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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到长成大小伙子,振兴还是第一次这样见过成熟女人的身子,这样想着想着,他的下身不自觉的硬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涌向心头,那挥之不去的白花花身子又浮现出来。。。。。。
石文叔真是闲不住,一大早,他就招呼趁花和哥哥玉杰把刚打好的麦子用拉车拉到晒场上,用他的话说,人活一天总要对得起他一天的口粮,不能整天吃闲饭。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摊晒在场地上的麦子灼人般发烫,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麦子,送几粒进口,啊蹦一声,石文叔的会心的笑了,麦子晒到这种程度,囤在麦囤里,就是放到来年麦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想到这儿,石文叔爽朗的笑出声来。
“收了!”
石文叔一声令下,全家人立即动手,石文婶子也不甘落后,他送开水,拿布袋,忙前忙后。
趁花一改往日女孩子的温柔,象哥哥玉杰那样,肩上扛着种种的麦袋,脚步轻松的向前迈着,虽然折腾一天才把麦子入藏,但全家一年的口粮总算有指望了,“打到仓里才是粮食”,石文叔总是这样教导他们姐俩儿,现在他们姐俩总算也明白了。
吃过晚饭,石文叔和玉杰拿了个凉席,来到村子东头池塘洗澡去了,这是全村男人们休闲的地方,每年夏天,这里都会聚集很多人,无一例外,他们都是想来这里洗去一天的疲惫,然后再舒服的躺在凉席上睡上一个美美的觉,因此来这里避暑几乎成了当地农人们每晚必做的事情,哪天赶上老天下起雨来,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大家伙会感觉到无奈的遗憾,毕竟在这里除了洗澡还可以聊家常。
和其他人一样,洗完澡,石文叔领着玉杰找了个地方,爷两个躺下来说起话来。黑暗中,石文叔递给玉杰一根香烟:
“学着抽吧,大老爷们不会抽烟,家里的事里里外外以后都要你跑,咋给人家办事呢?”
玉杰欠欠身子接过父亲送过来的烟,喃喃地说:“这东西太苦了,我吸不习惯!”
说着话他嚓的一声点着了火柴,先给石文叔点上,然后又自己点上,没想到火柴燃尽,竟然烧到了他的手,他猛地一甩,带着火星的灰烬在空中划了个弧线便陨落了,疼的他直跳,只见他用嘴吸吮着烧疼得手指头,不住地唏嘘。
“再点着!”
石文叔递过手中的火柴,鼓励的对玉杰说。
在他心中,玉杰这孩子的确有点老实,做爹的在这个方面他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以前什么事情他都不让玉杰参与,所以现在才导致玉杰养成了这样的性格,也许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现在遇到类似的事情石文叔总是尽量的鼓励玉杰去大胆的去做。
烟终于点着了,一灭一明的闪烁中,父子俩又开始了交谈,许是刚才父亲的鼓励起了作用,玉杰的话比刚才多了起来。
出来乘凉的人很多,他们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爽朗大笑,池塘边的空地上显得格外热闹。听着父亲的教诲,玉杰安静的倾听着,在他眼里,父亲的身影非常的高大,每次仰望父亲,他都觉得父亲的肩膀是那么的宽阔,伟岸,自己永远也看不到边。
石文叔说话的声音忽然嘎然而止。
“今天我看到了刘二婶子的阴毛了,黑黑的,卷卷的。。。。。。嘿嘿嘿。。。”
“别诓人了,说了谁信呀!”
“骗你不是人!”
“那你是狗呀!”
“嘿嘿嘿嘿!”
不远处隐隐约约的淫笑不时的飘进石文叔的耳朵,玉杰也听得真真切切,他惊讶的蹬大了眼睛,说荤话的一个是振兴,还有一个是小三子,这熟悉的声音,石文叔也听的非常清楚。
“妈个X,王八犊子!”
啪,一口痰吐到地上,石文叔愤愤地骂到。
随后他霍的站起身来,连声招呼都没有,径直一个人气呼呼的走了,玉杰见状,慌忙卷起凉席,紧跟着撵了上去。
“爹,等等我!”
玉杰分明是想让父亲不要生气,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劝解?父亲生气的原因玉杰明白,都是为了自己的妹妹,只是振兴这小子太可恨了。都说了他妈的荤话!
