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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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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们心知肚明,遇到了佛门高僧或道士,都尽量远避,不敢招惹,唯恐会惹来杀身之祸。

这次,她们碰到了修为已臻天人之境的金玄白,就算不提他本身的修为,单就他的身份而言,举手投足,便可将她们化为灰烬,甚至连巫门都可能因此而灭门。

是以,纵然她们竭尽心力,巴结上了这位她们口中的上仙侯爷,立下了大功,然而对于这位可以掌控她人生死的侯爷,她们仍然极为小心的伺候着,唯恐会因稍有不慎而惹来杀身之祸。

她们这种忐忑不安的心境,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若是说给朱宣宣听,只怕那位郡主也不会相信。

因为在朱宣宣简单的思维里,她们神通广大,能役使鬼神,怎会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实则巫门的巫女是有苦难言,原因在于她们的巫法仅是一些邪道术法,比起茅山术的等级还要低,根本无法对信念坚定,阳气旺盛的人施用。

更何况施出巫法时,尚需要借助许多器材辅助,尤其是被施术者的生辰八字、指甲、头发、血液、衣物等,都是施术时必须具备的工具,缺少这些东西,巫术便是毫无作用。

至于巫术中的役鬼之法,也是效力极小,只能凭鬼魂的少许灵力,查知人们的过去所为之事,完全无法藉以预知未来。

故此,依靠养鬼术替人算命的巫女,对于算命者的往事,都说得颇为准确,至于对未来之事的推敲,则全都使用的诱骗手段,投来者之所好而编出一套说词来取得顾客的信任。

这种算命手法,便是所谓的“江湖一点诀”。

无论是四柱推命、紫微斗数、乌卦、叶卦、米卦、金钱卦、铁板神数等等千奇百怪的算命方法,命理的阐示只占三分,其他七分靠口才。

这七分的口才,必须靠察言观色来慢慢推陈,口才越好,察言观色的能力越强,那么准确度也越高,知名度也就会更高。

像这种胡说八道的贾不伪,便是江湖相士或巫门神婆的江湖一点诀,延续下来,数百年都毫无改变。

贺二姑和阴三姑面对金玄白时,觉得自己就像两只小蚂蚁样,所学的一切术法,丝毫不能施展,生死任由对方宰割,只得战战兢兢的在旁伺候着,不敢有半点怠慢。

她们听到了吩咐,站了起来,垂着头,不时望向金玄白,不知还会有什么难题出现,因而心头忐忑难安。

金玄白略一沉吟,问道:“贺神婆,祢们既然精擅役鬼之术,不知是否可以进入阴间去找一个鬼魂?”

贺二姑和阴三姑身形一震,互望一眼之后,贺二姑才低声道:“禀报上仙侯爷,本门是有这种术法,不过要设坛祭法,先问过神灵、取得同意之后,才能抽出自己的生魂,进入阴间灵界……”

她咽了口唾沫,继续道:“在此之前,还得知道要找之人的生辰八字以及死亡时的正确时辰,还有姓名、藉贯等等,非常不容易。”

金玄白“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生辰八字,甚至连父亲是何时死的,也都不清楚,怎能要求巫门的巫女施法进入阴间找到父亲的灵魂?

他暗暗的叹了口气,颓然地忖道:“小时候,我完全不知道珍惜和父亲他老人家相聚的时光,如今匆匆十多年过去,想要多看他老人家一眼,都无法看到,真是遗憾之极。”

想一想,父亲的容貌在记忆中都有些模糊,他如今成了武林中的绝代高手,又受到朝廷官员如此看重,而无法让父亲看到这些成就,的确是人生之中极大的憾事。

刹那之间,他有些意兴索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不知在忙些什么?

魔门也好,圣门也好,跟他又有什么关系,要他多管这份闲事干什么?

他做了朱天寿大富豪的超级大保镖,每天赚进一百两金子,就已足够他积蓄下供养妻儿了,又何必牵涉进朝廷内壮汉,江湖仇杀?

就因为魔门弟子的出言不逊,让他忙到三更半夜,都不得闲,还要坐在这里看一些巫女,听一些鬼话,真是无聊!

他伸了个懒腰,忖道:“既然现在也问不出个什么,不如让她们解了阵法,把那些魔门弟子都带回去交给蒋大哥他们去处理,我也别管这档子事了,还是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的休息休息……”

意念及此,他正要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只见门帘一掀,罗四姑手里提了个小藤盒,从左边的房里走了出来。

金玄白目光一闪,问道:“罗四姑,祢有没有问出什么事?”

