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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子长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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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子恐惧地连连后退,却哪里跑得赢。

    楚凡势如猛虎扑上前,一杖敲打在厨子耳旁,喝道:“麻辣隔壁的,这一杖,打你个头晕耳鸣。”接着一脚踢在腰间,喝道:“这一脚,踢你个小便失禁。”

    仅仅只过了数息,店内如风卷残云,桌椅板凳翻倒一地。

    店掌柜瞪大眼珠子,还未回过神,一拍柜台吼叫道:“你这厮吃白食,还敢耍横蛮?须送到官衙去……”

    楚凡懒得听他聒噪,丢掉断杖,劈面一把揪住拖过柜台,丢在了一张空酒桌上。那桌子不甚结实,吃两百多斤一砸,立刻稀里哗啦散架。

    店掌柜捂住腰哎呦呻吟,畏畏缩缩爬起,不敢再多讲一句话。

    这边的动静引来七八个人围观,却都缩在门外指指点点,不敢进去。

    楚凡晓得像这样宰客的黑店,一般与负责该片的捕快或者白役勾结。走到门口一踢店小二,喝道:“去,快喊一个公人过来。”

    门口众人听了,暗暗摇头。

    外乡书生怕是读书读蠢了,不赶快跑,居然请公人来主持公道。世上哪有公道,这不是等死吗?黑店宰客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黑钱少不了孝敬公人。他们会主持公道?笑话!

    过了半盏茶工夫,外面有人大叫:“是哪里来的外乡佬,敢在咱们阳武县耍横!”

    听到声音,像一堆小鹌鹑般瑟缩在角落的胖掌柜数人面露得色。

    门外的人群分开,一条汉子手执铁尺,昂然走入。

    胖掌柜一看,连忙迎上前,口唤“褚大哥”。

    谁知那条雄赳赳大汉走进酒馆,一看见立在中央的一袭白袍,眼珠子立刻瞪得比铜铃还大,浑身筛糠,连小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当真是进不得,退不得,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尊泥菩萨。

    可笑胖掌柜不晓得察言观色,一边走一边拱手道:

    “褚大哥,你可得为小店主持公正。这个外乡佬吃白食,横蛮不讲理,还打人砸东西……”

    楚凡认出那人,正是前几天被自己赶下河的白役之一,冷冷盯着他不吱声。

    店掌柜几句话提醒了失魂落魄的褚白役,劈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搧过去,吼道:

    “你说什么?血口喷人……楚大哥横蛮?”

    掌柜的莫名其妙,捂住脸委屈道:“褚大哥,我可没说你……”

    褚白役又一个嘴巴反手甩过去,叫道:

    “你知道这是谁吗?楚凡楚大哥……楚大哥会吃白食?他几天就散出去好几百两银子,阳武县里谁比他更有钱?楚大哥会不讲理?他是读书人,几天就读了好几百本书,阳武县里谁比他更讲道理?楚大哥会打人砸东西?他几拳就打倒好几百人,阳武县里谁比他更会打人?呃,呃,那个……犯得着打你们几个伙计,砸桌椅板凳……”

    店掌柜退到一旁,噤若寒蝉。

    在阳武县,谁能把凶神恶煞的白役吓成这个样子?

    只有云梦公子楚凡。

    关扑打刘全,坊市揍三虎,界河抽牛丁,都还好理解。可牛丁冲撞他后,当晚就稀里糊涂死了,官府也不敢放出一个响屁,怎不令人毛骨悚然?这等威势,赫赫煊煊,简直盖过了五年前胡二的风头。

    楚凡懒得听他们啰嗦,扯白不清。挥手止住褚白役的滔滔不绝,从腰间解下小锦囊,先掏出三枚小银锞子往柜台一顿,道:“二两酒钱,一两赔偿。”

    然后把剩余碎银子倒在掌中,连同锦囊一并递给褚白役,道:

