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想做什么吗?”
“那我们就好好的上演一出将爱情进行到底的欢乐歌舞。”王大为也有些喘息,也有些急不可待,他俯下身来:“我可真的要开始了。”
“等一下嘛,怎么急成这个样子了?”就在王大为拉下了她那吊带裙的一根细细的系带时,李玉如有些羞答答的:“人家以前总是想给你,总是想和你在一起,你却总是装作正人君子,好像我是空气似的。”
“那是因为我总是有点自愧不如,总是有点心有余悸,生怕自己不过只是做着一个黄粱美梦。”王大为爱恋的抚摸着她柔软的粉肩:“现在才知道应该梦想成真才行,应该早点和你成双成对才行,白白的把你这样一个妖精放走是太可惜了。”
“土匪,我是赶不走的。”李玉如伸出手来,把他也拉上了床:“但为你的想法而感到高兴,我昨天就梦见我们在一起了,而且还会为你生儿育女,所以一觉醒来,就直奔机场,我就是为你准备的一道大餐。”
“反正你是我的人,也是我家的人,我得给你一把房门钥匙,好让你进来方便。”王大为习惯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蛋,那种润滑而光洁的感觉刺激着他:“我得催催杨叔赶快把白姨娶过来,总不能小字辈子倒赶在老一辈前面去了吧?”
“你就是居心莫测。”李玉如嘻嘻地笑着,挺起胸部,骄傲的让王大为注视她那高耸的乳峰:“你给我钥匙,不过是让我更方便、更频繁的躺到你的床上,好让我和你一起睡觉;让杨叔和我妈妈早点结婚,就是好让你美梦早点成功,是不是?”
“我不否认,也不承认,一切尽在不言中。”王大为咧着嘴在笑,把她的吊带裙的另一根细细的系带也解开了:“现在就让我看看妖精的庐山真面目,再把属于我的那一块未开垦的处女地好好拾掇拾掇。”
“你就不肯再等一会儿吗?”李玉如也有些喘息了:“时间还早着呢,我们还有整整一夜时间,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的人,早一点晚一点还不是一样吗?”
“玉如。”王大为开始手忙脚乱的去脱她身上的吊带裙:“我动我的手,你说你的话,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的事。”
“亲爱的。”李玉如还是很顺从的抬起身来,让他更方便的脱着她的衣服:“按照我的计划,我想先给你做顿饭,你最好也能帮帮忙,我们一起共进晚餐,最好能喝点红酒;然后我们手挽手的出去散散步,看看某市的夜景,之后,我就和你一起上床,好好倾诉我们的爱情,让我看看土匪的威力。”
“悠悠万事,唯此为大。”王大为根本不理会她,将仰面躺在床上的李玉如笨拙的翻了个身,果断地拉下了她吊带裙的背后的拉链:“你别想阻止我,我得先尝尝你下面农夫山泉的滋味,以后再考虑别的。”
“随你的便。”李玉如轻轻的吻着他的脸:“土匪,你才是个妖精,其实,我比你更想知道做爱的滋味呢。”
事不凑巧,门铃声又响起来了,叮叮咚咚的,一声连着一声,急促而又响亮,气冲冲的,还有些急不可待的意思。
“大为。”李玉如有些惊奇的扬起了长长的柳眉:“是谁?”
“完了。”王大为叹了一口气,把手从她已经解开的文胸上挪开了:“我早就对你说要抓紧时间吧?这回真的是小魔女回来了。”
“快帮帮我。”李玉如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她在慌乱的整理着吊带裙:“我得把衣服穿好,不能让妹妹看见我这副模样。”
等到王大为打开大门的时候,门铃至少又响了两分钟。杨婷婷已经把小嘴噘得老高,圆眼瞪得大大的,怒火从小魔女的眼睛里迸发出来。她的身后居然还跟着铁塔般的樊钢,还有短发圆脸的陈琳。
“哥,你的耳朵打蚊子去了!敲了这么半天的门也不开?”杨婷婷气冲冲的走进来,一眼看见王大为身后站着的衣着不整、有些不好意思的李玉如,竟有些愣住了:“姐姐,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吗?”
