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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便是号称武林中泰山北斗的少林寺门下弟子了,有何感想?”
“是不是少林弟子倒无关紧要,我只是感恩花寂大师的一片热忱,让我想起了恩师白赊。”袁圈道。柳安安难得见袁圈真情流露,不禁感动,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这时,袁圈又道:“遗憾的是,这大金钟罩虽然厉害,可挡一切攻袭,但是却无法攻击他人,杀伤力全无,即便如花寂大师这般,也只能和司马天过个平手,唉,不免无趣。”
柳安安道:“谁说在少林寺武功最高的是花寂大师,我可听说在少林寺后院还有两位恒字辈的高僧呢。”
袁圈顿时有了兴致,道:“恒字辈!那岂不是比花寂大师他们还高出一辈?”
柳安安道:“是啊,我也只是听说少林恒字辈的高僧各个武艺惊人,飞花走石皆可伤人。”
袁圈道:“那我倒是要去见识见识。”说罢,二人便出了门,此时夜黑风高,两人徒步朝少林寺后院走去。
二人沿着羊肠小道缓步而去,只觉得越走越偏,这后院之中万籁俱寂,好似了无人烟。袁圈道:“安安,你确定这恒字辈的大师在这后院之中。”
“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嘿嘿!”柳安安道,说罢,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声低吟,阴森、低沉,又带些哀怨。二人顿时屏住呼吸,四目相视,袁圈轻声道:“刚什么声音?”
柳安安摇摇头,道:“不知道,你也听到啦?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二人环顾四周,只见这后院一片慌凉,远处是几道相连的院墙,院墙之外是万丈峭壁。而里头除了石阶外,还有几株桂树,其中一棵大树下有口井。井口边上杂草丛生,隐约可见几块青石,一点一点连成蜿蜒的线。正在二人寻找声音的来源时,忽然又听闻一声低吟,这回更加入耳清晰。柳安安道:“圈哥,好像是那口井内发出来的!”袁圈点点头,表示赞同。这会儿,又听扑哧扑哧几声,一只乌鸦飞过,停在了那棵大树上。只见它左看看,右瞧瞧,哑哑几声鸣叫,突然间身子一摊,掉了下来,刚好入了枯井内。袁圈柳安安大骇,心道那乌鸦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坠落。
袁圈好奇心盛,欲过去一瞧究竟,柳安安忙道:“圈哥,我怕,咱们还是回去吧。”
“别怕,有我在!”袁圈安抚了下,便踏着青石朝井口缓缓而去。一步轻过一步,一会儿,离那井便不到一丈之距,才发现这井口约莫两尺方圆,上面还有道道两指粗的钢铁,纵横交错,呈无数个相连的井字。袁圈好奇心更烈,当即大步上前,柳安安也身不由己得跟了去。这会儿,二人离那井口仅一步之遥,就着月色,袁圈朝井内探去,只见里头漆黑一片,不甚清晰,只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唏唏啐啐的咀嚼声,以及迎面而来的一股恶臭味。袁圈忍不住俯身瞧去,突然黑漆漆的井内寒光一闪,好像是一对眼睛翻了上来,锐利无比。袁圈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惊出一声冷汗,柳安安也“啊”得一声惊叫,钻进袁圈怀里。
“是谁?”井内那人忽然喝道。
袁圈定了定神,道:“你是人是鬼,怎么会在这枯井里?”
井内那人听罢突然哈哈大笑,笑声豪迈却又苦涩,后道:“我若是鬼,岂不拉你二人下来作陪。”
袁圈心道也对,再一看井盖上铁网封锁,井下之人势必是被囚禁与此。又道:“前辈,你在此被囚禁了多少时日,又是谁将你囚禁于此?”
井下之人又是一阵大笑,久久不息,到最后笑声逐渐扭曲,越笑越凄苦,后道:“还不是那帮秃驴,技不如人,却暗施诡计,将我囚禁于此,多少年?老子都记不清被关了多少年,十年?二十年?吃喝拉撒都在这暗无天日的枯井内,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捆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袁圈和柳安安一听,不禁面面相觑,柳安安道:“圈哥,这位前辈好生可怜,若换做是我,只怕一天都呆不了。”
袁圈点点头,道:“嗯,若换做是我,也宁愿一死了之。”接着又俯身到井口,说道:“那些和尚表面上慈悲为怀,实则假仁假义,前辈,今天我袁圈便将你救了出来,如何!”
