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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汉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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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才将元子攸扶上帝位时,尔朱荣由于诛杀过重,在河南地方很不得人心,几乎不敢进入洛阳城内。因此,他们两人曾经想过,要将国都迁往并州晋阳或相州邺城,以瓦解皇室在河南的支持力量,方便就近控制。可惜由于都官尚书元谌舍命直谏,尔朱荣又为洛阳城的壮丽所震撼,迁都之议终于作罢。

    如今洛阳面临倾覆的威胁,元天穆却想到,这或许是逼天子和百官迁都的大好时机。虽然这件事他还没有和尔朱荣商量,但绝对有利于他二人进一步巩固权威。以尔朱荣的才智,肯定能明白这一点,并且对他的计划大表赞同。

    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也就乐得暂驻于此,坐观荥阳及整个司州的危局。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他这番考虑的。

    府门外响起一声惨呼,骠骑将军、前军大都督、颍川郡公尔朱兆昂然而进,手中还提着滴血的长刀。元天穆皱了皱眉头,从座位上起身迎了两步:“万仁,你要见我,直接进来便是,何必拿下人作法呢?”

    “那厮诳我,说您身子不适,无法处理军务。我一生气,手就重了一些。”尔朱兆大大咧咧的回道,仿佛刚才刺死的只不过是一只野兔儿。

    “那么万仁,你见我是有什么军务吗?”元天穆随意敷衍道。

    “请您让我率军前往荥阳!将那支猖狂的南军杀得一个不留!让我天柱叔父看看咱们的勇武!”尔朱兆大声请命。

    这个白痴!除了杀人还会什么?元天穆几乎想痛骂尔朱兆一顿,把他赶出自己的领军府。可是,他知道这毫无作用,因为尔朱兆既然说了,即使得不到他的同意,也会私自领军前往荥阳的。而他这样做,并不是出于对天子的忠心,只是单纯的想显示自个的勇武罢了。

    也好,就让他去一次吧,也免得军中那几个朝臣总说他拥兵自重,见危不救。但是救援力度也不能太大,否则真让他击垮南军,败坏了他的如意算盘,那便是弄巧成拙。

    “我准了,”元天穆点了点头,“你就率本部的三千骑兵,前往荥阳城下击垮南军吧!”

    “只率本部三千骑兵?”尔朱兆一呆。他们可是有三十万人的!连他的前军,也有三万将士,其中两万人都是骑兵,怎么就让他率三千人去?

    “你不敢吗?”元天穆望了过去,“南军也就陈庆之那七千人值得一战,余外皆是元颢沿途收纳的各地降军,何须太多兵力?当初在滏口关外,你跟随天柱,以七千骑直冲三十万叛军本阵的勇气到哪去了?”

    受到元天穆的激将,尔朱兆果然一口答应:“好!我就率本部骑兵三千去荥阳,取下那南军将领陈庆之的人头!”

    说完,他也不和元天穆拱手告退,直接就提着长刀转身离去。

    看着尔朱兆的背影,元天穆摇了摇头。这浑人!难怪尔朱荣虽然欣赏其勇健,却断言他最多只能将三千兵呢!根本就没有一点头脑啊!

    不过,他毕竟是尔朱荣的侄儿,真让他遇险了也不好。

    想到这里,元天穆叫过一名护兵,令他将隶属于前军的夏州都督李荣召来。

    不一会儿,李荣身着全副戎服,前来领军府晋见:“夏州都督李荣,见过大将军殿下!”

    “李荣,前锋大都督尔朱兆已率三千骑驰援荥阳,我命你率本部骑军出发,准备接应尔朱都督。”元天穆命令道。

    “是,末将这就出发,尽快赶上尔朱都督。”李荣拱手领命。

    “你赶不上的。他所部骑兵极为jīng锐,马也是好马,而且他急于求战,一定是倍道而行,你怎么赶得上?”元天穆微微一笑。那个家伙的xìng格,他可是极为了解:“不过你也用不着赶上尔朱都督,只需尽力跟上便可。我料他到达荥阳后,肯定是人困马乏,很可能会败下阵来,到时你就好好接应他,护送他的败军返回大营。”

    “是。”李荣领命而出。

    ……,……

    与此同时,在荥阳城那边,有十六骑悄悄出了北门,向着济州方向疾驰而去。为首之人乃是王建,刚被杨昱提拔为统军,并兼了个大都督府长兼行参军的属职,在他身边的,是提拔为军主的周惠、夏侯敬夏侯宗德,提拔为军副的田颖田子聪,周惠的两名家仆周忠、周禄,以及杨昱麾下的十名亲兵。谢邦谢世裔同样升任了军副,但是却没有和他们同行,因为王建担心他受不住这一路的奔波。

