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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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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腰直不起来了。”阮大伟一脸痛苦的说道。

    因为我们坐的椅子是那种个很高的转椅,阮大伟几乎是半靠着椅子坐着,此时他想直起身子,却变得很困难,从椅子上下来,整个身体微微弯曲,和之前坐在椅子上时的样子很相似。

    国佳赶紧跑过去,把阮大伟的衣服撩起来,顺着阮大伟的腰慢慢往上摸,随着她的手越来越往上,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难看。

    “王昙,你快来。”

    听国佳喊我,我赶紧跑到对面。眼前的情况让我也有些吃惊。正常人身子拱着,在后背中央可以看到脊椎骨一格格的印记,可是在阮大伟的背上却什么也没有,虽然用手摸上去,也有一条坚硬的骨头,可是那根骨头并不是一节一节的,似乎是一个通长的骨头,从脖颈一直通到尾椎。

    “怎么了?我后背上怎么了。”阮大伟见我和国佳反应的过于强烈,不免有些紧张。

    “你还是自己摸摸看吧。”

    “废话,我要摸的到,还有问你么。”我才意识到,阮大伟的胳膊已经无法弯曲到触及后背的程度了,于是赶紧把我们看到的情况讲给他听。

    “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的情况很严重,脊柱已经变形了,严重的话会瘫痪的,或许还会有死亡的危险。”

    阮大伟笑了笑:“你知道么,如果真的能死,那我倒要感谢它呢,算了不多说了,我现在马上去学校,再晚了,学生处就没人了。”说完踉跄着身子冲店门外走去。

    我和国佳跟在阮大伟身后,进了一辆出租车,在东三环外的北京某大,便是阮大伟的母校了。看来阮大伟上学时人缘儿还不错,在那儿我们遇见了他的一位老同学,现在留校任助教的王明。王明看出了阮大伟身体似乎有问题,便问他怎么了。

    阮大伟他们在支教时死人事儿,传的学校沸沸扬扬的,王明对阮大伟的遭遇也是挺理解的,阮大伟跟对方说没什么,就是当初死人的事儿,发现点线索,想找那女孩儿核实一下,不过电话换号了,只能让他帮着找找住址。

    “没问题,那人叫什么名字。”

    “就咱们那届的,廖小芳。”

    王明办事儿效率超高,很快就交给我我们一份学籍卡的复印件,上面写着廖小芳的详细资料,籍贯河北省邯郸市鸡泽县xxx;得到了廖小芳的户籍信息,阮大伟很高兴,感谢王明的帮忙,同时开始打电话定火车票。

    “两张还是三张?”说着他看了看一旁的国佳。

    “我就不去了,事发突然也没来得及请假,我在这边儿坐阵,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吧。”

    就这样我跟阮大伟,当天下午坐上了去邯郸的火车。邯郸我之前去过一次,也是为了探索一件灵异事件,当时去的是娲皇阁,而这次去的鸡泽县,则位于邯郸于河南的接壤处,因此等我们赶到鸡泽现成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了。

    廖小芳的家位于鸡泽县下面的一个村子,我和阮大伟在宾馆里和服务员打听了一下,廖那里离县城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步行到达。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我和阮大伟早早的上床休息。准备第二天一早再赶往廖小芳家。

第四十二章 攀藤顺瓜() 
第二天早晨九点不到,我们就坐上了前往廖家的班车。

    班车把我们放在一片天地边,顺着田间小路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见到了一户人家。红色的老式铁门,典型的北方农家院儿,房前还挂着几串玉米,当我们进院儿之后,一个老人正坐在院子里“跑笤出”。

    “大爷,跟您打听一下。”我走在阮大伟前面,跟老人说道。

    他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哎,什么事儿,你说吧。”说完放下了手里的活。

    “跟您打听一下,咱们这村,有没有个叫廖小芳的姑娘,上过大学,半年前回的村儿。”

    老人想了想,突然表情显得很怪。

    “哎,我说,廖锤子那闺女是叫小芳不。”这时从房间里走出个老太太,看了我跟阮大伟一眼,然后对老头说道:“是叫小芳,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了,摊上这么个怂爹。”

    接着转而问我和阮大伟:“你俩是廖小芳的同学?”

    阮大伟赶紧来到老人近前,“没错,大妈,我们是小芳的同学,那个,您知道他家在哪儿住么?”

