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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四部06:禁入空间 作者:夜不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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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橇艇在德国我也开过,很简单,况且一辆车只能做两个人,如同摩托车一样,后边的人只能抱著前边的腰,守护女肯定是不愿意跟别人同坐的。
「你会开雪橇?」这俄国佬有些惊讶。
看到他的反应,我微微皱了下眉头,「当然会开。」
「等一下,我跟兄弟们商量商量。」
库德里亚什凑过去跟雪橇艇前的人嘀咕了一阵,这才走过来,「行了,你去开吧。不过尽量保持在队伍的中央,你是长官吩咐的重要保护对象,也是峰的亲戚,我不希望你出事。」
这番话有感情牌,也包还著威胁的意思。
我不置可否,示意守护女跟著我上车。
她抱著我的腰,冰冷的脸上难得的展露出笑颜,那惊人的美丽几乎让周围的雪也融化了,也让身旁的俄国佬一阵恍惚。
这小妮子绝对是故意的。
她的心思我很清楚,就是想引诱那些早就看不顺眼的家伙,只要他们动粗,她就能顺理成章地不用在乎我的叮嘱,狠狠修理他们一番。
寒风呼啸得很厉害,虽然是白天,可周围的温度依然低於零下二十度。我们一行十四人,七辆车,飞驰在冰冷的风中,就算穿著厚厚的防寒服,可依然抵御不住寒冷的空气,骑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的血液几乎都要冻结了。
车顺著一条银带般的河流前进,说是河流,其实大多数地方 已经被掩埋在了雪中,只剩下很少的一点液态水偶尔能够窥见,证明著河的存在。
前边的四辆车小心翼翼地骑行在冰层上探路,他们可能不是本地人,对周围的路况似乎不太熟悉,完全依靠著GPS导航。
我也掏出随身携带的GPS看了看地理位置。脚下的河全名叫做因迪吉尔卡河,是由哈斯塔赫河及尤里亚赫河汇成,曲折向北,最后注入东西伯利亚海。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偏上游的地方。由於不知道目的地,我也只能大的揣测著方位。
骑了一个小时后,队伍开始离开河道走进了针叶林。
奥伊米亚康盆地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周围山地海拔二千米左右。气温绝对年较差达一百零一点八度,为世界上气温年较差最大的地区之一,也是世界上最不适宜人居住的地方,气候和条件恶劣程度远超过格陵兰。
单靠屁股下的雪橇艇当作交通工具,肯定是很难远距离行动的,所以我猜测,库德里亚什口中的基地,应该就在离火车站方圆五十公里的位置。
身后的守护女丝毫不会觉得冷,她把我紧紧的抱著,关心的问:「冷?」
「还能忍受。」我嘴硬的回答,其实已经冷到全身都要发抖了。


一旁的俄国佬见我吃瘪的模样,又是一阵恶意的哄笑。
我冷哼了一声,忍住怒气,没跟他们一般见识。
又往前骑了一个多小时,在队伍最前端的库德里亚什突然停住了车。他的脸色有些怪异,叽哩呱啦的和身旁的人用俄语交流著什麼,他们讨论了一番,最后都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有麻烦。」就连守护女都看出了那群人的异常。
「肯定出问题了。」我摸著下巴,不怀好意的笑著。
「他们,出,什麼问题了?」她问。
「不好说,你看那些俄国佬一个个拿著GPS在激动,恐怕是走错了路。」我笑得很灿烂。这些讨厌的家伙,看到他们吃瘪,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过了没多久,队伍中的讨论就结束了。始终没有人过来跟我俩解释过一句,库德里亚什将领队的位置交给了身后的一个人,他出神的看著GPS,似乎在思忖著某些东西。
领队骑著雪橇艇继续往前行驶,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我本来还轻松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眉头开始紧皱,终於还是忍不住了,虽然明白这支队伍里会听我建议的人肯定很少,但我还是开口喊道:「停下来,都停下来。」
队伍中的人基本不会英文,但stop这个单词还是都清楚的,他们在时速二十公里的雪橇艇上对视一眼,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於是我又喊了一声:「难道没有人感觉到,我们一直都在原地绕圈吗?」
库德里亚什听到这番话,浑身一颤,他想了片刻后,这才将整个队伍叫停。
七辆雪橇艇再次停在树林中。
高耸的雪松稀稀落落的,光线从树与树的缝隙间流泄下来,冰冷的空气,煞白的雪,这原本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西伯利亚风景,在此刻,在我的眼中,一切都令人觉得不对劲儿。
