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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增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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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忽顿是十年前逃荒到的归芜,因其在家乡时练得一手好武艺,到归芜被一疾风团的头目看上。当时的严忽顿走投无路便加入了疾风团。严忽顿只是一外围武士,并不参与帮派内部事务,平时没他的事,也过着一般人的生活。可发生了帮派纷争,严忽顿就要为了疾风团去打杀。

    现在的严忽顿已经成家立业,几次在帮派冲突中也险些丧命,早想退出帮会过平常人的生活。可疾风团有严格的退休制度,外围武士不到四十岁不得退会,核心人员不到五十岁也不许退会,否则以叛会处理。据说这是某一位团长,根据王朝军人和文官的退休制度改编而来的,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在听到严忽顿是黑帮中人,魏增心生警惕,暗自道:如果对方要自己自己加入黑帮,一定要想方设法加以拒绝。

    到了城中与严忽顿约定明天到其家学武,就分别了。古母见三个小家伙竟然带了两头狼回来,直接吓了一跳,询问了事情经过也是唏嘘不已。

    古查一很是兴奋地向母亲炫耀杀狼经过,可古母却只关心儿子的腿伤严不严重。小唯真在一直盘算着,不断数着小手指头,然后量着地上狼的身体。突然唯真向古查一说道:“都是你不好,把那狼捅的到处都是窟窿,毛皮都没法用了。还是魏哥哥好,狼的毛皮一点也没有坏”说的一脸兴奋的古查一满脸尴尬,直说:“那是武器的问题,要是我使钢头杖,我也能让狼的毛皮一点也不损伤。”看着两人斗嘴屋子传出了一阵笑声。

    第二天一大早,魏增和古查一吃过早餐就向城东走去,一大早街上没有什么人,只有几只麻雀时而飞过。天有些寒冷,风吹过,一股冷意袭来。冬天天亮的晚,现在还是一副天光暗淡的样子,但可以看到已早有不少人家的房屋亮起了灯火,准备为一天的忙碌开一个好头。一些买早点的小贩挑着担子,与魏增和古查一擦肩而过。

    当到达严忽顿的家时,他早已站在了门前等着魏增和古查一。见二人来得够早也很是欣慰。说了一句:习武之人就当早起晨练,犯了懒病是习不成武的。

    严忽顿教了二人练功的基本功,然后讲解了一套基础的**拳,说拳法是各种武功的基础。只有练好了拳,才能进一步教习其他武艺。严忽顿最擅长的是一套枪法,但十八般武艺也都涉猎,一谈到武艺便出口不绝,能讲上一大通的道理,一派武痴的形象。如是二人就这样和严忽顿学习武艺。

    可二人家境必竟不富裕,如此专门习武,只靠家中两个女人维持家用也不是办法。于是二人早上便跟严忽顿学习武艺,下午便找一个地方打工赚钱。唯真让人将狼扒皮后,就用狼皮为二人做了一双靴子和手套。狼皮保暖防水,还真是冬季里的好东西。古查一在得了狼皮靴后很是高兴,经常向遇到的人炫耀。

    在练武过程中古查一更加勤奋,不仅白天练习,晚上也加紧练习,可能太觉得自己现在还太弱,想要加快进步。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古查一力气更大了,以前弯弓一箭可以射死一只兔子,那么现在一箭可以射死一只狍子,这也算质的飞跃;至于豺狼虎豹一箭射死,还是有些难度的;说到人如果一箭正中心脏,而且那人没穿铠甲,没带护心镜,还是会死的。但一切都在进步中。

    魏增在练拳的过程中也在练习着飞刀,经严忽顿讲解抛射飞刀的诀窍加之魏增靠抛石子得到的经验,他射飞刀的速度,力量与准头也在提高中。

    魏增也专门找铁匠打造了四根铁头标枪,练习着投射技巧。

    学武对人体的构造要了解,一方面是为了伤敌,另一反面也是要减少自己伤害,于是魏增买了几本医书,经常有空就看。

    以前母亲告诉魏增一定要好好读书,读书才不会成为一个无知的人,当年随村中教书先生旁听时自己格外认真。现在看到小唯真好奇看自己读书的样子,心有所感,便拿着医书做课本教小唯真认字。

    “唯真很聪明至少比自己聪明,至少自己当年学的没这么快。”魏增如是想。

    这一天魏增做完工,正要往家走,途经东城就想该去看看严忽顿,便在路边的酒家打了两斤烧酒,向严忽顿的家里走去。

    在途经一条小巷时对面走过了四名白衣劲装的武士,只见其腰间挎着开山刀,步伐稳健有力,目露精光,一派武功好手的形象。其胸前的翠叶标志,说明着他们疾风团员的身份。魏增听归芜的人说:野外遇到关北的老虎,不能盯着老虎的眼睛看,不然会激怒老虎。

