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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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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刘拜璋来路的孔如意刚想逞强,不料他看见刘拜璋那厮弯弓搭箭,嗖的一声,一只从湖面掠过的野鸭子从天而将。
  这一箭,吓得孔如意赶紧吩咐下人摇船划桨,在回程的路上,孔如意使劲地用粗俗烂语问候着众人的母亲。
  刘拜璋哈哈一笑,在他看来,武力永远是最好的威慑手段。
  孙本成见张世柏跟孔如意都开溜了,他假装有心比武却无奈无力,“哎,这人都走了,诸位,咱们改日再说。”说罢,孙本成也赶紧吩咐下人打道回府。
  赵东阳似乎并不怕,他与刘拜璋冷冷地对视了几眼之后,彼此皮笑肉不笑告辞之后,这才命令下人将船朝前开。
  “公子,回程还得一两银子。”见着这场戏要结束了,船夫赶紧提醒道。
  妈的,这厮不去做奸商真是白瞎了他的人品。
  花潇洒并未理会,只见他微微一笑,抬头仰望着甲板上的刘拜璋说道,“这位兄台,你的画舫靠岸吗?”
  刘拜璋点点头,“怎么,公子?你要顺路搭一段?”
  花潇洒点点头,他看了船夫一眼说道:“这厮心太黑,在下只是一个普通的穷书生,实在坐不起这船。”
  刘拜璋哈哈一笑,随即命令道:“来人,将船靠向这位公子。”
  花潇洒转身乐呵呵地看着船夫说道:“你还是自己划回去吧,当心湖里的妖精。”说罢花潇洒以一个极为潇洒地动作跳上了画舫。
  “没钱还招惹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船夫终于抛出了这句话送给充耳不闻的花潇洒。
  

33、心中有佳人

 上了刘拜璋的画舫,花潇洒并不落寂,客气大方同刘拜璋寒暄一番之后,两人竟然研讨起当下的国家政治起来。
  花潇洒站在一个现代人对明朝评价的角度简单地说了下自己的观点,尔后抛砖引玉,将话题丢给了刘拜璋。
  身为武将的刘拜璋显然比较熟知当下的国家政治,不过站在自身职业的角度出发,他也仅仅是交代了北方的鞑靼以及沿海的海盗。
  “这些小股盗贼在我大明面前不过是那牛身上的虱子,无关痛痒。”刘拜璋得意洋洋地说道,显然他在骄傲的同时也很看重自己的身份。
  花潇洒一脸平静地点点头,表面上算是赞同了刘拜璋的话,虽说历史的进程他大致知晓,但是明亡那可是一百多年后的事情了,自己不是什么老妖怪,肯定是活不到那一天了,眼下想多无益,只是要想彻底以一个读书人+才子的身份混在明朝,必须得知晓一下天下形势,否则的话,那就是书呆子了。
  画舫距离湖边不远,一盏茶的功夫便靠了岸。
  告辞之后,花潇洒并没有回到刘老伯的家中,他在城中找了家一宿十文钱的客栈住了下来。
  或许是今日经历太多事情的缘故,宽衣上床之后没多久,他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到了天亮。
  ……
  花潇洒睡的很是舒坦,不过这一夜却有不少人失眠了,其中失眠最厉害的要数风云书院的赵东阳。
  赵东阳的失眠与今夜詹台湖比试才华有关,虽说在与那几个人的文斗中他不落下风,但是通过细微的观察他却对自己目前的西席先生身份开始动摇了。
  在苏州,风云书院那可是众多读书人展现自己才华的最好地方之一,虽说其父乃风云书院掌门人,但是他赵东阳却是凭借自己的真实才华进去的,丝毫未沾父辈之光。
  那一夜,赵东阳苦苦思索自己读书究竟是为了什么。在胸怀天下还是光耀祖宗中间,他不停地徘徊着,床上辗转反侧未眠之后,他索性披衣下床开始挑灯夜读起来,这一次他拿了一本宋朝著名理学家朱熹毕生心血所作的《四书集注》看了起来。
  身为读书人的赵东阳知晓,《四书章句集注》是集《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与“五经”于一体的巨作,是一部儒家理学的名著,是封建社会最重要的经典著作,为宋代朱熹最有代表性的著作之一。
  这本书可谓是倾注了朱熹的毕生心血,引朱熹关于这本书的原话为:“人先读《大学》,以定其规模;次读《论语》,以立其根本;次读《孟子》,观其发越;次读《中庸》,以求古人微妙之处。”
  在当时的明朝,研究朱熹理学的读书人很多,不过很多人之所以抱着理想与信念去研究不外乎两点原因,一主一客,主则是为了当圣人,客则是一种精神上的追求,也就是信仰。
