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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所说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呢?同一时间,同一房间之内,两个人彼此能用手机联系,但却完全找不到对方的踪影,这简直是——”秦蜓头皮只觉得一麻,她无意间想起来时路上说起的那个狐神的传说。
(难道真的是狐神施展法术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虚拟房间,而钟情不小心闯进去吗?)
“妖闭二重空间!”一个莫名的词从秦蜓口中蹦出,郭海心听得一愣,瞬间似乎有明白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狐火穿岩术(一)
询问了一段时间,仍然一无所得,(这婆娘嘴还真硬,一口咬定没说谎,难道她说的是真的?)小胡子包波洛郁闷地思考。
(不会的!凭以往的经验,哪一次休假我没赶上点麻烦事儿的?小到偷鸡摸狗,大到走私毒品、军火,愣没让我消停过。看来,我真是注定吃警察这碗饭的!今儿这次看情景铁定有事儿发生,我可不能轻易放过那婆娘!)
包波洛狠狠地抽下通红的鼻头,故意凶狠地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惜已恢复镇定的钟情完全不吃他那套,不客气地说:“你要真是警察,就该赶快去找钟世群,少在这儿磨蹭时间了!”
“我做事还用你教!”包波洛寻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暂时先放钟情回去。他点燃根烟,慢慢地在走廊上踱步,脑袋里胡乱地飞过各种念头。
一根烟刚抽完,便看见李承贵紧皱着眉头匆匆朝楼下走,远远地冲自己点头招呼下,包波洛摇头感慨:(假如真发生什么事儿,那这姓李的可真是偷腥不成反惹一身骚啊!)
一如包波洛所料,此刻的李承贵正火冒三丈,本来计划借这群人找出闹鬼的真相,谁知道被钟世群这么一搅局,事情反而向着更糟的方向发展。(钟世群这妈的混蛋!总觉得这家伙好像有几分眼熟?在哪儿见过呢?在哪儿呢?)
李承贵绞尽脑汁地回忆,一个很久以前模糊的人影忽然从脑海深处浮上来,与钟世群那张神气活现的脸重叠在一起。(难道是他?)李承贵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不会的,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怎么会这么巧又遇到那个人呢?不可能!但是…会不会真是那个女孩儿回来报仇呢?)他内心莫名地慌乱起来。
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来,李承贵看看来电显示,(是那个人!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嘛!真是他妈够会添乱的!)铃声在继续催促,李承贵只好接通电话,语气恭敬地说:“喂,不好意思,刚才打了个盹,没听见!”
“这个时候你还睡得着,你很注意自己的身体嘛!”手机那头的声音很明显在讥讽。
李承贵暗骂两句:“哪里!我也正为刚才发生的事儿犯愁呢!姓钟的那家伙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一去就没见他回来,明天一大早我再派人去找!”
“我倒听说之前出现的那些符纸上图案与老镇里藏的狐神宝藏有关,会不会是他已经找到线索,偷偷一个人去挖宝去了!”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的确有这可能,那……我们还要继续找他吗?”
“废话!那姓钟的没露面之前,样子还是要做,别忘了那警察已经开始有动作了,可不能让他破坏了我们的大事。”
“嘿嘿,那是当然,那栋别墅怎么能让那帮穷得叮当响的家伙弄走呢?”
“我有电话进来了,先说到这儿,等会儿我再跟你商量接下来的计划细节,这次可别睡得那么死了啊~”
“哪会呢!”李承贵陪笑着,刚搁下手机立刻破口大骂:“什么玩意儿,仗着有几个臭钱来教训老子,谁还不知道你这王八蛋怎么发家似的!老子偏要回房大睡一觉,你他妈还能吃了老子不成。”他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走回自己房间。
经过胡俊宁的房间时,一丝灯光从门缝里透出,(这小子还没睡呢,不知道他瞎忙些什么?请来一点忙都帮不上,纯粹废物!)李承贵极其轻蔑地评价着快步走开。
而在房间内,胡俊宁和蒲清正研究之前的活动录像。他俩反复浏览了钟世群在房间的录像,没发现什么异常。
“钟情进入那个房间的画面没有吗?”蒲清问。
“就是很奇怪,哪个时间段在房间内完全没有录到她的踪影,但她走进门口,上了耧的画面却留下了!”胡俊宁说着调出相关内容。
蒲清仔细研究片刻说:“你把钟世群进楼、穿过走廊的那段调出来看看。”
胡俊宁依照她的指示倒带,这时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屏幕上开始闪现无数的雪花点,那段本应存在的录像凭空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胡俊定不安地盯着画面自言自语。
忽然在雪花遍布的屏幕上一道巨大的黑影飞速滑过,“那是什么?”蒲清忙喊停:“倒回去,用慢镜头播放!”
