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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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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骄就这样醉倒在陆丹风怀中。

半月听完,掩唇直笑。“确实是追风的作为,一般性子再烈的酒,连喝数瓶也难不倒她,可见那一场酒宴她喝了不少酒。”

“坛坛皆是坛底朝天!”陆丹风摇头。

“莫怪那一段时间的联系,追风的字简短的像鬼画符,老要她别一兴起就喝这么多酒,那时可苦了!”虽是过去的事,半月活中依然流露关心。

陆丹风回过身,神情是有趣的。“天骄在郡南王府时,就曾说过,同伴中,观音虽是首脑,但真正能唤回他们这几个老在外游荡的脱缰野马,却是半月的魅力。”

“魅力!”半月莞尔。“追风平时老把我说的像奸臣,难得有好话。”

“现在我可以知道天骄所言何意。”陆丹风环胸传着亭柱,深深凝视她。

被那像要洞悉直透的目光盯着,半月不禁别过头。“四上人,梦清不是你迷惑的对象。”

陆丹风淡笑。“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这句形容像极了余捕头。”

“佳人纵然如诗也如词,梦清却绝不是一首适合四上人品味的诗词。”她敛容正色道。

“余捕头莫误解,在下只是觉得你不但神秘而且矛盾。”

陆丹风坐回她眼前,无视她的愠色,一迳打量。“追风、观音、修罗三人都有个共通点,自信、独立而且无拘无束,能与他们三人如此契合,你定然也有这样的特点,只是你让人感到很……恍惚,你既想无拘无束,可是隐藏于心中的忧愁,只怕也跟这场雨一样无穷无尽吧!”

面对他步步进逼似的审视,半月默然地再次抚着桌上瑶琴。

“余捕头是否能回答丹凤一个冒昧的问题,余是你的本性吗?”

面对这个探问,余梦清抬首迎视。“不,我年幼家变,被师父收留后,便从了恩师之姓。”

“姑娘的本性呢?”

半面娇颜下的眼微敛,淡然抚动那零落的琴音。“久远的过去,已难追忆,便是忆起也不过……徒添感伤。”

“知道我为何用恍惚来形容余捕头吗?”陆丹风眯眸端详她。“你一切都教人难以确定,容貌失去、声音也非原来。

“连你的感觉也擅于隐藏!”他蓄意说着残忍的话,像要挑起她的怒火。

余梦清却只是一笑置之,抱着瑶琴起身,朝陆丹风一礼。“夜深了,四上人该回房安歇,梦清先告辞了。”

“余捕头!”他唤住她。“陆某有个侄女,可惜六岁便于一场剧变中惨亡,雨恬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娃儿,陆某生平无子女,她就像我的女儿,失去她,曾经就像活活抽掉我的骨血般,让我痛不欲生!”

抱琴的背影,只是幽幽深喟。“这是一件教人悲痛的遗憾,或许学着遗忘会让逝者与生者都快乐。”

“文文!”陆丹风忽唤出这几乎快跃出回忆中的名字。

“你……是文文吗?或者你与文文有关!”他并不确定,毕竟眼前的人藏住了大半娇颜,声音也毁了,过长的青丝像她的保护壳,让他像是要捉住些什么,却又无法握紧!

余梦情好长一段时间的无言,随即声中隐含悸动地道:“你还能叫得出这名字,这名字的主人也感到欣慰了。”

雨已散去,明月清皓的高挂于天,独留陆丹风沉坐于亭台内,不远处的大树后,云天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

陆丹风一进房门来到与内屋相隔的纱帐外,便感觉到异样,房中的气流不同于他离开的时候。

“谁?”他猛地扯开纱帐,随即见到坐在窗前的人儿。

细细的雨珠做布她的发,双眸因雨择而显得温润,月光轻洒在她秀丽的容颜上。

“天骄!”陆丹风大喜,连日来终于再见着她。“你没事了,伤可好了?”陆丹风忙想走去,随又想到她向来不喜自己太过接近,便又停下了脚步。

云天骄凝视他,未置一语。

“天骄,或许你气我擅自为你逾矩疗伤,可是当时情势所逼,要我眼睁睁看你死是不可能的!”他忧急的解释,不懂为何每次面对她,自己那如舌灿莲花的口才哪去了,总是那么笨拙的想证明自己。

窗前佳人轻哼一声,目光改看窗外月色。

“天骄?”见她始终没有说话,陆丹风不禁担忧她的伤是否未愈,虽然半月说她的伤已好,没有亲眼证实,他总是挂心。

滚首再次回眸,微启的朱唇像要开口,却又无言,改为瞪着他。

陆丹风皱眉,随即一叹,反正自己向来是当坏男人的料。“天骄,我不会为我做的事道歉,时间重来我一样这么做。”他走上前,心中已打算,无论她乐不乐意,除了检视地的伤外。只要赤灵法王尚在大理,就绝不能让她再跑出少王邸独自行动。

就在他来到她眼前,正欲伸出手时,窗前的佳人却主动倾入他怀中,紧紧抱住他。

“天、天骄!”陆丹风受宠若惊地楞住。

“我只问你……为什么?”她的面容紧贴在那坚实的胸怀上,汲取这份她几日来难忘的温暖。“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知她指的是耗尽真气为她疗伤一事,他不禁柔笑回拥着。“我说过,你注定是我陆丹风的妻子,我怎么能够让未过门的妻子死于非命。”

“你真这么爱我?”

