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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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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残像。
不是镜像。
它是一种复制。
让一模一样的我承受所有攻击。
我看着晕厥的他。
淡淡的。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人的味道。
灵魂彻底抛弃了肉体。
我离开了我。
去了天堂。
去了地狱。
无所谓。
随便。
我要建立尊严。
从今天开始。
无敌的尊严。
用剑。
我。
需要。
这一切。
绝情绝义。
我快。
准。
狠。
像一部精心设计的机器。
精确而有效。
我开始做任何事情都讲求效率。
决不浪费多余精力。
片刻前。
他飞扬跋扈。
不可一世。
现在。
他躺在地上。
人事不知。
猪狗不如。
唯有任我鱼肉。
我像一柄剑。
埋没了千万年的悠久岁月。
蓦然出鞘。
泥土。
沙石。
野草。
枯树。
一切……
再也不能阻挡我,发出光芒万丈。
裁判嗓音干涩。
他艰难地宣布:“古辉胜!”
主持二十多年晋级,尚是首次见到这种少年。
他确信。
如果不是晋级,失败者肯定会被杀死。
点到为止似乎变成一种奢侈。
古辉才不在乎。
决不留情才是他信奉的真理。
那一剑瞬间就夺去了燕行云的战斗力。
若换作铁剑,失去的恐怕就是生命。
“当!”
一声清越的钟声响起。
比赛继续进行。
我默默地站到了燕行云的位置。
胜利者可以顶替失败者。
现在只是位置。
未来却可能是其他一些更加珍贵的东西。
财富。
女人。
名誉。
地位。
甚至天下。
我敏锐无匹地感受到射来的目光。
剑锋般犀利。
充满敌意。
两道来自人群内部。
我懒得计较。
还有一道来自门边的老人。
凤三淡淡的打量着古辉。
数十年的江湖生涯,让他养成了一种奇特的习惯。
他不相信杀手。
他就从未尝试过和郝连铁树做朋友。
现在却必须去尝试着了解古辉。
一名天生的杀手胚子。
长老院将新一代杀手培训交给了他负责。
他收山前的职业是捕快。
捕快也分三六九等。
按照只能分为以下几种。
差捕:固定岗哨。
巡捕:大街上巡逻。
刑捕:专伺调查凶案,捉拿真凶的捕快。头脑缜密,思虑过人。
特捕:专职特殊行动的捕快。身手敏捷,功力深厚。
御捕:皇帝亲自颁发令牌的高级捕快,隶属中央六扇门直接管辖。
名捕:御捕的进阶,也是御捕的头头。相当于各大派的长老水准。
捕王:六扇门内阶级最高的捕快,是捕快的最高领袖,拥有不可估量的实力。
他曾经是几乎最高级别的捕快。
名捕。
他捉拿过最凶残的盗匪。
最狡猾的骗子。
最毒辣的杀手。
叶落归根。
他退休回到了青城。
却被派来培养一名杀手。
世事真是难料。
也可笑。
幸好这份工作并非助纣为虐。
青城也不是罪恶杀手基地。
反而是白道最坚实前沿阵地。
捕快有专伺大规模狙杀行动的特捕。
有时候就得以毒攻毒。
凤三暗暗下定决心。
他要把古辉培养成一名最优秀的特捕。
一个比盗匪更凶残,比骗子更狡猾,比杀手更毒辣的捕快。
他带着美好的理想。
憧憬着。
我却丝毫不知道那个老兄脑海里在转着这么伟大的念头。
我关心的就是晋级。
还有击败每一名对手。
阻我者,晕无赦。
很快。
第二名对手出现了。
我的眼睛冒出森森寒光,就像一只森林之王。
老虎。
一弯新月。
一头不停咆哮的猛兽。
我微笑。
笑不露齿。
老虎笑的时候,似乎也不露出牙齿。
可这绝对不影响食欲。
呲牙咧嘴不可怕。
那通常都是威吓多于杀戮。
可怕的是闷声不响就攻击的动物。
或者人。
裁判单调而尖锐的嗓音再次响起。
“古辉vs云豆”
我毫不惊讶。
尽管对手是一名女孩子。
在青城,女性高手也有很多。
她们几乎全部是在长老院提议下招募的。
通常也都有雄厚背景。
这些女孩子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才。
我淡淡的看着云豆。
她很美。
蜀中的女子都很美。