    又曾听过往的行商说:关北的武士就如关北的老虎,被人盯着眼睛看会激怒他们。魏增稍微将目光向下移,侧身将路让开。那四名武士只是看了魏增一眼,就与魏增擦身而过了。魏增看了四人的背影一眼,就向严忽顿的家走去了。

    到了严忽顿的家,只见严忽顿也是一派白衣劲装,胸秀翠叶,但面色有些凝重。见魏增来了,展颜一笑,问明来意,便接过烧酒邀魏增与其对饮。魏增来到关北也经常喝酒取暖,酒量也是好的。与严忽顿对饮了几杯,探讨了一些武学上的问题。魏增见天色有些晚了,就向严忽顿告辞。严忽顿在临走时说

    “本来要找人也是要告诉你们明天就不用来了,现在你就代我转告查一吧。什么时候再来,我会亲自找你们的。另外这几天要早早回家,不要再外滞留;晚上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要出来探看。记住了吗?”

    魏增说记住了。联想那四名白衣劲装的疾风团武士,和平时只穿便衣的严忽顿也穿上了疾风团装,魏增猜到了要发生什么事。告诉一声要小心,就离开了严忽顿的家。

    魏增将严忽顿的话转告给了古查一,他只说知道了,就又去练武了,看其面色是也猜到了。

    第二天一早魏增就到严忽顿的家一看,只见大门紧锁,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没人知道严忽顿到哪去了。

    魏增便回家了,早上练武,下午做工,晚上读书教唯真认字。平凡的日子就这样过着。

第九章游侠父女() 
离严忽顿消失已经一个半月了,现在的魏增在一家酒楼工作,可能酒楼来往人员较多,经常能打听到最新消息,在这些消息中也许会有严忽顿的蛛丝马迹。

    在这些消息中千奇百怪,大半是与武馆,盗贼,黑帮,邪教徒有关;还有一些是关于政局的态势和上层贵族官员的争权夺利;当然还有不少名人的的花边新闻,任何时代都少不了一些娱乐性质的东西。

    魏增没能打听到关于严忽顿的消息,甚至关于疾风团的也很少。但也是听到了一些很特别事情,这些事据说都是一个人做的。

    先是一个月前一伙二十多人的盗贼正要洗劫合冰城附近的一个村庄,却被过往的一人单手支剑尽数消灭,无一人逃脱。(合冰城是关北地区最北边的一座大城)

    二十几天前,盘踞在虞山安岭的一伙盗贼首领的头颅被送到了陆叶城的官衙,一人取走了百两银子的赏金。据说来人就是先前杀二十几盗贼的人。

    就在十天前,一伙穿着青衣戴着鬼面经常出没在陆叶城南部的邪教徒的尸体被行人发现,皆是被一剑刺杀,杀人手法似是先前的人。

    今天魏增做完工便向家里走回,在路上就遇到了也要回家的古查一。古查一在路上也说起了那一系列特别的事。看来这件事在归芜已是广为流传了。现在的古查一除了习武,并不关心其他,他都知道可见此事已经流传多广了。

    “我听人说,那神秘人就要到归芜了,因为事件发生的地点按时间的先后顺序是从北向南。向南走,归芜是必经之路。”古查一说出了听到的话,然后听他说道:“最近几天你一定要多注意一下这人的消息。知道了就告诉我。要是能从他这样的高手手中学到一招半式,那也是受之不尽的。”

    “好的,有消息就一定告诉你。对了听阿姨说唯真现在跟一个郎中在学医这事你清楚吗?”

    “还不是你教唯真看医书,结果唯真搞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草药回家,好像就是咱们那附近的一个郎中给的。现在唯真三天两头往郎中那里跑,有时还搞一些奇怪的药,说是能治病。前几天我头痛,唯真拿出一粒药丸说能治头痛,反正我没敢吃。为此,唯真还好几天没理我。”

    “是吗,要是唯真能学到医术这不是也很好吗。”

    “你觉得很好,以后你给她试药。反正,我是不敢吃她配的药。”

    两人说着便到了家门口,只见一红衣布裳的少女站在古家门口,此少女腰间配着一把三尺短剑,神色傲然,浑身上下显露一股英气。见魏增与古查一到来,直接说道。

    “你们就是魏增和古查一吧。跟我来吧,那人回来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魏增和古查一一愣就明白了。赶紧向那少女询问道:“姑娘你是说严忽顿前辈回来了。”

    那少女一点头算是回答了。

    “那个谁,严老师发生什么事了?他回来了,怎么叫你来,我们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古查一也问道。