“我的表现有哪让你觉得是假的?”太久没听到她的声音,他着迷地摩挲她的发,感觉到怀中的人儿那微湿的发和衣服,知她淋了雨来,不禁拥得更紧。

“我以为,你对我不过是一时兴趣,毕竟能吸引你的女人太多了!”江湖传言,多情剑客向来爱绝色美娇娘。

“对我而言,你是最特别的。”他的唇来到她的额际,喃语着。“或许,一开始对你我确是一时兴趣,但是醉红楼那一面始终让我辗转难忘,再次的见面你伶牙俐齿的让我直想对你做这件事……”

他吻上那日思夜想的唇,侵入她撩逗着那微怯的粉舌,颤动的唇瓣牵出他为她疗伤喂药时的记忆,当时不杂任何欲望,只想救回重伤的她,而今佳人在怀,热力一起,他缠腻地吮吻。

“将进酒……杯莫停……”他沙哑的轻吟,不曾稍离她的唇,在那唇齿中喃说着爱语。“你的唇舌……就像美酒佳酿,让我……只想长醉不愿醒……”益发激切的深吮。

“唔……”云天骄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发现身躯几乎快被揉进他体内,整个人被紧紧压制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急促的呼吸开始搅乱四周空气。

“丹、丹风……等一下……别……”见他已完全沉迷,深怕他更加得寸进尺的云天骄,只好改为痛呼。“好……好痛……丹风……”

听到她喊痛,陆丹风忙松开她。“怎么了?”

“我、我内伤还没、没全好,别、别……”她忙低头捂胸,心下是松了一大口气,她实在还无法应对他如潮而来的感情和欲望。

“不要紧吧!”他忙要搭她的脉息,埋怨自己太过急躁。

云天骄又是不着痕迹地把小手抽离他,没注意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神色,勉强笑着。“没关系,只、只是一时的气不顺,我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说着就要离开,却被陆丹风伸手拦下。

“天骄。”他唤得轻柔,笑得暧昧。

“是、是!”她再度被追回窗前,就见他健臂一伸的撑在两旁,将她困锁其中。

“这太不公平了,我对你表白这么清楚,却没见你对我回应你的心意。”他捏捏她可人的下巴。

“是这样吗?”她打哈哈,心跳如擂鼓。“你很好呀,人帅俊美,有身家、有背景,不愧让那么多个女孩喜欢。”

陆丹风皱眉。“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怀疑呢,不喜欢你怎、怎么会半夜跑来找你?”云天骄整个身躯紧贴窗边,尽量拉开与他近距离的相贴,至少现在不宜。

“为了证明,你亲亲我。”他把面庞凑近她。“亲你——”她拉长了声。

“你害羞呀,那换我亲你好了!”

“我亲!我亲!”她喊着,红着面容道。“你、你闭上眼,把双手放到背后。”自己来,总比他乱来好。

陆丹风依言照做,随即感到一个柔嫩的唇辩印上面庞,却一沾唇即离开。

“不算!”他不悦,背过她气闷地道。“亲脸颊!当我多情剑客是三岁的奶娃娃呀,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突然喜欢我,以前我拉你的手你就躲,刚刚我拉你的手,你也躲,说什么喜欢我,根本就是碍于救命之情骗我!”

云天骄见他任性地耍脾气,不禁噗啼一笑,色鬼也会有像小孩一样的时候。

“好嘛,再亲一次,不要生气了。”她笑着拉拉他的手臂。

“亲吻!而且不可以很快就跑人!”他要求,负气的不顾转身。

“好,就依你!”对他虽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却完全像个小孩一样的赌气,感到可爱。

“那快点,来!”他马上转过来,气势迫人的逼近她!

云天骄整个人再次黏到窗前,深呼吸的眨眨眼,颤笑地道:“你、你至少把你嘴……嘴边淌下的口……口水擦掉!”

