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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之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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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白龙翼已将素月和绿衣带到。

见到沈肖,素月不禁眼睛一亮:“沈肖!我知你一定会来!”一双闪亮的眸子扫过周遭众人,最后落在了龙昳身上,眼睛里顿时写满了戒备和仇恨。

“我已经答应了沈肖,让他带你走。马已备好,我绝不反悔。”龙昳迎着她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是吗?”素月疑惑地望向沈肖,见他肯定地点头,心中顿时豁然开朗。“那么,我的妹妹呢?”她不依不挠。

龙昳皱起了眉头,冷冷地说道:“你有何资格与我谈条件?”

素月顿时怒火中烧,却看见自己的妹妹正在龙昳身后向她摆手,示意她无须纠缠,赶快离开。她咬了咬牙,接过士卒手中的缰绳,无奈地翻身上马,带着沈肖和绿衣扬鞭而去。

“我们回去吧。”龙昳回身望向苏兰。此时,她的眼中噙着泪水,脸色苍白,却是紧咬嘴唇一言不发。“你在怪我?”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

“回去再说吧,这里都是人。”她挣脱他的束缚,径直向帐篷走去。

“你在怪我,怪我不顾念你的安危,让白龙将军偷袭沈肖;怪我没有兑现承诺,直到今日才放了你姐姐;怪我不在意你的感受,将你强留在身边。是不是?”他坐在她身边,宽厚的双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我没有怪你。”她轻声道,“你的世界并非只有你我二人。你是龙族的王子,你是眼前这千军万马的统帅。你如何可以为了区区一名女子,置整个族类的安危于不顾?毕竟,放走我姐姐确实对龙族不利。我了解我姐姐,她眼中仇恨的火焰不可能轻易熄灭。”

“你在怪我!”他十分固执,“可我如果告诉你,我根本不知道白龙会偷袭沈肖,更没想到他会不顾念你的安危,你相信吗?”

=》文《=“我相信。”她说得依旧平淡。

=》人《=“真的吗?这又是为何?”

=》书《=她低下了头,半晌才低低地说道:“我该怎么说?我只是感觉得到。”

=》屋《=“真的!”他的声音里透着孩子气的欢喜,“你能感觉到就好!我希望你知晓,我会永远守护你,永远不会舍弃你。在我的身边你永远都是安全的!”他信誓旦旦,快乐的眼神点亮了她的世界。

第十章 涉险

“你们也太卤莽了!为何不先与我取得联系,竟然擅自行动!”

见黑衣人一脸愠色,风雷二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石急忙打了个圆场:“云将军息怒!当时将军随大军行进,龙昳带着几名亲随独自赶路,我们都以为是刺杀他的最好机会,来不及通报将军知晓啊。”

“那么在灵月宫劫走纤婵公主又该作何解释?那时,我不是正在苍灵山么,同样无法令我知晓么?”云冷森森地望向风雷二人,“你们无非是想将一切功劳占为己有,真是不自量力!”

“小的知错了!请将军网开一面,饶小的一回!”雷吓得汗如雨下,急忙拉着风跪地求饶。昊天手下天、海、云、风、雷、石六大侍卫中,只有天、海、云三位是昊天的心腹且另有将军封号,三人武功了得,都是行军打仗的良将。风是海将军海晋帐下的一名副将,雷、石则只是级别较高的侍卫。因此,云一句话,便可让昊天要了他们的性命。

“属下的确求胜心切,但绝无独占功劳之意。”风也解释道,“三年来,将军在龙昳军中忍辱负重,好容易才得到白龙翼的信任。属下是怕这次行动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使得将军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这才擅自行动。却不想太过轻敌,大败而归!”

“起来吧!”云不禁叹息道,“合你三人之力哪是龙昳的对手。再加上我,也只能打个平手吧!对付龙昳不可力敌,只能智取。”

“龙昳的游龙剑已入化境,我们的确不是他的对手。”风若有所思。

“风,如今你已是废人,回到梵城,哪还有你的容身之所。不如……”云看着风已被龙昳断腕的右臂,不禁说道。

风打断了云:“将军善意忠告,属下感激不尽。但属下生为巫族之人,定当批肝沥胆一心为国,且这断腕之仇,又岂能不报?将军说得极是,对付龙昳不能力敌,只可智取。属下一身武艺虽然废了,但仇恨所能激发的力量是无穷的。属下一定能说服大王让属下留在巫族军队之中。他日两军阵前,看我取下龙昳性命!”

云点头道:“你们先回去吧,一路可仔细探听苍族公主素月的消息。有沈肖护送,相信她不久即能顺利达到梵城。复仇的日子会很快来临的。”看着三人驰马而去,云这才乘着夜色摸回了龙族军队的营帐之中。

“钟将军。”士卒毕恭毕敬地垂首拜道。

“大将军还未安寝?”

