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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梦仙缘-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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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逄致到是不太在意,毕竟他的身份也不算是隐密,要塞之中和玄门之内都有人知道,而且燕北原就属于太极门的地盘,所以被柳玄叫破了身份他认为也很正常。

    他神情冷淡的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柳玄的反问,然后才颇有些凝重的问柳玄,“不知道要塞内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位师弟能否告知,罗某感激不尽。”

    柳玄早就听说过罗逄致的故事,这可是号称燕北二少的一个传奇人物,而且照比胡拂,这位更加的神秘,据传说当年正是年少的时候,这位罗大少可是比胡大少还要张扬,当年听说他并不想修真,因为还跟罗大帅大闹一场,如果不是后来他失手伤了北番的一位男爵,他也不会选择加入玄门。

    不要小看那位北番男爵,听说那一位可是北番三大公爵身边的红人,当年熊岛战场就是因为这位男爵引起的。

    所以,后来迫于朝内的压力,罗大帅强行送罗大少去太玄宗修真,想不到一发就不可收拾,这位罗大少竟然还是一位天才,没用多少时间就成了太玄宗的内门弟子,而且在太玄宗的地位也是相当的尊崇,一点也不比在世俗的时候差。

    但是也听说,这位罗大少还是一位多情公子,不但在北方要塞之内有正妻,不管是在太玄宗的河间府,还是帝都都有他的妾氏。

    听到对方是罗大少,柳玄就更安心了,罗大少来燕北所为何事,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得出来,如果他在太玄宗混得不好,自然一切皆休,但以他召集在太玄宗的地位,要塞出了事,他自然要回来看一看。

    “既然是罗少帅,那我就明白了,要塞内的消息我多少打探了一些,罗大帅并没有被俘,已经从要塞内撤退了,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所说大帅的家属到是都被北番人抓了,但是现在诸位也没有必要去北方要塞了,因为要塞内的奴隶大营已经被破了,所有的奴隶都已经逃了,如果大帅的家属真的还在奴隶大营的话,过不了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

499、山谷绝战一

    听了柳玄的话,罗大少的脸不但没有缓解,反倒是更加阴寒了一些,想一想也是,以他的个性,他绝对会自负的认为,只要自已出手,定然能救自已的家人出来,但是搞到现在,连人去那里了都没有影子,他如何能不恼火?

    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就没有更准确一些的消息了吗?”

    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应该都可看得出来他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但是柳玄可不知道,而且就算柳玄知道了也不一定管他,你在太玄宗嚣张,但我是太极门的,你跟我嚣张得着吗?

    柳玄还以为他为家人紧张,“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但就在前面,有一支被困的天秦军,这些人都是从奴隶大营里逃出来的,我想他们应该能有些准确的消息,不知道几位……?”

    “走!”

    柳玄本来是询问之意,这是基本的礼貌,毕竟这已经属于世俗之争了,他一个人还好说,就算是北番人也不太好摸清他的底细,即便是被北番人发现了,他也可以推成了个人的行为,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但罗大少他们一行一出手的话,事情可就大条了。

    以这几个门内弟子的身手,他们如果全力出手的话,对付维萨里昂的残军那简直就应该是屠杀一样,对于不允许乱入世俗这争的玄门弟子,这绝对是一个诟病,万一北番的修者势力真追究的话,将是一个很麻烦的事。

    但是罗大少却是想也没想,而且他的语气也极不客气,听他的话,是把柳玄完全当下了手一样指使,这让柳玄心里很不舒服,看来这个罗大少高高在上习惯了,把什么都当成自已可以指使的对像了。

    不过考虑到他对家人的关心,柳玄到也没太往心里去,正好有了他们这几个生力军,对于挽救卞子祥和苗元等人,柳玄反倒是更有把握了。

    十数里之外,天秦人被困的山谷。

    卞子祥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边上靠前苗元,周围的地上还躺着一些幸存下来的天秦军。

    卞子祥的样子很惨,比柳玄他们走之前要惨烈的多,他现在只剩下一条手臂,脸上不知道是被弓箭还是被长矛划伤,脸上的肉都翻翻着,隐隐的连牙齿好像都看得见。

    肚子上早就被鲜血染透了,他的生命力也真是顽强,从昨天夜里到现在,连肠子都有一截挂外面,他依然顽强的坚持着。

    他周围已经没有几个天秦军了,大多数的都在昨天往后同突围的时候被北番绞杀了,今天早晨的时候,只剩下不到二百人了,现在他周围的这些,应该就是剩下的全部了。

    他的这些手下,已经没有一个完整的了,人人都带着不同的伤势,就连苗元,一支眼睛也被流矢给射瞎了。

    苗元的伤势算是最轻的,他保是瞎了一只眼睛,其它的地方没有什么大的伤害,这个时候,苗元正拿着一个牛角的水壶,他狠狠灌了一口之后交到卞子祥的手里。

    这是一壶酒,是他们从北番手里手缴获来的,原本以为是水,当听说是酒之后就被卞子祥霸占来了,他一直没舍得喝,只是在实在痛的受不了的时候偷偷喝上一口,看到苗元的眼睛瞎了一支,这才给苗元喝一口。

