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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我可是一番好意,才叫你女儿出去的,我也奉劝你一句,不要以为你女儿是巫师联盟的联络人,就有什么想法,如果我将你的所作所为捅出去,只怕巫师联盟也不会插手此事,你不要忘了,我们是针对伽罗密宗,伽罗密宗可是所有人的公敌,我劝你也别为他们遮掩了。”
“遮掩?”韦老头一呆,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只是在转念一想,登时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是伽罗密宗的人,或者是他们的眼线不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韦老头气的直哆嗦,脸上抽动着,挣扎着站了起来,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可惜我心念一动,一道雷霆自虚空中砸下,轰的一声,韦老头根本无处躲闪,被七星符阵制约在那张床上,这一道天雷就砸在他的头上,将韦老头砸了一个跟头,整个人变得乌黑,幸好这道天雷并没有那么厉害,只是让他翻了个跟头而已。
韦老头张嘴吐了口青烟,一脸的愤恨,黢黑的脸露出一口白牙:“小子,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不能说我是伽罗密宗的人,我和他们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我告诉你,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蛊虫师,是巫师联盟的一员我也恨不得铲除伽罗密宗,只是——”
说到这里,韦老头不由得一阵沮丧,半晌,才叹息了一声:“想必你们对伽罗密宗了解的太少,你们真以为找几只游魂野鬼就能找到他们的踪迹吗,想的也太简单了,从古到今,几百年来,正道宗门就一直在围剿伽罗密宗,你以为他们会那么简单吗,如果那么容易找出来,那还不早给正道宗门给灭了,伽罗密宗遍布整个云贵地区,在缅甸泰国越南柬埔寨都有很大的势力,但是他们的人却相当神秘,每一次围剿最多也就是抓到一些外围人员,甚至都很少抓到骨干人员,但是每一次围剿过后,深受其害的却是我们这些本地的人,到了现在,我们巫师联盟都不敢随便参与其中,要说仇深似海,这仇最深的那定当是我们苗寨的巫师联盟——”
韦老头全身激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一脸的悲愤,竟然忍不住流了眼泪:“你们根本不了解伽罗密宗的可怕,他们号称几百万教徒,但是真正的弟子才不过几百人而已,我们围剿他几百年了,但是每一次围剿都会遭到报复,多少个苗寨因为此,被斩杀干净,那真是人畜不留,你们是不会见到那种惨烈的情形的,最后一次还是在几十年前,那一次——”
一时间韦老头又陷入回忆,神色间的悲愤不像是作假的,让我和韩涛都有些默然,只是冷眼相望,却不免唏嘘,耳听韦老头呜咽了一声:“那一次,还是蓬莱道宗发起了,言称已经确切的找到了伽罗密宗的秘密基地,他们的肖真人来找我们的大头领,一番密议之后,经过联络组织了百门大围剿,那一次小组有各宗门近三千名弟子参与,而且也着实找到了一处秘密基地,然后我们就发动了袭杀——”
想到那时候的情形,韦老头就不由得全身激动的战栗,想必当年他也曾是其中的一员:“那一战啥的天昏地暗,那处基地也确实是伽罗密宗的一处很大的基地,足有近千名骨干弟子,还有上万的外围弟子,那一战何其激烈,杀到厉害处,当真是血流成河,不知道有多人埋葬在哪里,三千各宗门的笛子都是高手,一开始还是占据上风,但是到了最后,伽罗密宗竟然开始用人命开始血祭,发动了血魔大阵,加过伽罗密宗的基地全毁,不管是骨干弟子,还是外围的人员几乎无一漏网,全部被杀在哪里,只是我们各宗门的高手也在那一战之中,陨落了两千多人,到了最后,就只剩下六百来人回来,后来各宗门吧联手封印了哪里,成为一处绝地——”
我和韩涛对望一眼,隐隐的随着韦老头的讲述,忍不住热血沸腾,真恨不得也能参加那一战,倒是随着韦老头的神色一黯:“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是没有人后悔,我们当时还兴高采烈的回来了,毕竟这是几百年来最大的一次胜利,各宗门也以此为傲,但是——”
韦老头叹息了一声,神色变得沉重:“那一战我其实并没有能参与,只是负责在外围防备,我们巫师联盟就出动了近万人,有六百巫师和蛊虫师,我当时海之一名很普通的弟子,根本就没资格参与其中,和很多普通的苗人守在外围,三十多家苗寨,出动了近万人,韦德就是消灭伽罗密宗,纵然是死也无悔,我们没一个人怕死的,那一战之后我们还为之感到自豪——”
