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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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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宣神情一滞,想起游太湖时,朱天寿和张永在李强的湖边水庄里所说的那番话,不禁一时都呆了。

曹雨珊就坐在她的对面,看到她的脸色古怪,满脸错愕地道:“傅姐姐,怎么金大哥也有龙阳之癖了?”

她这句话一出口,惹来哄堂大笑。

朱宣宣斜眸瞪了服部玉子一眼,满脸胀得通红,道:“傅姑娘,祢若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本少侠……”

服部玉子故意逗她,笑道:“说呀!本少侠怎样?是不是说到祢心坎里去了?”

朱宣宣霍然站了起来,道:“呸!祢还以为金玄白是个宝贝,人人都抢着要啊?在本……少侠眼里,他又蠢又拙,长得又土里土气,就跟块木头似的,谁晓得祢们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偏偏看上了他!”

服部玉子开心的大笑道:“对!我就是喜欢他这块木头,怎么样?气死祢,活该。”

秋诗凤一把抓住站在身边的诗音,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伸出玉葱似的手指,指着朱宣宣,断断续续的道:“祢讲的话真好笑,几乎把大哥所有的优点都讲出来了。”

齐冰儿眼波流转,也几乎笑得喘不过气来,道:“我就是喜欢大哥那土里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曹雨珊瞠目结舌,看到朱宣宣气呼呼的,不解地问道:“朱公子,想不到在你的眼里,金大哥竟然是这种评价?其实小妹认为他高大威猛,武功又强,还是一位侯爷,真是个令人敬佩的男子汉、大丈夫。”

服部玉子大为赞赏,抱住曹雨珊道:“雨珊妹妹说得真好,姐姐更疼祢了!”

她说得高兴,红唇在曹雨珊那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又道:“从现在开始,姐姐跟祢合伙,无论输多少,都算我一半,赢的全归祢。”

曹雨珊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道:“傅姐姐,谢谢祢,祢真好!”

朱宣宣重重的哼了声,道:“我不玩了,祢们继续玩吧!”

她把桌上的银票收了起来,转身便走,头也不回一下。

她走到房门口,正好碰到松岛丽子推门进来,两人撞了个正着,松岛丽子闪过一边,道:“咦!朱公子,祢不玩了?”

朱宣宣负气道:“不玩了,桌上四个人,有一半都是金大哥的妻子,跟这些大嫂玩牌,还有什么乐趣?”

松岛丽子一愣,还没说话,便听到服部玉子道:“丽芝,祢送朱公子回房去,就让她睡在唐解元和文公子隔壁那间好了。”

松岛丽子应了一声,笑道:“朱公子,我送祢回房去。”

朱宣宣拂袖道:“不用了,我自己找路回去。”

服部玉子笑道:“丽芝,朱公子火气太大,祢到隔壁天香楼去找两个青倌人陪她过一夜,让她消消火气。”

话一出口,松岛丽子、齐冰儿、秋诗凤这三位知道朱宣宣真正身份的女子,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是曹雨珊、井凝碧,还有诗音和琴韵两个丫环,并不知道朱宣宣原是女儿身,全都有些羞怯的望着她,看她要如何答复。

朱宣宣杵在门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就这么愣在那儿。

金玄白一手搭着窗沿,就那么挂在窗外的墙边,听到这里,几乎忍不住大笑出声,心想朱宣宣自认风流,这回碰到了饱经世故,智计百出的服部玉子,算她倒了霉,要想占便宜,恐怕只能找像江凤凤那样不识世情的黄毛丫头才行。

果真朱宣宣愣了一下,然后重重的跺了下脚,头也不回的出门而去。

松岛丽子唤了她一声,要追过去,却被服部玉子叫住,道:“丽芝,别理她了,祢过来陪三位妹妹继续玩牌吧。”

松岛丽子掩上了门,走了过来,道:“小姐,我是上来问祢们,肚子饿了没有,要不要吃宵夜,祢让我坐下来玩牌……”

她一句话没说完,房门被人拉开,朱宣宣像阵旋风似的卷了进来,道:“本少侠决定了,今晚不睡,就陪各位大嫂玩通宵,谁要叫停,谁就是小狗。”

众人一齐大笑,笑声盈耳之际,朱宣宣走回原位,顺手在松岛丽子的丰臀上拍了一下,道:“宋姑娘,本公子肚子饿了,请祢吩咐厨房,下碗云吞米线。”

她一屁股坐回锦垫大椅,顺手从袖中取出刚才收起的那叠银票,从里面抽出一张,递给松岛丽子,道:“这是给厨房里各位辛劳的大厨、二厨们的赏金。”

松岛丽子接过银票一看,笑道:“哟!朱公子真是大方,厨房里的赏金,一给就是五十两。”

朱宣宣拍了下手,道:“三位大嫂,各位小姐姑娘们,想要吃什么,尽管开口。”

