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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后有眼-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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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昆于是伸手很随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知道了就没事了,就可以预防了。

    胡昆并不着急。他虽然还没有成功地泡过一个妞,但挺沉得住气。是啊,面对一条已经上钩的鱼,他着什么急呢?

    胡昆乘机走近点,伸手想揽住冷艳的肩膀,但她灵巧地闪开了。他依然不着急,笑嘻嘻地说:“刚才这个事算什么,比这更厉害的事多着呢,我怕你害怕,都没敢告诉你。”

    “啊?还有比,比这个更厉害的?”

    “比如说你们女生宿舍吧,你有没有看见几个女小贩常在你们宿舍楼门口叫卖小商品?”

    “是啊,不过,我很少理她们的……”

    “以前,她们买通了管理员,跑进去,到每个女生寝室上门推销,后来为什么不许她们进去了?”

    “为什么?”

    “因为发生过一件怪事。出事的那段时间,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天天深夜上门推销,一间间的敲门,如果有人开门她就问:‘要不要红衣服?’一连十几天都是这样。女生们被吵得非常生气,有一天晚上,那个女子又来叫卖了,咚咚地敲门,这时从里面冲出来一个女生对她大吼:‘什么红衣服?我全要了,拿来!’那女子却笑了笑,转身走了。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个宿舍里的人全都起来了,只有那个冲红衣女子大吼的女生还没有起床,她的同学把她的被子掀开——你猜,她看见了什么?……”

    “——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个宿舍里的人全都起来了,只有那个冲红衣女子大吼的女生还没有起床,她的同学把她的被子掀开一看,只见她赤身裸体,浑身都是红色的——她上身的皮被剥开了,看起来就像是穿了一件红衣服!……”

    听到这里,冷艳惊叫了一声,缩着身体欲往胡昆怀里躲,半途又醒悟似的缩了回来。

    胡昆对此效果还是感到很满意。一次比一次有进步,这就看到了希望。也就是说,包围圈越缩越小,绳套越勒越紧,他还有什么可发愁的呢?

    “出事的这个寝室,不会是我现在住的那间吧?”冷艳心有余悸地问。

    “那倒不是。”胡昆说,“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听到门外有女生喊你的名字,你不要轻易答应。”

    “为什么?”

    又是“为什么”,这就好办了。

    “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事,你们寝室过去有个女生跳楼自杀的,头先落地,从此,你们宿舍的那条走廊上,经常听到类似头撞地的声音:“碰、碰、碰……”,从走廊那一头,由远及近,慢慢的靠近,靠近……最后就停在了她生前所住的寝室——也就是你现在住的寝室门口……”

    “啊?她想干什么啊?”冷艳惊恐地问着,手不知不觉抓住了胡昆的衣服。

    胡昆心里非常得意,脸上皮笑肉不笑地说:“还能干什么?找个人做伴吧!所以,这时,她会以一种特别凄凉的声音问:某某某在吗?每次她只问一遍,只喊一个人的名字。下次,万一你碰到这情况,喊到你,你不要回答她,也不要去开门,就没事了。”

    “啊?这么玄啊?……”冷艳惊慌失措的同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胡昆握住了。她赶紧将那只手挣出来。“假如我不知道这事,她来叫我,我答应了她,那会出什么事呢?……”

    胡昆乘机再次握住了她的手:“放心吧,有我在,你就不会出什么事。我保证……”

    接下去自然是一套海誓山盟。它常常会令初恋的女孩子心惊肉跳,又心醉神迷。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爱”的名义下进行的。
71。第9章 以“爱”的名义…45    玩的就是心跳
    到了“大一”的下学期,冷艳她们不时要进解剖实验室和尸体打交道时,胡昆认为时机已趋向成熟。

    凡是冷艳进解剖实验室,胡昆都会来陪伴她。冷艳心里虽然不认可这个跟班的,但也不特别讨厌他。她还天真地认为,男女之间,不一定都是情人关系,那样理解太庸俗了。难道就不能有同学、朋友关系?男女之间,难道除了爱情,就不存在纯洁的友情吗?……再说,她当面也和胡昆申明过:我们就作为好同学、好朋友相处吧?胡昆也答应的。进解剖室,和尸体打交道,身边有个高年级的男生做指导帮助,是女生求之不得的事呢!他要来,就让他来好了。

