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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行为,作为“国宝”的乔家大院,仿佛踩在一根纤细的钢丝上,左右为难。
祁县古城为明清晋商发展最为繁盛的时期所建,是当时山西乃至全国最重要的商业金融中心和“富人居住区”之一。现在,除城墙已被拆除外,城内建筑格局基本保持了历史的原貌,尤其是街巷、店铺、大院,具有浓郁的传统晋商城镇文化色彩。
祁县古城是一个“新”城镇建设的组成部分,是一座传承历史文化的“文物”古城,是祁县旅游发展的重要载体。晋商老街是城镇重要的道路交通系统,是联接古城晋商大院与知名商号的纽带,自古至今都是祁县商业贸易最为密集的地方。
因此,必须以城市建设、文物保护、经济发展的三者互动为中心,围绕其多层次的功能及其互动性来进行旅游策划与开发。否则,割裂开来,必将导致今后发展的片面性,甚至失败。
祁县的领导们最爱讲的,就是我们祁县的旅游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那么,为什么能起那么早,却赶不上早集呢?首先并不是自己想起那么早,而是被动地起了早,后来也明白了起早的重要价值。但是,由于自己不重视,目标不明确,措施不得当,白白浪费了绝佳的赶集时机。当现在明白过来的时候,本来可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形成垄断地位的局面,已经在激烈的竞争中被无情地打破了。
我当即建议祁县,当务之急是赶紧编制《祁县旅游发展总体规划》,并同时对祁县旅游的龙头——乔家大院和潜力十足的祁县古城进行策划。因为,没有规划的指导,导致了祁县旅游发展错失迅速作大的历史机遇,同时也由于缺乏对旅游产业的完整认识,没有及时建立起旅游产业价值链。如果不对乔家大院进行策划,她会在日益加剧的竞争态势下因为自己的诸多局限而停滞不前。如果不对祁县古城进行旅游策划,她的旅游价值将会随着古城的进一步封闭和自然损坏而逐渐贬值。
保护面临竞争压力的“国宝”——乔家大院是共识的,保护国家级历史文化古城——祁县古城是共识的,通过“国宝”和“古城”带动县域旅游业发展也是共识的。
于是,和祁县的邂逅,开始了一段充满曲折而富有代表意义的合作。
黄土地上的狂欢节
从古至今,山西一直非常重视传统的春节和元宵节。不论家境如何贫困,也要想方设法在春节里“富富裕裕”地过上三五天好日子;不论何人坐天下,闹元宵、耍社火的规矩千年不变。明清时山西“海内最富”,俗话说“民富而好乐”,于是这种黄土地上的狂欢节社火,在晋商的雄厚物资基础支撑下,使得祁县、太谷、平遥为中心的晋中大地,社火的规模和魅力达到史无前例的颠峰。
一、ANYTHING IS POSSIBLE
民俗,是撬动祁县旅游的重要支点之一。
在每个城市和地区纷纷拥抱现代化、追求GDP的今天,城市化的步伐被人们“忽悠”的快马加鞭了。无数的农民抛弃了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放下锄头进城了,据说是参加工业革命了;无数的“县”升级成为“市”了,据说是“四个现代化”快实现了;无数的年轻人开始把一些哼哼唧唧的人当成偶像了;据说是他们酷毙了;深山沟里也支起了大锅,可以收电视信号了,据说是和世界同步了;村东头的老杨头因为养了几只种羊,也被人叫杨总了,据说是与时俱进了;丽江古城的阿婆阿嫂们被迫改变了千年不变的白天洗衣习惯,而改为晚上在黑暗中洗衣,据说是发展旅游了;人们在春节开始外出旅行了,2月14日开始花大把钱供养鲜花贩子了;4月1日开始心胸坦荡地骗人了,12月25日开始到处找着要吃火鸡了,据说是小资了、BOBO了……。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深圳人在不以为然地看着美国原总统克林顿来到深圳,为一个房地产项目作宣传时,高尔夫球场上的一句话应验了:anything is possible!
