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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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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晓方的卧室此时只剩下了一个光板儿床,在床上散落的全是书籍和本子,看来这里已经被他那个操蛋的洗劫过了,我和阮大伟分工合作,他负责翻书,我负责翻本儿,最终我在一个黑色的记事本里发现了有用的东西。

    那个本子很新,一共只写了几页,正是这几页纸,记录了廖小芳死前经历的种种痛苦。

    昨天做梦了,梦到他邀我过去陪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我一点儿也不觉的怕,或许不久的将来我也会到那个地方去吧,亲爱的,别急,等着我。

    我今天洗衣服的时候,流鼻血了,不过那血是黑色的,我不会是生病了吧,也好,早点离开这里,或许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今天第一次鬼压床,身子僵直,全身动弹不得。总听人说鬼压床有多恐怖,可是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今天我又一次感觉后背没有知觉了,我应该不是鬼压床,应该是得了某种疾病,求求你,快点让我死吧,求你了,亲爱的,让你久等了,我这就过去。

    “麻痹麻痹………………我要杀人。”

    我的手,动不了了。

    最后几个字笔体上和之前的内容有很大的区别,弯弯曲曲的,好像一个小学生的写的。这些内容前面都标着日期,而最后这几个字,正是在廖小芳回家的这个晚上,也就是说他可能有更多的内容要说,但到最后却说不出来了。

    阮大伟看了我一眼,“你说咱们是先去找村医,还是先找手机?”

    “手机?什么手机?”我发现阮大伟的思维跳跃性太快了,快的我都跟不上他的节奏。

    “刚才廖锤子不是说了么,小方的手机被他拿去抵债了,你想如果你是晓芳,临死前会不会留下些话,可是有写不了字,手机是干嘛的,手机可以录音。”阮大伟的话,让我一下反应过来。

    “嗨,你怎么一下变的这么聪明了,你要不说我根本就想不到。”我对阮大伟的夸奖绝对是真心的,不过看起来他对此并不买账。

    “行了,咱赶紧干正事吧,先问问这老梆子,手机卖给谁了。”

    我和阮大伟把廖锤子从炕上叫起来,问他晓芳的手机现在在哪儿。

    “折给村子里的牌摊儿了,不过估计也被他给卖了,我短他好几百呢,那手机估计不够。”阮大伟说话时,一个劲儿的打哈欠,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这时阮大伟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沓钱,然后摔在了炕上。“就这些了,你今天无路如何把手机赎回来,否则我他妈让你好看。”

    阮大伟确实变了,变得强硬霸道,甚至有些……我说不好,总之他很不对劲儿。

    廖锤子见到钱,哪有不从的道理,从炕边找了条破裤子套在身上,把前塞进裤兜,快步的出了家门,我和阮大伟怕这老小子使诈,因此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

第四十四章 巡回往复() 
“我感觉你有点儿不对劲儿。”

    “哦?怎么了?”阮大伟跟我跟在廖锤子后面,一面盯着他一面先聊着。

    我跟阮大伟说,我觉得他这两天有点儿怪,好像变了个人,易怒而且有点儿粗鲁。阮大伟听我这么一说,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我以为他不舒服,于是赶紧停下来。

    “昙哥,谢谢你提醒我。”

    “提醒,我提醒你什么了。”

    阮大伟告诉我,其实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儿问题,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刚才我说他粗鲁了,这给了他很大的提示,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变狠了,变硬了,越来越麻木,而且说来怕我不信,阮大伟觉的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变得聪明了,或者说越来越冷静,以前想不到的事情,现在会很容易想到。

    “这可能是我身上的怪病,在就精神层面的反应,你还记得晓云在笔记里写的那段话么,就是单纯的骂人的那段,我觉得他应该也经历我现在这个阶段,而且刚才我没反应过来,你这一说也提醒了我,晓云的话看似没有规律可循,可是细细品味就会知道,她对死亡的态度,也变得越来越冷静了。”阮大伟的话,让我一时很难消化,不过也明白了个大概,意思就是说,他的身体变得僵硬的同时,心也随之变得僵硬了。

    “那,那你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么?”

