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围内展开一次整治贪污**的行动,省里决定要记者先行暗访,配合其他渠道抓几个典型。你的出现适逢其时,你的文章也适逢其时。我不知该夸你的运气还是你的文章。此所谓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也。顺便告诉你,司徒社长身兼省委宣传部的副部长,厉害吧。”
汪笑天说完,得意地看着高寒,是在告诉高寒,虽然他的才学不及高寒,但论在新闻时政方面,他无疑比高寒入道要早,经验比高寒丰富。
高寒却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他此刻担心的焦点是,省委是否会派专员查访北原市的主要领导?于是就疑虑重重地问道:“省委会采取怎样的行动呢?”
汪笑天摇摇头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按照常规,肯定要派监察机关进行调查。你不会是在担心谁吧。”
高寒凝重地一笑,不置可否,汪笑天也不便多问。
省委书记来斌仔细翻阅了司徒社长递上去的内参,看完后叹惋木立。作为省委书记,他听到的都是喜报,不想就在黄河北岸,近在咫尺的北原市竟是这般黑暗。他毫不犹豫地挥笔签下几个大字:送纪检部门,立即派专员查处,不得有误。
来斌书记签字完毕,喊来机要秘书,将文件送往纪律检查委员会不提。回想文章风采,意犹未尽,不禁要生活秘书要通了司徒社长的电话,他指名道姓,要亲见文章的作者高寒。来斌书记早在高等学府时,也曾以文采斐然也著名校内,想不到今日高寒文章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惺惺相惜,百忙之中,他还是想会见有神来之笔的文章作者。
在省委接待室,省委书记亲自接待了高寒。这回轮到高寒瞠目了。在此以前,人人见到高寒,都被他轩昂的气度和斯文的外表所折服,他甚至习惯了人们对他的溢美之词。这次该轮到他赞美别人了。来斌书记一米九的个子差不多比高寒高出一头。寸头圆脸大眼睛,眉毛几乎倒立,四目如电却炯炯有神,目光过处几乎能洞穿人的五脏六腑。身着流行的灰色夹克衫,皮鞋锃亮,一尘不染。更令高寒惊讶的是,来书记四周似乎有一圈神秘之光在护着他的身体,亲切慈祥中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之气。高寒从来没有在人前自卑过,可一见到来书记竟然有些自卑的感觉。他慌乱中把这位省委书记和中国的一位最伟大的伟人联系到了一起。不禁感慨万分:不是人人都都能成为大人物的,领袖人物自有他独到的风采。
一番简单的谈话之后,来书记轻松地问:“小高呀,你愿不愿意到省委来?”
高寒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用手揉了揉,感觉挺好。来书记理解他的心情,就又问道:“如果你愿意,我希望能到我的身边工作,省委缺少你这样的人才,我身边刚好少个得力的文字秘书。”
高寒侧耳细听,他唯恐漏掉了哪个字。来书记等着他回答呢,高寒不能不说话了。
“我,我合适吗?”
此时的高寒像个孩子,怯生生地问道。“我问过了,你还没有加入组织。你名义上是我的生活秘书,实际工作就替我写文章。调进来先写个申请,把组织问题解决了,然后再名正言顺地做我的文字秘书。你看如何呀?”
高寒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我愿意,为能工作是我的荣幸。请问我什么时候上班?”
高寒看着来书记问道。“先更正你一个不当的说法,你不是为我工作,是在为党和人民工作。你把身边的事情解决好,尽快地过来。”
正文 第175章鲤鱼跳龙门
高寒兴致冲冲地回到报社,先到群工部喊出汪笑天,一出门就忘乎所以地告诉汪笑天说:“我要调走了。”
汪笑天吃惊地看着高寒,然后伸手摸摸高寒的额头,说:“你感冒不发烧呀,不发烧怎么净说胡话。”
高寒知他不信,正要解释,汪笑天又说:“你怎么也成了三脚猫了,来到报社不满五天,就如卧不稳的兔子,想四处乱窜了。实话告诉你,能在省日报社工作,你已经够幸运了,毫不夸张地说,是你祖上积了德你才有如此运气。”
说着两人在走廊的栏杆上靠着,高寒把胳臂架在栏杆上,面对汪笑天,笑咧咧地说:“你知道我是个很严肃的人,不会骗你的。刚才,省委的来斌书记召见了我,想让我到他的身边工作,我在第一时间就把消息告诉你,你还不信。”
汪笑天看高寒不像是和他开玩笑,上前就搂着高寒的脖子,说:“我就知道,是金子早晚会闪光的,有花朵一遇春天就必定开放。你终于光芒四射,出人头地了。”
高寒叹了口气,说:“可惜了陈主编的一片苦心了,我正不知道如何向他开口呢。”
汪笑天接道:“走吧,还等什么,我和你一同去。古人有云,苟富贵勿相忘,将来有一天如果你出将入相,可千万别把我这个红娘给忘了。”
两个挽着手向主编室走去,高寒连忙说:“那里的话,穷兄难弟,一个馍馍各一半,你就把心装到肚子里吧。”
进了主编室,两人看见陈之然刚刚放下电话,看见汪笑天和高寒进来,拿起样报只管看,沉着脸不理不睬的。高寒正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汪笑天大着胆子说:“陈老,我和高寒想和你商量个事……”
陈之然头也不抬地说:“还商量事什么,省委大院多好,绿树成荫,满园花香。以高寒的高才,不用多久,就可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高寒知道陈之然心里难过,是在惋惜他这个人才不能留在报社,成为他的膀臂,所以才牢Sao满腹,气话连篇。他走过去给陈之然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桌上,小声地问道:“陈老,你都知道了?”