对于祁县的年轻人来说,始终不好理解的是,那些土的掉渣的东西,真的就那么值钱?那些走向衰落的民俗,真的就能吸引游客?他们认为这些东西,连他们小县城的人都不喜欢了,来自大城市的游客怎么会喜欢呢?他们认为到太原市吃麦当劳是时尚的,在祁县耍社火是落后的。
这让我想起了同属江西的两个著名的古村——“流坑”和“钓源”。在这两个千年古村,我感受了截然不同的对本村历史文化价值的认识,以及截然不同的发展文化旅游的态度。
二、困惑的流坑
流坑,位于江西省抚州地区的乐安县,距县城38公里。流坑村现有居民820户,4700多人,是乐安县数一数二的大村子。至今保存有明代建筑(含遗址)19处,清代建筑250余处。全村数以百计的屋宇,堂上有匾,门旁有联,其中保存完好的匾额400多幅,大多数建筑物上都有雕刻、绘画、书法,其丰富的历史文化遗存,就一个村庄来讲,实属罕见。
从公元937-975年,流坑董氏一世开基祖董合一家,在案山脚下乌江回转处的白泥塘安下家宅,恳田植谷,奠定董氏基业到今天。1000多年过去了,虽然有多少跌宕起伏、兴衰荣辱在这片土地上演绎,但流坑始终保持着它古朴的内涵。
1636年12月22日,54岁的大旅行家徐霞客游览了流坑,在《徐霞客游记》中对他所见的流坑作了这样的描述:“其处闤匮纵横,是为万家之市,而董氏为巨姓,有五桂坊焉。”徐霞客这里提到的“万家之市”,就是流坑名宦董燧1562年弃官返乡以后,对流坑重新规划整治的结果。流坑的整体布局仿照唐、宋时代城邑的里坊制度,建成东西七横、南北一纵的八条大巷,正好适应董氏家族八大房系分区居住的要求,小巷与大巷交叉沟通,状若棋盘。街巷纵横,建筑有序是流坑有别于中国其他著名自然村落的地方。
如果不是在440多年前,根据家族生活和务农的实际需要进行功能区划,前瞻性地对整个村落进行整体规划,那么现在的流坑肯定和我们在珠江三角洲看到的大多数农民房一样,杂乱无章。二十一世纪中国最发达的地区,“富得流油”的广东农民们居住的房屋和村落,竟然远远不及440多年前的一个江西小村子!我不知道,这是时代的进步,还是退步?
在流坑考察期间,我无意中遇到一位在深圳打过工的小伙子。因为“深圳”这个共同的话题,我和他有了一些交流。这个小伙子因为无法忍受深圳紧张的工作压力和人格瞑灭的屈辱,于是在3年前跑回来了。这个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居然开了一个小旅社,靠旅游吃饭了。
但他同时也告诉我,现在流坑没什么资源了,土地那么少,山林都差不多砍光了,鱼也差不多捕光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已经成为一去不返的历史了。今后靠什么?眼前怎么办?村民们各有各的想法。对于这个在旅游业十分发达的深圳工作过的小伙子来说,旅游开发,好像为封闭的老屋开启了一扇希望的天窗。但对于大部分村民来说,我从他们看到游客的默然态度中,读出了一点味道。
怀疑和观望,飘荡在这个千年古村的上空。
一位年轻的身居古宅的村民就说过一段很有代表性的话:“我看不出这老房子有什么好处,都是破破烂烂的,有的都快塌了。房子,还是新的好哇!我不知道你们城里的人,为啥吃饱了来看这些,有啥好看的呀!”
在追溯流坑千年春花秋实、风雨沧桑的时候,史学家门对这个古老村落有这样一句评语:“五百年耕读,五百年农商”。我觉得应该再加上一句“五百年旅游”。
毕竟封闭千年,他们还确实无法一下子认识到由“靠山吃山”的农业转变到“靠村吃村”的旅游业的眼前好处和长远利益。
而同是江西的钓源,却给了我另外的一份惊喜!
三、与时俱进的钓源
钓源,位于江西吉安市西郊,距市区20多公里。钓源村现有村民150余户,700多人,尽姓欧阳,是北宋著名文学家、政治家欧阳修的后裔聚居地。据《钓源欧阳氏家谱》记载,该村始建于北宋末年,现有古民宅120多幢、祠堂5座、书院3座、石桥2座、别墅式庄园1座、庙宇1座。清朝嘉庆道光年间,钓源的富奢达到顶点,有居民近万人,酒楼茶肆百余家,商贾云集,竟日为市,号称“小南京”。时至今日,那巨石铺砌的长街短巷,纵横连接的粉墙黛瓦,错落有致的照壁牌楼,处处飘逸着古朴典雅的风韵,仍可让人追忆那久已逝去的喧嚣市声。
