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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女面无表情的用脚在地上轻轻一点,她看似柔弱的身体已经窜了出去,以肉眼很难捕捉到的纷乱动作移动到另外两人的身后。她细细的胳膊轻轻地朝著那两人的脖子砍了一记手刀,两个人顿时如同烂泥般软倒了,根本没有一丝抵抗能力。
没有等他俩倒地,李梦月一手抓住一个,像是玩玩偶般将他们也随手丢进了客厅里。
另一边,杨俊飞也制伏了第一个人,居然不知从哪里找来绳子,将他给五花大绑起来,嘴上还贴了黑胶带,防止他乱吼乱叫。
这三个训练有素的家伙被并排丢在客厅的地上,由於用的力气并不大,另两个人几分钟后也清醒了。他们三人被紧紧地捆绑著,大眼瞪小眼的,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这三个人有些不简单。」杨俊飞判定道,「反应灵敏不说,居然还能跟我纠缠四十多秒,他们受到的训练肯定很严酷。」
这番话完全有朝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
我没吭声,一个一个的朝著三人打量一番,这才说:「你们是什麼人?怎麼找到我的?」
三人哼哼了几声,似乎想要说些什麼。
「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没打算真从你们身上得到答案,我想你们也不会说实话。」我耸了耸肩膀,丝毫没有撕开他们嘴上黑胶带的意愿。
「这些人肯定是敌对势力派来的,为的就是你身上的东西,没想到敌对势力居然那麼大,能这麼快就收到消息,想要抢劫你。」杨俊飞不动声色的朝我凑过来,「所以,小夜,还是把东西给我保管比较安全。」
「滚一边去,敌对势力个鬼!你这家伙的敌对势力太多了,这种塘塞的话也敢说出来哄我,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啊!」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还是先检查一下他们身上有些什麼线索。」
「能有什麼线索?训练他们的肯定是个严密的组织,这种组织派出的人,怎麼可能在自己身上留线索给你追查?」杨俊飞撇了撇嘴,可下一秒脸色就顿时尴尬了。
只见守护女不声不响地提起中间那个人,白皙的手掌在他身上乱拍一阵,然后将那人兜里兜外的东西全都搜了出来。
手枪有两把,欧元和卡也不少,最重要的是有一本护照,上面写著库德里亚什?安德烈耶维奇这个名字
「俄国人?」我愣了愣。
「肯定是假的。」杨俊飞斩钉截铁。
「库德里亚什,嘿嘿,有意思的名字。」我笑嘻嘻地看著中间那个脑袋顶上光秃秃的三十多岁俄国男子,「明明是秃顶,居然取个名字叫做卷毛,你父亲肯定有强烈想要长头发的怨念!」
那男子似乎听得懂我的话,不满的又哼哼了几声。
「咦,这是什麼?」我眼尖的在地上找到了一个金属盒,那个盒子外貌很普通,如同装雪茄的菸盒,可用的材料却有些奇怪,拿在手里很轻,像是一层薄铝,可硬度却出奇的惊人,就算是守护女超人般的怪力,也没办法令它变形。
「是航空用的轻钛合金。」杨俊飞仔细的辨认后,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这种合金很难弄到手,他们居然用来做盒子装东西,看来里边的东西十分珍贵。」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该将其打开。很奇怪的是,当我拿到盒子后,五花大绑著的三个入侵者反而安静了下来。
这更令我奇怪了。如果里面的东西真的很重要,以他们的素质,应该是拼命挣扎的,就算训练有素做到了喜怒不形於色,也应该会有短暂的情绪波动,可这些人满脸安心的模样,反而让人很在意。
里面的东西,不是极危险,就是有难以揣测的猫腻。
杨俊飞咳嗽了两声,「最近在沙发上睡得帅哥我腰酸背痛的,我看我还是去住酒店吧,就这样,失陪了!拜拜!」说完就想开溜。
还没等他走出客厅,守护女已经如同鬼魅一般窜到他背后,右手微微一抓,将他整个人倒提著丢到我跟前。
李梦月把那个散发著神秘的盒子从我手中拿走,甩在地上,用命令的语气对老男人说:「打开它。」
然后娇柔的身躯警戒的挡在我跟前,满脸一不对劲儿就用命来保护我的毅然。
「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靠!跟著小夜你混,总有一天会把命给耍掉的!」杨俊飞哭丧著脸,在守护女的目光逼视下,缓慢的将手探向那个盒子,就彷佛正在拆卸威力极大的炸弹,终於一咬牙,盒子被打开了。
我们三人下意识的都采取了躲避姿势。
