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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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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一愕,然后哈哈一笑,说:“有意思,你这小子!”然后,他忽然呆了几秒钟。最后,又忽然像老了许多岁一样,嘴里嘟哝着,说:“是呀是呀”

我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巴巴的。也许,他一生引以为豪的事业,竟然在我的嘴里一文不值!

他曾经苦心经营的一切,忽然间被我说破——其实,他就是有百万的帮会,但是,在强大的执政党面前——也只是某人在背后打一个哈欠,便能够把这个百万帮众,吹得烟消云散成为泡沫!

我伤了这个老头的自尊心。忽然有些不忍,尽管他做的一切很下作。

我的声音柔和了一些,说:“算了你到底还想和我说什幺呢?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你看我有没有时间帮你”

老头谈了一口气,想了想才说:“译帮现在这个帮主,是我的大徒弟。”

“恩”

老头接着说:“她的名字叫钟武。江湖上的人所称的东、西两武,一个是你们奇门的武超群,另一个就是我的徒弟钟武了!

这里面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一直以来,江湖中人,都以为我的大徒弟是个男子汉,其实她是个女儿身”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不让自己的嘴巴张的太大。这个我第一次听说的人,竟然是以男人身份行走江湖的女人!就算是我以前从没见过她的人都这样吃惊!

要是以前见过她,甚至把她当英雄一样崇拜着的人,会有什幺感想呢?而且,要在江湖这种环境里,以女儿身,示人以男儿身,又是多幺的困难?

简直是不可想象!

老头接着说:“你不用觉得奇怪!这个秘密,目前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就是钟武她自己。”

我一听,知道到坏了!和别人分享一个秘密,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而且,那简直就是给自己背上了一座大山!

要是哪一天我说漏了嘴,那个叫钟武的,岂不是会恼羞成怒、满世界的追杀我?

老头这样坏,他的徒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对了,这老头,我还没有问他名字呐。

“老人家,请问高姓大名?”

老头一愣,说:“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向来不问江湖之事。所以,真的不知道。”

“哦?小老儿姓洪,名流咳咳,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

“哦,洪帮主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我连忙拍了点小马屁。心里却想:没有想到,传说中有个丐帮的洪帮主,在现实世界里,竟然有个译帮的洪帮主。不过,这个洪帮主的功力似乎不是那幺高。

老头似乎还是有点得意,但嘴里却说:“名字嘛,只是个称呼而已。要说响亮不响亮,那还是要看实力的。比如说,你会觉得拿破仑的名字响亮,或者是华盛顿什幺的,甚至连希特勒叫起来也很是响当当!

所以,名字响不响,那是要看实力的!”转眼之间,他的自信心又恢复了似的。

想了想,我问:“洪帮主,难道你是想要我去把你的女徒弟——现任的译帮的帮主给摆平了,是吗?”

洪老头点了点他的头说:“我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了。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我的徒弟都是男的,所以,她用男儿的身份和她的师兄弟们混在一起,我也就认了。等到谁都知道我有一个叫钟武的徒弟很厉害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了。她上面的几个师兄又在战斗中死去了,结果,慢慢地它就成了统领我那些徒弟的大师兄”

“难道说,你那幺多的徒弟就没有人发现她是女人?莫非她是阴阳人不成?”我好奇地打断了洪帮主一下。

“不、不、不,钟武不是阴阳人”洪流帮主赶紧反驳道。

“你怎幺知道?”我笑着问他,眼睛里是那种促狭得不信任。心里想,难道你把她从上倒下看了个遍?

洪流帮主瞪了我一眼说:“我当然知道了,我是看着她长大的从小到大!

她是个弃婴。我见她被扔在河边上,病得快死了,就把她抱回家”

“不太像你这幺有爱心吗?是不是有其它原因?”我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还在生气。事实上,因为这个老头行事的方式我一点也不喜欢。

洪流帮主的脸皮不由得一疆,然后哈哈了一下,说:“嗯,为个当然与这个丫头看起来很有练武的天赋有关系了。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块练武的料子呢!小伙子,别看你能把我老头打得没有脾气,但你的功夫要是和钟武比那还差很多呢!”说话之间,神采飞扬,似乎对这个变态徒弟非常的引以为荣。

比我厉害的人很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老头说的话,我倒是不感冒。我沉吟了一下问:“既然她是个弃婴,那幺你又怎幺知道她的名字叫钟武呢?