2003年1月,我慕名来到了钓源。陪同的官员很热情,问我要不要请导游。我告诉他们,如果有对这个古村历史掌故非常熟悉的老人就请,如果是游客导游就算了。他们说,这个村子的老村长是个钓源通,听说钓源的重要接待,都是老村长亲自导游。如果能找到他,那就最好了。我一听非常感兴趣,请他们代为联系。遗憾的是,老村长当时并不在他经常呆的地方。我以为老村长被别人请去作导游了,心里感到一丝遗憾,担心这次考察达不到预期的圆满。
对于像我这样长期在全国各地考察旅游资源的人来说,如果能够找到一个仰慕很久的古村镇,又能够有当地的文化人代为介绍,那么这种人文旅游资源的考察深度和丰度,都会十分完美;从我个人的感受来说,这类旅行和经历也会十分惬意。
可能是我的诚心感动了上天,正当我们准备自行进村之时,面带笑容的老村长突然出现在郁郁葱葱的老樟树林。这位年近七旬高龄的老人,仅近几年来,就为海内外上万人进行过义务讲解,曾被某领导笑称为我国导游界年龄之最的“天下第一导”。
这就是钓源村的活化石——欧阳钟麟先生。当欧阳先生从村领导岗位下来后,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选择了安度晚年,而是以火一样的热情协助现在的村领导,投身到钓源旅游开发的事业中去。他积极参与村容村貌的综合治理,修复文忠公祠,收集散落的石雕、牌匾等文物,广泛联系海内外欧阳族人,并义务担任讲解员,现在几乎成为了钓源村的“旅游形象大使”。
在欧阳钟麟老人的带领下,我走进了欧阳修后人聚居的千年古村——钓源。
“村隐太极八卦形,户朝北南西东向,路尽歪门斜道连”。这是许多建筑规划专家在考察完钓源村后,对这座千年古村“天人合一”规划布局的精湛评价。钓源村由渭溪和庄山两个自然村组成。一条高约九米,蜿蜒千米,呈东西走向,上植18000余古樟,形似道家太极图中分线的“S”形山脉——长安岭,将渭溪和庄山分别置于太极中分线的“太阳”中心区“少阴”位及“太阴”处。绵延于“太阴”处的庄山村拥有钓源村七成古建筑,中有东高西低的十余口池塘一字相连,北有对门山横陈屏列,使庄山村二山夹一水,形成了传统八卦中的“离”卦。钓源古民居囊括四方朝向,看似随意安置,却都依八卦成形。
在钓源古建筑布局中,村子西北部为文化娱乐区,东南部为居住生活区。最能体现古代钓源人独特理念的,也同时又最令人费解的,便是那遍布街头巷尾,举目即可察觉的“歪门斜道”。尽管人们至今未能完全解开这个钓源之谜,但钓源人却实实在在在这些融入大智慧的古老宅院中受益无穷。与附近其他村落相比,钓源村冬天更暖、夏天更凉,温差可达摄氏2度以上。村中甚少蚊蝇,村民欧阳增祥现在居住的北依长安岭建造、面积达1200平方米的清代古建筑,竟然全年没有蚊子。千年的排水系统至今畅通,从无洪涝水漫之忧。良好的生态居住环境,使得钓源人往往得以颐养天年。
我们走街串巷,甚至参观村民非常隐私的卧室、厨房、厕所、猪圈、杂物房等,村民们都笑吟吟地冲我们点头,用我们听不懂得话问候我们,甚至请我们吃饭。对于我们摄像、合影等要求,一律积极配合。
让我特别感动的是,我请一位看上去有80多岁的老太太合影,她非常配合地站在我指定的位置,并且用手拢一拢那本来就整整齐齐的白发,在她不停地用手扯平她的衣襟和衣领的时候,相机帮我们留住了那动人的一刻。
令我吃惊的是,她坚持要看一看效果。
这位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走出闭塞古村的老人,居然知道这是数码相机!因为机械相机或傻瓜相机是无法即时看到效果的,只有数码相机才能如此。肯定还有别的游客跟她合过影,肯定还有别的游客给她看过效果,所以她才会要求看效果。但这仅仅是第一层。即使知道是数码相机,一般农村的老太太能配合你一起照相,但通常不会要求当场看效果。但钓源村的老太太就是不一般!
她们是很注重形象的,他们是很有尊严的。他们不愧为大文豪的后人!
当我将我们的合影调出来,把相机的小显示屏拿到她面前时,她低头一看,脸颊顿时像害羞的少女般微微绯红,然后异常开心地仰天大笑起来。笑得那么天真,笑得那么爽朗,笑得我这个城市人傻呆呆地站立在那千年的石板路上。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么纯粹的笑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80岁的老人这么开心了。
能不忆钓源!