一时之间,室内一阵嘻嘻哈哈,什么“虾仁云吞”、“鸡丝煨米线”、“三丝稆粉”不绝于耳,也不知都是些谁点的,把个松岛丽子弄得手忙脚乱,赶紧叫过两个青衣小婢帮忙记住所点的宵夜。

金玄白看到室内一阵闹哄哄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特别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以往,从来没有出现过,尤其是他在和师父沈玉璞相依为命的岁月中,更没感受到。

这种处于大家庭、妻妾成群、笑声不断的情景,完全和两个男人共居一间茅屋的状况相异,也根本无法比较。

或许是长期感受到师父沈玉璞孤寂的心态,想要设法加以弥补,金玄白才会在找寻柳月娘下落的事件中,花费了那么大的工夫,虽然目前还没看到成果,但他相信师父一定不会有个寂寞的晚年。

眼前似乎浮现起园林大宅中,师父和柳月娘相偕赏花,俯首观鱼的情景,而在那个时候,大大小小的一群男童、女童,在众多丫环的陪伴下,在园林里嬉戏,绕在沈玉璞的膝下,大叫“爷爷”。

这个幻想随着朱宣宣的一声喝叫而破灭,金玄白只听到她大声道:“好了,各位大嫂、小姐、姑娘们,大家静下来,我们继续玩牌,喂!轮到谁做庄了?快丢骰子吧,别耽误本公子赢钱。”

金玄白不想再看下去,施出传音之法,将一缕话音凝聚成束,传进服部玉子耳中:“玉子,我在楼下大厅等祢,有事和祢说。”

他看到服部玉子微微一愣,左右顾盼一下,也没等她下楼,身形一闪,已如一片落叶般,飘在空中,然后衣袂翻飞中,到了一楼的石阶上。

站在大厅之前,他招了招手,道:“谁在守夜?过来一个人说话。”

林荫深处,传来一阵簌簌之声,立刻便有一个黑衣忍者快步奔了过来,到了石阶之下,跪倒于地,恭声道:“下忍正男,拜见少主。”

金玄白道:“正男,你到马厩去牵匹马出来,守在门口,我要立刻出去。”

那个下忍磕了个头,应声而去。

金玄白望着他的背影,忖道:“什么正男方男的,东瀛人取的名字可真难听。”

他转身进入大厅,刚一坐下,服部玉子已带着松岛丽子匆匆的从厅后走了过来。

服部玉子裣衽行礼,而松岛丽子则跪下磕头,经过吩咐之后,才站了起来。

金玄白道:“祢们坐下来说话。”

服部玉子和松岛丽子靠在旁边的大椅,坐了下来。

金玄白微微一笑,道:“楼上很热闹呵!”

服部玉子道:“少主怎不进去看看?如果兴趣来了,也可以玩几把,真的很好玩的。”

金玄白摇头道:“这些赌具我是一窍不通,还是别玩的好。”

他顿了一下,又道:“丽芝,祢不是要到厨房里去吩咐大厨下米线吗?也给我煮碗云吞米线,我吃完就出去办事,哦!顺便也给玉子来一碗,让她陪我一起吃。”

松岛丽子应了一声,连忙站起,往厨房去了。

服部玉子深情的望着金玄白,道:“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还有什么事要办?”

金玄白把在天香楼中发生的事,大概的说了一次,当他说到女鬼云真在窗外出现的情景,服部玉子吓得脸色一变,惊道:“少主,你真的见到鬼了?”

金玄白点头道:“邵道长说我天眼已开,如今只要我愿意,无论鬼神妖怪都可以看得见。”

“啊,无论鬼神妖怪都可以看得见啊?”

服部玉子把他的话重复念了一次,一脸惊悸的道:“少主,妾身很小就听人说山林里有妖怪鬼魅,可是却一直都没有看过,原来这世界上还真的有鬼!”

金玄白颔首道:“我也从没见过鬼怪,所以根本不相信,这回亲眼看见,可不能不信了。”

服部玉子问道:“少主,那女鬼云真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

金玄白笑道:“哪有这种事?别的女鬼我没见过,可是这个叫云真的女鬼,却长得蛮清秀的,只是全身上下,好像被一层轻雾笼罩着,据邵道长说,她生前可能便是阴三姑的女弟子,被巫门的法术把魂魄凝聚住了,所以才可以受到役使。”

“役鬼术!”

服部玉子道:“我们那里也有女巫,据说也可以役鬼、治病、赶鬼、请神……”

她搓了搓手,惊恐地道:“说到这里,我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少主,你快开天眼看一看,是不是有鬼在附近?”

