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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的当家日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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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记下了。”

乖乖的应声,席云芝将碗筷收拾了出去后,便听夫君说,又要喝茶,她又忙火急火燎的去到厨房烧水,好不容易等到烧完了,给夫君泡了壶茶,以为他要在书房挑灯夜读,便多放了些茶叶,让他提神。

可端了茶去书房却发现夫君不在那里,席云芝又从窄小的回廊转到了卧房外看了看,只见他夫君颀长的背影正端正的立于屏风外,她推门而入,便见夫君转过头来,向她招手,她放下茶壶走过去,只见夫君大张了双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席云芝有些发懵,夫君这是叫她帮他宽衣吗?

这么长时间他站在屏风外都干什么了?难道是特意站在这里,等着她来寻他,然后再故意指使她宽衣……

夫君到底是哪么个意思?席云芝真的是有些懵了。

却把这些心理活动藏在心中,没有说出口,如今席云芝只想着多顺着些夫君,他说什么,便做什么吧,省得逆了他的意,惹他不开心。

伺候了夫君宽衣,席云芝又指了指茶壶,对步覃说道:

“夫君,你先喝着,我去把厨房里的活儿忙完了,再替你打水来洗漱。”

说着便要转身,却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吓得惊呼,下意识的就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物体’,只觉背后一撞,她整个人便被夫君压倒在床铺之上。

步覃暗着眸子,居高临下望着身下那张大惊失色的小脸,冰冷的眸子里不禁升起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光亮,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原是想将你抱上床的,但腿脚不好,可有摔着?”

席云芝呆呆的摇了摇头,忽然伸手在步覃额头上碰了碰,在步覃不解的目光中,她呐呐的问了一句:

“夫君……可是中邪了?”

步覃对席云芝做出这般动作后,满怀期待席云芝会说出什么羞赧之言,却不料这个小妮子竟然直接怀疑他中邪了。

扫兴的从她身上站起,脸色不善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无情冷酷的双眸瞥着席云芝一动不动,吓得席云芝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沿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只听步覃冷哼一声后,便对席云芝拂袖而去,而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席云芝仿佛听到了这么一句叫她心神再次为之震动的话:

“哼,不识好歹。等着,我去打水。”

“……”

席云芝难以置信的咽了下口水,她敢肯定,夫君就是中邪了。

次日吃过了早饭,韩峰被夫君叫入了书房商量事情,便无暇过来帮她,席云芝便和赵逸坐着牛车进城了,她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浏览周围景色,脑中闪过的却都是夫君那张俊秀分明的脸孔,赵逸见她如此,不禁失笑,突然开声说道:

“夫人,我们爷看着挺冷,其实心头可热乎呢。我和韩峰十一岁就跟着他,从没见他替哪个女人提过洗脸水,您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去。”

席云芝哪会听不出赵逸是在消遣她,便横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子不再理他,想着赵逸的那句话,心头确是趟过一股热流,衬的心暖暖的。

若是说从前她只是希望能在夫家立足,那么现在,她的心中竟在不知不觉间悄悄的升起了一些其他意念,夫君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字,而是已经具象成为了一个叫做步覃的人,不管外界如何评价夫君,有能也好,无能也罢,她自认准了这把称,便不再想动摇,当然,也不允许其他人去动摇。

第12章 生意

翠丫早已站在铺子门前等候,见到席云芝,便赶忙迎了上去。

“大小姐,我天不亮便在这里等候了,店里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便是。”翠丫一改从前大咧咧的个性,对席云芝异常体贴的说道。

席云芝也没与她客气,便让她去后厨将碗盘分类摆放,又叫赵逸去将她前几日定制的匾额取回来。

她自己则坐下埋头写着菜单,单子都是从前在席家铺子跑堂的时候记下的,她虽然还不清楚张延到底有多少本事,便只写了些一般家常菜色。

赵逸赶着牛车,将一块硕大的黑底红字匾额取了回来,木头是市面上最便宜的杨木,一整块刷上黑漆做背景,映衬的红彤彤的字体越发鲜亮,席云芝扶着梯脚,让赵逸把招牌挂了上去,顿时就让原本死气沉沉的店面变了样,最起码配合着门前的酒番,更像是一家饭庄了。

名字她没有特别去想,只是随着城中其他酒楼的风格取了个‘辛罗饭庄’的名,颇有与城东最大酒楼‘新丰苑’叫板的意思。

正仰首看着自家招牌的时候,突然旁边窜出一道吊儿郎当的人声:

“哟,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店儿,原不过方寸之地罢了。”

席云芝回首一望,见是他,便淡笑着转身迎了上去:“不是说考虑三日吗?张师傅今日便来上工了?”