白皙。
柔嫩。
宛如鲜花盛放。
谷幽兰是兰。
云豆就是百合。
不知是否水土的关系。
那么赏心悦目。
不过我注意的不是姿色。
是剑。
刚刚。
我也这么看过燕行云。
结局是燕行云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因为只有一个。
我一眼就看出了他轻敌。
其实,不管他轻不轻敌都已输定。
但我还是喜欢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获胜。
一击必杀。
人群中发出低低的议论声。
不用细听就知道是议论着我会否手下留情。
以往数次晋级赛,我也遇见过女子。
每次都是能胜也败。
因为我要扮演垃圾。
只要可以晋级,名次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次不同。
我必须百战百胜,无一败绩。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出位。
唯有代表青城,才能会晤各大派种子高手。
不断实战,才能迅速提高经验。
我要早日追上天下五大宗师。
这是捷径。
也是正道。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论黑白,只论有效。
半晌。
我毫无抢先出招的意图。
那剑尖懒洋洋低垂,斜斜指向地面,轻轻地荡来荡去。
宛如一池春水,被风吹皱,正不断扩散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剑尖就是蜻蜓的尾巴,轻轻地点击着水面。
万籁俱寂。
唯独剩下那只蜻蜓逗弄着水花。
嬉戏着。
我不是对她客客气气。
那不是我的风格。
她用一双木剑。
才是关键。
短。
窄。
薄。
利。
轻。
宛如一对匕首。

第二十六章 蝶舞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那是一句俗语。
武林中连三岁孩子都耳熟能详。
不过,真正理解其中深层次含意的人绝对不多。
我是其中之一。
所以,我不轻举妄动。
短,不能远攻,唯有近身搏杀。
窄,不适合劈砍,唯有刺杀。
薄,不能封架,必须招招抢攻。
利,便于切割,瞬间夺命。
轻,飞快,速度惊人。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八个字形容她的剑法绝对贴切。
女子本来就吃亏。
不论身高。
体重。
力量。
耐力。
所以,她们通常都喜欢速战速决。
剑法偏重于凶狠。
毒辣。
诡异。
刁钻。
决不留情。
她们天生具有杀手潜质。
云豆有些紧张。
明眸开始露出焦虑不安的神色。
她纳闷得很。
古辉会居然纹丝不动。
宛如老僧入定。
偏偏静中有动,动中有静。
那剑尖钟摆般摇过来晃过去,隐隐封杀了所有进攻路线。
动静合一。
无懈可击。
对于招招抢攻形式的剑法,这种折磨简直罄竹难书。
云豆生出一种赤裸裸的感觉。
一丝不挂。
思想都已被看穿看透。
难堪。
羞愤。
不可言语。
我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我在等。
等云豆心浮气燥的那一瞬间。
一击必杀。
若非是比赛,我早就一剑了解了她。
攻对攻。
我没有把握手下留情。
谁够狠谁才能赢。
万一失手伤人,后果太严重。
她几乎可以肯定是夏侯请影的弟子。
云豆战败等于掌门夫人战败。
那个小心眼的女子说不定会给我麻烦。
不,肯定会。
所以我等。
若她心防太差,就不是剑法优劣的问题了。
裁判有些不耐烦。
眼看着时间快到,双方似乎都不着急动手。
这种战例从未有过。
平局无分。
以往。
最后一刻就是一招论胜败的时候。
木剑的摆动,忽然乱了一下。
象失去耐心的躁动。
机遇千载难逢。
云豆动了。
短剑倏地象两只蝴蝶激飞。
色彩斑斓。
绚丽夺目。
我竟看不清剑光。
唯见袖影。
那一双流云水袖漂泊不定。
充盈着水澜花影。
如诗。
如画。
蝶双飞。
翩翩起舞。
倏忽而至。
我的目光冷冷地盯住她的美眸。
掌中木剑蓦然稳如磐石。
杀气迸发。
杀机盈露。
杀势大成。
“咔咔!”