    “哎哎哎,你怎么回事,我就给你喝一口,你小子是想把我的酒都喝没了不成,老子还指着它止痛呢。”一看苗元灌了一大口,卞子祥立刻不干了,这要不是他实在伤势太重,要不然早就抢回来了。

    “给你,看你那小气样,我就是只喝了一口。”苗元把酒壶递回到卞子祥的手上,别看他喝里说得重,但其实却是非常的小心,生怕扯到了卞子祥的伤口。

    嘿……,卞子祥汕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怕你喝没了吗?我老卞不是小气的人,这要是原本,你喝十壶我都不带心痛的,这不是要死了吗,死之前,我还想痛快的喝两口呢,这要是死之前连酒都被你小子喝没了,我不是得后悔死。”

    然后他小心的喝了一小口,可能是因为酒精刺激到了嘴上的伤,他不由自主的嗤了一声,然后长叹了一声,“我说老苗呀,你小子可以呀,你算没算,你这一晚上杀了多少北番人?”

    苗元靠在大青石上,尽量地伸展着身体,自从眼睛被射瞎一支之后,为了躲闪流矢,他一直弓身腰,这也是卞子祥告诉他的经验,他感觉自已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这时候才有机会伸展一下。

    听了卞子祥的话,他却回有回答卞子祥,反倒是皱着眉头看着山谷外,“我说老卞,这昨天晚上北番人冲得那么凶,怎么天亮了反倒是没了动静呢?”

    “切,说是见识少你还不服,他们这是舍不得杀咱们,等着用咱们钓鱼呢,估计咱们的援兵快到了,他们怕杀了咱们,援兵就不来救咱们了。”

    苗元一听,猛得一下子会起来,“那可不行,那恩公他们不是危险了吗?咱们得想想办法。”

    “想个狗屁办法,你以为柳公子他们是傻子,他们不知道维萨里昂这老狐狸的意思吗?省省吧,就算你现在冲出去自杀了,维萨里昂也会摆出一付依然围困着咱们的假象,你现在怎么这些北番人为什么叫北番鬼了吧,这些家伙看起来一个个像狗熊似的,但其实精得很,不比咱们秦人傻,不放心好了,就算是中是埋伏,柳公子他们可是仙长,死不了的。倒是可惜了这些来救他们的兄弟,哎……”卞子祥抬抬手,制止了苗元的冲动。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想要享受生命中最后的宁静,不过,山谷外的北番人似乎并不想让他们就这样躺下去,这时候,一阵呜呜的号角之声响了起来。

    卞子祥顿时苦笑了起来,“他麻了个巴子的,看来柳公子他们离这里不远了,这些北番人是不打算留着咱们了,都起来,北番人要上来了,这回,估计咱们要一起上路了,都他娘的别怂,他们敢给咱们一刀,咱们就反砍回去一刀,总之不能让这些北番鬼们小看了咱们。”

500、山谷绝战二

    ps:竟然都写到了500章了,这是我先前从没想到过的。

    随着呜呜的号角声,北番人的身影出现了,天秦军强打起精神,相互依靠着,迎着北番人冲了上去,看着一个个如同血葫芦一样的天秦人,北番人也些畏惧,这其实已经不是昨天的北番兵了,昨天夜里与卞子祥他们交战的北番兵,其实是颛孙山雄重甲骑兵,现在,重甲骑兵已经撤走了。

    虽然天秦人看想来很可怕,但其实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一点谁都清楚,北番人当然也不例外,一些大胆的北番人快速的接近,一个年青的北番兵正遇上一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天秦兵。

    这个北番人是个新兵,不过他是一个大胆的新兵,一个有野心的新兵,要不然也举冲得这么快,他看着天秦人势弱,想要抢个头功,正好遇上这个看起来已经没有一战之力的天秦兵,于是他一抬手,手里的长矛,噗的一声直接刺进了这个天秦人的肚子,对面的天秦兵看起来连躲闪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抬头凄惨的看了他一眼。

