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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朝的荒唐喜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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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郎愣住,面色稍变。

一屋子人都安静下来。

奇了,既然是问花媚娘子的意思,那对着花玉郎说有何用?看一旁花媚娘子的神情,虽然惊讶,却没出声。

花玉郎脸色变了几变,忽然微微一笑:“不知公子为何如此问?”

公子笑,道:“素闻花媚娘子极擅琴理,方才在下一曲中错了两处,此位‘花媚娘子’并无所觉,倒是尊驾回了头——”

花玉郎诧异地睁大眼,忽然站起。

原来,此花媚非彼花媚,花玉郎才是真正的花媚娘子。

花媚笑:“公子真是好眼力,枉费花媚这般费力,也没能瞒得过去。”

……

“听闻姑娘擅酿酒,可否赠与一坛,在下几人俱不胜感激。”公子道。

花媚娘子稍显诧异,继而道:“女儿红乃奴家亲手所酿,且只有一坛,意义非同于一般——请恕奴家难以从命。”

“用银子换也不行?”顾朱朱道。

花媚微笑,神色却是郑重:“公子不知,这女儿红是奴家的嫁妆,轻易许不得人。莫说千金难买,就是黄金万辆,奴家也不敢答应。”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顿了顿,只听花媚娘子又道:“不过,若是魏公子想要,奴家却是愿意——”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发低了,脸上团团浮出红晕,似喝醉了酒。

微风徐徐,吹皱一池秋水。

花媚倚栏而站,头微低,眼帘也随之掩下,颊边几缕发梢随风掠起,欲说还羞间,更显明媚动人,惹人爱怜。

公子忽地一笑,“小娘子美意难却,只是自古君子不夺人所爱,在下还想再问一人的意思。”说着,他转头看向身旁人。

几人也都看过来。

被几双眼睛盯着,顾朱朱纳闷:“你们看我作甚?”

荷香笑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家姑娘先邀的公子,虽然情不由己,也是人之常情,公子可愿成全了你家小厮与我家姑娘的心愿?”

“有什么成不成全的,他又不真是我家小厮。”顾朱朱心道,又偷觑公子脸色,不知这厮究竟意下如何。

公子俊脸含情,若三月桃花;他眸中似笑非笑,顾朱朱细细瞧,却连一丝波澜也未找到。

究竟要不要答应呢?

正在犹豫,忽听花媚娘子娇娇软软的声音响起:“若事成,奴家当以亲手酿的女儿红奉上,以谢成全!”

对方话音未落,顾朱朱听着双眼一亮,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成交!”

一时激动中,顾朱朱只顾得欢喜,偏偏漏看了公子霎时黑下来的脸,连唇都白了!——纵古论今,他怕是从没遇过敢当着他面说此话的人。

连想,也不曾想过。

北魏东府,就被这呆尼姑一句话卖了!

******

南朝一年一度的皇家祭祀,就在黑马寺。

公子与明修二人都将参与这个盛大的祭祀,其他人都羡慕得紧,连行惠和尚亦忍不住道:“还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呐。”话里飘出的酸味隔老远都闻得见。

顾朱朱倒不觉得怎样,照样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寻思着公子什么时候娶花媚娘子,这样才能要到那坛上好的女儿红。

拿到那坛女儿红,她便能去凌云阁;

能去凌云阁,她说不定就能找到师太她们现在去了哪儿;

找到师太她们,她也该收拾包袱走了;

悄悄地走,正如她悄悄地来;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芭蕉叶子……

祭祀之前,专门有人送来了两套僧袍,锦丝制成,穿在身上显得人仿佛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连公子的桃花扇也配得格外好看些。

明修小和尚被顾朱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薄薄的脸皮上泛起了可疑的红。

小尼姑的心思仿佛也跟着荡漾起来,更加大胆,凑过来唤道:“明修呀,你的袍子也借我穿两天,好不好?”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明修微愣。

顾朱朱满脸期盼。

稍许,明修红着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个弯弯的弧度,点头。

顾朱朱圆满了!

她正要抱住明修欢呼,忽然一袭衣衫猛地罩在头上,害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扑到地上去。

顾朱朱一把扯下衣衫,狠狠瞪着肇事者。

“洗了。”公子脸上一脉平静,连眼神扫也没扫她。

顾朱朱怨愤了,有这般求人帮忙的麽?这,这厮欺人太甚!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厮自从定下要娶美人那天起,便一直阴不阴洋不洋,说话也爱理不理,方才还晴空满天的脸转瞬便阴云密布,仿佛同谁在闹别扭。可是谁又敢惹他——谁又惹到他了呢?