人影交错而过。
一对短剑寸寸皆裂,脱手飞出。
我面无表情地傲然屹立。
掌中悍然握着木剑。
云豆呆若木鸡地望着地上短剑,久久不语。
眼泪转了转,却始终未曾滴落。
她很坚强。
我感到稍稍意外和庆幸。
我不怕女人哭哭啼啼。
却很讨厌。
男人。
有时候,铁石心肠也会变成绕指柔肠。
然后。
死得很难看。
我牢记着一件事情。
铁在烧是怎样对待柳如烟的。
当时如果他心软一分,死的就是他。
结果他没有。
所以独孤阔海死了。
横行一时的西北一窝蜂也冰消瓦解。
人死了,就是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流芳百世。
什么遗臭万年。
都是狗屁。
那对活人才管用,也只有活着才能感受。
若真有灵魂这回事,我早就被无数怨鬼缠身,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还活着。
这就是理由。
什么同情弱者,同情女人。
真的需要同情就乖乖回家带孩子去。
或者去吟诗赏月,浪漫情怀,相夫教子,逛街买菜。
战争让女人走开。
那是男人的事。
要么你别参加,你参加了就必须遵守规则。
唯一的规则就是:“成王败寇”
没有一丝妥协和让步。
幸好是比赛。
若是战场,我不但要你的命,还要劫你的色。
流民传统一向如此。
混乱。
强者主宰一切。
将军可以制服流民,就是深悉其中游戏规则。
他是强者。
所以即使他放屁也有尊严。
强者的尊严。
我胡思乱想着乌七八糟的过往。
冷笑着。
裁判单调地宣布:“古辉胜!”
人群静谧了一会儿,宣泄出唧唧喳喳的不满。
无数道愤恨的目光刺入我的全身要害。
我相信不久目光会变成剑光。
希望你们有实力打败我。
我不内疚。
天下无敌只有一个。
只要你练武,就早晚会输。
怕输就别练剑。
那一剑我掌握了天时地利人和。
未战。
胜局已定。
我静静地站到云豆的位置。
凤三眯缝着老眼陷入沉思。
好剑法。
以无隙入有间。
蝶双飞竟被破得如此干净利索。
夏侯清影亲至都无话可说。
那一剑……居然还是青城剑法。
力劈华山。
没有任何后招的一式而已。
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
劈。
凤三有点惊骇。
剑简意赅。
搜肠刮肚。
一时间,他想不出还有哪一剑比比得上它。
更简单。
更节约。
他也恍然大悟。
古辉第一场破力劈华山的剑法奥秘。
刺。
还有哪一剑比它。
更诡异。
更毒辣。
蓦然间,他非常想要一睹全豹。
宛如赌鬼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豹子王现世。
稀罕无比。
机遇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出现了。
他有一种膜拜的冲动。
这时才深刻知道一个道理。
什么是学无先后。
他的功力当然不屑一顾。
尽管在同龄中份属翘楚之资。
是天才。
甚至比他强者亦多如牛毛。
古辉显然不是幼时就开始习武的世家子弟。
非常可惜。
但练剑的资质却足以弥补一切。
两剑勾起了凤三最陈旧的回忆。
那么清晰。
师父是地苍穹。
逝年一百二十七岁。
他酷爱剑法。
终生不娶。
唯剑相伴。
他也终生不悔。
晚年的时候,他才收了自己做徒弟,却从未教过一招半式。
一心一意钻研无上剑道。
甚至连基础剑法都是四师兄传授。
师父默默无闻。
江湖上更隶属无名小卒一位。'奇书手机电子书网 Http://。。'
但他始终忘不掉师父逝世前夕那一场剑舞。
雪中。
他看呆了。
傻了。
久久不能自己。
剑逝。
师父淡淡叹息,只说了一句话,就溘然长逝。
“不过如是!”