    至于他们留下的那两幢士兵,都已经撤了下来,由谢邦代为统辖。四门的防务,改由大都督府的亲兵负责,连大都督杨昱本人都亲临一线,可见他是下了最后的决心,准备死守城池以待救援。

    杨昱很清楚,一旦发现城内派人外出求援,南军肯定会明白,这荥阳守军已经难以支撑下去,从而发起最猛烈的进攻。他想要等到援军到达,就必须拿出最大的努力。

    而王建等人的任务也不轻松。从荥阳通往济州的道路,很可能已经被南军封锁,他们必须绕过封锁,然后一路向东寻找过去,找到台军主力,呈上杨昱的亲笔信件。跟随他们的那十名亲兵,都出身于荥阳郡、东郡这一带,既可以当作向导,必要时也可以掩护他们。

    十六骑一路东行,夜以继rì,披星戴月,其中的艰苦,自然不用多说。其间他们的确遇到了封锁和追捕,好在素质不怎么样,被他们成功的钻了过去。

    赶到当天深夜,众人已经行出一百六十余里,不仅马力到了极限,人也累得晃晃荡荡。周惠骑马不多,大腿已经磨得生疼,几乎快要支持不住。他借着星光,咬牙拍马上前,赶到王建的身边建议道:“仲立,咱们歇息一阵如何?赶了四来个时辰,人和马都快坚持不住了,更有两人已经失散在了后头!”

    “咱们再坚持下,”王建和周惠一样,口里也喘着粗气,“之前我问过了,前面不远便是酸枣城,咱们尽快赶到那边。”

    “赶到那边,有什么不一样吗?”周惠提醒他道,“你想想,南军近在咫尺,又是深更半夜的,城里会给咱们开门么?”

    王建想想也是,便听从了周惠的意见,令众人暂时下马歇息。

    把马赶到路边,才一下马,周惠就一个趔趄,仰面躺倒在了路旁的田垄边。夜风吹来,带起一些垄上杂草的气息,周惠觉得那是从未有过的清香。

    周忠和周禄两人也下了马,走到周惠身边躺下。他们虽然身子健壮,骑术比周惠好,却也是第一次这么急迫的赶路,因此同样累得不轻。然后,王建、夏侯敬和田颖也陆续蹒跚着走过来,围着周惠躺成了一圈。

    “仲立兄,如果说荥阳和洛阳都陷落了,北海王正式登基,你准备怎么办?”周惠忽然问道。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王建扭头望了过来,“就算荥阳陷落,还有虎牢关,还有台军,洛阳怎么可能陷落?”

    在他的心中,洛阳是绝对不会陷落的,去年葛荣肆虐河北,今年刑杲起事青州,哪次不是十万数十万的人马?结果可曾踏进洛阳一步?

    事实上,这也是大多洛阳周边民众的想法。自从孝文帝迁都以来,洛阳周边就从未遭过任何兵灾,就是去年尔朱荣进京,也是洛阳台军主动放他进来的,没有发生什么战事。至于纵兵诛灭两千朝臣,那当然不算是打仗,而是虐杀。

    “这个……我不是说如果嘛?”周惠支吾道,“我觉得,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台军……”

    夏侯敬忽然竖起食指,对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他弓起身,将耳朵紧紧的贴在田垄边。听了半刻之后,他笑着向两人宣布:“我听到了数千马蹄声,是从东北边传过来的……我敢保证,这一定是台军的前锋骑!”

    “太好了!”王建喜形于sè,猛地翻身坐了起来,“既然前锋骑兵星夜赶来,台军主力肯定也在全力回援之中!咱们荥阳有救了!”

    周惠却是大吃一惊。记得《南史》上曾经记载过,陈庆之以七千人,在攻下荥阳城后,又在城下击败三十万北魏台军。而在史学界中,《南史》的风评并不好,这段记载常被认为是过于夸大,周惠也一直相信这一论断。可如今看来,魏朝台军居然真的回援了……那么,到底是陈庆之的确那般逆天,还是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

    “既然这样,咱们也算完成了任务,”愣了好一会,周惠总算回过了神,“现在咱们怎么办?慢慢回转荥阳吗?”

    “不!”王建坚定的摇了摇头,“我要加入台军,和台军前锋骑一道击垮南军贼骑,为延之兄报仇雪恨!”

    “仲立,说得好!”田颖大表赞同,“也算上我一个啊!”

    “自然不会丢下你们!”王建笑着锤了他一拳,“咱们马上扯些麦草,在路边生起火堆,快点……到时前锋骑自然会注意到我们,然后我们就表明身份和他们汇合!”