“大将军似乎心情不好,此刻正独自喝闷酒呢。”士卒小声禀道。

“大将军,属下钟云有事禀报。”他向帐内高声道。

“进来!”

钟云进得帐篷,白龙翼此刻正在自斟自饮,似乎十分烦闷。

“钟贤弟,你有何事?”

“属下并无要事,只是听闻大将军今日受了不白之冤,特来替将军排遣、排遣。”钟云笑着坐到白龙翼身边。

“我受了何种不白之冤?”白龙抬眼望向他。今日,龙昳确实召见过他,虽未出言责备,却明言从今往后必须像保护他的安危那样来保护苏兰。

“明眼人,谁都能看出,王子殿下为了那个卑贱的小丫头,怪责将军昨晚偷袭沈肖太过卤莽。”

“你切不可这样说苏姑娘!有许多事你并不知晓其中原委。”白龙说道。龙昳严令知情者一律不得说出苏兰的真实身份,就连几名当日和龙昳一起找到她的亲随也被遣回了苍灵山,协助赤龙渊镇守灵月宫。

“可不管有何因由,殿下都不该为了区区一名女子,糟践将士们的忠诚啊!”钟云愤愤不平地说道。

“不可胡说!殿下岂是此等样人!”

见白龙有些怒意,钟云急忙道:“殿下胸怀磊落,将帅风骨,属下佩服得紧。只是,自古红颜多祸水。这苏姑娘长留王子身边,恐怕不是件好事。”

“这是王子的家事,你我岂能多言?这些话以后还是不要说的好!”白龙翼冷冷地说道。心中却暗自寻思,王子对苏兰一往情深,自己竟然没有察觉。昨夜自己求胜心切,一杆铁枪竟直取苏兰。若非沈肖如自己所愿挡了这一枪,真不知王子殿下会如何责罚自己。钟云说得不错,自己以后是要小心提防这位貌似柔弱的女子才是。

“已经整整三个月了,几百山贼莽夫都没拿下,自己反倒损失了百来号人。韦将军,你可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龙昳黑着一张脸。

韦松战战兢兢地答道:“王子殿下息怒!小人的确已经尽力了,无奈榆蓝山易守难攻,叛军首领雷太手下之人又个个勇猛强悍,而我们的士兵对这里的气候地形都极不适应,所以……”

“不要再给我说这些没有意义的借口!”龙昳愤怒地说道,“五年前,乌衣族向我们臣服时,你怎么不说我们的士兵水土不服?那雷太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当年他的两万精兵不是轻易就被青龙侍卫五千铁骑杀了个落花流水吗?败军之将何以言勇!现在你的手上有一万骁勇善战的龙族将士,却敌不过那不足千人的乌合之众!”

韦松被龙昳的怒火吓懵了,求救地望向一旁的白龙侍卫,白龙翼上前劝解道:“王子息怒。当年我军攻陷乌衣族后,属下曾到过榆蓝山,对那里的地势略有所知,山中的确有许多地方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韦将军虽然在兵力上占有优势,但要想攻占榆蓝山,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和智谋。”

龙昳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沉吟道:“韦将军可知这雷太为何要反?”

“这……”韦松犹豫了一下道,“这榆蓝山一带自去年春天开始便极少下雨,而去年秋天到现在更是颗雨未落,再加上土质过于疏松、土层过薄,去年的粮食几乎颗粒无收,眼看今年的情况更加严重。雷太叛乱的借口就是种粮食已经种得乌衣族人走投无路了。”

龙昳皱起了眉头,问道:“乌衣族不是有千里草场之称吗,为何不种草牧马,反而种起了粮食?”

“不错。这乌衣族地势平坦、牧草丰美,榆蓝山周围都是一马平川的草场,非常适合驯养战马。归附龙族前,乌衣族驯养的战马非常有名。但不知何故,三年前这里便不再种草养马了,全都改种了粮食。”韦松答道。

“这都是大王的旨意,为的就是要驯服这个剽悍、勇猛的族类,也为龙族向东南方向扩展囤积粮食。”白龙翼接口说道。

龙昳沉吟半晌又道:“韦将军可有俘获叛军?”

“有。”

“你安排一下,我有话要问。”

等韦松与白龙翼告退而去,龙昳回头望向一直侍立在身后的苏兰,见她一脸疲惫,不禁心疼地说道:“先去休息吧,我去问问话,一会儿就回来。”

“哪有主子不睡,奴婢先休息的理?”

“主子?奴婢?”龙昳的眉毛轻轻一挑,“那你给我沏杯茶吧。”

“不是还有吗?刚沏的。”

他大笑起来:“哪有主子要茶,奴婢不沏的理?”说着,他深深望她一眼,起身走出了军帐。

夜深了,苏兰安静地坐在灯前做着绣工,却听白龙翼在帐外沉声说道:“苏姑娘尚未安寝吧?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兰走到帐外,诧异地问道:“白龙将军可是有话吩咐?”