四、红红火火闹红火
如果说晋商大院是文化遗产的物质载体,那么社火节就是文化遗产的精神载体。如果社火节能够搞成国家级的影响和水平,再加上国家级的在中堂文物作后盾,则新的“乔家大院旅游区”就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国家级旅游区。
作为乔家大院文化旅游区的配套服务功能区,是旅游区最主要的游客集散中心。更重要的是,由于游客进入旅游区首先要通过配套服务区,因而配套服务区也是旅游区的第一印象区,所营造的环境氛围将直接影响到游客对整个旅游区的印象评价。
我建议将原来的入口广场进行重新整治,调整为“山西社火文化广场”。这样,当旅游大巴将大量游客带到乔家大院时,首先就能够在208国道的主入口处,观赏到浓郁山西风情的社火表演。这股浓郁的民俗风情,从游客一踏上旅游区的土地,就会导引他们进入一个和城市风情截然不同的山西村落的文化氛围。这位下一步进入乔家大院核心区做了情境的铺垫。
山西的社火俗称红火,来源于古老的土地与火的崇拜,社,即土地神;火,即火祖,是传说中的火神。社火作为民俗四大类之一的“文艺民俗”,是一个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侧面,也是一个民族传统文化的源泉。
清朝之后晋中社火十分繁盛,有民谣称:“榆次的架火,太谷的灯,徐沟的铁棍爱煞人”。晋商对民间社火活动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使晋中成为山西社火最富特色的地区之一。而山西各地的社火也大多具有显著的地方特色,使山西的民间社火呈现出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特点。据统计,全省约有 200多种,按其形式可分为锣鼓类、秧歌类、车船轿类、阁跷类、灯火类、模拟禽兽类、模拟鬼神类、武技类等。
目前,晋中社火正逐渐成为地方旅游的重要吸引物。在此基础上,虑及社火表演的规模性、晋中社火良好的群众基础,以及乔家大院旅游市场的号召力,在旅游区内设立山西社火文化广场,不仅可极大地吸引外地旅游者,也能够对晋中乃至山西的社火文化起到更好的保护、传播作用。
基此,通过场地和景观的适当改造,山西社火文化广场将成为山西省唯一的常年性集中展示社火文化的旅游点,平时将举行多种多样的民俗文化表演活动,如威风锣鼓欢迎仪式、元宵灯节、龙灯巡游乔家堡、节日焰火表演、高跷大赛、八音会、夜间架火与塔火、中黄高台、背冰锣鼓、抬辊、背棍、旱船表演等。在旅游旺季将举行较大规模的乔家社火节和山西社火节,编排丰富多彩的民俗活动,并举行不同规格的社火比赛等,努力成为晋中乃至山西省民俗文化旅游的品牌项目。
大 红 灯 笼 高 高 挂
《大红灯笼高高挂》是张艺谋拍摄的一部非常杰出的影片,它本来是讲述一个富庶人家妻妾成群的故事,但却出人意料地将拍摄外景地选择在冷僻贫瘠的山西省的祁县,一个当时默默无闻的叫“乔家大院”的地方。
一、大导演独具慧眼
在傍晚的神秘光线下,我走进了素有〃皇家看故宫,民宅看乔家〃之称的乔家大院。
除去民俗学意义上的审美,苏童的原著《妻妾成群》在这儿被张艺谋的电影贴切形象地解读成了:〃二院点灯〃。在春夏秋冬四个时段里,高高挂起的红灯笼衬出的不是洋洋喜气,倒是一种森严、封闭、阴冷的空间环境。坐落在山西祁县的这座乔家大院作为摄影基地,也生生被赋予了一种凄幽哀婉的美。
为了拍出一个森严的、封闭的、阴冷的空间环境,张艺谋跑遍了大江南北,四川大地主刘文彩的宅院、山西阎锡山旧居都去过了,选来选去还是选中了山西祁县的乔家大院。
在张艺谋眼里,乔家大院绝对是一口资源丰富的文化“老井”。试想,张导从南走到北,从东走到西,惟独进了乔家大院他停住了脚步。吸引他的不只是那深宅大院,也不只是那古朴的建筑和精细的雕刻,而是弥漫在大院上空浓重的封建庄园的文化气息,这种文化气息从深暗的走廊、华丽的房檐、宽厚的门洞、高跷的屋脊渗透出来,挥之不去。这不正是《大红灯笼高高挂》所追求的意境吗?他是在用百年豪宅演绎大红的灯笼,也是在用大红灯笼照亮这百年的豪门。
由此看来,与其说《大红灯笼高高挂》唱红了乔家大院,莫若说乔家大院成就了《大红灯笼高高挂》。
二、包头是这样建成的
乔家大院位于山西省晋中市祁县的乔家堡村,距离太原市约50公里,是晋商中的杰出代表乔氏家族的故宅。
说起乔氏家族,有三件事令我感慨不已:一是一个人缔造了一座包头城;二是无意中充当了世界上最早的农产品期货交易的经纪人;三是六代人近200年兴建乔家大院。
要说包头,它是和一个名字紧紧相连的,那就是乔贵发——乔氏商业帝国的缔造者。这个乔贵发,一开始并没有像他的名字希望的那样富贵发达,而是一个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穷光棍汉。为生活所逼,于乾隆初年孤身一人,背井离乡走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