    “这些银子拿去用,跑个腿,把锦囊和马送往乌衣巷石大捕头家。就说我有要紧事办,快的话明天回,慢的话就要过好久才回。”

    店掌柜哭丧着脸嘟囔,不敢要公子的银子。

    褚白役连忙伸手推辞,称马可以送,银子却不能收。楚凡不管,连囊带银子往他怀里一塞,分开呆若木鸡的众人,步入沉沉夜色。

    一盏茶后,楚凡出现在义山脚下,回望县城鳞次栉比的灯火,不由得感慨。

    一直在社会底层厮混,今夜可能要揭开这个修行世界神秘一角了,过程绝不会轻松。

第五十九章 太极阴阳图() 
楚凡警惕地扫视了一番山脚下那一片焦土,没发觉任何异常。思忖现在还不到十点钟,离夜半子时尚早,须寻个隐秘地方藏好。

    二十斤酒下肚,人没醉,分量可不是好耍的。

    楚大神棍背靠树干,解开裤带。

    嗞……

    一条热气腾腾的透明水柱直冲十几丈天空,在月光辉映下愈发晶莹璀璨。

    凡哥儿,比比谁尿得远,谁尿得高……

    他耳畔似乎响起了小伙伴们欢快的尖叫声,不由得童心大起,呵呵傻笑着运力,还有意卖弄本事抖了几抖。

    只见那条水柱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完美大圆圈,中间又有两条相连的弧线穿过,正是一幅阴阳太极图。

    秋夜凉,水柱热。水汽氤氲缭绕,又被微风一吹,陡然扩散,恰似仙人伸指凌空画出了一道法符。

    楚大神棍身子清爽了,酒劲微微上涌,也不刻意压制化解。反正这点儿低度酒水醉不了他,反而令思维活跃,胆气粗壮。

    微风拂过树梢,虫鸣啾啾。

    噫,好像有人语声!

    楚神棍从树后缓慢露出半个头,开启天目,望向山顶。

    所谓的“义山”,其实是一个大土包。山顶有一块大约十米直径的圆形空地,中心盖了座小亭子。

    坟山阴气森森,周边僻静,少有人来。因此这里的树木免遭刀斧砍伐,长得格外茂盛。杂草丛生,藤蔓纵横。

    楚凡见到,此处的天地元气并非近乎透明,而是淡淡灰白。有些地方夹杂了黑褐色,让人非常不舒服,猜测可能是传说中的阴煞之气。

    一眼望去,漫山遍野的小黑点,就是一个个小坟头。

    越往山顶瞅,煞气越深重,连接成片,乌沉沉仿佛漫无边际的黑雾。

    他感觉在山顶的黑雾中,微微散发着数点白芒,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动静。但是树木遮挡了,天目并不能透视过去看清楚。

    义山的顶上,枝叶藤萝密不通风。

    有四个人屏息噤声,朝山下观察了一阵,蹑手蹑脚退回中央坪地。

    “奇怪,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凌空画出了一幅太极阴阳图,这又是什么法术?”

    一位淡黄衣衫的女子微微蹙眉,自言自语。

    她身段玲珑,衣饰普通,面庞却像隔雾隔纱,令人看不真切。声音如出谷黄鹂,说不出的清脆好听。

    噗嗤……

    黄衫女子身旁陪侍着两位青衣剑婢,其中一个笑出声,道:“说不定是癞皮狗撒尿,圈地盘呢。”另外一个见她这么说,也掩嘴吃吃窃笑。

    一位黑衣老者哼了声,斥责道:“春花,秋月,不要乱讲。”

    两名剑婢吓得吐了吐舌头,却不害怕,仿佛调皮的小孙女被老祖父训斥。

    黄衫女子仰面,问道:“童叔,你觉得呢?”

    老者叹了一口气,道:

    “世间最难缠的,就是鬼祟阴物。当年我修道初成,与四名道友在荒山遇见一洞穴,白骨累累。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钻进洞底与阴魂大战,最后只三个人逃出。纵然飞剑在手,可阴魂没有形体,受创甚微。而我等的灵魂和法器,却极易被阴魂侵染控制。”

    哦……黄衫女子诧异道:“如此说来,阴物岂非天下无敌了?”