陈之然这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说:“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就在你们进来时,司徒社长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征求我的意见,其实木已成舟,告诉我只是例行通知,我岂能不知呀。”
高寒站在一旁,两手垂立,毕恭毕敬地说:“临走之前,我想听听陈老的教诲。”
陈之然说:“谈不上什么教诲。鲤鱼跳龙门的典故几乎家喻户晓,虽版本各异,但都传递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做人不能只顾一己之私,按佛家说法,就是要普度众生,按现在流行的说法,就是要造福于民。我不想大谈政治,免得你等厌烦。我只想说,做人做事,应以善为本。无论是玉姑为百姓舍身斗黄龙,虽死犹生;金龙受封后下凡逞能率众涌入灵霄殿是犯上作乱,一时得势,心态须正,不然,心灵就如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何去何从,要谨慎选择。”
一登龙门,身价百倍。高寒刚收拾好行李,省委派来的小车早在报社大院等候。高寒告别陈主编和汪笑天,提着行李和来人一道上了小车,走马上任而去。
正文 第176章疯狂的黄珊(1)
高寒的负气出走,使得黄姗的情绪完全崩溃了原本天真纯情的她哭闹之后,锁上了心扉,封闭了喉舌,再也不肯说话。更令黄江河夫妇不安的是,他们的女儿再也不肯下楼吃饭。张曼丽每次把饭端到楼上,试图劝说黄姗进食,说轻了她板着脸根本就不搭理张曼丽,说重了不是把碗打翻在地,要么就直接捧着碗走到窗户前,用力地把碗从楼上扔下。扔下之后还要对着张曼丽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还我的寒哥,替他偿命来。”
在黄姗看来,张曼丽就是逼走高寒的罪魁祸首。每逢此时,张曼丽是骂不得,打不得,哭不得,笑不得。气得她下楼后在客厅里来回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是造了什么孽。”
而黄姗对待黄江河却是另一种态度,只要是爸爸端饭上来,黄姗就会似笑非笑地对他说:“我要高寒,知道吗,我的寒哥,只要寒哥能回来,我就吃饭。”
每到这时,黄江河就强忍眼泪,故意装出高兴的样子满不在乎地说:“乖孩子只要吃饭,我就去给你找你的寒哥。”
黄姗这才端起碗来,往嘴里扒拉几口,又对着黄江河笑笑,眯起眼睛,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我。爸爸是市委书记,市委书记是大官,大官有找到寒哥的权利。”
黄江河点点头,许诺说:“乖孩子,只要你听话,爸爸就是把北原市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没良心地东西给你找回来。”
黄姗一听,“啪”地一声,就把碗摔到了地上。
碗碎了,饭也溅到了黄江河的鞋子上。黄姗对着黄江河大吼道:“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寒哥,他的心没凉,是热的,不信就摸摸。”
黄江河一边喊小李子把地板收拾干净,一边不断向他的宝贝女儿赔礼道歉:“爸爸再也不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你的寒哥。”
黄江河下了楼来到客厅,正在坐立不安的张曼丽迎面就问:“怎么样?”
黄江河说:“吃了几口,又把碗给摔了。我看这小妮子的神经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是疯了。都是你,净给我添乱。你卖了他的房子还不算,还要辱骂他。你也不看看那小子的长相,天庭饱满,地额方圆,眉如弯月,气度不凡,日后定能成气候。你以为人人都像我,在老婆面前是个窝囊蛋。”
要在平时,张曼丽不是破口大骂就是严加指责,但今天例外,一是理亏,二是女儿黄姗神志不清,她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
“咱们怎么办?”