说到这韦老头呜咽起来,却有些说不下去,调整了好半晌情绪,才叹息了一声:“本来以为能斩杀他们也是为我们苗寨的安稳作出努力,有伽罗密宗存在,就始终威胁着我们的苗寨,所以我们才无怨无悔,但是没有想到,在那之后不长时间,我们就遭到了伽罗密宗的报复,相当惨烈的报复——”
神色间越来越阴沉,韦老头的一嘴大黄牙咬的‘咯蹦’直响,从骨头里冒出一股子杀机,如果眼前有敌人,我们都不怀疑,韦老头会不会将敌人生撕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韦老头这般激动,这般的憎恨,但是想到伽罗密宗的手段,我们有时无言以对,只怕伽罗密宗还不一定干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呢,我们甚至都不敢想象。
第二百零八章 惨剧
韦老头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脸色不住变换着,但是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有道是英雄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回想起那一幕,韦老头虽然算不得英雄,但是作为男人,面对生死还不会流泪,但是想起那一些,却还是止不住的流泪,太惨了,甚至比起当年日本鬼子进村还要惨烈,最少被日本鬼子杀死的,还能落得个轮回,但是那些人,就连魂魄都永远沉沦于黑暗之中。
咬牙切齿的憎恨了半晌,韦老头才凄苦的道:“伽罗密宗为了报复我们巫师联盟,整整屠了两个寨子,那是将近三千多人呀,三千多条人命,大都是老弱妇孺,根本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两个寨子加起来也不过只是两名巫师,买十几个蛊虫师而已,就算是加上他们的弟子,也不超过百人,但是不知道伽罗密宗出动了多少人,他们简直就是畜生——畜生——”
这一声畜生是自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让我和韩涛都全身感觉到阴冷,不寒而栗,究竟多大的仇恨才可以恨成这样,我相信韦老头的话是真的,也相信他真的是恨伽罗密宗的人,不然的话,如果韦老头是在演戏,我也只能认了,能这样投入我还能说什么。
“两个寨子,三千多人,无数老弱妇孺没有一个生还,除了当时在外面谋事的,我就是当时之一,等我赶回寨子的时候,才发现寨子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甚至没有一个冤魂,所有人都被开膛破肚,将一身精血给抽走,就连魂魄也被拘走,什么也不剩,只有累累白骨,甚至未出生的孩子都被练成了小鬼,真是可怕,二十几个小鬼,在我赶去的时候,正在啃食寨子里人的尸体,如果不是我拼了性命,只怕也就交代在哪里,哪里还有一面招魂幡,所有人的冤魂都被炼化在其中,阴风笼罩了整个寨子,只要敢踏进去,就算是各宗门的老祖宗,也承受不了那样强烈的阴气和怨气,我无法想象寨子里的人究竟遭遇了什么,究竟在死前承受了多少的折磨。”韦老头呜咽起来,忍不住跪倒在地上,痛心疾首的用拳头捶着地,就连拳头砸出血来,都没有感觉到。
我也感觉全身阴冷,就连一向冷淡的韩涛都为之动容,一时间沉默不言,根本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副情形,不过只是我们在脑海中想象,就已经觉得很可怕了,都不敢过度的去想,当时韦老头亲眼所见,又会是怎么样的一副心情。
沉默着,只有韦老头的哭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韦老头有些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只是发着呆,眼中已经没有眼泪再能流出来,又过了好半晌,韦老头声音变得有些空洞:“我逃了回来,将消息送给巫师联盟的大头领,我就晕死过去,你们看看,我这一身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韦老头猛地将衣服撕开,顺便在脸上一抹,摸样虽然没有变,但是脸上却起了变化,我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无法形容那是怎么样的身体,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康口密布,所有的肌肉都皱在一起,就像是一直被撕坏的玩偶,然后又被修补起来,伤痕纵横,横竖不同的交织在一起,还有一个个的坑洼,那是因为肌肉缺失造成的。
身子打了个激灵,我都不忍心看下去,就连一旁的韩涛都嘴角在抽搐,眼光不知道落向哪里,忍不住韩涛轻吁了口气,还是讲头扭向一边,顺便将泥人找了回来,化作一股青烟回到韩涛怀里,我也心中一动,七星符阵收回,实在不想在为难这位老人。