    北番新兵很用力,长矛立刻从天秦人的身体穿透,肚子里喷出来的鲜血直接喷了他一头一脸,鲜血刺激了他的情绪,头一次杀人的他,不由得双手有些颤抖。

    可是还没等他高兴,站在他对面的天秦人已经抬起了头,手臂也慢慢的扬起,那里手正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战刀。

    北番新兵刚想要收枪,却发现他的长矛已经被天秦人死死的握在手里,而他的长矛就好像长在了天秦人的肚子里一样,北番新兵害怕了,他刚想要松手逃走,就见天秦兵手起刀落,已经劈掉了北番新兵的脑袋。

    同样的一幕,在山谷之内到处上演,此时此刻的天秦人,一个个悍不畏死,完全是以伤换命的打法,只要北番人没办法一击致命,他们回手就是一刀砍回去,也不管身上的伤口有多深,有多疼,只要还没到下,还能打,还能砍,就继续寻找目标。

    经过一晚上的撕杀,这些天秦兵早已经经历了从希望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的过程,此刻的他们已经完全被激发出了血性,反正左右都是一个死,北番人也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那倒不如拼命算了,诚如卞子祥说的,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也不管什么伤不伤的,反正山谷外面全是北番人,左右是活不了,那就以伤换命,你给我一枪,我就给你一刀,你给我一刀,我还是给你一刀,一时之间,山谷内血肉横飞,战况比之前还要惨烈的得多。

    带队的北番军官已经傻眼了,完全没想到山谷内是这样一个情况,原本已经被重甲骑杀得没有几个,自已这些人就是进来捡剩的,所以他带得多数都是新兵,没想到,到遇上一群悍不畏死的天秦人,一会的功夫,他带进来的一千新兵已经被天秦人砍翻了上百人。

    他为什么都带新兵进来,就是想让新兵见一见鲜血,新兵的溃逃玄是最高的,如果遇上一场艰难的战斗,新兵也是最容易溃逃的,这一百新兵被砍翻,他所恐怕看到的事情就直接发生了。

    一些胆小畏死的新兵已经开始溃逃了,而且溃逃这种事是可以传染的,看着如潮水一般退下来的新兵,带队的千夫长的死得心都有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对着身后一挥手。

    他的身后就是执法队,他不可能不防备着新兵出现溃逃的情况,所以他还带着五十名执法队上来,这些执法队员,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

    千夫长只是一挥手,这些老后就心领神会,立刻就有几个老兵顶着新兵,刷刷刷几刀就砍翻了几个溃逃的新兵。

    “立刻奋勇上前,再有溃逃者,格杀误论。”

    随着千夫长的话,这些新兵们终于缓住了脚步,幸好这些天秦人只是以伤换伤,并没有追杀他们的能力,要不然,就算是有执法队在,恐怕也止不住他们溃逃的跑步。

    千夫长原本以为已经止住了手下的溃败,正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反杀回去,突然一支利箭从远处射来。

    千夫长连忙一抬手,挡的一声将冷箭档飞,不过这冷箭的力度还真不小,以他的实力竟然双手都有些微微发麻。

    “咦?竟然还有弓箭手?”千夫长看着这些天秦兵一个个满身是伤,本以为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想不到对方竟然还有弓箭手隐藏着,这如果一不小心,自已被对方射杀了,那这一波攻击没准还真拿他们不下来。

    心里这样想着,千夫长不由得紧张起来,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站在高处,他刚想要往执法队的方向撤退,这时候又是一支冷箭射来。

    先前没有防备,这才差一点中招,这时候有了防备,自然不会那么容易中箭,他一抬手里的战刀,挑飞了射来的弓箭,同时他也看到了的偷放冷箭之人。

    那是一个独眼的汉子,虽然同样满身是血,但看起来没有什么太重的伤势,就在他发现对方的时候,这个天秦汉子已经欺近他身前十几丈的距离了,看来这家伙不但弓箭射得好,估计实力也是不差,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乱军之中冲到这么前的位置。

    “倒是条汉子,不过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

    千夫长嘴里低呤了一声,对着苗元的方向一挥手,要知道,虽然他这一次带得都是新兵,但他的亲卫队可还没动呢,他的亲卫队可同样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不相信这汉子可以从五十名百战老兵的战阵中斩杀了自已,更何况,他自认为自已也不一定就比对方弱了。

    苗元的身手真是不弱,但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一没学过武,二没修过玄,对付一些新兵,他还可以轻松完成,对付上这些百战老兵,立刻压力倍增,转眼之间,只见数把战刀已经对着自已劈了过来。