“王子决定明日只身探访榆蓝山。姑娘知道那榆蓝山危机四伏,千军万马尚且无法攻克,更何况单枪匹马!”白龙翼一脸的担忧之色,他本不愿求助于苏兰,但情非得已,为龙昳安全设想也只好屈就了,“所以,属下想请姑娘劝说王子打消探山的念头。”

“他是决定了么?”

“王子已经吩咐韦将军释放了所有的俘虏,并让他们上山通报雷太。而且王子还下令,明日在他探山之时,所有龙族兵士原地待命,不得尾随保护。就连我,也只能留在营地等待消息!”

苏兰沉吟片刻,叹道:“他既已决定了,而且敲锣打鼓地放出了消息,任谁劝说也是没有用的。”

白龙翼心下暗想,王子殿下对她情深义重,但她身负家仇族恨,又岂会轻易投桃报李,不禁长叹一声道:“姑娘好歹试试。王子殿下万金之尊,若有什么闪失,属下万死也难辞其咎!”

“白龙将军您先回去歇息,我尽力而为吧。”

说话间,龙昳大步流星地回来了,白龙翼只得拱手告辞。苏兰抬眼望去,夜风中,龙昳披着一肩月色,微长的发在耳后轻轻飞扬着,白盔白甲、白色的披风让他看起来是那样的俊逸不凡。她突然觉得有些冷,不禁抱住双臂,吸了吸鼻子,心中升腾起一片忧伤的迷雾。

“你决定了明日探山?”她一边为他解着扣子,一边柔声问道。

龙昳一听不觉乐了:“瞧你不动声色,什么时候就在我身边埋下了眼线?”

苏兰也不理他的打趣,只是问道:“你就那么有把握?”

他抬手扶住她纤弱的双肩,轻轻地说道:“你放心吧!我的命是你的,不会轻易让别人收了去。”

她垂下眼帘,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太阳升起来了,照亮了雄伟的榆蓝山,照亮了千里草场每一片绿叶。白龙翼终于停止了苦心劝说,眼睁睁看着龙昳翻身上马,只身探山。苏兰站在帐篷边,看着他深黑的眼睛扫过她有些苍白的面庞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他信心十足,她知道她信任他,她知道这一切她早该等闲视之,然而她的心却在那样地不安和疼痛着。

龙昳迎着温软的阳光走进了深山,一路都是诡谲的静谧,连鸟儿似乎也停止了歌唱,只有干燥的落叶在马蹄下发出悦耳的脆响。

“王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一个洪亮的声音竟像炸雷一般从上直劈下来。龙昳心头一惊,急忙收缰立马,抬眼一望,头上密密匝匝的枝叶后面似有人影晃动,却是怎么也看不真切。他闷哼了一声,朗声道:“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吗?雷太!雷大将军!五年前我敬重你是条豪气干云的汉子,在千里草场上叱咤风云。如今呢,在这遮天蔽日的林子里呆久了,莫非也把当年的豪气耗没了?”

四下里鸦雀无声,龙昳提着缰绳静静地等待着。一袋烟的工夫,前方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十几个穿着布衣、肩披兽皮的剽形大汉簇拥着一个满脸虬髯、虎背熊腰的汉子出现在前头的山路上。那汉子见了龙昳倒头便拜:“王子殿下恕罪!属下并非要犯上作乱,只是自古以来官逼民反。若不是大王强逼乌衣族弃牧耕作,使得这千里草场灾害连年,庄稼颗粒无收,百姓饿殍遍野,属下是决计不敢走上这条不归之路的!”

“起来吧!”龙昳翻身下马,牵着缰绳缓缓走向雷太,“我来就是为了了断此事。只身探山,足以表达我的诚意和龙之族希望弥补这场灾难的意愿了吧?我希望你也能拿出相同的诚意。当然,你可以选择:杀了我,据山为王,与强大的龙族彻底决裂;或者囚禁我,以我作为筹码与龙族交换你们想要的一切;除此之外,你们还可以选择接受我的条件。”

“昨晚回山的兄弟已经讲明了王子的意图,当我们确定你真是单枪匹马的时候,便相信了你的诚意。只是……”雷太踌躇了一下,“只是,我们不知道王子殿下的决定能管用吗?”

龙昳在雷太跟前停了下来,他轻轻扬了扬眉头道:“只有伟大的龙祗才能决定你们的命运。但是,在龙之族,除了大王龙祗,王子龙昳的话是最有用的!”

雷太闻言立即喜形于色,向龙昳伸出一只宽厚的手掌:“王子殿下可愿与属下击掌为誓,并向这榆蓝山中所有的兄弟大声宣告你的承诺?”

