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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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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爹,还是谁来?

“爹!”石中英十年来积压在心头的这声“爹”叫出口来,人已扑地跪倒地上,泪水也随着夺眶而出。

六合剑石松龄终究是修养功夫极为精纯的人,神情镇定如恒,只是双目炯炯凝视着石中英,渐渐面有凄容,目中也隐含泪水,点头道:”果然是英儿!”仰首向天,徐徐说道:“这是上苍保佑,不绝我石氏之后…”

说到这里,两行老泪,已经从面颊上直滚下来!

这是至情流露,深情感人!

石荣陪着少爷双双跪地,向老爷劝慰道:“老爷,少爷回来,这是天大的喜事,老爷该高兴才对。”

石松龄噙着泪光,举手拭了一下,点点头道;笑道:“老夫自然高兴,唉,石荣,老关当年眼看英儿失足落水,那份悲痛,简直如摧心肝,真没想到十年之后,英儿还能活着回来,而且已经这么大了。”伸手拉着石中英;温言道:“孩子,起来,十年了,咱们父子重逢,当真恍如隔世,你让爹仔细瞧瞧。”

屈长贵在旁笑道:“这是盟主盛德格天,公子才能化险为夷。”

石松龄没有理他,拉着石中英的手、走进书房,自己在一张紫檀雕花椅坐下,目光慈祥,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他,蔼然笑道:“孩子,你也坐下来,为父有话问你。”

石中英应了一声“是”,在爹下首的椅子坐下。

石松龄回过头去,朝屈长贵吩咐道:“屈总管,老夫今天不见外客,没有什么重大的事,你一律给我回了就好。”

屈长贵躬身应“是”,退了出去。

石中英心中暗道:“爹爹当了武林盟主,看来果然比从前忙得多了。”

石松龄回头望望石荣,和声道:“石荣,你也坐下来。”

石荣站在一旁,惶恐的笑道:“老奴从前跟老爷练过几手拳脚,腰脚还健,站一会还挺得住,再说,老爷的书房里,也没有老奴坐位。”

石松龄知道石荣为人拘谨,只是望着他淡淡一笑,没有再说,回头朝石中英问道:“孩子,你当年失足坠水,被洪水冲去,不知是什么人把你救起来的?”

石中英因师父已有交代,心知自己从师学艺,是一件极端机密之轧爹自然知道,他老人家要这么问,自然是为了自己突然回来,好对外加改解释。这就恭谨的答道:“孩儿是被一位过路的老人救起来的。”

石荣在旁插口道:“阿弥陀佛,这人真是咱们石家的大恩人。”

石松龄一手持须,注目问道,“这位老人家姓甚名谁?”

石中英道:“他是孩儿的师父,叫做狄谷老人,是位采药的药师。”

石松龄道:“你跟了他十年?”

石中英道:“是的,师父常年都在山中采药,也教孩儿武功!”

石松龄微微一笑道:“他也会武功?”

石中英道:“师父说:在山中采药,时常会遇上毒蛇猛兽,练武可以防身。”

石松龄问道:“他教你一些什么武功?”

石中英道:“除了练功,师父还教孩儿几套拳法,腿法、和一路叉法。”

石荣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不送少爷回来呢?”

石中英道:“师父也问过我,但我只知道咱们家住在百家大街。”

石荣急道:“我的少爷,咱们这里是石门山石家庄,你说石家大街,你师父怎会知道?”

石松龄持须笑道:“英儿那时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那会知道的那么多?”

石中英心中暗道:“爹果然是和师父说好了的。”

石松龄接着问道:“那你如何会找回来的呢?”

石中英道:“那是三个月前,师父有二次从城里回去,忽然问起爹的名字,孩儿说出你老人家的名讳,师父忽然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并说:“那就没错了,他说孩儿可能就是石门山石家庄的人,说要送孩儿回家来。”

石荣急问道:“少爷,你师父也来了,他人呢?”

石中英道:“师父把孩儿送到含山,就回去了?”

这些话,自然都是狄谷老人教的,自然也是早和石松龄约好的。

因此,石松龄听的不住点头。

石荣轻“唉”一声道:“这位老人家不但是少爷的救命恩人,也是少爷的师父,十年养育,恩重如山,少爷怎好让他过门不入,就这样走了呢?”

石中英笑道:“师父说他老人家是山野之人,我回来了就好。”

石松龄微微颔首,叹息道:“你师父是林下隐士;世外高人,自然如闲云野鹤,不慕浮名,是以不愿和为父相见,唉,为父当了六年武林盟主,终日俗芳缠身,像你师父这样的人,失之交臂,实在可惜。”

石中英心中暗暗好笑:“爹明明和师父是老朋友,装作的真像,看来自己在巡谷学艺之事,果然是十分隐秘的了?但不知这是为了什么?”