前言收回,色鬼就是色鬼,永远不会跟小孩这种纯洁的名词有关。

月光下,他完全像—头现形的狼,热切的龇着白森森的牙,等着猎物快点送上来。

“快,我的天骄是最信守承诺的了,来,是这喔。”他嘿笑,比出正确位置,用力抹过唇边期待已久的感动,整个人欺向她。“你想哭呀?不然干么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

“我、我喜极而泣呀……”她抖音哀呜。

面对大野狼势在必得的模样,云天骄第一次发觉自己这么像小羔羊!

“我的妻子!”陆丹风不敢置信地问:“你没说错吧?”

“没、没错!”朱八忐忑地望了云天骄一眼,才咽着口水道。“那个姑娘说得很清楚,她的丈夫是‘多情剑客陆丹风’,还说肚里已有他的小孩……在这个府里叫这名字的,就、就是陆公子,总管大人才马上叫小的来禀告!”

“这……怎么会……”少王邸的花厅里,陆丹风还来不及吃惊自己听到的消息,一旁射来的目光已足够让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段淳月、云天骄和余梦清,个个都以充满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他!

“天骄,我没有——”陆丹风忙想对她解释。

云天骄却只是看着他,继而叹气摇摇头。“终于发生了!”

“啥?”心上人的反应远远超乎他意料之外。

“我以为可能会是孤儿寡母找上门来认爹。”按照常理和一般民间故事来说,余梦清认为这个可能性较大。

“那个姑娘能找到大理来,也算毅力感人。”段淳月较佩服这一点。

三个人对这样的情况完全不感到怀疑,毕竟以当事者的风流来看,这事并不令人惊讶。

“不可能——”陆丹风激动否认。“天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否认我是风流一点点、下流一些些,可是我绝不会狼心狗肺到做出这种抛妻弃子不认的事!”

三个人望着他义正辞严的脸,随即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那就是说他有更厉害的手法喽,‘多情剑客’这名号也不是让人随便叫叫”总要有实证才像嘛!

“就算不是煤妁之言的妻子,怎么说都找上门来,也算报应了!毕竟一个人风流了十多年,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可是看他鸡猫子喊叫的模样又不像假的,既然连他都没印象的事,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了!”总结出来了。

三个人有默契的目光一交会,仿佛答案已呼之欲出!

“看来,应该是了!”云天骄严肃地颔首。“我想也是。”余梦清支着面颊叹息。

“绝对没错!”段淳月击掌道。

默契的目光再次交会,随即个个抚着下巴长叹,佩服彼此那无师自通的诸葛头脑!

“够了——”陆丹风终于看不下去,跳起来大喊。“不要用那种心有灵犀的说话方式,到底有什么话就痛快地说出来!”

“是这样的,陆兄。”段淳月拍拍他的肩,道。“根据我们的看法,来找你的女子,一定是过去陆兄行走江湖留下的感情债,或许是一个单纯的少女,也或许是个黄花大闺女,早年在陆兄的花言巧语下自愿献身,从此认定非陆兄不嫁,于是便守节等待着良人归来,结果望夫不成又已怀下身孕,只好千里寻夫了。以上,就是我们的推论,还请陆兄指教。”他有礼貌地拱手一缉,好像大家正在彼此交换意见切磋。

“客气了,段兄。”陆丹风马上了意识地抱拳回应。让我说嘛,这个推论是……完全不可能!“他怦然道。

“哦!”垂死挣扎,是大家对他共同的想法!

“我虽轻狂贪美色,可是对一般名门淑媛、黄花闺女,我顶多亲亲抱抱、拉拉小手,绝没有占她们清白!”陆丹风严正澄清,随即见到大家对他说的话,皆是一脸狐疑的表情。

“你们不相信!”

“很难相信!”大家用力点头。

“我是浪荡子,可不是采花贼!”他环胸,为自己纵然风流却有原则的情操骄傲。“而且与我(奇*书*网。整*理*提*供)有肉体关系的,多半是青楼女子或者寡妇,真要说什么的话,大概是遇上想红杏出墙的妇人,我没拒绝而已!”他总是不忍见美人若心寂寞。

“难怪去年会被郭将军追着满街跑!”云天骄冷笑。

那件事可弄得人尽皆知,年初时,平定边疆的郭将军,从战场一回来,竟当场逮住他老婆与有人染,接下来,就看到一个身穿战甲的将军,在大街小巷中追杀着那个被当场活逮的情夫。

“这不能怪我!”他又是激动地反驳。“郭夫人约我去房里谈心,见她那么忧愁无助,我不过是想安慰她。”结果手才搭上,门就被踹开!

“谈心、安慰!”云天骄嗤声。“这一谈,便谈到床上去;这一安慰,便安慰到两人衣衫不整!”

“那是谣言乱传!”虽然他不否认当时若没被一脚踹开门,很有可能发展成谣言所传的那样,但是,实际上,没发生就是没发生。

“下流!”云天骄忽道。

“我下流?”陆丹风可委屈。“我又做了什么下流事!”