只是韦老头还是没有从伤痛中清醒过来,依然满脸的凄苦,半晌,才幽幽的道:“当我在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是巫师首领救了我的命,硬是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当我醒了之后,我才知道不但是我们寨子被屠了,还有其他一个寨子也遭了相同的命运。”
闭着眼睛默然半晌,韦老头才叹息了一声:“大首领为了让死去的灵魂得到安息,便发出帖子,将几个道宗的老祖宗请了过来,但是六位老祖宗亲至,却也不敢踏进那一处绝地,最后无奈,也只有将那两处寨子封印起来,不让外界接触到,到现在哪里周围数里之内,还是寸草不生,为阴气所笼罩。”
“我受了一身的伤,当时不敢回来,便一直躲在大首领的寨子里养伤,因为我不想让小花和他娘看到我那般丑陋的摸样,后来我拜了一位老先生苦学易容之术,这才算是勉强能遮住这一身的丑陋,只是到现在也不敢让小花知道,可怜我在外几年,再回来的时候,小花他娘竟然已经离世,只留下小花可怜的一个孩子,亏得各寨子的接济,才没有让小花也离开我,但是小花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肯原谅我,我又不敢和她解释,便一直过了这么多年,她都不肯和我住在一起,我只能偶尔的来看看她而已。”韦老头一脸的孤苦,说起韦春花来,又激动的要流泪,可惜泪水早已流干。
我和韩涛一阵默然,难怪看上去韦春花对他这位父亲好像并不是太好,不过毕竟是父子天性,关键时刻还是无法割舍那种亲情,不知道今天的韦老头是不是也会感到欣慰,哪知道我这念头才落下,就听韦老头自嘲的叹了口气:“其实我倒是还该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把我逼到死亡的那一刹那,小花还不会对我表现出那种亲情,一直以来,她都对我不冷不热的,你们不知道我心里这个痛呀,哎。”
“对不起。”我低声的道了歉,想到我竟然怀疑这样一个老人,心里就感觉到不安,就连心肠冷硬的韩涛,都连上显出一副尴尬来,默默地将长枪收了起来。
韦老头自嘲的笑了笑,眼中却还是无尽的凄凉,没有人能够想象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那种无依无靠的心情,又不能对唯一的女儿说出来,每一次面对女儿的冷淡,我都能想象出来,那种锥心的痛,如果是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这种痛苦。
“前辈,是我们错怪你了,我们——”我想给老人道歉,一时间却有找不到合适的话,我明白老人一开始说并没有像伤害我们是真的,只是想对我们用蛊虫控制,然后逼我们走,应该是实在话,只是没有料到竟然是这样一个下场。
我正要在阻止措辞,却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韦春花一脸戚容的站在门口,泪眼婆娑的望着韦老头,轻轻抽泣着,看着他一身的伤痕,忽然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扑到韦老头的身边,抱住韦老头哭将起来:“阿爸,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心里的苦,我一直以为是你对不起阿妈,让阿妈含着深深地遗憾离去,就是到了临死的那一刻,还在喊着你的名字,可是你好几年都不曾回来,丢下我们母女俩苦苦挣扎,我一直以为是你的错,对不起,阿爸,是我错怪你了。”
韦老头听到女儿这一声对不起,一时间心中的惊喜,让他又是想哭又是想笑,那一副摸样当真说不出的心酸,偏偏那一副伤痕密布的脸,看上去却像个鬼脸,根本无法表露出他真是的情感,只是喃喃的道:“小花,不怪你,是阿爸的错,都是阿爸的错,是阿爸对不起你娘俩——”
父女俩抱头痛哭,我都在一旁忍不住的抹了抹眼泪,却又不还意思哭出来,憋的说不出的难受,扭头扭到一边,刚好看到韩涛也扭过来,见我的摸样,韩涛扯了扯脸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的笑意,原来韩涛也被感动了,还真以为他是铁石心肠呢。
“阿爸,你为什么不肯对我说,为什么一直不肯回来和我们住在一起,不挂你是什么摸样,就算是再多的伤痕,你也还是我阿爸,我和阿妈怎么会嫌弃你呢,阿爸,你真的想错了,害的阿妈到临死都放不下这份心,都还在挂念着你。”韦春花偎在韦老头的怀里,泪眼婆娑的直斥韦老头,却是爱多于恨,也许是爱的越深恨得越深,这些年的恨忽然转成爱,韦春花一时间接受不了。
听着父女俩的对话,那种情深意切的话语,很真,没有什么华丽的词汇,更没有多么感人的表情,只是哭泣与哀怨,却遮掩不住浓浓的亲情,我再也看不下去,索性转过身去,轻轻地抹着眼泪,总感觉鼻子发酸,有不还意思在人脸前哭出来。
却不知不觉的,韩涛也走到我身边,也不时伸手去抹眼睛,眼见我的摸样,故意大呼小叫的道:“刚哥,你哭了,人家父女团圆,你跟着哭个屁呀。”