正在思忖之际,忽听走廊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快得像一阵风,人还未到,已经响起一串银铃般的声音,叫道:“干爹,听说外面来了一个叫石中英的人,就是干哥哥……”

说话的又娇、又脆,又快、又急,话声未落,人已掀帘而入!

那是一个绿衣少女,身上穿的是一件翠绿的春衫,窄窄的腰身,窄窄的袖子,胸前绣着碗口大一朵鹅黄的花朵,配一条曳地百悄长裙,却是天青色的!

使人一眼就看得出这少女一定很懂得穿衣服,颜色配得很好;清新脱俗!

她不过十八岁,生得很美,笔直的鼻子,新月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睛,配上红菱般的小嘴,桃花般的脸颊,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如此美丽的姑娘,天下虽大,未必多见!

多上几个,岂非会天下大乱?

她后声未落,人已跨进屋子,这下,她窘住了!

因为她看到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蓝衣少年!

他,岂非就是她方对”口中叫的“干哥哥”?但他,她并未见过面,对一个未曾见面的人,就叫他“干哥哥”,岂不羞人?何况他又是这么一个英俊少年!

她脸上忽然飞起一片红晕,袅袅婷婷的在门口站停下来,低着头,咬着嘴唇,若不胜情;但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却正在偷偷的瞧着石中英。

石松龄目光一抬,蔼然笑道:“琪儿,快过来,他不是外人,就是十年前失足堕水的英儿,你们是干兄妹,快来见个礼。”一面回头朝石中英含笑道:“英儿,她是你祝伯伯的女儿,叫祝琪芬,拜在为父膝下,你叫她妹子就好。”

石中英虽然十岁就离开家、但爹提起祝伯伯,他就想起来了。

祝伯伯好像叫祝景云,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和爹最为莫逆,一年之中,总要到石家庄来上一两次,每次都要盘桓上几天才走。祝伯伯也最喜欢自己,每次来,都要带来不少吃的玩的东西。

他听了爹的话,已经站起身来,但脸上不禁有些红。

祝琪芬也果然款步盈盈的走了进来,带着红晕的脸上,艳若朝霞,朝石中英嫣然一笑,低着头低低的叫了声:“大哥。”

石中英的脸更红,连忙还了一礼,也叫了声:“妹子。”

石松龄看着这一对小儿女,似是老怀颇为欣慰,持须说道:“琪儿,还是你领英儿去吧,看看他喜欢住在那里?”

祝琪芬眨着一双晶晶发亮的眼睛,偏头道:“干爹是要我领大哥去看看,那一个房间比较合适?”

石松龄点点头道:“正是。”

祝琪芬忽然甜甜一笑道:“那就不用看了,东院我爹注的涵春阁,一切都是现成的,只要被褥换一床就好,我猜大哥一定会满意。”

石松龄笑道:“那是给你爹准备的,你爹来了呢?住到那里去?”

祝淇芬道:“爹就是来了,每晚不是都在书房和干爹下棋、饮酒,再不就论茗谈天,十天里也住不上一二天,干脆叫爹住在书房里好啦!”

石松龄含笑点着头道:“也好。”

石中英听爹和祝淇芬的口气,好像那“涵春阁”,是专为祝伯伯准备的,这就说道:“那是祝伯伯住的,我随便那里都可以。”

祝淇芬娇憨的一笑道:“你不用管,来,我们走。”

说着,转身朝外就走。

石中英道:“爹还有什么吩咐?”

石松龄挥挥手道:“你快去吧,淇儿会替你安排的。”

石中英行了一礼,才回头朝石荣道:“阿荣伯,我先走了。”

石荣道:“少爷先请,老奴也有事要走了。”

石中英掀帘走出书房。

祝滇芬已经站在长廊转角处,轻轻蹙了下眉,娇笑着说道:“你这人有些婆婆妈妈!”

她好像已经和他很熟了。

石中英脸上微微一红,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祝淇芬举起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掠了鬓边被春风吹散的秀发,和他走成并肩,偏头问道,“大哥,这十年来,你一直住在那里?”

石中英道:“一直随着师父。”

祝淇芬斜脱着他,问道:“学武功?”

石中英道:“师父是采药的,我跟着师父到处采药,师父也教我练武。”

祝淇芬道:“你武功一定很好了,不知练的是什么功夫?”

石中英不好意思的道:“我练的还是些庄稼把式,像‘六路短拳’,‘三十六路长拳’,“螳螂拳’,还有‘十二路弹腿’,”一路打虎叉法’。”

祝淇芬抿抿嘴,想笑,但她没有笑出来,他说的这些拳法,都是江湖上极普遍的招术,武林盟主的公子,只学了这些普遍拳法,教人会笑掉大牙。

她咬着嘴唇,凝视了他一眼,问道:“大哥,你十年来功夫,只学了这些拳法?”

