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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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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尚瑜的名声水涨船高,朝廷各大官员纷纷送来慰问品,连皇上也颇为担忧,说要下旨赐婚。

尚瑾听在耳中,伤在心中。她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叫来范筒:“我们去药王谷。”

药王谷里,蓝希环正在丹房里忙得昏天暗地。淘淘在门外看了她一眼,便放弃了喊她的念头,如果在这个时候打扰到她,她就会分心,她一分心,即使是绝世好材料也会被她炼成夺命丹,轻者令人让人上吐下泻,口吐白沫……重者两腿一伸,呜呼哀哉。而那个打扰了她的人,注定会成为小白老鼠。

于是,淘淘跑到了花园中。花园中,蓝以环正在荡秋千,随着他身姿一荡一荡的,手腕上的银铃发出一阵清脆声响。

淘淘痴痴地看着他的侧面,若是看外表,谁也看不出不知他是一个男人吧,那飘逸的身影,反而像一个灵动的女子。

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伪娘呢?

【码完这一章,偶纠结了,原本不想让宋舞仪死的,结果一不小心,把她“害死”了,希望亲们不要太纠结,O(∩_∩)O~ 自作孽,不可活】

第三卷 098 那一剑的风情

淘淘在心里苦笑,也许蓝以环永远也不知道她喜欢他,但蓝希环知道。蓝希环总是找各种借口让他们多接触,只是,蓝以环的眼里容不下蓝姓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总而言之,蓝以环是一个姐控。

淘淘在心里狠狠地把自己鄙视了一番,轻声道:“少爷,谷外有睿王府红妆将军尚瑾求见。”毕竟蓝以环不是蓝希环,她不敢像平时对待蓝希环那样大声,放肆。

“尚瑾?”蓝以环微微偏过头,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不知为何,那微翘的嘴角,令人有点发寒,“有请。”

坐在蓝以环面前,尚瑾以为他是蓝希环,高兴道:“小蓝子,你过得还好吗?”

蓝以环和蓝希环常常调换身份,被人认错是常有的事,此时,他也只是悠然一笑,端起花茶轻轻啜了一小口:“大将军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经过这些波折,尚瑾对蓝希环有些内疚,闻言不由得苦笑道:“若这里也是寒舍,那天下的房屋都不该存在。”

蓝以环只是笑,笑得嘲讽,窗边的风铃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也随风轻响起来,在室内回荡。

尚瑾见他神情如此,以为他是在怪尚瑜,心想那合欢散十有八九是他解的,药王谷的人若想弄个假守宫砂,应该是易如反掌,只是,当初尚瑜怎么就没想到呢?

爱令智昏。

她心中笃定,遂道:“小瑜瑜的合欢散,其实是你解的吧?”

蓝以环粉色的薄唇轻勾,轻笑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与风铃之声融合在一起,彷如一股清流。

这声音明明清脆动听,可不知为何,尚瑾却越听感觉其中嘲讽的意味越浓。

“小蓝子,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是因为怪小瑜瑜吗?”她幽幽叹了口气,注视着他的眼眸道,万分期待道,“我希望你能原谅他。”

蓝以环浅浅一笑:“错了,我并没有帮他解合欢散,这里的人随便一个都能看出我是不是处子,”他笑得如鲜花绽放,灿烂得足以到刺痛尚瑾的眼,“尊敬的将军大人,你弟弟不知在哪儿乱搞女人,却随便推到我身上,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尚瑾脸色一白,淘淘却在旁边捂住偷笑,有时候,她真的很佩服蓝以环,天不怕地不怕,一句话就把尚瑾堵死了。

尚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许久才讪讪道:“我为他所做的事情感到抱歉,对不起。”

蓝以环依然浅笑吟吟:“他要是想道歉,那也该是他来。”

尚瑾摇头叹息道:“他来不了。”