罗四姑没想到金玄白还坐在厅堂里,一听他开口,吓了一跳,道:“启禀上仙侯爷,奴家是替她们敷上外伤药膏,这……问口供之事,是由二师姐负责的。”

金玄白见她一脸煞白,眉心青气缭绕,只觉心中一阵厌烦,挥了下手,道:“祢们都出去吧!让我坐在这里想一想。”

巫门三女不敢多言,默然朝门口走去。

金玄白见到阴三姑走在最后面,又加了一句:“三姑,祢顺手把厅门带上,别让人进来。”

阴三姑应了一声,脸上泛起一丝诡谲的笑容,朝回头的贺二姑睡觉了下眼,又呶了下嘴。

金玄白等到她们出了厅堂,关上了房之后,才缓缓站了起来,这时,他才决定再试一次,看看能不能凭着那块日宗宗主的令牌,把这七名彩衣女子诓住,让她们心甘情愿的说出魔门之事。

他伸手入怀,取出令牌,就着灯下看了看,这才把日宗宗主之令和星宗宗主之令卸开,又把小块的令牌放进怀中。

就在此时,他听到两边房里,隐约传来低吟轻诵之声,听了一下,发现还是那几句“真言”。

他也摸不清楚这魔门六句真言,到底能给这些魔门弟子什么力量?竟然让她们会时刻诵念,甚至连面临生死关头,都不忘记诵唱。

这六句真言,他不知听过了多少遍,是以此刻一想到,立刻记住了所有的语句,默默的在心中念了两次,突然恍然大悟,忖道:“原来这六句真言带给她们一种希望,就因为这种希望,才会带给她们力量,这就跟一个人在彷徨无助的情况下,去拜神问卜,所得到的效果,是完全相同。”

对于巫门三女所说,这些魔门女子个个怕死,不敢吃下有毒的馄饨,却又每一个人都紧闭双,不愿供出魔门的机密,这种矛盾的心里,金玄白完全能够理解。

诚如他以前对朱天寿说过,他也很怕死,认为自己年纪还太轻,不能就此死去,所以他才会尽一己的所能,把想要杀死自己的人,先行杀掉,如此,他才能活下来。

他想,这七个彩衣女子都还是青春年少的美女,纵然信仰坚定,忠于魔门,却在面临生死抉择之际,自然畏惧死亡。

这是人之常情,绝对不能怪罪她们怕死!

他走到房门,掀起门帘,只见四个女子盘膝坐在竹床上,双手合什于胸,垂首低诵魔门六句真言,竟然没有一个人抬起头来。

床边的圆桌上,摆放着四碗已经凉了的菜肉馄饨,看来没有一个人敢食用,馄饨皮泡在汤里太久,显得更加涨大。

金玄白把日令握在左手掌心,走到竹床边,沉声道:“看来古人说的‘千古艰难唯一死’这句话没错,祢们纵然有坚定的信念,仍然害怕替魔教殉命!”

那四个彩衣女子全都一震,却无人抬起头来,反而加大口中念诵之声,整齐划一的唱诵着,就像巫门三女念诵咒语一样。

金玄白目光一闪,伸出右臂,抓住一个蓝衣女子的腰带,稍一用劲,便将她从竹术上拎了起来。

那个蓝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本能地双腿朝后急踢而出,右手也反手往金玄白脸上抓到。

金玄白原先便已封住她们的经脉,闭了她们的丹田要穴,让她们无法提聚内力,而又不行动。

此时,那个蓝衣女子睡抓来,动作之慢,有如儿戏,双腿反踢也是踢了个空,根本碰不到金玄白一片衣袂。

他拎着蓝衣女子往厅堂走去,那盘坐在竹床上的三个彩衣女子已停止了念诵,爬下了竹床,追了过来。

她们三人虽是使出拳法,合力朝金玄白攻来,却因一身功力全被封住,就跟村妇一般,根本碰不到金玄白身上,便已被他护身的气壁弹了出去。

刹那之间,她们分别从三个方位跌出,一个撞到墙边,一个滚到了竹床底下,另一个则碰到了圆桌,发出极大的声响。

圆桌一阵摇晃,摆在桌上的四碗菜肉馄饨虽未打翻,汤水却已泼了出来,洒得满桌都是。

那个蓝衣女子被金玄白拎在手里,清楚地看到全部的情况,吓得发出连声惊叫。

当她见到那三位彩衣女子跌翻开去时,再也没有后续动作,不禁吓得哭了出来,嚷道:

“你……你杀了她们,你杀了她们。”

金玄白一掀门帘,走到厅堂,把蓝衣女子往地上一扔,然后大马金刀的坐在竹椅之上,冷冷地望了她一眼,道:“我并没有动手,她们也不会死。”

蓝衣女子坐在地上,本来在哭泣,一听此言,立刻停住了泣声,睁着泪眼望了下金玄白,被他眼中冷芒所逼,又惊凛的垂下头来。

就在这时,左边厢房的门帘被人掀开,两名女子跌跌撞撞的奔了出来,其中的黄衣女子手中还持着把竹扫帚、另一个紫衣女子则拿着根鸡毛掸。

当她们冲进厅中,眼看金玄白坐在竹椅上,全都一怔,停止住了脚步,不敢再向前走。

金玄白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道:“祢们想要怎样?”

