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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与男神不得近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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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芜又把两条腿往上提了提,整个人以胎儿的姿势缩进了崔氏的胸前,小脸埋进她的颈窝,抽嗒着摇了摇头。

    那女鬼跟在她身后爬了一路,刚刚趁她讲话的功夫已经拽到了她的脚踝,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实在是忍耐不住

    抹了把泪水,嘤嘤嘤这实在是太吓人了啊!!

    此时女鬼又一边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边伸手去够她的脚,她虽怕的紧,却也不能再将女鬼带回弟弟身旁。

    “阿芜”崔氏以为容芜是在闹小脾气,无奈叹了口气,只得将她先抱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看见了床,容芜从她身上下来三两下就钻进被窝,抖着声音道:“娘亲、爹爹,阿芜有些困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可好?”

    崔氏还皱着眉想说些什么,却被三爷给拉住了,对她摇了摇头,转身答应道:“爹爹知道了,那阿芜先好好休息,有事记得去隔壁找我们。”

    “嗯”

    “可是!”崔氏挣了挣,没能挣脱束缚,被三爷给硬拽了出去。

    房门关上后,容芜立马蒙上了被子,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姑娘这是怎么了?三爷和夫人也是担心您,您不要往心里去”冯妈妈见容芜情绪激动,不知怎么劝说才好,把着手在床边徘徊。

    “奶娘!奶娘上次我病时惠济大师留下的符牌在哪里?快取来给我!”

    “哎?就放在姑娘床头的木盒里面”

    容芜裹着被子挪动到床头,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摸到盒子,打开从里面找出了那桃木制的符牌,然后在冯妈妈的失声惊叫中把它狠狠地砸在了床下。

    “姑娘?!”

    好了如此便好了

    汗津津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容芜喘着粗气,看着下面那女鬼的左臂被符牌死死压在了地上挣脱不得,身子终于软瘫了下来。

    “奶娘捡不得!就就先放在那里别动”见冯妈妈要弯腰去捡符牌,容芜连忙阻止道。

    “姑娘,奶娘去给你煮一碗安神汤可好?让杏春先进来伺候。”

    “去吧不必叫杏春进来了,就让她在外面侯着,我想睡一会儿。”容芜神色淡淡吩咐道。

    不知为何,如今看着姑娘仍是幼女之身,却有时总觉得她好似已看尽百态、身历沧桑,眼中有些说不出的疲倦,让人不走自觉地就遵循了她的话。

    “是”冯妈妈上前为她掖好被子,轻脚地退了出去,将门掩上。

    容芜平静了好久,才缓缓睁开眼睛,向床下看去。

    那女鬼匍匐在地上,以古怪的姿势仰起头来,与她对视。

    半晌,容芜嘴唇动了动,干涩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

    她看着女鬼道:“你想要如何?”

    ***

    到了容芜随惠济大师前往朝恩寺那日,崔氏搂着她一边哭一边叮嘱道:“到了那边不要乱跑,要听冯妈妈的话,哪里缺什么少什么了就派人回来说一声”

    容芜一一应下。

    之前三爷劝慰许久的阿芜在寺庙中更安静、更利于养身子的说辞,在这最后一刻都不管了用,崔氏恨不得扭头就把自己女儿给抱回去,那寺里谁爱去谁去!

    茂哥儿似是感到了姐姐要离开,也哭个不停。

    容芜将他小心翼翼地抱紧怀里,见他脸色红润健康,哭声也响亮有力,不由开心的弯了弯唇,对崔氏道:“娘亲,惠济师父赠的桃木符记得给弟弟带上。”

    前两日,她特地去向惠济大师求了与符牌用途一样的桃木符,这东西虽不能赶走鬼魂,但希望她不在的时候,可以不让别的鬼魂靠茂哥儿太近。

    “一直戴在脖子上呢。”崔氏抿了抿眼泪,扒开茂哥儿的衣领,露出里面小巧的桃木符。

    容芜安心地点点头,告别了其余人,上了马车。

    “阿芜!早些回来”容莹冲她用力挥着手,容芜掀开车帘,也冲她们挥了挥手。

    六个月。

    下次回来,就是六个月后了。

    容芜扒在车窗处向后望着,看着家人们的身影越来寻找,最终在街角化为黑点,心里也酸酸的不是滋味。

    这便是不舍吧?

    活了两辈子,她也尝到了这种分别时的不舍与牵挂。原来心里装进了别人,也被别人放在心上的滋味是如此美妙,让她甘之如饴。

    马车出了闵京城,一路向南穿过郊域,在凫山下停下。

    容芜被杏春扶下了车,惠济大师阿弥陀佛道:“车路到此为止了,四姑娘请随贫僧从这里上山。”

    “好。”

    有两位侯在山下的小师父从冯妈妈和杏春那里接过行李,几人一同走路上山。

    惠济大师走在最前面,步态平稳却前后均匀,路上并没有停歇。

    容芜则安静地跟在后面,没有叫苦叫累。

    几次冯妈妈都担忧地小声问到:“姑娘可乏了?奶娘抱着走吧?”

