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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看到宾馆前聚集了好多人,似乎在看什么热闹。我和小梅对视一眼,都在想怎么回事。
我们走进人群,发现人群里的人都抬头看着宾馆屋顶,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那个老头,是那个老头,虽然看不清脸,但他那身邋遢的衣服就是标志。他站在屋顶上,他想干什么?刚才他不是还在大昭寺的吗?怎么现在在屋顶上?看他的样子,想要自杀?对,是的,他是想要自杀?怎么回事?他怎么忽然想要自杀?
我觉得他似乎露出了一只左眼盯着我,咧嘴笑了笑,然后毅然的跳了下来,脑袋在我正前方三米不到竖直落地,开出了鲜红的一朵红花。
所有人都退后了一步,我却没有,我在想着他跳下来之前对我笑了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幻?他为什么要自杀呢?还有那个喇嘛呢?他怎么没有出现?一瞬间我想了好多问题,有血滴溅在了我身上,我都没有在意,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也根本不怕。忽然我发现心中的那份烦躁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我暗叹一声难怪,这才是平时的我。
“天放,你怎么站着不动啊?你看周围的人都看着你呢。这个好恶心阿,你不怕吗?”小梅躲在我后面,不敢正视尸体的问我。
我淡淡一笑:“他们高兴看就看吧,你不是说我今天不对吗?现在你该知道我没什么了吧,这么一点我怎么会怕呢?”
“可是,我好怕阿。”
“嗯,那就退后吧,我想尸体摔成这样我是无法看出什么的。即使头还在,我想我也不会发现什么的。”
“怎么,你有觉得什么不对吗?”小梅了解我,知道我经常会从一点微小的线索发现莫名其妙的结果,所以她问道。
“没有,你以为我是神仙阿,以前我都是按照线索推论的,而且都是身边的事情,我了解背景,所以推理容易。但这里我是第一次来,什么背景资料都没有,能发现什么呢?”虽然这么说,但我总觉得尸体有点不对,可到底不对在哪里,我却一时想不出来。
我想拉着小梅离开,忽然我又闻到在寺庙里闻到的那股奇异的花香。我立刻转过头来,尸体动了,怎么回事?尸体竟然动了。我看着尸体就耷拉着那破碎的脑袋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我缓慢移来。他的手脚也断了,每走一步都发出一声骨头脆响。
我瞪大着眼睛盯着他,烦躁,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来了。闷,好闷,我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怎么回事,尸体能动,尸体怎么会动?他要杀我吗?我和他有什么仇恨?
“啊……”我想叫,叫不出来,我又想到刚才在寺庙里的事情,难道现在又是一个异界?那我还有没有这么幸运?我还能回去吗?
尸体逐步向我靠近,可是我动不了,也喊不了。不,我不能就这么死掉。不能,不能。
“不——”我闭上眼睛大喊,终于叫了出来。
“天放,天放,你又怎么了?”我满头大汗的睁开眼睛,还在刚才那里,小梅在旁边叫我,尸体还在那儿,看来警察还没到。
“尸体,小梅,尸体动了,你看到没有,尸体动了,他动了,他想杀我,是的,你看到没有,他想把我杀了。”我紧张得对着小梅大叫。
“喂,天放,冷静一点,你刚才和我走却又忽然回头,然后就站着不动了。尸体根本就没有动过,警察还没有到呢。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刚才在庙里这样,现在又这样。”
“不,他动了,他真的动了,他想杀了我,他想杀了我。”我对她大叫,她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说的都是真的。
“神经病。”旁边一个会说汉语的游客听了我的话骂了一句。
“你说谁神经病呢?阿,你说谁呢?”我抡起拳头走了过去,一拳把他打飞。
他从地上爬起来朝我冲了过来:“不是你是谁啊?你他妈不是神经病说什么鬼话?尸体会动吗?”他边说边打,但他哪是我的对手,我轻松就闪过,一脚又把他踢出好远。这下他没能爬起来,躺在地上呻吟。这时,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被我们吸引了,都朝我们围了过来。
我还想冲上前,小梅一把拉住我:“天放,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一下子停了下来,呆住了,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动手打人呢?虽然我学过功夫,但那是被逼得,我根本就不喜欢武力,所以从来就不打人。可今天,我竟然先动手了,怎么会这样?
