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霸王神枪-第2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服部玉子啊了一声,垂首道:“相公,对不起,请你原谅玉子的任性,这事玉子做错了。”

金玄白重重的打了下她的臀部,只听啪的一声,服部玉子已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金玄白哈哈大笑,道:“第一次犯错,打一下,以后再犯错,就得多打几下才行。”

服部玉子双手抚着臀部,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突然投身跃入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低声道:“相公,亲玉子一口。”

金玄白俯首吻了她一下,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红唇,温柔的道:“玉子,我走了!



服部玉子搂住他,道:“相公,我叫人替你备车,你可以在车里小睡片刻。”

金玄白道:“不用了,我刚才已经叫正男替我备马,此时就在大门等着呢!”

服部玉子道:“既是这样,那么玉子送你到门口。”

金玄白笑道:“又不是要到北京去,还要祢送干什么?祢快回去把米线吃完,不然就会变成糊米线了。”

服部玉子笑道:“没关系,米线糊了,叫厨房再煮一碗就行了。”

金玄白道:“乖,听话,回去了。”

服部玉子道:“相公,玉子站在这里,目送你离去,可以吧?”

金玄白感受到她的一份固执,同时也感受到了她的深情,上前一步,搂住了她的娇躯,紧紧拥入怀里,深深的吻着她。

服部玉子嘤咛一声,整个人柔若无骨,任由他拥吻,液津轻渡,丁香暗吐,深深的陶醉在甜蜜中。

片刻的温存,弥足珍贵,也变成了记忆中的永恒、深深的烙印在心灵的底端。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两个紧拥的人儿分开了。

金玄白喘了口大气,只见服部玉子满脸红晕,如同醉酒,在门上高挂的灯笼灯光映照下,显得娇艳欲滴,格外迷人……他知道自己若是继续逗留下去,只怕天雷勾动地火,再也舍不得离开。

那么,他不仅耽误了围捕魔门徒众的要事,而且也违反了自己的诺言,提前破去服部玉子的清白。

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转身大步而行,沿着碎石小径走去,很快便走到大门口。

大门已经敞开,两个忍者站在门边,一左一右,像是两尊门神一样。

他们看到金玄白大步走来,齐都跪下行礼。

金玄白点头道:“两位辛苦了,起来吧!”

两名忍者听命站了起来,齐声道:“谢谢少主。”

金玄白走出门外,只见那个叫正男的忍者,牵着一匹栗色大马,神情凝肃的站在墙边。

他走了过去,接过忍者正男递来的缰绳,道:“正男,让你久候,对不起。”

正男满脸惶恐,跪了下来,道:“替少主牵马,是正男最大的光荣,少主太客气,属下会心中不安。”

金玄白一笑上马,道:“好,你进去吧!”

忍者正男磕了个头,转身奔进园里。

金玄白轻抖缰绳,控马缓缓前行,蹄声得得,敲碎了宁静的夜。

马匹才缓缓行出丈许,金玄白立刻便有所感应,他一拉缰绳,停住了马匹前进之势,紧接着身形一动,整个人腾空跃起,横空掠过三丈,蹿扑向一株高耸的梧桐树。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可是那藏身在梧桐树上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金玄白身躯才飞腾而起,树叶声一响,一条黑影已从浓荫中窜了出来。

他以间距一丈的梧桐树作为跳板,转瞬之间,已越过十一株梧桐,到了第十株梧桐树的树帽之上。

可是就在这时,他已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势扑了上来,已将他全身都笼罩住了。

他回头一看,只见金玄白如同夜鹰翔空,四肢箕张,浮空斜移,右手五指伸出,一招“目送飞鸿”使出,似乎有一层气网洒了开来。

那个黑衣人扭身拔出腰际的长刀,沉喝一声,劈了出去。

夜空里响起一声尖锐的刀锋破空之声,刀刃迷离,芒影闪动,瞬息之间,他已攻出了十二刀之多。

第二十八卷第一章霸王神枪第三十二册第二二四章

新月园门前,挂着两盏大灯笼,昏黄的灯光,投射在方圆三丈的区域内,一切的事物都显得朦胧晕黄。

那道刀光自梧桐树上倒卷而下,反射着灯光,灿烂夺目,有如天河倒泻,声势极为惊人。

刺耳的金风破空之声,随着灿眼的刀光之后响起,如同尖锐的锥子,仿佛要将人的耳膜刺穿。

金玄白心中一动,人在半空,毫无着力之处,竟能横移三尺,避开刀气最锐利之处。

那人一见刀势即将落空,手腕一转,变式衔化,竟是刀使剑招,在瞬间连攻三招,弥漫的刀气和幻化的刀锋已将金玄白身边所有的空间,全部罩住。

金玄白的身外突然泛起一层红色光影,紧跟着横移的身躯而升,他振臂扬起,一指捺出,指影幻化山形漾动。

“叮!叮!叮”

