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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鬼故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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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生道:“在下穷困落魄,去哪弄一百两银子?事到如今,只有找朋友帮忙了。我有一位同窗,在湖南当县令,屡次请我前去游玩,我因路途遥远,一直没答允。眼下为了姑娘,只好破例。你在此处等我,大概三四个月,便能回来。”
  满生关闭学馆,南下访友。到了湖南,朋友早被罢官,眼下寄居民宅,处境凄凉。满生失望不迭。长途跋涉,身边盘缠所剩无几,难以返乡,只得在湖南设馆授徒,转眼三年过去,仍未凑齐百两纹银,无颜面对佳人,不敢返乡。
  有一次,满生因弟子读书贪玩,用戒尺打了几下,谁料弟子一时想不开,竟尔投河自尽。弟子父亲愤愤不平,将此事告到官府,县令颁下公文,将满生逮捕入狱。幸亏学生们四处打点,时常探望,因此满生虽然身处监狱,却没受太多苦。
  细侯自与满生分别,闭门不出,拒绝接客,老鸨得知真相,心知女儿为人倔强,也不敢过分相逼,暂且听之任之。某富商久闻细侯美名,请老鸨做媒,想娶细侯过门,不惜重金,志在必得,细侯没有答应。
  恰好富商前往湖南经商,听说满生刑满释放,于是以银两贿赂官府,请他们设法监禁满生,不让出狱。回去后又托老鸨转告细侯,撒谎说:满生已死。
  细侯不信,老鸨劝道:“无论满生是死是活,他都是穷光蛋一个。与其跟着穷鬼受苦受罪,还不如跟随富商,锦衣玉食。”细侯道:“满生虽然贫穷,但品格清高。而商人满身铜臭,心思龌龊,我不愿嫁她。况且道听途说,不可相信,满生肯定还活着。”
  商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派人假冒满生笔迹,写了一封绝命书。细侯收到书信,心灰意冷,早晚哭泣。老鸨劝道:“我从小将你养大,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你既不愿接客,又不愿嫁人,靠什么生活?我总不能养你一辈子。”
  细侯不得已,只得嫁给商人,商人给她买了许多衣服首饰,十分疼爱。一年后,细侯产下一子。
  另一方面,满生在学生帮助下,沉冤昭雪,无罪出狱,得知商人陷害自己,心想“我与商人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算计我?”百思不得其解,回去后又听说细侯嫁人,满腔愁闷,于是将事情始末写成书信,委托卖酒老太转交细侯。
  细侯得知原委,悲伤难禁,终于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商人捣鬼,气愤之下,趁商人外出,将襁褓中婴儿杀死,带着首饰投奔满生。
  商人大怒,前往官府告状,县令不耻商人行径,扣押状纸,拒不受理。




  第二百三十九章 美人首
  一伙商人寄居京城某客栈,客房与邻屋相连,中间隔着一层木板。木板衔接处有脱落,露出一个杯子大小的洞穴。忽然间一名女子自洞穴中将头探出,头挽凤髻,容颜绝美;过一会,洞穴中又伸出一条手臂,洁白如玉。众商人大骇,怀疑女子是妖,想要捉她,女子已将头颅缩回。俄顷,又将头伸出,隔着一层壁板,始终看不见女子身躯。有人大胆靠近墙板,头颅又缩了回去。
  一名商人手持快刀,埋伏墙壁之下,未几,头颅再次伸出,商人一刀砍下,头颅应手而落,血溅尘土。众商人大惊,将此事告知主人。主人害怕,拿着美人头前去告官,官府下令逮捕商人,由于案情太过荒唐,审讯半年,毫无进展,也没有失主前来告状,于是将商人释放,一面将美人头颅掩埋。




  第二百四十章 刘亮采
  刘亮采,前世乃狐仙。
  当初,刘亮采父亲居于南山,某老叟上门造访,自称姓胡。问他住哪,回答说:“就在此山之中。山中悠闲,人烟稀少,只有你我二人,可以朝夕共处,故此前来拜访。”彼此交谈,老叟言辞敏捷,刘父心生好感,于是整治酒席款待,老叟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离去。
  次日,老叟又来了,刘父说道:“承蒙老哥哥错爱,你我交情深厚。只是不知您家住何处,去哪给你请安?”老叟道:“不敢相瞒,在下其实是山中老狐。因与主人有前世之缘,故尔前来结交。虽不能为您带来福气,但也不会招惹祸患,请不要害怕。”
  刘父并不怀疑,彼此序过年龄,老叟年纪更大,于是认他为兄,往来频繁,亲如一家。那时候刘父还没子嗣,有一天,老叟忽然说道:“贤弟不用烦恼,总有一天,我会当你儿子。”刘父迷茫不知,老叟解释道:“我寿命已尽,不久即将投生。与其去陌生人家投胎,还不如投生贤弟家。”刘父道:“据我所知,狐仙都有万年寿命,哥哥何以如此短命?”