龙昳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淡淡地望向雷太,缓缓伸出手,两只手有力地握在了一起。只听他朗声说道:“我以龙之族王子的名义向乌衣族所有的百姓承诺:从今往后,你们可以自由地在榆蓝山下种草放牧,不用再为龙族上交一颗粮食;当然,你们必须为龙族的军队驯养战马,而龙族将慷慨地向你们打开通商的大门。战争就此结束!”山间一片死寂,继而响起一阵雷鸣似的欢呼。

雷太洪钟似的笑声响了起来,他殷勤地发出邀请:“王子可愿屈尊到寨子里和兄弟们吃碗酒?”

龙昳没有说话,只把手中的缰绳抛给一旁的小喽罗,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在茂密的森林里走了近一个时辰,一路上竟有七八个狭窄的隘口,每个隘口上都人影绰绰。龙昳在心中暗暗叹道,这果真都是些易守难攻的所在,自己还真是错怪了韦松。眼前突然豁然朗清,竟是一片莽莽苍苍的牧野,一大群剽悍的战马安闲地在近人高的草地里吃着草。然而这并不是榆蓝山山顶。牧野中心处竟有一座十余丈的悬崖绝壁,壁立千仞、寸草不生。雷太殷勤地将龙昳引上一条异常陡峭的山路。那山路仅容一人上下,竟是连战马也无法攀登。

好容易走完狭窄的山道,到达山顶,眼前又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莽原,星星点点地点缀着几百顶灰白的帐篷,山边却是高耸的箭楼和森严的壁垒。龙昳几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发现自己已经被刚才的山路弄得大汗淋漓。

“上山之路仅此一条?”

“仅此一条!”

“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龙昳大笑道,“难怪韦松一万精兵竟奈何不了你们。”

“兄弟们倒是更愿意在山下的千里牧野里自由自在地驰骋啊!”

谈笑间,一队人急急地迎了过来,走在前头的两人皆是赤面虬髯,只是一个身形高大壮实,另一个五短身材罢了。两人走到跟前,倒地便拜,口口声声直道:“属下罪该万死!”

龙昳略一沉吟,便将二人扶起,笑道:“二位想必就是雷太将军当年帐下的猛将崔辛、崔勤了。”

矮壮的崔辛粗着嗓门兴奋地大声说道:“王子殿下竟然知道我们两兄弟!”

高个子崔勤则沉着地叹道:“想不到王子竟能以身涉险、匹马探山。属下真是佩服之至!”

“喝酒!喝酒!”崔辛大声道,“有什么话边喝边说,这样才痛快!”说着便伸手要拉龙昳的胳膊,却被眼明手快的雷太挡了回去。

“王子别见怪,老崔就是这样一副愚鲁的脾气。”

“崔将军豪爽憨直,真是性情中人!”龙昳朗声说着,拉起崔辛大步向前走去。

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四人正在兴头上,却见一小喽罗惊慌地跑了过来。

“将军大事不好!龙族大军杀上山来了!”

雷太蹭地站了起来,疾声道:“你再说一遍!”

“龙族白龙侍卫亲率大军杀了上来,如今已经过了山腰。”那人看了龙昳一眼,踌躇地说道,“兄弟们得了王子的话,毫无准备,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伤亡惨重啊!”

性急的崔辛大叫一声拔出腰间的利斧,骂着娘,便要向龙昳身上砍去,却被崔勤一把抱住,推到一边。

崔勤沉声向报信的喽罗问道:“他们就不顾王子死活?”

“他们要咱们马上放王子下山。如若不然,便要荡平榆蓝山,杀个鸡犬不留!”

六只血红的眼睛直直地落在了龙昳身上。他虽然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一双浓眉却已紧锁在了一起。心下想到,白龙翼怎会如此心急。

第十一章 落定

原来,龙昳独自上山没多久,钟云便向白龙翼请战:“将军,不可再犹豫了,出兵吧!雷太一干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王子仗着一身武艺独自上山,万一有何意外,你我如何担待得起?”

“如果贸然出兵,岂不将王子置于险境之中?”

“可殿下上山已有一个多时辰,谈判理当已有结果,却为何迟迟没有消息?如有何变故,我们在山下如何知晓?雷太等人只是一干乌合之众,属下只担心他们会挟持王子,以要挟龙族大军和大王。”

“让我再想想。”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我们只须大军压上,杀他个措手不及,一举拿下榆蓝山,才是解救王子殿下脱困惟一的办法。”

“可王子殿下若是有何意外,我如何向大王交代?”

“将军!王子殿下武功卓绝,若是有何变故,独自应付三四个时辰也没有问题。如我等不及时出兵解救才是置王子于险境而不顾啊!属下已然决定,若殿下有何意外,属下必然以身殉葬!”钟云说得豪气干云。

白龙翼寻思良久,才下令道:“钟将军,点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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