风中传出三声轻脆锐耳的金石撞击声响,如同琴筝之音高低音韵不同,随风散开。

而那急劈而下,变幻奇诡的刀势,也随着金玄白一指敲击在刀刃上,立刻化为无形。

长刀荡开,那人身随刀移,落在七尺之外。

他的双脚一站稳,立刻举刀查看,霍然发现狭长的弯刀刀刃,竟有三个米粒大的缺口。

他骇然抬头,只见金玄白站在一根树枝上,俯瞰着自己,身外罩着一层气壁,竟有五寸之厚,恍如有形之物。

他扬声道:“金大侠,你刚才使出的一招指法,可是少林的提指?”

金玄白淡然一笑,道:“井六月,你的眼真是不错,竟能认出这招‘菩提印心’!”

说话之际,他已有如一片落叶般的飘了下来。

井六月赞赏道:“金大侠,你这招指法,已尽得少林武功之诀要,大概就算掌门来此,也无法使出像你这样的造诣了!”

金玄白微哂道:“好说,好说!井大侠的剑法也已至炉火纯青之境,若非是我,恐怕就算是天刀余断情来此,也挡不住你三招九个变式。”

井六月摇了摇头,道:“学艺不精,让大侠见笑了。”

金玄白打量了井六月一下,道:“你也真是不简单,被我那些手下擒住,关在此地牢里,竟然也能脱身,而且还夺了支长刀,全身而退……”

他记起服部玉子跟他说过,井六月闯进新月园,受到了守护在园中的忍者们以暗镖攻击。

井六月在抵挡之中,口口声声的扬言,此来是要找寻金玄白,并且要拜他为师,学习必杀九刀。

然而忍者们基于职责所在,并未听信他的话,只是换了吹箭,以迷药代替毒药,把井六月制住,并且关进了地牢之中,等候金玄白的侦讯。

当时,金玄白因为要处理天刀余断情之事,再加上认为井六月已经昏迷不醒,所以没有到地牢中去探视他。

不料,就这么不到半个时辰的光景,他竟然已尼从地牢中脱围而出,并且还悄无声息的制服了一个忍者,夺下对方的忍者刀,换了忍者服,混出了新月园。

以这种情形看来,井六月当时很可能便是假装中了吹箭,蓄意被擒,这才找到机会从地牢里逃了出来。

显然,服部玉子也是小看了井六月的一身修为,才会发生这种情形。

井六月突然把蒙在头脸的布巾取了下来,露出本来面目,问道:“金大侠,你到底是谁?”

他这句话说得突兀,金玄白不由一愣,道:“在下金玄白,我们不是在虎丘见过吗?怎么你会这么问我?”

井六月点头道:“在虎丘时,我们的确见过,并且还交手过,我败在你的手下,甘拜下风,可是……”

他提高了嗓门,继续道:“我越是多见你二次,就越不了解你这个人,所以忍不住要问你,你到底是谁?”

金玄白浓眉一皱,本想叱责对方无理取闹,可是,意念动处,却有些迷惑,暗问道:“啊!我到底是谁?”

井六月见他没有说话,略一沉吟,继续问道:“武林中,盛传你是昔年枪神之徒,枪法之高,已尽得枪神的真传,可是你在剑法上的成就,却高于枪法,而刀法上的造诣更优于剑法,纵然你说是枪神之徒,却又是武当、少林二派的弟子,精通这两派之绝艺……”

他的眼中精芒暴射,道:“这引起还不算稀奇,稀奇的还是你竟然身怀昔年九阳神君的九阳神功,说起来,应该也算是九阳神君的传人,像你这样复杂的身份,简直让我都弄糊涂了!所以才忍不住有些一问。”

金玄白差一点被他那一问,把整个思绪都弄岔了!几乎要钻进牛角尖里,如今才又回过神来,笑道:“你说的不错,我的身份太复杂了,以致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会混淆!”

他稍稍一顿,道:“有一件事,你还没弄清楚,我同时也是鬼斧欧阳珏嫡传的弟子!”