张延被席云芝直戳自己心急,面上一愣,这才挑高着眉,故作轻松的说道:“我七你三的买卖,我总要来看着点不是。厨房在哪儿啊,带我瞅瞅去。”

席云芝听他如是说也不动怒,倒是赵逸竖起耳朵在旁边听着,什么叫我七你三?还未发问,却见席云芝对他招了招手,说道:

“赵逸,这是厨房新来的师傅,你带他去后厨瞧瞧,有什么需要置办的,便来跟我说。”

赵逸应声准备去了,却听张延又趾高气昂的抱胸说道:

“别一口一个师傅的,我七你三,最起码我也算个掌事的,没有这个‘掌’字的事儿我可不做啊。”

张延的口气极其嚣张,听得赵逸牙根直痒痒,却碍于夫人在场他不好发作,只好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夫人,以为也会看到一张怒容,没想到,夫人只是无所谓的笑笑,便顺着张延的话说道:

“倒是我大意了,快些带掌勺师傅去后厨瞧瞧吧。”

“……你,哼!”张延眉头一皱,还想说什么,却在对上席云芝一双带笑的眼眸时止住了声音,愤愤的甩手转身便要走。

却见席云芝也不阻拦,只是淡定的在他身后说了一句:

“你欠赌坊的债,明日便是最后期限了,五十两银子,就是跺你十双手也够了,你既不愿来我店里做事,那便算了吧,我另聘便是。”

“……”

张延的背影顿了顿,席云芝也不等他做出反应,便将双手拢入袖中进了铺子,没过多会儿,便见张延软着态度凑了进来。

赵逸带他去后厨转了一圈,他也老老实实没提什么过分要求,只希望重新买一把趁手的菜刀和炒勺,席云芝也就允下了。

让张延试了几道家常菜,味道果真是不错的,赵逸更是捧场,竟然跑了一条街特意去买了一锅白饭回来就着吃,边吃还边替出门办事的韩峰叹可惜。

席云芝吃了几口后,便对胡子拉碴的张延问道:

“你有什么拿手的菜式?”

张延原本就喜欢吹嘘,只恨没什么人愿意听,如今见有人肯问,当即口若悬河:

“蒸的,煮的,炸的,烤的,闷的,炒的,椒盐的,我都拿手,想当年在宫里,我一人伺候过五个宫的晚膳,主子们哪个不说好……”

席云芝不待他说完,便抢先问道:

“烤鸡,烤鸭行不行?”

张延一愣:“行,行啊,怎么不行,我可是伺候过五宫晚膳的大厨,我……”

“行了,明日开始一个月内,你前十天烤十五只鸡,中间的十天烤十只,后十天便只要五只,其他时候,家常菜随点随炒,可以做到吗?”

“……”屡次被打断话的张延觉得有些憋屈,但却盖不住心中的疑问:“席大姑娘,不是我说你,怎的还未开铺,你就自己先歇了势头呢?生意当然是越做越多的好啊。”

席云芝但笑不语:“你只需照做便是。”

“……”

席云芝干脆让张延住进了店里,又另给了他五百钱,指派了些走街串巷的活计给他去做,张延这些年都在市井中打混,认识的叫花和混子不少,这些人寻常时候没什么用,还很惹嫌,但有些事还非得经由他们才能办得成。

回到家中已是卯时,席云芝紧锣密鼓的开始烧饭,赵逸白日里在店里吃的很饱,便留在厨房给席云芝打下手,不一会儿的功夫,席云芝便做成了四菜一汤,醋溜茄子,肉末豆腐,肉丸子,红烧土豆和一碗鸡蛋汤。

在摆碗筷的时候,赵逸便去后院喊了步承宗和堰伯过来前厅吃饭,韩峰据说一早便被步覃派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席云芝便想收了他的碗筷,想着等会儿给夫君做的时候,留些给韩峰便是了。

谁料一转身,便撞入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她鼻头发酸的同时,却也听到几声不约而同的嗤笑声,她下意识弹开,却因为动作太猛,膝盖处又撞到了身后的长凳,眼看就要跌坐下来,却又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了起来。

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席云芝抬头一望,果真对上夫君那双潭水般深沉的桃花眼,她脸红如霞,不淡定的说道:

“夫,夫君也在啊。”

“嗯。”

步覃冷着一张脸,在其余三人窥探又好奇的目光中,淡定如斯的吃完了一顿晚饭。

倒是席云芝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总觉得爷爷,堰伯和赵逸的眼神总是在往她和相公身上转,暧昧的让她想钻到桌子底下去。