蓝以环微微笑着,做了一个诧异的表情。

尚瑾扶着额头,喝了口茶,眼睛倒映在水里,露出一股难以察觉的哀伤来,许久,她才抬起头,强颜欢笑道:“小瑜瑜他,他……”她“他”了好久,吸了吸鼻子,撇过脸,悄悄抹了一把泪水,“他天天躺在床上,都仍然念着你的名字……”

蓝以环无辜地耸耸肩,不以为意道:“谢谢他的挂念啦。”

尚瑾见他铁石心肠,哽咽道:“若不是因为他为了——”她话没讲完,蓝以环又笑了,完全不让她有机会开口,“将军慢走。恕不远送。”

尚瑾想不到蓝以环如此绝情,不再说什么,黯淡着心情,便离开了药王谷。她后脚刚走,在旁边听着这一切的淘淘便匆匆忙忙跑进炼丹房,人未到,声音就到了,“小姐,小姐,不好了”

蓝希环刚刚炼好丹药,正在挑拣,脸被烟红一块黑一块的,也来不及擦,心情兴奋至极,听到淘淘的脚步,她头也不抬,就弹了一颗丹药进她未来及合上的嘴,“新药,帮我试试药性。”

淘淘僵了一瞬,药咕噜的一下就进了肚子里。她来不及尖叫,就抢过她的新药,“小姐,出事了刚才睿王府有人来了,说尚瑜好像受伤了”

“受伤?”蓝希环斟酌着这两个字,满不在乎道,“他武功够好,人够腹黑,大权在握,谁能伤得了他?”

淘淘又心急又担忧,“这是刚才尚瑾说的,她差点还哭了呢小姐,你真的不担心吗?怎么说他好歹也救过你……”

“救过我?”蓝希环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已经忘记有这么一回事了。”

淘淘见这样不行,急得摇着她的肩膀道:“那小姐你当初为他哭得日月无光的心情也忘了吗?”

蓝希环僵了一瞬,抓起一把新药塞进她嘴里,气闷道,“别影响我的好心情”

她经过回廊转回房间,却见蓝以环仍然优哉游哉地坐在秋千上,见她走过,遂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墨墨,过来。”

蓝希环依言走到他身旁的秋千坐下,打着哈欠道:“好累。”

蓝以环宠溺地看着她,取出罗帕温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污痕,浅笑着,脸上看不见一丝担忧,反而有种幸灾乐祸之意,“听说尚瑜最近不太舒服哦。”

尚瑾虽然说得很委婉,但蓝以环还是听出来了,尚瑜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否则不会天天躺在床上,但是真是假,还有待考究。

蓝希环揉着快睁不开的眼睛,懒洋洋道:“一场婚礼弄出这么大风波,他要是舒服才怪呢。”不等蓝以环回答,她便起身往房间走,“我困了,先眯一会儿。”

她趴在床上,翻来滚去了好一阵,虽然眼睛疲惫得睁不开,但大脑不肯入睡,当下双方挣扎着,刺激得她头痛欲裂。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爬起来,趴在窗边,看夕阳,待夕阳一点一点地落下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既然心有所想,不如就去看。于是,她再次前往睿王府。睿王府依然像以前那样,一排排灯笼整齐地挂在屋檐下,发出温馨的光芒,映照在湖中,光芒反映在纱窗上,如光彩流动,安静而唯美。

蓝希环苦笑着地摇摇头,三下两下落在墨玉楼的屋顶上。墨玉楼与睿王府的其它地方不同,它大门紧闭,没有门卫,没有侍卫,安静得令人让人心生惶恐。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一直以来,墨玉楼门前的侍卫都不少于十二个,今天是怎么了?虽然心有猜疑,但他知道尚瑜听力好,干脆就不遮掩了,大大方方跳下地面,伸手敲门,刚触及大门,突然利刃齐射蓝希环大吃一惊,本能地退开好几步,待利刃射完之后,一脚踹向大门。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门闩断开,门板飞进厅堂狠狠地砸在了檀木桌上,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令她不解的是,这么大的响声,竟没有一个人走出来看一眼。她心里更是感觉怪异,但也不怕,一脚踏入大门。才刚进,脚下的石板竟突然反转。