  老叟摇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够了解。”告辞离去。是夜,刘父果然梦到老叟前来,说道:“我已投胎了。”继而梦醒,夫人生下一名男婴,那就是刘亮采。
  刘亮采长大后,身躯短小,才思敏捷,性情诙谐,跟老叟很像,少年之时,便已成名。壬辰年间,刘亮采考中进士,为人仗义,好打抱不平,急人所急,慷慨解难。因此缘故,秦、楚、燕、赵等地义士,纷纷与他结交,门前商贩不绝,卖酒卖饼者云集,热闹有如街市。




  第二百四十一章 蕙芳
  马二混,住所位于青州东门,以卖面为生。家贫无妻,与母亲一起生活。一日,母亲在家独居,忽然间一名美人走进屋中,十六七岁,衣着朴素,容貌艳丽。母亲问她来历,女子笑道:“你儿子为人诚实,我想嫁他为妻。”母亲惊道:“娘子天仙一般人物,老婆子高攀不起,只此一句话,便要折我数年寿命。”女子再三坚持,母亲以为她是大户人家逃出来的妇女,不敢收留,女子微微一笑,告辞离去。
  三日后,女子再次登门,流连不去。问她姓名,女子说道:“母亲如果肯接纳我,我自然会说;不然,不用再问。”母亲道:“老婆子家境贫寒,姑娘容貌太美,娶你为妻,不配,也不详。”女子笑坐床头,恋恋不走。母亲说道:“娘子请回,别给老婆子惹祸。”女子无奈,出门往西,很快便即消失。
  又过数日,西巷中吕老太登门拜访,跟母亲说:“邻家少女董蕙芳,孤苦无依,自愿做你儿媳,为什么拒而不纳?”母亲将心中顾虑一一阐述,吕老太道:“哪有此事?如有任何差错,只管找我。”母亲大喜,点头答允。继而吕老太离去,母亲打扫床榻,只等儿子回来提亲。
  黄昏时分,蕙芳飘然而至,进屋参拜母亲,礼数周到,跟母亲说:“孩儿身边有两名婢女,未得母亲命令,不敢让她们进来。”母亲道:“我母子二人穷得只剩一间茅屋,用不起婢女。每日所赚银两,刚够温饱,如今又添一名儿媳,吃饭都成问题,再增加两名婢女,叫她们喝风吗?”
  蕙芳笑道:“婢女自己会干活养家,不劳母亲操心。”母亲问道:“婢女在哪?”蕙芳口中呼唤“秋月,秋松!”喊声未毕,两名婢女有如飞鸟降临,凭空出现眼前。蕙芳命婢女们跪地叩头,参见母亲。
  继而马二混归来,母亲迎接入屋,告知婚事。马二混大喜,进屋查看,只见雕梁画栋,卧室豪华赛过宫殿,桌椅床帐,光芒耀眼。马二混吃惊不小,不敢入室。蕙芳下床走近,笑脸相迎,拉住马某手臂,软语温存。
  马某喜出望外,不知如何是好,如坐针毡,双手乱搓,说道:“我去打酒。”蕙芳笑道:“不用。”一面说话,一面命婢女准备酒菜。秋月拿出一个皮袋,走到门后,伸手将皮袋摇了两下,继而探手入袋,拿出一壶美酒,又拿出许多珍馐佳肴,满满摆了一桌。
  饭后,两人上床就寝,床上锦被软枕,温暖滑腻。次日出门,宫殿又变回茅屋,母子两大为惊异。母亲前往吕老太家,询问蕙芳身份,先谢过她做媒之德,吕老太道:“我很久没出门,什么时候替邻家少女做过媒?”