吃过了饭,夫君便回了房,席云芝白日在集市上买了些果子,先切了几个给爷爷送去,然后又切了送去了房间,只见夫君已经换好了一身月白色的中衣,正从屏风后头走出,端的是高华玉立,俊秀不凡,虽然脸上毫无笑意,却更为其添了些疏冷气质,叫人见了心喜,却又不敢靠近。

见席云芝愣在当场,步覃便主动向她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盘子,又将她额前的一缕乱发夹在耳后,没有说话,却让席云芝的耳中产生了耳鸣现象,红着耳廓垂下头,稍稍避开了下他的手指,她便慌忙离开了房间。

一个人躲在厨房里头冷静了好些时候,席云芝才敢回去,见房间的灯火已经熄灭,知道夫君已经睡下,她便轻手轻脚的摸到了床边,借着微弱的月光爬上了床。

原想神不知鬼不觉越过夫君进到里床,她明明看准了空位处下脚,却不料还是碰到了夫君的腿,她连忙收脚,可突然的动作竟让身子失了平衡,直扑扑的摔倒在夫君身上,她鼻头酸楚的同时,房间内也陷入了一种近乎凝滞的安静。

待席云芝回过神来之后,便手忙脚乱的想要赶紧从夫君身上下去,可暗夜中一双炙热的大手却按住了她的后腰。

席云芝只觉得自己与身下的人胸腹相贴,异样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她不知所措,将手伸到背后去拉扯腰腹处的大手,自己的身子则往一侧闪避。

步覃感觉出怀中人的惊慌失措,黑暗中不禁扬了扬嘴角,故意将手松开,让受惊的兔子滚到了里床,而他则顺势翻了个身,压了上去,两人姿势不变,却是换了方位。

银色月光下,一双带着惊慌的黑色瞳眸深深的映入了他的心底,巴掌般大小的脸上苍白的叫人心疼。

鼻尖呼吸着她散发出来若有似无的香气,步覃只觉得下腹一热,一股邪火自丹田蔓延全身,不管不顾,便压上了那片早已诱惑他多回的唇,有些干涩,但却是软甜软甜的,他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不忍大口拆吃,只想细细品尝这道特别的点心。

席云芝从未与人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自步覃吻上她双唇的那一刻起,她整个人便已经呈现出了放空的姿态,她的夫君……在吻她,他吃错什么药了吗?

下意识的想要去推拒,可下一秒席云芝的两只手腕便被步覃压制在身侧,开始了漫长又香艳的戏码。

如果说夫君新婚前几夜的行为让席云芝觉得疲累,那么今晚对她来说,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她从不知道,原来她就算不用主动,单单只是配合便能叫她累去了半条命。

真正动情后的夫君,热的叫人害怕,好几次她都差点晕了过去,却又被他无情唤醒,夫君如饿极的猛虎,一直纠缠她到了天方鱼肚白,才肯放她沉沉睡去。

第13章 论买卖的艺术性

饭庄静悄悄的开张了,一个铺子的生意好坏,与铺面前的人流是有很大关系的,欢喜巷周围的铺子不多,因为人流不多,所以,开张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席云芝站在柜台后头算账,铺子里弥漫着一股香气扑鼻的鲜味,张延的手艺确实是不错的,能够将菜肴的香味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来。

只见将胡子剔除干净的张延从后厨走了出来,他个头不高,隐藏在胡子后的脸很是平凡,塌鼻子,小眼睛,厚嘴唇,这样的相貌放入人群中便是湮没,再也找不出来,只见他将围裙朝柜台上一放,语气有些不耐:

“喂,这鸡就快熟了啊,要是没人来买怎么着啊?”

席云芝的算盘打的噼啪作响,待她算好了手头上的一笔账,这才抬头对张延大方的说道:

“没人来买的话就送你了。”

“……”张延盯着席云芝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拿起了围裙,正要转身回后厨,却见赵逸风尘仆仆的回来,喘着气,抱起柜台上的茶壶就喝起来,席云芝见他这般不禁出声提醒:

“你慢着些。”

赵逸喝够了之后,这才摆摆手说道:“现在京里来的御厨来到洛阳府这件事儿算是传出去了,可我就不知道了,您这消息放的也忒没意思了,半句没提到咱们店啊。”

席云芝微微一笑:“放出去了就好,洛阳城饭馆酒楼无数,你纵然说了咱们店,也不会有人知道在什么地方的。”

赵逸看了一眼没胡子的张延,看着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淌出一种强烈的不信任,张延也没给他好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才甩着围裙回到了后厨。

就这样空烤了两天的鸡,客人没盼来,倒是把韩峰给盼了回来。

席云芝叫翠丫给坐在座位上直接捧着一只鸡啃的韩峰倒一杯水去,看来这几天在外头是真的饿坏了,都来不及赶回去给夫君复命,就直接冲到席云芝这里讨吃的来了。

赵逸在旁边嫌弃的看着他的吃相,若不是有话问他,他是真不愿意跟这个吃货站在一起。

“怎么样,爷让找的人,找到了吗?”