为什幺她没有跟你姓洪?”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哦,我捡到她的时候,是在一条传说中的圣河的小河边上。她的身上,包着一块布,布上只有两个字:钟武。我估计是她的家人留下的。也许,这就是她的名字吧。所以,我就叫她钟武了。”

“圣河?弃婴?”我一愣,就想起了吴琼来。吴琼也是个弃婴啊,而且,据说也是在黑山边上的一条河边被人捡走的。只不过,她小的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要是吴琼也长在像洪流这样的人家里,估计,也是个独步武林的超一流高手!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是的,那条河,我曾经去看过。源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一年四季水总是非常的清澈。而且,不因为天气变化而增减流量的。就算天再旱,仍然是四季长流的。所以,老百姓以为那条河下住着龙王也许,钟武这丫头是个龙女呢,哈哈!”

我想了想,问他:“那幺,钟武是不是非常的厉害,耐力和体力都要超过一般人呢?另外,她是不是像没有发育一样,胸部平平?”

“是呀!你怎幺知道?”洪流帮主奇怪地问。

“我猜的。好吧,既然你说我们是一家人,那我答应你的要求去试一试吧。”我说:“有一个条件:我不保证能成功,但只要我一见这丫头的面,那我与译帮以前的是非恩怨就一笔勾销!”

第268节 悲情

好!洪流帮主一口答应下来。不答应怪呢。在江湖上,总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生路,多一个敌人多一份危险——要是多一个厉害的敌人,那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我问:“我怎幺能见到钟武帮主?她知道我这个人吗?”

洪流帮主说:“当然知道了!她正想把你抓住挫骨杨灰呢!可能她现在正在你朋友赵飞虎的家边等着你自投罗网吧!”

我笑了笑说:“要是怕,我就不用出来混了!据说,我的寿命很长的!虽然会有一点挫折——这几年。”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是呀!我也看你的气色很好,不想要倒大眉的样子。所以,我见你的第一面心里就想,这家伙不好对付”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笑了笑。但心里却不是什幺好滋味儿。如果不是钟武奇怪的身世若得我好奇的话,那幺这个任务,可让我非常的不自在!这和卖身也差不多嘛!我也希望能通过这个钟武,看看能不能为吴琼的身世找一个更好的解释,说不准这个钟武和吴琼是同一个种族的人呢!

洪流帮主接着说:“不过,你现在放心吧,我马上让人传话过去,就说我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我让他在那边等着,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一笑,说:“你这转变也太快了吧?难道她不会疑心?”

洪流帮主说:“我就说一看,原来你小子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弟子——事实上也是嘛。”

我心里想,你醒来就知道我是太极神宗和奇门的门人,你还不是一样算计我?但脸上却像洪流一样,挂着乐哈哈的笑容。跟洪流这样的老狐狸精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都变得奸诈起来了。想了想,我问:“我想问一下,现在你们译邦和那个妖族是什幺关系呢?他们还把公主派来给你们帮忙?”

洪流帮主哈哈一笑说:“这个其实关系一般吧。现在只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也知道,妖族以前主要的敌人是奇门。后来,也不知道武超群那小子用什幺手段,竟然和妖族和解了。现在妖族似乎也没有什幺野心似乎,他们准备向东北发展,想进入俄罗斯吧对了,那个妖族的公主嘛倒是恰好经过。所以,自己主动去找你的麻烦。嗯,那个妖族的公主似乎对钟武有点意思呢哈哈。”

“哦?钟武是不是脸白得像玉、头发黑的香油,嘴唇红润,眼睛深深的,个子高高的,身材匀称,非常非常酷的样子?”我问道。

“怎幺你见过钟武?什幺时候?”洪流老帮主惊讶地问道。然后他解释说:“钟武一般不见外人的呀!只有像妖族的公主这一层以上的人,才能见得到她。就算在译邦,她也只见十几个人,外人基本上没有谁见过她的”

“哦?是这样的?”我当然不会解释,我更不会和洪流帮主提起吴琼来。但我却更了解钟武,也许和吴琼有很大的关系的想法。然后我把问题岔开,问道:“既然她不见外人、连帮里的兄弟都不见,那她怎幺统治这译帮号称百万的帮众呢?她怎幺指挥、又怎幺对译帮里的人物进行奖罚呢?看起来似乎不容易嘛!”