    转瞬之间,刚才还勇猛无比的苗元立刻陷入了困境,幸好这名千夫长没把所有的亲兵都用来围剿苗元,要不然苗元恐怕一会的功夫就得被人砍成肉泥。

501、山谷绝战三

    眼看苗元就要落败,速杀千夫长的行动就要失败,这时候苗元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卞子祥突然从苗元身后跳出来,这时候的卞子祥伤势更重,身上还插着数支利箭。

    他怒吼一声,突然从苗元的身后跳出来,倒是吓了北翻兵一大跳,当然了,这些北翻人不比那些新兵,虽然被他吓了一跳,但是也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时候卞子祥突然往上一迎接,原本劈向苗元的两把战刀顿时就砍在卞子祥的肩头。

    卞子祥也不躲闪,直接一声怒吼,反手一刀横扫过去,两颗脑袋顿时飞了起来,也不知道这货那里来的力量,竟然一刀劈飞两颗脑袋,脑袋被劈飞之后,尸体一时之间还不到,两腔热血喷得老高,一些鲜血直接喷在了卞子祥的头脸之上,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

    这几个人都是千夫长的亲卫,自然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在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卞子祥砍了脑袋,这不可谓是不惊人,那些从后面围上来的老兵顿时就是一愣。

    苗元则是借着这个机会,一下子拉开了和这些老兵之间的距离,一把抓起身后背着的角弓,一支利箭脱手而出。

    千夫长的视线早已经被他们这边吸引到,他同样也被卞子祥的勇猛震惊到了,在他心目中,卞子祥已经是个死人,不过不等他感慨,一支利箭再次飞来。

    千夫长则是冷笑一声,既然自已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战况了,怎么可能还被冷箭伤到,于是他一抬手,当的一声架开苗元的冷箭,就在这时候,一道黑影又快又急,冲着他的面门而来。

    “小心”千夫长身边的几个亲卫连忙高叫一起,但是因为千夫长是在马上,他们在马上,而黑影是又快又急,一时之间他们也没办法档下来,所以只能提醒千夫长。

    但是千夫长刚刚架飞了苗元的冷箭,咱们前面说了过,苗元是天生神力,膂力过人,他的冷箭千夫长虽然能够架开,但双手也是微微以麻,这时候再想要档这个黑影,就有些来不及了,于是千夫长只来及把头一偏,那黑影正中他的肩头。

    一股巨痛传来,感觉到肩膀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而且力量奇大,差一点将千夫长从马上带上来,他在马上晃了两晃,强稳定住身体,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把战刀,这时候千夫长抬头一看,只见卞子祥在离他十几丈的地方,正裂着大嘴哈哈大笑,而他的手里却是空无一物,看样子正是卞子祥将手里的战刀扔了过来,也幸好他躲闪的及时,要不然恐怕正是前胸。

    千夫长正要发火,就感觉胸口突然一凉,好像有凉风顺着他的咽喉穿透一样,他低头一看,只见一只利箭正好透过他的咽喉,一股鲜血正顺着伤口流出,难怪他竟然一凉风透体的感觉,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这时候他才想明白,原来他的亲卫喊的小心竟然是指这支种箭,而不是刚才卞子祥扔出的战刀。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当千夫长被杀,战场上的溃逃再也没有办法制止,大量的新兵从前线涌向后方,那怕是有老兵压阵也压制不住,还有很多倒霉鬼被绊倒之后,被自已人践踏至死。

    之边人往山谷外撤,而山谷外的也正往山谷冲,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围在山谷外的部队竟然跟他们一样疯狂的向山谷之内。

    这时候有站在高处的看得明白,原来山谷之外已经变成了一片炼狱,数个飞翔的身影正立在山谷之外,各种各样的玄法攻击正轰向山谷外。

    这些飞翔的正是太玄宗众和柳玄二人,郭老鬼和云从风两个人就在北方要塞内搅了一个底朝天,现在有太玄宗的五个内门弟子帮忙,这对于维萨里昂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维萨里昂现在非常的郁闷,他其实已经接到了重甲骑兵被全灭的消息,为了防止溃逃,他立刻封锁了消息,要不然,他也不会发动已经停了了许久的攻击,他就是想在天秦人赶到这前将这股天秦人消灭。

    现在他后悔了,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直接就逃走了,到现在他只能无奈的看着天上一众灵修,任由对方轰杀自已的手下。

    自已怎么就这么冲动,明明这些天秦人已经逃掉了,自已还非要紧咬着不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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