上去!”牢头指着那吊环上孤零零的一只吊钩向一个牢卒喝骂道。
    “怎么回事?”阳天好奇问道。
    牢头见自己骂属下竟惊动了阳天,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指着身旁那名垂头丧气的牢卒说道:“这张老三平日嗜好赌搏,但牢卒薪奉本就不多,这小子输了钱,就把刑室内的吊钩给偷出去卖给了杨屠户。所以在下生气骂他两句,却没有想到竟惊动了公子,实在该死!”
    “赌搏?”阳天眼睛一亮,一拍脑袋,乐了起来:“对啊,就是赌搏!”
    看得那张信昌与牢头等人一时间都愣了起来,不知道这位公子发了哪门子疯,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正想问,阳天却又笑着向室内众人问道:“说句实话,几位都有谁爱赌搏的?”
    “属下平日忙于政务,却对此物并无好感!”张信昌脑门子上立即冒出汗来,连忙辩解道。
    “切!”阳天对张信昌的回答斥之以鼻,随即明白他们是不敢在自己面前表露出来这些不良嗜好的,于是笑言道:“我只是问问罢了,吃喝嫖赌,是我们男人的四大乐趣,就连本公子都乐于其中,难道说各位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老实交待,究竟都有谁爱赌搏?”
    “末下对这东西,却是有所偏好。”那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张老三,听到阳三公子竟是同道中人,立即觉得胆子壮了不少,腰也挺直了,当先应承道。
    “嘿嘿,小人时常混迹其中。”牢头不无龌蹉地回道。
    一时间,满室之人纷纷应是,看得阳天眼睛一瞪,奶奶地,刚才还一个个都装得大义禀然的样子,现在竟一个个都成了赌徒?
    但阳天也知道,这些人之所以自承其丑,恐怕还是为了存心讨好自己,但自己志不在此,于是又问了些赌场现有的玩艺,知晓自己的计划可行,于是就退了出来,悠悠然地,向牢外走去。
    现世的赌场,左右不过是一些古老的色子等物,远不如后世的花样繁多,这就给阳天一个可乘之机:扑克、麻将之类的东西,这可是划时代的先进玩技啊!只是不知道现世的人是否也像后世的人那样沉迷其中。但本来阳天就是想着给燕三等人找个事干,也并没有打算指望这赌场给赚到什么钱,所以阳天也不再费心思去想着怎么开设赌场了,只等着那燕三出来,让他盘下一个院子,自己再交他一些技艺之类的东西,以后至于如何,就任由他自生自灭吧!
    一等,就是将近一个时辰,若不是阳天不愿看那血淋淋的场面,恐怕他早就冲了进去,待那脸色被吓得苍白的燕三被扶出来,阳天不无恼火地瞪了一脸得意地牢头一眼,向燕三问道:“如何?你若是从这里走出去,可就永远要给我效力了,你可要后悔?”
    “燕三不敢!”刚才看到的情形让燕三永生难忘,那血淋淋的场面想起来就觉得混身发寒,听到阳天说话,立即就跪了下来。
    “那好!”阳天点了点头,扶起燕三,温言道:“你放心,跟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心寒!”说着,阳天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来,递到燕三手中道:“这金子你先拿去,给手下买些齐整些的衣服,再给他们每人发一些银子,算是我对你们的见面礼。明天早上,随我一起到城外去走一趟。”
    燕三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大个的金子呢!拿在手中直若是捧着个刚生下来的娃娃一般,小心翼翼地躬了个身,朗声说道:“燕三遵命!”
    待回到府中,毫无睡意的阳天即向小环等待女说道:“快,大家左右无事,来玩玩扑克牌!”
    “扑克牌?那是什么东西?”小环讶然问道。
    阳天也不直言回答,只是吩咐她取来硬皮纸,并剪成扑克牌大小,自己亲自动笔,在那上面歪歪扭扭地写好名称桃色,然后又不厌其烦地把这东西如何区讲于她们听,直到一更时分,方才教会她们,除了阳天与小环二人外,又连带着两名有头面的侍女,四人坐在屋内,兴志高仰地玩乐起来。
    没想到这东西没有制出来便罢了,现在制作出来,小环等人竟玩得不亦乐乎,就连夜宵,都是匆匆用过,立即又围坐在一起打了起来,看得阳天摇头叹息,现在方才明白,前世的母亲,为何会嗜好打牌到连饭都是让阳天自己做的!
    心里虽然在哀叹着,但下手却毫不留情,阳天多了稍用点心思,就把三女仅有的一些存钱都给赢了个七七八八,见她们再无可输之物,阳天故意长伸了个懒腰,道:“既然你们没了钱,那今晚就到此为止吧!”说着,把面前的碎银文钱之类的东西往怀里一收,假装收场。
    这如何使得?三女本就是薄命的奴婢,仗着阳府待下人厚道,有些存钱,现在竟被阳天收去,如何甘心?但自己赌输了却是赖不得,只能看着被阳天收入怀中的银子,一个个俏脸鼓鼓,却又奈何不得。
    阳天却并不想赢她们的钱,见她们竟没有出口讨回的意思,自己也觉得无趣,正准备把钱还给她们,没想到平日里最是胆大的侍女小敏忽道:“谁说我们没有可输的东西了?”
    “哦?你还有什么?”阳天一听来了兴趣。
    “不是我有,是我们都有!”小敏虽然胆大,但说到这里,想到自己要说的是什么,俏脸还是一红,扭头看看四周,房门紧闭,除了自己四人其他的都早已睡去,胆子又壮了一些,朝着阳天抿嘴一笑,拖着长音说道:“我知道公子平日在外风流惯了,但这院内的人,公子却连碰都不不碰一下。”
    “小敏,你说什么啊?”小环一听羞恼起来,重重地扭了小敏的胳膊一下,转过头去,怒颜不再理她。
    “呵呵,你还骂我?平日你虽然当面畏惧公子,但背地里,你敢说没有想过?”小敏却并不着恼,向小环羞道。
    “你还说?看我以后睬不睬你!”小环更急,起身就要站起,却被一旁的小玉伸手拉住。
    阳天自然知道那公子哥为什么不碰这院子里的侍女,只因为这些侍女都是母亲所派的眼线,一举一动都有人禀报母亲,为了在母亲面前卖乖,所以只有强忍色欲!若不然这院内的侍女一个个虽然不能说是国色天香,但也是上乘之姿,以那公子哥这般的色中恶狼,又岂会放过?只是这小敏所说的话太过让自己尴尬,还是不听为妙,于是笑道:“你们就是说这个吗?那我看还是睡算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请等一下!”小敏连忙阻止道,又与旁边的小玉轻声嘀咕了几句,待那小玉羞着脸点了头,两人又强搂着小环的脑袋说了一番,初时那小环还正色拒绝,后来不知小敏说了什么,小环俏脸忽然红鲜欲滴,垂头害起羞来,再不见刚才那副颜色,默认同意了。
    “公子,你看我们如何?”见众姐妹都同意了,小敏立即胆子更大,直起身来,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阳天,妩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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