说到这里,他随手比划了几下,道:“这便是昔年家师名震武林的追风二十九斧中的三招,想必你也曾经见过。”

井六月见他虽然是随手比划了两下,可是那种沉稳凝重的招式和幻变奇诡的手法,已把鬼斧欧阳珏威震武林的追风二十九式中的精髓,展露无疑。

他心头大震,忖道:“果真二哥的揣测没错,他不但得到当年四大高手的真传,也是九阳神君的亲传弟子,才会在武学上有此出类拔萃的成就。”

见到金玄白覆罩在身上的那层宛如有形的气壁,井六月心中意念急转,不住地思忖着,是否要真的拜金玄白为师,学习那必杀九刀。

至此,他已完全确认出金玄白如今的一身造诣,已经达到一代宗师的地位,所创的必杀九刀,具有神鬼莫测的奥秘,自己若不将之学会,恐怕终身都将引以为憾。

可是,他在不久前,虽因一时冲动,闯进新月园里,扬言要拜在金玄白门下,但是当他见到金玄白时,却又想到了自己的出身,以及父亲在武林中的地位,而感到有些犹豫不决起来漱石子井无波是武林第一高手,枪神楚风神,鬼斧欧阳珏、少林大愚禅师、武林铁冠道长都是列名在天下十大高手之内,也同时是漱石子的好友。

而九阳神君沈玉璞则被这些人视为昔年魔门余孽,曾经连袂予以追杀,此人虽未列名在天下十大高手之内,可是一身绝艺直追漱石子。

虽然沈玉璞在泰山之巅和漱石子激战了八百多招,结果终于一败,可是他曾击败过昆仑和崆峒两派的掌门,并且在江湖上造下极天的杀孽,所以此人的武功也绝不低于枪神之下。

井六月虽未弄清楚当年四大高手和九阳神君失踪之谜,但他知道九阳神君在武林中的地位,足堪和漱石子一起排名的。

金玄白身兼这五大高手的弟子,一身修为已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地步,可是若按辈份来说,也只能算是漱石子的晚辈。

这也就是说,他和井六月的年龄纵然相差颇大,可是两人的辈份是一样的!

假使井六月莫名其妙的拜金玄白为师,那么平空就矮了一辈,把金玄白的身份提升到了和漱石子同一阶层……如果这么做,恐怕他的父亲井无波头一个就会饶不了他,而他在见到九阳神君、枪神、鬼斧之后,也要执徒孙之礼,这叫他如何能够冒昧的拜师?

井六月心中充满着复杂的情绪,两种不同的想法在不断的冲突着,不知如何决定才好。

然而金玄白的心里也不安定,刚才井六月那无心的一问,让他思绪有了波动,几乎陷在牛角尖里,无法脱身出来。

大凡一个稍有思想的人,常会在静夜之中,思忖着一些人生问题,璧如说,我是谁?我从何处来?死后往哪里去?未生之前,我又是谁?等等种种疑惑。

而一般的普通人,辛勤的过日子,吃喝拉撒都是是依据本能而活着,至于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死后又往何处去,就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了。

金玄白一直是踏实的活着,觉得生活非常充实,除了砍柴、卖柴、种菜之外,就是练功,从来没有胡思乱想过。

可是,打从他遇见齐冰儿之后,每一天的生活都有变化,尤其是碰到了张永和、朱天寿后,那种变化更是难测,生活充满着新奇,各种怪异的事都会发生,就如同小舟泛行在大海里一样,随时都能有不同的遭遇,几乎让他应接不暇。

可是,纵然外界的变化,千奇百怪,他那一颗朴实的心却没什么太大的改变。

就算他成为朱天寿口中的侯爷,又是每天一百两黄金报酬的超级大保镖,他也是照常的过日子,应付着外界的各种变化。

不仅这样,他置身百花丛中的天香楼里,虽然受到了邵元节等人的设计,一夜连御十女,过了荒唐的一晚,都仍然没改变对于服部玉子、齐冰儿、秋诗凤等人的爱恋之念。

像白莲、黄莺、彩虹等十名青倌人,纵然跟他过了缠绵的一夜,然而就像云彩入湖心一般,云过水亦无痕,并没让他的心灵受到什么影响。

这种状况,就像他在林屋沿里,功力猛进,九阳神功突然破第六重的高峰,迈入第七重的境界,修成了元婴一样,只是让他有了些许的惊讶,并没如邵元节一样,视为珍宝。

他保持着一颗如如之心,并不认为自己将来可凭此元婴,再加修练便能成仙!

而他的心里,仍然盘算着,该如何多赚点钱,好安顿未来的几房妻室,让她们都生活安裕,不致为脂粉钱发愁。

若是按照邵元节的观念,他这种种的想法和做法,完全是一个平凡的俗人,哪里还有一点修道人的格局?

