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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龙踞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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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杨店主不在店中安歇,他在城西另有住宅,早来晚归,店中的事皆由掌柜铁塔郑隆处理。 

但最近他常常在店中坐镇,大概知道风雨欲来,因此极少返家。 

这天晚上,他就在店中等候变化。 

白天发生的事故,已令他头疼万分,坐立不安,再加上夜晚的纰漏?对他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灾难。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小诸葛心中雪亮,灾难不会就此中止的。 

已经四更将尽,小诸葛与铁塔郑隆仍在花厅喝闷酒,等候灾祸降临。 

在座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店伙的班头双头蛇彭贵,另一人是位原在酒肆卖唱的金嗓子汪萍姑。 

汪萍姑已是卅岁的半老徐娘 不但风韵犹存,而且明媚照人,风情万种。 

三男一女不时低声闲聊,神色不安,似有所待。 

花厅门是敞开的,没见有店伙出入。 

小诸葛坐在上首,面向厅门,两侧的明窗是闭上的,由厅门出入的人,休想逃过小诸葛那双锐利的神目。 

厅四角有灯,桌上有酒菜。 

对面下首坐着金嗓子,她身材矮,挡不住小诸葛的视线。 

打横的双头蛇掂起酒壶,替东主斟满杯中酒,低声说:“东主,依我看不要等了,也许真的没有事啦!” 

小诸葛摇摇头。 

他粗眉深锁,心事重重地说:“不是我放不开,这三四天来,一直就心惊肉跳,真的没有事,我怎会毫无困意?反正四更快过了,再等半个更次不算什么。” 

“你们是在等我吗?” 

厅中突然有人发话。 

四人吃了一惊,扭头循声惊视。 

厅两侧有两列交椅,古色古香中有茶几相隔开。右首的一张交椅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是周游! 

他靠坐在椅内,神色安祥,好像已经来许久了。 

“咦!”铁塔郑隆讶然惊呼。 

“院子里两个暗桩,加上屋顶瓦陇潜伏的一个,他们偷懒都睡着了。”周游坐正身躯,双手伸展伸着懒腰说。 

看他的神态,似乎在椅内睡了一觉啦。 

小诸葛不愧称小诸葛,站起堆下笑说:“周游,请过来喝两杯。不必管兄弟等谁,反正任何人来了,都是兄弟的好朋友。” 

“好说好说,杨东主客气了。”周游伸腿站起,但并不向桌旁走:“有一件事,请东主交代。”! 

主人四男女都离坐,两面一分。 

“周兄,兄弟没什么好说的。”小诸葛硬着头皮说:“陶大娘母女,是跟着两位美妇和一个糟老头走的,似乎并未用强。” 

“胡说!室内有打斗的痕迹。” 

“那是先进去的另一批人所为,如何交手,兄弟的人毫无所知。” 

“共有两批人?” 

“是的。” 

“东主为何不加干涉?” 

“兄弟即使有九条命十颗脑袋,也禁不起那些人一个指头点一下;不瞒你说,兄弟几个人,事先已被一批人看死了,动弹不得。” 

“那些人是何来路?” 

“要是知道,兄弟就用不着忧心如焚了。” 

“遁词!”周游愤然说。 

“周兄,你可以四处走走看,将会发理四处遗留不少引火物,如果那时兄弟不顾性命豁出去,周兄目下所看到的、将是一场不可收拾的火海,而不是沉睡中的兴元老店。”杨东主不胜愤恨地说:“周兄请谅解兄弟的处境,如果不谅,杨某还你两条命。” 

铁塔拍拍胸膛,正色说:“周兄,兄弟是负责人,只要你一句话,郑某不劳你动手,我铁塔郑隆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周游傻眼了,真放不下脸。 

“好吧!”他呼出一口长气:“杨东主,该替在下留些神,在下也全力打听,一有消息,事无钜细尚请见告。” 

“兄弟理该如此。”小诸葛如释重负地说。 

“似乎有一群不三不四的女人,在打在下的主意,杨东主请费心。”周游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金嗓子身上,暗中留了神。 

“这方面本姑娘或可尽力。”金嗓子含笑接口:“杨东主把我找来,就是为了我侦查比较方使些。” 

“那就有劳诸位了,告辞。” 

周游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似又想起什么事,回头交待:“哦!陶大娘房中的一切,请保持原状,不许旁人进入。明天见。” 

周游一走,小诸葛抹掉脸上的冷汗,苦笑着说:“还好这位仁兄是个讲理的人,好险啊!” 

“杨爷,你以为我们四人对付不了他?”金嗓子问。 

“对付不了。”小诸葛坦然说。 

“他真有那么利害?”金嗓子追问。 

“白天在中梁山下,张白衣等七人,就不敢向他动手动脚;像张白衣这种艺业惊人,目空一切的高手也不敢妄动,可知他必定有惊人的能耐。” 

“他到底是何来路?” 

