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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血红时-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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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们死守待援。
  江北纵队失利,损失较为惨重,余者已撤到大桥附近,由四支队帮助整顿,准备再战。
  天保得知这些消息后,对谭岳大为不满,你老兄怎么言而无信,把江北纵队打成这样……不对,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谭某并非奸顽之辈。
  就在这天上午10点,天保在新住处看地图,门外有人喊报告,天保应声“请进”,进来一位新四军干部。此人年三十以上,个头不高,脸上油光光的像个伙夫头,一对金鱼眼特别有精神。他进门敬个礼:“是天保同志么?”他说的是桂音官话。
  天保不认识他,起身相迎,一面问:“你是从张云逸同志那里来的么,给我们分配了什么任务?”
  “我是老黄啊!”来人流下泪来了。
  “老黄同志!”天保热情接待来客,开罐头烟,冲瓜片茶,一面解释,“我是两副面孔,两种生活方式,你是稀客,我要富招待。”
  这人正是何小原特别区的区大队长,他坐下,接去烟点上,伤心地说:“我们失败了,丢那妈!”
  天保道:“别难过,老黄同志,慢慢讲,412旅行动企图我报告了少奇同志,也同谭岳密议过应付办法,姓谭当时答应得很好,怎么变卦了?”
  “不是姓谭的变卦,是我们自己变来变去,变成一场大失败。”老黄接着说,“中原局有通知,要江北纵队主力靠拢四支队,只留一部分原地坚持。你是带兵官,晓得部队行动不能变来变去,我们就吃了变的亏。”
  “哦!”天保也点了一支烟“江北指挥部叫我做戏,没想到头一出就演砸了。”
  老黄讲述事情经过,与天保得到的消息又不一样。
  何小原父亲是谭岳中学时代的老师,两家也是世交。412旅出动前,谭岳曾去与何小原密谈一次,说邱光要他占领何小原区西沿一片山地,隔断共方南北交通,江北纵队就扎在那片山地里。他希望该纵速退,两千人的游击队是敌不过桂军一个主力旅的。他写了两首打油诗,要何小原立刻送给江北纵队。其一云:“封候非所愿,何必作屠夫,谭岳骑鞭下,绝无万骨枯。”其二曰:“两军互搏一家存,暂避锋芒亦英雄,铁道东边狭缝里,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时江北纵队已有3000人,分编为三个团,有两个团已靠拢第四支队,纵队部带一个团仍在原地,总兵力仅1200人。纵队政委黄岩接到何小原报告后,决定立刻撤到准南线以东,配合主战场行动。黄岩因手头兵力太少,便将老黄区大队大部调去补充主力,何小原接任区委书记,另建区大队,对桂方就说老黄队伍被新四军消灭了,特别区保持原面貌。黄岩还特地交代,可能暴露的共产党员都叫老黄带走,何小原要作长期隐蔽斗争准备。
  老黄同何小原按这个精神,刚调整好新的区委班子,上级指示又来了,与原计划完全相反。新指示说,江北纵队加新补入的老黄队伍共1430人,一定要坚守那片山地,吸引桂军南援,保障主战场稳操胜券。新指示还说皖南已抽两个团过江支援,已在何小原区的皖南部队两个主力连立刻拨入江北纵队建制……老黄调入江北纵队只是个副营长,对上层活动一无所知,这样大的变动,估计是刘少奇与项英协商过,要不就是中央命令。
  江北纵队又按新精神部署坚守,但部队新,装备差,又无打硬仗经验,有的单位已走了,再拉回去,工事一时也做不好。黄岩要何小原找谭岳,根本无处找,况且谭岳终竟是桂军将领,他也不可能一切按新四军要求做。
  老黄说的事都发生在天保去半塔之后,他返回路西直到现在,也无人向他通报这些内幕。其实天保对上层活动也不完全了解,他要做什么,只和刘少奇直接联系。天保以往也不认识刘少奇,接触几次之后,发现这位中央代表政治上很高明,在淮南各类干部中威望很高。然而,天保同时发现刘少奇对本次战役想得过份乐观,天保也不便多说什么。江北纵队仅留千余人在无为,怎么又变成坚守不动的,天保不得而知,他请老黄讲下去,老黄讲了事情经过,也发了些牢骚:
  “丢那妈!仗是后半夜打的,枪一响我们就四面被围,人家主攻点在我侧面。纵队首长赶紧派人下山找皖南部队,鬼影子也没,明令调给江北纵队的两个主力连也秘密撤回江南,根本没招呼我们。黄岩同志断然决定撤退,部队战斗力远不如四支队,首长带头,硬冲。冲进了桂军指挥所,没人认识谭岳,我认识他,我又不在场,大家乱打一气,姓谭的也吃了两刀,不过只是左臂轻伤。”
  “糟糕!”天保又惊又急。
  “我们冲出来以后清点,伤亡不到百人,跑散了一半还多。纵队首长留原地组织收容,派我带各类非战斗人员百把人,夜间过到淮南路东。我们在桂军与日军缝隙里钻了两夜,找到了本纵队第一团,一同与四支队会合了。我不明白,大家都是新四军,怎么说项英也不该抽梯子坑害人,这不是小事情,中央应该查办他!我们不了解少奇同志,他大概也不了解项英,江北指挥部干什么去了?”