    “这村儿就他们一户儿姓廖,不过你们来晚了,那姑娘没了。”老太太说完拿起一把笤出,看了看又递给老头儿。

    阮大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没明白老人口中的没了,是什么意思。

    “哎,廖小芳死了,亏你们还是同学,居然不知道。”老头语气中似乎对我们有些埋怨,更像是对廖小芳的死表示惋惜。

    阮大伟看了我一眼,我和他一样,对廖小芳的死,也觉得很吃惊。

    “大爷大妈,晓芳是怎么死的,您能跟我说说么?”

    “还说啥啊,人都死了,怪只怪这孩子命不好,摊上个操蛋的爹。”老太太一看就是那种心直口快的人,看来她对晓芳的死显得耿耿于怀,不过从她的话里听的出,廖小芳的死似乎和他父亲有关。

    我觉得这事儿,要想搞明白,只能先找到廖锤子了于是问道:“大爷,廖小芳家在哪啊,我们想过去看看,另外刚才您说的廖锤子,他现在在家么?”

    “往前走吧,最破的那家儿,这会儿估计在家呢,还没起呢,哎。”老头叹了口气,接着忙自己手里的活了。

    告别了老两口,我们继续朝村子里走去,没走多远便看到一座房子,土墙,青砖墙壁,房顶应该是用石灰抹过的,现在上面长着些杂草。

    “是这儿么?”阮大伟有点儿不能确定。

    “应该是吧,这房子够破的了。”

    说完我和阮大伟走进了这座根本就没有门的院子,我看到院子里之前应该还有间东房,只是现在已经破落的不成样子了,正房的窗户上还糊着报纸,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从院子里的杂草来看,里边住着的将是位很邋遢的人。

    我和阮大伟走到门口,发现门并没插着,细想也是,这样的环境,确实没有防盗的必要了,阮大伟看了我一眼,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进去,我心想这不是废话么,好不容易来了,当然要进去看看,想到这儿,我伸手把门推开。

    随着门被打来,我感觉自己头都要熏晕了,这房子里的味道,让我想起了七月份的北京动物园,一股人体散发出来的酸臭,混合着劣质酒精的味道,浓重的烟草味儿……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房间里除了一个土炕之外,还有一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方桌,此时的炕上正赤裸的躺着一个男人,因为背对着我们,因此不能判断对方是否活着,炕头上摆了几个酒瓶儿,其中一个正倒在枕头旁,里面的酒已经洒在了地上。

    我和阮大伟慢慢朝炕前走去,渐渐地我听到一阵鼾声,这让我松了口气,毕竟说明那人还活着。

    我跟阮大伟来到炕边,捏着鼻子盯着那人看,当时已入初秋,光溜睡觉的还真少见,我用手在那人身上拍了拍,虽然这样有些不礼貌,但也没其他的办法可用,因为看样子对方段时间内,没有自然醒的可能。

    我推了几下,可对方睡得很实,一点儿苏醒的迹象都没有,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梆”的一声,我被那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才发现,阮大伟因为身体很不协调,居然把地上的暖水瓶踢碎了。

    被这个声音惊到的,还有床上躺着的那位。他先是慢慢的翻了个身,当他看到我和阮大伟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吓得直接坐了起来,一边惊叫着,一边朝炕里躲去。

    他的声音很大,以至于我听不清他喊的是什么,估计他是受了刺激,居然抄起一个酒瓶朝着我丢了过来。因为事发突然,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当那酒瓶马上砸到我身上的时候,在我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个人正是阮大伟,原来那人刚一醒,阮大伟就意识到会有危险发生,因此近走两步来到身前,就在此时,酒瓶恰巧飞至,之际扔到了他的头上,随着一声脆响,玻璃瓶儿应声而碎,不过阮大伟头上一点儿伤也没有。

    即便如此,还是把阮大伟气的不善。

    “你他妈老实点儿,别喊了。”

    这是我头一次见阮大伟发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的变化,导致了他性格上也与之前有了反差,从他当初发给我的私信里看,阮大伟应该是个性格和善的人,这让我心里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炕上的人显然别阮大伟吓坏了,惊得说不出话来。

    “您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来找廖小芳的。”

    “晓芳,晓芳……啊,晓芳死了,她死了,你别过来,别过来……”说着那人有开始嗷嗷叫唤。

    “你冷静点儿,醒醒酒,好好看看,我们是人,是人!”阮大伟说着,抄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朝着炕上扔去,酒瓶达到墙上瞬间粉碎,随着这一下,炕上的人果然安静了下来,不过这种情况也就持续了几秒钟,突然开始浑身抽搐,而且嘴角不时的有白色的沫子吐出,没多久就倒在了炕上。