“不知道。” 

“会不会是黑石令的首恼人物?”铁塔说出自己的猜想,语音尽量放低,说到黑石令三个字,眼中更流露出极端的恐惧。 

“很难说,反正我知道我们惹不起他就是了。”小诸葛说,不胜烦恼地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你们对黑石令怀有强烈的恐惧?”金嗓子问。 

“谁又不恐惧呢?像我们这种有家有小的人,谁希望遭到乱刀分尸,家小尽没的惨烈下场?”杨盛说。 

杨东主又喝了一杯酒:“不必说了,咱们凡事小心些,该歇息了。” 

周游回到自己的客房,思路纷纭,有点睡不安枕。 

谁会不择手段把陶大娘母女带走? 

冲谁而来? 

当然是冲他而来的了。 

陶大娘母女没有被人掳劫的理由,母女俩不会武功,总不会为了死去的昂宿而掳劫未亡人泄愤吧? 

在蜀王府那些无恶不作的把式教头当中,昂宿算是最好的一个了,结下的仇家应该有限得很。 

他想起上元巷向他伏击的那些人。 

那弹奏琵琶的女人,舞姿妙曼的舞女。 

会不会锦毛虎在计算他? 

领路的兀鹰态度就不够友好。 

还有,那三个武功惊人,乘歌舞入神的机会突袭,当然是那两个的党羽。 

“我真该擒人问供的。”他心中暗忖。 

锦毛虎实在不该计算他的,他与那贼婆娘没有任何利害冲突。 

哦!那位冒充妓女的小春,凭良心说,真是一个又美丽又淘气的小姑娘,锦毛虎那婆娘手下,怎会有如许出色的党羽? 

“明天就去找那婆娘,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得查个水落石出。”他暗中打定了主意。 

有所决定,他终于进入梦乡。 

梦中,那位小春真的进入他的梦境。 

那真是一个春色无边的梦。 

同一时间,锦毛虎的秘室中,灯火倏明。 

入室的人,是一位侍女打扮的少女,用火折子点亮了妆台上的明灯,困惑地站在床前,隔着罗帐低叫:“小姐,醒一醒,醒一醒……” 

床中一无动静,隔着罗帐,可隐约看出两个人相并而眠,薄衾半掩住头部,看不出是男是女。 

少女大感惊讶! 

按理,小姐不可能熟睡不醒的。 

她看看床下,只有一双拖鞋,当然不是属于小姐的。伸手轻弄春凳上的衣物,有两套杉裙。 

谢谢天,没有男人的衣物,地下也没有男人的靴鞋。 

“小姐!”她掀开罗帐大胆地叫。 

没有回答。 

她拉开了薄衾。 

“小姐,小秋。”她如释重负地叫。 

稍一检验,便知是被制了睡穴。 

幸而制穴的手法极为平常,解禁制也轻而易举。 

小姐第一个醒来,倏然挺身而起,首先便发现自己睡在床上,然后发觉自己只穿了亵衣,真够狼狈的。 

“哎呀!”小姐骇然惊叫,见鬼似的抓起薄裳掩住半裸的肩臂。 

“小姐,你……你怎么……”少女惶然叫。 

“小春,我……我怎么啦?”小姐向少女问。 

原来这位入室的少女才叫小春,先前在柜内被隔柜制穴的侍女是小秋。 

“小姐,你……你与小秋怎么被人制了睡穴,睡在一起……” 

“不要说了。”小姐嗓音变了,脸色苍白得可怕:“小春,你来了多久了?” 

“婢子是刚来的。小少爷回去禀告主母,说这里恐怕有变,因此主母命小婢来找锦毛虎,她说小姐和小秋在此逗弄那姓周的人。 

小婢在门外叫了半天,心中一急,便迳自进房来了。”小春一五一十道来:“小姐,你找什么?” 

小姐在自己身上乱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小秋醒了,抬起半裸的身子讶然叫:“哎呀!这……这是……” 

“起来穿衣裙。”小姐咬牙说。 

弓鞋还穿在脚上,至少令她们心中稍安。 

穿着停留,小姐寒着脸说:“我们回去,回去再说。” 

“这里的事……”小春迟疑的问。 

“不必管了,到后房去把我的东西取来,顺便告诉锦毛虎一声,叫她暂时躲开。” 

口口 口曰 口口 

第二天巳牌时分,上元巷静悄悄,过夜生活的人,照例天不过午不开门活动。 

周游来了,门上的人告诉他,锦毛虎昨晚便走了,没留下只言半语。 

他一咬牙,失望地离开这是非多的风月场。 

他在外面吃过早餐,返店时已是巳牌末午牌初。 

这期间他走了一些地方,包括神笔侯大爷的大宅。可是门子告诉他,侯大爷下乡避暑去了,江湖同道上门求见的人,必须过些日子再来。 

刚返回房中,领路开门的店伙刚走,便听到房门响起轻叩声。 

“门没上闩,请进。”他说,一面坐下来一面倒茶,面向着房门。 

门开处,外面站着气色不佳的张白衣。 

“张兄,请进呀!昨晚你老兄似乎并未睡好。”他放下茶杯说。 

“周兄,有两位朋友请见你,意下如何?”张白衣说,并未入室。 

“好啊!在下正苦于事无头绪,正希望有人谈正事。张兄,何不请他们进来指教?” 

