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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曾经引起云贵之地几十个大小宗门的大力围剿,甚至于保守派都曾经对他们出过手,到了后来甚至和一些激进派管械恶化,也曾有过几次冲突,现在已经基本上消声觅迹了,但是始终在暗中活动,只不过如今在云贵之地,势力大减,如果你们想要对付他们,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和其他的宗派起冲突,特别是保守派,否则树敌过多,对你们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听完韦老头的话,我才意识到原来伽罗密宗竟然这样复杂,幸亏现在知道了一下实情,不然的话,将伽罗密宗一竿子打死,四处树敌,那可真是危险的事情,如果只是对付这个黑尸宗的话,想必应该不至于引起太大的反弹。
韦老头沉默了一会,最终咬了咬牙,取出一张纸,然后奋笔疾书,不一会交给我一张东西,竟然是伽罗密宗的势力分布图,虽然很简单,但是我最少可以知道个大概,那上面特意标注了几个最极端的宗派的图腾,其中就有黑尸宗的图腾,那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我也叫不上名字来,四爪独首,却是三只眼睛,有尾巴如镰刀,韦老头静默了一阵,才低声道:“这是黑尸宗供奉的图腾三眼碧金兽,传说是上古时期的一种食尸兽,原来好像是叫当毒。”
看着手中的这张东西,我心中升起一丝感激,有了这东西,我可以规避很多麻烦,沉意了半晌,我朝韦老头一抱拳沉声道:“多谢前辈的一番心意,我——”
韦老头摆了摆手,苦笑着摇了摇头:“别谢我,其实我更希望你们能多少几个伽罗密宗的混蛋,可惜我心有顾忌不敢动手,不然的话,我倒是愿意拼死相助你们,能杀一个算一个,我在指点你们一下,从这里离开之后,哪里也不用去,你们可以去找一个人,他叫侯成杰,此人是当年另一个被屠寨的幸存者,他那一个寨子就只活了他一个人,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想把发诛杀伽罗密宗的人,而且他是一个人,没有亲人朋友,也不怕报复,你们可以去他那里,最少不会连累别人。”
侯成杰,我心中一阵默然,听了韦老头的一番话,我还在想,自己从这里离开去哪里,旅馆时不能住了,那会害了别人的,难道只能睡大马路吗,正为此事犯愁,既然有这样一个人,想必可以得到很多帮助,而且多一个熟悉此地的人手,想不那侯成杰对伽罗密宗那是相当熟悉,而且也绝不会出卖我们的,心中一动,和韩涛对望一眼,然后一起炒韦老头躬了躬身:“多谢前辈指点,不知道前辈可还有要交代的,如果你没有的话,那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免得连累你们。”
韦老头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和苦涩,扭头看了看韦春花:“哪还有什么指点,这是侯成杰的地址,到了你就说是我让你们过去的,等你们走了,我和小花也不能在这里呆了,明天一早就把店子关了,回大首领的苍龙大寨去。”
我们一阵默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做了一晚,就要害的别人连生意都不能做了,这以后可该怎么混日子呢,一时间心里涌上一种负罪感,却又很无奈,除非能放弃报仇,只是叶老伯的大仇又让谁去报,又如何对得起叶老伯的大恩大德。
从旅店出来,我和韩涛回望一眼,各自深深地叹了口气,韩涛还摇着头苦笑道:“刚哥,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看来以后咱们却不能找地方随便住随便吃了,要是那侯成杰不收留咱们,总不能去睡大马路吧。”
我也只有摇头苦笑,在这种地方简直就是风声鹤唳,不但不能随便和人接触,还不敢随意结交朋友,看了看手中的地址,小营街四九六号,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地方是哪里我们根本就一点概念也没有,这小营街在哪里?
两个人茫然的走在大街上,此时都是半夜了,我也感觉到有点困,可惜没地方休息,偏偏可恨的是还下着秋雨,虽然很小,但是却带来一丝丝秋凉,隐隐的感觉肚子有些饿。
默默的走着,我找的那些游神到底没有给我找来消息,只是眼下却不知道去处,只能茫然的走着,半夜里偶尔还有出租车开过,只是几次想打个出租,但是每一次都会犹豫,心里总会担心,会不会因为打个车,将来呗伽罗密宗的人知道了,会害得人家家破人亡,那我们罪过可就大了。
半夜里,雨越下越大,竟然有密集起来的趁势,我和韩涛只能委屈的挤在一处公交车的候车亭里,两个人傻不啦叽的坐着,冷风卷起,让我们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看着偶尔的行人和车辆,我们心中说不出的无奈,半晌,韩涛肚子咕了一声,见我望过去,韩涛苦笑道:“刚哥,我有些饿了,咱们怎么办?”