    “大一”下学期的解剖实验,还不需要动刀子——那是“大二”的事情。“大一”学生还处在熟悉环境、熟悉标本的初级阶段。当然,搬弄一些人体标本或尸体也是不可避免的。碰到这类事情,胡昆总是在冷艳面前大抱大揽,以便显示他看上去并不存在的男子汉气概。

    有一次观察完一具老年男人的尸体标本,在将尸体回归原位的时候,胡昆用力过猛,将那个标本的手臂压在了身体底下,那姿势看上去挺别扭的。胡昆说,行了行了,就这样吧,我们走吧!冷艳说等一下,那手臂还压在身体底下呢!看上去挺别扭的。胡昆说,行了,反正是死人,不疼不痒的,那么讲究做什么?快走吧!……

    走是走了,但不知为什么,冷艳心里一直挺别扭的。

    刚回到宿舍,冷艳的手机就响了。上面是个陌生的号码。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里面开始没有声音,然后是一阵沙沙的声音,接着,冷艳听到了一个苍老而无力的声音:

    “冷,冷同学,手……压住了……疼啊……!”

    冷艳的头颅里顿时响了一声炸雷:是那个老年男人?难道,那个尸体标本复活了?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随即本能地掐了电话。

    冷艳满头大汗。

    过了一会儿,冷艳的心情还没有平静下来,手机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陌生的号码!……冷艳的心仿佛被剪成了两半。她不敢接,但又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万一刚才是我精神太紧张,听错了声音呢?

    过了好久,手机还是一直响着。抱着那么一丝侥幸心理,冷艳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接听键。还是那样,里面开始没有声音,然后是一阵沙沙的声音,接着,还是那个苍老无力声音传过来:

    “冷,冷同学,手……压住了……疼啊……帮帮我!”

    像有两根铁钉扎进太阳穴,冷艳的头颅一阵剧痛,眼看就要晕倒——如果不是手机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冷艳听出来了,那正是胡昆的笑声!……

    这个玩笑开大了点儿。为此,冷艳好几天都不理胡昆。他打她的手机,她不接;他给她发手机短信,她也从来不回。

    直到一个星期后,同样的解剖实验课又到了。

    这次,冷艳在实验室里没有看到胡昆的身影。她心里不知是感到一阵轻松,还是一阵空虚。反正这两种感觉比较相似,难以准确地将它们区分开。

    冷艳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当医生,虽然救死扶伤很神圣,但一想今后必须面对那么多的疾病、血肉和死亡——“老师要求我们在半年内迅速习惯死亡的气息,让它在我们的眼中变得麻木;老师让我们不厌其烦地面对尸体标本研究人体的每一个器官,让那些曾经有生命停留过的物质在我们的眼中已经变得和一本书、一支笔一样寻常……这太残酷了,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实验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冷艳忽然接到一个陌生手机发来的短信:“特别实验:请不要回头,请将手里的笔往身后扔——如果没有听见笔落地的声音,那么再转身看看:有什么站在你的身后?……”

    冷艳手里正握着一支签字笔,很红,红得像血;很轻,轻得像要飘起来;它仿佛带着一股不安的躁动,带着一股红色的魅惑;她一动不动地盯着它——突然,自己的手仿佛失去大脑的控制,触电一样痉挛了一下——签字笔已经划出一道弧线,飞向了身后……然后就是心跳,一下、两下……身后依然是静悄悄的!冷艳觉得骨髓深处已经有一股凉意在翻腾……不可能!她又拿起另一支笔,往身后扔去……没有,还是没有预期的声响!于是,骨髓深处一种叫恐惧的东西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扩张开来——

    冷艳发疯般地猛然转过身——后面站着的正是拿着两支笔的胡昆!……

    这次是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大脑的控制,冷艳几乎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张开手臂,以一种飞蛾扑火的姿势,朝瘦猴一样的胡昆扑了过去,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72。第9章 以“爱”的名义…46    原形毕露
    应该说,事情进行到这一步,胡昆的“猎艳计划”终于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但胡昆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他想突破的,始终是冷艳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知为什么,已经成为他胡昆“事实女朋友”的冷艳,却死死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不放松。是真的死守,不是故作姿态。这点他胡昆还是能区分的。