随着镜头一个一个被重放,那道黑影渐渐显露出它的模样,漆黑的身体、奔跑的四肢、修长的尾巴和尖尖竖起的耳朵,以闪电般的速度鬼魅一样横穿过整个画面。
“狐神!”胡俊定惊叫一声,从椅子上跌坐在地,蒲清神情也变得紧张,手指微微颤抖。
“怎么办?”胡俊宁望向蒲清:“把这个拿给李总去看看。”说着就要行动。
“先等等,已经很晚了,明天再跟他看也不迟!”蒲清拉住他,温柔地说:“你也累了一天呐,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我来找你。”
胡俊宁如闻仙乐,刚才的恐惧一下驱散大半,他乖巧地点点头,关上电脑,走进卫生间洗漱起来。
蒲清眼看着他进去,立刻从身后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笔记本电脑,以极快的速度和桌上的进行了交换,然后故作疲惫地对胡俊宁唤到:“我也累了,我走了,明天见,俊宁!”
“你也早点休息哦!”胡俊宁笑嘻嘻地探出头,蒲清用一个优雅的微笑回应,走出门,当门关上那一瞬间,她的面容忽然变得如夜般冷峻。
作者有话要说:
☆、狐火穿岩术(二)
李承贵睡得混混沉沉,似乎做着很多怪梦,可又什么都感知不清,忽然梦里一阵急促的铃声将他赶了出来。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一看,却是那个人打来的。
“喂~”他压抑着不爽地心情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居高临下的声音:“休息够了吧,现在赶快来××这里,我们商量接下来的细节!”
“好的;马上过来!”李承贵习惯性地一口答应,挂掉电话才想起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六点,但窗外依旧黑暗如夜,密布的乌云不但完全阻隔住阳光,也昭示着又一场大风雪即将来临。
“这该死的鬼天气!”李承贵感觉整张脸已经被冻得快要撕裂了,与温暖的被窝相比,这简直不是人该来的地方。他悻悻地来到约好的地点,刚走进门,就看见那人已经等候在此了。
“怎么才来?”那人也有些不高兴:“一个人吧!没告诉别人我们碰面的事儿吧?”
“当然没有!这种事儿让其他人知道还得了!只是临出门和人打个照面,那也没什么关系!”李承贵转瞬换了种表情,谄媚地应到。
“那就好!我们商量下接下来干怎么办?你有什么建议?”
“接下来啊……”一阵刺骨的冷风夹着小雪花吹过来,李承贵冰得脖子一缩,赶忙说:“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谈,干吗非得站在冰天雪地里说话?”
那人走进门边,随手将门关上,又从内插上插销,扭头说:“自然是有原因的,你看那边那块地……”
李承贵上前几步,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白茫茫的土地上几棵孤零零的光杆树,看不出什么特别。
“哪儿怎么了?”李承贵刚开口问了句,头顶忽有一阵凉风掠过,接着一条长长的黑影闪过眼帘,脖子上骤然一紧一痛,呼吸立刻极度不畅起来。
“啊,你……”他想尖叫,喉管里却只能发出嘶哑而微弱的音调,他没太弄明白眼下正在发生什么事,他竭力地竖起充血的眼球向后望向那人。
那人像只老狐狸一样狞笑着,双手间的绳索越勒越紧,他凑近李承贵的耳边轻声却异常残忍地说:“会死不瞑目吗?呵呵,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一个死法吧?”
(为什么?为什么?)李承贵的内心在拼命嘶喊。
“猜不到自己被杀的原因?让我来告诉你,”那人不急不缓地娓娓道来,伴随着那些语言,李承贵终于回想起那件往事的点点滴滴。
(原来如此,那时是我错,我混蛋,我无耻,可我不想死,不想,求你放我一马,求求你!)李承贵竭力挣扎了最后几下,那人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终于消失殆尽。
那人快意地看着李承贵终于软软地搭下头颅,身体里的血再次澎湃汹涌,难以抑制。这时天空中飘扬的的小雪迅速转为棉絮似的大团雪花,落在脸上马上被热力融化了湿漉漉的水痕。
(接下来该按计划布局了!)那人看着满天飞舞的大雪,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可以好好利用这场大雪,如果那样操作的话,连我自己见了恐怕都会怀疑是鬼神所为!哈哈,这真是天助我也,不,是狐神大人在帮我,帮我把那些十恶不赦的家伙打下十八层地狱!哈哈,哈哈!)