“我也饿了,这大半夜的,又不敢找个旅店,谁也不敢睡,连买个东西都不敢,你说咱们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呀。”我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想一想就感觉郁闷,又饿又冷,这样下去,不用等和伽罗密宗接触,我们自己就要倒下了。
第二百一十章 小营街
挨了一阵子,韩涛的肚子不争气的越来越叫得欢实,我也不好受,两人相对而望,还有一脸的苦涩和无奈,终于韩涛还是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恨恨的在自己头上拍了一下:“刚哥,这样不行,咱们不去找旅馆住那还有办法,但是咱们总要吃东西吧,不然的话,不出三天,咱们俩就待倒在这里,我是受不了了,再说总要找人打听一下侯成杰的消息,这小营街究竟他妈的在那个鬼地方。”
看着韩涛暴躁的样子,我苦笑了一声,心中实在害怕连累别人,但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和韩涛商量了一下,最终两个人还是决定去超市买点吃的东西,不然这样下去,我们自己就垮掉了。
一路走下去,远远地找见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只是临到进去的时候,我还是迟疑了,两个人想做贼似的,在周围观察了半天,最后确定是在没有人发现我们,我甚至动用了神眼,这才让韩涛放哨,我则进去买点东西。
进了店门,营业员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一脸阴沉的走了进去,让那个营业员看着我都有些畏惧,神眼张开,神念如潮,猛地涌到营业员的身上一扫而过,确定了营业员并不是有修为的人,这才安了点心,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我买点东西。”
既然是好不容易进来一次,我也顾不得多想,在营业员的差异的眼光下,我有一个大提包,像抢东西一样的,将火腿呀,方便面呀,面包呀,饮用水呀,反正吃的喝的买了一大堆,最后实在大帆布包里实在塞不下了这才作罢,正要结账的时候,却忽然心念一转,这才想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侯成杰,既然不能住店,那就要贮备一些衣服什么的,好在这家超市很大,而且也经营服装,我甚至很幸运的发现竟然还有被褥什么的,于是我想也不想,直接有弄了一大包。
一算账,足足花了三千多块,花钱我不心疼,但是那营业员的眼神让我很受伤,看着我就像看神经病一样,一听我是外地人,看样子也不像是来打工的,身上揣着不少钱,但是偏偏和个饿死鬼一样,大包小包的买这么多东西,这是要逃难还是怎么地,那营业员甚至怀疑我的钱是假币,用验钞机验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实在看不出问题这才作罢。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看着自己大包小包的,我心中忽然一动,扭头朝那营业员低声道:“大哥,今晚上我来过事情尼克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来,不然对你没好处的。”
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因为那印业元显然很不以为然,我越是显得神秘,营业员就越是注意我,只是我不想引起注意都不行,看着营业员的样子,让他憋着不说怕也不实际,心中一动,我忽然一睁双眼,两道神光射出,神念如潮,涌入营业员的识海之中,然后慢慢地道:“记住,今晚上我来的事情你忘记了,我出了这个门,你就再也不记得了,懂吗。”
营业员被催眠了,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我说的话在他的识海里回荡,冲击着他的灵台,意识一阵一阵的迷糊,终于等我走了出去,营业员猛地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是怎么了,刚才明明好像记得有什么事情,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见我出来,韩涛不由得喜笑颜开,赶忙帮我接过一包东西,打开了一看,不由得笑了:“刚哥,你这是准备在这里常住下去呀,还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两个人相互笑话着,回到了那个候车亭,一人裹了一床被子,然后将防水的帆布包铺在地上,将褥子弄在地下,两个人在那里呆了下来,一人打开一碗方便面,倒上水,然后藏在被窝里,我双手结成神火印,轻轻一翻,一点火光在我手指头上跳跃,很快两份热腾腾的泡面就好了,我们也顾不了这么多,就裹着被子,在大路边上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碗面下肚,身上终于暖和了许多,也不再感觉那么寒冷,难怪说身上无衣怨天冷,肚中无食还怨天寒,吃了东西,我和韩涛可怜吧唧的躺在地上,挨在一起,看着天空落下的雨点,心中说不出的别扭,好好地落得个无处可去,却要沦落在大街上睡觉,这都是哪门子事,这一腔的怒火全都落在黑尸宗的身上,都是这些王八蛋害的。
