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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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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瑾还算是有点良心,知晓宫女、太监并无多少俸禄,而且上次还被朱厚照给洗劫了不少,但是既然这两条路都行不通,那改如何是好呢?
  一向点子多,鬼精灵的刘瑾似乎也没有了主意,见着自己迟迟想不出办法,他急得有些上火来,小皇帝之所以宠信他,不就是因为他常弄一些新鲜玩意儿哄他开心吗。
  一时间,刘瑾在院外都不敢进去。
  “刘公公。”忽然间轿外一个声音想起,将坐在轿内的刘瑾给吓了一跳。
  “谁?”
  “回公公,我是小李子。”
  见是伺候小皇帝的太监,刘瑾长长地出了口气,“何事?”
  “回公公,皇上让你速速去东阁花园一趟?”
  刘瑾一愣,不由说道,“去那里干什么?”说完后,他就后悔了,按照礼仪来说,这等之事他是不能去问的,也亏得周围没有自己的死敌在场。
  “回公公,小的也不知道。”
  见着小太监也不知道,刘瑾赶紧让下人抬轿前去,不过一路上他总是心神不宁,隐隐约约总觉得没有什么好事,难道在东阁花园给他治罪?
  他在朝廷的爪牙同党日渐增多,在羽翼未丰的现在,那些人不断将各种各样的情报提供给他,刘瑾想了想,近些日子他并未获得多少关于针对自己的线报,不对,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小皇帝在东阁花园找自己肯定还有其它事。
  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后,刘瑾来到了东阁花园,刚一下轿,只见数十个一脸严肃,手持利刃的锦衣卫站在花园门口,见着这架势,刘瑾还是忍不住哆嗦了几下,他的心有些紧张起来。
  “刘公公,你可来了。”
  刘瑾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刚要进去,不料被拦住了。
  “这是圣上的手谕。”
  刘瑾一愣,随之面色凝重地接了过来,伺候朱厚照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稀奇古怪的情况。
  看着这封折叠的整整齐齐手谕,在锦衣卫冷眼注视下,一股不详的预感渐涌心头,刘瑾的手也开始不停地直哆嗦,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才颤抖着将其打开。
  打开后一看,刘瑾顿时傻眼了。
  

98、小皇帝的“政治”迷藏

 (已经这么多字了,无怨无悔的何仙姑仙法渐渐不足,望诸位忠义兄弟多支持鄙人,全职写作,养家糊口,着实不易,谁写谁知道呐)
  手谕内容很简单,那就是朱厚照跟刘瑾玩了个捉迷藏的游戏,让刘瑾找他。
  见着竟是这样的内容,刘瑾长长地出了口气,他不由得用长袖擦了擦额头上那细细的汗珠。
  “刘公公,快进去吧,皇帝有令,要您必须要在酉时之前将他找到,否则的话不准你吃晚饭。”
  刘瑾这个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去这小太监说什么,他下意识地装作知晓后点了点头,接着便赶紧走进了东阁花园。
  一进东阁花园后,刘瑾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花园占地十来公顷,里面不仅石林假山林立,就连大大小小的小山丘也有好几处,那些山丘树林茂密,密不透风,眼下小皇帝要自己在这么大的地方去找他,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不满归不满,刘瑾还是只得硬着头皮去找,谁料一个半时辰走下来竟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
  满身大汗的刘瑾此时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地位、面子了,只见他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狗娘养的,究竟是谁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只是在地上小憩了片刻,刘瑾便又赶紧屁颠屁颠地来回穿梭寻找朱厚照的影子,谁料眼看就要到酉时了,他还是一无所获,想到不吃晚饭事小,被小皇帝训斥这才事大,来不及过多休息,趴在湖边喝了口清水之后他接着又起身了。
  “哟,这不是刘公公吗?”