第三章 离开拉萨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走过去拉起他:“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可能他被我打怕了,没再敢和我叫什么,说了句注意点就走了。过了一会儿,警察来了,他们对现场的人问了一些问题,我也录了一份口供。但我没有把事情都说出来,连那个喇嘛都没提,因为我以为别人会提的。可出乎我的意料,没有一个警察找那个喇嘛,看来别人也没提,或者提了我没看出来,我实在听不懂他们的话。警察也顺便问了一下刚才打架的事情,但我们都不想追究,出门在外还是别惹麻烦的好,所以只说是误会。
小梅回去后心情很不好,大概是因为我的事情,连话也不愿意和我多说。我也在想事情,那种烦躁的心理忽然又消失了,我又冷静了下来,既然如此,我一定要想想发生的事情,看看到底我是不是什么时候着道了。
“天放,你不想说什么吗?”小梅见我许久都不说话,终于憋不住了。
“嗯。”我应了一声,“我们明天离开这里,去山南。”
“山南?山南是哪儿啊?好不容易到西藏一次,这么快就要离开阿?”
“哈哈。”我凑过去抱住她笑着说道,“你这么想来这儿,来了又怎么会这么快走呢?山南也是西藏的,只不过不像拉萨这么出名,但那儿的桑都寺不比大昭寺差。从拉萨出发,中间可以在纳木错停一天,后天就能到。现在这儿出了事,而且我感觉在这里我恐怕还会出问题,我们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
小梅听了我的话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对西藏这么熟悉阿?你不是说你没来过吗?”
“不是。”我立刻说道,真是糟糕,怎么一下说漏嘴了,只好找理由解释道,“我是看地图的,你也知道,我看了就知道了。”
小梅已经很了解我了,所以这个理由虽然勉强,但总算还能暂时骗过她。
第二天,我们就坐上了去纳木错的车。车子一路颠簸,我觉得有点累了,就打起了瞌睡。忽然,异香,又是那种异香。我立刻抬头,刚好看到窗外路边一个人影一闪而过,老头,那个邋遢老头。他那身独一无二的装束我绝对不会认错。可是,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我立刻站起来把头伸出窗外,可是后面一个人影也没有,路还是路。
“啊……”我大叫一声,右眼好痛,就像在大昭寺时那种神经的痛,我抱着脑袋蹲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小梅担心的要我的肩膀问我怎么了,可那剧烈的疼痛让我根本无法回应。
怎么回事?那种熟悉的死亡气息,周围全是血红的天地,又回来了?怎么回事,怎么又回来了?烦躁,好烦燥,我想打人,好想打人。对面一个人形物体面对我走了过来,我本能的觉得在这里只有骷髅,立刻一拳把他打飞了出去。
不对,我忽然反应过来,我感觉到的血红只有右眼,刚才因为疼痛左眼一直闭着,用力时睁开了,才发现左眼的世界不是血红的世界。这是哪儿?
忽然右眼的世界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聚合成一团冲入了我的右眼。
“啊……”我一声惨叫,好痛,脑神经也在痛,我想死,这样的疼痛我宁愿死。
好烦燥阿,思维也在涣散,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好亮,不是血红,而是一片光亮,好亮。亮光中一个人影出现,双手如魔爪一般伸向我,他还说着什么?
