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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风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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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虚伪之极,想那不学无术,满脑子黄淫色事的公子哥,又哪来的诗词异能?阳天对这老鸨的话很是不屑。但他看这柳青儿如此绝色,都会败在那秋嫣身上,想来那秋嫣的确非凡!现在城卫军已来把那燕三等人带走,左右无事,倒也好奇这春楼头牌的姿色,于是对阳武说道:“走,我们上去看看,这翠玉楼的头牌,是什么样的天仙人物!”
    随着老鸨来到三楼,尚未走近,就听到一阵琴声如泣如诉地传了过来,等一走近,又听闻缠绵婉转的歌声,如入九天又转了回来一般,听得阳天眼睛一亮,无论那头牌姿色如何,仅凭着曲歌,都不虚自己此行了!
    前世阳天虽然身为计算机教师,但平日最是喜好古典音乐,其中又是琴铮最是欣赏,每天晚上下班回家后,都要打开音响,让轻柔的音乐流淌一室!此时忽然听到这真宗古典,未加任何后世器乐点缀琴音,不由得让阳天急欲看到这位女子!正欲推门,阳天抬头,却正看到门楣上那盏代表着有客在的红灯笼,苦笑了一下,缩回手来。
    老鸨却不管这红灯笼,她朝阳天“妩媚”一笑,道:“公子等着!”说完,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琴声忽止,稍后隐隐有女音传出:“王妈妈,我不是有客人了吗?你这是为何?”
    “你这客人哪里有阳公子重要?不是妈妈说你,莫要太死心眼了,现今你身份不同往日,多少人眼巴巴地看着你,你却偏偏还是执迷不悟,依旧废神在这假清高身上,如何使得?”老鸨的声音道。
    “王妈妈,他虽然贫寒,但也付足了银子,现在时辰未到,你却为何如此不讲道理呢?”女音娇柔婉转,如同绕过九天还转回来的一般,听得阳天暗自点头:仅是这样的声音,拿到后世,那不能成个大明星就可惜了!
    “呸!这翠玉阁是我当家还是你当家?”老鸨被说得恼羞成怒,声音忽高了起来。
    “秋嫣莫哭,待我筹到银子,一定会赎你出去,切记忍得一时之辱!”一个男声连忙安慰道,又是一阵寂静无声,才听那男声又道:“我把这焦尾琴留下,你要时常练习,切莫荒废了琴技。”说到后面,那人却已走到了门口。
    阳天抬头向那门口看去,却见一名青衫中年提袍而出,见到阳天看他,中年抬起头来,清瘦的脸上显露出一丝不蔑,眼里流出一丝傲气,擦过阳天身旁的时候,却闻很是清楚的一声冷哼入耳。
    “哼,如此懦弱之辈,倒是少见!”
    青衫中年一听脸色忽变,抬头瞪着阳天,脸上忽青忽白,嘴里嚅嚅咽咽,欲要说些什么,却又偏偏说不出话来,瞪了半天,忽然长叹一声,垂头而去。
    “没想到侯爷看重的纪雍,三番五次礼请他入府,却偏偏被他拒绝,先前还以为他有多少能耐,今日一见,竟落到如此田地,何苦呢?”身旁阳武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
    “怎么?这人竟还被我父亲看重?”阳天讶然,他横看竖看,这人除了同样清瘦些外,胡子邋遢的,怎么也没有人家孔明那样仙风道骨的模样。连自身清洁都没搞好的人,能有平治天下之能?
    “公子,外面天冷,快进屋来吧!”老鸨向阳天招手道。
    阳天进入屋内,立觉暖气袭来,扫眼一看,很让他惊讶的是,这号称翠玉阁头牌所居的地方,竟然装饰很是简单,迎门一道朱帘,将卧房和外厅隔开,铺着红毯的外厅,竟没有像迎春阁那样摆设奢华繁杂,而是简简单单的一桌几凳,外带一个装满书籍的书架和一张矮几,其它的再无别物。倒是那矮几上摆的铜色古琴,焦黑的琴尾却显出此琴之名贵,让阳天有些眼热:这东西可是个宝物!若是能拿到后世,恐怕能卖个几百万,那时候自己想要开公司的资金也就有了!但一想到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难回去了,阳天心中一酸,暗自叹息。
    “公子可就是那护国侯府的阳三公子?”一个柔入心田的声音缓缓问道。
    阳天随音望去,只觉眼前忽然一亮,混身一暖,心中赞叹:天下竟有如此绝色的少女?
    这位少女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身材硕长,体态丰盈,一束只能盈握的细腰。脸上未施粉黛,但在烛光的照映下,比白玉还要光润白晳。凤眼清澈如水,漆黑闪亮,长眉细密,直没入鬃中。挺挺琼鼻,晶莹得如同是透明的一般,殷殷红唇,如同熟透的樱桃,鲜艳欲滴。满头乌黑的秀发只束着一根极为普通的红丝带,却比满头珠饰更引人夺目!