    “也不是这样的。一法降一法,一物降一物。”

    老者道:

    “乾坤朗朗,灵脉难寻,可阴煞之地更加难寻。那阴地除了煞气必须浓郁外,还需要有聚魂之能。身一死,魂魄立即消散,谁能够凑巧寻到一块阴地聚魂?况且太阳一出,天地间阳气刚沛,孤魂野鬼如果找不到地方躲藏,自然就灰飞烟灭了,哪里还能修成阴魂?

    “所以修炼有成的阴魂,比修士还少。倘若碰到镇鬼之术,依旧免不了烟消云散。但世间的鬼少,除了一些低阶法师为了哄骗愚民几个钱,练得一点小神通,正儿八经修士谁肯去精研这个?又长不了实力,证不了长生。就算能够斩灭万鬼,最后被飞剑轻易割了头颅,又有什么用?

    “倘若上升到国师境界,一法通,万法皆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自然不会在乎魑魅魍魉。然而我等低阶修士,碰上阴魂却极为头痛,除非修习了五雷正法或者镇鬼之术。天雷一出,阴魂散,阳神碎。正是阴魂鬼物的克星,也是各种神魂法术的克星。”

    黄衫女子轻笑道:

    “童叔,若菲刚才布下的阵法,就是从书中找到的‘四象诛阴阵’,号称可以镇压一切阴秽。”

    “公主可曾试炼过?”

    “依样画葫芦,还没试过。王城人气鼎沸,阳气旺盛,哪里能够找出一只鬼?”

    “那么,请公主三思。刚才我见山脚下白光一道,弹指间飘忽十几丈,开光境界的修士都未必有这样快身法。况且此獠凌空画出了太极图,可不是一般阴魂能够做到的。阴魂乃虚幻之体,怎么能够画出实物,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县城里面人多,乃阳气汇聚之地。这条阴魂竟然不惧怕,显然道行非同一般。”

    “童叔过虑了,请给若菲掠阵就是……阴魂没有形体,不像我们身子笨重,当然跑得快。至于画出太极阴阳图嘛,可能是阴气汇聚造出的幻术。真要论快,谁能快过童叔的飞剑?”

    “丫头,你就别给老夫戴高帽子了。这一趟出使姬国,事关重大,千万别节外生枝。我还是觉得,应该慎重考虑。”

    黄衫女子沉默了数息,哽咽道:

    “童叔叔,您是看着若菲长大的。魏师云游不归,云梦大厦将倾,五大供奉只剩下您还孤守王城。我哪是什么公主,只是一个待决的囚徒。天下人都知道,都在等待……三个月之后,云梦城破,柳氏王族灭绝。

    “我们对外宣称,城破之际,才去点燃魏师留下的信香。希望效仿三百年前黄龙真人从天而降,阵斩苍松子,扶越灭幽。其实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大笑话。魏师深入南岭十万大山,龙潭虎穴,妖兽盘踞之地。称三年必归,而三年不归;又三年,还不归。再三年,依然不归。今年,是我们最后的期限,距离年底还有三个月。

    “可惜魏师在时,若菲年纪尚幼,没学到什么法术。只记得他临行前说,‘我魏风一介散修,没有朋友师兄弟帮衬。一旦陨落,云梦必定血光冲天。收你们两姐弟为徒,偏偏体质又太差。现在去南岭找寻灵药,一方面为你们易经伐髓,一方面也为自己磨砺提升……’

    “外边人不知道,童叔你是知道的。十天前我们点燃了魏师的本命信香,却杳无回音。魏师他,他……”

第六十章 月下美人() 
黑衣老者打断了话头,说道:

    “公主不要伤悲,魏师未必就陨落了。倘若身处法阵之中,或者极奇诡异的环境,也未必能够感应到本命信香。”

    柳若菲摇摇头,道:

    “童叔,您就别宽慰了。魏师高风亮节,又是若菲的外公,殚精竭虑护佑了云梦整整三十年。可惜云梦国太小,缺乏足够的修炼资源。因此他才需要深入南岭同精怪厮杀,为我们姐弟寻觅灵药,为自己寻觅破境机缘。魏师走后,云梦在夹缝中又苦捱了十年,已属幸运。这世界上,哪有不灭之国,不死之人?