“切,什么烂机关”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熟门熟路地,提气一跃,斜斜射进花厅。才刚进入里面,花厅突然整个暗下来,四边竟多了一道厚厚的墙壁,把她围困在其中。

“不对劲啊,难道墨玉楼换主人了?”她狠狠地将脚一跺,斜睨着黑暗,似是要抱怨却又忍住,取了火折子,点燃。

借着火折子的光芒,她她摸到灯盏处,盏了灯,花厅里顿时亮堂了起来。她扫视了周围一眼,只见花厅极为宽敞,处处都是刚毅的线条,颜色大都是黑白两色,件件名贵,华丽中带着低调。

标准的尚瑜风格。

她幽幽叹了口气,斜倚在茶几前,打量着他的住所,她曾经不止一次进过这里,但才半年不见,却似乎隔了一辈子一般。

尚瑜,最终我又来到这里了,可是,你去哪儿了?她心里期待见到尚瑜,但又害怕见到尚瑜,那次在给他送完礼之后,她一个人跑去紫竹林哭了一夜。哭完后,她告诉自己,从今以后,这个人和你不再有关系。

她不再打听关于他的消息,她不再让药王谷的人在她面前提起他,她把他送的宝珠又扔了无数次,但最终又捡了回来。

既然来了,那就去吧。她苦涩地一笑,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弹了一粒药进其中,另一边手取出手术刀,往门上一划,红木门板应声而裂,整齐地分成两半。

她一脚踹开拦路的障碍,见门破门,见窗砍窗,连花儿也不放过,直到走到尚瑜的卧室前。她刚要伸手敲门,却突然萌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这正是她报仇的绝佳时机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

性格里恶魔被放出来,她悄悄推开门,正要动手,她却突然呆住了。卧室里灯火昏暗,床上绫罗帐掀起,尚瑜光裸着上身安静地躺在床上,远远的,仍能看到缠在身上的纱布,沾满了血迹。

他真的受伤了?蓝希环不知不觉地走到床前,望着他苍白的脸颊,她不由得心里一阵抽紧,眼眶发红,嘴角却依然强撑着翘了起来, “想不到堂堂睿王,居然也有今天。”

她话音刚落,地上铁环冒出,竟要扣住她的双足,她一气闷,一跳,一踩,只听得“嘎嘎”的声音,铁环粉身碎骨。

床上的尚瑜不知何时醒来,以为房间进了盗贼,遂拔了床边的宝剑,朝她掷去,势如雷霆万钧

第三卷 099 渐行渐远渐无踪

她临危不乱,玉足轻轻勾住茶几,往后一弯腰,长剑从她的鼻尖上险险掠过,“嗤”地插在横梁上,宝石流苏微微颤动。

她闪过暗算,手中的杯子却朝窗边飞了出去。她不慌不忙地侧身,伸出纤巧的左脚轻轻点过窗台,右脚顺势伸出,在杯底轻轻一勾,杯子又稳稳当当地飞回来。

尚瑜躺在床上不动,只是勾着嘴角,定定地凝视着她,直到她把杯子取回来,淡定地走到他面前,“兄长大人,喝茶。”

茶其实只是一杯清水,清得完全完全可以透过水杯看得到她的手指,在光彩流动的琉璃杯的映照下,闪耀着五彩的光泽。

“喂我。”

尚瑜初醒的嗓音略微沙哑,性感得全天下的男人要是听了都会自卑得想一头撞死;他此时委屈又霸道的表情,简直令全天下所有的女儿都会为之心软,只可惜,他碰上了蓝希环。

蓝希环强忍住把水从他头上倒下去的冲动,气冲冲地把水杯往他手里一塞,“喝不喝由你”

尚瑜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唯有这样,才能激起蓝希环的情绪,他成功了。

他按捺住心中的雀跃,接住水杯,轻轻啜了一小口,立刻感觉味道不对,但他依然气定神闲地把水吞了,才缓缓启口,“你在杯里放了什么?”

