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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继续提升这方面的水平，不仅会让他的修炼更顺利，实力提升更快，也有助于让他更方便的赚钱。
所以来这里之前，他其实还是心中抱着很大期望的。
可没想到，今天第一天，他就挨了当头一击。
他之前显然高估了哈坦根学院炼器系的水平，他们并不具备方墨期盼的那种超出常识的能力。
想了一会儿后，方墨依然有些不死心。
他打开个人终端，向冯笑格发去了私人通讯。
过了一会儿，通讯才被接通。
出现在虚拟屏幕上的冯笑格，似乎处在一个非常混乱的环境里。
他的背后各种光源闪动，人影乱跳，还能听到非常嘈杂的吼叫声，甚至是鬼哭狼嚎。
“喂，方墨，你现在给我发通讯，是有什么事吗？”
“我要你帮我一个忙。”方墨道。
“啊？帮忙？帮你的忙？”
冯笑格努力才听清楚方墨的话，随后左右看看，示意方墨稍等，然后转移到一个更加安静的空间里。
“说吧，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帮我查一下学院里的格里维治教授。”方墨道。“我想知道，他的教授职位是不是凭借真正的实力到手。”
“格里维治教授？”冯笑格歪头想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喂，这不是你之前提到过的，那名炼器系的教授嘛，你还说来到学院后，他会专程对你额外授课来着。你怎么突然怀疑起他了？喂，难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方墨摇摇头：“这些你别管，能帮我这个忙吗？”
“唔……可以，不过需要点儿时间。”
“好。”
方墨点点头，果然挂断了通讯，不给冯笑格继续追问的机会。
他对格里维治教授现在已经不抱指望，但并不会对整个哈坦根学院失望。
如果炼器系又或者哈坦根学院里还有其他擅长炼器方面的老师，他依然愿意去好好学习。
“那么接下来我应该去找一下院方领导，告诉他们我想换个直属老师。另外我还需要去打听一下编程相关的课程应该到哪里去学，按理说应该是光脑分院吧？然后还有宿舍我还没去弄好，至于其它的……”
不仔细考虑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么一认真考虑，方墨发现自己的事情还有很多。
刚才不继续陪着格里维治教授浪费时间的选择是正确的，他现在的确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
……
接下来一段时间，方墨非常忙碌。
一边要安排自己刚刚进入学院的生活，一边还要为具体的学业做准备，另外还有墨格飞剑工作室的活，还要帮着妥思妥耶尔工作室完成部分工作，在加上协助望仙阁集团完成第二代冰花系列飞剑的开发……
工作繁重复杂，再加上他还得优先修炼，想尽一切办法提升自己对人体飞剑炼成功法的理解，每天可谓忙得不可开交，恨不得一天24小时掰成两半用，连觉都不用睡的。
当然，这样忙碌也不是没有效果。
鉴于格里维治教授让他失望，方墨直接向学院方面提出更换直属老师进行指导。
虽然这个要求被院方驳回，因为院方表示学院的所有教师工作已经安排妥当，短时间内不能任意更改。
而且学生没有随意选择自己导师的权力，导师才有。
偏偏格里维治教授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一直保留着方墨自己直属学生的身份，就算方墨连一节课都没去上过，他也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方墨当然不会和他这样干耗下去，于是通过自己打听，自己去选修了两门和炼器基础相关的课程进修。
再配合在学院图书馆以及自己通过各种方法找来的各类炼器基础相关典籍，加上自身努力，方墨在短短时间内，对于炼器基础知识的理解突飞猛进。
基础知识的提升，让他不仅对炼器方面的认知有了更深入的思考，也让他对人体飞剑炼成功法有了更多方面的认知。
这样带来的直接效果，就是他对各类本已经掌握的阵法更加深认识，因此带动他的实力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之内，便从之前的知机境8阶，一举突破到知机境圆满。
相信只需要在对各类法阵深入研究，加深对人体飞剑炼成功法的理解，他用不了多久，就会顺理成章地突破到天命境。
方墨对天命境十分憧憬，因为只有突破到天命境，修士才具备单凭肉身飞向天空的能力。