劳累了一天的趁花感觉浑身难受,爹和哥一走,她就抓紧时间帮母亲收拾碗筷,然后拉起风箱烧了一大锅水,自顾自的洗身子去了,尽管农村的条件不如城市方便,但哪个姑娘不喜欢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
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趁花小心的关好门窗,仔细的拉好帘子,轻轻褪去了自己衣服,临到最后的内衣,她动作的双手犹豫了一下,谨慎的她又瞥了一眼窗帘,这才安静的褪去最后一道防线,她双手合拢,护着前胸,就着浴盆轻轻的擦洗着自己的身子,白皙的皮肤嫩藕一般,几滴水珠凝结在上面,在灯光照耀下晶晶发亮,一头乌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显得妩媚极了,洗到自己的私处,她害羞的低下了头,手里拿着前几天振兴从城里捎回的洗浴液,使劲的搓着,不自觉地就有点想念他了,也就仅仅这样一个念头,趁花就开始暗暗的骂自己下流了,可一想到振兴可爱的地方,她就又禁不住笑了。
咣当一声,石文叔回来了。
“外边没风?咋回来这么早呀?”
看老头子回来这么早,石文婶子诧异的问道。
“碰见疯狗了!”
石文叔没好气地回应到。
“又咋啦,谁惹你啦?”
石文婶子没完没了的追问。
“趁花呢?”
看家里没有趁花的身影,石文叔略显生气地问道。
“在屋里洗澡!”
石文婶子边说边朝趁花亮灯的房间努了努嘴。看到屋内人影晃动,石文叔这才缓了一口气,他重重的坐在了板凳上,玉杰赶紧给父亲递上一杯茶。
炕上,石文叔愤愤地给石文婶子说着刚才在池塘边听到的话,石文婶子半信半疑,不过想不到的是这话怎么会从振兴嘴里出来?她百思不得其解,惹得石文叔眼睛直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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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私奔 上
(起9A点9A中9A文9A网更新时间:2007…7…25 6:37:00 本章字数:4735)
转眼间,麦田里套种的棉花绿油油一片,为了秋天的丰收,农人们的活计又开始忙碌起来。
趁花正在田里给棉花施药打虫,振兴远远的跑了过来。
“你来干啥?”
让振兴没有想到的是石文叔竟然恶狠狠地对他发怒,连趁花都觉得自己的父亲做的太过分了。
“爹。。。爹!”
她连连大声地叫住父亲。
然而趁花的行为不但没有阻止住父亲的情绪,反而更加激恼了石文叔,他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你长大了,离了你爹没事了是不是?”
一时间,石文叔大声地嚷嚷起来,他边喊边叫,暴跳如雷,额头的青筋一根根绽露出来:“我就是不让你和他来往,咋啦!恁爹的话你都不听啦!他算什么东西!”
“不愿意听我的话就滚,赶紧滚!家里不要你这种吃里拔外的东西!”
石文叔越骂越不象话,他几乎出离愤怒了,吓得趁花脸色苍白,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父亲象今天这样发火,玉杰也呆呆的在旁边看着,一动不动。
振兴被突如其来得阵势吓懵了,他莫名其妙的傻愣着,直到趁花朝他喊“你还不走!”,他才悻悻而去。
吵吵闹闹,一场风波总算过去了,这以后,振兴见到趁花总是躲躲闪闪,弄的趁花很难为情,刚开始她还满肚子感觉对不住人家,总想找个机会替爹向他道个不是,直到后来母亲告诉她了事情的原由,她的内心开始默默的痛恨起这个傻小子了。虽然母亲没有说的很明白,但她敏锐地感觉到了振兴对她的背叛,自己一个黄花闺女,总也要找个好的男人,她忽然后怕起来,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难道,我看错他了?
振兴也不是傻子,石文叔那个火气,分明是冲他来的,虽然刚开始他也是一头雾水,但回过头来马上意思到了什么,接着他就私下里查找原因,并积极接近趁花,希望能够尽早得到石文叔的谅解,毕竟他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孩子的父亲。然而,他的这些努力都被石文叔无情的阻止了,连着一个月的时间,振兴没有找到一个接近趁花的机会。
石文叔的内心并没有因为羞辱过振兴而感到欣慰,相反,他的内心更加矛盾了,作为男人,他是过来人,平时说几句脏话荤话,这并不算什么,真正让石文叔耿耿于怀还是振兴的家教和为人处世方面,向村里的小三子,那算什么货色,可就是他这种人,竟然和振兴好的出奇,一丘之貉,你说气人不?想到这,石文叔的内心又升腾起莫名的恼怒。
别看石文叔在收麦场上时对小三子低声下气,可骨子里他是一百个讨厌这个小兔崽子,但是话说回来,振兴他娘几个活的也实在是不容易,毕竟,早早没爹的孩子为了自己的生活,有几个虎朋狗友也算正常?这样一寻思,石文叔似乎感到自己错怪了振兴。
“几天前收麦时他不是忙前忙后吗?自己难道真的忘的一干二净?”