    “人生百年,如白驹匆匆过隙,早死晚死,并没有太大区别。除非能够叩天门,证长生。我生就锦衣玉食,十指未沾阳春水,该知足了。这一次代替生病的弟弟偷偷出使姬国,无非瞧在他们是厉国死对头份上。送出至宝‘神息’,乞求帮助云梦一把。其实是病急乱投医,结局注定镜花水月一场空。”

    黑衣老者叹气道:“神息不是人间物,可惜呀,可惜……”

    柳若菲背手而立,呈现出一派俯瞰天下的勃勃英气,轻笑道:

    “若菲从小体弱,不能修行高深道术,改为专研阵法。如果上天借给我十年,敢把云梦城改造成天下第一大阵,谁说巾帼不如须眉?到时候漫言国师,连仙人都未必敢踏入。可惜,只能够想想而已。即使云梦国不灭,各大国师也不会听任事情发生,毕竟像魏师这样慈悲的修士不多。他们觉得,芸芸众生都是牛羊,自己才是上天指派的牧羊人。王族也是羊,头羊而已。

    “神息不是人间物,视天下法宝灵器如瓦砾。但它超出了人世间能够理解的范畴,所以不能够被使用。说它一文不值,也不为过,送走了并没什么可惜。即使它留在云梦,三个月后也将沦落他人之手。

    “乔装易容,小心翼翼赶路,途经阳武。我见这块阴煞之地定有鬼魅出没,并没有因为荼毒的是厉国百姓而沾沾自喜。百年是修行,一日也是修行。行当做之事,不回避,不退缩。道心方得始终,不忘初衷……”

    黑衣老者拱手作揖,道:“公主说得是,童金惭愧,受教了。”

    柳若菲欠身回礼,继续道:

    “我自幼长在深宫,以诗书为伴。从未与人争斗过,更甭提捉鬼拿妖。学习了那么多年阵法,今日好歹要试用一番,替天行道。何况阳武县有一小半是云梦国流人,街头巷尾都在讲云梦公子楚凡威风凛凛,竟然盖过了县令的风头。这一次回去后,我会驱赶云梦的青年俊彦统统离开。大好天下,锦绣年华,哪里去不得?何必与王城陪葬!”

    童金点头道:

    “公主宅心仁厚,光风霁月……唉,愿天佑云梦,躲过这场大劫。我也听到了侍卫打探的消息,估计楚凡可能踏入了铜胎境。世家子弟借助药物,进入铜胎境第一重并不难。但是根基不稳,以后想再上层楼,反而不如贫寒出身苦熬上去的武者。以前没听说过楚氏有这样人物,可能不是嫡系一脉。”

    柳若菲轻笑道:

    “没有人天生就该比他人高贵,只是投生的运气好坏而已。无论嫡系还是庶出,无论公子王孙还是贩夫走卒,三个月后统统烟消云散……今夜,我也不是什么公主,而是云梦法师。罗盘一直未转动,想必山脚下那条阴魂还没有发现我们,得引它上来才行。

    “童叔,春花秋月,请为我掠阵,不必担心。四象诛阴阵最能镇压阴物,何况我手中还有法器,邪魅不能靠近。阵法若形成,不到万不得已,你们千万不要破阵而入。否则,主持阵法之人将受到严厉反噬。”