令人跌破眼镜的是,盒子内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危险物品,也没有爆炸或者散发出有害烟雾,跟外表不符合的开启方式也异常简单容易。
里边,只有一张皱巴巴的,像是慌忙从记事本里扯下一角的纸张。
守护女将那张纸取了出来,凑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下看了一眼,然后面不改色的递给我。
只见纸上只有寥寥一行字:「去找我的表弟,夜不语。」
字迹潦草,但是却十分令人熟悉。
「给他们松绑吧,这次事件大概跟你没啥关系。」我挠了挠头,苦笑著对杨俊飞说。
不错,应该是跟侦探社的敌对势力或者我的宿敌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这字迹我跟李梦月都很熟悉,是表哥夜峰的。
老男人也仔细将纸条辨识了一番,他对夜峰了解不多,自然也看不出所以然来,「你确定不是陷阱?」
「应该不是。」我思考片刻后,缓缓点头,「我老哥自从《宝藏》事件过后就打包行李去找陆平的麻烦了,至今有三年没有跟我联络过。就算一年多前夜家发生巨变的时候,也没出现过,行踪十分神秘。」
「我虽然不清楚他的现状,可字迹是不会作假的,你看看『表弟』这两个字。」
我指著那两个字解释著:「这两个字看似和其他字一模一样,似乎很容易模仿,可里头的猫腻只有我跟他俩人才知道。再说,以表哥的性格,就算是死也不会陷害我。」
「你说是就是吧。」杨俊飞摸了摸脑袋,随后将绑住的三人身上的枪械全都缴掉后,这才替他们解开绳子。
那个叫做库德里亚什?安德烈耶维奇的家伙站起来,示意身后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他扭了扭脖子,用半生不熟的英语说:「夜不语先生?」
「你不是有照片吗?」我指了指搜出来的某个信封,上边有我的资料。
文件内的讯息虽然不算多,可也丰富的十分惊人。从出生地到大学之前的经历,以及我历来出版过的小说和研究报告等等,事无巨细,浮於表面的东西都收集全了。
老男人的侦探社对社员都很有严密的保护,他应该在我加入侦探社就一直在对我的资料进行整理和清除,能得到如此多的讯息,看来对方组织的能力也不容小觑。
「我对亚洲人的脸不是很能分辨。」库德里亚什有些抱歉。
「好了,大家也都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对刚刚的粗鲁道歉,毕竟我们这边刚好有些神经紧张。」我用手捻著那张纸条,开门见山的说:「还是跟我说说夜峰到底出了什麼事?」
表哥的性格有些固执,如果不是遇到了完全无法解决的事情,肯定是不会求助於我的。
「峰失踪了。」库德里亚什沮丧的说,那表情不像是在作假。
我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话,只是转过身去找了个旅行包,简单的将衣物和生活用品塞了进去。
「走吧。」将背包甩到背上,我这才淡淡的说。
库德里亚什被我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惊得瞠目结舌,许久才道:「果然是峰的兄弟,就连行动模式都一个样。」
「等一下!」被丢到一边完全忽略掉的杨俊飞伸手拦住我,「你小子真就这麼去了?是不是有点轻率?那些人的真实身分什麼的全都不清楚,而且貌似你也没有问的意思。」
「没有问的必要,就算问了,你认为他们真的会回答吗?」我耸耸肩膀。
「那就逼问。」杨俊飞看了守护女一眼,后者似乎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我又叹了口气,「白痴,我是去救我的表哥,在这个过程中少不了会跟他们的组织进行接触,现在就开始有摩擦了,会让我今后的行动很头痛。」
「但也不能就这麼不明不白的跟陌生人走掉。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别人都还没丢糖呢,你人就奋不顾身、迫不及待地朝火坑里跳了。」老男人难得的严肃,「要去也行,我跟你去。不过在此之前要等调查过他们组织的底细。」
「你跟去?」我笑了,「你认为现实吗?」
「为什麼不现实?」他瞪著我。
「原因你很清楚。」
「好吧好吧。」
老男人投降了,「退一万步,你要把那东西给我,我放仓库里保存比较踏实,至少比你带在身上安稳的多。」
我摇头。
「你这小子,认识你那麼多年了,还是一丁点都不通情理。」他很郁闷。
守护女似乎都不了被忽略,她用脚剁了剁地,整个地板都如同地震似的颤抖。见识过她鬼魅般身手的三个俄国人再次吓了一大跳,脸上流露出敬畏的神色。