顾朱朱环顾一圈,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她大人大量,暂且不和他计较,等他回来再算账也罢。

话如此说,谁又料得到,他二人这一去便再没回来。

当日正午时分,当阳光终于移到正中的柱子上。

祭祀大殿上出现了许多刺客,像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般,汹涌而至。庄严的殿堂霎时只闻兵戈相撞之声,刀光剑影中,一片鲜血淋漓……皇帝生死未卜,人们只见到许多侍卫手执兵戈,刀剑离鞘,一路簇拥着一抬明黄幔布的轿子匆匆离开。

有人传言,皇帝受了伤,血染透了龙袍,连膊都被砍断了!

有人说,皇帝只中了一刀,伤在心口!

有人说,皇帝并没受伤,受伤的是紧跟在他身旁的一个年青大臣。

还有人说,这次恐怕是东宫派人刺杀蓄意谋害,意在篡位。

还有人说……

流言四起,纷纷乱乱的如同风中凌乱的芭蕉叶,扰乱了黑马寺的宁静。

因为,据说,刺客中还有——僧人。

于是,所有参加祭祀的僧人都被抓走了,无一遗漏,包括明修,公子。行惠和尚脸色沉重地回到芭蕉院,带回这个消息。

“他们怎么可能是刺客呢?”顾朱朱不信,急道:“悟得还要娶美人啊——”

义善和尚诧异地张大嘴。

行惠看了她一眼,却似没听见一般,只顾垂头想事。

他近来总是满腹心事的样子,顾朱朱道:“行惠师兄,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是不是悟得师兄——”

行惠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猛然站起身:“悟色——悟色呢?”

二人不知。

他三人找遍了整个芭蕉院,也没见着悟色的踪影。顾朱朱急得快哭出来,不会,不会连悟色也不见了!

行惠看来也很焦急,追问:“你二人何时不见得人,他没同你们说去了何处?”

二人想了想,摇头。

义善又道:“晌午时便没见着人了,我同悟空都以为他偷偷去看祭祀。”

行惠脸色越发暗沉了。

顾朱朱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正要发生。

20

20、寻人 …

是夜,顾朱朱一个人睡在房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掀起帘子探头望了望旁边空落落的草床,决定还是先念一回经再睡。

这么过了两日,悟得与明修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回来。

连义善和尚都忍不住念叨:“他们会不会不回来了?”

顾朱朱瞪他:“师兄还要娶美人的,一定会回来!”

义善和尚讶然,看她半响,张了张嘴,究竟没说出一个字。

其实,他便不说,顾朱朱也发现了有些不同。

黑马寺被官兵包围,方丈净心大师似乎不闻不管,一切事务都交予了无言长老处理,连凌云阁也从外面被锁了起来,没见着无名和尚,莫非他也被锁在了阁里?……这些不同纠结起来,看得她无端觉得有些诡异得发毛。

这夜,止静板过后。

门上传来极轻极轻的“咚咚”两声。

莫非是公子与明修回来啦?

顾朱朱心里一激荡,刺溜一下滑下床,跑去开门——“悟得!”

行惠和尚杵在门口,被这声“悟得”震得愣住。

见是他,顾朱朱顿时失望了大半。

行惠稍许迟疑,道:“悟空师弟,请随我来——”

“去哪儿?”顾朱朱疑惑。

行惠和尚似没听到,头也不回地匆匆转身。

顾朱朱想了想,跟在他身后道:“是不是无名长老又想偷跑出去?我可不帮他啦。除非,除非他把悟得师兄同明修接回来——”

行惠脚步顿了顿,“你想见他们,就快同我来。”说罢,慌慌张张加快了脚步。

他声音不大,却恰好听进顾朱朱耳中。

当真?她心中一喜,连忙跟上。

黑马寺中近日多了官兵巡逻,行惠和尚在前引路,不知怎么七拐八绕,竟然没有被发现。偶尔有鸟雀扑闪而过,很快又陷入寂静。

两人很快来到一个侧门旁。

“他们在哪儿啊?”顾朱朱奇怪,走了半响也没见着一个人影。

行惠和尚推开侧门探了探头,紧随其后外面响起一阵簌簌脚步声,在门口停住。

是一顶轿子。

行惠和尚掀开轿帘,里面空无一人,锦缎座上只放了一把扇子。

一把洒金描花的桃花扇。

顾朱朱极为眼熟,熟悉到几乎立即就想到了它的主人。

可是,这是什么意思呢?

信物?

顾朱朱半信半疑地望着领路人。

“悟空师弟待会儿便知——”行惠和尚示意她坐进轿子。

顾朱朱想了想,可在她还没想清楚时发现自己已经坐了进来。

小尼姑稍稍诧异,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身不由己?

轿子稳稳停下,外面传来恭敬有礼的声音:“姑娘,到了。”

顾朱朱握着桃花扇子的手一顿——姑娘?

