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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血红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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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均每个骑兵班有两三人,是在平时训练和作战中,逐步发现、培养和提高的,他们借助马的速度和高度,手榴弹能甩出去七八十多米,最远的可以甩出去九十米,多数会在空中爆炸,杀伤效果较大,当然也很危险,不到关键时是不用这手的。马队冲到距离日军八九十米处,“高手”们纷纷出手,一批接一批的,密集的、渐次的把手榴弹们送进日军步兵群纵深,使烟雾弥漫的日军步兵群更加烟雾弥漫,无处依托,为躲手榴弹无暇射击,也更加混乱。本来,在平原地上骑兵冲击就难遏止,两百余骑冲过去,加上大批手榴弹在日军中乱炸,日军队形被严重冲散,炸乱。
  小山上又响起了步兵号的冲锋号声。
  祝娟乘马舞刀带2500多名步兵猛冲而下,扑入敌群。她边冲边喊:“先消灭敌人军官。”
  日军刚捏合起来的建制,一个回合就被冲散了架,除了乱,就是吼,官也吼,兵也吼,这是他们的习惯。
  然而,日本兵终竟是顽强的,一般都有野兽般的傻勇,小单位临战动作也熟练,乱了一阵就开始反扑,死拼。重武器兵残余也拿起步枪,加入格斗。
  小蒙、小杜也带上重武器兵从小山上冲入拼杀场。
  很快双方都打乱了,骑兵的战马一匹匹被刺倒,日军的脑袋也一颗颗被砍掉,接战不到半小时,这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小战场上,就是刀光血影,人呼马啸,敌我交错,步骑混杂,无所谓战线,无所谓攻守,演就成全盘混战。
  靠近战场的老百姓,都出来看打仗,因为没有枪声,误伤不了闲人。马来亚带几个政治干事到群众中宣传说,在这里打日军的是盐城来的新四军主力,动员群众支援前线。这地方,四支队同江北纵队都活动过,现在老黄游击队也常来,许多热心青年响应马来亚号召,拿起土炮与刀矛,聚拢千余人,准备进场参战,打鬼子。
  一个新的意外险情突然出现。战场北面2500米处,桂军171师一个团立于高处观战,西边两里多地,保安团两千多人在看热闹。小小战场,四种军力并存,两家血战,两家旁观,关支队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马来亚不会打仗,不知怎么应付这个复杂局面,正焦急,老黄带300名游击战士赶来,他们是老熟人,也来不及说什么了,老黄道:
  “何小原同谭岳说好了的,要他派一个团在这里暗助关支队,李品仙突然把那个团调走,要171师512团赶来,等日军撤走,搜捕我打残的官兵。保安团本是四支队收编的国军散兵,高敬亭被枪毙以后才被桂军裹走,我在保安团做了不少工作,有了党组织,能掌握住大部士兵。马来亚赶快给那两个团长各写一封信,我派人送去,用陈毅同胖老罗名义写,反动军官怕陈、罗。我留一个排给你带领群众队伍警戒顽固派,我去帮助天保……”
  战场上仍然相持不下,拼杀战在酷烈地持续着。
  祝娟驱马在满场奔跑呼喊:“骑兵分散插入步兵队形,步骑相辅,协同歼敌!步兵一定要保持集团力量,不要乱,混乱就是失败。各级指挥员同志们!你们是干部,不能只起单兵作用,不收拢自己队伍,个人杀敌再多,也要受处分!参谋长去催毁敌人指挥神经,张主任去处理汽车,天保立刻离开现场,你的作用别人代替你了……”
  关支队迅速作小群收缩,老黄游击队赶到,祝嫚和玉子领着卫生队也冲进战场,顾不上管物资了,杀敌人要紧。敌方军官已相继“玉碎”,军曹也大多被刺死,小兵们各自为战,抗击力明显减弱,关支队已全面主动。
  天保没回应祝娟,他要小蒙和张亢处理汽车,他带敌工科找敌人指挥所,他交代松村:“现在俘虏一个大佐不好处理,你帮助他成仁吧。”
  小蒙和张亢把敌人军车全烧着了火,杂车全部驱走,也来找敌人指挥所。然而,日军大佐司令却带上十余骑兵逃离现场,向南逸去。天保驱马追赶,马儿一个前失把他抛出去,马也太累了,呼哧呼哧喘,乞怜地看着天保。
  小保子同桂子截获了敌人电台,抓住两个电台兵,来向天保报告,两匹马同时前失跪倒,姑侄俩同被掀下来。桂子跳起来还说笑:“我那把钢刀砍断了,多可惜咯!”小保子也用凤阳话说:“我今天落马三次,好险咯!”