石文叔自言自语,再想下去,他的脑子都要炸了!
自麦收后,老天爷不但没有滴下一滴眼泪,而且更加肆无忌惮的烘烤着大地,每到正中午,头顶上的太阳火轮般直射大地,田里的棉花苗便会焉头焉脑地萎缩在一起,善于农事的石文叔很准时地来到田里查看墒情,棉苗的情形一下子揪住了他的心。
“要赶紧浇水了!”他不住的唏嘘着。
蹲下身子,用手扒拉几下土壤,他话也没说,就双手背在后边,疾步走出棉田。
石文叔并没有直接回家,只见他来到村边的小卖店,买上一条好烟,便径直向小三子家里走去。
“家里有人吗?”石文叔边走边说。
“石文叔呀!快进来吧!三子,石文叔来了!”看到石文叔手里拿着香烟,小三子的媳妇眯着眼笑着迎了上来。
屋子里的小三子并没有回应,看到石文叔进来,他稍微欠了欠身子,随手扔过来一根香烟,石文叔紧走两步接了过来。
“来啦!”
“哎!”
两人一问一答,石文叔小心的在墙边蹲了下来。
屋子里开着空调,空气凉爽的让人兴奋,石文叔紧吸着呼吸几口,才慢慢的说:“三子,下午我想浇浇棉苗,您看成吗?”
“多少地呀!”
“六亩半。”
说着话,石文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零钞,小三子斜眼瞅了一下,懒懒的说:
“先浇水吧,别急,到时候结束了再说!”
“哎!那我先走了。”
石文叔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香烟,挑帘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小三子呛烟的咳嗽声。
下午,玉杰和趁花帮着石文叔安装马达、水泵,一家人大概折腾了半个钟头,水泵就哗哗的出了水,玉杰、趁花忙活着引水、改水,石文叔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地头,点上一根旱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想着小三子家那清凉的空调,他的眼角眨巴几下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受到井水的浇灌,田里的棉苗立时精神了许多,看着风中摇曳的庄稼,趁花的心湖心般荡漾开来。
石文叔对振兴的成见最终没能阻止他的行动。晚上,趁花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振兴冷不丁的从路边冒了出来,吓得趁花差一点尖叫起来,她一看是振兴,慌忙压低声音说:
“你来干啥,不怕我爹看见?!”
“想你了!”
振兴嬉皮笑脸的回应着。
看到前面父亲和哥哥走远了,趁花才蹲下身子和振兴坐在了一起。
振兴伸手搂住了趁花的腰,却被趁花用力的挣开了。
“你说说,都干啥坏事了最近?”趁花咄怪的问道。
“没有啊!”振兴红着脸低低的回答。
“你都想别人了,还找我干嘛!”
面对趁花的追问,振兴明白了趁花所说的别人是谁,他看无法抵赖,便只好把看到刘二婶子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全盘说了出来,听到肉麻处,趁花狠狠地拧着振兴的耳朵,疼得振兴叽叽直叫,一阵不依不饶的口舌战之后,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远处,传来一片蛙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夜空中。
心头的疙瘩解开后,振兴和趁花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他们约会的频繁增加了许多,田间、地头、河边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爱的足迹,想聚就意味着分别,每次告别,两个年轻人都依依不舍,然而,为了不被石文叔发现,他们的约会仍旧秘密的进行着。
欲望就象一张网,越拉越紧,尽管碍于石文叔的威严,他们不敢自由的放飞自己的情感,但是如今的趁花,一天看不见振兴,她都象丢了魂似的想念,思念的那头振兴又何尝不是怀着同样的心情想念自己的心爱的那个人,随着他们约会次数的增加,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两个年轻人早已经满足于说说谈谈说说这种初级阶段的方式了了,他们在一起,总是搂搂抱抱,亲亲热热,甚至发展到接吻,面对振兴的莽莽撞撞,心怀羞涩的趁花起先并不同意,然而,爱情的力量已浇灌的她渐渐的不能自拔了。
炎热的夏季就象火种一样点燃着两个年轻人的热情,在家里吃晚饭的趁花还没有来得及推掉碗筷,院子外边便传来几声“咕咕。。。咕咕。。。”的野鸽子叫,趁花一阵欣喜,那是他和振兴接头的暗号。
只见她手忙脚乱的洗完碗筷,便冲里屋的母亲叫了一声:
“妈,厨房都收拾好了,天太热,我出去凉快了!”