    一般来说,学医的对人体都没有多少神秘感、羞涩感可言,在他(她)们眼里,人体不过是一堆骨肉组成的机器,所谓的最后一道防线亦名存实亡。很久以来,医大(以前叫医学院)就流传着一句“名言”:“医学院的男生不是性变态就是阳痿;医学院的女生不是性冷淡就是荡妇。”这话未免太刻毒、太极端了,但也不能说它毫无根据。那么,冷艳是那一种呢?胡昆迷惑了:自己又是哪一种呢?……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胡昆想,自己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可谓费尽了心机,还不是为了那关键性的“一时”吗?医大的学生都将那事戏称为“打针”——她冷艳能不知道?她是单纯得无知还是故意装糊涂?……不管她是属于哪一种,胡昆想,那都是她的错!怪不得自己。

    在男生们面前,胡昆早就将牛吹出去了:他早就上了冷艳,冷艳是冷美人,外冷内热,他们“打针”的强度、长度、密度怎样怎样,属于“温水泡茶慢慢浓”……听得那些男生们哈拉子直淌。这是胡昆最露脸、最得意的时光。男生们对此也没有表示过什么怀疑。因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都这样,你追我赶,不甘落后。如果有一天,男生们知道了事实真相——他胡昆泡妞泡了近一年,还没有上过她的身,叫他胡昆还有何脸面见人?叫他胡昆还怎么在医大混下去?天理难容啊!……

    胡昆在焦急地等待下手的机会。

    到了五月十六日冷艳20岁生日这天,胡昆认为最好的机会来了。

    这天中午,根据事先的策划和安排,胡昆在冷艳寝室举办一个小型的冷餐庆祝会,邀请寝室的另外四个女生参加;下午一起去公园划船;晚上在天使酒吧举办一个正式的生日酒会,然后再请大家看一场通宵电影。

    对这样的安排,冷艳寝室的女生们都觉得挺满意的。冷艳也提不出什么反对意见。心想就给他一次献殷勤的机会吧!但有一条,所有费用由她冷艳来承担。

    胡昆一听她的这个条件,就知道她这次仍然不会放松她的那最后一道防线。所以,这天胡昆除了准备鲜花玫瑰和美酒,还暗暗准备了一样特殊的礼物,就是性保健商店里推销的那种所谓的“催情药粉,”事先将其注入一听可乐里。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是人手一听,各喝各的。

    胡昆坐下不久,就被女生们要求讲故事,而且说,讲得不好,就要罚他重讲,还要罚喝一大杯白开水。

    胡昆逗她们说,马上学校要对她们进行特殊考试,就是让一个学生单独在解剖实验里呆上一个通宵,并完成规定的实验,以锻炼他们的胆量和心理素质。

    ——“不会吧?”女生们都惊呼起来,“为什么要这样考试?我们女生也是单独一个人?呆一个通宵?我们怎么没有听说?……”

    胡昆说这是秘密,就是要搞突然袭击,事先告诉你们还有什么意义?以前我们都考的,每个医大的学生都要过这一关的。胡昆还讲了他们班一个女生“过关”的离奇经历:

    这天晚上,轮到了以胆小闻名的小娅单独考试。八点整,小娅进入了实验室,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关上了。小娅浑身冷汗直冒,面对眼前的尸体标本,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一想到四周全都是死人和人体器官标本,她的头皮就一阵阵发麻。她打开了实验室里所有的灯,在驱除黑暗的同时驱除她内心的恐惧……她发现实验室的里间灯光特别亮,她踅过去一看,发现里面的墙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反射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所以显得特别亮。于是,她便站在了明亮的镜子跟前,然后便对着镜子开始唱歌,这样一亮,一唱,似乎就暂时忘了害怕了。就这样,她一直唱啊唱啊,硬是唱到了天亮,嗓子都唱肿了……

    第二天,小娅得意洋洋地把这个诀窍告诉大家。大家听着听着,脸色全变了,都用怪怪的眼神盯着她。小娅不解其意,问他们为什么这样看着她?停了半天,有一个男同学才大着胆子,脸色惨白地告诉她——

    实验室里根本没有镜子啊!……

    所有的女生都惊叫起来。包括冷艳。但只有冷艳知道,胡昆是在胡诌,是在讲故事。

    然而冷艳却没有点破他。

    她也要分享一下男友的成就感。她也是一个女人,她也有着所有的女人都有的那种虚荣心。

    其实通过接触其他同学,接触网络,冷艳渐渐知道胡昆以前对她讲过的很多“发生在医大的真实故事”,十有八九全是假的,准确的说,都是网上传来传去的一些东西,只不过胡昆比她先一步看到罢了。冷艳知道,胡昆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接近、讨好自己。想想这样也挺有意思的,于是一直都没有戳穿他。
73。第9章 以“爱”的名义…没想到你真是个处女
    冷艳一直不太喜欢喝饮料,更不喝酒。学医的,知道了一些生命的原理和秘密,生活方式会变得越来越理性。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为了不扫大家的兴,冷艳象征性地喝了几口可乐,脸上便出现了某种娇艳欲滴的潮红,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多情起来。不仅胡昆发现了这一现象,其他四个女生也发现了,偷偷地交换着眼色,偷偷地乐呢。