    阮大伟摇摇头,告诉我暂时还没有。不过他希望我能随时注意他的举动,如果有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提醒他。

    我点点头,发现廖锤子已经拐进了路边的一个院子,看到这儿我和阮大伟赶紧跟了上去。那儿是个不入流的赌场,我看桌子上最大面额钱不过百元,农村人打牌多图个气氛,钱多钱少的往往不太重要。

    我们进屋的时候,廖锤子正跟一个瘦瘦的家伙交头接耳着,那人还不是朝我们这儿看看,后来他递给廖锤子一个东西,然后廖锤子跟对方点头哈腰的朝着我们走过来。

    “只是小云的手机,那什么你俩没事儿就走吧,不用等我了,我在这儿呆会儿。”

    阮大伟气的刚要发作,我赶紧伸手拦住他,要知道在这儿要想跟廖锤子动粗,显然是个不理智的决定。阮大伟被我拦住,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村医生家是从这儿一直走么?”

    “是是,你们赶紧去吧,”说完廖锤子就趴在桌子边开始耍钱了。

    “妈的,死只狗还得伤心两天呢,廖锤子哪他妈是人啊。”

    “行了,别抱怨了,这种人得不了好报的,你忘了,他已经被小云上身过一次了,要不是咱俩出手,廖锤子能喝酒喝死。”

    “昙哥,我觉得咱俩真够欠的,救了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快别这么说,要没有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咱俩还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线索呢。哎?是这家吧。”说话间我和阮大我已经来到了一栋两层小楼前,在大门口挂着一块竖扁“xx村卫生室。”

    “没错,应该就是这儿。”

    我和阮大我迈步走进院子,在院子的东配房,我们见到了那名村医,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这村医居然与我年龄相仿,而且长得俊俏,根本不像村里人,一聊才知道,这位姓董的美女村医,居然也是在北京上的学,只是要比阮大伟他们高几届。

    得知我们是为了廖小芳的事儿来的,董医生显得有点儿余怒未消。晓芳可不容易,我们这个年纪的孩子,谁也没她能吃苦,没想到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

    “那个,我听说,通过您的诊断,晓芳是饿死的?”

    “没错,她的各项生命体征都说明这个问题。四天,整整四天水米不打牙,换我,也早就饿死了,怎么,你们对这个有什么疑义么?”说着董医生脸的有点儿难看了。

    我心想真是个小心眼儿的姑娘,看来在村子里被宝贝惯了,很少有人敢挑战她的权威。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这样,我们俩是晓芳的同学,知道他去世的消息很吃惊,所以赶来看看,没想到她会是饿死的,不过有个事儿我想不明白,你说他好端端第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怎么能被饿死呢。”

    我发现董医生脸色一变,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我们问题:“是啊,她怎么会被饿死呢。”

    “您发没发现,她的尸体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比如重量,或者死亡时的体态之类的。”

    “恩恩,你不说我还真忽略了,晓芳当时这点确实挺怪的,看他样子超不过一百斤,可当时下葬的时候,五六个人愣愣抬不动,我当时还以为是这些人故意出廖锤子洋相呢,现在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另外你说体态,晓芳的身子一直是微微想向后弯着的,我当时怀疑他是不是因为死亡时间太长,加上身子探在床外边儿,所以才会形成了一个僵直的状态。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们……”

    “廖锤子告诉我们的,”阮大伟见我支支吾吾的,怕引起怀疑,赶紧抢着说道。

    “姐姐,您知道晓芳的坟地在那儿吗,我想去给她烧点儿纸钱。”

    董医生伸手指了指院子外:“那儿有条小路,一直走,见着路口右转,看见地上都是荒草的那块儿地,就到了,那就晓芳的一座孤坟。”

    告别了董医生,我和阮大伟朝着他所指的位置走去,大概十多分钟。我们来到了一座新坟地前。

    没有墓碑,甚至连些纸钱儿都没有,晓芳的坟显得很简陋。

    “昙哥,你说死人会说话么?”

    “可能会吧,不过我们听不懂。怎么,你有有什么鬼点子。”现在阮大伟的智商让我小觑不得。

    “没什么,随便问问。对了,咱们还是看看手机里有什么线索吧。晓云啊晓云,你显显灵,跟我透漏点秘密吧。”阮大伟说着,朝着廖晓云的坟头深鞠了一躬。

    我坐在地上,让他快别闹了,不过阮大伟却好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又鞠了一躬,接着有一个。

    “等等,你的腰,你的腰好了。”我这时才意识到,阮大伟的腰没事儿了,他之所以一直鞠躬,是在用他的方式,跟我展示他的喜悦。

    这时人阮大伟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我好了,很神奇吧。我自己也觉得神奇,其实刚才在董医生家,我就感觉自己好了。昙哥,你说我是不是没事儿了呀。”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看着你这样,我真替你高兴。”快先把手机给我,咱们看看廖晓云给咱们留没留下什么线索。