    阳天为她的美色而震憾,如同无数见过她的人一样,缓缓地低下了头,只因为自己沾污了这样一个圣洁的仙子,而觉惭愧。
    “公子赶走秦先生,难道就是为了在这里看我的房中的地毯?”秋嫣见阳天低下头,红唇一抿,笑问道。
    阳天尴尬一笑,暗自狠狠地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暗嘱自己镇静。抬起头来,才发现屋内竟只剩下自己和秋嫣两人。
    “呵,对不起,刚才阳某刚才失态了。”一恢愎了神智,阳天的心态也变得镇静起来,语气自然大不相同。
    秋嫣暗赞阳天应变之快,俏然一笑,虚手为礼:“公子请坐。”
    阳天努力让自己的腰杆挺直一点,款步走到桌前,正要坐下,低头却见桌上放着笔墨等物,一方宣纸上写着一段诗词,上辈子就很喜好文墨的阳天不由得疑目看去:
    昨夜梦归故楚,犹自窗前装梳。
    垂泪凝望寒露,只道叹息无助。
    前路、前路,今世终坠何处?
    “公子也喜欢诗词?”秋嫣见他看着自己一时之作嘴里念叨着,还以为他也喜好词曲,因是问道。
    “哦,虽然喜好,但自己却没有什么好作品。”阳天诚然道。
    “恐怕是公子谦虚之言罢了,何不留下墨迹,也好让奴家瞻仰?”秋嫣早闻这位公子哥儿不学无术,知他心无点墨,有心要出他的丑。
    阳天如何受了了美人所激?心中想着自己若是不能拿此东西震一震她,恐怕还被她瞧不起,当下略一沉思,抬头正见一弯清月挂外窗外夜空,随口吟道: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秋嫣那原本瞧不起阳天的眼神立即消失不见,阳天赶走纪雍的恼意消失不少,看着阳天的目光里也多了层惊讶,轻声问道:“公子此词意境深远,缠绵愁离,却不知题名是什么?”
    “咳!阳天愚昧,一时之兴,并未题名。”阳天就算是脸皮厚比城墙,此时也忍不住觉得脸红红的,为了男人的自尊,可怜的古人,不,应当是后人的名词绝句,竟又一次被盗用了。
    “如此说来,倒不如直接叫它《离愁》好了!”秋嫣说完,不等阳天有何表示,当即提笔在纸上写下词名,抬头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阳天,道:“公子可否再说这词念吟一遍?好让奴家把这词抄下,谱成词曲,也好传唱百世?”
    “万万不可!”阳天连忙道,他还不知道那有与他同属后世来者之嫌的前秦卫战,是否也像自己这般不堪,把别人诗词盗来充自己的脸面,若是遇到了一起,那可是糗大了!但等他看到秋嫣疑惑地望着自己,又解释道:“此词只为阳天不堪之作,若拿来做闺房戏文尚可,传唱出去,恐怕会贻笑大方。”
    “公子过谦了!”秋嫣却已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将诗词记下,吹干上面的湿墨,看了一眼阳天,笑道:“不过公子的才情,却是奴家仅见,只是这琴棋书画四艺,缺一就觉可惜,却不知公子的书画才艺如何?”
    阳天老脸一红,就自己那狗刨的两手字,在这秋嫣面前显露岂不可笑?但秋嫣的眼睛又一直盯着阳天,却让阳天实在是无法直言拒绝。但阳天却也机灵,低头转眼想到自己那条项链,要说这东西若无绿叶搭配,仅一实物,实在是失色不少!想那后世的珠宝行,不都要把珍品用一塑像相配吗?这就是宣传手段!
    立即,阳天干咳一声,伸手入怀,掏出那项链,红脸笑道:“今晚来见姑娘,实在是有事相求,却不知姑娘是否应允。”说着,把那项链递到了秋嫣面前。
   
第七章 先兵后礼


    女人永远都会觉得自己少一件饰物的。
    秋嫣也不能免俗,那双瞪得溜圆的眼睛,还有张得大大的小嘴,很显然出卖了她!连忙接过阳天递来的项链,在白晳细长的脖径上比了比,然后抬眼看着阳天,一脸惊喜地说道:“你,你这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怎么还会变颜色?真是太漂亮了!”