就当我们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却还是有人不肯让我们消停,感觉着有人轻轻地在我们身上踢了一脚,我们猛地惊醒过来,韩涛更是大怒:“那个王八蛋吵老子睡觉。”
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两名警察,旁边还停着一辆警察,上面写着巡警,我当时就郁闷了,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看着两位脸色不善的巡警同志,苦笑道:“警察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也许是看我说话还算得上文质彬彬的,警察同志的脸色稍微缓了缓,其中一个咳嗦了一声:“把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
韩涛还要暴跳,本来这谁在大马路上就够憋屈的了,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偏偏就是想消消停停的睡一会,也有人来打扰,韩涛如何能不怒,只是我可不想让他惹事,赶忙伸手拉住他,苦笑了一声,将我们的身份证递了出去。
那警察仔细的看了看,没看出什么问题,只是对我们的摸样还是很怀疑,那个稍微年轻一点的道:“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不是来打工的吧,你们的口音好像是北方的,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呢?”
还不等我说话,韩涛就已经不耐烦了,气咻咻的瞪了两名警察一眼:“你管我们是来干嘛的,我们又不做坏事你们管得着吗,真是闲的——”
没干让韩涛再说下去,他憋了一肚子邪火,说不定一言不合就会闹将起来,我赶忙压住韩涛,朝两位警察苦笑道:“不好意思,我这兄弟这两天火气太大,你们别和他计较,我们是来玩的,不过刚下车,还来不及找旅馆呢。”
我满以为自己的回答的很好了,但是还是错估了警察同志的敏觉性,那个年长一点的闻言冷哼了一声:“来玩的,你当我们是傻瓜呀,来玩你们还戴着被褥呀,来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找不到旅馆,嘿,不管是长途汽车站,还是火车站附近都有很多小旅馆,你们会找不到,你说是你们傻呀,还是我们傻呀,拿这话来骗鬼。”
韩涛哼了一声,有些不耐烦了,将自己的脑袋有被子一蒙,然后闷闷的道:“刚哥,撵他们走,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
我知道韩涛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叹了口气,不等两名警察脸色大变,想要对我们怎么样,神眼张开,神念如潮,两名警察一阵恍惚,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低声道:“走吧,别再打扰我们了,我们的事情就此忘记。”
两名警察像是得到了命令,迷糊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要回到警车离去,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赶忙将他们招呼住:“等等,我问你们一件事情,你们知不知道小营街怎么走?”
“小营街?”两名警察相顾茫然,显然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朝我摇着头一副迷糊的样子。
说道小营街,韩涛也从被窝里露出头来:“你们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听到过这个地方?”
只是最终两名警察还是摇着头离开了,小营街根本就不在这个区,甚至于没有听说过,这地方一定很小,所以根本就不可能轻易听说过,就连我们的城市地图上也找不到这小营街的下落,望着两名警察远去的背影,我心中一阵无奈。
“刚哥,你说会不会是那韦老头在骗我们呀?”韩涛迟疑了一下,终究是在心里有了和个疑问,实在闷不住问了出来。
我会想着韦老头和韦春花的亲情,感觉着韦老头当时的愤慨,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太可能,那韦老头的仇恨绝不会是假的,我们还是等天亮了再找找看吧。”
在没有说话,无奈和困倦纠缠着我们,最后还是都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夜不知道乱七八糟的梦了些什么,一直睡到第二天一早。
天才蒙蒙亮,我和韩涛就醒了过来,张眼一看,当时就懵了,满天空都是脑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各式各样的人围在我们身边,像在动物园一样看着我们,真是难受死了,等我们明白过来,就连韩涛这厚脸皮都感觉到不好意思,冲着周围的人一声大吼,然后才爬起来和我一起赶忙的收拾东西,两个人逃也似的逃走了,实在是有够丢脸,也许都以为我们是流浪汉呢。