赵逸坐在韩峰对面,急急的问道。

韩峰嘴里包满了鸡肉,说不了话,只支支吾吾的发了几个声音,便算是回答了,赵逸还想再问,却见韩峰干脆将整只鸡都抓在手里,嘴里囫囵吞枣,咽下去几口后,对席云芝说道:

“夫人,我得赶紧回去跟爷汇报了,这鸡……太好吃了。”

“哦,好。你慢着些。”

席云芝从柜台后走出,看着韩峰离去,不禁转首对赵逸问道:“夫君让韩峰去找什么人?”

赵逸神秘一笑:

“嘿嘿,一个怪人。”

说完,他便又溜去了后厨,准备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偷吃的。

张延的手艺简直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好,这几日虽然没有客人上门,但他却已经成功征服了店里所有人,也许是多年没正经煮过菜,张延的创作热情竟然一时奔放起来,经常能在后厨看见他用最廉价的食材,做出新奇又美味的东西。

“诶诶,那是什么呀,味道好冲啊。”

赵逸跟在张延身后走出后厨,只见张延系着围裙,真就一副大厨的模样,怀里抱着一只古旧的瓷坛,一边走一边嗅,一边研究着。

只见他来到席云芝柜台前,对她问道:

“我在后厨房看到了这个,谁的呀?”

席云芝瞥了一眼,淡淡的说:“哦,是这家店的前店主老刘送给我的,估计是他给我做的卤羊肉的汤汁吧。”

张延又用小勺在瓷坛里翻搅了几下,这才对席云芝开门见山道:

“据我的经验来看,这绝对是熬制了三十年以上的汤料。”

席云芝一愣,放下了算盘和正在撰写的账本,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张延见她不开窍,不禁急了:“饮食这一行现做现吃,但汤头却是精华,熬制了十年二十年从不歇火,便能成就一方绝味,你与那老刘是什么交情,他竟肯将祖传的汤料交给你?”

“……”席云芝听得有些发懵,大大的双眼看着张延好久没有说得出话来:“老刘只是说,让我今后想吃羊肉的时候,便用这个煮……”

“糊涂。”张延大怒:“你若真用这汤料煮了一锅羊肉,那就是暴殄天物,会遭天谴的。”

赵逸和席云芝都愣着了:“没那么严重吧。”

张延像是遇到了人生中最难以接受的事情,愤愤的冷哼:“哼,比这严重多了。一群不知轻重的门外汉。”

赵逸是个急性子,最受不得气,便上前理论:“有能耐你煮一锅出来呀,光说有什么用啊。”

“……”

张延气得对他瞪着双眼,突然跺了跺脚,娘兮兮的转身入了后厨,那娇嗔的模样看的赵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禁呐呐的说了一句令全场笑喷的话:

“宫里出来的会不会是……太监啊?”

“……”

晚上,席云芝从店里带回了两只烤鸡,切成块块装盘,又炒了两三道素菜,烧了一碗豆腐汤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饭后,席云芝照例切了水果送去了后院和书房,正巧见到韩峰和夫君在商量着什么,韩峰突然单膝跪地,向步覃请罪:

“爷,是我把人跟丢了,您罚我吧。”

步覃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也不叫他起来,便越过韩峰,往席云芝迎了过去。

席云芝不知发生了什么,遂问了句:“怎么了?”

步覃摇了摇头,头也不回的对韩峰说道:“你先下去,明日接着找。”

韩峰面色凝重的点头称是后,便恭谨的垂首出去。

席云芝见他那般模样,想起赵逸白天说的话,心中有了些眉目:“夫君要韩峰去找的人不见了?”

步覃黑亮的双眸盯着席云芝,不想对她隐瞒,便点点头,说道:“是,原本已经掌握那人行踪,却出了意外。”

席云芝点点头,见夫君说话点到即止,便也不再多问,将果盘往他面前推了推,两人说着话,便分吃了一盘果子,席云芝又被步覃拉着坐到腿上说了会儿话,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最后若不是推说厨房还有事没做完,说不得步覃当场就想要了她。

席云芝虽然羞赧,却也甜在心头,从前在席家她真是孤单怕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生活,每天还要应对席府上下的各种眼光,身上仿佛压着一座大山,令她喘不过气,步家虽然不富裕,但上下关系都极其和睦,夫君也从一开始的厌恶自己,到如今的渐渐接受,这已经是最好的发展过程了,她不要夫君给她荣华富贵,不要呵护备至,她只要能与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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