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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公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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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郡王?”
  “宗人府如今由他管事。”
  “宗人府?”
  “我没娶妃,你无名无份的在我这住着,于你声名有损。”道之脸色一沉,青玉见说中她心事,便笑道,“荣郡王掌管宗人府多年,自然见多识广,来请他想个折中的法子你看可好?”
  道之便向屏风后椅子上一坐,“你明明算计好了还来问我主意,根本就是由不得我不答应。你问我的时候有哪次不是走走过场?”
  青玉手指撑住太阳穴,好整以暇道,“确是如此。今天你实在不必出头,听听风声就好。”

  荣郡王四十出头,依旧满脸书卷气,一对大眼精光四射。
  彼此见礼分宾主落座,荣郡王与青玉~交~好,因而口气甚是自在,“刚才我们哥几个还打赌来着,看你回京先找谁叙旧。
  青玉面无表情依旧,“烦劳郡王帮忙。我带了道桓的独女回府,你总知道吧。”
  荣郡王打趣道,“你倒是开窍了。”
  “我倒无所谓。我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住道桓的女儿,你想个法子看看如何让她在我府里住得体面些?”开始宁王还稍微客套,可第四句话便成了完完全全的命令。
  荣郡王看似早已习惯青玉发号施令,“先说说你怎么打算?”
  “借着亲戚情分名义借住,你听着可使得?”
  荣郡王放声大笑,“你母妃虽与道桓母亲同族,但这关系委实隔得太远,凭什么京里这么多亲戚家不住,非要赖在你个没成亲的王爷府上,若是如此竺姑娘免不了落得个爱慕虚荣又罔顾礼数的骂名,不成不成。”
  青玉不语。
  荣郡王见状,瞄瞄半透明屏风处道之的身影,坦率问道,“你可真想娶她?竺道桓当年之事如今还是一桩无头公案,若是没你三弟死谏,竺家母女小命休矣。当年的太子爷当今的圣上,是否肯容你翻案替竺家出头……我可不敢给你打什么保票。”
  “先定亲呢?”
  “竺家虽没什么人了,其他亲戚长辈也肯答应你先斩后奏?”
  “我亲自去递帖子下聘,谁敢不接。”
  荣郡王脸上笑容尽失,凑近青玉低声道,“时过境迁。他刚登基才多久?别去触他的霉头。先帝走得就不明不白。当年你那太子长兄手段心思你比我更清楚,你不是因为遭人暗算又怎会闭关十五年?”
  青玉轻描淡写的回道,“多谢。我心里有数。”
  荣郡王无奈叹息,“凭你和道桓的交情我明白劝不住你。可这一两天你总要进宫面圣,到时没准你就改了主意。”
  青玉淡淡一笑,起身又道了句,“多谢。”

  青玉亲自送荣郡王出门。
  道之前行几步,站在窗边开口吩咐屋里待命侍女,“倒杯茶来。”书房里只剩道之一人,她思绪万千,免不了嗫嚅出声,“拼却名声不要我也要报仇。爹,二皇子、三皇子究竟是哪个害的你?”
  门外侍女轻轻一声“王爷”瞬间就将道之拉回现实,急忙回头,却见青玉就静静的伫立在她身后。

  良久,青玉先向侍女开口,“退下。”侍女不曾听见道之说话,因而颇觉异样,但再傻也能听出自家主人极度不快,于是一溜烟儿的逃开。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青玉终于再次开口,“你爹获罪,多少是因我而起,但却绝非因我而死。”
  道之不语。
  “你与别人不同。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想知道,只要你问出口。”说完,长叹一声,他转身背对道之,手撑在书案上,“一路风餐露宿,难为你了。早些歇息吧。”
  僵死的身体深处忽然涌起锐痛:时隔十五年再见面,道之想不起他本在意料之中,但刚刚的道之的反应像是在他沉睡之后道桓夫妻也不曾向女儿提起他,他担心这些年道桓一家三口遭遇远超他所想象。