  “别开玩笑,继续战斗!”天保带他们冲进战场。
  日军终于支持不住,纷乱地向和县城方向逃去。
  关支队也已筋疲力尽,无法追击,任其溃去。一场殊死大拼搏,整拼120分钟,但关支队毕竟胜利了。
  小杜领着炮兵连长来见天保,连长是中央军校毕业,还年青,他向天保敬礼,佩服地说:“这才像抗日军队,我决心跟洪司令干,洗刷我当伪军的耻辱。”
  天保也累了,勉励他几句。重机枪连长又来了,这是个行伍出身,30多岁,在天保面前扑咚跪倒,全身抖动,脸色苍白,似乎跪都跪不稳:
  “俺的老爷!我可没见过这么打仗的,洪司令,你老行行好,放俺一条生路吧。”
  天保交代小杜:“两个重武器连今天都有大功。你同阿四商量一下,等我们住下休息,再做工作,军官去留听便。”说罢呼一口粗气。
  天保看到彭连长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包扎手,问怎么回事,彭连长说:“坏了,支队长,我四指禅练不成了,又让鬼子拼掉了一根手指头,我这手只能练三指禅了。”
  “你不是挺有智慧的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天保虽然聪明,有时也犯傻。
  彭连长疼的直冒汗,心烦的回道:“你可真会说话,我又不是神战太保,没你那身武艺,那么多的鬼子,我没有‘光荣’了,已经够伟大的了,你就知足吧!”
  天保听罢又呼一口粗气。
  祝娟在天保面前下马,忽然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天保慌忙扶住她,急促地问:“怎么啦!”
  她靠在天保身上:“我太累,神经一松弛下来,连四两力气也没有了。这一仗是险胜,敌人建制杂乱,没有向心力,再先打掉他军官,他就形不成集群力量。四大队到底是老八路,作风极为顽强,表现不错,有个特别能投弹的战士身中多刀,多次负伤,仍拖着肠子拼刺刀,直到战死,太年轻了……”祝娟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天保道:“要借此宣扬八路军,也应电告黄克诚同志。”
  四大队政委就在跟前,接口介绍说:“苏主任讲的那位战士只有十七岁,已经参军两年,多次负伤,可以一手俩、一手三的连续投手榴弹,不仅远,散布还好,是咱们四大队的心尖子。刚才,有四、五十鬼子据守几道土棱,可被他接二连三的手榴弹炸的鸡飞狗跳,死伤不小,他也被打中,可他仍然坚持冲上去刺刀见红,先后四次负伤才牺牲,真可惜。他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牺牲,他爸和他侄女都被日军杀害,一门忠烈。他那村镇被鬼子杀害上百人呢,也为抗日先后牺牲了几十人,现在已经沦落为伪化区,听说他还有六十岁的母亲、八十岁的老奶奶和八岁的侄女,生活并无着落,靠讨饭谋生。嗨,咱们队伍中这样的情况很多……”
  天保听着听着,下意识的想起南京国难和李支队,他在想,看来全国都一样,日本人为了追求他们梦想,到处制造着人间悲剧,制造出天文数字的孤儿寡母,我们固然得到了战乱、贫穷、可怜,那么,他们又得到了什么呢?他只觉的四大队政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太阳也变越来越阴暗,只剩下了个黑影,令人窒息,让人恶心,只听他说了句“涅日!孽障!!”他那被硝烟熏黑了的深色脸上,逐渐出现两道浅色泪痕。
  天保给祝娟点摩穴道:“战后更忙,你也把尊容整修一下,瞧你这一脸汗霜加尘土,活像个打谷场上的农妇。”
  她觉得精神好一些了,也说笑道:“你脸上硝烟和尘土也不少,黑黄白相间,倒真像个打铁的,也像个农夫。真做个农夫农妇也不错,劳动一天晚上还能睡个安稳觉,我俩连这个条件也没有。”用手绢一擦,顿时成了黑手绢。
  祝娟突然发觉天保手发热人也在微微抖,“怎么,你打摆子了?军医……”
  天保的黑手捂在祝娟刚擦过的嘴上,嘴,又成了黑嘴。“这么多伤员,你嚷什么?我没事。”
  小蒙跑来,开口就是牢骚话:“总部机关驻盐城,大腿跷在二腿上,舒服得很哩!我们累得七死八活,又打了两场危险仗,报告情况,那头电台不收讯号,要先收他们的,说这叫下级服从上级。”
  祝娟对天保说:“有人说你会占卜,我试试你卜得可灵,你说,总部来电要说什么?”
  天保道:“我早算过,项英又走苏南了。”
  老黄游击队打扫战场,活捉15名日本兵,已查到日军尸体280具,缴获很大,仅钢盔就有千余顶。关支队牺牲85人,重伤260人,损失战马55匹。队伍集合待命,几位大队长聚在一起“吹牛”,第四大队长也挂了彩,是轻伤,带彩先“吹”:
  “莫看苏主任是女同志,今天这场硬仗指挥得真漂亮!她是黄纵队干部,那,八路军到底是八路军。”
  第一大队长是福建人,他说:“那是支队长决心正确,小关同志可是苏中来的嘎!”