  母亲愈发怀疑,于是讲述事情原委,吕老太大骇,当即与母亲一起,回家看望新媳妇。蕙芳热情迎接,说道:“前日妈妈替我做媒,感激不尽。”吕老太见她容貌秀丽,心生好感,有心替他遮掩,不再争辩,当下唯唯应诺。蕙芳拿出一只白木手掌,送给吕老太,说道:“无以报德,这只手掌,送给妈妈挠痒。”吕老太收下礼物,回家一看,手掌已变成白银。
  马二混自娶蕙芳为妻,不再卖面,家中门户一新,衣柜中貂裘无数,取之不尽。不过一旦出门,貂裘又变成布衣,但温暖如故。转眼过去四五年,蕙芳说道:“我被贬凡间十余年,因与公子有缘,所以前来相会。如今灾难已满,是时候分手啦。”
  马二混苦苦挽留,蕙芳道:“请公子另择良配,以延续香火。以后还有机会见面。”语毕,消失不见。蕙芳去后,马二混聘娶秦家少女为妻,三年后七夕节,夫妻两在家聊天,蕙芳忽然出现,笑道:“新婚燕尔,不记得故人了吗?”马二混一惊而起,怆然泪下,拉住蕙芳手臂,倾诉衷肠。
  蕙芳说道:“适才我送织女过银河,抽空来看看你们。”两人依依眷恋,软语温存。忽听得半空中有人呼叫“蕙芳”,蕙芳急忙起身,告辞欲别,马二混问道:“是谁叫你?”蕙芳道:“我与双成姐姐一同前来,她等得不耐了。”马二混送她离去,蕙芳说道:“公子有八十年寿命,等你去世那天,我来替你收骨。”
  我写书之时,马二混已有六十多岁,不过他除了为人老实,并无其他长处。




  第二百四十二章 山神
  益都县李会斗,偶尔经过山林,只见地上数人聚集,正在喝酒。众人乍见李某,纷纷站起,高高兴兴请他入座,替他斟酒。李某略略一瞧,地上珍馐佳肴,勾起食欲,于是不再客气,将杯中酒水一口喝干,只觉味道极苦,且有一股怪味。
  众人饮酒正欢,忽然间远方走来一人,脸面狭长,长约三尺,头顶帽子又高又细。众人惊道:“山神来了。”一哄而散。李某胆小,不敢与山神见面,见草丛内有一泥坑,当即钻了进去。过不大会,山神离去,李某起身查看,只见地上酒菜,眨眼间不知所踪。只剩下一个破罐,里面装有尿液,几块瓦片,爬满蜥蜴。




  第二百四十三章 乱离二则
  刘芳辉,京城人氏,有一妹妹,许给戴生为妻,尚未过门。此时赶上清兵入境,家人担心清兵作恶,于是将刘小姐打扮一新,打算替她完婚,正化妆时,清兵忽尔闯入,父子各自逃命,混乱中,刘小姐被一清兵俘虏。
  一路随行,清兵守礼自持,并未欺负刘小姐。每逢夜晚,清兵一人独睡,饮食供给,十分周到。不久后,清兵又俘虏一名少年,年纪与刘小姐相仿,风度俊雅。清兵跟少年说:“我没儿子,想收你为义子,你愿意吗?”少年唯唯应诺。清兵手指刘小姐,说道:“如果肯答应,便将此女赐你为妻。”少年大喜,当即从命。继而男女同床,欢爱融洽,枕席间各道姓名,原来少年即是戴生。
  ………………
  ………………
  ………………
  陕西某公,在盐铁司任职,与家眷分居两地。那时候姜瓖作乱,某公家乡被贼兵攻陷,与亲人音信隔绝。后来叛乱平息,某公派人打探家眷下落,百里内人烟绝迹,无处询问消息。
  后来某公前往京城复命,手下一名老仆,丧偶独居,贫不能娶,听说清兵凯旋归来,虏获许多妇女,插上草标,在街头叫卖。于是怀揣几两碎银,前去买妻。由于身边银两稀少,不敢购买年轻少女,见人群中一名老妪,容貌整洁,于是将她买下,带回家中。