    都被容芜摇摇头拒绝了。

    一口气爬到了山腰处,终于看到了朝恩寺的大门。

    容芜轻轻喘着气,默默抬眼环顾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青苔石阶,曲径通幽,一如前世的模样。

    然而两次入住的心境截然不同,竟觉得景色又美了三分,空气也更好闻了些。

    “阿弥陀佛。”惠济大师合掌温声道,“东厢将有贵客入住,四姑娘请往西厢而行。”

第九章 初八夜,投胎夜() 
不知是否真的有缘分在,容芜所住的西厢厢房,与上一世是同一处。

    此时她坐在简陋的木床上,看着冯妈妈带着杏春忙里忙外地整理东西,心情感到格外的放松,伸了个懒腰,倒头就歪在了床上。

    “姑娘!床还没收拾呢!”冯妈妈急忙唤道。

    容芜也不起身,只是往床头滚了滚,腾出下面的地方来。

    冯妈妈朝她的小屁股拍了拍,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只得取来从府中带来的床褥铺上。这边整理好,她很自觉地又滚到了另一边,给冯妈妈让位置。

    如此折腾着,容芜还是睡着了,一直到了晚膳时间被杏春唤醒。

    意犹未尽地下了床,外衣睡的皱皱的也不在意,随便洗了把脸就来到外屋。

    容芜只觉得在有意识地强迫自己多吃多睡后,渐渐的也养成了习惯,规矩的作息使得身体强健了许多,这一良性循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越来越精神。

    寺里用的是素食,但好在食材大多都是自己种的,十分新鲜,在冯妈妈一双巧手下也是色香味俱全。

    看容芜一个人坐着吃的香甜,自来了就没有一句抱怨,乖巧惹人怜,杏春忍不住背过去擦了把眼泪:“姑娘可还习惯?若哪里觉得不好的,奴婢这就写信回府里,让夫人给您送来。”

    “我觉得很好啊。”容芜塞了口米进嘴里,满足地点点头,抬眸道,“杏春可觉得哪里不便?”

    “奴婢皮糙肉厚的哪里在乎这个?就是怕姑娘”

    “我们来这里是为祖母祈福增寿的,岂能嫌东嫌西?小心佛祖听到了怪罪”容芜放下箸,认真道,“这里其实很好的,你们住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杏春忍俊不禁:“瞧姑娘的模样,倒像是来过一样!”

    容芜笑了笑,一边一个将冯妈妈和杏春都拉着坐了下来:“如今这里就我们三个,就别顾忌那么多规矩了,你们也坐下来一起用吧。”

    “这可使不得!奴婢”

    “从前跟姐姐们一同用膳时,总觉得胃口更好些,现在她们远在府中,奶娘和杏春还不愿陪着阿芜吗?”

    看着她有些委屈的模样,又想到小小年纪家人却都不在身旁,冯妈妈和杏春心里早就酸成一团,哪里还忍拒绝她?

    “既然这样,那奴婢们就逾矩了”冯妈妈在容芜对面坐了下来,杏春也在一旁坐下,拿起公筷为她添菜。

    在朝恩寺的第一顿饭就这么热热闹闹地用过了。

    饭后,几人在院中纳凉,有小师父前来传话,请容芜明日卯时到念佛堂参加早课。

    容芜不敢迟到,便也不再闲聊,洗漱了下早早躺到了床上。

    因下午睡的踏实,翻来覆去许久还不见睡意。轻手轻脚爬下床,将符牌从包裹里摸了出来,重新钻回进被窝。

    手指抚摸过符牌的纹路,容芜面上现出一丝凝重,发了会儿呆,将符牌放在枕边重新躺了下去。

    第二日寅时末,冯妈妈便心疼地把容芜叫了起来,容芜并没有赖床,乖乖起来穿衣用了早膳,被冯妈妈牵着手往念佛堂走去。

    她来的还算早,偌大的殿堂只有寥寥几位僧人,住持和惠济大师都没有到。

    冯妈妈和杏春不得参加,容芜冲她们挥挥手,独自走了进去,寻了个角落的软垫坐好。

    身边僧人越来越多,很快大殿中便已坐满,他们见了容芜也是目不斜视,并没有任何诧异之色。

    卯时到,住持和惠济大师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在佛像前坐下。

    木鱼声响,礼佛开始。

    容芜虽没有人教,但上辈子在朝恩寺的两年也需每日参加早课,对于这些流程自是十分清楚,便随着僧人们一同闭目聆听住持的木鱼声。

    礼佛毕,众人开始念大佛顶首楞严神咒。这部经文很长,共四百二十七句,二千六百二十字,是佛陀诵出以救其弟子阿难受惑于魔女的,念此咒将保护自己不受诱惑。

    念完后容芜起身跟在僧人队伍的最后开始绕佛,嘴里默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第一堂功课进行了一个时辰,很快第二堂功课又开始了。