“早点回来!”
里头传出石文叔的回应。
“哎,知道了!”
趁花应答着便飞也是跑出了家门,看见趁花走出门,振兴立刻远远跑在前面,引着趁花的视线,两个人来到了村头堆满麦秸垛的场地上。
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他们坐了下来。皎洁的月光下,两个年轻人一见面话都没说一句便抱在了一起。
振兴那双大手臂有力的把趁花揽入怀中。
“再抱紧点!再抱紧点!”
趁花的声音几近呻吟!振兴似乎受到了更多的鼓励,他那厚厚的嘴唇温柔的贴在了趁花的脸上,一双不甘寂寞的手从上到下慢慢的滑向趁花的私处,那里,早已是滑溜溜一片,隔着薄薄的内裤,他的中指肆无忌惮的游动在两片红嫩的肉片中间,一颗红豆喷薄溢出。
两个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振兴急不可耐得抽出双手,颤抖着解开了趁花的那粉红的胸衣,一袭白嫩的乳胸展现在眼前,两只乳房半球般喷薄而出,在振兴那双手拨弄下的两只乳头殷红而又尖挺,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诱人般透亮。
振兴一步步渐入佳境,他的双手从上到下,由浅入深,蛟龙般渐渐的滑到了那片黑黝黝的两腿间,身下的趁花双眼微闭,不由得一阵痉挛,嘴里边喃喃有声,就在振兴用力压下的一瞬间,趁花忽然激灵打了个冷战,她不由自主的用力一推,便阻止了振兴的行动,使得正在兴头上的振兴怅然无声。
“生气啦?不是人家不给你,是不到时候。”
说着话,她搂住振兴在他的额头上温柔的吻了一口。
看到振兴仍然很失望的样子,趁花温柔的仰望着他的脸妩媚的笑着。
“我爹对你有成见,还不是怨你自己,咱们今后要瞅机会表现,争取得到他的谅解,可以吗?”
趁花接着柔柔得说,边讲话她边用手指梳头似的理着振兴的头发,已经恢复到常态的振兴在趁花温暖的关怀下认真的点了点头,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望着趁花显示着对未来的无限希望。
激情过后,两个人对者星星月亮畅谈起未来的生活,直到远处传来农人们呼唤孩子回家睡觉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他们才意思到时间已经很晚了,这才手挽着手匆匆离去。
送别了趁花,振兴一路高歌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跳着蹦着,内心有着一股说不清楚的高兴,想着刚才和趁花在一起的情形,他的下身又硬邦邦般难受,一股莫名的冲动悠然而生。回到家,在黑暗的厕所,他偷人似的用手抚摩着自己的下身,一股粘浆喷射而出,他脑海一片空白,似乎立即停止了思想,脑际仅有一片挥之不去的仍然是白花花的酥胸。。。
走到家门口,趁花捏手捏脚的迈进院子,当她正侥幸的想着不会被父亲发现的时候,一声咳嗽打断了她前进的脚步。
“爹,您还没有睡呀?”
她不失时机的问了一句。
石文叔没好气的恩了一声,掩们进去了。
接下来的的日子趁花总是有意无意的当着全家人的面表扬振兴诸多的优点,诸如聪明呀,会做人呀什么的,对她的行为石文叔总是嗤之以鼻,一点机会都没有留给趁花,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秋收季节到了,到城里打工的年轻人陆续的回到了小村庄帮工,这给淳朴而又宁静的小山村平添了许多现代化气息。
为了准备秋收,振兴一连几天都在忙碌着,这天,他正在自家院子忙活,随着一阵笑声,刘二婶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振兴,婶子托你办件事,恁看中不中?”
“恁说吧!”
振兴头也没抬。
“耶,咋拉,都恁忙,婶子给你说话哩!”
显然,她早已忘记了先前发生的那些事,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回事。
“听说你今天进城,你城里有路子,能不能带俺家的强子一起去,给他办个未婚证,还要一个暂住证!”
说着话,她翻开衣襟,一袭嫩肉漏了出来,只见她手伸进里面摸索了一会儿,便掏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荷包,解开系着的活扣,她小心的拿出一百元钱,递给振兴。
“咋拉,要出去干活,这么小都不上学啦?”
振兴一脸诧异,刘二婶子家的大儿子强子最多也不过15岁,这么大点儿的孩子正值上学的大好时机,咋能出去打工呢?
“孩子他姑父在上海包工程,这次回来想带他去帮忙,俺家的情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