金玄白哈哈大笑道:“有我在这里,祢怕什么?邵道长说我已练成了元婴,任何鬼怪都不敢近身,否则,我只要一挥手,鬼怪就会化为灰粉,魂飞魄散……”

他把女鬼云真畏惧自己,口口声声称自己为“上仙”的事又讲了一遍,听得服部玉子圆睁双眼,咋舌不已。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玉手抓住金玄白的大手,颤声道:“相公,你以后成了仙,我们怎么办?还有冰儿妹妹、诗凤妹妹、玉馥妹妹,还有花铃、念珏她们怎么办?”

金玄白握住她的手,大笑道:“做仙人有什么意思?我才二十岁,最少也得再活个四五十年,才会想到这桩事。”

服部玉子咬着下唇,凝目望着他,道:“相公,这是你说的,不可以抛下我们去做神仙。”

金玄白忙道:“当然,我骗祢做什么?”

服部玉子心想,若要防止金玄白厌倦人间生活,恐怕得要用更多的妻子和儿女,才能留得住他,让他乐于做人,而不会动念修行成仙。

她忖思道:“是不是我该把曹雨珊、井凝碧、朱宣宣、江凤凤全都拉进来?相公忙于应付,就不会动不动就想成仙了。”

她想起在秘道窥孔里所见到的情形,觉得金玄白精力充沛,足堪应付妻妾众多的生活,就算再多给他找几个妻子,也无损于他,而自己的地位,更能巩固。

金玄白见她沉思不语忙道:“玉子,别多操心了,这种事太无聊,还是做人比较踏实。



说到这里,松岛丽子领着一个丫环走了进来,问道:“请问少主,云吞米线已经端来了,你要放在哪里吃?”

金玄白道:“就放在茶几上好了,我吃完,马上就得动身。”

松岛丽子指挥那个丫环把食盒放在几上,亲自掀开盒盖,端出两碗热腾腾的云吞米线,放在金玄白旁边的茶几上,然后又端过一张矮凳,放在茶几的另一端。

服部玉子嫣然一笑,走到矮几坐下,望着金玄白,道:“相公,丽子很能干,你也可以收下来作小妾,让她管理你的产业,一定不会出事。”

金玄白看了松岛丽子一眼,只见她薄施脂粉,秀靥一片红晕,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温柔婉约。

他拿起银筷,道:“玉子,吃米线吧!这种事以后再说。”

服部玉子道:“相公,莫非你还在记恨丽子?”

金玄白吃了口米线,抬头望了望松岛丽子,只见她眼眸低垂,一脸哀怨之色。

他笑道:“我现在哪来的产业?侯爷这个头衔只是空的,叫起来过瘾而已,等到以后赚到了钱,真的置了产再说吧!”

服部玉子道:“相公,我们说定了呵,以后不可以耍赖。”

金玄白点了点头,闷声不吭的大口吃起云吞米线来。

服部玉子看到他这个样子,非常高兴,给松岛丽子使了个眼色,道:“丽子,祢还不快点跪下来向少主磕头致谢?站在那里等什么?”

松岛丽子大喜,连忙跪了下来,磕了个头,高兴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金玄白把云吞米线咽了下去,挥了下手,道:“丽芝,祢先下去忙吧!好好的照顾白莲、黄莺她们,让她们搬到怡园去住好了。”

松岛丽子应了一声,兴奋地道:“少主请放心,奴婢这就去找人,让她们连夜搬进怡园。”

服部玉子停箸望着金玄白,道:“相公,你整日里都记挂着白莲、黄莺她们,玉子会吃醋的呵!”

金玄白一愣,道:“玉子,祢在跟我开玩笑,是吧?”

服部玉子轻轻咬着红唇,黑眸之中,秋波流转,有些含羞带怯的道:“相公,你办完了事,早点回来,不如今晚就让玉子侍候你……”

金玄白道:“这怎么可以?祢是我师父替我订下的正妻,我一定得风风光光的迎娶祢才行。”

服部玉子道:“可是……可是玉子怕夜长梦多。”

金玄白怜爱地道:“小傻瓜,什么夜长梦多?祢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么感谢祢,因为祢不嫌我土里土气,笨头笨脑,跟块木头似的,反而处处帮我,甚至不惜性命……”

他深吸了口气,道:“我发誓,此生绝不负祢,等到我真的做了侯爷,或者接下什么内行厂指挥使的职务,我就会大张旗鼓的迎娶祢,还有冰儿、诗凤、玉馥她们,到时候,恐怕皇帝老儿都会派大太监登门颁下圣旨。”

服部玉子笑颜绽放,道:“哪有这种事?皇帝老儿还会颁圣旨呢!除非你把朱宣宣那个郡主也娶了来,还差不多,不然,皇上怎么会理你?”

金玄白见她高兴,一边吃着米线,一边就和她说起今后如何安顿血影盟忍者,以及朝廷将要设立内行厂之事。

服部玉子听他提到,将来内厂设立之后,连东、西二厂都要受到辖制,不禁面现惊异之色。

她沉吟一下,道:“现在朝廷里除了锦衣卫之外,还有东、西二厂,还要新设什么内行厂?这个内行厂又是用来作什么的?”