  “我失言了。真……对不住。”道之盯着他的背影,她手扶前胸,酝酿了下才鼓足勇气凑上前去,轻轻扯住他的袖子,“你刚刚好似……心如刀割?”
  他顺势轻抚道之手背,“你能感受到也并不奇怪。”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但我就是知道。”道之也被自己的绕口令闹得有些糊涂,“我拼命回忆,连梦里都有个人在我耳边呢喃,可是面容却总是一团模糊,再要细细思量,便头疼欲裂。”
  青玉转身拉住道之的手,“你现在感觉到什么?”说着,视线钉在道之额头,“我怎么竟没留意。”
  道之有些沮丧道:“我爹娘总说我额头有些大。”
  青玉轻描淡写道:“我那小师弟在你身上下了个咒,抹掉了你所有关于我的记忆。”
  “为什么?你不就是小时候哄过我玩,碍着他了么?”
  青玉揉揉道之脑袋,“我那时就在书房密室里,定是你无意瞧见过,被小师弟发现他才动手。”
  “也对。要是让我看见小时候总带我玩耍的哥哥一动不动,我一定会跟我娘说的。”
  青玉又端着道之的脸仔细瞧了瞧,笑道:“这个咒很好解,但是心思用得太歪了。我叫他来。”
  道之不免惊讶,“我继父?他没死?”
  青玉摇了摇头,“他是真死了。他害我一次便减损了五十年阳寿,如今落得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
  道之忽然正色,“咎由自取,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的心胸都是被委屈撑大的——这句话是马云说的。我觉得我起人物名挺有想法的,但是起文名就没想法了。很多读者姐妹纷纷表示我的文名是浮云……这是为啥呢?一大堆早点小吃零食当人物名,我就希望能有姑娘半夜看文哀嚎一声,忍不住跑去泡碗泡面或者找根香肠嚼嚼。




  ☆、雏鸟情节


  “召唤他来,你要施法吧?”道之因为期待和兴奋,眼睛一阵璀璨,目光牢牢的聚焦在青玉的双手上。
  他道:“可是我刚刚就已经施过法了。”
  道之小小失望了下,“你不早说。”
  青玉安慰她道,“下回再有法阵咒术什么的,一定预先和你说,不会再让你错过。”
  “当真?”
  “当真。”青玉诚恳道,“当年你是找我要个什么东西来着,我一直记着而且肯定买到了,但是你知道收拾行礼物件的人又不是我。后来回京见你,没找到你期盼的玩意儿,”他坐在太师椅上,伸手在自己腰处比划,“你那年也就这么高,冲过来狠狠推了我一把,还怒气冲冲指着我大吼:说了不算!我要和你离婚!”
  道之觉得脸颊处又是一阵火热,只是这几日来这种情况未免太过频繁。
  “我那时便立誓绝不诓骗、绝不得罪竺大小姐。”说毕,青玉放声大笑。
  她撅嘴道,“明明是你非要哄我给你当媳妇,那时年纪又小什么都爱当真。”

  青玉起身拉起道之,二人一同坐到书房罗汉床上。
  “咱们歪着说话。”青玉仍觉意犹未尽,又道,“前几日,我一转醒便察觉他们火速赶来追杀,我只得扛起你逃跑,还特意留心姿势,让你不至难过。倒是全程你一声不吭令我颇觉意外。”
  道之盯住他昳丽容貌,“我还以为因我爹之事,那些人要来灭口。”又叹了口气,“我当时纯粹是吓傻了。”
  青玉又“噗嗤”出声。
  “后来……你把我放到地上,我才回神。”道之哭丧着脸,“我忽然发觉我被个男人抱了一路。”
  青玉抬头,满眼含笑,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没敢往下想。”
  若不是罗汉床一侧围子坚守了它的职责,只怕堂堂宁王就要笑着滚到地上。

  道之干咳两声,意欲提醒他注意形象。
  青玉眼睛瞟向窗外,唤道,“来人。上茶。”
  侍女完成送茶的使命,又被冷面王爷主子赶出门去。
  道之郁闷的端起茶碗,揭开盖子一瞧,“蒙顶黄芽?”
  “你爹最爱这个。只是这东西我父皇、皇兄也爱,每年我分到的就很有限。你爹便总为这个跑我这儿来故意蹭喝。”
  “其实你送他也无妨。明明是你想他来看你,还要拿着茶叶当由头。你这人,想要什么不能直说么?”话一出口,屋内气氛立即起了变化,她登时后悔,只好垂头用余光关注青玉的反应。
  青玉倒也坦然,“我无论在意什么,也从不敢明白的表示出来。待我成年,有了王府,活得还稍微轻松些。我小时候最离谱也最不后悔的事情便是选了你爹当伴读。”
  道之抬头,往青玉这边稍微挪了挪,显然对此话题十分感兴趣。
  “父皇不爱过问我的事,但好歹允我读书,选伴读便由我母妃做主。她叫了十余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世家公子站在大殿里,让我自己挑选。当时你爹就站在角落里,脸上还挂着两条鼻涕,东张西望。”
  “你看上我爹的鼻涕了。”
  “我可还记得鼻子下面两条,都晶亮晶亮的,甚至还沾到了下巴上,但偏偏嘴唇干净如初。”
  道之仰头想了一下,“没沾上嘴,好像挺难。”
  青玉笑了,“我就走上前去问你爹,你愿意跟着我不?”
  “我爹才不像我,他一定会严词拒绝你。”
  “你爹就问我:你是谁?我娘说不能跟不认识的人说话。我才明白原来他根本不知道来宫里是要做什么。”
  “我爹要是没睡醒的话,这种事常有的。”
  青玉表情十分温柔,揉揉道之额头,“后来我说:我要是帮你擦鼻涕呢?”
  “我爹跟你走了?”
  青玉颔首笑道,“之后再聊起那时情景你爹非要强辩说那天他是伤寒烧坏了脑子。”
  道之无语。