石中英道:“师父说过,任何拳法,“都有它的深奥之处,一个人练武旨在防身,艺在精,不在多。”

祝淇芬道:“大哥的师父一定是位高人了?不知是谁?”

石中英道:“师父只是一位采药的老人,叫做狄谷老人。”

“狄谷老人?”

祝淇芬讶异的道,“我怎会没有听人说过呢?”

石中英笑道:师父除了采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妹子自然没听人说过了。”

他这声“妹子”,听到祝淇芬的耳里,心头忽然有一线甜甜的感觉!

出了东首一道腰门,就是一片花园。说它花园,其实是一大片山坡,外面围着高墙,山坡间,茂林修竹,杂以桃杏,又因地制宜,建了几幢小搂;又引来泉水,曲折成溪,溪上加以板桥,有白石小径,曲折相通。

如今正是春光最好的时候,桃杏盛开,杂花如锦。

祝滇芬回眸笑道:“你看,涵春阁,就是在那里了,景色好不好?”

伸出一根纤纤玉指,便朝一片花林中指了指。

石中英随着她玉指看去,果见一片花林中,露出了一角小楼。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身侧传来一阵非兰非麝的花香,煎人欲醉!

石中英闻不出这是什么花香,忍不住回过头去。

花间小径,自然极狭,祝滇芬指点着说话,自然和他靠得极近。他这一回头,才发现这股淡淡花香,是从祝淇芬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分不清是从她袖口,领口,还是秀发上,反正他闻到了。

一时不禁闻的脸红心跳,眼前一片花林,都有些模糊不清。

祝琪芬看他没有作声,只是望着自己袖管发呆。

她袖管本来就窄,这一伸手朝前指点,就露出了半截像羊脂白玉的手腕。她的纤手、玉腕,当然都很美,都很好看。

祝滇芬脸上又起了一阵红晕,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时常脸红。但她的眼睛里却在闪着光,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两人缓缓的踏着白石小径,走过小桥。

桥下清流的溪流,照着一双人影,好像发出轻柔的赞美。

这是恬静的声音!

涵春阁,是一个幽致的竹楼。

祝琪芬领着他走上小楼,楼上一共只有两间,一间较大的是起居室,陈设并不华丽,但一桌一几,莫不古色古香,精致绝沦。前面有一条小小的走廊,你可以扶着栏杆,看到远山含翠,花林如锦。

左首是一个房间,祝淇芬已经推开房门,回头含笑道:“你来看看这房间是否满意?”

石中英虽然回到家里;但他对这个家感到十分陌生,现在就像客人般的被招待着。他举步走进房间。这间房,原是给华山派掌门人祝伯伯准备的,不用说,房中布置,当然是精致而雅洁的。

石中英微微摇头,望着祝滇芬道:“妹子,我不能注在这里。”

祝滇芬奇道:“为什么?”

石中英道:“因为这是祝伯伯住的。”

祝淇芬嫣然笑道:“我方才不是和干爹说好了么?爹来,让他住在书房里好了。”

石中英道:“这不大好,我住到书房里去,也是一样。”

祝淇芬咬着嘴唇,直是摇头。

她摇头的姿态也很美!

“不,你不知道,爹来了,干爹和他商讨武林大事,一谈就谈到深夜,有时下棋,有时候饮酒,时间晚了,就睡在书房里,这是他们多年来的老习惯,你住在书房里,并不方便。”

石中英想想,她说的也是有理。

祝淇芬没待他开口,接着笑道:“告诉你,这间小楼,说是给爹准备的,其实只是给爹放行李罢了,空着不是白空着,听我的,你就住在这里好了。”随着话声,轻盈的走过身去,走到左首窗下,伸手推开两扇花格子窗,回头招招手道:“大哥,你过来。”

石中英身不由己的跟了过去。祝淇芬伸手一指,说道:“那边一片竹林子里,有一角小楼,叫做翠翎小筑,我就在那里。”

石中英道:“你喜欢竹?”

祝琪芬眨眨双眸,说道:“我喜欢绿色。”

石中英看她身上翠绿衣衫一眼,低声吟道:“圆紧珊瑚节,锋利翡翠翎!”

祝淇芬甜甜一笑,道:“那是皮月休的句子,原来大哥也懂诗,‘翠翎小筑’,是爹题的名,就是根据这两句诗来的。”说到这里,忽然“哦”道:“大哥,你刚回来,一定累了,还是休息一回吧,我不打扰你啦!”