蓝希环往床前的太师椅一坐,右腿轻轻叠在左腿上,浅笑道:“你不是受伤了吗?当然是伤药。”

尚瑜瞥了她一眼,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摸了摸身后的枕头,艰难地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蓝希环优哉游哉地看着他,不出手帮忙,也不出声嘲讽。

尚瑜毕竟有伤在身,一挪动身体就不小心拉到了伤口,纱布顿时被染红了,他更是痛得他冷汗直冒,但他哼也不哼一声,只是强撑着坐好了,讪讪道:“刚才……不好意思。”

蓝希环不在乎地弯了弯嘴角,一手撑着座椅扶手,另一边手扔给他一方罗帕,让他抹汗,尚瑜鼻中闻着她罗帕幽幽的香气,几乎香入骨髓,看着她的眼神也渐渐幽暗了。

蓝希环对他灼灼的目光故意视而不见,随口道:“什么时候装了机关?”

尚瑜苦笑道:“那段时间宋舞仪来得太频繁,范筒又不好拦她,只好出此下策。”

蓝希环僵硬地抽了抽嘴角:“你狠。”她伸出手,想要帮他号脉,他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幽幽地注视着她喃喃道,“希儿,你呢?你过得,还好吗?”

蓝希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讥诮的微笑,她迅速抽回手,若有若无地抚着他的胸口,“怎么还没显现?难道是慢性药?”

尚瑜脸色一僵:“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蓝希环收回手道:“反正不会是合欢散。”瞧见他黑透的脸,嘴角浮起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奸笑,“刚研制出来的,还没取名呢,想叫你帮忙试试药性。”

听到这个词,尚瑜脸色更加黑,从蓝希环踏进睿王府开始,他就成了试药人,他在药王谷的那段时间里,被药王谷里的人下了无数次药;去到水墨城,又被蓝以环下药即使如此,却没有一个人给他下合欢散。想到宋舞仪,他脸色更是阴沉,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他看向眼前的人,微微叹了口气,不管如何,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此时,唯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蓝希环无辜地耸耸肩,尚瑜见她没有防备,身体前倾,伸手一拉,把她抱进怀中,低声呢喃道:“希儿,原谅我。”

他温热的气息侵袭过来,蓝希环忍不住微微颤了颤,心里那片阴影却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扩散开来,看着他那白皙紧致的胸膛,,她心中划过一阵剧痛,心中的阴影被证实之后,更是浓重得似乎是一片连绵不绝的黑,她的内心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穿越这令她难以面对的深渊。

只因,她刚才放在水里的药王谷新研制出来的“试情药”。如果是被心有所属的人吃了,胸口上会出现红斑;如果心无他人,就不会出现任何迹象。

他身上没有任何迹象,这说明他根本不爱她。他既然不爱她,为何还要如此戏弄她的感情?她咬了咬牙,狠心推开他,并顺势扯下他胸前包扎的纱布,那一道一尺多长的伤口暴露在她面前,汩汩冒着血。

“兄长大人,别忘了,我是药王谷的人。”她敛了情绪,摇着手中的纱布,站起来嗤笑道,“你虽然狠得下心在自己胸口划上一刀,却骗不了我。”

是否真的是身受重伤,她一听呼吸声便知,连号脉都不用。但尚瑜对自己的狠,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也着实令她心疼,这个男人,似乎总是不会爱惜自己。

如果连他自己都不会爱惜,还有谁会珍惜他?若是以往,她也许会关切,可此时,她只是觉得好笑——她当初怎么会爱上这个男人?