    他并没有过问周惠和夏侯敬的意见。在他看来,大伙一直并肩作战,这次自然也是一同行动,一起为樊迟及其余府户军同僚报仇。

    可是,周惠却有别的想法。他似乎记得,台军的前军大都督是尔朱荣的侄儿尔朱兆,而尔朱家却是契胡人,也就是十六国时期的羯族。这一族极为残暴,晋末大肆残杀汉民,以中原汉人仕女为“两脚羊”,圈养迁徙,供其jiānyín和宰杀,东下的二十万洛阳士人、军士和民众,被石勒追上后围而shè之,相践如山,无一人得以幸免;如今则有尔朱荣纵骑兵虐杀北魏朝臣,血水骨肉俱化为泥土,引得洛阳切齿痛恨;而后来的侯景,其行径也不遑多让,率众南渡之后,将繁华的建康变成一座死城,整个江南也因之化为地狱,人口损失百万以上……

    羯人,可谓是五胡之中最无人xìng的一族。

    周惠不在乎为北魏效力,因为北魏在孝文帝汉化之后,已经由夷入夏,成为华夏的一部分,并且在华夏文化、制度和典章上多有创建,为之后的隋唐盛世打下了根基。可是,对于残害华夏子民、破坏文化传承的羯族,他实在没有一丁点的好感,当然也更不愿意在羯族人的麾下效命。

    作为一个有dú lì人格的人,总要守住某些底线,不能够毫无原则。

    眼看王建、田聪、夏侯敬三人带着剩下的八名军士,已经开始下田收集田间的麦草,周惠叹息一声,也带上周忠、周禄两人上前帮忙。然而,在他的心中,却早已划下了自己的底线,无论是回荥阳继续守城,还是回家等待元颢攻下洛阳,他都没有任何意见,但是绝不加入尔朱兆的前锋骑!

    。。。

第一七章:分道扬镳(中)() 
麦草准备好了,王建从腰侧取下木燧,努力在路旁生起了火堆。此时台军前锋骑已经距离不远,如同闷雷一般的马蹄声贴地而来,震动着众人脚下的地面。他们凝神静气,翘首以望,很快便看见了踏破夜sè而来的大队骑兵,其中有三十余骑离开队列,径直冲着火堆而来,显然是来查探情况的侦骑。

    这股侦骑来到火堆边,立刻分成三队,不由分说的将王建一行人分开包围了起来。借着火堆的火光,周惠看清了这些侦骑的面容,个个皆高鼻深目,显然都是契胡尔朱氏部落兵。这一族世居尔朱川(现山西朱家川),自称为尔朱氏,在北魏初投靠。之后道武帝离散诸部落为编户,这一族由于“以类粗犷,不任使役”,和敕勒(高车)诸部一样,依然保持着部落形态,也因此将羯族血脉和习俗传承了下来,并且将族名改成了契胡(羯族名声实在太恶劣)。

    周惠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王建。王建的反应十分沉稳,既没有因为被包围而惊慌,也没有因为众人的胡族面貌而惊讶,他双手抱拳,朗声说道:“诸位可是台军前锋骑的人?末将王建,是河南府户军统军,驻守荥阳,在军中担任大都督府长兼行参军之职。此行是奉杨大都督之命,前来寻台军救援的!”

    “你们是荥阳的府户军?”侦骑中为首之人打量着众人的服sè,态度总算平和了下来。他令众人收起武器,大大咧咧的吩咐王建:“不必去寻台军了,咱们正要去找那帮南狗的晦气呢!你跟我去见咱们尔朱大都督,说说南狗是什么样儿!”

    “遵命!”王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顺着对方的称呼说道,“末将与南狗有仇,正要随尔朱大都督效力,借重台军前锋骑的虎威,和南狗拼死一战!”

    “好,看你们深夜飞骑赶路,也有几分胆力,就都随咱们同去荥阳吧!”对方身为侦骑统领,自然看出了他们的情况,“不过,你们那马却是不太中用,我和尔朱大都督说下,拨几匹好马给你们。”

    尔朱部擅长养马,部落的马匹不仅雄骏,而且多得以山谷来记数。他们平常出军,基本都是一人双骑,如今经过两个月的东征,虽然马匹损耗极大,所剩的备用马匹已经不多,但拨出几匹还是没问题的。

    “谢过将军!”王建大喜,连忙招呼众人一同跟上。

    周惠既已打定主意,此刻便顺势提了出来:“仲立,我就不去了。这一路颠簸,我已经累到了极限,实在无法再随你回荥阳。”

    王建一愣,奇怪的望向周惠。周惠累了是不假,但这番话却是托词,王建可以肯定这一点,两人虽然只相处了几天,但是配合极为默契,已经算是相互了解颇深的知交。

    正要仔细询问,侦骑统领却不耐烦了:“王参军,咱时间不多。大都督严令,明rì必须赶到荥阳城,经不得耽搁……此人既是你下属,敢不遵军令,直接斩了便是!”