井下那人一惊,好像颇为不可思议,随后又一声叹息,道:“小兄弟,多谢你的美意,老夫身陷牢笼,上有千斤罩,下面更是五花大绑,哪里还能脱身。”说罢双手一摆,果然发出哐当哐当的铁索撞击声,接着又一脸平和得道:“今日能有你们二位前来,让我大畅老怀,揭发恒远那贼和尚的虚伪面具,便足以慰生平了。”
原来是恒远和尚将此人困在此地,袁圈心道:那恒远和尚和师祖鬼万通也有过节,势必不是什么好人,眼下又将这位前辈禁锢此地,其心可诛。道:“前辈你放心,这小小铁井盖可难不倒在下,我这就将你给放了出来。”说罢,双手握住井口的铁条,用力一掀,顿时发出吭吭吭的声响,整个铁罩一下被掀了起来。
井中那人登时目瞪口呆,道:“小兄弟果然天生神力,老夫佩服,佩服啊!”这时,突起叮铃叮铃声响,由近而远,不断传开来,井中人忙道:“小兄弟,恒愚、恒智那两个秃驴要来了,你快救我上来,老夫来打发他们!”
袁圈将井盖一抛,道:“前辈莫慌!”说罢,一跃而入,跳至井内,柳安安也不由得进了去,只觉得脚下泥泞,污秽不堪,那恶臭更是熏得人难以开眼。
井中人伸手将铁链一递,道:“小兄弟,你看可有把握。”
袁圈伸手一摸,触手冰凉,足有腕口般粗细,道:“先试试倒也无妨!”当即伸手往井壁一探,亦是钢铁所铸。接着一手握住铁索一手撑住井壁,用力一扯,嘭得一声,铁索崩裂。井中老者道:“小兄弟果然惊为天人啊!”
柳安安听到上方一阵脚步声,急道:“圈哥,好像有人来了,你快些。”
袁圈当下加快手脚,嘭嘭几下,将余下三根铁索尽数除去。井中之人顿时仰天长啸,抓起二人便一飞冲天,跃出枯井。刚一落地,只见两个眉须如霜的老和尚已飞奔而来,一胖一瘦,正是恒愚和恒智。恒智惊道:“范乾坤!你是如何逃脱的!”说的便是井中之人,只见他蓬头垢面,一身青衫满是污秽,又骨瘦如柴,面部更是瘦得骇人,宛若干尸。
袁圈笑道:“嘿嘿,便是我将前辈给救出来的,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臭和尚!”
那胖和尚恒愚喝道:“瞧你做的好事!”说罢,朝袁圈飞身而去,右掌一挥便是一计隔空劈掌。袁圈见那胖和尚手掌一挥,一股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当即左手掩面一挡,只觉得腕口衣袖摇曳,瞬即便止。恒愚见袁圈年纪轻轻,便想一掌先将他制住,岂料他毫发无损,惊讶不已。当即欺身而至,化掌为爪,使出龙擒功来,朝袁圈抓了去,不料袁圈武艺全无,当即左臂被这一爪爪住,恒愚双手并用,一上一下,将袁圈左臂反扭。
范乾坤见状,也大惑不解,内力如此了得,怎得手脚功夫全无。正待出手解围,只见袁圈回转左臂,顺手一推,将恒愚肥硕的身躯推出数丈,想定身而不得。恒智连忙伸手将师弟一把拉住,结果二人连着被带出丈余远,才定住身。众人大骇,眼前这少年可是人是鬼!