「我,去。」她眼神如此北极的尖冰般寒冷,乌黑的长长秀发微微抖动,那是生气的前兆。
杨俊飞顿时不再吭声,我头皮发麻的跟他对视一眼。
「这样啊,大姐头如果能去的话,当然最好啦。嘿嘿,哈哈。」他乾乾的笑著。
「嗯,同意。」我弱弱的表示赞同。周芷婷的事刚曝光,本来守护女的情绪就有些不稳定,自己无法揣测她的心情究竟是好是坏,还是不要乱触她的楣头微妙。
见我答应她的要求,守护女微微点头,在房间中也找到了个小背包塞了些奇形怪状的用品。那些东西的形状实在有些令人脸红,於是我十分在意的偏头看了看,顿时整个人都哑巴了。
东西应该是她特意从加拿大带过来的,可内容却不好形容。
那些物件上散发著神秘和难以理解的形状,似乎有著十分诡异的用处,却没有一件是日常用的衣物和洗漱用具。
「停,这些都是啥玩意儿啊?」我觉得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逆推必备用品。林芷颜送的。给我备用!」守护女堂堂正正地摸了摸自己绝美的脸颊,似乎想做出害羞的表情,但是失败了。
「果然是老女人那家伙,难怪我很不安!」我气得险些将牙龈给磕破。
那女人究竟想要将李梦月带坏到什麼程度?说起来,上次将我塞进飞机去找黎诺依时,也附送我一行李箱的珍藏安全套。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那女人现在畸形的嗜好已经完全转移到以耍我们三人为乐了。
我伸手想要将那个背包抢过来丢掉,守护女居然像是个护犊般紧紧地将其抱在怀里,死都不松手。
「快松手。」我瞪她。
「不!」她的语气很坚决,「有备无患。」
我气结得快要犯心脏病了。
杨俊飞对这场闹剧视而不见,他用眼神扫过三个俄国人,用威胁的语气跟他们说了一连串有的没有的东西。
和守护女抢了一阵子,自己实在不是她的对手,最终还是放弃了。我拍了拍脑袋,这才记起正事:「说起来,表哥究竟是在哪里失踪的?」
库德里亚什一边被老男人威胁,一边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跟守护女令人眼花撩乱的互动,许久才反应过来,「峰在西伯利亚出了些事。」
「有生命危险吗?」我又问。
「不知道。」他摇头,表情有些复杂。
看来情况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地步。
「那现在我们要去西伯利亚?」我皱了皱眉,那里的气温可要比德国低的多。
「不错,峰是精英中的精英,很少有事情能难住他。虽然不明白为什麼要我们来找你,不过他失踪前慌忙留下的建议很有参考价值。」这个秃头俄国人语气低落,「具体的事情我也没太多权限能够回答,你到了那里后,自然有人会跟你详细解释。」
「看来你们组织也不是很有诚意。」我冷笑一声。
「事实上,决策层也对找你去这件事抱有一定的犹豫。」
我没说话。
看来表哥从警局辞职后,抛妻弃子加入的组织很复杂,至少那个俄国人提到了「决策层」这个词。所谓的决策层,从字面上就能稍微猜测到,那个组织一定很庞大,组织人员也不会少。
对这种组织,杨俊飞的侦探社一向是谋而后动,以不直接接触为主要原则。老男人有老男人自己的目标,虽然他从来都不提及,可从一直以来,他积极的搜集陈老爷子尸骨以及带有特殊能力的物品上来看,他的目标肯定不简单。
这也是我不赞同他跟自己去的原因。
如果他真去了,我又有危险,那麼就一点后路都没剩下了,何况,那个组织究竟是什麼,之前跟我有没有交集,这全都是未知的,无法揣测、也无法判断,仅仅是我跟守护女去的话,对目前的状况而言,更符合逻辑。
老男人可以当作我的最后一张牌。
去西伯利亚的机票,俄国人早已经订好了,今天下午四点零五分就出发。杨俊飞送我们去了机场,眼巴巴的看著我们消失在候机室的门前。
他呆站在大厅好了一会儿,这才掏出电话,喃喃自语道:「接下来,该查查他们的底细了。」
Chapter 3 走不出的森林(上)
从德国飞到莫斯科足足有九个多小时的航程,守护女一直如同木偶人似的,没事就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发呆,一动也不动。这份毅力看得坐在我们周围的三个俄国佬啧啧称奇。
刚开始我还被她看得有些心理发虚,不过被看久了。虽然自己没有理她,直到下飞机时心里都还有些忐忑,毕竟不清楚周芷婷的事情她究竟要怎麼问罪,可守护女一直都没有提及这件事,就彷佛她完全忘掉了。
我低垂著眼睛,无聊的看著当地的报纸。由於是俄罗斯航班,飞机上的英文刊物很少,而俄文我又实在看不懂。
轻轻叹了口气,从上飞机到现在,老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直觉告诉我,这趟旅行肯定没想像中那麼简单。算了,自己的哪次事件又简单过了呢?