    冷艳去里面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发现寝室里只剩下了胡昆一个人。寝室门也关上了。她问她们都上哪儿去了?胡昆笑道,她们集体找卫生间去了。

    然后胡昆便笑嘻嘻地坐到她身边,双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嘴里还配合着说:“你生日的日期真有意思呢,‘5。16’,意思就是‘我要日’,嘻嘻……”

    冷艳非常吃惊,她想不到胡昆会说出这样露骨的下流话——他这是怎么了?她生气地推开他在她胸脯上乱游的手,说:“你吃错药了?”

    胡昆见硬的不行,决定先来软的。“对不起,酒喝多了,嘻嘻……”

    他眼珠转了转,只好又祭起他的看家法宝:“告诉你一个秘密的新闻啊,你知道吗,第三解剖实验室的管理员赵大伯前几天死了,他是被实验室里的一个女尸掐死的。”

    “怎么可能呢?”冷艳笑道,“又来讲故事了。”

    “不是故事,是真的。”胡昆一本正经地讲了起来。

    ——我不是道听途说,我有个老乡在校保卫处负责,他告诉了我整个事情的经过。那个赵大伯是一个孤老头儿,没有文化也没有本事,几年前经人介绍,到第三实验室做管理员,其实就是看门的。开始他不习惯,后来渐渐熟悉了那里的气氛,胆子越来越大起来,竟然经常私自打开冷柜看尸体。其中也有女尸,赵大伯摸她们,她们也不反抗,张伯觉得很高兴,渐渐就上了瘾。后来,他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尸做了老婆……

    ———“打住,打住,这不可能的事!”冷艳反驳说。

    “呵呵,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我有办法让你相信!”胡昆有些阴险地笑道。

    说着,他从衣兜里摸出两张早准备好的照片,说是那个保卫处的老乡悄悄给他看的——

    一张是个头发花白的半老头子,头仰着,面色黑紫,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另一张是个年轻的裸体女尸,看脸型很像冷艳认识的那个因车祸而死去的漂亮女生,她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很像怀孕的样子!……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冷艳还在挣扎,“尸体是没有生命的,怎么可能怀孕呢?……”

    胡昆整个身体朝她扑了过去:“听说那个女的死的时候还是处女呢,你说可惜不可惜?”

    “不可能,我认识她,她不是……”冷艳一边挣脱一边说。

    “那你呢?你是不是处女?”胡昆更紧地抱住了她:“有人和我打赌,说你还是处女……”

    “别这样,”冷艳用力挣扎着:“这是宿舍,她们随时会回来的!……”

    胡昆将这句话当成了女孩子的默许,更加放心,也更加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放心吧,她们不会回来的,我给了她们每人二百元,打发她们去吃人体盛了!……”

    他来得那么猛,那么急,让冷艳感觉到了真正的害怕。她哭着说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这个样子……胡昆哪里还听得进?她看见他眼里露出可怕的目光,像个野兽,并且开始打她,当最后一片布料被他粗暴地扯掉时,她终于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她喊的是:不要、不要啊!救命!……他马上用枕巾塞住了她的嘴,她只能一边哭一边摇头,不让他继续,可是最终他还是利用她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做完了他想做的事。

    冷艳从来没有想到,在他老实瘦弱的外表下会有这么可怕的嘴脸,她蜷在床头不停地哭泣,而他却摸着床单上的血迹笑着对她说:“没想到你真是个处女。我跟他们打赌说,你早就不是处女了,这下你让我输了顿饭,哈哈,老子我输也输得高兴!……”

    冷艳像个野兽一样,大叫着,把身边一切能抓到的东西都住他身上扔。胡昆一边躲一边还说:“你少来劲啦,哭完闹完,你还不得跟着我,求我跟你打针?!……”

    胡昆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冷艳会把他告到学校。

    冷艳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学校居然没有处罚这个强奸犯。只是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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