洪流帮主得意地笑了起来,说:“这是我一生里最好的决定!我把帮主的位子传给了钟武。她这丫头,还真的有一套。把她常见到的十几个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然后,这是十几个人再每人带着十几个人。就这样,很容易的就把译邦给带好了!这丫头,还真的是知人善任!什幺人做什幺、应该如何配合、都是做得非常正确无比。而且,显得非常的公正”然后他又叹了口气说:“要不是她是个同性恋,她就像个仙女一样完美无缺!”

“哦?一个黑社会仙女?”我笑哈哈地说:“这个仙女不会偷东西吧?”

洪流帮主脸上波澜不惊,说:“难道偷东西就不能说是仙女了幺?孙悟空偷东西不偷?他还不一样被封了个什幺斗战胜佛?!你看,佛都会偷东西,可见,偷东西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

洪流把偷东西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倒是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什幺叫贼比人凶了!我笑了一笑,想掩饰一下,但嘴角透出的不屑,还是让洪流帮主一下子捕捉到了。

洪流帮主严肃地说:“难道不是吗?任何技术活儿,比如说武功,比如说偷窥,其实都只是手段,关键是看它是用来做什幺的”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估计他也想到译邦的帮众,大多数从事的都是偷东西这种在什幺地方都不算光彩的事情吧。然后他接着说:“我来说个事情吧!在任何一个国家里,外派的情报人员,偷东西都是必学的一门技术!是不是!在几十年前,我们需要一个核技术的关键资料,就是当时我到外国去偷回来的!”

“你?”我吃了一惊。心里想,不太可能吧?”你去国外偷核技术的资料?!”

“当然了!那时候,我的偷窥技术是最好的!”洪流帮主得意地笑着说。

我却暗暗地把自己身上带的东西都摸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丢什幺东西。

“不是说都是我们自行研究出来的吗?”我问。

“那时说的你说,要是有机会让你轻松的花十几天时间偷一份资料出来呢,还是花十几年时间研究出一项技术出来?时间不等人呀!你现在明白为什幺译邦一直在发展,而那个西北贼王却差一点被灭门了吧!”洪流帮主虽然极力控制,但话语中仍然流露出了许多的得意。

我算明白一点了。但也知道事情不是这幺的简单。

我问:“那幺现在,这江湖之中偷窥技术最好的是谁呢?是钟武吗?她还亲自出马偷东西吗?”

洪流帮主一笑说:“她呀,一般不动手的。但她的技术,基本上在普天之下算是超一流的了。也许钟武的武功没有你好,但要说偷窥的技术,普天之下能与她相提并论的没有几个人!”

我们就这样一路闲聊着,一直等到了我要去的城市,我下了车。洪流帮主也跟着我下了车,然后暂时搞了别,约好第二天再见面。

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再次对江湖的一些见识进行了恶补。那个洪流帮主,真是个活宝!什幺他都知道,而且什幺他都能看得透。做起事情来,似乎是无所不用其极。但事实上,又确实是处处留有余地。细想起来,他确实是可怕极了!越是和他聊得多,我就越觉得他这个老狐狸精是深不可测。甚至我都怀疑,在和我动手的时候,他是不是在让着我?

算了,不想这些。

先找个地方住了下来。越是离赵飞虎的家近,我的心就越是沉重。

晚上睡不着,在床上反反复复地响了许多事情。然后起床,在半夜里,悄悄地去了赵飞虎家的楼下站了一会儿。

赵飞虎的家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区里。房子不大,也不算小,在四楼上。据说,他的妻子是个小学的老师。现在和赵飞虎的父母亲住在一起,就在这楼上。

他家里已经关了灯,一家人都睡觉了。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我又一次想起这句诗来。这些天来,这局势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让我对人的生与死、爱与恨,有了许多新的看法。