关於表哥夜峰的事情,线索确实很少。
我跟库德里亚什打擦边球似无边际的乱聊天,聊来聊去也没从这个口风很紧的家伙嘴里套出丝毫有用的线索。
至於跟守护女的交流,自己实在没办法进行。她喜欢静静的看著我,我说话、她听,但基本上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很快我就呵欠连天起来,可惜却无论如何都睡不著。
说实话,未知是最可怕的状况,越是无法获知表哥的状况、越是没办法掌握更多的情报,我心里越是不安。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飞机,还没缓过劲来,我们一行又搭上飞往西伯利亚的航班。
西伯利亚是俄罗斯境内北亚地区的一片广阔地带。西起乌拉尔山脉,东迄太平洋,北邻北极海,西南抵哈萨克斯坦中北部山地,南与中国、蒙古和韩国等国为邻。
飞机朝著北边方向不断飞行,看著平流层的白云如同海洋一般变化莫测的形状,三个俄国佬总算是吐露了些许的讯息。
「我们的目的地是奥伊米亚康盆地。」库德里亚什闷头闷脑的说。
我倒吸了口气,「那地方可是冷到不能再冷了,据说全年平均气温低於零下十五度。」
「也没那麼夸张,最多不过零下十度罢了。现在最冷的时候已经过了,就算是晚上也不过才零下三十度而已。」这家伙明显幽默细胞不足。
「都快要到达了,表哥的事情应该告诉我了吧?你看,我又跑不掉。」我再次追问。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权限,等到了临时基地,长官自然会权衡替你解释的事宜。」
这俄国佬不但没有幽默细胞,就连做人的基本同情心都没有。我郁闷的在心里暗自诽谤他。
奥伊米亚康盆地,位於东西伯利亚,北半球「寒极」之一。
飞机停在了雅库茨克的郊外机场,走出机场大门,就是满眼的皑皑白雪和雪松。
一片片冰冷的树林和丝毫没有暖色调的房屋稀疏的分布在四周,看起来令人很压抑。
库德里亚什看著手表,「五分钟后,有人会来接我们去火车站。我们还要坐五百公里的火车才能到基地附近。」
没等我和守护女抗议,他已经拿著行李往出口走。另外两个俄国佬紧紧地跟在我俩身后,做出监视的动作。
守护女眉头一皱,我立刻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现在将这三个家伙修理一顿完全没有丝毫的益处,只会跟对方的组织交恶。虽然从未接触过,但能训练出像是库德里亚什等人这般军事化色彩浓重的人才,这个组织看来能耐不是一般的深。
或许,内部还有俄罗斯军阀的支持。
五分钟后,两辆越野车果然如期而至,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秒。车内的人跟库德里亚什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像是塞行李似的将我和守护女赶上车。一行人匆忙的朝火车站赶去。
车上的人操著地方味很重的俄罗斯口音,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时还瞥了我俩几眼,这些彪形大汉哄笑著,看守护女的眼神有些发直,甚至还带著赤裸裸的**。
这些视线令守护女很不舒服,如果不是我一直暗中拉著她,恐怕她早就已经发飙了。
五百公里的车程,火车足足开了一整个晚上。夜晚的西伯利亚很安静,火车车厢里只有轰隆隆的行驶声和轻微的摇晃。
由於跟德国有时差,这块冰冻的土地不过是刚入夜不久。从车厢的窗户往外望,只看到白雪反射著暗淡的光线,视线非常差,除了白茫茫就没剩下什麼了。
整个车厢都被库德里亚什包了下来,车厢的两头,一前一后分别有三个人堵著出入口。不知是防别人误入,还是防止我俩逃走。
总之到了俄罗斯后,那些俄国佬一个个都变得神秘兮兮而且神经紧张起来。俄语我听不懂,但是能感觉到接应我们的那些俄国人,对我的轻蔑和对守护女美丽面容的惊讶和某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这些我都默默地忍耐著,没办法,毕竟自己对表哥安危的担心更为强烈。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担心,守护女小女人似的依偎著我,不知何时睡著了。但她的眼睫毛不时的颤抖著,明显在假寐,她的胳膊紧紧地怀抱著我,用力到没办法掰开。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在她脑袋上摸了摸。
一夜无话,当朝阳染红荒无空旷的西伯利亚雪原时,列车便停了下来。
车站外停著七架雪橇艇,在阳光下反射著冰冷的金属光泽。雪橇艇旁站著几个穿著越野装风格的男子,他们每个人都大马金刀的在肩膀上背著一把小型冲锋枪。
「要换成雪橇艇了。」这对人中懂英语的不多,库德里亚什虽然英语也不好,但足够跟我交流。
「嗯,行。」我点头随手指了指其中的一辆,「我就要那辆红色的吧。」
雪橇艇在德国我也开过,很简单,况且一辆车只能做两个人,如同摩托车一样,后边的人只能抱著前边的腰,守护女肯定是不愿意跟别人同坐的。
「你会开雪橇?」这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