关键的时候,还得老爷们拿主意,黄江河沉吟半晌,才下决心似的说:“我只能到菊花县再找找。”
张曼丽劝说道:“我已经给菊花县的信用社主任郝一文打过几次电话了,他说那小子这几天根本没有上班。我看实在不行就在报纸上等个寻人启事。”
黄江河瞪了张曼丽一眼,说:“你就别瞎扯淡了,你是不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市委书记的女婿失踪了,离家出走了,简直瞎胡闹,乱弹琴。”
黄江河说完就给白宝山打了电话,要他开车过来,两人要一同到菊花县。
暮春时节,夜凉如水。黄姗搬了把摇椅坐在阳台上,前后晃动着。
一弯残月,清明如水,光洁照人,一尘不染。她正对弯月,月儿的清辉洒满她的全身,她面带微笑,回想起她初识寒哥的情景。
公园门口,高寒衣服褴褛,灰头土脸,但没有掩盖住他清秀的面庞和高雅的气质。黄姗给他喂水,一是助人,二来也为同龄异Xing不凡的相貌所吸引折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最能打动黄姗芳心的,还是那三十万意外之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而今社会,人们恨不能把鼻子加长,到处嗅铜臭之味。高寒能出污泥而不染,在三十万巨款面前没有贪念,定是高尚之人。在黄姗的心中,高寒就是一个没有丝毫瑕疵的完人,天上难找,地上难觅,如此完人竟被母亲逼走,怎不让人寒心。
黄姗想着,忽然就听到了楼下的门铃声,还隐约地听到高寒说话的声音。她一蹦而起,瘸着腿三步并作两步,还没等小李子出来,她已经来到了楼下的院子。她利索地打开门来,进来的却是黄江河。
黄姗一见爸爸,就期待地问道:“高寒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黄江河转身关门,故作轻松地说:“终于知道他的下落了。他们领导派他出差了,估计要十天半月的。”
黄姗一听,喜从天降,上去就搂住爸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高兴地说:“爸爸,你真好。”
张曼丽从屋里出来,刚好听到了黄江河和女儿的谈话,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说:“我还真的一位这小子离家出走了呢,他怎么会舍得。”
黄江河说:“闭上你的嘴巴,还要惹祸呀。”
张曼丽没敢吱声。黄江河亲自送黄姗上楼,并吩咐待会儿给她送饭上来,黄姗高兴地答应了。情到深处人自痴,男人如此,女人更如此。
黄江河下楼,要小李子给黄姗做饭。张曼丽问:“这小子是不是还在菊花县。我就说嘛,像我们这等家庭,他就是打着灯笼找八辈子也不一定能碰到,还赌气呢?有什么资格和我赌气,真是的。”
黄江河见张曼丽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德行,就囔囔道:“你也太自负了,别总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实话告诉你,我是在骗姗儿,高寒根本就没有在菊花县。我和白宝山在去看了他的宿舍,什么也没留下,估计去了南方,找寻他的记者梦去了。”
“那可咋办?”
黄江河无奈地说:“哄一天算一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把人闹跑了,让我跟在后边擦屁股,事到如今,我能有什么好办法。”
最苦恼的时候还没有到来。高寒还没有找到,他们的女儿又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正文 第177章疯狂的黄珊(2)
黄姗的食欲和脾气都明显地好转了,这就是爱的力量在黄江河从菊花县回来的一个星期里,她每天都按时下楼吃饭,有时候在饭桌上还谈笑风生的。她反复地重复着一个话题,她要吃的白白胖胖的等她的寒哥回来。张曼丽和黄江河表面上敷衍着,心里却却像有十八只猫爪子在挠着。他们直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有关任何高寒下落的消息。
该死的小子,他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把黄姗折磨着这样。
双休日的晚上,黄姗思念心切,不由再次拨打高寒的手机,听筒里却传来了该手机号码是空号的提示。自高寒被妈妈撵出家门后,她曾多次拨打高寒的电话,每次的提示都是关机。黄姗一直抱着幻想,她认为等她的寒哥气消了就会开机,就会主动和她联系。而这次,黄姗彻底的绝望了。号码成空的了,她的寒哥肯定也失踪了,永远不会回到她的身边了。想到这里,黄姗哭了,她哭了一个通宵。眼睛哭得红肿,泪水打湿了枕头。她转辗反侧,思来想去,最后下定决心,不等不靠,自己亲自去寻找她的寒哥。
窗外透白,院子里有几声麻雀的叫声。黄姗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挑选几件衣服。花色的裙子,白色的花花仔旅游鞋,洗刷用具。她要穿戴整齐地去见她 的寒哥。