他猛地收住笑声,开始冷静地摆下一个神秘的死局。
转眼已到六点半,胡灵仙临睡前多喝点水,此时有点急了,她爬起身,正想去厕所,眼睛无意间朝着玻璃窗外望了眼,隔着纷飞的大雪,对面的楼房上忽然有一抹妖蓝色的火焰闪动,一眨眼就不见了。
胡灵仙心头咯噔一下,揉揉眼睛,凝神再看,不一会儿,那道幽蓝的火焰再度闪现,但又迅速消失了。
胡灵仙忙推醒身边熟睡的秦蜓,匆匆告诉她所见,秦蜓顿时被勾起好奇心,两人也不顾寒冷,推开窗安静地注视着。
很快,那抹蓝色火焰第三次划破黑暗,惹得秦蜓不禁惊呼;但转瞬又熄灭了。这一次后,两人等待好一会儿,却再也没见它的出现。
秦蜓既兴奋又有点扫兴地问胡灵仙:“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狐火!是狐神大人显身人间的标志!”胡灵仙神情肃穆地回答,然后整理好衣衫,朝着狐火出现位置诚意地连连叩拜。
秦蜓看着胡灵仙,虽然她不太相信那是什么狐火,但亲眼所见黑夜里那抹诡异的蓝色火焰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作者有话要说:
☆、狐火穿岩术(三)
带着疑问,早餐桌上秦蜓一把揪着郭海心,迫不及待地跟他讲起。她刚说完,崔老太太凑过脸来说:“我也见到那东西了,真的很吓人,在对面的半空中飘啊飘啊的,不知道又是不是那个姓钟的搞的鬼!”
“你以为姓钟的是神仙啊!”崔老头狠狠截住老伴的话头。
“带我去看看!”郭海心被老太太的话提醒,忙催着秦蜓和胡灵仙回到她俩的房间。依照两个女孩儿指示的方向,狐火出现的位置似乎在对面楼房的顶层,郭海心正打算去瞧一瞧,忽听见楼下一阵骚动。
只听见任军大声地对众人说:“…我今早起床撒尿,碰见李总峡口,之后就一直没见着他,所以照申律师的话特意去房间找,结果在床上发现了这个!”他高高举起张黄色的纸条,大伙儿顿时脸色骤变,那张分明就是不久前出现过的神秘道符。
“这还不算,我下楼出门的时候又在门边发现一张,这鬼东西也不知是谁丢的?”
“你们还记得上次这些符出现的情景么?”申伟正面容冷静地说:“我有一种感觉,这一次它似乎在引导我们前往某个地方!”
欧镇鹏立刻一跃而起:“那还等什么,之前我在那栋楼里根本没发现,无聊死了,这次总该有戏吧!”
“你以为这是玩游戏呢!小屁孩儿一个!”包波洛呵斥到,欧镇鹏冲他翻个白眼,一个人先冲出去。大伙儿面面相觑,一时间没决定该如何行动。
这时门外传来了欧镇鹏的欢呼声:“这里也有一张!”一听这话,众人一窝蜂地跑出门,欧镇鹏站在不远处,洋洋得意地甩动着一张黄符。
“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包波洛命令到,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指示,开始四处找寻。
很快在几米开外,高仕志又找到一张,接着钟情、黄四海等人也陆续有所发现。伴随着不断的寻找,符咒仿佛在焕发着妖力,引领着众人朝对面的楼宇走去。
当收集到第十四张时,大家已经来到楼房的倒数第二层,欧镇鹏三步并作两步朝楼顶奔去,郭海心等人紧随其后。赫然一张描着血红图案的符纸正正贴在通往天台的木门上。
“第十五张!”包波洛紧张地说,伸手去推那扇紧闭的铁门,每个人似乎都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那门纹丝不动,门内的插销将整扇门锁得死死的;任凭怎么撞都打不开。
“我知道还有条路可以上天台!”任军大呼一声,冲众人手臂一挥,领头跑出去。大伙儿跟着他跑上楼房的另一侧楼梯,进入一间满布灰尘的废弃房间,这才发现原来楼顶的天台被一份为二,现在所身处的地方已经被改造成一座高高的储物仓库,一道沉重的铁栅栏门把两边隔开。
包波洛第一个冲到铁栅栏门前,抬手一推,发现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牢牢地将门锁住。“这他妈还是进不……”他的话还没说完,双眼就穿过铁栅栏看见那一侧天台的中央,一个人形状的物体直直地躺在雪地中间,第十六张黄符纸像镇压僵尸般贴在他额头,遮盖着大半张脸。
“那是……”任军喉咙干涩,手指发颤地指过去,扭头望向众人。“是李总!从衣着打扮上可以认出来。”申伟正依旧很冷静地回答,他走进门口,稍作观察到:“这么久一动不动,看样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你怎么这么冷酷,现在可是你老板出事了!”秦蜓被申伟正无情的举动给刺激到,大声呵斥到。
申伟正瞄了她一眼:“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们应该先过去再说!”说着伸手去扭铁栅栏门上的锁。
“等一下,让我来!”包波洛忽然喝住申伟正,以警察的直觉他察觉到眼前发生的事非比寻常,所以现场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要尽可能地留意到。
他扭了扭大铁锁,发现已经完全锈死,锁眼也被污垢堵得实实的,不可能打开,而铁栅栏门下贴着地,上连着强,栅栏之间的缝隙也不可能容任何成年人穿过。
仔细检查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包波洛捡起块砖头,砸烂铁锁,示意众人留在原地,一个朝着天台中央的尸体走去。
撕掉符纸,一张扭曲变形的脸赫然于眼前,尽管恐怖仍不难辨认出身份。包波洛留心检查着李承贵的尸体,这时有人在背后问到:“包警官,怎么个情况?”