是同她说话麽?

“姑娘,可以落轿了——”恭恭敬敬的声音再次响起。

顾朱朱左右望了望,确定窄窄的轿中只有自己一人。

她犹疑地从轿中探出头。

外面是条宽阔的青石板街道,两边是长长的墙,左侧该是某户人家的大门,门口蹲着石狮子,冲她瞪着圆圆的眼睛。顺着门前台阶抬头看,两个大字尤其醒目——

顾府。

******

顾府,准确地说,是顾翰林府邸。

更准确一点,这里便是顾朱朱的家。顾朱朱,便是顾府那个因为“慧根突出”,从小便被送进山中庵堂的大女儿。

她,原是顾家的大小姐。

顾朱朱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是梦中,她本不是要来这里的。

顾府大门开了,似乎是有感应般,早知道她要来。顾大人同夫人,还带着一些人一同迎了出来。乍然见到,双方愣住。

许多次午夜梦回,顾朱朱妄想了无数次,却独独没梦见过这个场面。

着实,出乎意料了!

一位中年妇人向这里扑过来,一把将顾朱朱揽入了怀中,哽咽道:“朱朱——”

她的怀抱有些颤抖,是夜里风大冷得麽?

顾朱朱怔了怔,伸出胳膊反抱住对方,扭扭捏捏唤出一声:“娘——”

妇人忽地抬手握着帕子掩嘴,眼中通红,不可置信般瞪着她。

顾朱朱想,莫非,自己唐突了?

她无措,小心翼翼地回视。

妇人看着她,明明还流着眼泪,却咧开嘴笑了——“老爷,老爷,朱朱回来了,是朱朱回来了——”

她措辞不清的唤人,顾朱朱听着,忽然身体里不知从何处升起一股暖意来,暖暖的,直透心底。

她舒了一口气,还好,原来是没习惯。

在被簇拥着进门前,顾朱朱突然转回了头。

前前后后,在左右右,行惠和尚已不见了踪影。

大街上空空荡荡,送她来的轿子也不翼而飞,仿佛从没有发生过这回事。

顾朱朱叹口气,她几乎都已经习惯了——最近,总有人“嗖忽——”就不见了。雁过留声,这才刚入冬呢,他们当真跑得比雁子还快。

******

顾府里平静地一如往常,如同她秋游归来,仿佛她从来都在这里,从不曾有过离开。

顾朱朱奇怪:到底是谁送自己过来的?

没有人知道,问得多了,顾夫人微微一笑,温和慈爱地看着她,目中似乎别有深意。“你好不容易回来,就不要胡思乱想,好生陪娘多住些日子……”

顾朱朱低头,不语。

顾夫人叹口气:“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顾朱朱想了想,问道:“娘亲,你可知前几天在黑马寺有许多人被抓了去,他们都怎样了呢?”

“哦,你说那些刺客——”顾夫人道。

顾朱朱连忙反驳:“他们不是刺客,至少,有两个不是!”

顾夫人愕然,惊道:“难道你认识?”

顾朱朱点头:“他们不是刺客——”她言之灼灼地又强调一遍。

顾夫人一把捂住她的嘴,“朱朱,”夫人的声音都忍不住有些不稳,慌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乱认反贼那是要杀头的!”

顾朱朱被捂着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眨眼:悟得、明修不是反贼,自己也不是反贼!

顾夫人忙松开手,又担心她被自己的话惊着吓着了,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女儿,可别又被吓坏才好!

想想,顾夫人斟字酌句道:“过去的事过去了就罢了,过去的人,过去的事,都与你再无关系。你好好待在家里,最近外面有些不大太平——再等等,总会好的。”

再等等,总会好的——顾朱朱想,自己要等什么呢?

一个圆圆的线球滚了进来,在地上打着转儿。

一个十来岁的男孩穿着厚厚的锦缎棉袄,圆圆润润裹得像个粽子般出现在门口。

顾朱朱偏头看他。

他也歪着头看顾朱朱。

“你是顾一一?”顾朱朱试探道。

小男孩圆圆的脸上突地黑下来:“谁允许你叫本少爷的名讳!”

顾朱朱讶然:“名字取了不就是给人唤的,莫非你不喜欢?”

顾一一不说话了,沉默就是默认。自顾一一入学识字以后,他便觉得这个名字太没有气势,太缺少——内涵,至少,跟自己的“风度”一点也不配。

他瞪着她,努力悲愤的眼睛配上他圆圆滚滚的身子甚是可喜。

顾朱朱心道,原来他就是顾一一啊,她的弟弟。

“你就是顾朱朱?”顾一一仰起脸问。

顾朱朱点头。

顾一一专注端详了半响,得出结论:“长得一点也不像我,真丑!”