仿佛对毕生研究的剑道那么不屑一顾。

第二十七章 断剑
那时师兄们都已远离青城开创事业,唯有他一人留在派内。
他是没出息的凤三。
不过他非常幸运。
命运是个混蛋。
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捉弄人。
柳暗花明。
整理师父遗物的时候,他发现了堆积如山的剑法笔记。
按照年代分门别类地记录着师父的研究生涯。
那是一代剑道巨人攀登巅峰的足印。
可惜他没有练剑的天分,否则定然欣喜若狂。
他只对擒拿手情有独钟。
甚至由剑入手,创造出独步天下的凤氏八爪。
成为赫赫有名的一位名捕。
自成一派。
名震朝歌。
师父的笔记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他的崛起几乎都是阅读师父遗产的启迪。
但是有一部分,他始终不太明白。
师父留下了一本剑谱。
四十五招剑法。
看日期是晚年所创,甚至根本就是临死前的那个剑舞。
他却似懂非懂,一招不识。
多年来。
一直困惑着。
连一招也未练成。
每一式都似是而非,有形无神。
今天。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古辉居然施展出一模一样的剑法。
只有寥寥两剑,却神韵十足。
师父。
眼前似乎再次看到那雪中舞剑的老人身影。
凤三感动着。
他有一股冲动。
他要揭开困惑了六十年的谜底。
古辉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老人的眼神有点奇怪。
那双眸子老眼昏花。
此时却有一种旺盛蓬勃的欲望。
他甚至抹去平常的保护色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两道电芒闪烁不定。
我心悸。
似乎一切都被看穿看透。
幸好他立即恢复镇定,收回目光。
我也将悬起的心放下。
不过,我发现了另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不知不觉。
我成了众矢之的。
打败云豆。
像是捅破了一个马蜂窝。
现在几乎所有“马蜂”都对我怒目而视。
我古井不波地垂手肃立。
右手食指轻轻弹击着木剑锋刃边缘。
我聆听着单调空洞的回音,倏地沉浸在一片静谧的时空。
暴躁易怒是习武大忌。
刚刚怒气勃发的家伙们根本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甚至一剑也架不住。
我搭理那群“垃圾”,纯粹是虚耗生命。
果然不出所料。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简直是闹剧。
气势汹汹而来。
迷迷糊糊而去。
我再次打晕了三人。
进入半决赛。
另一场在不远的场地同时进行。
金鹏vs风思舞。
不是冤家不聚头。
私交是一回事,比剑是另一回事。
他们都是虔诚无比的剑士。
甚至狂热。
对剑的尊敬高于父母。
两年来,二人剑法突飞猛进。
那是一场龙争虎斗。
独孤寂灭在二人的磨砺下,也是锋芒毕露。
他毫不含糊地挺进十强。
看着他呲牙咧嘴地对我一笑,就知道曾经受过多少“磨难”。
我的对手是慕名已久的靼岛君。
一名野蛮人少年。
由于地理位置接壤多处蛮族土地,倒也不算奇事。
听说长老中也有一位蛮族前辈。
他靠长老的后门才进青城。
种族歧视。
朝廷提倡蛮汉一家,实际彼此鄙视仇恨依然存在。
岁月流逝,矛盾却丝毫没有减少。
愈演愈烈。
它正默默酝酿着更猛烈的风暴。
我在做流民和强盗的时候,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聆听每一句说话。