而能够不依赖任何工具，自由翱翔在天空之中，本来就是所有人类的梦想。
强大的天命境修士就能够达成这个梦想，甚至变得更强大后还能翱翔星海，这也是无数人类对修行趋之若鹜的一大原因。
在这期间，葛莉薇娅找过方墨几次。
她告诉方墨，格里维治教授对她格外看重，觉得葛莉薇娅在炼器上面的天赋绝佳，想将她破例收为直属学员，着力培养，将来甚至会将她收为弟子。
但这却被葛莉薇娅拒绝了。
方墨问起她为什么会这么做，葛莉薇娅的回答让方墨很无语。
葛莉薇娅表示，既然连方墨都不愿意来听格里维治教授的课，那么就证明他的课不值得听，所以她就压根不愿意去。
既然不愿意去，那当然不会成为他的直属学员。
方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葛莉薇娅这个决定。
格里维治教授的水平只是方墨觉得有些看不上，但并不意味着他的水平就真的很低。
根据冯笑格找人搜来的信息显示，实际上格里维治教授也不全都是虚名。
他能够成为哈坦根学院炼器系的教授，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只是这些真本事还达不到方墨的要求罢了。
虽然他很多时候都把研究放在那些花里胡哨的法阵设计上，但他的水平当然要比哈坦根学院99％以上的学生都要强得多。
葛莉薇娅如果愿意跟着他学习，他还愿意倾囊教授，那么对葛莉薇娅提升自己的炼器水平很有帮助。
然而葛莉薇娅就是这么任性，方墨也没办法，劝了葛莉薇娅两句后，便不再理会。
这样两个月一晃过去，在一天早上迷迷糊糊被个人终端突然响起的疯狂提示声音吵醒后，方墨忽然迅速下定决心。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想办法减少点儿工作，不然修炼还没完成，自己人先垮了。
做完这个决定，方墨突然就觉得就浑身轻松舒坦了许多。
“果然，人都是懒骨头啊。”
他摇了摇头，拿起个人终端，发现这大早上发来通讯的赫然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的马远宁。
“喂，方墨，刚睡醒？”虚拟屏幕上的马远宁笑眯眯地向方墨打起了招呼。
“应该是我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方墨打了个哈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突然找我干嘛？难道又有活要我去干了？”
“聪明。”马远宁向方墨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不过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之前给你的那个5星级法阵，你研究清楚了吗？”
“5星级法阵？”方墨眨了眨眼睛，脑海里闪过一个异常复杂的法阵，只觉得阵阵头疼。
到现在为止，他唯一获得的5星级法阵，当然就是上次和马远宁一起出任务时获得的那个。
获得这个5星级法阵后，方墨很长一段时间内几乎是废寝忘食，吃饭睡觉的时候都抱着它拼命做研究。
这样做的成效当然是有的，那就是他花费了并不算长的时间便已经摸清楚了这个法阵。
但……在体内模拟完成这个法阵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他……肉身不够强。
第143章 换个报酬（）
正如每一柄飞剑在镶刻核心法阵的时候，会对飞剑剑身有一定要求，如果达不到，就会导致剑身受损，甚至直接被毁。
人体飞剑炼成功法将人体肉身当做剑身，虽然更加方便核心法阵变化，更能发挥威力，但对肉身的要求也是一样。
方墨在突破到入微境后，能够在体内经脉中复刻3星级法阵，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而突破到知机境后，便能够复刻4星级法阵，不过很多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一些勉强。
只有最近突破到知机境圆满时，他才能将所有掌握的4星级法阵完整复刻在体内经脉之中，正常运用。
而那个好不容易获得的5星级法阵，却是说什么也无法顺利复刻了。
5星级法阵一旦布下，对外界元气能量的调动要比4星级法阵高出一个档次，提高太多，已经远远超出方墨目前肉身能够承受的极限。
他之前尝试过一次，根本还没彻底完成法阵布置，经脉便已经因为元气能量的过量冲击而受了伤，吓得他赶紧停止了尝试。
可想而知，如果彻底完成法阵，并全力发动，他的肉身一定完全承受不住。