    “不好,他撞邪了。”说着我顾不得炕上的尘土,直接爬到了炕上,接着伸出左手念了了卓剑咒,然后把手指戳到了对方的脑门上儿。

    我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从那男人身上弹出,不过几乎瞬间便顺着门缝飘了出去,我虽然没看清它的脸,但从体态上判断,应该正是死去的廖小芳。

    “妈的,要是水灵儿在就好了,让她问问廖小芳的鬼魂儿,一切也就清楚了。”我心里暗想着,手里已经掏出了一瓶蛇胆川贝液,这味成药在药店里随处可以买到,如果说藿香正气水儿是驱鬼力气的话,那蛇胆川贝则是帮助那些被鬼上身的人,恢复状态的良药了。

    连着灌了三四瓶,那男人才苏醒过来。不过刚一睁眼就趴在炕沿儿上吐个没完。我受他的影响是在忍不住了,跑到门外一阵狂呕,就是苦了阮大伟,因为身子僵直,弯不下腰,结果吐得浑身上下满是污秽。

    过了好久,我感觉都快吐虚脱了,这才回到房子里,我看到那男人此时还趴在炕沿上,看样子也没什么可吐的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干呕着。

    “你是廖锤子。”这种情况下,我已经顾不得太多,只能直呼其名了。

    那人看了我一眼,并没说话。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不知道。”

    “你闺女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被你闺女鬼上身了。”

    “不……你说什么?”

    “我说你刚才被鬼上身了,而且是被你女儿。”

    廖锤子沉默了,过了没多久居然对着空气破口大骂。

    “这个狗养的骚货,跟她那死妈一样。坑我来的,死了死了的还不让我……”

    见他骂的越来越难听,我赶紧让他停下,很难想象,这会是一个父亲在骂自己的亲女儿。

    “你要在骂,等她回来能要你命的,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俩是驱鬼师父,这次来就是专门为你女儿的事儿来的。”

    “女儿,呵呵,她他妈根本就不是我闺女,我是个王八,王八你懂么?”

    “我不管你是不是王八,这是你自己的事儿,我只想知道廖小芳是怎么死的,你明白么?”阮大伟不知什么时候回的屋子,冲着廖锤子一通大喊大叫的。

    我怕阮大伟把廖锤子逼急了,赶紧拦住他,要知道像阮大伟这样的人,典型的滚刀肉二流子,有时候还真拿他没办法。

    “叔,您别怕,我这哥们儿就是嘴臭心善,您不知道,你刚才的情况很严重,我要猜的没错,昨天晚上您就被她上身了,你看这么多酒,她这是打算要你的命啊,她想把你活活喝死,所以你现在得把她死前的情况跟我说清楚,只有这样我才能帮你。”我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果然比阮大伟的简单粗暴要奏效,没过多久廖锤子便把廖小芳死前的情况跟我们讲了个大概,不过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廖小芳居然是被活活饿死的。

第四十三章 死亦何苦() 
上回说道我和阮大伟好不容易找到了廖晓芳的家,却不曾想廖晓芳已经死了,而且居然还是饿死的。

    廖锤子在我和阮大伟的威逼利诱下,最终将出了实情。

    原来,廖晓芳凭着自己的本事,真的在镇中学找到了一份英语老师的工作,只是始终住在学校宿舍里不回家。这让廖锤子很不满,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养廖晓芳算是白养了,到现在居然都不管他。

    为这廖锤子跑到廖晓芳学校去闹,因为当时正处在试用期,校方见廖晓芳有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爹,没过多久,就把廖晓芳辞退了,廖晓芳都快疯了,回到家找廖锤子理论,廖锤子心里本来就憋着火,因为在他看来,廖晓芳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亲闺女,见对方跟自己吵,便把对廖晓芳母亲的恨,全都撒到了小芳身上。

    爷俩弄了个不欢而散。

    当天晚上,廖晓芳住在了里屋,半夜的时候廖锤子隐约听到,在廖晓芳的房间,传来了几声痛苦的呻吟,不过廖晓芳的房间,是这个家里的禁地,平时根本不让廖锤子进,再加上俩人刚吵完架,碍于面子的廖锤子也就没当回事。

    说来也巧,第二天一早隔壁村死了个老太太,廖锤子平时因为没工作,只能靠着红白喜事给人打杂勉强混口饭吃。

    死人的那家条件还不错,按当地风俗,大办了三天,廖锤子在那儿蹭吃蹭喝的,混了个油水,他当时倒不是没想到廖晓芳,只是觉得说不定她已经回城,或者继续找工作了,等到白事办完之后,廖锤子有拿着东家给的几个赏钱,去了村子里的赌局好好过了把瘾,等把手里的几个钱输光之后,已经是第四天中午了。