「你是说,我们在原地绕圈?」
库德里亚什下了车来到我跟前。
「不错,很明显。」我点头。
「可如果绕圈的话,地上应该有我们上一次行驶时留下的痕迹。」他看了一眼前路,地上除了皑皑白雪,什麼痕迹也没有。
「我们确实在绕圈,地上没痕迹,是因为还没有走完一圈。如果再往前走一段路,恐怕就能看到雪橇艇在地面上留下的轨迹了。」我撇撇嘴。
「你怎麼知道?」
他明显有些不信。
「要证明我的话很简单,再往前走一截就行了。」我抽出水壶喝了几口热水,这个针叶林处处透露著不和谐,颇有些不简单。
库德里亚什疑惑不定,他转身将我的话翻译了一遍,队伍里的俄国佬也是不相信,甚至有人哄然大笑,耻笑我的意思很浓。
我没多做解释,静静地上了雪橇。
不论听不听我的建议,也不论需不需要证明我的话,总之队伍还是需要前进的。库德里亚什吩咐领队往前走,没过多久,车队再次猛地停了下来。
只听到队伍里每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远处的雪地上,赫然映著乱糟糟的痕迹,竟然正是车队刚刚行驶过的地方。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绕了一圈后,车队果然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这是怎麼回事?」库德里亚什脸色煞白,「妈的,这条路我走了不下十次,手上还有GPS导航,怎麼可能会迷路?」
可迷路,已经成了事实。
我往天空望了望,乌云密布,没有阳光,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阴沉沉的天气令人很不舒服。幸运的是没有下雪,条件还不算恶劣。
「这里应该是我们进入密林的地方。」我走到他身旁,慢吞吞的说:「可你仔细看看周围,肯定会发现这森林有些怪。」
「哪里怪了?」库德里亚什紧张的打量著四周,没多久后,整个人都抖了抖,「怎麼可能,我们进来的路不见了!」
不错,以痕迹判断,这里应该是整个队伍进入密林的起始点,也就是从这里开始,我们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原点。
本来从这个位置能找出森林的路的,可是附近的雪地乾净得让人生厌,白雪之上,除了一条向前的痕迹外,向后就是我们绕圈回来的路,再也找不到第三道痕迹了。
也就是说,入口,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库德里亚什将现状跟身后的同伴讲述后,这些彪形大汉也逐渐不安起来,但训练有素的他们并没有慌张,而是决定继续前进,寻找出路。
我没有阻拦,只是在衣服上扯下一条红色布条,绑在显眼的树上,这才跟著队伍离开。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再次停车。停留的地方,赫然正是绑著红色布条的那棵树下,队伍居然又回到了原点。
这一次,我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Chapter 4 走不出的森林(下)
「该死!」库德里亚什烦躁得快要将手里的GPS给扔了出去。
「我们的目的地在哪,现在应该能透露了吧?」我凑上前问。
他看了我一眼,将手中的GPS递过来,「你自己看吧。」
只见显示目标的红点不断闪烁著,离我们现在的位置不过才一公里直线距离而已,可就是这一公里路程,我们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不断在森林里迷路绕圈,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出路。
不用大脑,就算是用膝盖思考,都知道出了问题。
「这条路你来过?」我皱了皱眉。
「当然,临时基地在附近驻扎快两个月了,我经常在这周围巡逻。」库德里亚什这次没有对基地的事情遮遮掩掩,「周围的景物都还算熟悉,本来绕过这个树林后就有一条路的。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找不到那条路。」
他露出很头痛的表情。
我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建议道:「既然直线距离只有一公里,况且森林里的针叶林也不茂密,我们乾脆走直线过去试试。」
「绕第二圈的时候我已经试过了,还是回到了这个鬼地方。」库德里亚什摇头。
「那我骑车去调查看看。」我沉吟片刻后,试探道。
「不行。」果不其然,他立刻否决了,「你是我们需要保护的人,不能让你冒险。」
「说是保护,其实是监视吧?」我冷哼一声,「放心,都到这里了,我跑步了。总觉得这地方让人不舒服,我想亲眼看清楚那条直线上究竟会有路出现,还是会再次绕回原点。」
「不行。」库德里亚什还是摇头,「夜先生,我跟峰是好朋友,你是他弟弟,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不想朋友之间的关系搞僵。」