  “老黄同志,”天保劝说道,“上边的事我们都不了解,别议论那些,你们也没失败,能冲出来就是胜利,跑散的人也能收拢。谭岳挨了两刀,对全局斗争会产生不利因素,我来设法弥补好了。”
  “我不是来要招待。”老黄这才说明来意,“何小原处境困难,要我把马来亚带来,托你照看。”
  “马来亚,人呢?”
  “在门外碰上了娜米斯,他们也是熟人,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就先到你这里来。马来亚已被分配在中原局机关工作,小何说的照看,就是请你关心她些。”
  天保拿出五块银元要老黄交给马来亚零用,又交代说:“你是老大哥身份,有些话还是你同她讲合适,叫她注意适应环境,革命部队人际关系也不那么简单。如发现有男同志追求她,可以公开说明自己早有对象,别发火得罪人,那会把自己弄得很孤立。”
  他俩正谈着,张亢和桂子来了,他俩今天是来骑兵连学习马术的。天保介绍他俩与老黄认识了,再一同坐下喝茶。桂子虽然是个连级干部了,因为常同张亢化妆外出活动,讲话还是老百姓习惯:
  “战马脾气怪咯,认生咯,咬人咯……”
  “行了,行了!”张亢不让她说下去,“你干脆学一阵青蛙叫,咯咯咯,问题统解决了。”
  大家哈哈一笑,又进来两个客人,祝嫚和梅家小保子。天保和这姑侄两半年多未见了,祝嫚变成熟了一些,小保子长高了一些。天保挺高兴,交代管理员,中午办桌像样的酒席,好好吃顿饭。然后问祝嫚和小保子怎么来这里?小保子在叶飞部队,活动于扬州以东,到这里是七日行程。小保子答说:
  “是战役指挥部调我们来的。人家说小孩没有腰,我已经不是小孩了,骑马跑三天,累得腰好疼。我们来看看你,下午去北线受我奶奶指挥,任务还不知道。”
  天保知道此类事不宜宣泄,没再问什么,单对祝嫚说:“嫚子,嫂子同道之结婚了,你可知道?这真是天作之合,太叫人高兴了。”
  “提起这个,我看你就窝囊!”祝嫚对天保放泼,“你同我姐的事怎么左耽搁右耽误的,你主观上就没责任?!”
  张亢听得乐:“小姨子训姐夫,我还是头次见。”
  满屋人全哈哈大笑。
  小保子问张亢:“阿四叔,你同桂姑姑来干啥?”
  桂子答说:“我们苏皖支队陶司令是个稀拉鬼,他说我们两口子只会装猫变狗,除了搞情报,没别样本事。我们同他叫上劲了,来学点骑兵知识,气气他。”
  天保又对祝嫚说:“陶勇那人爱说笑,你别当真就是。你同小蒙关系,我同老陶说过,是不能开玩笑的。”
  祝嫚只嗯了一声,大概是表示陶勇未开过这类玩笑。
  娜米斯和洪静(马来亚)进来了,天保介绍互不认识者认识一下,然后斟茶待客,一面对娜米斯说:“中午有好酒,你这小鬼可别渴醉了,作战地图上划错了符号,你把脑袋押上,也抵偿不了损失。”
  “没事。”娜米斯嘻嘻哈哈地说,“别看咱貌不出众,倒生了一副福相,你关团长请客,咱赶上了!”