说白了，他的肉身现在大概就相当于4星级飞剑剑体的水准，根本无法承载5星级法阵，就算勉强承载，也根本发挥不出5星级法阵的应有效果，还不如4星级法阵来得合适。
所以现在困扰方墨提升实力的最主要问题，就来自肉身强度。
偏偏肉身强度这种事情，却不能像功法那样，掌握一个更强的法阵，就能够有直接提高，只能通过慢慢修炼才行。
人体飞剑炼成功法中的炼器篇尽管对此有所描述和研究，并且斯沃德也在炼人篇里留下了部分修炼功法，但那种功法也是建立在肉身有一定基础上，并不适合现在的方墨。
这些原因当然没办法解释给马远宁听，方墨想了想，只能含糊答道：“大概算是研究清楚了吧，不过还没有实际运用过，所以也不能算是完全研究透彻。”
“了解。”马远宁点点头。“那这次任务再给你一个5星级法阵图纸作为报酬，你觉得怎么样？”
“嗯？”方墨怔了怔。
上次和马远宁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他向马远宁要求一个5星级法阵图纸作为报酬，马远宁还表示要先向上面打报告申请才行，可见5星级法阵并不是那么容易入手。
怎么这次他却主动先提出来了？
“我知道你这家伙对法阵图纸特别有兴趣，而且上次你不是说过，还想要更多的5星级法阵研究嘛，所以想着这次你应该也会要求这个，就提前跟上面提出申请，然后也获得了批准。”
马远宁一脸得意。
“怎么样？这个报酬不错吧？这次的任务也不会比上次的更难，来不？”
“又去做任务么？”方墨皱起眉头。“大概要多长时间？我现在可正在忙着上学，这边也是一大堆事情，恐怕没什么时间。”
“用不了太长时间，因为这次我们情报明确，只需要直接过去发动突袭就行了。说起来这还要多亏你上次帮忙，抓住了那名罗加特神教的天命境修士，我们从他嘴里获得了很多宝贵情报，这段时间针对罗加特神教的行动很成功。”
“这样啊……”方墨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忽然心中一动：“要我跟你们一起去也行，但报酬能不能换一下？”
“嗯？你不想要5星级法阵了？”马远宁一愣。“那你想要什么？”
“5星级法阵我当然也想要，但比较起来，我现在更想要另外一样东西。”
“是什么？”
“我听说，联邦军里有很多专门锤炼肉身的特殊功法，我想要一门这类功法。”
“啊？”马远宁一脸诧异地上下打量了方墨几遍。“我看你小子修炼的不是剑气类功法嘛，对肉身修炼好像并不是特别看重，怎么突然间就想要这类功法了？”
“因为我发现最近修炼到了瓶颈，所以想要尝试锤炼肉身看看，希望能够凭此获得突破。”方墨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马远宁皱眉瞅瞅方墨，依然不太理解。
“想要锤炼肉身我理解，但这可不是多学一门功法就能解决的事情。肉身修炼是一门很专业的学问，军队里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有一整套方案，除了功法之外，还有该怎么嗑药，选择突破的时机，甚至连突破时的姿势都有讲究，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玩意。”
“那就给我弄一套方案来，我现在需要这个。”
“你确定？”马远宁皱起眉头。“据我所知，军方的肉身修炼方案共分为5挡，除了第1档的方案有可能拿出来给你之外，剩下4挡都不太可能。但是这个第1档的方案……说老实话，我觉得它的价值可比一份5星级法阵图纸差得远了。”
“没关系，是我要的就行。”方墨摆摆手。“5星级法阵图纸我当然想要，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优先提升肉身强度。”
“搞不懂你在想什么。”见方墨坚持，马远宁无奈摇头。“那好吧，我会把你的要求提交上去，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意思就是你愿意加入这次行动喽？”
“先告诉我行动的具体时间，我要安排一下课程。”
“嘿，还安排课程……”马远宁忍不住笑了。“我说方墨，你小子还需要去上什么学啊？以你小子的本事，出来随便干点儿啥不好？”
方墨摇摇头：“我也有自己的考虑，来上学也是为了提升实力。”
“联邦学院能给你提升什么实力？我看你还是来参军吧。我敢保证，你只要肯加入联邦军，跟着我混，用不了太长时间，军功就能积累成为尉级军官，三十岁前保证能够提升为最低少校。这前途多广大，不比你在学校浪费时间强得多？”马远宁嗤笑一声道。
方墨依然摇头。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马远宁嘱咐方墨随时保持通讯畅通，这才挂断了通讯。