  老妪坐在床头,凝神一瞧,讶然道:“这不是某某某吗?”老仆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老妪道:“你在我儿子手下当差,我怎么不认识。”老仆大骇,忙将此事告知某公,某公前来查看,老妪果真是自己母亲,喜不自禁,当即拿出几十两银子,赏赐老仆。
  老仆手上银两增多,不愿再买老妪,这次瞧中了一名三十来岁妇女,容貌艳丽,当下替她赎身,带回家中。妇女一边行走,一边打量老仆,说道:“这不是某某某吗?”老仆问道:“你怎么也认识我?”妇女道:“你在我相公手底当差,我怎么不认识你。”
  老仆愈发骇异,当下将妇女带回府邸,面见主人。某公乍见妻子,失声痛哭,一日之间,母妻团聚,可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某公心情大畅,再次赐予老仆百两纹银,替他娶了一名美妻。




  第二百四十四章 小谢
  渭南姜部郎,宅第多鬼魅,经常出来作祟,迷惑家人。姜部郎烦不胜烦,无奈下举家搬迁,留下一名老仆看守宅院,不久后,老仆无端死去,一连更换数人,无一例外,尽皆遇害。姜部郎愁眉不展,只得将宅第荒废。
  县城陶望三,风流倜傥,爱逛妓院,不过为人自重,只喝酒,不留宿。朋友跟他开玩笑,暗中唆使妓女勾引陶某,陶望三微笑接纳,留妓女在屋中过夜,自己秉烛夜读,不曾侵犯。
  陶望三与姜部郎相识,这一晚在他家做客,一名婢女主动前来勾引,陶望三坐怀不乱,三言两语将婢女打发,姜部郎知道此事,对陶某愈发敬重。陶望三家境贫寒,妻子早逝,只有数间破屋,时当盛夏,屋内酷热难耐,夜不能眠,陶望三不堪忍受,于是跟姜部郎商量,请他将荒宅租给自己。
  姜部郎因为宅第中经常闹鬼,婉言拒绝,陶望三再三请求,又写了一篇“续无鬼论”,表明决心。姜部郎看过文章,心中赞赏,眼见陶某态度坚决,于是不再反对,点头答允。
  陶望三前往荒宅,打扫床榻,黄昏时分,搬进去居住,将书籍摆放桌面,忽然之间,书籍不翼而飞。陶望三心中奇怪,当下仰卧在床,闭目养神,静观其变。过不大会,地板上响起脚步声,陶望三睁眼偷窥,只见两名女子自房中走出,手中各拿着几本书册,正是自己丢失之物。
  两名女子将书籍重新摆放桌面,物归原主。一名女子二十来岁,另一位十七八岁,都是绝色佳人。二女逡巡床边,相视而笑。陶望三寂静不动,年长者伸出左脚,在陶某肚子上轻轻踢弄,年少者掩口而笑。陶望三不觉心摇神动,难以自持,但这念头只不过一瞬之间,随即克制。
  年长者又以左手抓他胡须,右手扇他耳光,劈啪作响,年少者笑得更加开心。陶望三再也忍耐不住,骤然跃起,叱道:“何方妖物,竟敢如此放肆。”二女闻言,骇然而逃。陶望三生恐二女去而复返,想要就此回家,又怕别人笑话,说自己言而无信,略一沉吟,最终还是决定留下。一个人挑灯夜读,黑暗中鬼影憧憧,陶望三强压恐惧,视而不见,不为所动。
  半夜之时,陶望三熄灯就寝,刚一闭眼,忽觉有人用东西捅自己鼻孔,鼻中奇痒难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只听得黑暗中隐隐传来女子笑声。陶望三闭目不语,假装入睡,暗中临阵以待。俄顷,只见一少女手拿纸管,蹑手蹑脚来到床边,陶望三一跃而起,大声呵斥,少女吓了一跳,飘然退去。继而陶望三酣然入梦,少女又跑来捅他耳朵,昼夜打搅,不堪其苦。