包波洛站起身来,目光停留在李承贵脖子上那道深入皮肉的勒痕,严肃地说:“我怀疑这是他杀!”
“什么?”“怎么会呢?”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包波洛又独自走到另一侧,刚才那扇打不开的木门前。那扇门被两指粗的插销牢牢拴住,门与门框之间只有极细的缝隙。
(如果在门的那一头用铁丝、鱼线一类的工具,从外面将这么沉的插销拉上,根本不可能做到。再说这生锈的插销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状拉扯的痕迹,所以凶手不可能用这种办法逃离杀人现场的!那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环顾四周,简陋的天台实心围墙没有任何可以供捆绑绳索的地方,仓库那边的墙壁修得很高,屋顶陡峭,这种天气根本不可能爬上去。更离奇的是除了自己走过来的一溜脚印外,整个天台的积雪都平平整整,没有被破坏一点。
(按照按任军所说,最后一次见到李承贵时,临近六点,那时已经开始下雪,不到十分钟雪就开始变大,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凶手不可能如此神速地完成杀人、搬运尸体、清理现场等整个过程。更重要的是凶手怎么可能在这样一个近似全封闭的密室空间里,不在雪地里留下任何痕迹就凭空消失了呢?)
他骤然打了个冷战,仿佛有一股有形的妖气正从背后冒出,(莫非凶手真不是人类?是他们之前提到的那位,施展着穿岩术就轻易越过阻挡它前行的墙壁?)
一念起,百念生,无数怪异荒诞的念头顿时如无孔不入的妖气涌上包波洛的心头。
此刻郭海心也如包波洛一样留心着现场,同样的疑问也开始浮现,他赶紧甩甩头,竭力驱散这种迷惑心智的念头,(一定不是什么狐神穿岩术,一定是凶手使用某种高明的手法暂时迷惑了我们!)
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脚下无意地向后退了一步,脚底忽然有种冰凉的感觉。(啊,鞋底进水了!)他赶紧低头往下瞧,这时目光忽然顿住了,(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有些奇怪!这会不会和早晨发现的狐火有关联呢?)
他赶紧掏出相机,乘着众人凑上前去未留神时,对准那不太寻常的地方连拍几张,转眼就陷入沉思。秦蜓好奇又充满信任地看着他,这个家伙的背后似乎正燃起足以驱散阴霾、融化冰雪阳光般炙热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天台的平面图似乎没办法直接插入文章中,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狐灵附身(一)
“眼下这该怎么处理?”众人中忽然传来质问之声;崔大峰迈步申伟正面前问:“现在李承贵都死了,你们打算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吗?”
“对啊,一定要给个说法!”高仕志、钟情等人也纷纷提出意见。
申伟正尴尬又无奈地应付:“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要不,等我询问过公司意见后,再答复各位!”说完掏出手机忙碌起来。
秦蜓看在眼里,心头微寒:(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郭海心来到尸体旁,看着进行着尸检工作的包波洛问到:“他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六点到八点之间?”
包波洛瞅了他一眼,点点头。“你觉得,凶手是外来的还是在我们这群人之中?”郭海心以非常低地嗓音问。
“这是警察的事儿!”包波洛严肃地对视着他的眼睛。
这时,申伟正打完电话,对众人说:“各位,联系过公司高层,他们表示会做另行安排,在此之前,请大家先不要离开,还有,”他望向包波洛说:“请暂时不要通知警方!”
包波洛仿若未见,未闻地走到一边,申伟正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