张白衣向侧方招手,闪在一旁。 

赵吉领先出现,钱祥随后跨入房中,最后出现的是鹰爪李浩,紧随着张白衣进房。 

“诸位坐。”周游含笑让坐:“兄弟周游。张白衣的朋友,兄弟一概欢迎。” 

“在下赵吉,那位是铙祥。”赵吉欣然行礼就坐:“听张兄说,老弟的伴当陶大娘母女已神秘的失了踪。” 

“是啊!不知是那一路的蛇神牛鬼,竟然把不会武功的孤女寡妇骗走了。” 

“可有消息?” 

“没有,在下正在打听。” 

“周老弟,听张兄说,老弟你志不在寻宝,此事当真?”赵吉单刀直入的问他志向? 

“很难说,财帛动人心,真要寻获,在下是不会放弃的。”他泰然地说:“昨天在中梁山下,在下虽然表明对珍宝没与趣,那是因为在下知道珍宝不可能在坟内,所以乐得大方罗。” 

“这么说来,老弟对珍宝的下落,必定心中有数了。” 

“如果真的心中有数,你老兄以为我还在此地穷开心找陶大娘母女的下落?” 

“那么,陶大娘该是关键人物,她知道珍宝的藏处了。听说她是昂宿的妻子?” 

“呵呵!你老兄只是听说?昂宿随护送队上京,在此地出事身亡,那时陶大娘还在成都。 

她母女不会武功,不远千里跋涉寻觅夫骨,你以为她会知道珍宝的下落,赵老兄,掳走陶大娘母女的人,早晚会受到天谴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在下会查出来的,那时,哼!陶大娘母女如有三长两短,掳她们的人,必将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偿债,信不信由你。” 

“听说是被两个女人掳走的。” 

“所以在下倒还放心,至少女人对女人,不至于发生不可收拾的惨事来。” 

“在下有一条线索奉告,不知老弟是否有兴趣?” 

“呵呵!在下对任何线索皆有兴趣,赵兄请指示。” 

“老弟可知道明珠桥?” 

“西门外两三里的明珠桥?” 

“对。桥上游东岸半里地,有一座小村,近河岸一面,那座建有亭台楼阁的明珠园,住有几个神秘人物,其中有几位极少露面的神秘美妇。老弟如果有兴趣,何不前往探探虚实呢?” 

“赵兄难道没有兴趣?”周游反问。 

“在下只对珍宝有兴趣。” 

“哦!原来如此。” 

“老弟对陶大娘的下落有兴趣,不妨前往一探。如果老弟认为人手不够,张白衣张兄也许可以伴同老弟一行。” 

“在下对明珠园不太熟,但愿助周兄一臂之力。”张白衣慨然自告奋勇。 

“那就多谢了。”周游欣然同意。 

“兄弟告辞。”赵吉整衣而起。 

“谢谢赵兄的消息。”周游抱拳相送。 

“请留步。”赵吉在门外客气地说。 

“不送了。”周游在房外行礼送客。 

张白衣不走,下意识的抚弄自己的佩剑。 

“张兄,你让鹰爪李兄被他们带走?”周游注视三人远去的背影问。 

“周兄,你说什么?”张白衣讶然问。 

“呵呵!张兄,你知道在下说些什么?他们是何来路?”周游目不转瞬地注视着张白衣间a 

“这……” 

“张兄,你有了困难。” 

“在下处理得了。” 

“明珠桥园的消息是真是假?” 

“消息是真的。” 

“他们为何不自己前往一探?” 

“他们以为周兄你是明珠园的人,希望从你身上找出陶大娘母女的下落。”张白衣沉静.地说:“同时,希望从陶大娘身上,探出珍宝的下落。他们不像你那么相信陶大娘的话,认为陶大娘可能真知道珍宝的消息。” 

“张兄你呢?” 

“在下……在下将信将疑。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在下不会向陶大娘下手逼迫。” 

“张兄……” 

“恕在下不能再透露什么了。”张白衣抢着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下必须为自己打算。明珠园很可能有凶险,你去不去?” 

“在没有进一步的线索前,在下恐怕不得不去了。张兄,如果我去,你去不去?” 