第三十五章 暴走少林()
这时,不远处又有数位和尚奔腾而来,正是花字辈的大师,花寂、花缘、花痴,另外还有花悔和花悟两位大师,以及楚世恒,紧接着后方又有一大片和尚奔涌而来。恒智和恒愚二人相视点头,接着一齐飞身而上,朝袁圈奔去,恒智身影飘逸,如影如幻,顷刻间已在袁圈身上前后拍击了十余掌。范乾坤道:“一指万花,千掌无痕,恒智老和尚这套万花千掌果然了得,老夫佩服。”而恒愚大师则挥拳如山,每出一拳击在袁圈心口便发出嗡嗡轰鸣,宛若天雷轰体。他刚才被袁圈那一推,已然心有余悸,当下也顾不得江湖道义,便和师兄联手夹击,而自己每出一拳都不遗余力,重若千钧。
范乾坤又道:“恒愚老和尚这套五雷神拳,当年冠绝武林,无一人敢与之对拳,想不到今日……”说罢不禁摇头。
柳安安此刻面色铁青,哪里还敢出手,只得站在袁圈边上,一动不动,所幸少林寺的高僧不与女流之辈计较,未有一拳一掌伤到她。而袁圈不会武艺,又没武器傍身,也只有挨打的份了,眼看拳掌铺天盖地般扫来,只好尽数接下,反正不痛不痒。
恒智恒愚两位和尚突然收掌,面面相觑,不禁摇头兴叹。这时,花寂等也已赶到,见了此番情景,也料到一二,嚷道:“快布阵,绝不可让此人给逃了去,否则祸患无穷。”
这时,只见十余位武僧一跃而上,将三人围了住,各个倘胸露背,通体锃亮,宛若铜皮铁骨,脸色漠然。范乾坤道:“十八铜人阵!来得正好,老夫好久没露手了,哈哈。”说罢,徒手一拍,只见半丈之外一个铜人和尚当即瘫软在地,袁圈大骇,道:“前辈,你这使的可是什么功夫,好生了得。”范乾坤大笑,正待再出一掌,忽然一粒飞石袭来,一看,正是恒愚和尚所为,紧接着恒智已飘身而至,万花千掌铺天盖地而来,速度之快,令人咂舌。范乾坤连忙出掌相接,提掌如飞,也应对自如,这时恒愚也欺身而至,一记雷拳便朝范乾坤击去。只见范乾坤在接掌之余,陡出一拳加以应对,恒愚和尚速度不及师兄,两拳相触,立马转身抽拳,接着再施一拳,好像颇为避讳,不敢力敌。
就这样三人越战越酣,却一时也难分胜负,这时花悔和尚闪身而来,弥补了十八铜人的一个缺口,当即十八人又一拥而上,向三人围了上来。袁圈见状,连忙抢身突围,这时铜人阵形突变,三三两两身影飘忽,霎时间七拳八脚扑打而来。袁圈倒不以为意,反正自己又避不开,尽数收下,顿时发出哐哐当当的声响。只是苦了柳安安,这些铜人铁面无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又不像恒智等大师不屑与女流之辈过招,因此照打不误。柳安安纵然轻功盖世,在这狭小的范围内也无济于事,左闪右躲,刚要飞身出阵,忽然铜臂钢腿如泰山压顶,只好作罢。不料刚一落地,肩膀便中了一拳,顿时痛入骨髓,嘤咛一声。
袁圈连忙舍身挡架,顿时一阵拳脚此起彼落,道:“安安,你没事吧。”柳安安点点头,忽然一抹鲜血从嘴角渗了出来。袁圈一见,顿时怒火中烧,一声咆哮,转身大拳一挥,刚好与数双铜臂相交,顿时铿铿钪钪几声,几个铜人已折了手臂,却未为见他们吭一声。紧接着又数条钢腿从袁圈背后踢至,袁圈急忙转身,随手抓了只住,当即一转,然后抛了去,只听嗖得一声,那人已不知所踪。