  以前赵东阳也研究过,他很有自知之明,认为自己当圣人实在过于困难,无法在“知”与“行”上做到亦步亦趋。
  不过今晚他倒是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思索之中,赵东阳想起了一个人,这人便是现任兵部主事的王守仁。
  赵东阳在苏州见过王守仁一次,当时王守仁途径苏州回绍兴府探亲,听闻唐朝诗人张继的那首《枫桥夜泊》,他特意选择在寒山寺的客房住了一宿。
  平日里交情不浅的尹庆阳宴请了王守仁一行,赵东阳也被拉来一起作陪。
  赵东阳印象中的王守仁其貌不扬,身型瘦弱,一副柔弱读书人的模样,但是说起话来,却似乎有一股不一般的能量,话语中对天下形势知晓的很是明了,一副在世诸葛的模样。
  赵东阳当时也很纳闷,以王守仁的能力,而立之年的大好年华,居然才正六品的兵部主事,实属奇怪。
  私下里赵东阳向尹庆阳打探过,尹庆阳告诉他,王守仁身上有一种比读书人还清高的固执,据闻婚后不久王守仁抛下新娘子,对着一丛竹子一动不动地盯了三天三夜,用他的话来说,他是在格物致知,穷竹之理。
  朱熹圣人的理书岂能是一般人所能看懂,赵东阳虽说有些兴奋,但是他更多时候还是只知面,不知内。
  公鸡报晓之后,揉揉眼,放下书,赵东阳苦笑一番,看来圣贤人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想到近日有传闻,说是因为浙江一带十一月飞雪,给慕家的茶叶生意带来了很大影响,赵东阳的心有些波澜,原本他想好好借昨晚机会安慰慕姑娘一番,谁料竟是那样的场面,看来以后可不能假装偶遇了。
  想到表妹尹思思就在寒山书院,而慕府二小姐慕蓉嫣也在,两人私下里交情还不错,没准尹思思知道慕府的一些情况。
  沉默一番,赵东阳提笔书信起来,很快他将书信叠好交给了下人,嘱咐好其立马送到尹府。
  下人不敢怠慢,赶紧朝尹府走去。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管家来报,尹小姐来访。
  赵东阳点点头,简单收拾一番之后便走出了房门。
  不料他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了尹思思。
  “金屋藏娇?”尹思思生的一脸可爱,知府大人对她的溺爱让她很是活泼,丝毫没有古代女子那种娇作在其中。
  赵东阳苦笑一番,“哪里来的娇?”
  尹思思一副不信的样子,趁赵东阳不注意,她顺势挤了进去,赵东阳无奈地叹了口气,任她在房间内搜索。
  “赵公子找小女子有何要事?”尹思思边给自己添茶,边打趣说道。
  赵东阳深知尹思思的性格,他微微一笑道:“听说你爱吃扬州狮子头,但是姑父大人最近又对你管的严,怕你那张馋嘴忍不住,所以邀你前来府上一品鲜。”
  见着有自己最爱的扬州狮子头,尹思思不由得面放奇光,“此乃真言?”
  赵东阳点点头,“你表哥为人正直,什么时候骗过你?”
  尹思思一脸嘻嘻道:“这倒也是,不过谅你也不敢骗本小姐,若是你敢的话,本小姐定饶不了你。唉,不对,我记得你跟爹爹一样,都不许我吃太多的扬州狮子头,今儿怎么这么大发慈悲了?”
  赵东阳微微一笑:“难道怀疑我的真意?”
  尹思思点点头,一脸的俏皮:“可不是。你这人迂腐的很,一大把年纪了,就知道读书,连个妻妾也不讨。”
  其实赵东阳年纪仅二十有二而已,不过在当时来说,可谓是大龄青年了。
  见着尹思思这么一说,赵东阳也幽默了一番,“是呀,天下的女子都不爱读书人咯。”
  尹思思不屑地哼了一声,“以前上门提亲的那么多大家闺秀都不入你法眼呐,好不容易看中一个慕姑娘,人家对你爱理不理,你倒好,就认死理了。”
  见着尹思思提到了慕蓉婷,赵东阳假装明白什么似的,他故作惊讶状,“哎呀,你不说倒好,一说我倒是记起了她。唉,我听说最近慕家的生意受到的影响很大?”
  言罢,赵东阳看似一脸平静,其实内心波澜的看着尹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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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明朝房产

 尹思思见着赵东阳如此一说,她也不由得大吃一惊,“此乃真言?”
  看尹思思不像是装模作样,蒙骗自己的模样,赵东阳说道:“我只是听说而已,正因如此,特向你求证,你不是与慕府二小姐慕蓉嫣平日里关系挺好的吗?”