87
87.4月30日18:06某市夷陵饭店
什么叫做“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大为今天才算真正体会到这一点。
今天真是属于他的好日子,好事、喜事、还有美人全都接踵而至,那才叫应接不暇,门板都挡不住的运气。上午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枪战,得到了一个娇小的台湾才女,居然还是个上了中国福克斯女富豪榜的女人;每每焦头烂额之时,冰美人就会及时给他救援,那不单单只是一次解困,而是温柔的提携;一个成天为了生意,不得不在商海的男人堆里表现的妖精竟然真的会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女;粉色佳人的出现来得正是时候,这个保持了很久的秘密终于可以大白于天下了;把他称为“小老弟”的老孙摇身变成新任的市委书记了,久悬不决的组织结论也水落石出了;就连“忙得只有在飞机上睡觉”的梁爽也会突然现身某市,那才叫“想什么有什么,要什么来什么。”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王大为哼着宋祖英的《好日子》,很高兴的走进了位于云集路下段的夷陵饭店装饰一新的大厅:“…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迎春风。”
他就一路哼着歌上到了四楼,很高兴的敲响了4012号房门。没有反应,他又敲了一遍,四下,两长两短。这是他们的特殊暗号,从南正街就开始运用的一个只有他们三个人才知道的暗号,那是他们从电影里学得的一句经典口号:“红军万岁。”
“二郎。”门开了。赤裸着上身,胸前还不合时宜的有些点点汗珠,仅仅只是套了一条三角短裤,头发蓬乱的梁爽咧着嘴在笑:“红军万岁。”
王大为将梁爽一把搂进怀里。那副有些被酒色淘虚的单薄身躯信赖的和他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很喜欢那副金边眼镜后面的那一对有些女性化的双眼皮,喜欢那个貌若潘安,被妖精形容为“帅呆了”的白净脸庞,喜欢那个我行我素、风流倜傥的潇洒性格,他知道梁爽永远是他足以信赖的朋友就和樊钢一样。从小开始,他们三个人就是南正街、中水门、镇川门一带赫赫有名的“铁三角”,或者叫做三剑客。之后,虽然远隔千里,但友谊还在,感情还在,他们彼此都知道,无论有什么变化,他永远还是那个和他们一道度长江、翻院墙、掏鸟窝、打群架、闹得鸡犬不宁、而且学习数一数二的铁杆哥们。
“臭脚。”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做爱的气味,笑着将他推进了房里:“天还亮着呢,就又在快活?”
“上午也是如此,忙中偷闲,正想过把瘾,你的电话就来了;现在正舒服着呢,你就敲门了,真是一点不顾情绪。”梁爽顺势坐到一张沙发上:“我可不想让你第二次把我光着屁股按在床上。”
“嫂子可还记着仇呢。”那些依稀的往事逗得王大为笑了起来:“上个月到某市来,婷妹成了免费导游,凤柔全程陪同,三个女子游三峡,回来以后,我还天天陪嫂子去品尝某市的美食佳肴,钱用得像流水似的哗哗直响。”
“活该!”梁爽用毛巾擦着汗:“胖子更绝,带着两个刑警到上海抓嫌犯,我到北京开会去了,他居然大摇大摆的在我家里折腾了五天,把我家当成他的大本营了,你嫂子干脆请了一周的假,给他们做家政服务,还累得够呛。”
“那可方便你天南海北的沾花惹草了。”王大为还在哈哈大笑:“上午打电话的时候在床上,现在又在床上,你也不嫌累得慌?”
“上午是你认识的熟人,下午又是一位。”他朝着床上叫道:“小素,别躲着了,和我的二郎打个招呼。”
“你好。”那个原本蒙着头躲在被窝里的女人露出头来,冲王大为笑笑:“我们已经认识了,真的很谢谢你。”
他认出了那个女人就是第一医院手术科的那个叫吴小素的护士长。还是有些弯曲的长眉,薄薄的嘴唇和有些忧郁、有些略长的脸蛋,只是原本梳得齐整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脸上的脂粉也有些脱落了,因为做爱而显得赤红的颜色依然还在,眼睛温柔起来,甜甜的笑着,有了几分姿色。
“护士长。”王大为明知故问:“谢我做什么?”
“如果不是你把消息告诉我,、梁爽根本不会想起我来,又会偷偷溜走的。”吴小素有些埋怨道:“都快一年多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把人家一个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的,不知道人家都想得快发疯了。”
“你老公不是把你看得死死的吗?”梁爽苦笑着质问道:“连电话也打不成,除了上班,你几乎寸步难行,看过《别和陌生人说话》那部电视剧吗?你就是那种情况,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你老公就直差在你那里安把贞节锁了!”
“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得到我了吗?人家到黄山旅行结婚,你还不是把他用酒灌醉,然后把人家那个了吗?人家到武汉进修,有一半时间是和你在一起嘛。”吴小素有些不服气:“现在嫌我老了,没有新鲜感了,就想把我扔掉了事?”