「如果我还是坚持呢?」我直视著他的眼睛,语气强硬了起来。
「如果坚持的话,我们这边也会采取行动的。」他微微一顿,声音中的警告味道浓烈,「虽然你的女朋友身手很好,但我们这边可是有十二个人,每个人都有小型冲锋枪。一个人的功夫再棒,也是没办法抵御子弹的。」
我笑了,笑得很灿烂,「你确定?要不,我们试试看!」
对於守护女的身手,我同样很自信,甚至比相信自己更自信。这番话刚落下,身后的守护女神色已经更加冰冷了,她一路上都在因我的命令忍气吞声,能够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实在是令她雀跃的事情。
「我不想伤害你们。」库德里亚什重复道。
「看看到底是谁伤害谁吧。」我转头叮嘱,「梦月,下手轻一点。」
「嗯。」守护女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库德里亚什慌忙用俄语喊了一句,他的声音还没彻底传开,守护女已经来到了他跟前,手刀一挥,他整个人就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剩余的十一个俄国佬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在他们的意识中,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能干什麼大事,可很快他们就后悔了,而且完全颠覆了他们对柔弱女性的结论。
每一个被守护女盯住的人,都如同被天敌直视的猎物,手脚冰冷。她的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冰雪更冻彻心扉,几乎没人来得及开枪,就算是训练有素,但是在守护女的跟前,一切抵抗都显得那麼苍白无力。
一分多钟后,所有人都倒下了,只剩七辆雪橇艇还在风中静静地停泊著。
我蹲下,用手试探了库德里亚什的鼻息,这才满意的点头。,虽然呼吸很微弱,但也仅仅只是昏迷而已,要不了多久便会醒过来。
「做得很好,走吧。」我骑上雪橇后,示意李梦月坐到自己身后,顺便口头表扬了她一番。
守护女乖顺的抱著我,脸上略为洋溢著幸福。
感情这种东西很奇怪,像是一种流动的能量!纵使会让人千疮百孔,它依然让每一个人执著!对於守护女的感情,自己至今都还是很复杂。
相对很多人而言,她是最好满足的女孩,以我的情绪为基准、以我的目的为目标,真不知道夜家历来是怎麼将历代守护女培养出来,完全已经剽悍道是一种三无女——无口、无心、无表情的养成游戏了。


可那样的她,真的存在她自己的意思吗?
这是一个誖论,我不得而知,或许永远也没知道的机会。
手里拿著库德里亚什的GPS,驾驶著雪橇艇,我径直向著萤幕上那个跳跃的红点前进。时速二十公里的速度跑完一公里的距离,也才不到四分钟,可我就这样笔直的开,十分钟后,却离目的地越来越远了。
「奇怪。嘿,有点意思。」我停下了车,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又调出GPS的轨迹记录看看。
明明自己就沿著直线走,可轨迹记录的显示却很诡异,上边的曲线呈著一个古怪的弧度,令人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再试一试。」
我乾脆调出GPS上的指南针功能,对准目标的方位,继续前进。又过了十分钟,自己竟离开目的地更远了。
「古怪,非常古怪。」
我眯著眼睛,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冷峻起来。
「笑得,很,阴险。丑!」守护女摸著我的脸如此评价道。
我撇撇嘴,「梦月,爬得到树顶吗?」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地点头。
西伯利亚的松树很高、很直,底下好几米都没有枝叶,平常人很难爬上去。我也就是随口问问,没想到却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那好,你爬上这棵树的顶端,朝东方看。」
我用视线找了一颗最高大的松树,那棵树不知在这寒冷的地方长了有多少年,树干足足有三个人合抱那麼粗壮。
李梦月再次点头,二话不说的蹿了树。
她的初始速度很快,再碰到树干前,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就像是飞起来一般。没有枝叶而又笔直无处著力的树,在她眼中似乎和平地没有什麼区别,还没等我看清,她娇小的身躯已经消失在了树叶中。
我看得目瞪口呆,发出「啧啧」的惊叹。
没多久后她跳了下来,身上乾乾净净的,除了乌黑的发丝上隐藏著些许的乾枯针叶。
「有在东边位置看到什麼东西吗?」我伸出手替她将头发中的针叶拿掉。
风吹过,美丽的发丝如瀑布般飞散,美得令人炫目。
「没。」
「那西边呢?南边和北边的情况?」我又问。
「树,只有。」她说。
「看来那个组织有点意思。」
我抓过她的手揉了揉,很柔软,也很冷,攀爬树木没有在她的手上留下任何的痕迹,难道刚才她完全没有用过手?