结束了和马远宁的通话后，方墨发了一会儿怔，这才从床上跳起来，冲向卫生间，迅速洗漱一番，然后直奔学院大讲堂。
今天是联邦著名光脑程序专家盖比尔茨来哈坦根学院教授公开课的日子。
方墨已经在学院光脑专业上了两个月的课，虽然因为是从头开始，进展不快，但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方墨对于编程方面已经多少有些理解。
将这些理解放在了设计改良体内法阵上，最近也算有所成效。
就在三天前，方墨成功地完成了一个最简单的1星级法阵的自动程序化改良。
他第一次做到了，让这个法阵能够随着他的身体变化而自动出现相应改变，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自适应法阵编程。
虽然这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程序编制，但对于方墨来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
因为这意味着，他以后有机会让掌握的所有法阵都完成自适应编程，让这些法阵以后永远都处于最完美的、最适合他肉身情况的状态下，这样就能永远最好的发挥法阵和人体飞剑炼成功法的威力。
今天来的这位盖比尔茨专家，不仅是联邦在科学侧光脑方面的顶尖专家，同时也是联邦少有的，一直呼吁将科学侧和修真侧结合起来的专家。
他一直以来的理念，就是希望能够彻底打破科学侧和修真侧之间的隔阂甚至是对立，将两方面的成果完美融合起来，给人类带来更具有突破性的变革。
方墨很欣赏他这种态度，也很喜欢他对双方互通的研究，自然不愿意错过他难得的授课。
虽然明知道这位专家不会在这种课上教授什么细节的专业知识，但如果能够从课上探知到他的一部分理念，对自己有所启发，那也是一大收获。
等方墨赶到学院大讲堂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来的人并不多。
不要说和光脑以及修真都无关的其它系学生一个不见，就连修真相关的学生也同样除了方墨之外一个人影都没有，甚至就连光脑相关专业的学生都来得不多。
诺大的、能够容纳足足上千人同时听讲的大讲堂里，竟然只来了不到一百个人，零零散散地坐在大讲堂里，更显得空空荡荡。
方墨走进去看到这幅情景，禁不住楞了楞，忍不住找到一名眼熟的光脑分院学生。
“喂，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盖比尔茨的公开课啊，来的人居然这么少？”
那名学生以更加诧异的目光扫了方墨一眼。
“我靠你小子怎么来了？你不是炼器系的嘛，为什么会跑来听这堂课？”
“废话，我对光脑编程有兴趣，盖比尔茨的课，我来听有什么奇怪么？”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名学生看向方墨的眼神更加古怪。
“我知道什么？”
“你真不知道？今天修行分院那边可是请到了两位重量级嘉宾来开座谈会，你不是主修行的嘛，不去那边，为什么跑来这儿？”
“重量级嘉宾，是谁？”
“看来你还真不知道。”那名学生摇摇头。“听好了，别后悔啊。来的两个人，分别是‘绝情剑客’欧阳通，还有‘无影鬼手’奎里克•奥尔拉维。”
第144章 程序化、模块化修行（）
方墨还是一脸懵逼。
“绝情剑客”欧阳通？“无影鬼手”奎里克？奥尔拉维？
这俩是谁？
这两个风格像极了近两千年前华夏族内流行的武侠、充满了中二风的绰号，当真是他们自己取的？
方墨忍不住打开个人终端，上网查了一下。
果然不是他们自己取的。
欧阳通和奎里克？奥尔拉维都是地球联邦着名修士，两人都有元婴境修为，成名已久，并且参加过多次旋臂武者公开大赛，取得过不俗战绩。
这样两位有实际战绩，并且有着强大修为的修士来到哈坦根学院开座谈会，当然会引发学生们的追捧。
毕竟现在整个银河系都是以修真为主，科学侧相比起来势弱许多，地球联邦这种情况尤其明显，强大的修士受万众欢迎乃至敬仰，强大的科学家嘛……那就相差太多了。
如果今天他们没来，那么盖比尔茨这堂公开课想必会受到很多学生追捧，这个大讲堂说不定能够坐满。
但刚好和这两位强大修士撞车，现在场面如此冷清却也是可以理解。
大概查了一下那两个人的资料后，方墨摇摇头，就挨着刚才那名叫李维的学生身边坐下。
看到他的动作，李维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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