    廖晓云的手机,还是多年前流行的那种滑盖手机,好在还有电,我把手机拿在手里,在多媒体中寻找类似录音录像之类的,而阮大伟则一直坐着深蹲起,以感受重获新生的喜悦。

    最终我找到了一条有价值的线索,在廖晓云手机里有一条还没发出去的短信,里面有几个错别字,“我的身体又不能动了,快舅舅我。”

    “你来,快看。”我把阮大伟叫到身边,并把短信递给他看。

    “这是发给谁的?”阮大伟看完之后,随即问道。

    “我哪知道。存在草稿箱里了。”说完我又把他手机里的其他短信翻了翻,最终找到了几条颇为可疑的短信。

    “你现在的情况很严重,最好回来一趟,我不骗你,真的。”

    “你回信息啊,我们这儿有很多人都跟你的情况差不多,要想活命,赶紧回来。”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理我,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也不是像欺骗你,但你要相信,你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严重,我提醒你,一定离就远一点儿,另外千万不要喝酒,明白么?”

    “你还活着么?”

    “你还活着吗?回个话好么?”

    这几条信息,来自同一个号码,对方似乎很关心廖小芳的情况,只不过廖小芳的手机,并不支持发件保存的功能,因此我们无法完全了解他们的聊天内容。不过如果对方所说的话,是关于廖小芳死亡之谜的话,那么,他同样是我和阮大伟的福星。

    阮大伟想都么想,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不过对方号码已经关机了。

    “大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阮大伟被我问的一愣,“我挺好的啊,怎么了?”

    “没什么,咱们先回去吧,再晚了就没车了。”来的时候我们特意和班车司机打听了一下,从这儿返回县城的末班车是下午五点,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况且我阮大伟只是早晨吃了顿饭,还都吐到了廖锤子的家里,此时是又累又饿。

    阮大伟点点头,告诉我反正今天也算不白来,现在我们重中之重是要赶紧联系上廖晓芳手机里的这个人。说完我俩赶紧朝着进村的方向走走去。

    从晓芳的坟地到村口的大路,足有两公里的路程,起初我和阮大伟比肩齐行,渐渐的他便被我落在了身后,等快到路口的时候,我发现阮大伟突然站住不走了。

    “我的伟哥,您又怎么了。”见状我赶紧走回阮大伟身边。这时我发现阮大伟居然哭了。

    他一脸伤心的对我说:“昙哥,我他妈后背又动不了了。”

第四十五章 端倪出现() 
阮大伟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原因是他的腰居然又出毛病了。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这样儿了。”我看阮大伟的样子,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了。

    “我哪儿知道啊,我就感觉,离村子越远,身体就越僵硬,这会儿,这会儿我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阮大伟显得很着急,虽然来之前他已经尝试了各种死法,可得知小芳饿死的消息之后,看得出,阮大伟对这种形式的死亡,有些恐惧。人都是这德行,死也得选择个高大上的死法。饥饿,这种最原始的死亡途径,似乎更吓人,漫长,无助。

    “那现在怎么办,你还能坚持么,要不然咱们在村子里找地方休息一下。”

    “别急我先缓缓再说。”说完阮大伟站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算了,咱们今天还是别走了,我觉得你可能是因为今天走的路太多,累着了。我知道有个地方能休息,而且我正巧有件事儿要办。”

    “哪?”

    “廖晓芳家。”

    我之所以说要去廖晓芳家,是一位一路上我一直在犹豫,廖晓芳的冤魂始终在家里,而且看样子他是冲着廖锤子去的,我虽然打心眼儿里看不上他,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廖晓芳害死。

    而且廖晓芳生前已经够命苦的了,如果因为她害死了廖锤子,而导致不能转世投胎,并最终沦为孤魂野鬼,那才是最痛苦的事儿,而且现在廖晓芳虽然有怨念之气,却只针对廖锤子一个人,如果时间久了,保不齐会去害别人,要是这样,我的罪孽就大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阮大伟,阮大伟听罢,虽然显得有些不情愿,却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我们俩重新回到了廖锤子的家。