    当廖锤子踉踉跄跄的回到家之后,廖晓芳房间的门依然紧闭着,廖锤子回家之后,躺在炕上就睡,一觉醒来已经是当天晚上了,这期间他一直没见到廖晓芳。

    醒来之后,廖锤子想进小芳房间看看,看看廖晓芳回不回良心发现,留些钱给自己,可是当他推开门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看到廖晓芳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而且上半身露在床外,这个身子形成一个弧形,头侧向门口,那双眼睛正好对上廖锤子的眼。

    廖锤子吓了一跳。赶紧跟廖晓芳说道:“老子可不稀罕进你这屋。老子只是想找点儿东西,说完转身出去了。”

    刚一关门他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因为换作以往,无论他以任何理由出现在廖晓芳面前,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绝对是“你给我出去。”可这次,廖晓芳却什么都没说,这让廖锤子觉得很差异。

    想到这儿他硬着头皮再次推开了廖晓芳的房门,当他看到廖晓芳还和之前保持着一样的姿势时,心里一惊,他壮着胆子走到廖晓芳身边,廖晓芳依旧一点儿反映也没有,他伸手再廖晓芳的鼻子上摸了摸,一下子瘫在了地上,然后又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妈呀,死人啦……”

    廖锤子的的声音很快惊动了周围的邻居,村子里就是这样,无论这一家人人性有多次,只要是红白事儿,一定得出手帮一把,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廖锤子家,看到惨死的廖晓芳,纷纷叹息不一。

    最终村医把廖晓芳的死,定义为饿死的,正是这个结论,把本来人缘儿就很差的廖锤子,推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因为没钱,廖锤子甚至没有给廖晓芳置办棺材,当天下午,便有村里的几个壮劳力出面,在廖家的自留地里挖了一个大坑,聊锤子思来想去,最终把家里唯一一套还看得过眼的棉被,裹到了廖晓芳身上,就这样,廖晓芳仓促下葬了。

    听完廖锤子的讲述,我和阮大伟都对村医所谓的死亡结论深表怀疑,廖晓芳有手有脚,怎么会被饿死呢。不过阮大伟的一句话,却给了我提示。

    “开来廖晓芳的情况,比我严重啊。”

    或许我们可以这样解释,廖晓芳得了和阮大伟同样的毛病,身体僵直,甚至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导致她下不了床,廖锤子整整四天没回家,导致了廖晓芳同样也是四天水米没打牙,要真是这样,她到有饿死的可能。

    “你闺女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阮大伟和我一样,对廖锤子这个人,一百个瞧不上,不说廖晓芳是不是他亲生,一个大男人活的一点儿尊严都没有,甚至还不如死了。

    廖锤子想了想,“要说不一样,你们问我算是白问了。我都吓死了,根本没敢奔前儿,你们嘛不去问问村医啊,他对这事儿最清楚。要说异常的地方,就是那小骚货的尸体,僵硬的很,我的一床被子,根本卷不住她。”

    听了廖锤子的话,我感觉自己脑袋都快炸了,我当时就纳闷儿,世界上一年被雷劈死这么多人,这里边怎么就不算上他一号呢。

    “村医家在那儿?”阮大伟虽然也生气,但却比我冷静些。这让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儿感情用事了。

    “村东头第二家,就他家房子最好,他爹是村支书。他……”我们没心思听廖锤子继续扯淡,没等他说完已经转身朝屋外走去。

    不过刚到院子里,阮大伟转身又回来了。

    “怎么了?”

    “忘了个事儿,我得看看廖晓芳有没有什么话留下。”说完他又重新回到了屋子,我拍了拍脑门儿,被廖锤子气的,险些错过重要的线索。

    我和阮大伟进屋的时候,廖锤子正准备重新回炕上躺着,见我们又进来,显得很慌张。

    “消停躺着,没你事儿,我们只是想去小芳房间看看。”

    “哦看吧,啥也没了,就一破手机,让我定了债了。”廖锤子说完就开始往炕上爬,哦对了,那个有几本书本,你们别动,我已经找过西头收废品的了,下午他就过来拉走了。

    他这一说反提醒了我们,廖小芳会不会留下一些文字线索呢,毕竟他们这种做老师的人,最喜欢在纸上记这记那的,想到这刚一进屋我们就开始寻找廖锤所说的那些书本儿。

    廖晓方的卧室此时只剩下了一个光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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