    “什么那个谁,我年纪比你大,你要管我叫姐姐。我武功比你好,你要管我叫前辈。至于你那严老师的事,到了你自己不会去问吗?至于你没见过我,这不很正常吗,因为我也没见过你呀。”少女老气横秋的说了一些等于没说的回话,硬生生把古查一噎的说不出话来。

    虽然说着话但少女没有放慢脚步,那脚步又快又稳绝对练过轻功。魏增和古查一也快走跟着少女。还问了一些问题,但少女一副去了你就知道了,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神态。让两个少年只静静的赶路。

    到了严忽顿的家,只见严忽顿坐在一椅子上与另一中年男子在交谈。这中年男子身穿一件灰色布衣,腰间配着一把长剑,面露沧桑之色显然是经过事的人,目光中带着三分坚毅,三分傲然和三分古井不波的沉静,还有一分只留给那宝贝女儿的慈爱笑意。

    而严忽顿还是普通的便装,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空荡荡的左袖,显示着其不幸的经历,但其面容却有笑意。

    那少女到了屋子之后就走到了灰衣男子的身边,站到那里就不动了。魏增和古查一看到了严忽顿目露欣喜之情,可看到那空荡荡的左臂又生出一份悲伤的情绪。严忽顿看出了两个少年情绪波动道:“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不用太难过,没死成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这多亏了我这位师兄,路过救了我,不然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两人向中年男子道谢。魏增见其装束与传闻中一样,便已知其身份。古查一若有所思,忽然明悟,大声说道:“你就是现在大家说的那名游侠吧。先生,你可真是武功高强。”后面还想说希望能教几招几式,但看到严忽顿就在身旁这些话是不该说的。

    灰衣男子只是一笑并未多言。

    只听严忽顿向二人说自己的近期经历。

    在那天道别魏增的夜里,严忽顿便和其他外围武士聚到了一起悄悄潜到了一小院。便有几辆马车将其运到了邻近的小城。到小城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领头人叫武士们吃饱养足精神,晚上就突袭了小城里的黑帮据点。

    严忽顿看其服饰是陆叶城黑帮猛虎帮的会众,竟让其潜伏至归芜城这么近。以后的近一个月里严忽顿便携同其他疾风团的武士,清除猛虎帮会众及其附庸势力。还在陆叶城郊外,大败猛虎帮。

    疾风团主力突进陆叶城,毁了猛虎帮总坛。留下一些人在陆叶城巩固成果,其他人便分批回来。

    但就在十天前严忽顿与九名疾风团外围武士协同回来时,遭遇一群青衣鬼面的邪教徒搜人,双方一见面就开打了起来。有一鬼面人,武功着实了得,杀了三名疾风武士方被击毙。这人一死其他邪教徒就散了。一战五人身亡,另五人也受了伤。本想就此赶紧走掉,可没多远又一伙青衣鬼面人围了上来。其他四人皆死,严忽顿也被斩了一臂。这时游侠父女赶了过来,杀退邪教徒,救了严忽顿,一看原来是同门师兄弟。

    灰衣游侠这时接口道:“本来此事是因小女而起的,没想到就此连累到了师弟。温第你说吧。”

    “爸爸,这怎么能怪我呢?是那些邪教徒,想要抓我,祭祀他们的主神,我可不想被当猪羊一样杀掉。自然将那一伙邪教徒杀了,他们找仇人找错了人,那能怪我么?”温第听父亲这么说有些委屈的说道。

    “是你杀了那些邪教徒,不是你父亲?你武功有那么高吗?”古查一惊异的说道。

    魏增心底也是惊奇。

    “反正比你高。哼。”少女温第又恢复了爱答不理的样子。

    “温第要有礼貌一些,他们也算你是师叔的半个弟子,要讲最起码的礼仪。”男子像是在教训女儿,可哪有半分教训的样子。

    “两位弟弟要讲礼仪知道了吗?”

    魏增和古查一保持沉默。严忽顿面露苦笑。灰衣男子还是一副慈父形象。

    原来这灰衣男子名叫刘合心与严忽顿是同门师兄弟,刘合心学艺极快,很早就出师。出事后就仗剑游历天下,靠着一身不俗的武功一路也是行侠仗义。严忽顿因饥荒流落到归芜加入了疾风团,这前面已经说了。

    后问道传闻中的三件事。原是这样,刘合心与女儿刘温第游历到一小村庄,本欲借宿,却与盗贼打劫,便二人出手结果了那一伙盗贼。后到陆叶城囊中羞涩,就近斩了一匪首,得到赏金权当路资。然后温第在取水路上,遭遇抓捕少女的邪教徒,就结果了几人性命,却遭到邪教徒围捕。后便发生了严忽顿被围杀,二人救人。然后护送严忽顿归来。疾风团主事知道此事,见严忽顿左臂已废,便允了其提前退役。严忽顿终于可以安度余生了。