  刚一转身,冷不防旁边闪出一个人影来,刘瑾定睛一看,只道这人是御马监左监丞张永,两人前些日子还有联系,近些日子早已很久未照面了。
  张永较之刘瑾小十多岁,也是一名宦官,在刘瑾看来,此人心术不正,不学无术,喜好钱财,是个十足的小人,自己是不会与这种人为伍的。
  刘瑾拿有色眼镜看张永,张永自然也不将刘瑾放在眼里,见着满朝大臣口诛笔伐的刘瑾竟然也在东阁花园,张永也甚是吃惊。
  两人不约而同道:“你?”说完后,都是皮笑肉不笑地对视一番,假意客气寒暄一番后便相互离去。
  两人都不傻,都知晓是来寻找朱厚照的,不过看着彼此眼下都没有找到,在慰藉自己的同时也给自己顺便打了打气。
  有了老对手的牵制,刘瑾不敢怠慢,硬是一鼓作气直到鸣鼓收兵这才作罢。
  在去花园门口的路上,刘瑾的心甚是忐忑,他担心看见张永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他更害怕朱厚照与张永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
  念此,他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匆匆赶到门口一看,只见是朱厚照在众人的簇拥下笑眯眯地看着他。
  刘瑾快速打量了一遍,令他喜出望外的是竟然没有发现张永的身影。
  心底的石头这才放了下来,只道是两人打了个平手,不,应该自己比张永做的更好,自己已经来到了朱厚照面前,而那张永还不知道在哪里转悠呢。
  直到他慰劳了朱厚照一番后,那张永这才赶来,刘瑾看着张永是满头大汗,脸上也不知道沾了什么脏乎乎的东西,简直就是一副戏里丑角的模样。
  待张永跟朱厚照问安后,刘瑾拿出一副笑脸道:“张公公今日可是累着了吧。”言外之意,无非讥讽张永是个傻蛋。
  张永嘿嘿一笑,谦虚道:“还行,还行,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听闻张永竟然说出了“高兴就好”后,刘瑾不禁脸色一变,心想这狗杂种还真会拍马屁。
  朱厚照这时笑道:“今日真是累煞了两位公公,虽说你们都没有斗得过朕的智慧,但是念在你们忠义可表的份上,朕还是宅心仁厚地给予赏赐。”
  两人听后赶紧跪地待命。
  “刘公公劳苦功高,赐红鲤鱼一条。”刘瑾一听,心想这红鲤鱼可不是皇家的象征吗,看来小皇帝对我还是很不错的,嘿嘿。
  心里乐呵完之后,刘瑾比张永的耳朵还竖的厉害,他倒要看看这张永能得到什么赏赐。
  朱厚照很会故弄玄虚,只见他抑扬顿挫道,“咳咳,红鲤鱼就不赏赐了,张公公,朕今日升你为御用太监。”
  刘瑾一听,顿时傻眼了,而一旁的张永则一脸的喜出望外,赶紧叩谢隆恩。
  回到家中的刘瑾很不服,为何今日同是去寻找朱厚照,两人都空手而归,而张永却升官,自己仅得到了一条红鲤鱼。
  刘瑾很是费解,他开始在心中鄙夷张永,不学无术,只懂得溜须拍马的张永何德何能能被小皇帝重用?
  他实在想不通,既然想不通,刘瑾找来了自己的亲信—吏部文选司郎中张彩。
  张彩的年纪与刘瑾差不多,准确来说还是刘瑾稍长几岁,不过由于太监这一不完整的人格,使得张彩看上去比刘瑾要老一些。
  等了个把时辰,张彩来报。
  刘瑾听了后大吃一惊,不过尔后他冷静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待他醒悟之后,忍不住连拍自己的脑门,当时真是蒙昏了头啊。
  原来张彩派人打探时,张永正在与自己的几个党羽在一起喝酒吃肉,喝到兴浓时,张永忍不住将下午的捉迷藏一事说了出来。
  “张公公,你明明看见了皇上,可是为何并不将他找出来?”众人对这个问题很是感兴趣
  张永笑而不语,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酒。
  见着张永不语,众人开始思索起来,不过思索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明白,要知道朱厚照可是赏金五十两啊,不用看,想着这五十两黄金都馋人。
  张永见大家都想不出来,哈哈一笑后也不再多说,继续招呼大家喝酒吃肉,见着众人还在为此问题而不解,张永想了想后令人将门再次关严之后这才道出了实情。
  待张永说完后,他的同党忍不住叫好,随之纷纷敬酒……
  ……
  刘瑾沉思着,他终于又看见了一个对手冉冉升起,从张永的话语来说,这狗杂种对朱厚照行为、习性研究的一点不比自己差,说不定自己在有些方面还落后于他,毕竟这家伙年轻,脑子里馊主意很多。
  沉思一番后,刘瑾看着张彩道:“张郎中,找几个可靠的家伙将张永给看牢了,有什么风吹草动赶紧给我禀报。”
  张彩点点头,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刘公公放心,在下一定给您看牢了。”
  张彩走后,刘瑾心生一计,决定今后多给张永找点事情做,顺便给他穿穿小鞋。
  心里为张永安排完之后,刘瑾眼珠子一转,心中又有了新的主意。
  哼,跟我斗,都得让你们死路一条。
  ……
  

99、书院那点小动作

 小强送来的汤药很是管用,一大碗苦涩的汤药服下后,花潇洒和衣便睡,一觉醒来,发现头不疼了,鼻子也呼气畅通了,就连胯下的龙头也是直挺挺的,靠,还有壮阳的作用。
  今日还得去书院继续当书童,昨日也让熊二带话给何三,未时过半在城门口那里等着,今日一同前去府衙。
  一路上看着初冬的景色步行进了书房,花潇洒发现孔如意今日竟然没来。
  这事用不着打探,竖起耳朵一听,他便明白了,这孔如意果然抱病在家呢。
  想到这厮昨日鼻子上那几道伤痕,花潇洒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带着一脸的笑意坐了下来。
  今日传道授业解惑的乃书院首席西席先生谈正夫,此君中举多年,经他教授的弟子更是不计其数,考取功名者大有人在,据书院路边社消息,谈正夫的弟子中有一个金科状元。
  谈正夫年纪约莫五十上下,与黄世贤一样,给人都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在其中,众人见着是谈正夫进来,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个个正襟危坐,如临大敌。
  花潇洒见着这些平日里的花花公子现在俨然成了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读书人,心中不由觉得好笑,特别是看着身旁的蔡书成目光如炬,一动不动地挺直身板后,他更是觉得这厮就如同在庙中所见的罗汉一样有意思。
  笑到极点后,花潇洒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个时候的谈正夫正是一脸严肃地之乎者也,见着有人公然藐视圣贤,他不由得皱眉一皱,放下书道:“谁?”