  “你以鲜血解开封印,我神智复苏但一时还看不清东西,只感觉身前气息十分安心,之后所有先前的回忆,包括开心的,和不那么让人开心的,都如潮水一般奔涌过来,一时让我没法思考。”青玉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是种好像要蛮力扯裂意志和心神的感觉。随后你掀开了我脸上的面具,”他轻点自己额头,“这里忽然清明,只觉怀里好像有个软~香~水~嫩的小家伙在蹭来蹭去。随着眼前一道闪光炸开,再映入眼帘的便是你的脸——道之,曾经言之凿凿将来要给我做媳妇的小姑娘。”
  道之头回不知该如何接话,心下一横,牢牢抓住了青玉的手。

  青玉笑容温柔,犹如春风拂面,“若不是你,我会堕入魔道。”
  道之皱眉道,“我记得黄地门便是追随魔君。”
  “我这样的玄天派传人练功只为修仙,再有些根基,若是不慎堕入魔道必会满心怨恨神智尽失,一意为害天下。”
  道之轻摇他的手臂,“万幸。”
  青玉诚恳道:“我这辈子所有开心事都与你们父女有关。”他抽回手,撩起自己长袖,左臂内侧一道猩红花纹爬满好大一片皮肤,“我将部分灵力封在此处,还写下如果能再返回人间一定要办到的事情——你爹去世,是我无能;而你,我无论如何都要守住,以及,替我母妃报仇。”
  道之沉默,只抱着他手臂不肯松手。
  他笑道,“有你在身边我又不好作恶,总得慢慢计较。”

  说起作恶,道之忽然想起不久之后可能拜访的继父,“他死了还能行动,算是僵尸?”
  青玉颔首道:“差不多。”
  “和前几天在他墓前瞧见的有什么分别么?”
  “他诈尸出来,躲在暗处休养几天之后,自然更像活人一点。”
  “活人?他活着的时候我没觉得他多有生气,每天板着张脸,”道之捧住自己脸颊,向下一拉,“好像每个人都欠他钱似的。”
  这个表情学得形象又生动,青玉不由放声大笑。

  当青玉的小师弟、道之的继父,千里迢迢来在书房门口,不幸瞧见的正巧是二人对坐,情意绵绵的场景。他强忍怒意,开口语气偏偏柔情满满,“大师兄有何吩咐?”
  青玉也不抬头,直接下命令,“师弟,给道之摸一下。”
  道之继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几步上前死死抱住青玉小腿,“求大师兄好歹给我留几分体面。”
  青玉靠在软垫上,只单手撑住太阳穴,一言不发。
  早已不算活人的继父半面脸颊牢牢贴在青玉的膝盖上,几番摩擦过后脑后白玉簪子掉落在地,一头青丝垂坠至地面,更衬得他玉面朱唇,若不仔细看去,难以察知他男子身份,不免以为洁身自好的宁王也惹上了一桩不得脱身的情债官司。

  小师弟跪在地上拉拉扯扯,青玉终于失却耐心,“路丹师弟,明明是你害我没命,怎么此刻竟还是你更委屈似的?”
  路丹顿时手足无措,只在青玉脚边磕头如捣蒜,“大师兄说是怎样就怎样。”
  青玉也不看他,“还不过去?”

  路丹得令,从地上爬了起来,缓缓向道之走来,连杂乱的头发也顾不得整理,伸出只手,在道之眼前伸开手指露出手心,随后闭起眼睛,颇有壮士断腕一般的决绝,“来吧。”
  青玉嗤笑一声,“小师弟,你身为当年玄天派护法,门规戒律中‘戒~色’一条确切所指比谁都要清楚,又何必在道之面前装出一副贞~洁刚烈的模样。”
  路丹怯怯道:“大师兄说的是。”言毕又将手向道之面前伸了伸,嘱咐道,“你摸吧。”

  道之也不免目瞪口呆了一把。她百思不得其解:当年继父乃是一副万事不入他心的清冷美人模样,竟然在青玉面前时而黯然神伤,时而又万般顺从,而且,凭他对青玉切切在心的模样绝不似伪装,又怎么可能舍得害了青玉性命?看青玉待他最多也就是不屑一顾,也不似有什么血海深仇。那么这个“害他性命”里面必定还有别的文章。
  道之直觉:想查清爹爹去世始末,不仅要依靠青玉,恐怕也还要多少指望下这个“神通广大”的继父。