    童金无可奈何点点头,纵身跳上了一棵大树。

    春花秋月两剑婢有条不紊,一个解开搁草地上的长布囊,露出一具七弦瑶琴,另外一个用丝巾仔细抹干净草地中央亭子的台阶。

    忙完之后,二女纵身上树,英姿飒爽拔出宝剑,严阵以待。

    柳若菲安静坐在石阶上,身前草地摆放一个小罗盘,膝盖上搁着瑶琴,轻拨丝弦。

    在朦胧的月光映照下,她肌肤如玉,身姿优美,衣袂飘飘,仿佛仙子临凡。

    在山脚下,楚凡贼头贼脑,偷偷窥视了山顶好一阵。

    见到被茂盛的树木遮挡,天目实在看不清里面情形,便又缩回头,凝神收心,想入静之后再用神识去感应。

    不过,他今夜心浮气躁,意念始终在浅层次徘徊,入不了静。索性放开思维,侧转耳朵,聚精会神,把全部感知落在了听觉上。

    自从开启了天目,非但精神力量达到了新境界,连眼耳鼻舌身意六觉也登上了新台阶。

    平日里,像这听觉,他还要刻意降低敏感程度。否则窸窸窣窣,所有的细微琐碎声响全部进入耳朵形成背景噪音,会烦死个人,干扰有效信息的吸收。

    山顶传出断断续续的“铮铮”声,像有人在弹奏之前进行调音。

    噫,有古怪!

    一般的鬼魂没有形体,顶多吓唬人,进行精神攻击,却极难移动物体。诸如翻动书页挪动家具等等,对它们而言都属于了不得的手段。阴魂作为极其强大的鬼魂,也许能够拨动琴弦,把琴弄上山去。

    可丫都死得不能再死了,难道还随身携带一具笨重无比的琴,多不方便。要不然,这架琴也非实体,只是发出音波而已。

    琴声铮铮咚咚响了十数息,不连贯,却极有章法。把宫商角徵羽五音都调试过后,随手弹了一节小调。

    楚凡浑身一激灵,脑袋“嗡”地大了。

    那调子,他非常熟悉!

    还没等他想明白曲调出自哪里时,琴音又开始了。这一回显然是正式弹奏,甜美娇柔的女子歌声随之响起。

    “鸳鸯双栖蝶双飞……”

    轰……

    仿佛一颗核弹凌空爆炸,冲击波横扫天宇,楚凡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开什么玩笑!

    这是,这是……前生的一首脍炙人口歌曲。

    楚凡在孤儿院长大,最经常的娱乐活动就是小朋友排排坐,看电视。每逢夏季冬季,必定播放《西游记》。这部戏陪伴他从童年到少年,反复看了七八遍,对里面的情节和歌曲耳熟能详。

    在穿越前的一瞬,他脑海里正滑过这首歌的前两句。

    当时正把小白鼠放进导引槽,和它无辜的小眼神对视,不禁想起了《西游记》里陷空山无底洞的金鼻白毛老鼠精。

    对那位美艳的锦毛鼠姐姐,小楚凡可喜欢了,一点儿也不觉得妖精可怕。尤其她挑…逗孙悟空的那一段,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脸发烫,腿发抖。

    做首次时空穿越这样的不成熟实验,小白鼠分明是前去送死,用红红小鼻子拱他的手。他由此联想结局凄凉的锦毛鼠姐姐,脑海自然而然滑过了剧中《女儿情》那首歌。

    头两句在正常情况下需要二十秒才能唱完,可当时脑海滑过的只是一个印象,极快。如佛家所言,弹指间千百闪念。

    他只走神了一秒。

    下一秒,大爆炸发生。

    到而今,明明已经穿越十六年,接受了异世的身份,突然听见前生歌曲,楚大神棍一下子懵逼了。

    数息之后,他碎裂的思维又开始顽强凝聚。

    第二句歌声响起,甜美娇柔如少女的红唇,带着些许天真,又带着些许惆怅。如春光明媚,静静看樱花落下。

    “满园春色惹人醉……”

    没听错,真真切切,连嗓音都和原唱一模一样。

    轰……

    好不容易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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