  见着谈正夫有些生气,花潇洒赶紧也正襟危坐起来,而那些家伙的目光则纷纷朝他投来。
  靠,这帮孙子还真不够义气,见着众人看着自己,花潇洒果断地将目光对准了身边的蔡书成。
  蔡书成一愣,心想这明明是这厮扰乱公堂,竟然还看着自己。
  蔡书成平日里有些惧怕谈正夫,在他看来,永远不苟言笑的谈正夫是断然不会看得起嘻嘻哈哈的自己,加之花潇洒朝自己这么一看,他瞬间脸红大片。
  见蔡书成这厮脸一红,花潇洒心里再次乐呵起来,看来这厮也不是脸皮厚的刀枪无敌。
  “谁笑的?”谈正夫冷眼看着蔡书成道。
  那一道如同刀剑一般的目光自然将蔡书成盯得是坐立不安,大脑一片空白中,他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
  见着扰乱那家伙站了起来,谈正夫厉色道,“蔡公子,莫非老夫念错了?”
  蔡书成吓得不轻,他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给站了起来,眼下站了起来,过多的辩解那都是白扯,对付过去再说吧。
  蔡书成摇摇头,“非也,非也。”
  “那莫非是孔圣人说错了?”
  蔡书成一愣,心想这还需要孔圣人的在天之灵帮着自己中秀才呢,他继续果断摇摇头。
  见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谈正夫的脸色更加严厉起来,“那你为何笑?”
  蔡书成这下傻眼了,他明白得给这个笑来个说法。
  “蔡公子,平时你读书不用心也罢了,但是眼下竟然敢公然藐视公堂,老夫不得不说你几句,虽说你年轻,但是老夫今日告诫你的都是良苦用心……”
  被谈正夫这么一绕,蔡书成更是晕了,迷迷糊糊之中,他将手指向了花潇洒。
  花潇洒眼尖,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拘礼后道:“谈夫子,消消气。”
  谈正夫一看是花潇洒,他厉色道:“这事要老夫如何消气?难不成将他当作圣贤人?”
  花潇洒笑道:“夫子刚才不是说宠辱不惊吗?”
  谈正夫一愣,随即心一想刚才老夫没有念过这话啊,不过他细细一品味,顿时明白其中缘由,原来这公子在提醒自己呢。
  正了正声色后,谈正夫示意蔡书成坐下,见着架在脖子上那把刀不见了,蔡书成赶紧一屁股坐了下来。
  花潇洒也纳闷,心想就这么一句话,让这老头给放过了自己?