  道之稍作沉吟,才开口道,“当年你去舅舅家向我娘提亲,娘和我就躲在屏风后面,那时我便觉得你的视线穿过屏障只在看我。”
  路丹冷冷道,“不错。”
  “便是因为上次你从墓里爬出来所说的那样,只为待我长大成为唤醒青玉哥哥的药引?”
  路丹为道之称呼“青玉哥哥”十分亲近而皱眉不快,“不错。”
  道之跳起来,抬手便是一掌直击向他胸膛。路丹好似意料之中一般,晃也没晃一下。

  道之满脸泪水哽咽道,“你拿我便是,又何苦坑害我娘?”说着,她双肩颤抖不止,青玉连忙将她揽在怀里,好生抚背安慰。
  路丹见青玉道之亲密相拥,颇为恼恨,又不得发作只得道,“我保护、供养你们母女数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道之明知他所言非虚,回想起亲生父母相继含怨含恨去世,却难以止住眼泪。

  青玉好不容易安抚住道之直到见她入睡,才放心返回书房,见小师弟仍跪在原地。
  路丹额头抵在地上,“我使了隐身咒,下人来往定没发现我的影踪,请大师兄放心。”
  青玉靠在贵妃榻上,面无表情道,“道之说她是撞见你抱我在院里晒太阳,你恼羞成怒给她施了咒术。她又说终于记起小时候我时常抱她各处玩耍,看来你那咒法已是解了干净。”
  “我自入门起,便是大师兄亲自指导,这样十余年的情意都比不过她么?”路丹依旧跪在自己师兄脚边,不敢起来,“大师兄,我对你的敬爱天地明鉴……我不敢求你原谅,只要你允我待在你身边,能瞧见你笑笑——哪怕不是为我,我肯为你上天入地,魂飞魄散在所不惜。”
  青玉淡淡道:“如今我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分别。”
  路丹得了师兄默许,又从怀中摸出一只磁盒,掀开盖子,恭恭敬敬递在青玉面前:里面整整齐齐排满九颗殷红丹药。他又道:“我刚巧路遇劳仙君,他说大师兄性命恩仇事关国祚,他与敖仙君不得轻易插手干涉,只是送上几枚阴气凝结的丹药总不至于招致天庭责罚。”
  青玉想起几天前告别之时狐狸还对他抱怨:弟妹摸他尾巴害他不得静心定神,不免微笑随意拈起一颗送入口中。
  小师弟见此,神情也迅速转柔,“大师兄,我发觉京城里一处地点气息极怪,应是窦江的手笔。”
  “他如今是你掌门二师兄,又是国师……我回京一事早已传开,皇兄明早定有圣旨招我进宫。也罢,师兄弟十五年不见,不妨先叙叙旧吧。”

  作者有话要说:豆浆名字出来了,早点终于差不多齐了。下一个目标是小吃:馄饨、米线、铁板鱿鱼……嗷嗷~~~~




  ☆、独木不成林


  青玉凝神运气甚久,直至丹药内所存阴气已在周身运行几番并重归于右掌掌心,才缓缓睁开眼盯住眼前小桌上翠玉雕花盖碗,伸出指尖轻触几下碗壁:明明是热茶,自己毫无感觉。
  他固然失望却不露声色,向仍旧跪在地上的小师弟道:“时候不早,你自去歇息吧。”
  路丹也是个仔细人,察觉心爱师兄细微异样,赶忙膝行几步上前劝解道:“欲速则不达,大师兄苏醒并没几天,如今眼睛、耳朵大致恢复不提,现今连说话、神情也与常人无异。何况您天赋才学远非我等能及,兼有二位仙君相助,一月之内恢复当年巅峰时法力也不在话下。”

  青玉不置可否,将盖碗拿在手里把玩片刻,才扬手直指门外,“从这里出去,绕过几个院子你便能瞧见荷花池子,旁边凉亭处正是我这王府里阴气最重的地方。你刚从土里爬出来,灵力肉~身未定,须得夜间勤勉修炼,白天好好躲藏,免得你二师兄寻到你。”
  路丹不屑道:“窦江一直不是我的对手。我又死了,这回更是什么也不怕,他能拿我怎样?”说完,又凑近青玉,美滋滋接着道,“若是大师兄肯跟我这么多说几句话,再死几次我都甘愿。”
  青玉不愿再搭理这个自作多情的话唠师弟,迅速下了逐客令,“去吧。”
  路丹话中难掩关切之意,“大师兄定是累了。”他抬头望望天边明月,估量下时辰,恭恭敬敬磕了个头,抬起头视线只落在青玉右手上,“师弟告退。”
  青玉也回房躺下,只是如今身体异于常人,早无睡意。而与他一个院墙相隔的道之也同样辗转反侧。

  青玉使出秘法传声入耳,轻声向道之道,“睡不着?”
  青玉嗓音在脑海中乍响,道之吓了一跳,腾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早有值夜的丫头掌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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