    他唰的一声抽出长刀。

    “统领且慢!”王建连忙止住了他,诈言说道,“这位乃是……乃是河南府郡兵统军,和末将是平级,不需要听从末将的命令。”

    “原来是郡兵,”侦骑统领轻蔑的望了周惠一眼。郡兵的战斗力之差,整个魏朝都是出了名的,难怪禁不住奔波之劳:“那就由他走吧!真要跟来,老子还看不上呢!”

    他勒着缰绳,一夹马腹,战马立刻转身飞奔,追赶前锋骑的队列。在他的身后,是属下的一众侦骑,王建眼神复杂的望了周惠一眼,解下腰间的干粮袋丢给他,也带着夏侯敬、田颖等人跟了上去。

    “仲立兄,谢了!”周惠接过干粮袋,向众人的背影拱手作别。

    这段时间,他跟着王建等人,着实学了不少东西,几人也配合得极佳。王建长于治军,有大将之风;夏侯敬从军经验丰富,查探敌情颇有一套;他自己虽然不擅武艺,却胜在所知广博,思维开阔,这几rì着实帮了王建不少忙,很有作幕僚的资格。而王建也很关照他,刚才的一番诈言,不仅解除了周惠的xìng命之忧,也成全了他离开的心愿。

    周惠既然离开,周忠和周禄自然也不会跟去。两人看着大路上的黑sè洪流,彼此对望了一眼,由周忠开口问道:“二郎君,咱们今晚是要在这里休息吗?”

    “恩,休息半宿吧,咱们不用赶时间,”周惠点了点头,“明天一早,咱们就起程回家去。”

    “不回荥阳城吗!”周忠惊讶得叫了起来,“二郎君,你是府户军军主啊!城里还有两幢人等着你呢!”

    “王仲立不是回去了吗?还有夏侯宗德、田子聪,他们都可以指挥的。”周惠回答道。

    其实,他很想提醒他们几个,让他们小心行事,或者干脆打消去荥阳的想法,因为他觉得尔朱兆这么急迫的赶到荥阳,很可能会败在陈庆之的手中。可王建正急着为樊迟报仇,想必是听不进这番劝告的;更何况,刚才除了王建他们以外,还有尔朱部的侦骑在场,他们向来肆无忌惮,盛气凌人,怎么会允许别人当面作这种猜测呢?

    周惠可不想英年早逝,而且是死于言语不慎这种毫无必要的原因,只好把这些话憋在心里,然后祈祷他们吉人天相。

    月sè忽然黯淡了下来,周惠抬头一看,见月亮已经隐藏进了一片yīn霾之中,东北边的天上,还有大片的的乌云,正缓缓的往西南边飘过去。

    似乎是要下雨了啊。

    ……,……

    趁着雨还没有落下来,周惠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和周忠、周禄赶到了酸枣城下,准备次rì进城躲雨。至凌晨时分,又有一支骑兵呼啸而过,似乎也是往荥阳城去的,然而周惠却明白,荥阳城是守不住了。一场大雨,足够将三十万大军拖住几天,没有大军主力的配合,只靠区区两支远道赶去的骑兵,绝对无法阻拦陈庆之攻城的步伐。而面对这场降雨,知道台军主力无法回援,荥阳城守军的士气将更加低落,恐怕都支持不到台军前锋骑赶到的那一刻。

    这场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两天,周惠主仆也在酸枣城逗留了两天。这座城曾经是汉末关东诸侯会盟宣誓、相约讨伐董卓的地方,却的的确确是一座小城,小得周惠找不到任何感兴趣的地方,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只能无聊的待在寄宿的小寺庙内。因此,到了第三天早上,尽管驿道有些湿滑,周惠依然坚决的带着两仆上路了。

    三人走到下午时分,路上渐渐出现了零零散散的游骑,从某些骑士的模样来看,想来便是尔朱兆麾下的部落骑兵,至于另外的人,应该隶属于后来增援上去的另一支骑军吧!毫无疑问,他们的确是打了败战,不然也不会像这样士气低落,而且完全失去了统辖。

    眼见游骑越来越多,望过来的眼光也极为不善,周惠尽管很想找到王建等人的下落,却也明智的决定远离这些人。于是在某个岔口处,他带着两仆离开了通郡驿道。

    和驿道想比,小道自然是更加难行,着实给主仆三人带来了不少麻烦。而更加麻烦的是,周惠发现他们居然迷路了。

    “阿禄,你不是向二郎君保证,说熟悉这一带的吗?”周忠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周禄语塞了。他看了看周惠,支支吾吾的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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