“这是不对的。据我所知,我这个兄弟虽然女人是不少,但还是挺留恋旧情的。”王大为插了一句:“他一听到你的名字,就马上叫我通知你。”
“可不。”梁爽也在说道:“只要回某市,总会想起你,要不是怕破坏你家的安定团结,和睦美满,我早就带着你满世界逍遥去了。”
“还逍遥呢。”她还有些怨气:“我都快恨死你了。”
“护士长,你就别口是心非了,我今天可是清清楚楚知道的,你是喜欢我兄弟的。”王大为说着:“你可是一听见梁爽的名字就走不动路了。”
“还有这样的事?”梁爽很感兴趣:“二郎,说来听听。”
“还是让吴小姐等会儿慢慢讲给你听吧。”王大为催促道:“臭脚,我现在忙着呢,一会儿还得去市府呢,我是抽空来听听钱婆婆的复查结果的。”
“你那位姓钱的女朋友可是一朵芙蓉花,冷艳的很,娇气得很,就像个古典美人。”梁爽依然兴致勃勃的说着女人:“羞答答的,连我都不敢望;我叫她一声弟妹,她脸都红到脖子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人家是怕你这个色鬼呢。”吴小素在被窝里笑着:“凭着自己风流潇洒,三句话不到就说不定把人家骗上了床。”
“她能恭恭敬敬的叫我臭脚哥,就一定知道我和二郎的关系,就根本不用怕我。”梁爽说得津津有味:“人家是大姑娘,那是害羞。我在办公室里问她每天能和二郎在床上玩几次,她差点没把给我端来的茶全泼到我身上。”
“你真是个色鬼。”吴小素在叫:“那种事也是能问的?”
“看来我们两人还是接触少了,彼此了解少了,其实,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梁爽摇了摇头:“除了和女人上床睡觉,我们兄弟之间没有秘密。”
“也只有你敢这样问她。”王大为递给梁爽一支烟:“人家可是女警察,又是电脑专家,连我和她说话也要小心谨慎,讲究文明。告诉你,人家那是给足了你的面子,我和樊钢经常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呢。”
“那有什么关系?打是亲,骂是爱嘛。”梁爽点燃了香烟:“和对付婷妹一样,打她的屁股,到时候还不是乖乖的听你的话,还不是乖乖的任你摆布。”
“臭脚,所谓三句话不离本行,你怎么总是在谈女人?”王大为有些发笑:“我都差点忘记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快乐是人生之本嘛,只有尽情享受人生、享受快乐、享受青春,那才叫潇洒走一回呢。”梁爽在大口的吸着烟:“我还是对玉如弟妹的印象最好,长得妩媚动人,为人热情大方,见面就称臭脚哥,主动上前相拥相吻,还恭恭敬敬的一直把我送下楼。上次在上海和我跳了一夜舞,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我就认定她是一个绝无仅有的魅力尤物。”
“我警告你,那可是你兄弟的女朋友。”吴小素在被窝里提醒道:“你本来就美女如云,可不能乱打人家的主意。”
“那你就孤陋寡闻了,兄弟的一切都是大家的,但兄弟的女人是不能动的。”梁爽接着对王大为说道:“你那个负伤的老婆给人有些大家闺秀的感觉,说话低声细语,给她看伤口,她一个劲的道谢,很有些端庄华贵的风采。如今这样的贤妻良母似的女人早就从大陆销声匿迹了,不是像粉色佳人那样的野蛮女友就是像小魔女那样的娇小姐。”
“臭脚,你倒猜对了。”王大为笑着回答着:“人家是台湾人。”
“这就证明我的眼里不错嘛。对了,你老婆没什么大事,一些皮外伤而已,上十天就好了。”梁爽在安慰他:“下个月让婷妹陪着你的台湾老婆到上海来找我,我和你嫂子得给她做个小手术,保证让你们两人以后洗鸳鸯浴的时候、或者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都看不见她大腿上的伤疤。”
“等等。”王大为有些疑惑:“嫂子不是妇产科吗?”
“笨!”梁爽学着杨婷婷的口气:“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嘛,再说,她不是你老婆吗?你嫂子亲自监督,效果一定很不错。”
“谢了。”王大为很感激:“改天让嫣然请你们吃饭。”
“还是让那个台湾姑娘有空多到我家做客,和你嫂子说说话,交流一下感情吧。”梁爽说得很真诚:“听说你被杨叔的案子株连,丽珍哭哭啼啼从上海到某市跑了好几趟,还逼着我找人帮忙,她还就赖在胖子的家里,如果不知道我们是兄弟的人,一定以为你们是情人,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你可别说,嫂子对我真好。”王大为心存感激地说:“抱着我哭得昏天黑地,连婷妹也陪着落了半天眼泪。”
“妈的。”梁爽笑了起来:“越说越让人嫉妒了。”
“我可从来不嫉妒。”王大为哈哈大笑:“那次在上海你带着凤柔和婷妹跳了一夜的舞,还有在桂林,你领着晓倩去招摇过市,我还是照常睡我的觉,做我的梦。”
“这就奇怪了。”梁爽笑着说:“以前和女人说说话都脸红耳赤的二郎如今怎么一下子开通和时尚了?一步步地走起桃花运来了?”