那两个女子脸上泛起畏惧之色,互看一眼,把手里的扫帚和鸡毛掸子扔在地上。

黄衣女子咬了下嘴唇,道:“你杀了我们吧,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好不好?”

金玄白点头道:“好,祢们既然想死,就乖乖回房去,把那两碗菜肉馄饨吃了。”

那个黄衣女子脸上泛起一丝苦笑道:“金大人,你是朝廷高官,又是武林高人,何苦为难我们这些弱女子?”

金玄白冷哼一声,道:“祢们如果是弱女子的话,谁还敢被称为女英雄?”

他望了眼前不远的蓝衣女子一眼,道:“祢们这七个人里,谁是领头之人?”

黄衣女子道:“我们七个都是姐妹,没有领头的人。”

金玄白问道:“祢们是魔门月宗宗主门下,还是火令令主门下的弟子?”

那个黄衣女子闭嘴不语。

金玄白道:“据我所知,目前苏州有祢们这批月宗女弟子,还有木令旗和火令旗二路徒众。”

他说到这里,那坐在他面前不远的蓝衣女子,突然扑了上来,双手抱住他的右腿,张开银牙,便往他腿上咬了下去。

金玄白没料到竟然有这种事情,右腿一伸,劲道陡然发出,也没见他如何作势,那个蓝衣女子已飞起一丈多高,几乎背部要触及屋顶。

黄衣女子和紫衣女子两人大惊失色,本能地向前奔去,望着被踢飞在半空中的蓝衣女子,全都伸开双手,想要接住她。

她们都知道本身的经脉受制,一身功力无法使出,这一贸然的跑去接人,恐怕会落得个人一接住,三人都一起受伤的下场。

可是她们仍然毫不犹疑的奔了过去,丝毫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可见她们姐妹情深。

就在那蓝衣女子尖叫连连,身躯急速的跌下之际,金玄白已移形换位的到了她的身下,大袖一拂,发出一股雄浑而又柔和的气把她急坠的身躯托住,安然的放在原先之处。

那两个女子冲了过来,眼看金玄白陡然出现身前不远,再看到这种情景,全都一脸骇然,可是她们却停不住前冲之势,就那么撞向金玄白而去。

金玄白大袖拂动,锦影翻飞,瞬间闭住了她们的晕穴,然后任由她们躺在地上。

蓝衣女子人一落地,还没回过神来,眼前一花,又见到金玄白安然坐在椅上。

她回眸看了下,发现两个姐妹都倒卧于地,惊叫一声,爬了起来,道:“燕燕,云云,祢们怎么啦?”

她想要跑过去察看,眼前却陡然出现一只硕大的手掌,掌中还握着一块雕有花纹的令牌。

那火焰似的花纹,围绕着一轮烈日,在灯光下似乎发出灿烂的光芒,闪得她两眼发花,几乎都睁不开来。

她全身大震,如遇雷殛,呆立片刻,眨了眨眼睛,仔细地再看了一下,发现自己果真没有眼花,看到的正是本门的日宗宗主的令牌。

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双腿一软,坐倒于地,伸手指着金玄白手里的令牌,颤声道:“你……你……”

金玄白冷冷地看着她,道:“祢看过这块令牌吧?”

蓝衣女子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金玄白不解地问道:“祢这是什么意思?”

蓝衣女子满脸惊骇,颤声道:“这……这是日宗宗主的金令,怎么会在你……你的手里?”

金玄白道:“祢确定这是日宗宗主的金令?呶!拿去看清楚一点,免得认错人了。”

蓝衣女子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那块令牌,反覆的看了几次,终于确定这块令牌就是魔门久未得见的日宗宗主金令。

她的双眼盯住了金玄白,慢慢的流出了泪水,在呜咽之中,跪了下来,双手高捧那块令牌,道:“请宗主大人收回金令。”

金玄白拿回令牌,只见她擦了擦脸上泪水,恭声道:“圣门星宗宗主麾下苍龙七女李楚楚拜见日宗宗主。”

说完,她盈盈地拜了下来。

第八章第二四章

金玄白对于魔门的了解,大部份来自于邵元节,至于其他的一部份,则来自于李子龙所留下的两块令牌中夹着的那张纸柬。

他原先以为这些彩衣女子是魔门月宗弟子,谁知这蓝衣女子却出乎他意料之外,竟然是星宗宗主的麾下。

什么是苍龙七女?