  事实证明,谈正夫盯上了他。
  果然,谈正夫又念了几句后随即放下书道:“下面我说一句,咱们找个书童来研习一下啊,呵呵……。”说罢,谈正夫将目光对准了花潇洒。
  呵,原来花公子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呢。
  “孔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谈正夫念完后接着说道:“花公子,你来释义一下此话的意思。”
  谈正夫刚才念的时候,花潇洒脑海里快速地回想起自己之前喝了还魂草炖的鸡汤后所看的那些内容,回忆一遍后,他惊奇地发现那些释义都深深地存在了脑海之中。
  慌不迭地地站了起来,花潇洒拘礼后才曰道:“晚辈不才,不敢妄自释义。”
  谈正夫微笑道:“研习学问不必拘束,但说无妨。”
  想了想后,花潇洒将意思全部说了出来。
  谈正夫虽说肚量有些偏小,但是读书人的气度还是定力不凡,见着花潇洒洋洋洒洒地释义了一通,这句话的释义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完整地说出来,很是惜才的他不由得点了点头,竟将之前的些许不快忘记到了脑后。
  不过大喜之后便是冷静,见花潇洒对答如流,谈正夫又赶紧问了一句,“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说完后他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花潇洒。
  “孔子说:“君子,如果不自重,就没有威严:抱着学习的心态则不顽固。信奉忠信宣扬忠信。不要跟和自己志向不相同的人交朋友。有了过错就不要怕改正。“
  说完后,花潇洒一脸祈诚地看着谈正夫,态度不可谓不诚恳,那样子仿佛就是没有您的指点,这个我肯定答不上来。
  谈正夫想了想,将黄世贤所著的《凤凰梧桐语》中一句话说了出来。
  花潇洒同样对答如流。
  谈正夫不无赞许道:“不错,不错,后生可畏。老夫再考你一句,花公子不会介意吧。”
  观摩谈正夫形色,花潇洒思忖一番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动一不动,再动再不动,且动且不动。”
  这句看似高深莫测的话一说出来后,书房中众人不禁脸色一变,个个心里道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动不动的,较之之前那些个子曰之类的,这才是天书呐。
  这句话花潇洒在那本书中看过,不过很遗憾的是那本书中并无过多的释义,凝神想了想后,花潇洒开口回答了起来。
  

100、品行不良的书院先生

 “一动一不动,再动再不动,且动且不动。”这句话也是出自《凤凰梧桐语》,老实说,花潇洒并不知晓这句话的意思,但是这句话的出处却知道,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此话的出处并不是黄世贤,而是谈正夫。
  虽说《凤凰梧桐语》乃黄世贤所著,但是其中仍有部分内容为书院的高人所著、所说。
  对于这样高深莫测的话,花潇洒是真的不知道,在他看来,这话太具有意境了,他若是能说出来,那还在这里混什么,直接进京考状元得了。
  只见他一脸愧色道:“恕晚辈无知,并不晓得这句话的意思,怕是只有称得上圣贤之人才能做出。”
  无形之中,花潇洒将马屁拍的是炉火纯青。
  谈正夫正紧紧地注视他,见花潇洒未说出来其中的意境,他竟然没有说任何话,而是轻轻地很有意味地点了点头。
  众人有些惊愕,这说不出来也能得到肯定?
  花潇洒倒是一点也不奇怪,在谈正夫的轻点颌首中,他坐了下来。
  ……
  休息的时候,谈正夫刚离开,众人便将他围了起来,个个一脸的敬佩,敬佩完之后,蔡书成一脸恶相地将那些家伙全部赶跑。
  靠,你这厮什么意思?弄得我好像就是你一个人的大哥一样。
  “嘿嘿,花公子,想不到你还挺有能力啊。”蔡书成一脸奸笑道。
  花潇洒愤愤地看了他一眼,靠,什么意思,意思说老子跟你这厮一样不学无术?
  “能力嘛,有些,但是还不多,不过在书院混下去那还是没有问题。”嘴上谦虚着,但是心里却十分认同。
  “有才,有才。嘿嘿。”蔡书成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
  从蔡书成的眼光中花潇洒读出了这厮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意味,“什么事?”
  蔡书成假装一惊,尔后开怀道:“嘿嘿,是有点事。”
  对于蔡书成,花潇洒从来不给其脸色看,“你有事就说好吗?本公子可不是你家的下人,啰嗦得很。”
  蔡书成还是一脸堆笑,“咳咳,那个花公子,你不是答应给我画柳姑娘的画像吗?不知道你画好没有?”
  蔡书成这么一说,花潇洒这才记起原来这厮是为此而来。
  “没有?怎么了?”
  “呵呵,没事,没事,没有画好就更好了。”蔡书成继续满脸堆笑,较之之前赶跑那些公子哥们的一脸恶相相比,眼下的他完全就是一脸的善良与老实,专等他花潇洒来欺负。
  这厮到底他妈的想干什么?花潇洒极力想从蔡书成的脸色中看出门道来。
  “那个,能不能顺便帮我来首情诗?呵呵,情诗……”
  见蔡书成这么一说,花潇洒顿时明白,怪不得这厮说不急呢,原来还有事求自己。
  想要自己给柳吟月写情诗?呵呵,这根本没有任何可能,要知道柳吟月是什么货色,要自己给她写,估计写完后,鸡皮疙瘩都得掉一地。
  花潇洒听完后直摇头,嘴里还不忘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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