“金刚罗汉阵!”花寂大师嚷道,一声令下,又有十八位武僧一拥而上,为首的是花悟大师。十八人身手各异,混入阵中,朝袁圈围去,顿时双阵合璧,密不透风。袁圈道:“安安,你莫怕!抓紧我。”柳安安一脸欣慰,点点头。这时,袁圈双腿一跃,欲冲出战阵,只见前方阵形陡变,成锥形,十余双手大开大合,压了过来。袁圈左拳奋力一击,为首的花悟大师连忙双手拍出,后面九人也同时内力齐输,全往花悟大师背后送去,只听嘭得一声,两掌想击,顿时锥型小阵后面的四个和尚飞弹出去,袁圈再运劲一送,又噌得一声,三个和尚弹出数丈开外。这时左右两侧各有八人来袭,气势汹汹,袁圈往左侧一跃,挥拳击去,登时将数人击出数丈。耳听右侧拳声呼呼,连忙转得身来,握拳一击,刚好迎上一拳,那和尚登时喊声连天,晕死过去。这时又有数道拳脚纷至沓来,袁圈周身挨了不下数十招,左手顺手一抓,抓住了一只脚跛,见是个铜人,心道此刻正缺一个武器,当即抓了起来一阵狂舞,只听哐哐当当一阵声响,片刻,将众和尚都逼开丈余远。
袁圈刚一停下来,忽然数十个和尚展开轻功,从上方扑闪过来,袁圈当即将手中的和尚砸了去,接着纵身跃起,飞起几脚踢去,顿时噼噼啪啪又踢飞了数人。范乾坤突然仰天长啸,甩起手中铁索,将恒智和恒愚二人逼开数丈,飞身到袁圈面前,道:“小兄弟,敌众我寡,不得恋战,咱们突围出去。”说罢,朝前方冲去。
花寂大师嚷道:“罗汉奇门三十六棍阵,速速列阵,切不可让此人跑了!”说罢,只见十余个持棍和尚飞身而上,接着又有十余人飞身叠加,这时花寂大师也飞身上前站在中央,紧接着另有十余持棍和尚飞身而上,顿时叠成一道人墙,而花痴和花缘大师也在列,分至左右。范乾坤一声狂笑,飞奔而上,大手一挥,铁索呼啸而去,这时只见阵墙右侧棍棒齐出,唰唰唰,挡了住。范乾坤连忙跟近,左手铁索再次抽去,阵墙左侧棍棒再出,又挡了去,纹丝不动。范乾坤眼见突破无望,喝道:“老子化了你们!”说罢,气沉丹田,两掌拍出,顿时掌风呼啸,朝阵墙而去。片刻,却见阵墙固若金汤,心中大骇,再一看那花寂和尚,只见他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心中不禁一凛,骂道:“臭和尚,你的大金钟罩神功已练至百钟齐鸣?难道早料到老夫有一天会逃出生天?”说罢,不见回应,又道:“好,老夫就各个击破,瞧你有多少内力可以支撑!”当下欺身而至,朝右侧突击,铁索呼啸而至。突然数道长棍一拥而上,将铁索架了住,花痴大师早已等候在列,当即出棍一指,将铁索定在地上。范乾坤伸手一拽,却发现右手已被定住,当即左手再一挥,不料铁索又被数道棍棒架了住,接着又是一道长棍飞来,将铁索定了住不能动弹。范乾坤大怒,双手瞬间动弹不得,当即飞出一脚,欲解两手之困,不料双脚的铁索也被定了住,顿时又如同被禁锢。心中大骇,心道以这些和尚内力,怎有能耐将自己定住。不禁冷静下来一看,只见阵墙稳若金汤,每个和尚目光如炬,脚踏肩,肩托脚,双手持棒,攻防自如,再细想,瞬间明白,这阵法果然厉害,原来他们之间不仅齐兵迎敌,内力也相互传送,自己攻到这侧,他们内力便源源不断输来,以至于一个小小和尚便定得我动弹不得。
“花痴大师,老夫跟你打个赌,你敢是不敢?”范乾坤眼见受制于敌,便打算智取。不料花痴和尚此刻一脸严肃,不苟言笑,跟时常判若两人,过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想赌什么?”
范乾坤哈哈大笑,道:“老夫赌你不敢放下手中长棍!”
花痴大师道:“哼,贫僧赌你今日插翅难飞,你敢是不敢!”