“你自己明白!”哼!

“我明白什么!”怯!

双方挑衅的目光一激,各自别过失去。

陆丹风心中有气,云天骄对他的感情明显地还飘浮不定,最好的证明就是连听到有女人找上门,也不见她吃醋,还把这件事冷静地和同伴当案情似的分析。

云天骄恼怒,这浪荡子说什么喜欢她,今后只会专情于她,结果每次见他讲起过往情史,就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根本是死性难改!

“哎,这件事有可能是一场误会。照陆兄所言,会不会是有人冒陆兄的名字招摇撞骗?”段淳月忙打圆场。

“应、应该不会,那位姑娘还特别指出,是一个爱穿白衣,常常找风向扮潇洒的男人!朱八又是润着唇道。

多明白的特征呀!大伙儿又不约而同地看向陆丹风。

“绝不可能会是我!”陆丹风又是怒喊。“去!马上要总管把那女人给我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大胆的女人,敢这么陷害本上人!”

朱八赶紧跑出去,心想等不可有好戏看了!

“你们等着看,我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活活拆了,证明本上人的清白,否则本上人就是王八孙子!”他握拳愤道。

“四、四上人,有很多事,还是不要说得这么斩钉截铁,留个余地……会比较好。”余梦清委言道。

“是呀,反正陆兄你的清白,证不证明都无差……喔,我的意思是说,一点都不影响陆兄你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

段淳月在那双炯然锐视的目光中,婉转兜着话。

“不行!一定要证明!”陆丹风瞥瞥一旁的云天骄,哼着声。“否则有人永远把本上人归于下三流那一类!”

“笨蛋!”云天骄睨他一眼。

说他笨蛋!陆丹风懊恼窜上眉宇,拍着桌子怒呼。“快把那女人带来,既然怜香惜玉都被人看轻,以后我就当个辣手摧花的男人!”

“陆兄,千万别自暴自弃,而且……搞不好等一下你见着那女子,什么话都不敢说!”段淳月暗示着。

“笑话!”陆丹风嗤之以鼻,大跷二郎腿。“天底下还没有什么女人能让本上人‘不敢’说话……慢着,听你这话意,难道已经知这来人是谁了?”

三双看着他的目光,无言默认。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还在那玩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哑谜,到底——”还来不及门出下文,便听到花厅外渐渐接近的声音。

“姑娘你慢走,日前下雨,石阶上还有些湿气,小心滑!”

少王邸的总管小心地领路。

“谢谢,这里好热喔,一点都不好玩,真想不通他怎么会喜欢这!”微嗔的声音,咕哝抱怨。

好、好熟悉的声音,陆丹风额上的开已不自觉冒出。

“小心,姑娘,还是朱八扶你好了。”朱八机灵地上前扶住这位美丽娇客。

“小哥,谢谢你,累得我这么劳苦奔波,我一定要把那个害我到这里来的人,一刀一片肉,削得他剩骨架,然后骨头拿来热汤,肉片就拿来腌渍,搭配起来吃,虽不算美味,也能消我的心头火。”笑嘻嘻的声音听来顽皮无邪,说出的话却教人打颤。

花厅里的陆丹风身形早已石化!

“姑娘,你真这么把握,花厅里的陆公子会承认你……的身分,你也知道陆公子的名声,你看来这么年少又单纯,万—……”朱八已开始为这个小姑娘担心了。“那……也只能算我苦命了!”话虽哀怨,声可高昂,似乎完全欺定对方不敢造次。

娉婷的身影随着朱八走进花厅,一张秀麓绝伦的脸蛋见到陆丹风,绽出最灿烂的笑靥。

“相公。”如水波长漾的娇声,笑咪咪地一唤。

忽地,一声震破屋顶的骇叫声,吓得厅中众人迅速掩耳!只见陆丹风整个弹高椅上,往窗口飞去,显有破窗而出的冲动。

“你跑、你再跑呀,如果害我为了追你,肚里的宝宝有任何闪失,就算我不介意,你说后面会有多少人介意。”

一句话打得陆丹风脚如千金重般地定在当场。

花厅众人,除了段淳月、云天骄、余梦清等三人外,来人和总管完全吃惊地看着,第一次见到平时骄傲、自恋却不失大侠气概的陆丹风,会有这么大反常态的举动!

“相公,瞧你这样,见到我,让你太高兴了是不是?”来人莲步轻移地走向整个人已退到几乎跟墙同化的人形。“呵,早知这样,人家便早点来了。”

陆丹风像被蛇盯上的青蛙,整个人全钉在墙上。

“那天你骤然离家,肚子里的小宝宝和我都好担心喔,今天见到你无事,人家就放心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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