  尹思思点点头,“我与慕蓉嫣关系确实挺好,但是也没有到无话不说的地步,最近一段时间我也有事,家父要我研习琴棋书画,天天被闷在家里,都没有怎么跟她接触。你这么一说,是不是提醒本小姐要多关心一下她?”
  赵东阳见着尹思思有意要打探,他赶紧附和道:“对,你们作为好姐妹相互关系那是应该的,多关心一下她,问问她最近怎么样。”
  赵东阳说完之后心里一下子仿佛敞亮了许多,毕竟他的目的达到了。
  尹思思点头同意后,突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那异样的眼神让赵东阳心里瞬间又开始发毛起来。
  “你,你老盯着我干什么?”赵东阳忍不住拿手在脸色摸了几下,这脸色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哼,我说你怎么就提到这个呢?原来是想让本小姐帮你打听慕姑娘的情况。”只见尹思思一脸假怒地看着赵东阳嗔道。
  赵东阳见着尹思思拆穿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心里一急,他赶紧念叨:“非也,非也。”
  尹思思忽然脸色一变,一脸平静地说道:“表哥,你额头可都冒汗了。”
  赵东阳见尹思思这么一说,便赶紧拿手朝额头拭去,随即他脸色一红,原来自己上当了。
  见着赵东阳被自己捉弄了一番,尹思思乐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赵东阳假装生气了,“你这丫头,竟敢捉弄长辈。”
  尹思思好一会儿这才消停,只见她俏皮地说道:“表哥,你就别假装了,你若是让我关心慕家二小姐,我去就可以了,但是本小姐却不会告诉你关于慕府的情况,你若是怀着关心慕家大小姐的小九九,本小姐也一定帮你,谁让你是我表哥呢?对吧,哈哈……”说罢,尹思思拍了拍赵东阳的肩膀,那样子仿佛长辈安慰晚辈一样。
  赵东阳实在哭笑不得,看来这表妹的古怪精灵与聪颖程度实在是让他无法在心里埋有心事。
  无奈之下,赵东阳只得点点头,“那就算是吧。”
  尹思思微微一笑:“说的还挺不情愿的。中午可得多给本小姐多上几道好菜。哎,最近家父管的太严了,在家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每天还得学礼仪,累死本小姐了,你说我以后又不嫁到皇宫去当皇后,学那么多繁琐的礼仪干什么?”
  前几日在尹府上门拜会姑父时,尹庆阳也提到了尹思思,交谈中他希望赵东阳也能好好引导一下尹思思。
  见着尹思思一脸的哀怨,赵东阳不紧不慢地给她倒上茶然后说道:“女子家终归是要矜持一点好,你说你一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就不怕将来嫁不出去?”
  一提到嫁,尹思思哈哈一笑:“就你们这些书呆子,本小姐还真看不上。一个个整天舞文弄墨,感觉到朝廷那帮人有眼无珠没有将你们重用一样,哼,假迂腐。”
  尹思思一番话竟驳得赵东阳无话可说,在他看来,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不提这个。你不是说你最近在研习书画吗?走,去书房好好给表哥展现一番。”
  “凭什么?”尹思思一脸坏笑。
  “画好了,本公子有赏。”说罢赵东阳就朝书房走去。
  “把你那副《仕女图》给我。”尹思思不依不饶追了上去。
  ……
  花潇洒一觉醒来已是日上杆头了,梳洗一番之后,他便离开客栈朝郊外熊二的小作坊走去。
  在那里,熊二老婆早已做好了午饭等着他的到来。
  没等花潇洒开口,熊何氏就将那白衣锦袍拿了出来,“花公子,已经赎回来了,你试试。”
  花潇洒点点头,接过来便径直穿在身上,熊二在一旁赶紧附和道:“简直就是为公子量身定做的,娘子,你说是不是?”
  熊二这话将熊何氏说了个大脸红,花潇洒倒是很看得开,哈哈一笑便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与熊二两口子吃起酒来。
  言谈之中,花潇洒问熊二这苏州城有没有便宜一点的房产,他准备购置一处。
  见着花潇洒竟然有在苏州长住下来的打算,熊二一脸的喜出望外,在他看来,跟着花潇洒混,定能发财。
  熊二日常被老婆管得严,家里家外很多管钱管物的事情都是熊何氏在操办,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出附近谁家有房产要卖。
  倒是熊何氏一连说出来好几家,花潇洒要不觉得地理位置不好,要不就觉得房屋破破烂烂,总之他没有一家满意的。
  熊二悄悄地给熊何氏使了个眼色,熊何氏明白她男人的意思,那就是一定要把花潇洒给留下来。
  熊何氏也是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突然她一拍大腿,脸上笑道:“对了,花公子,有一处好地方可以说给你。”
  花潇洒见着熊何氏竟然眉开眼笑起来,他不由得心里有些吃惊,心里道这好地方怕是价钱不低。
  “你这婆娘说话一惊一乍,什么好地方?我怎么不知道。”熊二说道。
  熊何氏没有看熊二,而是一本正经地对花潇洒说道:“在城南三元坊那里,有一处名为沧浪亭的老宅子,自打我记事以来就荒废着,公子若是不嫌弃,大可以买下那处宅子。”
  花潇洒听的有些目瞪口呆,沧浪亭他虽然没有去过,但是知晓这个地方,在他前世那个年代,沧浪亭是苏州众多园林中历史最为悠久的一处了。
  想到闻名天下的苏州园林,花潇洒赶紧说道:“那拙政园呢,苏州有没有这样的一个宅院?”