金玄白把米线汤喝完,满足地摸了摸肚子,道:“不知道是邵道长还是张大人的主意,他们认为东、西二厂已经受到刘瑾的把持,必须另设一个内行厂,凌驾在这两个机构之上。



他顿了下,道:“如果皇上真的肯听信邵道长的话,那么我这个侯爷就会成真,否则也只是一场空。”

服部玉子问道:“相公,如果你娶了宣宣郡主,皇上可能会让你做侯爷了吧?”

金玄白道:“千万别提这件事,这个郡主脾气又坏又太骄纵,我可对她没兴趣。”

想起朱宣宣女扮男装,以风流侠士的面貌出现,见到自己的未婚妻室,都要调戏一番,金玄白便忍不住心中有气。

服部玉子笑道:“她身为郡主,从小被长辈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只要多碰点钉子,受点苦,就会改变的。”

金玄白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要再谈她了。”

他站了起来,道:“玉子,祢慢慢吃,我先走了,顶多两个时辰就会回来。”

服部玉子放下了银箸,问道:“相公,你身上没有兵器,要不要我把那柄曹雨珊抵押的五音玲珑剑拿来,让你带去?”

金玄白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服部玉子歉然道:“都怪玉子不好,你把七龙枪交给我保管,我却把它丢了,真是对不起。”

金玄白道:“那柄七龙枪虽是枪神师父留给我的,可是也算是楚家的传家之宝,花铃和她的兄弟把枪偷走,固然不对,却也情有可原。”

他和服部玉子走出厅门,来到青石台阶之上,看着那片园林沉浸在夜色中,显得神秘而又美丽,不禁感慨地道:“人世间若是少了一些争端,该有多好?唉!绿林盟南、北两道一共三四百个帮派,搅得江湖一片乌烟瘴气,朝廷里又乱七八糟,受到刘贼控制,我还真想请他们成立内行厂,让我可以做点事。”

他拉着服部玉子的玉手,道:“玉子,等我处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我们把师父接来,让柳姨也搬进来,然后我们就在这里养儿育女,祢看怎么样?”

服部玉子脉脉含情的看着他,道:“相公,你说怎样,玉子就怎样,只要相公高兴,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没关系。”

金玄白握紧了她的手,道:“祢不会怪我娶太多的妻子吧?会不会觉得很委屈?”

服部玉子摇了摇头,道:“女子以夫为天,只要相公高兴,就算娶十个妻子,纳二十个小妾,也没有什么关系,玉子不会难过的。”

金玄白笑道:“话虽这么说,我可不相信。”

服部玉子道:“玉子是真心诚意的。”

金玄白略一沉吟,道:“祢以后会想家吧?故乡的人事物,总会引起祢的怀念,对不对?”

服部玉子道:“我的家乡只有哥哥,父母都已经死了,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所以我还是喜欢这里……”

她笑了笑,道:“中国有一句古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玉子既然奉父亲之命,嫁给少主为妻,就心里没有家乡,只有大明朝。”

金玄白点头道:“好!生是明朝人,死是明朝鬼,祢这样想就对了。”

说到这里,他想起车夫田三郎,道:“玉子,祢固然这么想,可是随祢而来的忍者们,可能并不全部跟祢的想法一致,他们也会想家。”

服部玉子傲然道:“玉子的家,就是他们的家,任何一个忍者,无论是中忍或者下忍,连生命都是属于玉子所有……”

她挥了下手臂,又道:“就如同玉子的生命是属于少主所有,无论生或死,都由少主安排。”

金玄白心中感动,默然的点了点头。

服部玉子道:“伊贺流的忍者们,应该个个都有这种觉悟,除了田中美黛子是唯一的例外。”

一提到田中美黛子,她的眼中露出一股凶芒,一闪即没,道:“这种人是我们伊贺流的耻辱,玉子再也不要提起她了。”

金玄白想起田中美黛子从地牢之中,把程家驹纵放出去,背叛了伊贺流,本该受到死刑的制裁,结果却被自己下令制止,以致使得服部玉子如此难过。

他轻叹了口气,道:“玉子,我插手管了这件事,让祢受到委屈了,不过,美黛子年纪到底还轻,而程家驹算起来也是冰儿的远亲,看在冰儿的面子上,祢就放过美黛子吧!”

服部玉子默然的点了点头。

金玄白看到她那个样子,好像还不甘心,笑了笑,道:“祢派田春出去,带人把集贤堡都给烧了,还想要怎么样?”

服部玉子啊了一声,垂首道:“相公,对不起,请你原谅玉子的任性,这事玉子做错了。”

金玄白重重的打了下她的臀部,只听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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