咀嚼营养。
观察每一个角色。
解析危险。
不但是民族和民族,还有人和人。
我观察过他。
他不说话。
起码不在大家面前说。
他甚至不问。
他拥有一种神奇的触觉。
比野兽敏锐十倍。
那是旷野山林生活太久留下的返祖现象。
可以帮助他消化的剑法。
奇妙无方。
他总是学得飞快。
我一直避免和他交手。
又想尝试。
那是一种矛盾的感觉。
不过有一点我时刻牢记着,不敢或忘。
他是极其可怕的劲敌。
最快的是身法。
有如鬼魅。
天生。
熟极而流。
意动形随。
简直象是一场噩梦。
精壮。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脂肪。
钢铁般坚硬。
四肢却柔韧之极。
扭曲随意。
他象一匹千里奔袭的孤狼。
坚忍不拔。
吃苦耐劳。
单从毅力考虑,金鹏和风思舞都不是他的对手。
金鹏痴迷。
风思舞疯狂。
这两种不正常的情绪,才使他始终屈居第三吧。
我淡淡的想。
终于。
这一次我碰上他。
宿命中第一次交锋,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决战将精彩绝伦。
他不是垃圾。
我休想可以一剑随随便便打发掉。
任何人都不能。
我油然想起第一次杀狗。
那时的情景很奇怪。
我没有丝毫沸腾欢啸的快感。
第一次杀死生物,却平平淡淡得象喝了一杯白开水。
甚至没有知觉。
除了痛苦数天的狗狗垂死挣扎的利爪挠伤。
我不怕狗。
怕痛。
尤其是被狗抓伤的那回。
直到过了很久我才习惯受伤。
那时伤已成了家常便饭。
常常旧伤未好,新伤又增。
我的剑法是在伤的刺激下逆流而上的。
甚至突飞猛进。
我享受到新奇的感觉。
狗如是。
狼呢?
我淡淡的问着自己。
答案是……
目光轻轻地落在了靼岛君的肩下。
有剑。
黝黑的老犀牛皮套很短,堪堪垂及心脏部位。
稳如泰山。
亡命狂奔也休想动摇分毫。
它给人一种震撼无比视觉效果。
严谨。
缜密。
没有一丝一毫浪费。
简单。
完美。
我相信那是拔剑最快的一种佩带姿势。
静辄闲云野鹤。
动辄雷霆万钧。
他无疑是一名完美主义者。
木剑也插在鞘内。
剑短。
宽。
厚。
那根本不是杀人之剑。
仿佛更适合劈柴。
有点象柴刀。
更似断刃。
百战沙场,黯然神伤的残剑。
剑是一种荣誉。
我忽然想起这句话。
那是靼岛君隶属的蛮族武士信奉的第一名言。
传说中蛮族第一武士就用一柄残剑。
世代相传。
每一代都用残缺不全的剑。
剑法更怪。
我不知道那种剑法的威力。
期待。
青城剑法用残剑施展本身就是一种传奇。
断无可断。
忍无可忍。
唯有极限之剑,才能施展极限剑法。
我兴奋。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我祈祷着。

第二十八章 野蛮
他缓缓弓起腰。
手缓缓搭上乐剑柄。
他狠狠的盯着我。
盯着我右掌中那柄重剑。
裁决。
即使是木剑我仍叫它裁决。
因为不论木剑还是铁剑,对我来说都是一样。
杀人的剑就是好剑。
我感觉有点惊悸。
他的目光像一只饿狼多于像一个人。
突然,我眼前一花,剑到人到。
幸好我没有打算遵守规矩。
所以我也同时出剑。
快剑。
非常快。
他快。
我更快。
一剑穿喉。
断剑vs裁决。
剑锋各自刺向目标。
准确无误。
丝毫没有格挡的意图。
仿佛那是一种浪费。
杀人的剑法被发挥至另一种境界。
淋漓尽致。
“嘶!”
那柄断剑钝钝的蠢蠢的,却发出凌厉无匹的厉啸。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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