  熊二跟熊何氏都摇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这个宅院。
  花潇洒见着苏州还没有拙政园,他心里也不失落,毕竟还有沧浪亭等着自己去当主人呢。
  “沧浪亭现在需要多少银两?”花潇洒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熊何氏老婆想了想说道:“至于多少银两,这个奴家也不清楚,那是一处荒废的宅子,怕是没有人管,若是好好重新修葺一番,估计三五十两即可。”
  眼下花潇洒还有二十多两银子,照着熊何氏的话来看,沧浪亭不要钱,但是里面好好修葺还是需要花费银两的,虽说目前在钱这块还有点短缺,但是小小地发挥一下智慧倒也没啥问题。
  沧浪亭既然能名列于苏州园林之位,怕是里面也不差。这么好一个宅子自己肯定得早点动手拿下,只道是晚了的话,就不知道物归谁主了。
  这真是一块宝啊,花潇洒心中不由得为之大大地振奋起来。
  不过这钱的问题该如何解决呢?花潇洒又不知不觉地朝眉头摸去。
  他妈的,钱又是一个大问题啊。
  

35、奸人的报应

 眼下对于花潇洒来说,筹钱主要有两条路,一是继续靠着小拓本卖钱,但是这玩意儿卖的就是一个噱头,若是经常性以此为发财机会,怕是长久不了,关于这点,花潇洒心里犹豫了很久,毕竟眼下第二条路走起来有些困难,因为这第二条路他实在不想去走。
  自打上次静怡阁发生行刺事件之后,花潇洒便与柳吟月失去了联系,按理来说,在那样的风月之地她过得应该不错,毕竟那老bao将她供奉起来,将来可是要当做大价钱去出售的。
  但是第二条路却是需要整整五两银子门券钱才能进入静怡阁见柳吟月一面,这一面的代价可不小,若是万一见不到她,那这五两银子怕是就打了水漂。
  思索了好一会儿,花潇洒都没有做出决定,在他看来这两条筹钱之路各有利弊,这正是让他无法拿定主意的原因。
  在回刘老伯家中的路上,花潇洒一路沉思着,好几次他都因为漫不经心而差点掉进沟里。
  快到刘老伯住处的时候,忽然只见不远处一个瘦小的身影快速地朝他跑了过来,花潇洒定睛一看,原来是小强。
  见着一身破烂的小强,怜悯之心不由而升,花潇洒将手伸进兜里,掏出了二两碎银子。
  “小强,何事如此着急慌张?莫非刘老伯回来了?”自打刘老伯走了之后,花潇洒的心仿佛空虚了不少,他打心眼里认定刘老伯这个人值得深交。
  小强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汗珠,只见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道:“潇洒哥,昨日一大早有人找你,你不在家,留了一封信给你。”说罢,小强将手中的书信递了才出来。
  花潇洒眉头一皱,不由得摸了两下眉头。
  书信?会是谁的?
  ……
  明朝南京城,作为当时大明的第二京城,其繁华程度并不亚于当时的京城北京,毕竟六朝古都的美名不是虚来的。
  在南京城太医院的一间豪华卧房内,金佛塔内佛香渐缭,一丝丝香气不由得沁入心脾。
  与豪华卧房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卧房床上哼哼唧唧的痛苦**声。
  只见一个年纪约莫五旬的老者一脸严肃地为病床上的病人把着脉搏,老者不时将手在病人的腿上来回移动着。
  “御医,我家公子没事吧。”一个彪形大汉一脸紧张地问道。
  被称为御医的老者沉默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继续一脸严肃地说道:“目前来看,刘公子这命算是保住了,但是这条腿,老夫实在不敢继续医治下去了,唯恐耽误公子啊。”
  病床上的刘让一听自己的腿有可能保不住了,他心中是又怒又惊,只不过碍于御医的在场,他只得收敛起来这才不至于表现并发作出来。
  “御医大人,你可得救救我家公子这条腿。”见着御医如此一说,那彪形大汉一脸哭丧道。
  “马三,快,快赐白银给御医。”刘让见状也赶紧说道。
  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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