不,不能,我立刻站起拼尽全力一脚把他踢飞。
“天放,你干什么?”小梅忽然在旁边叫我,我忽然反应过来,那个人是想拉我起来,他说的话是在用英语问我怎么了?而我却一脚把他踢飞,不但如此,我踢的方向还。。。。。。
“谁快挡住他……”我立刻对前面的人大叫,但已经迟了。他一下子撞在司机身上,司机被撞方向盘向左一滑,车头拐向了左侧。这里是山道,拐了方向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车子直接滑下了山坡,司机刹车也煞不住,拼命地往下坠去。所有人都在大叫中随着车子一个颠簸,然后车子接连几个翻滚,将我们犯的七荤八素,终于又翻正了过来。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顺着山坡继续下滑。终于,车子撞在山脚下树林里的一颗大树上停了下来。车子会不会爆炸谁也不清楚,但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最安全的就是离开车子,可没有一个人能够动的了。车子翻跟头不是那么好玩的事情,没死就是大幸了,绝大部分人都已经昏迷了。
我勉强还清醒着,但脑袋疼痛异常,终于,我也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第四章 梦境
还有一个月高考,不过我作为优等生获得了保送的资格,所以高考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因此,我已经提前一个月放假了。在确定这个名额之前,学校另外一位优等生沈彦其实也有资格获得,但最后经过学校的慎重考虑,还是选择了我。
沈彦这个人的确不简单,他和我一样,能够冷静地看待事情,并能够看透事情,而且他的能力绝对只比我高不比我差。他老子是当地的警察,因为他的能力,他还经常被要求参与一些案件并解决的很完美。为此,警察还向学校送过一面锦旗,所以他在学校的名声特别响亮,被称为“校园神探”。但他并没有因此而自满,成绩一直稳定保持着,除了我能偶尔超过他之外,其他人根本不行。但或许也就是因为我的优秀存在着一定的不稳定性,而学校又对他充满信心,所以才把报送名额给我的吧。
我关心的只是结果,至于缘由我才不会考虑。既然空闲时间这么多,我决定去西藏旅游一趟,那儿我一直想去呢。
说走就走,我也没有和任何人说,既然旅行我就不想被人打扰。经过西宁时,?到了方子山。方子山是以前初中的同学,初中毕业后他就离开了学校,到社会上混了。后来听说他杀人了,但没有抓住,与他的一名同伙成了逃犯,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他。我们在初中时是好兄弟,在我的印象中,他虽然混,但是肯定不会杀人的,因为他有向佛的心理,一个有向佛心理的人怎么会杀人呢。
我和他打了声招呼,他也一眼认出了我,于是我们寒暄了几句。我问他杀人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他说是当年他一个朋友失手,但是人毕竟是死了,所以他们就逃亡了。他到了西宁,改了名字,而他的朋友回了老家西藏,那儿距离远,应该没事。我说这么巧,正想去西藏呢,他一听立刻感兴趣了,说和我一起去,正好看看那位朋友。
于是我们一起到了西藏,他那位朋友是山南的,叫萨温,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他看上去二十几岁,但比一般人黑一些。可以看出来他很紧张,看任何人的眼神都充满警惕,看来杀人后他也不好受。他唯一信任的就是子山,我和子山一起,所以他还能接受。
我们由萨温这个向导带着游玩,他好像喜欢朝深山老林跑,结果天黑了我们没能下山,只有在山里住一夜。萨温似乎早就料到了会这样,所以准备的还是挺充分的,我们也觉得露宿不错,虽然是冷了一点。
半夜睡得迷糊的时候,忽然听见两声惨叫,我和子山立刻被惊醒,发现萨温不在,立刻进入传出惨叫的林子。在一块空地上,我们终于找到了萨温。空地上堆满了一些露营的用品,他此时站在那儿,手中拿着一把血刀,地上躺着一对男女,看上去是一对中年夫妇,胸前都有一趟血迹,看来是萨温的杰作。我暗骂一句,他妈的还真是个杀人犯。
“萨温,你干什么?”子山对着他大叫。
“我,我。”萨温丢掉手中的刀看着子山紧张的说,“子山,我在长沙见过他们,他们也见过我,他们刚才也看到了我,我不杀他们,他们会报警的。”
“混蛋,你以为他们是谁啊,随便见一面就知道你是凶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失手。”
“失手,失手,一次这样,两次也是这样。”子山抱着头大叫。
我走进那两个人,他们的服饰看上去是汉人,可能也是游客,我探探他们的脖子。
还没死,送去医院还有救。这句话我几乎冲口而出,但还是被我硬吞了下去。一瞬间我想了很多,如果现在送到医院,不管人有没有救活,肯定有警察要找萨温,到时候如果牵出以前的命案,虽然与我无关,但肯定我与子山的关系是会被牵出来的。而这件事如果传了回去,那就有问题了。本来我和沈彦比就没有太大的优势,有什么事情的话肯定学校会换名额的。这虽然没什么,不保送我也有信心,但如果我也被留下案底的话,那以后一辈子就要背着了,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萨温,人死了,如果警察查的话,肯定会牵出你以前的命案的。”我转过头对萨温说。