“不一定。” 

“何时动身?” 

“由周兄自行决定。” 

“好,等在下决定时,再通知张兄,张兄是否在店中等候?” 

“是的,在店中等周兄的消息。” 

“一言为定,张兄请自便。” 

目送张白衣入房,周游冷静的思量片刻,他觉得其中疑问重重,有点委决不下,最后他决定再出外打听消息,慎重行事以免吃亏。 

午餐毕,他找到郑掌柜铁塔郑隆,单刀直入寻问有关锦毛虎的底细。 

一个时辰后,他到了东门外,沿东乡的至城固大道东行,三四里后向北一折,沿一条小溪上行,脚下渐快。 

进入一处小山谷,远远地,看到前面山脚前有人影走动。他脸色一变,脚下一紧,同时离开了道路,穿林入伏越野而走。 

这是一座山脚下的小小村庄,十余户人家,却筑了防盗匪的寨墙,四角都筑有了望台。 

村前,是山谷的数百亩山田,小溪清流一线,林丰草茂。 

八名黑衣人埋头急走,每个人皆穿黑长袍,佩刀挂剑,脚下俐落,堂而皇之奔向紧闭着的寨门。 

寨墙高仅两文,挡不住可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但他们并不想越墙而入,疾趋寨门。 

寨中早就发现了这一群不速之客,因此警讯早就发出了,寨门紧闭,像一座空寨。 

距寨门尚有百十步,寨门楼上出现一个像貌威猛的中年人,用打雷似的嗓门高叫:“本村不欢迎外人进入,此地不是交通要道,小径至本村为止,来人请转。” 

八个黑袍人不理不采,大踏步而进。 

一声锣呜,寨墙头冒出二十余条大汉,依砦口而立,每个人手中有一张搭了箭的弓,严阵以待。 

第二声锣呜,弓弦徐张。 

“来人不可自误!”中年人大喝。 

黑袍人已到了五十步内,领先的人举手一珲,七名同伴左右一分,各自隐身在树后。 

“阁下,贵村任何一处地方,也阻止不了在下的人进入,除非贵村希望人畜俱灭,不然必须接待在下。”屹立路中的人也大声说,声如雷震,远传三五里外:“入村的道路已经封锁,外人不可能接近至三里内,贵村如果出了事,三天内绝不会被人发现。火速撤除戒备,不然悔之晚矣!” 

“你……你们是什么人?” 

“不必管我们是什么人,现在我们是善意的,以后就看你们的态度了。” 

“你们来有何贵干?” 

“来找锦毛虎程蛾程姑娘。” 

“你们该到上元巷去找。” 

“满天花雨姓罗的,少在太爷面前撤赖。”中年人语气凌疠:“天没亮你就派人把她接出城,藏在你这鬼地方避风头,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便可平安无事吗?告诉你,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不希望贵村玉石俱焚吧?” 

满天花雨尚待分辨,身旁已出现了花枝招展的锦毛虎,神色肃穆地说:“罗爷,不必和他们多说了,要是我不出去,贵府恐怕真要弄个玉石俱焚。我知道这些人的性格,他们不会因为多杀几个人而掉眼泪的。” 

“程姑娘,你……” 

“不要为我耽心,我不是没见过大风浪的人。”锦毛虎一面说,一面举步下楼。 

不久,她与中年人面面相对了。 

中年人冷冷一笑,像饿狼般耽视着她,说:“果然不愧称汉中府的女光棍。”中年人说:“程姑娘,你知道咱们为何找你吗?” 

“大概知道。”锦毛虎从容地说:“去年运送珍宝的爷们过境,夜宿汉阳绎,有不少不耐路途寂寞的英雄们,确是在我那儿寻欢作乐。 

不过,那些人口风紧得很,你们要想从我口中寻找蛛丝马踟,恐怕是要失望的。 

当然,我一个在风尘里打滚的女光棍,知道什么话该说不该说,总之,我是知无不言,反正我会识时务,你们瞧着办吧。爷台要问些什么?” 

“在下没有什么好问的,只负责请姑娘前往见敝长上,姑娘就请启程。”中年人让在一旁说。 

“爷台先请。” 

中年人不再客气,扭头就走。 

“请问爷台尊姓?”锦毛虎一面跟上一面问。 

“在下从不在青楼进出,不必多问。” 

“原来是个正人君子,失敬失散。” 

“玩命的人很少有正人君子,你可不要走眼了。” 

“爷台,贵长上在何处?远吗?” 

“届时自知,不太远,也许比府城远一些,不过,以姑娘的身手来说,走上三五十里,小脚却不会疼的。” 

回程走了约两里左右,前面小径折向处,两个黑衣人倚在路旁的大树上,茫然直视在言不动,像是大白天在睡大头觉,作白日梦,对逐渐接近的人群视若未见。 

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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