  天保又问:“战役下一阶段任务定了没有?中原局决定不再开会拖延时间,授权前指部署一切的。”
  “你自己看。”娜米斯把地图递给天保。
  天保把马来亚叫过来,与祝嫚再认识:“她是祝娟妹妹,诨名叫哑姑,你们交个朋友吧。”
  两个姑娘很亲热,再加上桂子“咯咯”几声,三位女宾就成了这小客厅里的中心。男宾们在议论怎样才能击破桂军主力,因为任务尚未正式下达,娜米斯虽然稀拉也不能乱说,和大家东拉西扯穷开心。
  别人都在有说有笑,天保看一眼地图,眉心越拧越紧,又在习惯地紧咬下唇。人家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见他脸上有一层痛苦的阴影若隐若现,好像有许多话不好说,至少在这种场合不好说。
  农历二月中旬的一天近午时分,在定远与合肥交界处,那片低矮起伏地里,新四军与桂军发生了酷烈地主力战。战场纵横都不到10公里,双方在拼刺刀,拼大刀,拼拳头……拼命!拼搏中,双方在争夺每一座坟包,每一条棱线,每一间房舍,每……厮拼的激烈程度,对双方来说,都是从未经历过的,谁也没有把握说马上就能制服对方,而又非这么硬干不可。打到了这般光景,谁后退谁就失败,甚至于有可能全军覆没。
  战场上无风无雨,但见尘土飞扬,刀光血影,两军在集体大拼命。他们全是炎黄子孙,这种死拼精神,便是日本兵也会望而咋舌。不大不小的战场,时而胀大,时而缩小,战场周边也在或方或圆地变幻着。在那变幻不定的战场周边之内,尸体在增加着,伤号在增加着,被击毁的各类军器在增加着,中弹倒伏的军马也在增加着。
  桂军前敌指挥官谭岳,只觉得眼花缭乱,举望远镜的手在发抖,也有些心烦意乱。眼下他最困惑不解的是共方四支队到底有多少人,战场表现为什么这般顽强?这样打下去,对方不用投入后备兵力,他也支持不了多久。“天保真会卜术么?”他问自己,“八天前他算定我要在何时何地打个大败仗,真的要灵验了?”他想起那夜与天保剪烛长谈。然,怪哉!本人是138师副师长,三日前171师副师长重感冒,师长闹伤寒,邱光才把我拘来指挥171师,真是天保善卜,还是巧合?我的兄弟,你这鬼灵精,你可曾卜到我挨了两刺刀?虽然只被刺中一刀,伤也轻微,可我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今天是来出气的,不然邱光也唤不动我。那么,171师怎么会弄成这样,我姓谭的根本不信鬼神,难道所有这一切,真是天意……”
  他今天是带着怨气上战场的。他并非死硬的反共派,也不喜欢邱光和李品仙两位上司,问题就出在与江北纵队对阵上。他认为他够朋友,听从了天保劝告,勿作内战英雄,勿充派系打手,他让何小原传出了信息,他以为他只能做到这一步。结果,事情变成了另一种样子,他还被刺伤了左臂。由此使他产生受人愚弄的受辱感。愚人者就是共产党,不仅愚弄了我谭岳,也愚弄了何小原同天保。他要出这口恶气,人家正副师长都会“害病”,他来充好汉,一心要打个样子给新四军看看。何小原事后向他解释过,他不信,天保同他谈的话,此时多已忘却。
  然而,他毕竟不是莽夫,组织战斗很细心,用511旅旅部为前敌指挥所,统一指挥1021、1022、1026三个团为前梯队,513旅旅部率1025团为二梯队,仔细搜索,稳步推进。师长姓漆,也是个老油子,好像真病得不轻,是用担架抬上火线的。他们天明时吃饭,完了就向东走,走出15里就是新四军根据地,一梯队三个团展开许多小箭头,搜索前进。谭岳规定很严,不许远距离迂回,不许小单位离群,只许在自己重武器射程内活动。桂军动作熟练,作风过硬,的确是一支强军。171师是广西老部队,能打,但也骄狂,对谭岳的过份谨慎有些不满,觉得这位颇有名气的谭将军,被“共产佬”两刺刀戳得胆小了。
  搜索到上午10时45分,没看到新四军,所有居民点里也没一个老百姓。谭岳一再督令“勿懈”,下面不听了,三个团都在3000人上下,各成一条长蛇阵,各走在一条宽棱线上,吊而浪当向前走,越走彼此相距越远。
  “不好,师惰必险,赶快收缩!”谭岳警觉起来。
  突然近前响起了冲锋号,新四军就像从地皮下冒出来一样,潮涌而起,猛烈冲击,因为出势过猛,桂军什么火力也发射不了,满场短兵相接。
  谭岳吃惊非小,他用各种手段下达命令:“各团指挥官!立刻向心收突,控制队形!”
  桂军临战展开快,冲击力也强,他们迅速展开,但却收缩不起来。大约接战不到半小时,就形成了犬牙交错状态,全场一片大乱。
  谭岳弄不清对方兵力,粗略地看,远远超过自己,而且长于近战,异常勇猛;从初期队势判断,对方是想先吃掉171师中央团,然后逐次吃掉两翼团,由于桂军动作熟练而顽强,对方企图未能实现,但桂军也被冲散了建制,满场混战,主动的活棋很少,他着了慌,一道道命令向下传:
  “抢占村落!摆脱野战乱局,就是抢占一座土地庙也好!”