金玄白在李楚楚盈盈拜下宛示,脑筋急转,很快地便已记直这“苍龙七女”对应的乃是苍龙七宿之意。

幼年时候,他留在灵岩山里,每隔一段时间,便换一位师父相陪,教他练功习武。

记得在铁冠道长教他习练武当拳剑之际,有一回,他在夜里练不练累了,便躺在一块大石上,仰肩膀天上星罗棋布的夜空,怔怔地出神。

铁冠道长走了过来,指着穹空中闪烁的星星,告诉他分隔银河两端的牵牛星和织女星,以及有关于这两位星君的故事。

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迷上了星辰。

而铁冠道长也渐渐地把二十八星宿的名称和位置一一介绍给他认识。

二十八星宿,包含着东方苍龙七宿,是为:角、亢、氐、房、心、尾、箕。

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

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

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

在苍龙七宿中,龙首二宿、龙身二宿、龙心一宿,龙尾也是二宿。

金玄白一想起这苍龙七宿,便恍然大悟,知道这七名彩衣女子都是按二十八宿排列。

既有苍龙七宿,那么就会有白虎七宿,朱雀七宿以及玄武七宿了,其他二十一宿哪里去了?

心念一动,金玄白大袖一挥,气劲涌处,已把那李楚楚托了起来,顺口问道:“祢们既是苍龙七女,那么其他的人到哪里去了?”

李楚楚一时之间,不明白金玄白之言,诧异地望着他,没有答话。

金玄白道:“祢们既是按雷震天十八星宿排列,想必是练的一个大阵,那么除了苍龙七女之外,应该还有白虎七女,朱雀七女以及玄武七女才对……”

他稍稍一顿,问道:“如今只有祢们在此,其他的人到哪里去了?”

李楚楚道:“禀报宗主,她们已随我们的宗主到徐州去了,据说是去和日宗宗主的门下大弟子见面……”

说到这里,她似是想到什么,愕然的望着金玄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金玄白也是微微一愣,想不到除了李子龙之外,中原还有另一位魔门的日宗宗主。

他以为自己的冒牌身份,即将会被拆穿,正在寻思对策之际,已听到李楚楚问道:“宗主大人,难道不是你派人通知我们宗主,要派门下弟子到徐州来……”

金玄白摇头道:“我没有派人和祢们宗主连络,看来祢们宗主是上当受骗了!”

李楚楚脸色一变,道:“糟糕,怎会有这种事?”

金玄白道:“李楚楚,祢不要急,坐下来慢慢说话!”

李楚楚一凛道:“在宗主大人面前,没有弟子落坐之位,弟子再有天大的胆了,也不敢如此。”

金玄白见她如此,才知魔门的规矩极严,也更显示出一个宗主的地位有多高了。

他不敢勉强李楚楚坐下,以免会穿帮,略一沉吟,问道:“李楚楚,祢可知道祢们宗主要见的人是谁?”

李楚楚毫不犹豫地道:“据说是从北京来的一位名剑客,叫做聂人远,外号剑豪……”

“剑豪聂人远?”

金玄白一怔,讶道:“怎么会是他?”

剑豪聂人远是谁?金玄白记得非常清楚,他便是排名天下第二高手剑神高天行的弟子!

朱天寿、张永、蒋弘武、诸葛明,甚至于邵元节都不止一次的提过这个人。

他们一再强调聂人远的剑法高强,完全得自于剑神的真传,在北京城里,完全没有对手。

朱天寿希望金玄白能引蛇出洞,把聂人远引出北京,最好来到苏州,然后向金玄白挑战。

当金玄白击败聂人远之后,便会引出剑神高天行,让奸宦刘瑾身边的护卫出现漏洞,如此一来,锦衣卫的人员才能猝施突袭,擒下此一奸宦……依据朱天寿和张永等人的如意算盘,最好让金玄白和聂人远的决斗中,一举将剑豪聂人远杀死,那么剑神高天行一定会在心疼徒儿之死的情况下,离开北京,找金玄白复仇……在这整个计划中,高天行是个关键人物,他若不除,便无法凭藉武力制住刘瑾。

以刘瑾这近五年来,在朝廷内外,所布下的严密铁网,官方任何人都无法撼动他的地位,包括东、西二厂在内,无人敢对付这个“九千岁”。

金玄白意念急转,想到了朱天寿、张永等人跟他提过的那个“拔牙计划”,不禁惊忖道:“如果李楚楚没有说错,那么高天行便是魔门日宗宗主了!可是,为何李子龙也是日宗宗主?”

魔门日宗宗主,竟然闹出双胞案来,这件事太有趣了!

金玄白一时之间,意念飞驰,直到听见李楚楚惊愕地问道:“宗主大人,你也认得剑豪聂人远啊?”才凛然一惊,从沉思中醒了过来。

他点了点头,道:“我没见过这个人,不过久闻他的大名,知道他是有名的剑客……”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又道:“不过,他只是好远没有碰到我,否则,我在十招之内,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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