她不屑地背过身,淡淡道:“我到睿王府时,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见我尚在迟疑,你才用了机关这种方式来yin*我进来。是吗?尊敬的睿王爷”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不想再在这个地方逗留,便利落的从窗台上一跃而出,身姿轻盈而又优雅的落在地上,足下一点,上了屋顶。

正要离开,忽而一阵风来,秀发往后扬起,尚瑜一把拦在她面前,眼里有种她看不到的痛楚,“希儿,别急着走,好吗?”

蓝希环直视着他,冷冷一笑:“睿王,你凭的是什么?”

以前,身为护卫时,她称呼他为王爷,再后来是兄长大人,生气时甚至直呼他的姓名,但是,她从来不称呼他为睿王,这两个字显得两人的距离实在太遥远,遥远到他几乎有种无法跨越这鸿沟的感觉。

他脸色愈发黯然,却上前一步,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希儿,别这这样。”

蓝希环扭过头,以往她万分享受的温暖的怀抱,此时却如芒刺在坏,刺得她遍体鳞伤,她心里长长叹了一声,“蓝希环,你该醒醒了”

尚瑜抓住了她瞬间迟疑的机会,扳住她的脸低头就亲,霸道地不容她躲闪,温柔地不容抗拒,可不知为何,蓝希环却感觉那温热如同山间寒日里的清冷。

她头一偏,抬脚狠狠地往他脚背上一踩——就像对付登徒子一般——此时,她用了十成的功力,即使是一块巨石也会被她踩裂,但尚瑜似乎仍然感受不到她的抗拒,近乎贪婪的舔吮着她的嘴唇。

带着急切的渴望。

蓝希环倔强地盯着他,双眸越发清亮,发出一种令人心颤的光芒,她张嘴一咬,便咬住了他的舌头。

尚瑜舌头划过一股剧痛,这才停止了动作,但双手依然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不愿放手。

当下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对方,头靠在一起,唇贴在一起,保持着接吻的状态……他们在眼神上进行交流,彼此掂量着对方的心思。

蓝希环忽而眨了眨眼,传达的意味很清楚:你若不放开,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尚瑜眸子里闪烁着压抑的光芒,他知道,她向来都是一个决绝的人,做事干净利落,只是——他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把双手收紧了一些,感受着她幽香的气息,她柔软的身体。

他眼中一片灼热,似是焚焚欲燃的火苗:你想咬就咬吧。

蓝希环一阵气闷,牙齿逐渐用力,很快,他脸上便出现了痛苦的神情,可坚定如他,硬生生地忍着这种痛楚。

血腥味在嘴里溢开,蓝希环咬破了他的舌尖。

就在这时,一阵轻笑传来,蓝以环站在屋顶的另一端,美丽的裙子在晚风中飞扬,仿若九重宫阙之上的仙子跌落凡尘。

两人同时侧过头,蓝希环不想被蓝以环这样看着,下意识地松开了口,尚瑜得以自由,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蓝以环。

蓝以环不等他开口,随即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伸手牵住他怀里的蓝希环的手,浅浅一笑:“夜已深,墨墨,我们回家吧。”

此时的蓝以环就像破坏了他好事的巫婆,令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初宰了他。但是他没有动手,他眸光紧张地注视着蓝希环。

选择权在蓝希环手中。

他可以用苦肉计把蓝希环引来,他可以利用墨玉楼的机关激起她的好奇心,他甚至可以向她出手,因为,他能把握好力道,不会伤到她,他可以强吻她……他唯一没有把握的是,蓝希环的选择。

只见蓝希环微微一笑,挽住蓝以环的手臂,踩着优雅的步子,轻笑道:“蓝蓝,你怎么现在才来?”

不知是特意气他还是其他,蓝以环侧过身,宠溺地捏了捏蓝希环的脸蛋,“睿王府的狗太多,耽误了时间。”

两人如闲庭信步一般,边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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