    虽然这秋嫣为人很是端正,但妓院的衣服又能端庄到哪里去?所以秋嫣在比划着项链的时候,阳天也很自然地看向了她的前胸,这一看,不得了了,秋嫣胸前那两团高挺的山峰小半露在外面,嫩得快要出水的山峰让阳天只觉鼻孔一热,差点就要喷了出来!阳天暗自吞了口口水,连忙把眼睛投到了别的方向。脸稍稍一红,说道:“一个朋友送的,我想把它卖掉,所以想请姑娘替我做个模特。”
    “模特?”秋嫣眨了眨眼,很是不解地问道。
    “对,就是模特!”阳天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把何谓“模特”说了一遍,见秋嫣的脸上转过一黯然,阳天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一想到自己与这秋嫣萍水相逢,又没有什么关系,把这项链送给她,实在是让自己舍不得!除非她是自己的老婆,若是自己的老婆,那么自己会怎么样呢?阳天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女友,现在,她知道了自己出事的消息吗?她会伤心吗?
    秋嫣知道了阳天所让自己做的事,虽然心里明白以自己的身份,阳天是不会送自己这么贵重的东西,但还是止不住的一阵失落,把项链交回到阳天手中,虚颜苦笑道:“公子所求,奴家自当效命,只是这王妈妈那边,还请公子事先通融一下。”
    “那是自然。”阳天说着,把那项链又推回了秋嫣面前,道:“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几天,这东西放在我身上多有不便,还是请姑娘代为保管,到那日用时,戴上却也方便。”
    “这,这如何使得?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我这里怎么行?”秋嫣吓得连忙站起道。
    “姑娘尽管放心,若真是丢了,我不找你赔就是。”阳天笑道。
    “公子就放心奴家?”秋嫣看着阳天问道。
    “那是自然,阳某虽然不才,但还是相信姑娘不是那种人!”阳天说得很是诚垦,但心里却早有打算:你就算拿了,又能跑到哪里去?这南京城内,又有谁人胆敢得罪自己这个太守的三公子?
    “既然如此,奴家就暂代公子保管了。”秋嫣也并不是那种虚情假意之人,见阳天说得真诚,她倒也想让阳天看看,自己并不是一个只甘下流,没有原则的妓女!
    从妓院回来,东边的天际已经微微亮的,泛起的鱼肚白看上去青苍苍的,不知觉间,阳天已来到这个时代一天一夜了!而这短短的时间内,阳天却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前生的种种记忆已经淡去不少,虽然他时时还会想起,但相比之下,在这个时代所遇到的事,所有的身份,比之前世,更让他容易走向成功!虽然前世,他也算是小有所成,但是无疑,这个事代,更能让他大展鸿图!
    活动了一下有些疲累的身体,阳天扭头对一旁的阳武说道:“怎么样?现在磕睡吗?”
    “公子还有什么事吗?”阳武没有直接回答阳天,反而躬身问道。
    “没什么事。”阳天看着阳武的眼睛,就如盯着只骨头的野狗一样,让阳武打了个寒颤,略是往后退了两步。“若是你不累的话,你就帮我去那城卫军的大牢里,找到牢头,好好的收拾一下燕三。但要记得,不能把他给我打死打残了!”
    “在下明白。”阳武点了点头,嘴上说着明白,但却里却在泛嘀咕:你想收教训人家就直说嘛,还不能往死里整?难道你怕被这燕三告发?
    阳天斜着头再看了阳武一眼,问道:“你真的明白?”
    阳武傻了,看着阳天眨了眨眼,却不知阳天这话是什么意思。
    阳天本来在前世养成的习惯,上前正想扶着他的肩膀说话,但见这阳武足比自己高了一头,立即避了开来,后退了两步,站开了距离方才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教训那燕三?”
    “不是因为那燕三得罪了公子,公子想要出气吗?”阳武以前可没少替这位公子哥得罪人,自然省得阳天的心思。
    “非也!”阳天笑着坐上停在面前的马车,回头说道:“我是想要让那燕三替我办些事情,但此前又想让他在牢里吃点苦头,本来等几天也可以的,但我没那个耐心,所以让你帮我了。”阳天说完,不理会愣在那里的阳武,吩咐了一声赶马车的车夫,转向府内驶去。
    才一踏入侯府大门,阳天就被管家阳文叫住了。
    “公子,侯爷还在书房内等着你呢!”阳文显然是在门口等了不短的时间,一看到阳天,立即焦急地说道。
    “父亲还在等着?”阳天讶然问道,随即又想起临出门时,父亲交待的有事要与他商量,心中一凛,自己那翠玉阁耽误了有些时间,若被父亲发现,指不定又是如何责骂,虽然他对这个便宜父亲并没有多少亲情感,但现在身份摆着,若是因为回迟被揍一顿,他也是没有个说理的地方!当下不敢停留,急匆匆的就向书房走去。
    “公子!”阳文在后面连忙唤住,上前扯住阳天的衣袖,塞到他的手里一小节人参悄声道:“侯爷刚才见公子久去未回已发了脾气,快嚼口人参,莫被侯爷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阳天凑着鼻子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果然有些脂粉味,当下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嚼着人参,苦苦的满口药味,倒是掩去不少身上的脂粉味。
    “哼,你还知道回来?”正如阳文所言,阳复清果然生气了,一见阳天回来,立即黑着天质问道:“又是到那下流处所了吧?”