“……”

原来小孩也会记仇。

没说到几句话,奶娘丫鬟就随后慌慌张张地找过来了,顾一一临走前撂下句狠话:他还会再来的!

等了三天,顾府来了一位贵客,简青。

顾大人夫妇对简青此时出现在家门前既感到意外,又似在意料之中。顾大人几次开口想问现在局势如何,可看看简青沉稳的神色,再想想他背后那人的手段,终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现在皇帝重伤在榻,身侧太子虎视眈眈,那人虽年青却大权在握,朝中局势一日几变,连他这老臣都看不清楚了。

简青是来看顾朱朱的,奉人之令。

顾朱朱明白了,可她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简青对她这个问题似乎并不太惊讶,只道:“姑娘莫要担心,一切有大人安排。”

这话当真不太明白。

顾朱朱不甘心,追问:“那他二人现在何处呢?”

简青默了默。

“还在牢中?”对方既然不说,顾朱朱只好猜。

简青还是沉默。

顾朱朱心里突地一沉:“当真?”

简青顿了顿,道:“大人不放心,吩咐属下来看看姑娘是否安好——既然没什么,那属下先告退了。”

见他要走,顾朱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想去看看他们。”

简青当时并没有应诺,可顾朱朱仍然怀着一点希望,等啊等着。

期间,她提出想回黑马寺、或者庵堂,听到这话的人都惊诧地仿佛她是个傻子,或者是糊涂了。顾夫人握着她的手,心疼地问是不是哪儿住的不舒服,就即刻让人来换。

顾朱朱摇摇头。

可是,如果他们知道她要做的事,肯定不会这么惊讶了,或许还会迫不及待地想千方设百计把她送回去。

顾一一望着她,似懂非懂。

顾朱朱也低头看他,无可奈何。

好歹,在第二日的午后,一辆马车停在了顾府门口。

阿宝想必答应了她的要求,答应让她去见她想见的人,还遣了简青随护。

简青今日身着官服,衣襟上的豹子描得栩栩如生,几要跃然扑出。他随身带着一把长剑,看起来颇沉。

若被那剑砍伤,想必也很疼——想到这里,顾朱朱呼吸顿了顿,攥紧了手心。

21

21、歪风 …

顾朱朱没想过有一日自己还会进牢房。不过,幸好,不是她想象中那般漆黑阴暗潮湿的地方,至少这里不是。

她目瞪口呆望着面前两个人。

明修只看了她一眼,仿若未见。公子好似才刚刚睡醒,惊讶地挑挑眉:“小尼姑,你也要被锁进来了!”

顾朱朱忽然有股冲动,真想扑上去撕了他的嘴。

明修这下猛地睁开眼,望着顾朱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顾朱朱现在穿回了尼姑衣衫,这是她强烈要求的。要按照娘亲的说法,她现在该着裙袄,可再配上光秃秃的脑壳,她定然会被面前人笑死!

她才不要被他嘲笑,顾朱朱不服气的想,撅了撅嘴。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公子笑眯眯问,仿若只有他二人。

连小尼姑自诩厚脸皮都忍不住微微发热,恼羞成怒干脆直接道:“没有!”

公子笑得更加开怀:“那便是有了!”

顾朱朱无语,顿了顿,从袖中拿出那把桃花扇子递给他,物归原主:“喏,你的——”

简青眸光一闪,也看向那把扇子。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顾朱朱将攥在手心几乎要被汗湿的药包猛地对旁边几人洒去,大吼一声:“走!”

这个“走”当然是对公子和明修二人说的。

几乎与此同时,公子不知何时接过了桃花扇,反手一转,许多星星点点带着凌厉的锋芒直朝简青等人射去!

杀了个措手不及!

顾朱朱腰中被公子一把揽住,趁着对方后退,夺路而逃。

鬼使神差中,顾朱朱回头一看,甚至还来不及想,便将公子推开。

她力气这般小,自然是推不开的,却也推移了几步。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何况刀剑又不长眼。

简青眼睁睁看着手中长剑插进小尼姑的后背,闷闷地一声,霎时人软软地倒了下去,如同风中的落叶。

……

简青不敢说话,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他的喷薄怒气,这般压抑地让人不敢动弹。

萧伯谨沉骛的脸色让众人屏息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出,仿佛稍微呼出一口气头顶殿上横梁就会砸到自己脑袋上。

疼、惊、痛……许许多多点滴纷涌而上,萧伯谨脸色微微发白,从来也不知心里滋味原来可以如此。

“追!”他咬牙吐出一字,绝不容驳。

无论怎样,定要看她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至于另外的那些人,生死不究!

简青走出殿外,方才微微出了口气。

扶上左臂的伤口,不自觉浮上刚刚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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