范乾坤气得直哆嗦,袁圈也大吃一惊,惊讶花痴大师这会如何洗心革面了。这时,柳安安一脸茫然,道:“圈哥,接下来怎么办。”
“别怕,这篓子既然已经捅了,干脆捅到底。”说罢,纵身一跃,朝阵墙飞去。众和尚见袁圈飞来,顿时棍棒噼里啪啦招呼而来,枪林棍雨间,袁圈已吃了十余棒,倒也若无其事,仍然迎头挺进。这时,忽听啊得一声惊叫,身旁柳安安乃血肉之躯,却挨不得了几下,霎时鲜血喷撒,袁圈这才意识到,眼见她转眼便面容憔悴,登时怒不可遏。当即左手挥出,顿时将数道棍棒拍断,接着一跃而起,眼看棍雨劈头盖脸而来,伸手一挡,顿时啪啪啪又断成一片。这时,下路又无数棍棒袭来,索性落脚踩去,只见那棍棒登时脱手落地,插进土中,直没到底。这会儿,中路又有无数棍棒袭来,袁圈随手一抓,便抓了一根住,轻轻拉了回来,当即横劈过去。众和尚见状,当即架起棍架一挡,只听嘭得一声巨响,那一捆棍棒纷纷脱手而去,众僧无不虎口酸麻。袁圈一落地,当即挺棒直击阵墙底部,瞥见花缘大师一脸慈祥,挺棍相抵,这时众僧同时将棍伸来,无数棍顶连成一点,跟袁圈手中棍棒瞬间相抵,只听轰隆一声,一股强劲迸发开来,登时乱棍横飞,阵墙左侧随即轰然倒塌。
众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若非亲眼所见,谁人会信。范乾坤笑道:“好小子,怒发冲冠为红颜,看得老夫好生过瘾!”说罢,双手一挥,铁索当即挣脱棍棒,左右一挥,又解了双脚之困。大笑一声向阵墙冲去,铁索狂舞,顿时,右侧阵墙也轰然倒塌。
第三十六章 峰回路转()
袁圈见阵墙已开,当即抱起柳安安冲了出去,这时,忽听一人道:“袁少侠,回头是岸!”袁圈不禁转身瞧去,见是花缘大师,接着胸口一阵酸麻,心道完了,被封穴了。【 】花缘大师仍是一脸慈祥,突然,只见他光秃秃的脑袋上忽现一只干瘦的手掌,瞬间,那慈祥的面庞逐渐扭曲,接着鼻口眼角渗出鲜血,再片刻,整个人宛若一摊肉泥,滑倒在地。后面现出一个人,正是范乾坤,只听他喝道:“哼,臭和尚,尽会蛊惑人心。”
袁圈登时面如土色,望着花缘大师扭曲的尸身兀自发呆,花痴和尚眼见花缘回天无力,顿时锥心失图,大声道:“师兄!你且回来,师弟我再也不赌了!”众僧不无愤然,纷纷朝袁圈等人奔去,无数道目光射来,宛若夜间的点点火烛。
范乾坤连忙伸指为袁圈解开麻穴,道:“小兄弟,还不快跑。”柳安安这才惊醒,连忙抓住袁圈的手臂,施展开轻功,一路狂奔,下山而去。下得山后,忽闻几声鸡鸣,天色渐亮,袁圈这才慢慢回过神来,但是花缘大师最后时刻那扭曲的表情却仍挥之不去。这时范乾坤犹如困兽出笼,不禁仰天长啸,道:“老夫终于重见天日,哈哈哈!”回头看看袁圈,又道:“小兄弟,今日老夫与你并肩作战,实乃三生之幸,经此一役,不枉此生,哈哈!”见袁圈仍是一脸木然,刚才的士气全然不见,又道:“小兄弟,你怎么啦?”袁圈问道:“你明明已经脱困,为何还要杀他!”范乾坤突然一脸不悦,道:“老夫被囚枯井十余年,暗无天日,却又有谁人能明了,今日杀他一个秃驴泄愤又如何!”“你用的可是什么武功?”袁圈此刻渐有所悟,看到花缘大师瘫倒的瞬间,突然想起了司马天双腿。范乾坤一听袁圈问起这个,顿时眉飞色舞,颇为喜悦,道:“哈哈,这可是老夫生平绝学,名为化骨大法,你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