    众人继续坐在垫上念三扳皈依、大悲咒、“十小咒”、般若菠萝蜜多经等,目的是将所修功德施向众生,并祈愿寺院安静无事。

    早课一直进行到巳时初方才结束,就算容芜有了心里准备,这长时间的跪坐还是让小小身板有些吃不消。直等到众僧人都离去后,她才缓慢地站起身来,僵硬地揉着自己的膝盖。

    一瘸一拐地刚出殿门,冯妈妈和杏春便迎了上来,冯妈妈想把她抱起来,被容芜阻止了。

    “奶娘,这是在寺庙,抱着多让人笑话”

    “姑娘娇弱,在里面这么久那腿如何受得了?反正咱们也不是这寺庙的出家人,要不奶娘去找找惠济师父,让他免了姑娘的早课罢!”

    “奶娘不可!”容芜连忙拉住她,蹙眉道,“我们既来到这里,就要遵守人家的规矩,惠济师父这般安排,定有他的道理,过几日习惯就好了。”

    “可是”冯妈妈还想说着什么,被身后追来的小师父所打断。

    “阿弥陀佛。施主,这是惠济师叔交给您的经卷,以后每日下了早课,您便在院中抄写佛经便可,这些抄完了,师叔还有别的交给您。”

    容芜双手接了过来,回礼道:“多谢小师父。敢问惠济师父可有说了抄写这些经卷的时限?”

    “不曾。师叔道全凭施主自行安排,只需这些完成后去换新的便是。”

    “如此,容芜明白了。”

    “阿弥陀佛。”

    杏春接过经卷,不禁咋舌道:“好多啊这得抄多久?”

    容芜倒是没太在意,笑着道:“惠济师父不是说了么,没有规定时间,我尽力就好了。”

    “唉”杏春撇撇嘴,跟在容芜身后回了西厢。

    ***

    如此过了三天。

    容芜每日早晨去参加早课,下午便在院子中抄写经文,不认识的地方就去问冯妈妈,再难的,就拿去请教一下寺庙中的小师父们。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但面对着这么个笑容甜甜又用功好问的小女娃也是打心眼里喜爱,谁见了都愿和她说上两句话,负责后勤采买的净海师父也常常给冯妈妈送来些新鲜的瓜果,让容芜打打牙祭。

    用过晚膳天还未黑时,容芜习惯一个人到后院的小佛堂里,面对佛祖念念白日抄写的经文,既颂了佛,也可以当做复习学过的字了,一举两得。

    寺庙寂静安全,冯妈妈也放心让容芜自己走动,而且鬼魂不敢进入,再也不必担惊受怕。这里的日子对于容芜来说,简直是再滋润不过了。

    这日晚间正是初八夜,大周民间素传的投胎夜。

    容芜用过晚膳,如往常那般独自一人抱着经文出了西厢,但她却没有去佛堂,而是避开其他人悄悄从后院出了寺。

    天气并未转冷,但有风刮过却觉得冷飕飕的。

    投胎夜,路上自然会有赶路的鬼。容芜捂着符牌,战战兢兢地走在山路上,目不斜视,突然被什么在后面推了一踉跄

    “让让让让小爷快赶不上了”

    容芜噌地缩到一边,低下头去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咦?有趣,竟然是个人”一个十六七年纪的少年又从前面飘了回来,转到容芜身侧,见她目光依旧看向前方,表情正经,但那微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自己。

    “哇!——”少年忽然倾身冲她做了个鬼脸,吓的容芜尖叫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胆小鬼!小爷的鬼脸都能吓成这样!”

    容芜拖着哭腔指着他道:“你这张脸本身就是鬼脸了,还要变的更恐怖!底线呢?做鬼的底线呢?!”

    “咳咳”少年摸摸鼻子,带些歉意,“做鬼不太久,一时忘了!小丫头别太往心里去,看看小爷如今的英俊模样,把方才的鬼样子都忘掉忘掉!”

    容芜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想绕过他继续往前走,不愿多做理会,身子却渐渐僵在了原地。

    少年也发现了异样,靠近容芜喃喃道:“不妙啊小丫头,你这一嗓子,把附近的鬼都吸引来了”

    容芜觉得遇见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握紧了手中的符牌,咬着嘴唇一副准备大战一场的模样。

    “哎,小丫头,你这木牌子可是什么宝贝?可是话本子中道士捉鬼用的?”那少年一点也没有身为鬼的自觉性,好奇的发问道。

    “对!专门抓你这种讨厌鬼的!”容芜冲他呲牙,拿起符牌就要抽过去。

    “仙童饶命仙童饶命!小爷哦不,本讨厌鬼不敢了!”少年嬉皮笑脸地躲开,好心提点道,“不知仙童打算如何处置这其他的鬼啊?可有需要我这讨厌鬼帮忙的地方?”