我不由得大怒,飞起一脚直趁韩涛的屁股而去,这个混蛋,竟然敢嘲笑我,可惜被韩涛轻轻躲开,看着韩涛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一点嘲弄的我的意思也没有,我忽然明白了韩涛的心情,其实并不是嘲笑我,只是他也心里难受,可能要比我难受的多,但是韩涛不是我,我可以掉泪,但是韩涛不会,想哭了,有努力克制着,索性那嘲弄我作为一种发泄,和我一打闹,什么也就过去了,他也不会忍不住哭出来,看着韩涛脸上的那副勉强的笑容,我心中一酸。
第二百零九章 归向何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韦春花父女俩才止住哭声,相互间又说了些话,听的人始终心里酸酸的,我在心里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泪,可惜作为男人我不能随便流泪,有时候我都感觉为自己悲哀,男人真不容易呀,正在我哀叹之时,却听韦老头咳嗦了一声,径自望着我:“小伙子,谢谢你让我和我女儿能够和好,作为父亲这是我最大的幸福,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还是早些回去吧,伽罗密宗可不是你们俩个能对付得了的,就算是你只针对一个人,但是伽罗密宗的人,他们对外说不出的团结,而且教义极其极端,如果你杀了他们的人,只怕就要面对他们的报复,到时候你的家人就要麻烦了,没有绝对的把握绝对不能和他们正面为敌呀,我这是良心话。”
看着韦老头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中却只有苦笑,轻轻摇了摇头:“前辈,只怕你这句话已经说晚了,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和伽罗密宗的人对上手了,而且还杀了不少他们的外围弟子,或者还有几个骨干弟子呢,就算是我退却,只怕他们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的。”
韦老头一呆,脸色大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解我,迟疑了半晌,咬了咬牙:“小伙子,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多说了,你一定要小心家人被他们报复,只是你尽量不要牵连别人,那我就告诉你一些我们巫师联盟知道的消息,或者对你有帮助。”
我心中一震,这不正是我想知道的消息吗,韦老头肯江这个消息告诉我,却不知道心中挣扎了多久才做出这个决定,就凭韦老头不想招惹麻烦,一见面就想将我们逐走,这其中的决心也就不言而喻,尽管我无数次想要知道这个消息,但是看着眼中尚有泪花的父女俩,我心中忽然一阵悸动,迟疑了一下:“前辈,如果为难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哪知道韦老头却是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不用劝我,其实我告不告诉你都是一个样,只要你不退走,一旦你和伽罗密宗的人发生冲突,如果你们死了也就罢了,但是伽罗密宗的人只要死了,他们一定会查询你们的踪迹,早晚会找到我女儿这里,到时候结果还是一样,去年的时候,就是因为一个茅山道宗的笛子前来查探伽罗密宗的消息,结果他将伽罗密宗的一个骨干弟子斩杀,还杀了不少外围弟子,最后扬长而去,伽罗密宗一时间拿茅山道宗无奈,却将那名弟子曾经住过的旅店,凡是帮助过他的人,只要被查出来的,就全被杀死了,可怜那旅店老板一家五口,到现在还是悬案呢。”
叹息了一声,韦老头咬了咬牙:“我告诉你吧,伽罗密宗在云贵这边每一个城市都有分坛,像贵阳这种省会城市,就有不下于三个分坛,这些年我们明察暗访,已经基本上掌握了三个分坛的基本情况,这三个分坛每一个都有十几名骨干弟子,加上近百名外围弟子,平时也不确定固定行踪,所谓分坛也没有固定场所,至少每天都会通过一种秘密方法联络,只是他们的骨干弟子很神秘,到现在也查不到几个分坛主的行踪,所以我们也就一直没敢轻易下手,生怕落下一个,就会招来狠烈的报复。”
说到这里,韦老头脸上显出一副凝重:“不过这么多年,我们巫师联盟和伽罗密宗不但杀伐,对他们有了很多了解,其实所谓的伽罗密宗分为两派,一派是激进派,他们得到教义很极端,一派是保守派,秉承最原始的教义,相对来说比较温和,很少会危害他人,其中两派有分为许多的小宗派,特别是激进派,据我们所知不下几十个宗派,各自有各自的势力,你所有找的应该是激进派的黑尸宗,他们以炼尸为手段,这些年为了扩展根基,一直都在倒卖人体器官,前些年已经害过不少人,曾经引起云贵之地几十个大小宗门的大力围剿,甚至于保守派都曾经对他们出过手,到了后来甚至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