黄姗把衣服装到一个中号的旅行包里,然后背着包,蹑手蹑脚地悄悄下了楼,穿过爸妈的卧室,走到院子里开了院门去找她的寒哥了。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燕子在空中忽高忽低地盘旋嬉戏。窗台前,三棵幼小的柳树吐出黄嫩的叶片,趴在墙上的刺玫的藤纵横交错,枝繁叶茂了。
黄江河在院子里打完了一套太极拳,小李子出来喊他吃饭了。他回到屋里,擦了把脸,就去楼上喊姗儿。他站在外边,轻敲了几下,喊了几声,里面没有回应,再重重地敲了几声,高声地喊,依然没有回应。他试着推门,门开了,卧室里却空无一人。黄江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两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空荡荡的。其实他能看出来,女儿不可能藏在里面,那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转过身来,打开柜门,柜子里全是衣服。他抱着最后的幻想,找遍了各个房间,还是一无所获。市委书记慌神了,即使工作上出现最大的失误,他也从来没有心慌意乱过。
黄江河匆忙地跑下楼去,快要到到时,他才空了一脚,打个趔趄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着地了,他头脑“嗡”地一声。张曼丽听到声响,从餐厅里出来,弯腰扶起黄江河,说:“大早上瞎跑什么。”
黄江河两手触地想要爬起来,腰部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歪着脑袋,一手揉着摔伤的腰部,急切地对张曼丽说:“姗儿不见了。”
张曼丽和黄江河慌作一团,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也没有黄姗的影子。张曼丽哭了,捶打着黄江河向他要人,披头散发的样子特恐怖,犹如一个骂街的泼妇。黄江河坐在沙发上,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抽着。最后的一支烟才抽了一半,他狠狠地往烟灰缸里一按,对张曼丽说:“你就不要再闹了。咱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快想办法找到她。”
家丑不可外扬,黄江河和张曼丽各自驾着奥迪和蓝鸟,开始在北原市寻找起来。大街小巷,各个车站,两人开车穿行在北原市的各个地方。一个中午过去了,黄姗就像泥牛入海,音讯杳然。
中午十二点,两人在家里碰头。小李子把饭端到了餐厅里,谁都没有心思动筷子张嘴。小李子站在一旁,怯生生地对黄江河说:“黄叔叔,你们是不是到菊花县看看,姗姗有可能到那里去找高寒了。”
一句话提醒了黄江河。张曼丽掏出电话,就拨通了郝一文的手机。
第178章 疯狂的黄姗;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第178章疯狂的黄珊(3)
张曼丽一上车就眼泪汪汪,连连问黄江河:“这可怎么办?”
平时与粗话无缘的市委书记看到张曼丽的怂样气不打一处来,就训斥道:“火烧到脚面才知道疼,你问我,我问谁?”
张曼丽可怜巴巴地说:“谁让你是市委书记呢。”
黄江河淡然一笑,突然就黑着脸,说:“现在你才把我当做市委书记。我平时在你眼里是个市委书记吗?我就是一片擦屁股的纸,你随用随扔,那把我放在眼里。”
女人。只有在关键的时刻才露出女人的本Xing,张曼丽惭愧地说:“只要能找到女儿,我以后全听你的。”
黄江河没有说话,他正在考虑用什么方法才能找他的宝贝女儿。
黄江河回到北原市时已是七点,在市委门口,他让张曼丽下了车,自己把车开到了市委大院。他饿了,但他没有心思吃饭,一到办公室就要了公安局长的电话。
不到五分钟,公安局长就来到了黄江河的办公室。市委书记的家事此时成了绝密,公安局长听了情况,立即拟定了寻找黄姗的方案。第一,把照片发放给刑警队和交警队的每个成员,从今晚开始,在各个路口设卡堵截过往车辆,寻找的角落遍布汽车站和火车站。第二,在电视台发布寻人启事。黄江河点头同意,具体事宜由公安局长亲自操作。
就在公安局长离开时,黄书记提醒他说:“行动上可以大张旗鼓,但一定要注意影响。”
公安局长明白黄书记的苦衷,忠诚地说:“我办事,你放心。但是,这需要有一个前提,黄姗必须还在北原市的地界。”
这最后的一句,分明是在为找不到黄姗而铺设的退路,但心力交瘁的黄书记已经无力再去计较了。
公安局长具体执行他的方案去了,黄江河一个人呆在办公室。他是马克思的忠实信徒,一个伟大的无神论者,但此时此刻,他还是双手合一,面北背南,虔诚地默念着菩萨的保佑,希望尽快地找到他的女儿黄姗。
黄姗,你到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