    此时廖锤子还没回来,看来阮大伟给的那些钱,还够他挥霍一会儿的。

    去之前我们先到村里的小商店转了一圈,买了些泡面糕点之类的,一天没吃没喝,阮大伟跟我斗饿坏了。临走前我还买了瓶老北京酱豆腐,条件艰苦,只能拿它当菜了。

    我和阮大伟坐在廖家的院子里,边吃边等着廖锤子回来。吃着吃着,我突然发现,阮大伟的脸色发生了变化,之前他身体的怪异表现,虽然没让他觉得太痛苦,但脸色始终很难看,好像水泥的颜色,百里透着一股淡淡的灰。

    而此时在他的眼角眉梢,居然泛起了一丝的红润,而且这片红润,正以一个很快的速度,扩散到整个脸上,因此阮大伟看起来,全然不像一个身染怪病的人。

    “怎么了,昙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阮大伟发现我一直盯着他看,显得稍微有点儿紧张。

    “没有,我是举得这回儿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脸上也比之前好看了许多。”

    阮大伟听我说完,居然楞了一下。

    “昙哥,你等下。我感觉,我感觉这腰好像又没什么事儿了。”阮大伟说完,坐在地上左右摇晃了两下,果然之前僵直的上半身,显得活动自如。

    “真是邪了?”阮大伟的表现,让我很是不解,我感觉他的情况,似乎被某种东西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而且这东西始终就在我们身边,只是没被我们发现而已。

    我一低头,正巧看到地上的那瓶腐乳,突然我好像知道了事情的关键。

    “酒!一定是酒!”

    阮大伟听我一说,马上反应过来,“没错!我就觉得怪么。原来是酒!”

    阮大伟在我的提示下,恍然大悟。其实他的身体之所以情况不定,是因为受到酒精的影响,当时我们第一次来到廖锤子这里,阮大伟帮我挡下了一酒瓶,其实那时候他的腰就已经恢复了,只是情况紧急,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廖晓芳身上,因此没注意。

    第二次他真正察觉到自己情况恢复,是在离开村卫生室之后,我们进去的时候,村医正在制作酒精棉球,因此阮大伟第二次接触到了酒精。而这次,则是因为他吃了我买的腐乳,腐乳因为发酵,同样会产生酒精类的成分,因此阮大伟的腰,才会暂时恢复正常。

    有了这个结论,阮大伟兴奋不已,似乎找到了克制自己身体恶性发展的良药。拿起腐乳的瓶子,作势就要往嘴里倒,我赶紧伸手把他拦下。

    “你疯了!快住手。”

    阮大伟被我的举动整懵了,手足无措的根本不知到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昙哥。”

    “怎么了,你难道忘了,廖晓芳手机里的那条短信了么。”

    阮大伟听罢,赶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是啊,小芳手机里跟那人的聊天记录里提到过,千万别沾酒,甚至闻闻都不行,可是实际情况是,酒确实是对付这种情况的特效药啊。”阮大伟说着看了看手里的那瓶腐乳,显出一副进退两难的表情。

    “这样儿;你在给那号码打个电话,看看电话开机没,如果还关机,就发个短信过去,把你的情况告诉他,我觉得这人似乎对你的情况门清儿,联系上他,这里面的秘密,或许就能迎刃而解了。”

    阮大伟听完我的话,赶紧用廖晓芳的电话给对方拨过去,对方仍是关机状态。接着阮大伟用自己的号给对方发了条短信。犹豫再三还是把腐乳暂时放到了地上。

    等到天都快黑了,廖锤子才从外面回来,见我盒阮大伟在他家,显得很不情愿:“我说你们俩人真是的啊,我这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咋还赖在这儿不走啊。”

    阮大伟听廖锤子这么说,显得很生气,其实依着他的意思,这事儿我们就多余管,廖锤子这种二流子,死一个少一个。见阮大伟要发火,我赶紧把他拦住,然后跟廖锤子说,我们之所以留下,是为了救他一命。

    “小芳恨你,你知道吗,活着时恨,死了更恨,他现在没走,就在这屋里,在这儿,这儿……她想要你命,昨天你就被他附体了,如果不是我们赶到这儿,你就得喝酒喝死。我知道我说这些你肯定不信,不过只要你还不想死,就老实儿在炕上躺着,哪儿都别去。”

    看得出,廖锤子对我的话,并不太信,他之所以没赶我们走,更多的是因为对阮大伟心存忌惮,但无论怎样,我和阮大伟当天都留在了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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