    “有!你去把他们都引开!”

    “那你呢?”

    容芜咽了口吐沫:“我好找机会跑啊”

    “”

    见四周鬼魂渐渐聚来,容芜看准一个突破口就准备冲出去,想着一口气跑回寺庙里。

    就在这时,符牌动了动,一女鬼的身影从里面浮现了出来,长发至脚,仅余皮包骨架,神情凄厉骇人

    也骇鬼。

    少年跳着躲到容芜身后,正色道:“小丫头,原来你这木头里收着着这等厉鬼?多有得罪,勿见怪、千万勿见怪”

    女鬼腥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环顾了四周,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竟将其他鬼魂震的一步步后退,虽有不甘,却也不敢上前,对峙了片刻后纷纷转身离去。

    女鬼将视线移到少年身上,吓的少年急忙摆手指着容芜道:“别赶我别赶我,我跟她是一伙的!”

    容芜不曾理会他,对着女鬼道:“你出来了”

    女鬼缓慢地走近,眼睛盯着她怀中的经卷。

    “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说着转身继续向前走。女鬼跟在她身后,走一段,再爬一段,一直不曾落后,少年不知为何也安静地跟着。

    顺着山路爬到了凫山顶,夜幕降了些,山风阵阵吹乱了容芜的头发。

    “就在这里如何?”容芜看向女鬼,见她点了点头,便将怀中的经卷放在了地上。摸出火折子,就在这山头上点燃了火。

    火光让女鬼和少年瑟缩了一下,但女鬼接着更爬近了些,眼中透着狂执。

    “你做了鬼后,便一直呆在不同的人身边,吸取他们的阳神来维持身形,作孽深重。好在你总在人的阳神竭尽前就离开了,并未害死过人,佛祖或许会原谅你的。”容芜一边将抄写好的经卷一张张地投进火坑,一边道,“你也可怜,生前便常年缠绵病榻,死后也是个病鬼,一切不过都是在苟延残喘罢了我已为你抄了全套的心经、药师经、地藏经,窈娘你是叫窈娘吧?愿你下一世投个好胎,健健康康的一辈子,阿芜没有惠济师父的本事,也只能为你做到这儿了”

    女鬼的身形越来越淡,凄厉的神色逐渐柔和下来。

    火焰吞噬着纸卷,莹莹光芒中,好似映出了她凄惨前世的情景,那些历历过往,都随着火光燃烧殆尽了

    她向前爬了两步,轻轻从后面环抱住容芜,粗硌沙哑的嗓子费力吐出几个字:“谢谢你”

    容芜顿了顿,唇角弯弯,手上继续烧着,把最后一卷也放了进去。

    感到身上的咯人的触感渐渐减弱,容芜喃喃道:“万事想开些最重要了,就算下辈子有了好身体,也会遇到其他各种各样的不如意,一定要对自己好一些,这样别人才会对你更好”

    “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说起大道理倒一套一套的”少年坐在一旁看她烧完,又拿木棍捅了捅,想让所有经卷都能烧的干干净净,忍不住拍了拍她道,“喂,不用了,她已经走了。”

    啪嗒——

    一滴泪掉到地上,容芜拿手背抹了把,鼻子里嗯了一声。

    手中依旧不停,翻转着火坑里的碎屑。

    “你在做什么?”

    又听到发问,容芜只觉得那少年烦极了,不由丢下木棍道:“做什么做什么你不赶着去投胎怎么还这么多话?像根尾巴一样跟了我一路,还问我在做什么?!”

    “不是我问的。”

    “哎?”容芜扭过脖子向后上方看去。

    只见夜色下,公子白衣素服挺拔而立,墨发未束,松松地扎在后面。一双漆黑眸子无波无澜地看着她,清冷如水,让容芜从头到脚脖子都僵在了原地。

第十章 阿芜,你不记得我了?() 
月光湛湛,公子负手而立,等待着面前缩成一团的小丫头的回答。

    容芜低着头,心里怦怦怦地跳个不行,恨不得扭头撒丫子就跑。

    是他,怎么会是他?

    “哎呀呀今天真是收获不小,让小爷瞧瞧这是谁”少年摸着下巴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对着容芜吹了声口哨,“小丫头,这可是公子晏啊!还低着头做什么,你们小姑娘不都喜欢他的吗?”

    姬晏耐心等了许久,还不见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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