    阳天垂着头,摆出一副乖巧模样道:“孩儿送那翠家家丁回去,被翠员外拉住唠叨了两句,不曾到那些地方去。”
    “哼,当我不知吗?你恐怕也是老实这么几天,过了这几日,恐怕又像往常一样不堪!”阳复清闻到了阳天身上那股药参味,只当他说的是实话。但一时倒还缓不下脸来,着实又说叨了阳天一顿,这才伸手仍到阳天跟前一封信道:“这是你兄长从京城来的信,你姐现已被选入宫内,恐怕已被封为王妃,到时候我要迁到京城就任,你可再不能像现今这样了!”
    “我姐要做王妃?”阳天大奇,那残留的记忆里哥哥和姐姐只是在京城生活罢了,又怎么成了王妃呢?不过阳天不知道的是,那死去的阳天整日只顾着玩耍快乐,从不关心家中人,自然不知道为何父亲要送哥哥姐姐去京城了。
    但想到姐姐做了王妃,那自己是什么?不成了国舅?只是想到此时的楚王已有四十多岁,而自己的便宜姐姐还不足十八岁,这个,这个年龄的悬差也太大了!虽然阳天后世没少见老牛吃嫩草的事情,但真的临到自己的身上,虽然心里对这个姐姐并没有多少亲情之义,但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你当是什么?”阳复清现在心情大好,少有的在这儿子面前露出笑容,不无得意地说道:“当初大王选妃,朝中但凡有爵位的人都可送选,我要让你姐姐入宫,你母亲还百般不愿,现在可好?珍儿竟成了王妃。哈哈哈!”
    阳天不及答话,迫不及待地抽出长兄阳轩的信来看,前后十数页,把他在京城洛阳的种种遭遇讲了一遍,其中又犹以楚王召他入宫堇见的事情说得很是详细,很让阳天惊讶的是,阳轩不过到京城两个多月,就被楚王召见近十次之多,除了问些常话以外,更多的是提及父亲。以阳轩那不足二十岁的年纪,被如此恩宠,楚王之心,不难揣磨。
    “父亲,你如何看这次大王选妃?”阳天看完信,眉头皱了起来。阳家是棵大树,自己也就是这棵树上的藤,现有如此大事,不由得让他小心谨慎起来。
    阳复清眉头一挑,白天这位儿子曾多有惊人之语,不防听他说说有何见解,于是沉住气,肃容问道:“怎么?你有何高见?”
    “依哥哥在这信中所言,大王待他恩宠有加,更时常问及父亲近况,如若儿子猜得不错,父亲回到京城,一定会被大王委以重任!”阳天指着那信严肃地说道。
    “纯属胡扯!”阳复清鼻子一哼,道:“外戚历来不许参政,你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但眼里,却有些许赞赏之意。
    “此一时,彼一时!”阳天略一犹豫,语出惊人:“现在楚国权政为伍氏把执,朝堂上下,伍氏一堂占了十之六七,大王若不借着选妃之机,依靠有权势的外戚帮助夺回权势,恐怕君权危矣!”
    阳复清额头上清筋暴,紧紧握着笔筒的手不住颤动,忽然冷喝一声:“够了!”
    阳天吓了一跳,刚才只顾着夸夸其谈,还想来次书房二次奏对,却一直没有注意父亲的表情,现在抬头一看,立觉失言,但后悔却已来不及了,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父亲。
    “既然你知道大王的意思,就放在心里便是,为何偏偏要说出来?为父此去京城凶恶万分,一个不小心,我们全家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自以为是,又太过于锋芒外露,一心只想表现自己,却忘了自己的身份!”阳复清平静了一下心情,缓声说道。
    “原来如此,孩儿以后小心就是!”阳天暗悔刚才急于扭转阳复清对自己的认识而有的话,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乖巧地为阳复清倒了杯热茶,站到了一边,沉默不语。心中不断地告戒自己:要注意养晦!
    “不过我以前的确是小看了你,你能有这样的认识,倒也实属不易,这样吧,明天我交你一趟差事,若你能把这差事给我办好了,我就带你上京,若不然,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给我待在南京吧!”阳复清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知父亲交给孩儿的是何差事?”阳天心中忐忑,没有想到自己一段话,竟有被父亲抛弃之危,对于阳复清的性格,阳天有些生气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啊!
    “帮我说服这个人来府中做事!”阳复清指着书桌上的一张写满字的宣纸说完,丢下阳天不理,背着手扭头离去。
    阳天低头看去,不由得心中叫苦,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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