  然而,桂军占不到村落,连一座土地庙也占不上,人家早把居民疏散走了,村村都有兵防守。若桂军遍地进攻居民点,那就处处腹背受敌,暂时只有依靠自身的坚强战斗力,与对方野战纠缠,别无良策。
  “唉!”谭岳失悔地长叹一声,他这时才又想到天保对他的告诫:同新四军四支队打,必败无疑。
  战场西北角一片洼地里,关大队骑兵连一律改成新四军装束,在牵马待命,天保、张亢和桂子都站在高处,举望远镜看着战场,张亢伸伸舌头:
  “乖乖隆的冬!广西佬可真名不虚传,能打败这样对手,才是真正主力。”
  “哎!”天保也在叹气,装起望远镜,表情烦躁,“昨天我一看娜米斯图上划的那些东西,就知道坏事,求歼桂军一个师全部,至少歼其大部的设想是不现实的。”
  张亢劝说道:“四、五支队的战斗力你又不是不知道,红28军时,可以1比1,甚至1比2的吃掉对手,战斗损失与战果可以达到1:20,强着呢!”
  天保道:“像这样的消耗战,红28军根本就不与之纠缠。那时的红28军,并不是这种打法,他们按照高司令‘四打四不打’原则,往往乘敌不备,利用自己的优势打伏击,地形和时机把握太有利了,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扬火力和突然袭击的效果,而使对方无法发扬火力,指挥陷入混乱,难以反手,只有挨打。此一时也彼一时,现在不具备那些条件,人家是有备而来,桂军战斗力本来就强,兵力、火力、后备力量均居优势,指挥主动有效,咱们又无险可据,仅靠勇敢来解决一切问题是不行的。我昨天下午去中原局请求改变决心,赖参谋长挡住不让我见少奇同志,说前敌总指挥被少奇同志说服了,就自有办法。办法在哪里?假如战役企图不要这样大,就不用采取这样部暑,主力对主力,硬碰硬蛮拼。真是的,都是中国人,这么个消耗法,拿什么力量抗日?再这么蛮干下去,打伤了部队元气,拿什么力量增援半塔,发展苏北!”
  张亢制止道:“天保,这不是下级干部该说的话,你也知道战役决心是谁定的嘛!”
  天保倔起来了:“阿四,你参加革命比我早,应当知道革命者政治责任心比生命更重要。谁也不是神,不能把政治路线和具体军事行动混为一谈,以我们现在能量和态势,求歼桂系一个整营都办不到,还想吃人家一个师!不行,我拼着坐班房也要提意见,找不到中原局就找前敌指挥所,高级干部更要勇于负责,现在改变决心还来得及。”
  “去不得!”张亢一把揪住天保,“这个时候你冒冒失失去干扰战役指挥,是犯罪的!”
  “放开我!”天保两眼都红了,“如果我被执行了最高纪律,请你俩把我收殓了,过一阵再告诉祝娟。”
  “冷一冷,表姐夫。”桂子劝解说,“我认为你的意见有道理,可上级有上级的考虑,你想到的,上级也会想到。等等再说,不要这么急咯!”
  “再拼下去也是个消耗仗,咱们这点家当消耗不起!”天保挣着吼开了。
  他们正在僵持着,天保的警卫喊起来了:
  “讯号,传递讯号!”
  原来前敌指挥所有个严密的旗语联络网,在及时调度着全场,天保他们看到传递过来的旗语,内容仅四个字:
  “天保端茶!”
  天保舒了一口气,向东南方一座小山方向,泪眼欢笑敬个礼:“还是你比我高明。”说罢转身向骑兵连下令:
  “上马!你们一定要按我规定的时间完成任务,再换上原来服装,到七十二号大洼集结。”
  骑兵连出动了。天保在前,阿四夫妇压尾,一百余骑精骑兵,从一条枯水河糟里向西南方疾驰而去。
  混战到11点36分,谭岳手里抓住了一个打残了的步兵营,心里稍微踏实一些,还拿不稳主意该怎么办。171师师部一名副官从西边骑马跑来,敬个礼,也没下马,说:
  “师长病情加重,不能理事,一切拜托谭将军了。他说敌情可能剧变,请谭将军酌情处置。”
  那副官说完又跑走了,气得谭岳连骂几声:“丢那妈”。他回脸年看看西边数千米外师基本指挥所,发牢骚:“你这漆老滑头!又想退却,又怕担责任,病死算了!”
  谭岳冷静一下,心理却生了岔:假若我能收拢三个建制营,凭广西军素质,未必就大败。如是,天保的所谓卜术,大概就是朋友间开开玩笑而已。他这样一想,便产生一丝侥幸念头,跟着就下达了调度新令:
  “各部队立刻就地收缩成集团力量,再求向心集结,指挥官们莫行妇人之仁,要不怕伤亡,丢弃累赘!”
  桂军特长就是向心力强,无论大小群被冲散之后复聚也快,不同单位都能自觉服从友邻部队长官指挥。相形之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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