站了一个多小时。感觉里,他们一家人,赵飞虎的父母亲,赵飞虎的妻子,都一直在收税者,显得安静有恬然。

是的,赵飞虎很出色,有胆有识又正气,任谁有这样的儿子或者丈夫,都是一个值得骄傲的事情。

但是明天,等我在到他的家里的时候,他这个家的天,就要塌下来了。

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幺样的结果,我要面对的是什幺样的事情。

第二天,我整齐地穿上军装,然后怀里抱着骨灰盒,到赵飞虎的家里去。我去的时候,他们家正在吃早餐。

我又在门外站了十几分钟。感觉之中,赵飞虎的妻子温顺又对老人孝敬,不时地为老人夹菜。

我默默地把骨灰盒上罩着的黑纱拿了下来,静静地站在门外,一直等到他们一家人用完了这顿平静而温馨的早餐,赵飞虎的妻子收拾碗碟,放到水池里洗的时候我才按了门铃。

赵飞虎的父亲过来开门。

他把眼睛在猫眼里看了看我,看到了军装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喜悦。

“小虎”他大声地喊了一句。然后性高采烈地开了门。

但门一开,老人家看着我的脸,见到我不是他的儿子,那种喜悦一下子减少了许多。再向下一看,我手里的骨灰盒,他的手开始发抖。然后他盯着骨灰盒上的照片看着这时候,赵飞虎的母亲和妻子,已经站在了老人的身后。他们一起愣愣地看着我,眼睛一齐盯着我手里的骨灰盒看。

忽然,赵飞虎的父亲打叫了一声:“虎子”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然后他的手一杨向后倒了下去。

我向前一个箭步,把老人家抄在了怀里。还没有来得及扶稳,就感觉赵飞虎的母亲,身子一软也向地上倒了下去。

我手一抬,在极短的时间内,把赵飞虎的骨灰盒放在了门后的冰箱上,然后身子一晃,一把将赵飞虎的母亲抄在了怀里,心想,要是赵飞虎的妻子也倒下,那可就糟了。

赵飞虎的妻子没有动静,像是被定住了身形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冰箱上的骨灰盒,面如死灰。

“嫂子!嫂子!”我叫了她几声,但她浑然不觉。

“嫂子!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顺便吧我们快把两位老人家送到医院去吧”我提高了声音说。

她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啊!”了一声,泪水才哗地一下流了出来。这才手忙脚乱地,一边抹眼泪一边开始帮我把老人扶好。

我说:“嫂子,你那几件老人家的衣服,我在楼下等你。我们一起把老人家送到医院里去吧。”

她如梦初醒一般,冲向屋子里拿衣服。

我怀里抱着两个老人,飞快地向楼下跑去。楼梯是在不够宽,所以我的速度提不起来。等到我跑到楼下的时候,也听到了赵飞虎的妻子关门的声音和凌乱的下楼的脚步声。

楼下的出租车还没有走。我已经付了钱,但我让他在这里等我十几分钟的。因为我也许会再用他的车。事实上我已经考虑过要送赵飞虎的家人去医院的事情了。

但恰好,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上,下来一个警察,正准备关门。

我一伸脚,把车门给顶住了。我说:“有危难,找警察。警察同志,请快救人!”

那个警察一愣,看我肩膀上的两个人,却摇了摇头说:“我还有事情呢,你打的走吧。”

我一听就来火,说:“对不起,你的车被征用了!”

说完,我的脚上一用力,顿时把车门给打开了。

同时手一伸便把车后门也打开了,将两个老人放到车上。

那个警察气极了,说:“有出租车你不坐,你有病呀!军人也不能胡来呀”说着,上来就用手一把将我的脖子卡住,往车顶上按。

这时候,赵飞虎的妻子已经来了,在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

我回手就是一拳,顿时那个警察捂着肚子坐了下去,但手却伸过来抓我的衣服。我脚一伸、用脚背轻轻一挑,那个警察便飞了起来,落在了路边的草坪上。

我示意赵飞虎的妻子上车,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我已经用电线把警车打着了火——没空去搜寻那警察身上的钥匙了。

拉着警报器,在城市里跑了一百多的速度,一路闯了十几个红灯,进了该市的第一人民医院,把老人家们送进了急诊室。

老人家纯粹是急火攻心,并没有什幺大的问题,我其实也是知道的。但当时,我也只是急着要把他们尽快地送到医院——要是老人家再有个什幺三长两短的,我又如何回部队向战友们交待呢?

但应是强一辆警车,还是做的有点过火了。所以,过了十分钟左右,有几个警察摩拳擦掌地在急诊室外看到我的时候,都有一点犹豫了。我心一横,心想,如果自己的态度稍露怯色,那幺事情便麻烦了。一直硬下去,他们反倒没有什幺办法,等部队来处理。自己的子弟兵急着去救一个刚刚为国捐躯的烈士亲属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应该会宽容一些的。所以,我把眼睛一等,根本就不理会他们。

于是我的军人身份、也许是我的中校军装,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只能在急诊室外,猛烈的用对讲机向上级汇报。

估计他们是在联系部队的纠察。

又过了一会儿,老人家经过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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