  第三大长的河南话说得铿锵有力:“咋?他两口子是俺五支队出去的,打仗,中!”
  第二大队长拉起湖北乡音说:“某事呀?小两口原本是我们四支队干部嘛!”
  大家都笑了,虽然累,虽然有伤亡,但绝处逢生的胜利,还是令人欢欣鼓舞的。
  祝娟走过来,“有你们这些山头主义大王,革命成功难喽!”
  天保虎着脸也走过来,“牺牲、重伤了这么多同志,你们还有心说笑?良心都让狗吃了?还不赶紧组织善后工作!”四个大队长立刻奔散。
  这时桂军512团已经匆忙撤走,保安团发生内讧,团长带少量亲信跑了,兵痞们自行炸散,还有900人来找老黄,要求加入关支队。天保要张亢去接这批兵,小蒙安排宿营,他要和盐城联系下一步行动。
  老乡从四面八方涌来劳军,推举一位老先生向胜利之师敬酒,第一碗酒敬战场指挥官,是象征性的。天保拿毛巾在祝娟脸上擦擦,把她推出去受礼。老乡们骚动起来了,尤其是青年们,原来这场恶战的中国指挥官是个“兰花子(大姑娘)”。然而这“兰花子”酒量也大得惊人,接来一碗白酒,足有半斤,她一口气喝光,双手还碗,说声“谢谢”就和天保一同走向电台。
  华中总部来电,果然是项英又决定走苏南,行动时间初定为元月4日。赖传珠大概也觉得变来变去,搞得有些不好意思,此电用参谋处名义,也不再是命令口气,是征询关支队对今后行动意见。天保想了想,口授电文:
  “盐城,陈刘赖邓首长:职部活动情况及位置已报。皖南现走苏南形势异常严峻,我们略事休息,定于元月2日晚抵达云岭。职以为挽救叶总指挥暨九千余指战员与照顾某同志面子早已不能两全,请授予便宜行事之权……”
  电报发出去了,很快盐城就来了讯号:“……两电俱悉,陈、刘欢欣异常,所请事宜待复。赖传珠。……”
  关支队就地宿营,却被裹没在人山人海的群众之中。这些战士在日寇面前全是老虎,在同胞面前全是孩子。
  宿营后的来电,是批评关支队电台的,批评未与上级及时联络,致使指挥中断十几个小时,天保承担了全部责任。再来电是处理干部的,原来是石宏与程独眼的事,大意是:经查石宏是烈士子弟,革命一贯坚决;程吉系老革命,多次负伤,多有战功。他们叛变必然事出有因,关支队未经请示,擅自处死,不仅越权,也违背党的政策,更给案件侦破和有关安全保卫工作带来困难。为严肃纪律,理顺关系,明确责任,予以关、苏各记过处分一次,撤消关天保同志支队长职务,在未明确新职务前,代理支队长职务。
  “早知道如此,把几个汉奸送给他们处理好了,这是什么事呀?真气人。”祝娟一脸的不高兴。
  天保到还平和:“相隔几百公里,又是日占伪化区,那是好送的吗?我们个人超脱了,全局危险了,那我们是干什么的?”
  “可为几个汉奸背处分,真不值。”
  “为咱们这几千人的人马,皖南近万人队伍,值!”
  “参加革命以来,咱们拼死拼活,没听说什么时候给咱们记功,处分到是记下好几个,莫名其妙。”
  “想想刚才战死的这些兄弟,想想咱们李支队,想想南京国难,想想百万战死的将士,想想千万屈死的同胞,还有华中这一亿多百姓,抗日不怕委屈,委屈也得抗日,你就别委屈啦,咱们没那工夫!”