好不容易停下来,两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韩涛狠狠地将东西摔在地上:“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睡大马路都睡不消停,要不是不想连累人,我——我,刚哥,咱们下一步你究竟打算怎么办?找个人打听都不敢随便问一下,这样下去可不行呀。”
第二百一十一章 线索
当我们在走过韦春花的那间旅店的时候,才发现韦老头并没有骗我们,那家小店果然已经关上了,大门紧锁,人已经不知去向,甚至已经贴出吉屋招租的广告,想要回来在问一下的愿望也无可奈何的消散了,呆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和韩涛离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韩涛背着大包小包,一路流浪着,总会找办法询问一下,只是问过很多人,却是没有知道小营街的下落,我们还不敢大张旗鼓的去问,只能捡没有人的时间去问,还要小心翼翼,怕被人发现,谁知道那个是伽罗密宗的眼线,每一次问过之后,都要施展催眠术,让那人忘记我们的事情,目前为止,我们也只有这个办法。
当夜幕降临,我们只能委屈的在一座立交桥下安身,哪里挤了不少农民工,为了节省下钱,这些农民工就只能露宿在桥下,这里就是他们临时的家,我们的到来,倒是并没有引起排斥,反而有热心的农民工想要帮我们,虽然他们自己一个个也不好过,但是还是愿意热心的帮助人,可惜对于他们的热情,我和韩涛虽然比心中感激,但是却只能冷眼相对,并不想给他们惹麻烦。
路边不是走过几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看见我们的这样的人,只是轻蔑的看一眼,然后厌恶的走开,最可气的还是一个女的,穿的和个舞厅消解似得,从农民工身边经过,不但鄙视的看了一眼,还真醉吐了口痰,扭着屁股朝远处走去。
也许是已经习惯这些了,那些农民工根本毫不在意,但是我和韩涛可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情,特别是韩涛,本身就是有些偏激,那见得了这个,不由得大怒,冲着那女人高声怒骂道:“什么东西,自己连条狗都不如,还敢瞧不起人,去他妈的,贱货。”
韩涛的骂的我也大感解气,不过我却没有骂,毕竟我不善于这些东西,不过韩涛的骂声却被那女人听见了,本来就刻薄的脸,登时胀的跟个红屁股似得,回身怨毒的冲着韩涛望来,嘴里更是说的尖酸刻薄:“臭叫花子,你敢骂我,你——”
若是一般人自然会躲开,不会愿意惹事,可惜碰到了韩涛,这两天一直找不到小营街的下落,韩涛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加上天天风餐露宿的,也没个安稳的时候,做什么都和做贼一样的,就韩涛的脾气,能忍到现在爆发就已经相当不错了,见女人干回身骂他,哪里还克制得住,双眼一瞪,猛地一声大喝,将女人吓了一跳,然后也不多话,纵身而起,几个起落就已经越过护栏,落在女人面前,咬牙切齿的道:“对你这种玩意,骂几句是在不过瘾,我就直接打就是了。”
话音落下,韩涛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领,然后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女人脸上,打肿了又给打回去,丝毫不见手软,下手黑的厉害,只是几巴掌就将女人打的晕头转向,最后被韩涛猛地一推,一个跟头从护栏上栽了过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韩涛这才拍了拍手,气咻咻的指着女人骂道:“臭三八,贱货,以后再敢瞧不起农民,我他妈的见一次打你一次,打的你妈都不认得你。”
说完,气冲冲的走了回来,恨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地一拳砸在桥墩上,丝毫不感觉疼:“他妈的,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刚哥,那该死的小营街找了好几天了都找不到,我看咱们也别找下去了,要不然咱就自己行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没等我说话,就听那个女的惊声尖叫起来,一边骂着流氓,一边要打电话报警,那边看不过去的农民工,虽然感觉很解气,但是却有担心我们,赶忙招呼我们逃跑,不然怕是有麻烦,我和韩涛倒是不怕这些麻烦,只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农民工的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人并不是对我们说的话,而且在自己嘀咕着:“小营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难不成就是吴集镇的小营街不成,这两个年轻人呀,真是能闯祸。”
若非是我的耳力好,还真注意不到嘈杂声中的这一句话,也是小营街三个字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一瞬间的惊喜,让我一下子抛开了所有的顾虑,猛地朝前窜去,想要对那人进行询问,可是还差几步的时候,我忽然顿住脚步,心中一丝担忧划过,愣愣的站了一会,这才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