石中英想说:“我不累”,但这话岂不是等于留她,她虽是义妹,终究男女有别。

祝琪芬走的很快,快到门口,忽然回过头来,说道:“我去叫人给你换一床被褥,现在离吃饭还早,待会我会叫你的。”

说完,转身就走。

石中英道:“不用换了。”

她走简直像一阵风,只怕连石中英说的话,都没听见。

石中英走过去,在临窗一张雕花案枢椅上,坐了下来。

离家十年,回到家里,竟然如此陌生!

除了爹,除了阿荣伯,自己简直像在陌生人家作客。他不禁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石中英才起身,就有一名青衣使女替他送来洗脸水。

他盥洗完毕,使女就替他端上早餐。

他在狄谷,一住十年,都要自己动手,如今回到家里,他真的变成了少爷,一切都有人伺候,而且伺候他的,是一名身材苗条,面貌娟秀的少女。

光是这一点,就使他很不自在。

他自然记得小时候,每天早晨,都要到爹的书房里去请安。吃过早餐,他就步出“涵春阁”一路朝书房而来。

刚走到长廊的转角处,就听到书房里有人说话,而且话声说的极轻!

石中英自幼练功,而且经过当代九位高人的传授,他的耳目,自然被训练的特别敏锐。

这长廊转角处,和书房少说还有六七丈距离,书房中两人的话又说的很轻,换了旁人,自然听不清楚;但石中英听来还是很清楚。

那是总管屈长贵的声音,说道:“是,是,回盟主,属下昨天已经派人查了。”

接着是爹的声音说道:“如此很好。”

他们自然是在谈着公事,因为爹是当今武林盟主。

石中英自然不会去注意他们的谈话,这只是无意中听到的,他脚下丝毫不停,继续朝前走去。

只听书房中传出爹的声音说道:“屈总管,你去瞧瞧,外面是谁?”

屈长贵方应了声“是”

石中英已经接口道:“爹,是孩子给你老人家请安来

屈长贵掀帘走出,堆起一脸笑容,躬身道:“公子早!”

他不论遇上谁,都是笑脸迎人,一团和气!

石中英心中暗道:“屈总管真是一个好人,爹当了武林盟主,确实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帮他做事。”一面连忙含笑点点头道:“屈总管早。”

说着举步跨上石阶。

屈长贵替他掀起了帘子,直等石中英跨进屋房,才悄然放下门帘,退了出去。

石中英跨进书房,就恭敬的叫了声“爹。”

石松龄坐在一张高背虎皮交椅上,面露蔼容,含笑道:

“孩子,你这么早,就到书房里来作甚?”

石中英道:“孩儿是给爹请安来的。”

石松龄一手持须,掀慰的道:“难为你有这番孝心。”

他口气微顿,望着石中英道:“你跟师父练过几年拳脚,根基扎的还不错,为父是六合门的掌门人,一生以六合剑驰誉武林,自己儿子,总不能不懂剑术,从现在起,你必须在家里安心练剑……”

他缓缓从椅上站起,伸手在案头取过一册不太厚的手抄本子,随手递了过来,坐下说道:“这是咱们六合门的‘六合剑法’,共有六六三十六剑,这本子解说的颇为详尽,卷首是六式本门练剑内功,练剑之前,必须先学会练剑内功。下面是三十六式剑法,都有图文注解,你先把六式练剑内功练熟了,再循序渐进,依图练习剑法,如有疑难之处,再由为父加以指点,你先拿去仔细研读。”

石中英在狄谷十年,就是没练过“六合剑法”。因为“六合剑法”是六合门的秘技,只有六合门的人才会,石中英的父亲以“六合剑法”成名,师父自然不会教他“六合剑法”。

石中英听得大喜过望,慌忙双手接过。说道:“孩儿自当谨记。”

石松龄微微叹一声道,“为父自从当了武林盟主,这几年来、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取决于为父,整天很少有空闲的时间,连教你剑法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不过这本剑谱,为父化了多年心血,才手录下来的,上面注解的很详细……”

刚说到这里,只见总管屈长贵匆匆走入,躬身说道:“启禀盟主,腔炯派蓝掌门人来访。”

石松龄倏地站起身来,一面朝石中英挥挥手道:“孩子,你回房去吧,为父要出去迎接蓝掌门人,也许有什么公事要谈。”

石中英一手捧着剑谱,躬身道:“孩儿告退。”

石松龄没等他说完,已经率同屈长贵,急匆勿的往外迎了出去。

回到“涵春阁”,祝淇芬早已等在那里,看到石中英回来,就迎着叫道:“大哥,你一清早跑到那里去了?害人家等你老半天。”

她今天换了一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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