她身体一僵,任我抓著手,脸上少有的流露出害羞的模样,「为什麼迷路,你知道?」
「大概猜到了一些。」我哼了一声,「应该就是那个组织搞出来的。他们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将这个树林的格局改变了,让人的大脑迷失了方向,就算是用GPS和指南针这些工具,也没办法找到出去的路。」
「为什麼?」她有些不解。
「当然是为了测试我的能力,如果我能走出去,那个组织就会认为我不比表哥笨,有利用价值。否则的话,救困死在里边得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们似乎也不在乎其生死。」
「能,走出去?」现在的状况守护女一清二楚,她觉得自己实在没头绪,这种情况不是用蛮力就能解决的。
「应该能吧,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既然是需要我解开的谜题,那麼这个迷宫就不可能是个死局,还应该留著生门。」
我观察著四周,「而且迷宫的范围应该不是很大。绕圈的话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它的周长为三十公里左右。要找到出口,就必须搞清楚迷宫的规则。」
守护女被我给说糊涂了,她没有开口,只是抱著我的胳膊紧了紧,完全一副小女人唯命是从的乖巧表情,很诱人。
说起来,她这次找到我后,经常会在两人独处时流露出这种表情,不用猜,肯定是老女人林芷颜那家伙传授的乱七八糟的理论之一。
「你看!」突然,守护女轻轻扯了扯我的衣服,指著远处说。
我顺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隐约有一只动物往这边跑过来,奔跑的速度不快,似乎受了伤。
近了,总算是看清那只动物的模样,竟然是一只狼!


这只狼有一身白色的皮毛,可是已经被咬得残缺不全了,它全身都在流血,身上的肌肉被某些东西啃食得坑坑洼洼的,惨不忍睹。
狼是社会性的动物,可它却孤身一匹,要不是跟丢了狼群,就是被狼群给抛弃了。在它身边不时有细小的身影在快速的闪动,就连我的眼睛也跟不上它们的速度。
「你看得到是什麼再咬狼吗?」我问身旁的守护女。
「松鼠,褐色,很大一群,二十只。」她微微瞥了一眼后回答。
「居然是松鼠!」我倒吸了口冷气,惊叹道:「以前我只在资料中看过,据说西伯利亚的冬季食物很匮乏,一些松鼠甚至能群体行动,捕食小型动物,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而且他们竟然还袭击狼,太不可思议了!」
守护女迷惑地看著我的脸,丝毫不觉得松鼠吃狼有任何超出常识的地方。
我看著不远处的松鼠和狼一边倒的战斗,看得津津有味,猛然间脑袋里划过一个念头,连忙喊道:「梦月,把那只狼救下来,我有用!」
守护女没有问理由,执行得也很彻底。她从地上随便捡起一些石块,然后雨点般扔了过去。
每一个石块都击中了一只松鼠,那些动作敏捷却很脆弱的松鼠被打中后,立刻掉落在地上,抽搐几下后便彻底死了。
那只血肉模糊的白狼瘫倒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发出可怜的呜咽声,看性命也危在旦夕。
我走上前去,用急救绷带简单的为它处理过伤口后,又用毯子将它包裹起来,放在车上。
「回去**吧,那些俄国人应该早醒了,正在到处找我们呢。」
我看了看周围冰冷的雪松和白得刺眼的雪,这才载著守护女回到原本的位置。
将雪橇艇停下,被暴打一顿的俄国人果然已经醒了,他们看著守护女的眼神有畏惧,有不服气,也有愤怒,不过赤裸裸的**倒是完全消退了,开玩笑,对一个能用手像是捏死蚂蚁一般捏死你的人流露那种不要命的眼神,傻子才敢。
库德里亚什摸著脑袋,一脸的垂头丧气,似乎还在因为十二个训练有素的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小女子而羞愧。他见我们回来后,不时的偷窥李梦月,眼神闪烁。
我将那只奄奄一息的白狼丢到他跟前。
他将这只有上气没下气的狼检查了一番,很不解的问:「您想吃野味?」
果然跟这些家伙用拳头交流是很正确的,这俄国佬已经开始用敬语了。
我摇头,没有谈及狼的事情,只是突然的说:「我们都陷在了迷宫里。」
他没有吃惊,只是默默看著我。
「看来这件事你已经有自己的猜测了,而且,猜中了很多。」我叹了口气,「把你的兄弟都叫过来,我说一句,你翻译一句。」
他没有拒绝,照做了。剩下的十一个俄国佬拖著被李梦月打得浑身发痛的身体,聚拢在一起。
我撇了撇嘴巴,慢吞吞的将脑子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各位,我们迷路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基地就在直线一公里外的地方,我们在离你们组织近在咫尺的位置上迷路了,而且这块树林,还是你们经常巡逻的区域,这情况很有意思。」
「其实随便想想都知道答案很简单。我们都在一个迷宫里,迷宫正是诸位的组织派人设置的,估计用途就是要测验我的能力。」
我舔舔嘴唇,树林里的风虽然不大,但还是在不断带走自己本来就不多的热量。在如此冷的环境下,每说一句都是煎熬。
「你们组织的情况,相信各位比我清楚得多。这迷宫我稍微检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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