“不,不,子山,天放,救我,救我。”
“救你?还怎么救?我不想一错再错了。”
“子山,我求你,再救我一次,一次。”
“行了,别吵了。”我对他们说道,“萨温,他们身上有车钥匙,这儿东西又这么多,肯定有车在附近。你拿着钥匙去车里将汽油全都拿过来,快。”
“阿,哦。”他立刻接过钥匙走了。
“天放,你想干什么?”子山见萨温离开问我。
“不管怎么样,好歹是朋友,总不能送他去死。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人迹,另外找些木柴过来。”
“天放。。。。。。”
“行了,快去,时间不多。”
子山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去周围查看。
我拿起那把刀子,看着他们,忽然那女的悠悠睁开了眼睛。
“先生,救,救我们。”
“不好意思,我救不了你们,但我也不会给你们太多痛苦的,一会儿就什么都没了。”我淡淡说了一句,一刀准确的词入了她的心脏。我捂住了她的嘴,他想叫也叫不出来,眼睛瞪大了凶狠的看着我,眼光要能杀人的话,那肯定就算了。我又如法炮制,杀了那个男的。过了一会儿,子山和萨温都回来了。
“萨温,去将尸体上所有无法燃烧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用刀子在他们身上割口子,再往口子里面倒汽油。”
“阿,天放,你想干什么?”子山问道。
“毁尸灭迹。”我答道,“这里可不比你们在长沙,要找到萨温不难,所以我不能让他们的尸体被发现,只能让他们成为失踪人口。快啊,萨温,还不去。”
“阿,阿。”站在一边发愣的萨温立刻过去了。
“疯了,天放,你疯了。”子山对我大叫。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立刻将他们方圆两米范围的杂草处理掉,在森林里放火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随时可能出现大火灾。另外将那些木头架起来,将我们带来的食物放在上面烤,万一被人发现了就说我们在烤食物,这样留下来的痕迹也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天放,真的要这么做吗?”
“是的,快点,再过会就有人要起床了。”
子山叹了口气,只有照办。
“咦,这是什么图案?”子山忽然看着地面说道。
我立刻走过去,真的,刚才没有发现,地面竟然有个图案。这个图案就像见过的八卦图一般,以两个死人为中心划出,半径达到近五米。仔细看又不像是一般的八卦图,可有一点能肯定,他们是在做法的,刚才我就觉得他们手的姿势有点奇怪,原来是是在结手印。奇怪,游客怎么会做法?看来一定要处理好,否则会有麻烦。
“不要管他,立刻做你的事,另外把这个图毁了。”我对子山说道。
到天色要亮的时候,我们终于把一切都搞定了,他们的尸体连一块骨头都找不到。另外我们将他们所有的东西放在车子里,让车子冲下了悬崖。这个悬崖很深,应该不会有什么失误。但子山留下了一条链子,链子里有张他们一家的照片,他们有一个小孩。哎,只能期望他们小孩能平安了。
“啊……”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头有点疼,看来车子没有爆炸,我们得救了。我想起刚才的梦,这是两年前的事情,当时我们离开林子后,我和他们叮嘱过,我们没有见过面,然后就分开了。萨温回家了,子山真的向佛了,去桑杜寺出家了。而我,就当没事发生,继续旅行。但我也不好受,之后半年一直做这个梦,每次到我杀人后就被吓醒了。只是后来一直也没有什么消息,我也就渐渐淡忘了,没想到这次又做了这样的梦。
第五章 似曾相识的喇嘛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翻车的时候我站在中间,结果头被撞了好多下,受了点外伤,挺疼的。只是其他人怎么样呢,他们也没事吧?这次的事故完全是因为我而引起的,如果有谁出了事,那我就糟了。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想要摸摸脑袋,但右手一伸却抬不起来,我这才发现右手竟然被一副手铐铐在床沿。看来,我被当成危险分子了,但也难怪,我是有点危险。
“医生,医生。”我对外面叫道。这里虽然是医院,但这里条件太差,房子很陈旧,床边也根本没有报警器能叫医生。房间里一共有八张床位,但大概是我太危险,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相信外面也不会很大,所以叫了会有人来的。
果然,一个医生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警察。医生用一般的仪器在我身上稍微检查之后说道:“没什么问题,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说完他转身出去了,留下我和两个警察。
“警察同志,其他人呢?他们没什么事吧?”我立刻闻道。
“嗯。”其中一个答道,“你们非常幸运,正好那段是最缓的坡段,下面又是树林,所以你们没受什么大伤。大部分人只是被吓晕过去了,受外伤的只有你和那个被你打的人。”
“不好意思,我当时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