  直到窗外鸡鸣,室内才寂静无声,陶望三疲倦至极,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天黑,这期间平安无事,不见少女踪迹。不久后夕阳西下,屋中鬼影重现,两名少女再次前来。陶望三见怪不怪,索性生火做饭,准备通宵读书,彻夜不眠。
  年长少女眼见陶某翻书阅读,微微一笑,双手托住下巴,与他对面而立,双眸一瞬不瞬,笑嘻嘻瞧他读书。陶望三哼了一声,无动于衷。少女渐觉无趣,于是伸出手掌,将书本合上。
  陶望三大怒,伸手去捉,少女身形飘渺,转眼间消失不见。过不大会,年长者又来捣乱,陶望三使劲按住书本,不让她得逞。
  年幼少女悄悄潜到脑后,伸出双手,遮住陶某眼睛,随即远远逃开,脸露微笑。陶望三骂道:“小鬼头,别让我捉住。不然,一刀杀了你。”这句话色厉内荏,少女闻言,神情不屑,半点没放在心上。
  陶望三无法可施,只得服软,说道:“房中。之术,在下不甚了解,二位缠着我也没用。”二女微笑莞尔,转身走向灶台,淘米添柴,生火做饭。陶望三大悦,笑道:“安安静静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俄顷,饭菜做好,二女争先恐后,将勺筷碗碟等物,一一摆好桌面,陶望三道:“要两位姑娘替我做饭,真不知如何报答。”二女笑道:“饭菜中放了砒霜、毒药,你不怕死,尽管吃。”陶望三笑道:“在下与二位素无仇怨,如果真要害我,也只有认命啦。”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吞食。俄尔碗中米饭告罄,二女争着替他盛饭,殷勤服侍。
  自此后三人共处,习以为常,陶望三询问二女姓名,年长者道:“我姓乔,名秋容,她姓阮,叫小谢。”陶望三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氏?”小谢笑道:“痴男子,你又不肯献身,问这么多干什么,难道想娶我们吗?”
  陶望三正色道:“二位俱是人间绝色,在下岂能不动心?只是鬼气入体,必死无疑,在下实在不敢领教。倘若二位不愿与我交往,随时可以离去;如果愿意留下,须得安分守己。二位若是对我没有感觉,我又何必厚着脸皮,玷污佳人?若是真心爱我,更不应痴迷房事,置我于死地。”二女闻言,耸然动容,自此后收敛行迹,不再戏弄。
  一日,陶望三抄录书本,还没抄完,有事外出,回来之时,见小谢趴在桌上,正替自己抄书。小谢乍见陶某,急忙将毛笔放下,讪讪一笑。陶望三走近查看,只见小谢字迹拙劣,不过排列却很整齐,足见抄写之时,十分用心,笑道:“看来姑娘也是一位雅士。如果喜爱读书,我可以教你。”说话间将她抱在怀中,手把手传授书法。
  恰好秋容自外而入,见状脸色不悦,似乎心生嫉妒。小谢笑道:“我小时侯跟父亲学过写字,不过很久没有练习,手法都生疏啦。”秋容默默不语。陶望三知道她在吃醋,装作没察觉,向她招招手,将她抱在怀中,递给秋容一只毛笔,问道:“会写字吗?写来瞧瞧。”
  秋容提笔书写,写了数行字体,歪歪斜斜,难以辨认,陶望三笑道:“写的不错。”秋容得他称赞,面容舒展,转怒为喜。陶望三取出两张白纸,命二人临摹字体,自己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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