  第二天上午,从淮南路西过来一个主力营,还有一批地方干部,由一位副团长带队,中共皖中区党委决定,利用关支队胜利影响,在这一带设一县级建制,称“和西县”,任命老黄为县委书记。老黄领那位副团长来关支队机关驻地,找天保接头,介绍情况。
  原来皖中只有几块小游击区,中心点在巢湖附近,皖南过来的主力总数不到1300人,装备也不好。有几块根据地互不相联,游击队总数约1500人。
  谭岳本人还住在何小原区政府所在地光安镇,他有两个团在江岸,并未执行李品仙拦阻新四军命令。既然日军没有封江,他谭某没必要也没有可能真的把长江封死。
  天保未多讲什么,只是给当地新四军和老黄游击队拨些武器,招待客人吃顿饭,他的真实想法只有祝娟知道,他是想休息一天就“提着脑袋下江南”,到了云岭,把项英诱到第四大队,交八路军软禁,他假托党中央名义,宣布一切军权归叶挺,关闭所有电台,由叶挺指挥,仍从无为方向渡江。到了皖中,他陪叶、项去盐城,自缚请罪。这当然是胆大包天,所以要提着“脑袋”……
  然而,他无法冒险了,今早再收到华中总部来电,要关支队原地待命,未说明原因。他还想要求过江,被祝娟劝住了,乃部署全支队原地休整四天。四天,时间不长,关支队也做了不少工作,吸收当地800名青年参军,保安团又投来900人,扣除战斗减员,全支队有4500人。四个步兵大队各编六个步兵和一个重机枪连,支队成立一个四连制炮营,一个30人的警侦排。小杜的供给处加以充实,战斗单位全戴钢盔。军容颇为威武,因为祝娟出面应付一次群众慰劳,当地人都管他们叫“兰花子队伍”。
  元月2日,日军派人来收尸,收走319具。收尸人走后,天保要老黄把伤员和支队卫生队以及后方人员带进狭廊,作战部队于黄昏后秘密移到巢县城附近敌占区住下。元月3日天明,敌人扫荡开始了,来敌是南京机动师团一个联队,汪伪一个正规师,总兵力约7000人。日、伪军是扫荡关支队的,扫错了目标,把桂方紧急调来监视关支队的两个团围住,上午10时,日军与桂军血战起来。
  桂军是171师513团和176师528团,都是强团,尤其长于防守。两个团挨在一起,做了坚固工事,原是防“南天剑”的,倒防上了日军。广西军能打,下层广大官兵也愿意抗日,守得很顽强。日、伪军凭籍飞机大炮优势,不顾伤亡地猛攻不停。桂军伤亡也大,又无人增援,打到午后两点,处势已经相当危急。
  天保决定援手。
  “什么,帮助他们?”一大队长一跳三尺高,“我们在敌后真刀真枪的抗日,他们不仅断我军饷,制造摩擦,这回连咱们军部都要端了。他们危险了?他们把部队放在那就没安好心,自找的危险,活该!”
  天保解释:皖南那边如果打我军部,那是内战,是中央军,可今天帮助的是抗日中的桂军,这可是两个性质,两码事。
  二大队长也表态了:“支队长指挥打仗没的讲,但帮助桂军,差点意思,政治上是不是有点右倾?”
  “怎么讲?”
  二大队长分析到:“这桂军可是反共内战的急先锋,近年他们倒退可是太快了,发起的反共仗是一次比一次大,你也知道,咱们牺牲在这类战斗中的同志可不少呵,牵制、消耗我们多少力量?”
  天保也理解大家的感情,便继续劝说道:“可是眼前,抗日仗都打起来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大家总是中国人吧?总不能在我们眼皮底下增加伪化区吧?他们总是在与鬼子打吧?”
  “支队长,你可能不知道,那群白眼狼!”二大队长道,“咱们鄂豫皖根据地在围剿中,且不说徐向前他们走时留下的人还剩几个,就是徐海东带红25军长征走时留下的人也没剩几个,他们哪个狠呐,连家属、小孩都被他们杀光了。在最后几个月,他们明知国共联合抗日已成定局,却全力拼命清剿,造成我们很大损失。我们呢,不计前嫌,把咱们的大别山、桐柏山让给桂军,派出上万人帮助广西军站稳脚跟,咱们自己的主力深入敌后,掩护他们……”
  天保道:“你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们当前的主要敌人仍然是日寇,是血就浓于水,是抗日的就是咱兄弟,桂军也是抗日的队伍。虽然其上层有反共摩擦的一面,中、下层官兵还是要求抗日的,我们不能因噎废食,谁叫他国民党有三百万军队呢,不团结他们,这鬼子还能打吗?我们要是有三百万军队不就简单了,那小鬼子不就早滚蛋了嘛。再说了,打一下,也可以扩大我们在此地的影响,吸引日军注意力,以利于其他部队行动,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来的?”
  “反正帮助他们心里真不痛快,窝火!”
  “既然现在抗日是压倒一切的任务,见到能够打的鬼子为什么不打?见到抗日军队危难为什么不帮?就是他们搞摩擦,也应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导到抗日方面来,减小他们的危害。至于痛快不痛快的,执行命令!见到鬼子不打,才叫不痛快呢,更窝火!”
  “你们不知道,天保见了鬼子,就像酒鬼见了烈酒,那有不喝的道理?!”祝娟缓和气氛地说,大家一听都被逗笑了。
  天保来了个就坡上驴:“那是了,老子就是喜欢打鬼子,遇到鬼子不打老子就难受!”
  四大队长也来了个借坡上驴,道:“这酒鬼也是他鬼子培养的,我也是酒鬼!”
  二大队长道:“我也是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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