“也许这就叫做门板都挡不住的运气吧。”王大为承认道:“喜欢我的和我喜欢的女人像约好了似的一下子全都出现了。那个台湾老婆已经找了我三年。”
“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吴小素说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也在天天想他。”
“所以说我们的情缘未断嘛,所以说今天一见面我就把你直接带上床了嘛。”梁爽在笑:“其实我也记着你的,只是不希望破坏你们的家庭和睦?”
“你以为人家心里有了你,家庭还能和睦吗?”吴小素语气中明显的有些怨气:“我可是连最普通的情妇也不如,碰见了一夜风流,离开了音讯全无。”
“臭脚有什么好?不过就是名气大一点、嘴巴甜一点、长得帅气一点。”王大为有些好奇:“值得你们这样不顾一切的念念不忘?”
“既然你是梁爽的最好的朋友,我也就不怕羞了。”吴小素脸色红红的:“他就是一匹色狼。他能用言语说得你心痒不止,用手指挑逗得你如醉如痴,然后温柔的与你做爱,还会粗暴的把你整的死去活来,可你就是心甘情愿,就是念念不忘,就是不顾一切。”
“说得太好了。”梁爽在为此叫好:“我都被感动了。”
“梁爽,那你就找时间将我多多喂饱。”床上的女人眉眼如水,声音变得软软的:“我可都快干成一口枯井呢。”
“吴小姐,还是留着臭脚的这条小命,细水长流吧。”我大为劝着:“你要是要求太多,那我只好对不起你了,只好让梁爽穿上衣服跟我一起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有无数喜欢他的熟女。”
“你还是要对这个当过兵的家伙客气一点,他可是个说一不二的家伙。”梁爽在提醒吴小素:“他和我老婆姐弟相称,我老婆给他下放了生杀大权,他可以把他不喜欢的女人从我面前赶走;说句实话,他几乎认识我所有的女人。”
“对不起。我怕了你还不行吗?我依了你还不行吗?”她有些对面前这个神采奕奕的年轻人刮目相看了:“希望以后还得拜托你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王大为在笑:“那你得与我睡觉来表现你的诚意。”
她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扭头向梁爽求救。
88
88.285天前上海南京路
走在号称中华第一街的南京路上,王大为丝毫没有感觉到购物天堂的愉快。
虽然还是摩肩擦踵的人流,还是摩登时尚的氛围,还是高楼林立的钢铁丛林,还是粼茨栉比的商铺,还是明亮的店堂和轻柔的音乐,但他始终感到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不习惯也不属于这条灯红酒绿、时尚新潮的闹市。以前他不知来过多少次,总是匆匆而来,径直来到杨婷婷指定的某个品牌的专卖店,掏出她写好的品种清单,递过去,付款,取货,走人,他觉得自己纯粹就是一个采购员,把委托人的事情办完就行了,只是片刻的停留,也没有什么感觉。
这次可不同,李玉如和杨婷婷从虹桥机场出来就直奔这里而来,已经在数不胜数的商场、店铺、展示厅和专卖店里流连了好几个小时还没有一点想要结束的意思。他一直很无助、很无奈的跟在她们身后走了很久,手里的五花八门的购物袋越来越多。他也就越来越经常的叼着烟出入那些有着柔和的灯光、赫赫有名的国际品牌、排列整齐的服装货架、光可鉴人的地板以及令人吃惊的价格的豪华店堂里,期待着那些衣冠楚楚的保安将他轰出去,但他很失望,身穿旗袍的导购小姐会彬彬有礼的把他请进休息室,一杯茶,还有当天的报纸和时尚杂志。他慢慢发现,像他这样极不情愿的男人不在少数,而上海的商家都是极为奉承和恭维的,也是很宽宏大量的,决不会像某市那样,把你拒于门外,他就有些沮丧了。
厚实的玻璃橱窗将嘈杂的街头闹市隔得严严实实的,店堂里安静极了,休息室里可以抽着烟,品着茉莉花茶、悠然自得的欣赏窗外流动的繁华;也可以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听着肖邦的音乐,闭目假寐;王大为找到一份还散发着油墨味的《新民晚报》慢慢读了起来,大上海的一些动态还是值得看看的。
“哥。”耳边传来杨婷婷的叫声:“看看我姐姐。”
他不得不承认李玉如的魅力无可阻挡:一双秋波频递的媚眼,细长而匀称的柳眉,端庄的秀鼻,两片红润的嘴唇,细密的贝齿,半掩在长发里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