    在第二天魏增和古查一来到严忽顿处继续习武,把睡懒觉的温第吵醒了。温第便坐在一旁,一手拄着头,一手拿着剑指指点点地说:“这不对,太慢了,用力太大,真是不忍心再看下去呀。”可看的很是欢喜。

    古查一最先忍不住向温第挑战,温第露出一狡黠的目光,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只见古查一一枪刺向温第,温第侧身一闪,带鞘的剑一抵枪杆,一递剑尖就刺中了古查一右手臂关节处。古查一只觉手臂一麻,又一剑刺中左手臂关节,于是双手便使不上力了,手中长枪就被挑飞。

    若是切磋,就此已分胜负。可温第步伐跟进,身子轻轻一转,就到了古查一身后,快速击了两下,一下在膝关节使古查一身体失衡,又一下击中臀部,古查一便摔了一个狗啃泥。

    看温第轻松将古查一打倒在地,魏增有点后悔向温第挑战。看着温第一边说:“太差劲了,实在是太差劲了。”然后用调笑的目光看到了魏增身上。

    魏增咽了一口口水,拿出手杖做出一个防御姿势遮住周身要害。

    温第眉毛一挑,饶有兴趣的说道:“你以为把头缩进壳里,我就打不到你吗。”说着就一剑刺来直取魏增面门魏增持杖格挡,却不料温第中途变招向魏增胸前击去。魏增以攻代守,一杖袭向温第身体。温第只是一侧就堪堪避了开来,木杖带起的风还吹的温第头发飘起了几根。

    温第的剑毫无疑问的击到了魏增胸前。魏增只觉胸前一窒,呼吸就有些困难,力量也使不出来。温第同样没有给魏增认输的机会,又是快快几剑,先后击在双膝和腹部,摔了魏增一个屁股开花。温第掌握着力度,魏增虽然胸,腹,双膝,屁股无一不疼,但明显没有大碍。

    温第调戏地说:“你的木杖挥的挺猛的,但也要打得到人才行;我的剑虽慢,但也是招招制敌。把头缩起来是没有用的。你虽强了点,但还是太差劲。”

    “看来反抗的越厉害,遭到的打击也越大。还有你这个叛徒。”看着调笑的温第和欢笑的古查一,魏增说道。

    “你们两个一起来吧。”温第挥挥剑满不在意地说道。

    古查一笑容僵住了,和魏增对视了一眼,双方实现了了完美的和解。向温第夹攻了过去,但结局并没什么改变。只是少了一人欢笑,多了一人挨打苦叫。

第十章新年祝歌() 
温第步伐轻盈,剑法精妙,着实把刚刚习武的两只菜鸟欺负的够惨。可温第也是把握着度的,从不伤到二人,只是让其吃痛。而且在调笑间指点其武功的不足之处,让二者受益匪浅,只不过学费是挨痛逗温第笑而已。

    温第虽然很高傲,但是那是出于对自己武功的自信的傲,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是混迹人间的侠女,随父亲游历天下使其对人情世故很是了解。

    对人虽有讥讽,但不过于凌厉;虽有傲然,但并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温第现在就是一个贪玩的小女孩,但武功高强,有四处游走很少有少年玩伴。

    毕竟少年心性,相互厮混的熟了,也就相互敞开了心扉。不像成年人之间,总是有那么多的围墙沟壑,真心看似一步,但走出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温第前几天是被魏增和古查一惊醒,然后睡眼惺忪的的走了出来,看着两人练武不住一旁指点嘲笑。更有甚者看不下去直接拿着剑,就跟二人打斗起来,结果可想而知。

    后几天温第都早早的在院子里等二人来,一副生怕人不来的样子,来回踱步。看到人来又是那副傲然的神色,仿佛只是起得早,到院子里散步。

    可能温第深知竭泽为渔的害处,一心要可持续发展,打魏增和古查一时,不再那么用力,指点的也很是精妙。让二人被虐之后,更有心悦诚服之感。严忽顿和刘合心见三人在院里习武也不打扰。

    严忽顿深知师兄家学渊博,温第虽小但也深的师兄真传,三人切磋对魏古二人益处极多。刘合心见女儿有了玩伴,几天来很是欢喜,见师弟也不在意,就让女儿和魏古二人一起练武。

    “那伙邪教徒真是你一个人干掉的,听说邪教徒很是难缠。严老师武功那么好都被砍下了一条胳臂。”在一次比试之后,古查一从地上爬起来,向温第问道。

    “一般般了,除了领头的的那人武功还可以,其他人功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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