然而,金玄白就是这么一个朴实的平凡人,他始终认为自己只是个练过武的樵夫而已,至于他的几个师父在武林中的地位有多高?为何又全都收他为徒,他就从未深想了,仅将之视为自然发生的。

在旁人眼里,认为他身兼多派的武功,是件极为稀奇而值得羡慕的手,而他只认为师父交待,必须用心的苦练这些武功,他就听从师命去苦练,是件再也自然不过的事,练会是应该的,练不会则是努力不够。

至于什么正邪之争,九阳神君是魔门余孽之事,他是一概不管,完全不把这种观念当一回事。

关于几位师父替他在幼年定下了那么多的未婚妻室之事,他从未有一句怨言,认为这既然是当年父亲在世时定下的婚约,他就必须遵从,就算这些妻子中有人长得极丑,自己也必须接受。

就因为这份执着,所以,当铁冠道长替他所定下的未婚妻子薛婷婷表示,当年欧家已用白虹剑为聘礼,将她的终身大事委付与峨嵋欧定邦,他便会感觉受到了极大的耻辱,而大发雷霆。

纵然几房妻室让他觉得困扰,他依然时时刻刻的替她们打算着,从来因为谁比较美或比较能干,而多加了一坐爱怜。

在他的眼里,这些未来的妻子,个个都美若天仙,无论是当年师父们替他定下来的,或者是他自己认识的,他都一视同仁,未有差异。

只是对于这些将要成为他妻子的美女,他不擅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仅是摸索着去爱她们而已。

也就是说,他对于外界发生的种种问题,都是秉持着一个基本的原则去应付,这个原则便是沈玉璞从小灌输他的观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歼之。

从这个观念延伸而出的做人态度,则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完全没有正邪之分。

总的来说,“一切随心”便是他做人的原则。

而“从不妄想”则是他应付生活的态度。

不过,井六月那个疑问,差点让他陷入一个牛角尖里,让他开始省思一些人生的问题,差点便掉进了“我是谁?”的漩涡里。

等到井六月提出了他的疑问之后,触及到他最擅长的武学范畴,才让他从这个迷思中解脱出来。

在一阵默然之中,金玄白立刻感应到藏身在新月园以及十多丈外的半月园里,负责守护的许多忍者,都纷纷爬上树梢,趴上高墙,一个个探首往外窥视。

而另一侧的天香楼前,则是开始喧闹起来,无数的脚步声响起,显然锦衣卫和衙门差人,接受了劳公秉的命令,开始从各个方位出来,集合在楼前的大街,准备随同金玄白和邵元节去围捕藏匿在城西的魔门人士。

金玄白心想:“该办事事了,别跟这家伙纠缠下去。”

他正想开口之际,只听井六月问道:“金大侠,我有一事不明,能否请你给我一个答覆?”

金玄白道:“什么事,请说。”

井六月问道:“请问你,传你少林和武当两派绝艺的前辈,名讳如何称呼?”

金玄白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个!”

井六月一愣,随即又道:“请问可是昔年随枪神和鬼斧两位一齐失踪的少林监寺大愚禅师、武当长老铁冠道长?”

金玄白略一沉吟,颔首道:“不错。”

井六月恍然道:“如此说来,果真我们的揣测没错,你和这四位前辈的失踪有关,难怪武当掌门黄叶道长会传出掌门金令,广邀各大门派掌门,到真武大殿去聚会,原来就是因为你的出现。”

金玄白略一思忖,点头道:“应该是吧!”

他想到了何康白,趁自己不在之际,不但把七龙山庄和巨斧山庄的七名子弟一起带走,并且还把何玉馥也一起带去,可能便是跟这回武当掌门传出金令之事有关。

一想起楚花铃顺手把七龙枪一并拿走之事,金玄白心里便有了个疙瘩,忖道:“七龙枪虽是属于楚家所有,不过这柄枪是师父亲手交给我的,花铃怎么可以在取走时,连个招呼都不打?何大叔也是的,竟然连张字条也不留,就这和一走了之……”

忖思之际,只听井六月问道:“金大侠,为何这四位前辈,甚至包手九阳神君在内,都要收你为徒,传你绝艺?”

金玄白小时候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认为这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事,他就是有五位不同的师父,传授他各种不同的武功。

可是,长大以后,他便从沈玉璞口中获知了真相,晓得当年所发生的事,也明白在那种情况下,枪神等人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收自己这么一个徒弟。

不过,随着他出道之后,见识增广,他已有了种不堪相同的想法,认为这五位师父是在拉拢他,讨好他,这才拖着病躯,抱着一身伤痛,将所知的一身绝艺,倾尽一切的传授给他!

刹那之间,在灵岩山深谷里逝去的种种记忆和时光,重又回到他的眼前,每个师父的脸庞上,亲切的笑容又浮现在脑海。

他微微一笑,道:“井六月,你问得太多了。”

井六月虽见他一脸浅笑,却是心头一震,退了一步,道:“在下能不能问最后一个问题?”

金玄白嘴角一撇,道:“你问再多也没用,因为我不会告诉你的,不过呢……”

他目光一凝,道:“假使漱石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